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陛下人人爱(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视氺
能有机会,用尽各种手段,让陛下回心转意。
明明白洛年的出身比他还要不堪,都被陛下册封成了皇夫,凭什么他不可以。
眼瞧着他梨花带雨哭起来,夏悠扶额起身,把绢子丢给他,“行了,别哭了,陪我去将军府走一趟。”
小涵接过杯子,快速朝里面看了眼,咽了口唾沫说道,“陛下,奴才看您身子乏得很,要不今天就不去了吧,您得为自己身体着想啊。”
女皇陛下人人爱(np) 小憩
“那把萧忆传进宫吧,”夏悠揉了揉太阳穴。
阳光普照,天气炎热,容易让人心生倦怠。想到出宫的路又长又闷,夏悠决定回正清宫小憩一会儿。
成为女皇以来,她每日没睡过一个好觉,全靠养生套装续命,虽外表光照人,心里却如同残絮一般疲惫的。干这行,天刚亮就要从被窝里爬起来上朝,晚上还要陪那群欲求不满的男人们折腾到半夜。
真不是人干的。
司宁也不知道最近发了什么疯,天天上奏折说她后宫男人太少,要求她充盈后宫,还说要把皇夫们送到寺庙里念念经陶冶情操……
夏悠侧卧在床上。
文觅归日在即,内外危机四伏。才发布的任务又没有头绪,什么狗不狗的,把他培养成“猪”她都觉得简单一点。
思虑奈不过疲惫,想着想着,她很快就沉沉睡去。
宫人奉命到将军府时,萧忆正在和宏将军的侄女过招。他以攻为守,招招凌厉,直切要害,对手在他的攻势下,毫无还手之力,只能防守。两剑相碰,发出了清脆的鸣声,在空气中挥散不去。
没过一会儿,萧忆击破了她的薄弱点,一剑指喉。
见结束,宫人走上前通报。
宏将军一直坐在不远处观看,带着笑容说道,“萧忆,陛下非常器重你啊。”
“感谢将军栽培。”
萧忆拱手,谦逊又恭敬。通过这几日的相处,宏将军看得出来,他完全是领兵打仗的那块料。遵守规矩,却又不盲目跟随。为人低调,但一到了比试上,刀光剑影,不管是招式还是神态,嚣张的不行。
有气势,也有血性,关键是还有本事。
“没有栽培,我们相互学习,”宏将军笑得爽朗,是真的喜欢他,比起自己当年的风采,有过之而无不及。
……
皇宫的路弯弯绕绕,萧忆记忆力好,来过一次正清宫,已经记下了每一条途径之路。
走到门口,侍卫刚想传话,一个侍男拦住了她,轻声说道,“陛下最近繁忙,难得有机会午睡,不要打扰陛下休息。”
“是陛下传唤她过来的,”侍卫迟疑。
“龙体为重,想必萧姑娘也能理解,”小涵转向萧忆,“请您明日再来吧,奴才会给陛下通报的。”
萧忆站得挺拔,没做声,安静地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位似乎有很多“话语权”的侍男。
高鼻梁薄嘴唇,姿色上乘。只是他小动作很多,神色也不自然,语调颇高像是在掩饰什么一样。
萧忆眯了眯眼,摸爬滚打那么多年,从小和各种人打交道,这种表情他见得多了。
“既然陛下还在睡觉,那我就在这等候,”萧忆勾起唇角,毫不在意地说道。
距离女皇陛下下朝,刚过一个时辰。门外的人大眼瞪小眼,小涵头上汗直直往下冒,不知道是热的还是慌的。
他本来,都计划好了的。
“让小涵进来,”房里突然穿出声音,声线被压得很低,带着刚起床的慵懒和一种让人道不清的黏腻软哝。
房间里光线暗淡,香氲四弥。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挂着黄丝帐,帐上金线绣满了龙凤。见小涵匆匆走了过来,一只纤纤玉手从帐中伸出,倏地捏住了他的下巴,带着一丝狠厉,“你给朕下药了。”
一句陈述句让小涵瞬间腿软,眼角珍珠不断滑落,语气颤抖,凄惨和可怜尽现,“陛下,让奴才服侍您吧,奴才不需要陛下封奴才为皇夫,也不是想重新成为男宠。只要能陪着您,奴才只想陪着您。”
夏悠闭上眼,呼出一口浊气。
睡梦中醒来,她浑身上下都热的可以烤鸡蛋,身体空虚的不像话,几乎可以料到,不过一刻钟,她的意识马上就会混浊,成为受欲望宰割的奴隶。
擒住他下巴的手力道加深,在他痛呼之极,猛地甩开他的头,用力之大,让他身体不稳,倒在了地上。
夏悠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陛下!”
“再不走,朕要了你的脑袋!”含着浓浓的怒气,夏悠第一次用人的性命相威胁。这他妈都算计到她头上来了,当她是个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禽兽吗?
……行,马上是了。
“陛下,”小涵哭着趴到床边,握住夏悠的手哀求道,“小涵可以帮您的。”
他这次是打定主意不走了。这一走,就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还会被其他人讥讽嘲笑。
小涵相信,用他这段日子学到的湛的床技,一定可以让陛下回心转意,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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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珠从额头上沁出,慢慢汇集,顺着双颊滑落,夏悠冷哼,“你帮朕,你可有解药。”
“……陛下,奴才就是解药。”
“来人!”夏悠拉上黄帐不再看他,心里简直要吐,用尽全力朝外面喊道,“把他给朕拉下去。”
说完,夏悠没管小涵杀猪般的哀嚎,捏紧被子闭眼做深呼吸,把到了嗓子眼的呻吟声憋回去。此药无解,唯有抒发出来才能挺过去。
她知道自己有多狼狈,守着那点自尊心,夏悠万万不可能派人去找文皓汝白洛年他们过来。
自给自足吧。
帐子外面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逐渐归于平静。夏悠掀开一角,思维混沌,撞进萧忆眼睛时还有些懵。
她眸中如含了一汪春水般盈盈,脸颊绯红,汗水打湿了额前的发丝,丝丝缕缕粘在皮肤上,像刚出浴,整个人又欲又媚。
萧忆下意识吞咽,舔了舔嘴唇,“陛下,您找我?”
“你怎么进来没通报?”夏悠连忙关了帐子,责怪道。
“萧忆通报过了。”
恍惚了许久,夏悠才模模糊糊开始思考,好像听到了些声音,又好像没有,她也没太注意。
“你走吧,明日再谈。”
“……等等,”她声音软腻中多了几分哑,似是有些难为情,一句话说了很久才说完,“你……过去帮我拿个东西。”
女皇陛下那声音像在勾引人一样,萧忆也憋出了一身汗,按照她断断续续的指示,找了好久,终于在桌子下方摸到了一个按钮,轻轻扭动,墙上一副山水画后传来了响声。
走过去翻开画,愣在了原地。
不大不小的空间摆满了……房中玩意儿,按照男人的阴茎所做,大小长短形状各异,材质也各不相同,玉的,木头的都有,竟然还有些壮观。
这得是,集了多久……
“……您要哪种,”萧忆艰涩开口。
“随便多拿几个吧,”到了这个时刻,她已经没有尴尬害羞这一说了,只想快点找点东西塞满自己的身体。
随意选了最右边叁个,萧忆才缓缓察觉到陛下的不对劲,结合刚才那侍男被跪着被拖出去,脸上满是泪痕。
答案呼之欲出。
但也无可奈何。
萧忆抿了抿唇,神色复杂,刚把东西递给她就被催促着离开。
“啊啊——”
听到尖叫声,萧忆一惊,几个步子又返了回去,猛地拉开帐子。
映入眼的是一股喷涌的花液,透明清澈,洒在身下的薄被上。女人躺在床榻上,双眸迷醉,鲜艳欲滴的嘴唇张开,大口急促地喘着气,眼角红彤彤的,睫毛上挂了滴水珠,极惹人怜爱。
刚把东西拿到手夏悠就急不可耐扯开裤子插了进去,不知道按了什么按钮,那玩意儿急速动了起来,她此刻本就敏感,那东西转的快,瞬间就把她送上了高潮。
失了理智,夏悠胡乱地找着减速按钮,摸到了一块凸起处,没想到动的更快,她又尖叫出声,“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要死了呜呜,帮我停下。”
她双腿张开的弧度大,玉腿没有一丝赘肉。糜乱的场景刺激地萧忆双眼通红,浑身热气都往一处蹿。好歹还是被女皇陛下的声音唤回了一丝理智,俯下身帮她找开关。
那是块黑色的木质阴茎,撑开了花瓣,又粗又大,表面光滑,在粉嫩的穴里打转,黑红颜色对比强烈,上方的小肉粒鼓鼓的,引人采摘。
萧忆呼出一口气,刚凑近一些,又一股清液喷出,糊了他一脸。他有些怔愣,头发丝儿滴着水,搞笑又狼狈。夏悠还在呻吟,声音千回百转,勾地他心里涌起一股火气。
低低骂了声脏话后,又乖乖地探头去找按钮。
女皇陛下人人爱(np) 继续上木棍(h)
木棍湿滑,试了一圈,外面的按钮都不行。萧忆眯眼,舌头抵了抵腮帮子,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一根手指挤到了本就塞满的花穴中去,在里面摸索。
夏悠浪叫的不知疲惫。
操。
萧忆手指没出去,移到了夏悠正上方,用手捂住了她的嘴,想到她现在没有意识,习武粗人的脾气和胆子一股脑都上来了,眉梢一挑,狠狠威胁,“不许叫!”
冰凉的触感袭来,夏悠不由自主贴过去磨蹭,倒也乖巧。
过了一会儿,终于摸到了开关,木棒停下了转动,呻吟声也逐渐平息。萧忆松了口气,虚脱般躺在了夏悠身侧,疲惫地用手背挡住眼睛。
他娘的,和人比试都没这么累过。
他恨不得现在就和人大战叁百回合,卸一下身上的火。
还没休息多久,身旁有传来了女人的呜咽声,这次声音很细,像只猫儿。
萧忆撇头看去,只见女皇陛下又自己握着木棒动了起来,脚尖绷地很紧,根根脚趾小巧白皙,指甲圆润。
两次高潮后失了力气,没参加过什么体育锻炼,还没抽插几下便累的不行,好了伤疤忘了疼,又想去摸按钮转换成自动按摩棒。
萧忆眉心一跳,她整出了幺蛾子又要自己拾摊子,见此他捏住了她的手,主动帮她抽送起来。他对这方面没什么研究,力道速度全随自己的心意。
夏悠十指紧紧攥住身下的褥子,双足更是难耐地绷紧如同一张弯弓般,“嗯~快点啊。”
萧忆加快了频率,他本身就力气大,此时更是又重又深,“啊啊——好大,太快了。”
他又放慢了速度。
接下来的对话围绕着快和慢展开。萧忆算是明白了,女人善变得很,他得自己把控。插了会儿,他也明白了一些技巧,时不时去顶撞子宫口,又或者磨蹭她的敏感处,大多时候都是快而深。
“唔,受不了了——”夏悠突然转头,使劲抓住萧忆的衣角,哼唧几声,直直望着他的眸子,话语破碎,“我——要到了——要到了。”
水润润的眼睛看着他,倒映出他的脸,专注又信赖,自带含情脉脉,咬着饱满的红唇,柳叶眉拧着,好看地让人揪心。萧忆心尖一颤,悸动不已,被摄去心神,不由自主翻身把她压在下面,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
吻如其人,十分霸道。他舌头硬生生挤进了夏悠的唇瓣,以横扫千军之势在她的口腔间肆虐,手也无师自通伸向她的胸前,隔着衣服不断揉捏。夏日衣服轻薄,感受到了凸起的点,指尖就只在那处扣弄。
夏悠热情地回应他。
吻了好一阵,分开时两人都喘着气,拉出了一道银丝。夏悠嘴唇发肿,还想再亲过去,被他挡住了嘴。
再亲他就真的忍不住了。
伪装了这么多年,不能因为身体的欲望,把自己全搭进去了。
萧忆知道,此刻的一切都是虚幻的。女皇陛下只因中了药才全心全意依赖他,向他求欢,和他索吻。那些情动的娇喘媚叫也是因为一根木棍,而不是他的……
被子早已经完全湿透,不知多少次高潮后,夏悠软瘫在床上,身体还在痉挛,却双眼一翻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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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被云层遮挡,夜幕浓重而静谧。
正清殿里漆黑不见五指,身心困倦后醒来,鼻尖萦绕这淡淡的,舒缓人心的熏香味,夏悠突生一种恍然如梦的错觉。
从下午睡到深夜,难得酣畅淋漓,脑子还有些短路,朦胧一片,不知今夕何夕。
愣了许久,思绪回笼,才慢慢想起来,自己好像是穿越了,然后中了药,再然后……
场景层层浮现,夏悠心间暗骂,脸颊上染上了一层薄红,慌忙把被子往上拉盖住了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在黑暗中乌溜溜打转。
天!她得是让萧忆帮忙拿夏皇珍藏多年的按摩棒了。
虽然她没有动过那处的东西,但是或多或少保留了夏皇一些记忆,知道那块是什么样的。
那场景,也太辣眼睛了!!
她的一世英明……
夏悠悲愤地紧拳头锤了下床榻。据她之前的观察,萧忆还是个纯情女子,没怎么接触过男人。估计他也没想到,昨天一下子见了一堆……
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萧忆帮她拿了叁个各不相同的玩意儿,被催促着赶了出去。之后似乎失去了意识,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不过她大概也能猜到一些。
应该是自己把自己玩昏了。
思绪千回百转,夏悠也没了睡意,斟酌着该怎么和他解释解释,挽回一下她摇摇欲坠的英明形象。
中春药了,体谅一下?
还是,
房中情趣,你懂的,改天送你几根玩玩儿。
……
思来想去,她的决定是晾他几天,恰好她对发布的任务也没有头绪,现在又如此尴尬,干脆从长计议,等他忘得差不多了再去露脸。
夏悠暗自满意。
眼不见为净,没有见面,就没有尴尬。
在床上翻来覆去,模模糊糊又睡了过去。第二日下了朝按计划直奔宣政殿,打算在里面泡一天。谁知屁股还没坐热乎,赵公公在门口禀报道,“陛下,萧姑娘前来求见。”
“……”
怕什么来什么。
宫人搬了椅子,萧忆落了座。
夏悠从始至终没有抬头,眼睛像粘在了奏折上一样,淡定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陛下昨日唤萧忆进宫,但您身体抱恙,让萧忆今日再来,”萧忆抬起眼皮,眼眸变深,不动声色打量着她,他也不太确定陛下昨日还记得多少,有没有对他产生怀疑和抗拒。
夏悠目光一顿,放下了手中的笔,缓缓看向他。
他都提到了昨天的事了,夏悠也不再矫情,决定把事情说开,“昨日如你所见,朕被那人下了药,但朕还记得你做了什么。”
萧忆心跳错拍。
夏悠回想起让他拿按摩棒,参观了夏皇的珍藏,掩饰性轻咳一声,随后端起女皇的架子,毫不在意中伪装了几分豪放不羁,说道,“偶尔体验一下也不错。”
她隐含意思是,偶尔用用按摩棒也算是一种乐趣,大家都是成年人,不要拘束。但夏悠说地隐晦,萧忆结合她前后几句话,理解成了另一种意思。
——偶尔和他这样的“女人”一起玩玩也不错。
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默。
没多久,萧忆忽的扬眉笑了,嘴唇红艳,显得黑痣非常勾人,“看来陛下昨日体验还不错。”
“……”
确定要现在讨论她那方面的事吗。
夏悠颇感莫名其妙,分析了一番他的语气表情,不由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推测。莫非,他真的看上了那一堆玩意儿,也想试试?
虽然有些羞耻,但不得不说,这些东西都是珍品,暗含机关,各有所“长”,可能昨日给他这种没有体验过的人带来了震撼吧。但听闻用的次数多了,普通男人很难让女子再产生快感。
这可不行,夏悠还指望着给他塞人呢。
念及此,夏悠露出笑容,意味深长说道,“体验是不错,但是总归还是个死物,还是活生生的人来,体验更佳,你说呢?”
又是一阵沉默。
四目相对,萧忆喉咙一滚动,似乎从女皇陛下的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暗示意味。
他想,难道女皇陛下是觉得,昨天他不该用木势,应真人来?但两个女人怎么做?用手,还是用……嘴。
思想朝不可控的方向奔腾而去,脑海中画面不断切换。他埋头在女皇陛下双腿间,慢慢探出舌头。
他还记得,她身体很敏感,水很多。
宽敞空旷的大殿中,夏悠和萧忆距离很近,清晰地听到了一声细微的吞咽。
她侧目……这是说的话引起了萧忆的性趣了?
正在两人相处微妙,互相揣摩之际,门外通报白洛年过来了,夏悠也顺势让萧忆离开,这装来装去,猜来猜去简直不要太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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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更一点╮(‵▽′)╭
女皇陛下人人爱(np) 殿里不要乱搞
殿门打开的一瞬间,里外两人的眼神瞬间对上了,暗藏着探究和打量。
白洛年张扬惯了,向来喜欢穿明艳的衣服,腰系玉带,缎子长袍色泽极佳,镶边致小巧,他知道哪样的颜色衬自己的肤色,哪样的样式陛下喜欢。
他下巴微微扬起,笑容带了点佻达。
而萧忆经常练武,穿着简单质朴,不追求美观,耐磨耐脏就行。颜色也暗沉,可能是早晨训练的原因,衣角处沾了一块灰尘。
两人在门外一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长相气质谁也不输谁。
萧忆刚进皇城没多久,不太了解朝堂百官和后宫的皇夫,但也能猜到几分,便微微躬身行礼,擦肩而过时,白洛年突然叫住了他,勾唇问道,“你就是武状元?”
“是,”萧忆回答地不徐不疾,没有一点局促。
白洛年早听说陛下非常器重新晋武状元,近日总往将军府中跑,要么就传唤他进宫。今日一看,这个武状元竟然和自己一般高,长相也出乎意料,和他想象中习武之人的粗狂模样毫不相同,甚至还有些相反。
他记起自己没进宫时,曾在花楼里卖过艺。因为打赏不多,也总被克扣,所以卖艺的人极少。大多是卖身之人,做得好,遇上了尊贵的客人,一夜可以拿不少银子,在楼里受到的待遇也比他们好上许多。
其中,最受欢迎的便是萧忆这种长相,柔刚兼具,男女通吃。
一问一答后,两人再无对话。白洛年走进殿中,非常熟稔地隔着桌子,倾身捧起了夏悠低着的头,在她嘴唇上吧唧了一口,舌尖舔了舔。
夏悠立马破功,唇上潋滟,一片水渍,笑骂道,“上次在御书房就算了,宣政殿里不要乱来。”
“不乱来,陛下好好处理政务,洛年就安安分分从旁观看,不会打扰您,”白洛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身子朝后后靠,一举一动轻佻又慵懒,偏偏还莫名吸引人,“得司宁大人又琢磨着给陛下充盈后宫。这色衰爱弛,洛年怎么比得上年岁小的弟弟,到时候您可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了。”
一番话张口就来,听得夏悠无语又想笑,问他,“你怎么知道司宁想着给朕充盈后宫?”
“陛下,您应该问谁不知道。”
司宁简直那性子,一张罗起来整个皇城都知道了。闲事管到了后宫里面,如果不是考虑到她的性别,那行为简直都可以给她冠上后宫之主的称号,比人家第一皇夫还要负责。
注意到白洛年有些不高兴,夏悠眼含笑意,“行了,还色衰爱弛呢,你一个朕都吃不消。”
她放下笔走过去坐在他腿上,衣角触碰,一转眼她手就搂上了他的脖子,眉目含情,眼睛里倒映出他的身影,“朕的洛年还年轻着呢。”
听到她的话,白洛年心情明朗了些许,抿着的唇不受控制地弯起来。手攀上她的腰,正眯了眼,低头想要亲热,对方突然松开了手又坐回到摆满了奏折的桌前,语气一秒变地严肃,“宣政殿里不要乱搞。”
女人在情绪方面非常敏感,虽然不明显,但夏悠方才确确实实感受到了他的情绪上的低落,便想安抚。现在目的达到,她还得继续把今日的奏折处理完。
信件来说,明日大吕国使者就会到达皇城。
见她专心,白洛年没再打扰,也抱了本书低头翻着,书页摩擦发出了清脆的声响,一片和谐,过了一会儿,白洛年指节敲了敲椅子,抬起头看她。
夏悠眉目舒缓,正提笔批字,脖颈弯出一个柔和的弧度。方窗的小格子里透出的光线斑驳,打落在她侧脸上,肌肤白嫩,眨眼时长睫扇动。
白洛年最喜欢她专注的模样,看着正经又禁欲。禁欲到让他食欲大开,想在如此严肃的地方正大光明,赤裸裸地勾引她沉沦。扒开象征着尊贵的明黄色长袍,然后,以各种姿势白日宣淫,夜晚继续笙歌。
许是视线或许炽热浓烈,夏悠又感应般转过头,看见了他欲望翻滚的眸子。
旋即装作什么都没看到,又转回头。
……真是何时何地都能发情的哥。
白洛年敛了目光,缓了缓,似是想到了什么,幽幽说道,“您最近经常召见武状元,我都几日没见到您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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