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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陛下人人爱(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视氺
萧忆有所预料,迅速闪身。打斗一触即发。
看着那几道残影,夏悠闷闷地拍了一下桌案,顿时想放弃她刚才天真的想法。
这动作也太快了吧。
她一个大龄学习者真的伤不起。
算了,她还是当她的公务员去吧,再多雇些武力高强的保镖,也不枉她那么心力为国家搬砖了。
在夏悠仍沉浸在自己思绪中时,打斗已然结束,萧忆把大刀女子制服在地,一只腿压着她的脖子,将短剑扔在她眼前,赤裸裸的挑衅。
女子不甘地呼了口气,过了一秒,无奈说道,“我认输。”
萧忆松了腿,拿起剑稳稳起身,拖腔带调说,“不管你认不认,你都输了。”
经过一轮轮的筛选,擂台上只剩下了两人,萧忆正在其中。
“依陈爱卿之间,谁会赢?”
夏悠一个外行,只看了个热闹。
两人好像都挺厉害的。
陈尚书转过头,“陛下,臣有九分把握,萧忆会赢,剩下一分还得看运气了。”
一举一动功力深厚,力道足,完全不拖泥带水,不知有多少年的功底,她出手也狠,难以让人招架,还会利用环境的优势。
夏悠也觉得萧忆赢得把握大一点。
瞧瞧,人家一跃,太阳都成了背景板。
她的女侠梦好像不知不觉被点燃了。
哪怕不能当女侠,啥时候夏国稳定了,提前把新夏皇给扶持上位,自己去游山玩水也挺不错的。
果然,萧忆不负众望,又靠一把短剑战胜了对方接近两米的长枪,连赢上下午两场。
要是没有后日的阵法比试,她已经成了妥妥的武状元。
其他比试者纷纷松了口气,芜满人重武,但估计没咋读过书,她们还有个表现机会。
在记录的地方确认了自己的成绩,萧忆随意地抹了把脸上的汗,准备返回住处。
这时,身后传来了一道清丽的女声,“萧忆是吧?”
萧忆转头,明黄色的衣袍映入眼中,同时入眼的还有女皇陛下一脸和善的笑容,她慌忙行礼。
“不用多礼,”夏悠扶起她,顺带拍了拍她的肩膀,“年纪有为啊。”
“陛下谬赞,”萧忆低下了头,汗珠子顺着坚毅的脸庞往下滑,流到了眼睛里也不敢擦,忍住了难受想眨眼的冲动。
夏悠心里“啧”了声。
看这孩子乖的。
她掏出一块手帕朝她递过去,话里含着笑意,“自己擦擦。”
萧忆接过,一股独特的香味萦鼻,颇为不自在地抿了抿唇,没敢用,怕脏了帕子。
夏悠说:“今天很不错,朕期待你后日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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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还是老规矩放到肉上吧。





女皇陛下人人爱(np) 宫中绯闻
这是夏悠上任以来的第一场武试,她亲手把关,彻夜与陈尚书商讨规则,拟差漏洞,耗不少心力,所以对此次比试非常重视。
这份重视连带着转移到了今日两场的第一名中,夏悠不由多问了几句才离开,走前,又不动声色朝他线条轮廓硬朗的脖子上看了一眼。
忙了数日,难得偷着半天闲。
百无聊赖之际,夏悠边在宫里闲逛,边和贴身侍卫侃天侃地。
没有手机,没有娱乐生活,没有烧烤宵夜,在这里,散步,下棋,看看歌舞是最简单的消遣。
散步无聊,下棋不会,看歌舞又会被传为沉迷于犬马声色,这么想来,其实当个日天日地的暴君还是挺幸福的……
系统:“你的想法很危险。”
夏悠:“安啦,我就想想,没别的意思。”
暂时。
系统:“……我听得见。”
暖风吹过,一阵缥缈的丝竹之声被卷了过来,直直传入了她的耳朵。琴声淡泊清浅,竟然拂去了下午的几分燥热,顷刻间,将人心安抚。
这种声音,她在宴会上听过一次就难以忘怀,所以一下子就知道是谁在抚琴。
夏悠顿时管不住自己的步子,寻着阵阵琴声大踏步而去,最终停在了宫门口。
门口的宫人没料到女皇陛下会这个时候光顾,慌忙行了礼就要往里通报。
夏悠制止住了他们,“朕就路过。”
宫人们惶惶低头,转溜着眼珠子。
您路过倒是快点走啊,咋还停在这儿,让他们心里发毛。
而夏悠一站就是好半晌,神情有些恍惚,似是透过了这琴声看到了其他的东西。而宫人们站立难安,不知道该不该弄把椅子出来照顾一下龙体。
不知过了多久,空气渐冷,光线变暗,琴声渐弱,直到完全停歇,她才抖了抖自己麻木僵硬的腿,轻轻离去了。
仅仅一个晚上的时间,在宫人们热情的八卦神下,继“文皇夫不行”后,后宫又多了条新的小道消息。
——咱们性子超然的裴皇夫,是女皇陛下心头爱而不得的朱砂痣啊。
下人们一见面就悄咪咪压低了声音谈论,为了不被掌事公公发现,面上表情还正经的不得了。
“你听说了吗?昨日女皇陛下在裴皇夫宫门口站了一整夜。”
“我早就知道了,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女皇陛下没站多久,”说话那人朝周围扫了一圈,见没人才继续说道,“陛下就站了那么一小会儿,然后大跨步进去把人……”
他露出了一个促狭的笑容,挤眉弄眼,做出了一个口型,“办了。”
“那我咋听说昨天裴皇夫抚了很久琴来着。”
“你懂什么,做那事肯定有声响。”
事情越传越夸张,甚至出现了多个版本,在后宫广为流传。
“你说什么!裴皇夫裸着给陛下抚琴!”白洛年有些荒唐地看着自己的贴身宫男。
“是啊,皇夫。”
白洛年没出声,他宁愿相信裴慎之自缢身亡,也绝对不相信他清高寡淡的人会赤身裸体表演。
宫人们之间瞎传的罢了。
不过无风不起浪,陛下昨夜肯定是留宿在了他宫中。
白洛年很清楚,裴慎之和他截然相反。
如果说裴慎之清冷淡泊,如同雪化时的那滴纯净剔透,带着凉意的透明水珠,那他却是一抹艳丽的红。
当过路人迷上了水珠的清澈,那么所有的明艳都成了庸俗。
他有些迟疑,
陛下会是这样吗?
她已经好久都没来过自己寝殿了。

夜晚,宫人向女皇陛下来报,说白皇夫花了一下午,亲手做了甜点,等待陛下过去品尝。
没有什么重要事务,夏悠便坐着步辇欣然前去。她晚上不贪食,但总不能辜负了别人一下午的成果吧。
下了步辇,白洛年并没有如同往日一样,等在门外迎接她。夏悠好奇地挑了挑眉。
两侧宫人小心推开了门。
两扇门之间非常昏暗,隐隐透出了一点暖光的光亮,温和又暧昧。夏悠似乎还能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蕴含着丝丝诱惑。
不知道对方到底在搞什么花样,夏悠的动作静止了两秒,脑子快速转动推测。
也许是烛光晚餐之类的。
或许,可能他也很无聊,想来个秉烛夜谈。
她笑了笑,没想到古人还挺懂浪漫的。
然而夏悠只猜对了一半。
她缓缓进了门,刚踏入左脚就瞥见了房中的光景,女皇从桌上致的糕点挪到凳子上坐着的男人身上。
夏悠不自觉吞咽,脚步一缩,瞬间就想乘着步辇回去仿佛没来过一般。




女皇陛下人人爱(np) 赤身裸体勾引(h)150珠加更
白洛年见夏悠怔愣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扬起了嘴角,眉目含情,眼中带着明晃晃的勾引。
“陛下,”他一步一步过去,将夏悠拉进来的同时,双臂穿过她两侧阖上了身后的门。
而后,将她锁在门边。
“陛下可喜欢洛年的打扮?”
白洛年虚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往上抬。在弥漫的夜色里,他的眼眸变得深邃而浓郁,嘴唇艳丽。
听了他的话,夏悠不自觉向下瞟。从凸出的喉结,划过线条流畅的锁骨,白玉似的胸膛,到……
夏悠刹住了车,匆匆抬眼。
暗淡的光线下,白洛年只披了一件红色的薄纱外套,里面什么都没穿,露出了紧实的腰身。妥妥的公狗腰。
有点……刺激。
“你怎么那么快就硬了,”注意到了难以让人忽视的巨物,她涩涩开口。
“洛年太想让陛下疼爱了,”他压低了嗓子,在她身上蹭了蹭,放出了诱饵,“疼疼我,嗯?”
夏悠在心里噼里啪啦飚了句脏话。
果然,论撩,没有人能撩得过白洛年。这技术水平,她早晚会被忽悠着尽人亡,累死在他床上。
“不急,”夏悠稳了稳自己的情绪,“你不是做了糕点吗,朕得尝尝你的手艺。”
“嗯,”白洛年像是料到了她的回答,不急不恼,牵着她过去,把她抱在了自己腿上。
熏香炉烧的正旺,圆形的糕点小巧可人,顶上缀着几点花瓣。
白洛年把头搁在她肩上,含笑看着她右手小心捏起一块糕点,左手在下面接着碎末,送入嘴中细嚼慢咽,向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我也想吃,”白洛年晶亮的眼睛看着她。
夏悠朝盘里瞥了一眼,“刚好还有一……唔。”
扑面而来的吻夺走了她的呼吸。白洛年舌尖舔掉了她嘴边的残沫,旋即强硬地闯进她的口腔,肆虐翻搅。他手不安分地在夏悠颈部摩擦着,扫过了唇中每一寸。
夏悠被他吮地舌根都在发麻,娇吟出声。
过了很久,他才依依不舍离开了她,唇上泛着水光,勾勒着浅浅的弧度。
夏悠有些羞恼,“可吃好了,尝出味道了吗?”
“回陛下,尝出味道了,”白洛年指腹摩挲着她软软的唇瓣,“就是这糕点有些干,您吃了那么多肯定渴了,洛年得给陛下找点水喝。”
话音刚落,夏悠嘴唇又被含住,又啃又舔,紧接着她的小舌被强硬缠住,一口津液被度了过去,她下意识吞咽,一缕透明液体却仍然从嘴边溢了出来。
房中温度不断攀升,白洛年在夏悠胸和屁股上揉搓着,喘息声愈来愈大。
“陛下,”他看了眼自己越发涨大的坚挺,“摸摸它。”
下体已经湿成一片,夏悠也很动情,身体躁动发热。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看向了熏香炉,“你熏的什么?”
“当然是助兴的,能让陛下快乐的东西,”白洛年手指在夏悠头发上绕了一圈,目光紧紧盯着她,带着难以察觉的紧张。
看得出来,白洛年今天是极心思的。先是亲自动手做了糕点,又刻意打扮成那样,隔着衣服寻了助兴的东西。
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夏悠都有些动容。君主爱妖妃,不无道理。
夏悠眉眼舒展,主动勾了他的脖子,动作青涩,在他细嫩的皮肤上种了一颗草莓。
白洛年喉咙一滑,捉着她的手扶上了自己的阳具,引导她套弄。他低下头,隔着衣服在她樱果处舔舐,左右都没落下,夏悠胸前很快就湿了两小块,小穴越发空虚。
“难受吗?”白洛年抬起头,看见夏悠蹙着秀气的眉头,眼中荡着水光,问道。
她哼唧了声,点了点头。
发丝尽散,衣裳落下,扔的随处都是。夏悠双手撑在木桌上,挺翘的屁股直直对着白洛年。
她转过头,眼中媚意无限,低低说道,“你等下可要注意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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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开始肉肉章会按字数50po/1000字啦,剧情章还是的。谢谢大可爱们的喜欢和支持,不会水文的。




女皇陛下人人爱(np) 注意什么分寸?(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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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陛下人人爱(np) 你尺寸多大?
天刚蒙蒙亮,空气丝丝清冷,万籁俱寂,深宫大院中,连鸟叫都很难听到。
在生物钟的影响下,夏悠迷迷糊糊睁开眼,慢慢适应了房内的光线。
白洛年还在睡,不知梦见了什么,嘴角勾起了淡淡的笑,睡颜柔和。
折腾了大半夜,夏悠不想吵醒他,她刻意放轻了动作,想拿开横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可白洛年睡得浅,在轻微的动作下,悠悠转醒。
“陛下,再睡一会儿,”他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公公还没来叫呢。”
白洛年蹭过去抱着她,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半眯着眼,嘴唇印在了她裸露的皮肤上,昏昏沉沉说道,“陛下还有力起床,看来是洛年昨日不够卖力。”
夏悠轻笑出声,调侃道“还不够卖力?再卖力朕非得把你送到太医院补补。”
“……”
原本白洛年意识还有些混沌,但听了她的话,脑子瞬间清醒了一大半。
他轻轻咬了咬她脖子,“我还需要补啊。”
抱着输人不能输气势的想法,夏悠硬着头皮说,“要补。”
白洛年挑眉,而后,小幅度地往上,顶了下。他轻喘着气,“恐怕太医院容不下洛年呢。”
感受到了臀部的坚硬,夏悠娇嗔着推他的头,转过身看他,想起了几天前白洛年主动要求带司慕熟悉环境的事,便问道,“上次你和司慕相处的可好?”
“还不错,”白洛年继续在夏悠脖子上种草莓,突然抬头,眉角扬起,“司慕弟弟年纪这么小,陛下吃得饱吗?”
“你们两彼此彼此,”夏悠假装淡然,模棱两可回答道。
白洛年微顿,一时间不知道女皇陛下是在夸赞司慕,还是在贬低自己?
目光放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番,随即低下头,像是想亲她。夏悠立刻捂住了嘴巴,“还没漱口。”
白洛年低笑,顺着亲了亲她的手背。眼眸低垂,看着她身上露出来的痕迹,他伸手轻抚了下。正想再和她在床上闹一闹,公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夏悠起了床,他只好作罢。

华沐宫。
院子的阴凉处里,一个少年正在看书,不时灵感迸发,笔锋飞舞。
他的字清隽劲键,落笔如流水,身旁的侍男情不自禁赞美道,“司皇夫的字写得真好啊。”
司慕没有在意。
在家里的安排下,他从小习读各类书籍,学东西极快,作诗,写文,书法都有涉猎。所以不论是带有目的恭维,亦或是真心实意的夸奖,他都早已麻木了。
“司皇夫,白皇夫过来了,”一宫人上前禀报。
司慕微愣。
他的确对白洛年没有好感。倒不是向他母亲一样,对他之前的所作所为感到愤慨,可能是出于微妙的嫉羡心理。
但那日逛皇宫,白洛年并没有如同他所想的一般挑衅下马威,还给他讲了很多宫中的规矩,口干舌燥之时,便让随行宫人接着讲。
那个样子,与他母亲形容的嚣张跋扈,魅惑人主的狐媚样,大相径庭。
男人穿着亮眼的妃色长袍走了进来,他眼形内勾外翘,笑起来多情又温柔。
司慕默默把划掉的魅惑人主又加了上去。
自来熟地落了坐,白洛年低头看到了石桌上的字,称赞了一句。
司慕有些不自在,问道,“白皇夫怎么有时间过来了?”
白洛年,“嗯?我又不忙,当然有时间过来。”
随后,他又不经意间补充了一句,“和司慕弟弟培养培养感情。”
“……”
一大片云渐渐遮住了太阳,四周都阴了下来,随之而来的还有缕缕清风。桌上没有镇纸,几张轻薄的纸被风吹起,飘飘零零落在了地上。
白洛年离得近,先宫人一步,拾起了地上的纸,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妥善地放在桌上,温柔斯文。
对面的司慕突然红了脸,呆呆地看着他的脖子那块,“你……”
“怎么了?”白洛年蹙眉伸手摸了摸,并没有沾上什么东西。
犹豫片刻,司慕吞吞吐吐问道,“陛下昨日在你宫里歇息的?”
方才他俯身时,宽大的领口耷拉下来,司慕窥见了一片青青红红的痕迹。
这种亲密时留下的痕迹他自然是知道的,但顾及陛下的外在形象,他很少弄出印迹。女皇陛下也从来没有对他……那样过。
白洛年“嗯”了声,见对方面色突然委屈了起来,斜睨了他一眼,半开玩笑说道,“你这样子,来个人还以为我在欺负你。”
他可不是故意司慕看见的。
司慕:“这是陛下主动的,还是……”
“当然是陛下主动的,”白洛年手臂撑着下巴,拿起了笔,些微沾了些墨水便扯了张空白的纸无聊写画起来。
他得是没睡醒,才想着从司慕那里打探点东西。
他就是个弟弟……
白洛年悠闲写画时,司慕内心极为煎熬。
果然,在书上学的东西,还是没有人家多年经验,自己摸索出来的厉害。陛下那么宠他,想必不仅床笫功夫硬,那处也是很大的。
司慕咬了咬牙,心一横,突地开口,因为太过紧张,声调高了不少,四周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白皇夫,你尺寸多大啊。”




女皇陛下人人爱(np) 成为你的狗
白洛年挥舞着笔的手微微一怔,湿软的笔尖停在纸上一处,晕染出了浓黑的印记。
他以前是个男宠,说话露骨淫荡。但白洛年倒是没想到,司慕生在官宦之家,从小学习礼仪,妥善教育长大,竟能如此直白问出这种问题。
话一出口,司慕显然也意识到话语极为不妥,脸上如同火烧,热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的贴身侍男非常有眼色,瞧见自家皇夫的困窘,笑着解释道,“白皇夫,我家皇夫再问您的身长呢。”
“原来如此,要是没解释,我还真的想歪了,”白洛年斜睨他一眼,似笑非笑,也不知回答的哪个问题,“总是比司慕弟弟长一些。”
“……”
说罢,白洛年又意味深长地补充道,“说起来,陛下并不太喜欢那方面主动的人。”
“什么意思?”司慕愣愣地看着他。
“如你所想,”白洛年放下了笔,镇定自若,丝毫没有欺骗人的愧疚感,他摸了摸司慕的头,“距离产生美。”

阵法比试之日,热气比之前好了太多,一众人被公公领着去了比试场地。
最高的女人走在队伍最尾端,仍避不了其他人回头偷瞄。她穿着粗制的麻布衣服,不知道被洗过多少次,白中泛黄,胳膊肘处还有一个补丁。
前日两场比赛因为涉及刀枪箭,宫里专门为比试者准备了衣服,大家着装相同。
但阵法比赛却无需武器,每个人都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倒也没有多贵华丽,至少不比她那么寒酸,缝缝补补,穿了一年又一年。
入了座,议论声传来。
“那个芜满人是得多穷啊,面见陛下还穿成这样。”
“诶,”女人凑过去,没有刻意压低音量,“我怀疑,她是不是故意在陛下面前——装可怜!”
国字脸女人皱了眉,偏头看了她们一眼,“人家靠实力获胜,你们别再背后嚼舌根了。”
那人不服,“论比武,我们怎么比得过芜满人,这不还有一场嘛。”
纷纷议论中,萧忆抱着手靠在椅子上,表情依旧慵懒,没有一点波澜,就像她们谈论的不是自己一样。
这件只有一个补丁的衣服已经是她所有衣服中最拿得出手的了。
萧忆勾起了嘴角。不是装惨,她是真的惨。
她们喜欢说就随便说吧。
如果议论诋毁,能安慰她们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平缓她们内心的妒火的话。
没有哪个芜满人天生就能打,只不过是在她们有时间去嘲讽别人的时候,拼命训练罢了。
没多久,夏悠用完午膳过来时,注意到另一边,女子凑在一起,嘴唇一开一合,她随意询问迎过来的公公,“她们在说什么?”交流战术吗?
公公为难地开口,面色古怪,“回陛下,是那芜满人。”
夏悠淡淡地“哦”了声,没有继续追问。
在周围人大方整洁穿着的对比之下,萧忆可谓是独居一隅,格格不入。但她脸上没有一点被排挤的自卑和拘束,眼神倨傲而淡漠。
夏悠眼睛一亮,这得是士兵和将才的区别。
她转头告诉赵公公,“你让人给她做几件衣裳过去,不论这场比赛结果如何。”
见他应下,夏悠斟酌一阵,又说,“不需要做的过于华美,普通的就行。”
两人一组,较量开始。
夏悠疯狂补课,习了几日阵法,略知皮毛,不至于看不懂比赛,但还是派了陈尚书和宏将军把关。
“臣原以为,此次武试,善用阵法的人少之又少,如此看来是臣误判了,”宏将军捋了捋胡须,看向了国字脸女子,“右方那人有点东西。”
虽说有几个懂阵之人,但仍有不少不懂装懂水比赛的,所以前几轮次较量大都平平无奇。而越往后,越能凸显出比拼的紧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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