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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青画艳 (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粉颜料
“晚儿的想法倒是有趣。”一个男声突然从浴室门口响起。
主仆俩吓了一跳,双双朝门外望去,只见一个男人站在门边,一对桃花眼微微上挑,笑眯眯的看着她们俩。还能有谁,八皇子齐雨辰本人是也。
盼香吓得一哆嗦,刚站起来没多久的双腿又一软,面对着齐雨辰一下子跪了下去。秦轻晚在一时的惊诧过后则是挑了挑眉,说:“八皇子走错地儿了吧?这儿可不是皇子府。”
齐雨辰迈开长腿走进浴室,自在得就像是在自家府中般,走到浴桶旁一个秦轻晚侧对着他的角度停了下来,这里居高临下正好能把水中美人的美妙景色全部纳入眼中。
秦轻晚顿时不自在起来,她大腿缩紧双臂环胸,想把身上所有的幽密部位遮住,却不知这个姿势让那两团白嫩酥胸更加呼之欲出向上拱起,挤得中间的那道乳沟越发的深不可测。
齐雨辰眼神一黯,嘴里却平静地说道:“晚儿刚才说得还挺大胆,怎么见到爷本人就害臊起来了?照晚儿所说,爷可是用肉棒抽过你,你身上哪里爷没见过?”
刚才她只不过说了点姐妹间的调笑话来逗逗盼香,谁知道这人怎么就闯进来了。秦轻晚有点儿恼羞。她清了下嗓子,换了个话题,问:“爷几时来的?有何事?如此私闯女子闺房不好吧?”
齐雨辰没有回答,只是说了一句:“你家小丫鬟倒是对你忠心耿耿。”
盼香跪在一旁,心咚咚咚跳到了嗓子眼,八皇子能说出这句话,说明不知在外面听了多久。她与八皇子接触不多,但这人就这么随便往这里一站,无形中流露出的皇家风范就震慑众人,使她不敢抬眼瞧他。就算是他身边的齐平,虽话语不多、面容寡淡,却也令她战战兢兢。这主仆二人气场强大,单拿出一人也绝不是她一个小丫鬟能抵抗得了的。但是,如果她说的话会为小姐带来危险,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小姐拉下水!
“八皇...?...”她刚张嘴,就被秦轻晚打断了话头。
“爷,我家盼香年纪小,您可别吓她。”秦轻晚斜斜地瞟了他一眼,上身探出浴桶,也不管娇躯风光被身旁的男人看了个完完全全,她握住盼香的手,说:“盼香别怕,爷闹你玩着呢。你回去睡觉吧,爷这边我来伺候。”
齐雨辰不置可否,盼香犹豫了一下,又看了看小姐面色轻松,便关上门下去了。
盼香一出门,秦轻晚便被他抱出浴桶,擦干身体,光溜溜地被抱到了床上。
“爷,您可说过今日不再折腾晚儿的。”秦轻晚怕了又要被来一次。
“你拿爷当什么了,爷来这是为了给晚儿擦药。”齐雨辰咬了她胸前嫩肉一口,从袖中拿出了一个方方正正的药盒。





轻青画艳 (NPH) 第二十七章上药(微H)
齐雨辰把她放到床上,打开手中的药盒,一股清香夹杂薄荷味迎面扑来。
“这是我让宫中太医配的。”他说完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太医是自己人,不会出去说叁道四,我交代过他。”
秦轻晚刚提起来的一颗心又落了下来。算他识相,她虽说比一般女子胆大妄为,但还不至于能不要脸面的让全朝的人都知晓他们下午做了什么事。
她那里出神想着,齐雨辰却是将里头的膏药用指尖挑出来,薄薄一层涂抹在那些红痕上。
她的胸口和腰上布着他留下的痕迹,有指印,有吻痕,他当时没敢做得太孟浪,但现在看来却留下了不少,看着这身吹弹可破又洁白如玉的肌肤上布着独属于自己的印记,他便忍不住心情愉悦。
手指探向了两颗仍有些红肿的乳珠,随着他涂药的动作变得更加挺立,他故意在那尖尖上用指腹揉搓了几下,看着她双眸迷蒙,轻轻咬唇,像是在努力克制不发出呻吟般。他眯了眯眼,坏心眼地用手指继续绕着已经变得有些艳红的乳尖缓缓向外打圈,时不时再在嫩珠上轻弹一下,就看见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柔唇半张娇声轻喘,两腿微微夹紧。
齐雨辰不如她所愿,抓住她的大腿向两侧分开,低头将脸凑近美人腿心。
“比下午好多了,还是有点红肿,可怜的宝贝儿。”
轻轻掰开那两片微肿的湿润肉唇,伸出舌头在那嫩肉上来回舔舐,那枚小小肉珠被含在嘴里舔嘬不停,惹得她娇喘吁吁,花穴里又渗出不少汁液,连身子都不自觉地发起抖来。
“爷...?...你,你不是说要上药吗...?...”
秦轻晚努力控制自己不在他的唇舌攻击下泄出来。双手深入他的发间想把他推开,却又不舍扯得他疼痛,只好放轻力道,哪知这微弱力道在他眼中根本算不了什么。
直到她的声音带上了丝丝哭腔,齐雨辰才慢慢停下动作,骨节分明的大手再次沾了膏剂探入腿缝,撩过嫩珠,再下来抚过花唇,最后探入花径中反复把药膏推抹进深处。
终于,他放开了她,起身合上药盖,又给她穿上中衣为她拾妥当后盖好了锦被。正待她满心期待他离去之时,却见他解开衣扣,脱下外衣,坐在床畔开始脱鞋袜。
秦轻晚吓得轻叫了一声:“爷,您不是要回去了吗?”
齐雨辰继续脱着衣服,转身笑眯眯地看着她:“叁更半夜的,外面多危险,你就忍心把爷赶出门?”
危险个鬼!秦轻晚心想着。能在众人不知情的情况下穿过大街小巷从八皇子府来到秦府,又能在旁人未发现的情况下摸到她的院子,还能在她未觉察的情况下正大光明听到了她和盼香的对话,这样的功夫,无论是对付街头小贼还是一般强盗,简直绰绰有余。
“但是...?...但是我这里没有下人伺候你。”她灵光一闪,说道。
齐雨辰摸了摸下巴,沉思道:“说的也是。爷府中用的都是贴身小厮,不爱用丫鬟。你的小丫鬟见我就脚软,也是用不了。不如...?...”他拖长尾音,勾起了她的期待,然后才说:“不如,我今夜就跟你凑合一晚,下次来的时候带上齐平。”
回答出乎秦轻晚的意料,在她纠结着要先否定“带上齐平”、还是先拒绝他“凑合一晚”、还是问为何还有“下次”时,他又开了口:“那就这么说定了。齐平那人你们主仆俩都认识。小丫鬟可能还不太熟悉他,正好让他们趁机多接触多了解,毕竟你我都是他们的主子,以后入了府,还有其他人要认识,现在早点相处没什么坏处。”
“...?...不用这么早就开始相处吧?”
“这不是你说的么,‘婚礼也就在十日之后,早几天晚几天又有什么区别’?”齐雨辰用她讲给盼香的话堵住了她的嘴。
“这不...?...”
“还是说,你不愿意爷的做法,是因为就如小丫鬟所说的,你想要逃跑?”他学着她挑了挑眉,顺手放下纱幔,躺在她身边,以实际行动告诉她他今晚是要留宿了。
看来这人还是把刚才的话往心里去了。秦轻晚抓着被子坐起身来,侧过身面对着身边的男人认真诚恳地说:“爷,我不会逃跑的,相信我。”
齐雨辰一时没有说话。他一手撩着她滑向胸前的长发,拿在手里把玩了许久,才问:
“晚儿对爷满意吗?”
表达忠诚的时刻终于到了!她小鸡啄米般点头:“满意,满意,非常满意!”
“被爷插得爽吗?”
小脸一红,仍是点头:“爽,爽,特别爽!”
“被迫跟爷成亲还有怨言吗?”
小脸一愣,严肃地摇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齐雨辰听着她斩钉截铁的回答,嘴角终于扬了起来。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捧着她的俏脸啵啵啵亲个不停。直到她被压得受不了了才侧过身来与她并行而卧,一手搂过她的腰,一手搁在她的头颈下方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她的后背则是紧贴他的胸膛。
他就这样搂着她,呼出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挠进她的心尖。听着背后逐渐平稳的呼吸声,秦轻晚却没有睡着。她想起他对她们话语的反应和他对她的所问。
她刚才确实没有说假话。齐雨辰这人长相俊美,对她温柔体贴又照顾,经常为她着想,跟她又有共同语言,又能带着她提高见解提升眼界,还器大活好。虽然力旺盛了点,骚话多了点,总体来说,以这个朝代的标准来看,她对他还是相当满意的。
他今天的表现却出乎意料地向她展露了他内心的一角。平日的他玩世不恭、风流倜傥,但在那表象之后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他,或许那才是真正的他,他其实没有什么安全感。想到街头巷尾的流言,他的母亲在他儿时过世,他兄长身体羸弱,皇后毒杀皇子...?...成长到现在,他不知受了多少常人无法想象苦痛。秦轻晚心里一酸,身体朝后拱了拱,想更贴近他一些。
他刚才的反应,是不希望她离开她吧。她心里想着,却不自觉地弯了嘴角。




轻青画艳 (NPH) 第二十八章苦恼
秦轻晚是被一阵乒乒乓乓声吵醒的。
手往后一伸,摸到一手凉意,身后的床铺空空,那人已经走了。
“盼香。”她叫了一声。
又是几个东西掉到地上的响声,随后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朝她卧房跑来,一个头发上包着块方方正正的小头巾,脸上带着些灰尘的小姑娘钻了进来。
“小姐您终于醒了。现在已经巳时了,您饿不饿?厨娘一早就做好早膳放在厨房里煨着,盼香现在就去端来。”盼香像小麻雀一般叽叽喳喳地说。
“等等。八皇子几时走的?”
“齐爷刚过寅时就走了。他交代我不要吵醒您,还要我打扫间房给齐大总管。您看我把西厢房腾出来如何?”
“现在就开始拾?齐爷还说什么了?”
盼香脸又红了。虽说做了一整晚的心理建设后已接受了自家小姐与八皇子共处一室同床共枕的现实,但毕竟她才刚过十四岁,尚未及笄,提起此事不有些害羞:“齐爷说... ...小姐昨日太过劳累,今日就不接您进府了。不过齐爷晚上还会来探望您,还要带上齐平... ...所以... ...要我在此之前就把房间整理出来。”
“... ...他昨晚还真不是开玩笑的啊。”秦轻晚双手捂住脸,小声嘟囔着。
“啊?小姐您说什么?盼香没听清楚。”
“... ...没什么,你打水过来吧,还有早膳也一并拿来。”秦轻晚掀起被子下了床。
洗漱完毕,吃完迟来的早膳,秦轻晚坐在庭院里,指挥着盼香上上下下的打扫。
“二小姐,秦老爷有请。”一个秀气的女声从院门口传来。
秦轻晚站了起来,抚平衣服上的褶皱,跟着秦老爷的丫鬟走了出去。
“二小姐,您院中挺热闹的,是在打扫吗?盼香一人恐怕做不完,奴婢也来搭把手吧。”
这丫鬟心思也挺活泛,好不容易瞅见了个机会能表现一下。
自从圣旨下来后,秦轻晚就从府中的小透明一跃成为炙手可热人人巴结的对象。要不是齐雨辰一开始就在秦老爷面前下了命令,不准任何闲暇人士去打扰未来的八皇妃,恐怕她的院门一早就被这些人给踏破了。
“盼香在清点我母亲的遗物,恐怕不太方便。”秦轻晚回了一个让她无法钻空子的理由。
“二小姐对故夫人真是... ...孝顺。”丫鬟听了这话,也不知该回什么好,若是夸赞故夫人对小姐上心,现夫人可是对这个抢了她位置的女人一直记恨在心,从来都是对二小姐不管不问,这样一说岂不是打了现夫人的脸,万一传到夫人耳里,自己必会受惩罚。但想说些夸赞二小姐的话又找不到可说的,总不能说句‘您还留着故夫人的遗物,真是念旧’,这不是找抽嘛,最后只好别别扭扭地说个挑不出刺来的‘孝顺’一词。
如此,却是冷了场,二人直到进了秦老爷院里都未曾开口。
秦老爷见到秦轻晚,先是叫丫鬟上了好茶,又是嘘寒问暖了一番,然后东一句西一句就是不进入正题。
秦轻晚看着秦老爷对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跟明镜似的,能让他爹对她这么上心的事也只有八皇子了。她也不着急,有问有答,大大方方地品着茶吃着点心,等待着秦老爷主动开口。
秦老爷终究是忍不住,终于把话题扯到了八皇子身上。
“女儿,爹问你,你近来与八皇子相处如何?”
“挺好的。”
“那八皇子没对你说些什么?不怕,好的坏的都跟爹说说。”
“回爹的话,没听过八皇子说女儿什么不好,他倒是经常夸赞女儿画作的好。”
秦老爷听了依然眉头紧皱,问说:“那为何皇子之前日日接你入府,今日却突然无音讯了呢?”
“女儿不知,或许皇子觉得昨日女儿作画太多乏了,今日便让女儿在家休息。”
秦老爷觉得这个说法似乎有些道理,却又觉得忽略了点什么,摇摇头,自言自语道:“八皇子从未说个不字,只是夸赞画工... ...”
他这段时间通过多方打听,了解到八皇子如今掌管着宫廷画院,不仅承担宫廷绘画、为皇家绘制各种画作之外,还有皇家藏画的鉴定整理、保存,以及从民间和知名画家中考核、选拔、培养绘画人才等事务。秦老爷走了多层关系,最终买通了朝中一位上层宦官告诉他,八皇子在宫内有字画鉴定第一人的称号,所谓的“爱美”,实际是指他品味高雅、鉴赏能力俱佳、爱字画如痴,或许因为他与五皇子走得近,再加上他那副翩翩桃花相貌,流言传着传着就变了味,以至于如今乃至宫中也甚少人得知他八皇子的实际喜好。
秦老爷目光一闪,忽然想起八皇子齐雨辰第一次上门,也是因为秦轻晚画工,还因为他对她画工的不屑发了火。
“八皇子除了叫你作画,还做了些什么?”秦老爷突觉不妙。
“作画、赏画,再多的... ...昨日画得迟了,被留下与他吃了顿晚饭。”
秦老爷顿时心慌意乱。难道他一直都想错了?难道八皇子看上的根本不是他女儿的美貌,而是她的画工?美貌可以祸水,看上画工最多只能说明他女儿在皇子眼中是个人才,由于本朝女子不得为官,因惜才之心、生怕被埋没才被娶了回来。秦老爷又联想到八皇子如今仍未有妻妾,而他府中的众多家姬,他们哪个皇子和手握重权的大臣没有?这些家姬虽可自用,但多数是用了伺候贵客或是用来送人。有可能他对男女之情并没有太多想法。
但又为何给了她皇妃如此高贵的身份?是因为对二女儿的喜爱之情,还只是因为极度的爱才之心?
秦老爷越想越混乱,他又问:“八皇子有没有对你说过什么欣赏的话?或是对你做了什么... ...动手动脚的事?”
秦轻晚仍然面不改色地答道:“八皇子常常提到,他虽一身的鉴赏本事,画工确不如我。动手动脚... ...不知爹所言何意,八皇子对女儿尊敬有加,与女儿见面时也都有丫鬟小厮在旁伺候,最亲近的举止也就只有一两次帮女儿磨墨。女儿从小受爹娘细悉教导,受八皇子之邀入府后一直未敢大意,时时秉持女子言行规范,就恐有人闲话。到底是谁在爹面前嚼舌根?竟有这等污蔑!”
秦老爷看着一向温婉的女儿说到后面竟有了些火气,忙劝道:“女儿消消气,爹也就这么一问。毕竟你们二人已是未婚夫妻,情到深处... ...动手动脚也可以理解。”
秦轻晚继续斩钉截铁:“绝无此事!女儿深知与皇子身份悬殊,更不可能做出这等有损女儿名声的事情!”
就是没做我才担心哪!秦老爷欲哭无泪。却也不好把事情摊开了说,只能支支吾吾道:“你们九日后大婚,在此期间,如果皇子对你... ...,你也不要拒绝,这表示他对你的喜爱之情。”
秦轻晚装出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看着秦老爷,把他看得是心虚不已,于是转头不再看她,背过身说道:“女儿回去休息吧。不过... ...要记着爹的话。”
见她走出院门,秦老爷吩咐下人:“去找夫人把二小姐的嫁妆清单拿来。”




轻青画艳 (NPH) 请假单
宝宝们,我昨天不知吃了什么胃痛了一天,今天的更新要推迟了,如果今天没等到,明天会加上今天的份更两篇。
宝宝多支持鼓励我哈~~最近珠珠少了,有点小沮丧~~




轻青画艳 (NPH) 第二十九章借花献佛
晚饭后,秦轻晚让盼香把院门打开。她心里琢磨着,既然齐雨辰已告知今晚要来,若是他看到院门仍像平日般紧锁,不知他心里会不会有什么想法。
盼香刚打开门,就看见前方出现两个人,悄无声息地推开隔着深巷的木门,一前一后地走了过来。来者正是八皇子与齐平。
齐雨辰进了院也不做任何交代,直接就往秦轻晚闺房走去。齐平则拿着一个包袱,等盼香关好院门后,拱了下手对她说道:“有劳盼香姑娘了。”
盼香仍记着第一次见面对齐平的发憷,她看了他一眼后就飞快地转移视线,手忙脚乱地行了个礼,便把他带到今日刚打扫出来的西厢房,扭着手指站在门口等待着他的吩咐。齐平也不言语,有条不紊地从包袱中拿出一件件主仆二人的衣物和用品后,把齐雨辰的衣物递给盼香,说:“麻烦盼香姑娘用这熏香把爷的衣服熏了。”
盼香点点头,顺口说道:“熏完之后奴婢便拿给齐爷吧。”说完,便伸手去接。
没想到,齐平拿衣服的双手往后一缩,让她扑了个空。盼香愣了愣神,抬起头呆呆地看向他。齐平面无表情,高大的身躯站在她面前盯了她半天,直到她身子在那严厉的目光下止不住又开始哆哆嗦嗦,才开口说:“齐爷要的只有秦家二小姐一人,你只是以夫人贴身丫鬟的身份入府,绝对不会成为爷的通房丫鬟或是侍妾,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有其他心思。”
虽然他声调平稳语气平静,话语间却是毫不留情。盼香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回过神来才明白他的意思,这是她打记事起第一次如此被人冤枉,她眼眶霎时间红了,眼泪止不住地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不让泪珠落下,小脸憋得通红,声音像是被挤出来的般,细细的又带着点走调的尖锐:“我从未想过与齐爷有什么关系,盼香只是小姐的贴身丫鬟,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我发誓,要是我对齐爷有任何想法,天打雷劈!”
齐平听了,又看了她好几眼,冷冷地说:“记着你刚才的话。”然后抱着衣物转身回屋。
盼香撒腿就跑回自己的东厢房,扑到床上后终于痛哭失声,边哭边骂,哭到后来忍不住开始打嗝:“这人实在,欺人太甚!嗝...?...他也不过是个下人,凭什么仗势欺人,就算他是个大总管,主子是个皇子,嗝...?...那又如何!我与小姐从未有过与皇家结亲的想法,要不是被齐爷发现小姐...?...这亲事还是齐爷求来的呢,他齐平算老几!嗝...?...亏我今天忙里忙外把西厢房全部打扫干净了,还搬了不少夫人留下的家具物什来,就怕他会挑什么毛病,累得不轻还不讨好!他倒好,嗝...?...不管叁七二十一,上来就把人污蔑了一通,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又老又丑!嗝...?...又那么凶!若有人敢嫁给他,我就跟他姓!”
盼香唯恐打扰到正房卧室里的二位主子,虽不敢声音太大,却也觉得自己骂得够狠,骂到最后稍微解了些气,但打嗝却是一直接连不断,她只好捂住嘴巴,悄悄地溜到厨房里找水喝。天色已黑,当她一步一步探过庭院时,并没有发现站在树下一闪而过的身影。
齐雨辰进入香闺时,秦轻晚正坐在妆台前拭发,面对着黄铜镜看着那人从门口进来,到了她身后弯下腰,由后方搂住她,在她粉颊上偷了一个香:“晚儿想爷没?”
她没有回答,轻哼了一声说:“爷果然说到做到,说来就真的来了。”
齐雨辰勾起嘴角,双手穿过她的腋下,把她提了起来坐在自己腿上,自己则坐上圆凳,说:“爷对别人不敢这么说,但对婉儿,爷必是许诺过的一定会做到。”
两人聊了几句,各自问了对方今日的情况,秦轻晚便把今日秦老爷对她说的话一一复述了一遍,又问:“爷没把我们的事情告诉我爹吧?我可是斩钉截铁地跟爹说我们二人连手都没牵过。”
齐雨辰笑嘻嘻地说:“爷是那种人吗?有肉就闷声吃,说出来还怕别人来跟我抢。”随后从袖中拿出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小字,说:“因我今日没来接你,秦中书的反应在我的预料之内是不假,不过倒是没想到他会如此心急。这是他下午派人送来的。”
她凑了过去,原来是她的嫁妆清单。她接了过来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越看越惊讶,秦府有多少资产她心里有数,毕竟绝大部分是多年前由她母亲的娘家赠予的,中书俸禄实在不能算高,普通的五口之家能养得起,但若是养一个中书府,那便是万万不能的。府中至今仍靠着她外公当年赠予秦中书的田地和商铺的益租金过活,只不过这些不算做她母亲的嫁妆之内,秦轻晚亦是没有份儿。
但没想到,连这些地契都出现在了嫁妆单上,更不用提还写上了府中十几年积攒下来的众多金银财宝、书籍字画、绫罗首饰等贵重物品,这些加起来已经把秦府搬走了大多半。
秦轻晚再往下看去,最后一行出现了四个女子的名字,其中一个是盼香,其他叁个是府中数一数二的漂亮丫鬟。
她冷笑了一声:“爹倒是想得周全。敢情今日问我那些,就是怕我入不了爷的眼,不讨爷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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