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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陛下人人爱(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视氺
“那萧忆定是通读过《易经》,”陈尚书说,“阵法善于变化,看起无规律,却有迹象可寻,而且她青龙白虎旋风阵用得很活,次场比赛胜者非她莫属。”
双方各坐左右,战场模拟位于正中央。她们手写阵法,转给宫人变阵。
萧忆居右,此时已接近尾声,她将手中的锦帛递给一侧的宫人。战场铁骑兵风云变化,出其不意从中间超出两翼,形成了一块包围圈。
锣鼓声起,胜负已定。
“怎么可能……”左侧的女子口中喃喃,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她母亲是寄安刺史,从小请老师带她读书习武。她射箭打斗输了就算了,这场阵法竟然也败在了这个穷酸家伙的手里。
女子抬眼看去时,对面那人唇角上扬,露出了一个嚣张之极的笑容,他眼睛很亮,眼底的黑痣在阳光下有些妖异。
那女子正是之前说萧忆装可怜的人,方才场下,萧忆可以不计较。
但是战场之上,向来是强者说的算。
……
武试结束,芜满萧忆被夏皇安排至正二品宏将军府下学习,官位待定。
宏将军正在和萧忆说话,夏悠瞥了眼,心血来潮,用力扯下了腰间的玉扣,递给了文侍卫,葱白的手指朝说话的人指了指,抬眼问道,“砸的中吗?”
文梓汝点了点头。
玉扣含着强大的冲劲飞过去。一瞬间夏悠有些紧张,就算闪不过也应该不会把人弄毁容了吧。
但萧忆没有让她失望。感受到空气波动的瞬间,她没有闪开,眯了眯眼,快速伸手夹住了那块玉扣。
萧忆朝夏悠走了过来,恭敬地双手呈上,青白温润的玉扣泛着莹莹暖光,色泽极佳。
“你接住了便是你的了,”夏悠笑盈盈地看着她,心里有些激动,“抬起脸让朕看看。”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一股奇妙的感觉在萧忆心头划过。
她自小在女人堆中长大,练武的女人大都皮糙肉厚,脸颊黝黑,说话粗野又豪放,像“老子”,“她爹的”这种脏话信口拈来,都不带喘的,时不时还会讲一些荤段子。
但眼前的这位,是夏国最尊贵的女人。她穿着明光绣金的龙袍,皮肤白皙细腻,如同她手上拿的玉扣一般,嘴唇也艳得发亮。眉眼间,上位者的气势浑然天成。
两人距离很近,萧忆可以闻到女皇陛下身上淡淡的香薰味,他不由微微后退,得自己身上的汗臭味侵犯了她。
但心中另一面,却又忍不住大胆地想,她这么卑贱的人,从小在泥潭深渊中摸爬滚打长大,能否沾染这位高高在上,围绕在锦衣玉食中的女人呢。
“你的眼睛很漂亮,”夏悠俯下身,指腹抚上了他的眼睑。
萧忆的眼睛里充满了她太过熟悉的野心。
到底是养虎为患还是如虎添翼,她都得试试。风险和益并存,风险越大,报酬也越丰厚。
而她,不畏风险。
“跟着宏将军好好历练。”
话音刚落,耳边突然响起了系统久违的任务发布声,“随机小任务发布:激发萧忆的阴暗面,让她成为你忠实的狗。”
“……”槽点太多她都不知道从何吐起。
夏悠,“第一,人家好好的,为啥要让激发她的阴暗面,让她成为一条狗。第二,这算两个任务吧,当我是傻子?”
系统:“这个任务完成后,将会有你意想不到的金手指。”
“……”夏悠抿了抿唇,心里突然产生了一股不适感。这种不适感,在穿越之初也曾产生过一次,随着时间慢慢麻木。这次却格外强烈。
系统察觉到夏悠情绪地波动,停了一秒,开口安慰道,“狗,是人类最好的朋友。”
“……”可去你大爷的吧。





女皇陛下人人爱(np) 谁欺负你了
接下任务后,夏悠这几日除了上朝,用膳,批折子和做爱之外,又多了一个事儿——思考什么叫“狗”。
如果只是让萧忆单纯的辅佐她,那她和普通的臣子又有什么区别。难不成她还得直接告诉她,“你就是朕的一条狗”……
夏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完全不知道新任务从何着手。
而且,她也搞不懂系统为什么选中了萧忆当做任务目标,之前都是她的皇夫。
“姐姐,您可有心事?”司慕从宫人手中接过茶盏,素净宽大的衣袖随之晃动,晶莹的茶盏稳稳放在她面前。
夜已深,暮色正浓。
“小事情,”夏悠回过神,说地云淡风轻。她又笑着看了他一眼,“对了,好几日没吃到你做的羹,朕还有些馋呢。”
司慕听闻,眼神一暗。
自从他进了宫,每天下午时刻都会亲自做一碗羹给她送过去,每次叁宝羹,玉子羹都不带重样的,风雨无阻。
上次白洛年过来说的那番话,他原本是不太相信的。但日思夜想,脑补一番后,越想越有道理。既然陛下不喜欢主动的,那他就不去送羹了。
好几日没见,司慕好几次都差点没忍住,想去看看陛下。好在她来了,看来,这也不是没有效果的。
“姐姐想吃,慕儿明日做了给您送过去。”
夏悠点了点头,啜了口花茶。
一时间两人都没再开口。
夏悠总觉得今天的司慕有些不对劲,具体哪点不对劲,她又说不上来,只好归于他太过疲惫。
见此,也没了什么其他的念想,强人所难不是她的风格。
夏悠轻缓地放下茶盏,整了整下袍,站起身,“你好好休息,朕就先回去了。”
青丝柔柔散下,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到了夜晚,她习惯性将头发散散地扎着,放松白日被勒地紧绷的头皮。
外面有些凉,司慕见她唤了宫人给她加衣,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姐姐这是要走了。
所以现在,他是应该放她离去,距离产生美?
正在他纠结时,夏悠已经走到了门边。眼看着就要出了门,司慕眼神慌乱,再也不想那些有的没的,跟随自己的直觉大跨步走了过去,手臂穿过了她的柳腰,从背后拥住了她,声音闷闷的。
“姐姐,别离开慕儿。”
人贴过来时,夏悠吓了一跳,缓过来后,拉开他的手臂转身盯着他,眉头微皱,“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吗?”
司慕抿着唇,点了点头。
才进宫没多久,一切都不太熟悉,司慕脑子总是不好使。加之白洛年之前极为认真负责带自己逛皇宫,他也不知不觉对他产生了一些信任感。
这时回想起来,距离产生美简直就是狗屁。
司慕第一次在心里骂了脏话,不仅如此,他还想一拳锤在白洛年那张欠扁的脸上。
母亲说的果然没错,白洛年就不是好人。
“谁欺负你了?”夏悠手抚上了他的脸,柔声问道。
司慕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在她的手上蹭了蹭,圆圆的眼睛又水又亮的,“姐姐抱抱慕儿。”
夏悠眼神顿了一下,下一刻攀上他的肩,微微踮脚抱住他。
孩子得哄。
她像哄爱哭的小孩一样,在他后背有节奏地拍了几下。
“姐姐再抱紧一点,”司慕可怜地眨了眨眼睛,如鸦羽般的睫毛忽闪忽闪的。
夏悠哪里受得了他的眼神。
孩子得宠!!
她抱的紧了一些,表情慈祥和蔼的摸了摸他松软的头发,胸前两的蜜桃挤压到了对方身上。两人的香味顷刻缠绕,暧昧地融为一体。
来接夏悠的宫人已经眼尖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默默退了下去,给人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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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陛下人人爱(np) 狐媚子
晨光熹微,塌上人相拥而眠,夏悠蜷在司慕怀中,黑发丝丝缕缕纠缠,从背部到双腿都贴合在一起。
弄得太晚,身体和意识都疲惫不堪,夏悠的生物钟难得失效,等赵公公叁轻一重敲门时,才涩涩睁开眼,沙哑地应了一声。
“嗯~”
夏悠动了动,感受异物在体内的摩擦,不由嘤咛,扯开薄被一看,两人私密处仍然交合在一起。
司慕浅浅抽动,做着晨间运动,“姐姐早安,”
“……”
司慕慢慢把肉棒从夏悠穴里退出了,堵在身体里的浊液也一并流了出来,一片淫乱。

大殿中,女皇陛下姗姗来迟,晚到了莫约一刻钟。
那日她放出豪言后,从未迟到过,今日实属罕见。司宁观察敏锐,见她眼底薄薄两片青黑,走路轻飘,气息不稳,满脸“纵欲过度”,立刻有了推测。
这得是白洛年那个狐狸昨日又勾引陛下,害她误了朝。
司宁气愤,骚死他算了!
远在华沐宫用膳的司慕右眼皮一跳,摸了摸眼底的皮肤,心虚不已。
少年血气方刚,开荤没几次,这方面的自制力差,早上他主动帮陛下沐浴时,窥见她白软的皮肤上布满了自己留下的痕迹,万千青丝倾泻而下,衬地她肌如白雪。
再往下,是修长纤细的双腿,小巧可人的脚趾抵在桶壁上。
他没忍住,撒娇带缠又压着在浴桶里做了一次,耽误了她不少时辰。
这时回想起来,又怕又悔,心中惶惶不安。大概到了散朝的时间,司慕没等到女皇陛下前来兴师问罪,自家母亲倒是过来了,穿着官服,表情讳莫如深。
华沐宫中的院子里,宫人上了杯茶,行礼退到一边。
儿子满面红光,想来待遇不错,没受委屈。司宁向来性子直,见此就了一番嘘寒问暖,直接奔向主题,“你可以知昨日陛下在哪个宫歇息的?”
“……怎,怎么了,母亲?”司慕没敢抬眼。
“哎,你这小子想必也不关注这些,”司宁沉浸在自己的推测中,没注意到他的异色,“今儿早上陛下上朝来晚了,虽说也没晚多久,但这有了一次,肯定就有第二次。”
司慕盯着地面,耳朵越来越红,逐渐朝两颊上蔓延。
司宁絮絮叨叨说着,“估计,是桃阳宫那位又耍什么狐媚子花招了。”
“母亲!”
司慕听到“狐媚子”这叁个字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脸上火辣辣的,又羞又慌。
这个字眼,他没进宫时,倒也从她嘴里听到过两叁次,也就是气急时蹦出的词,针对的人从没改变,都是白洛年。
哪怕不是骂他,他都臊得慌,此时更是……
不只是是他,司宁嗓门大,顶着一身正气,又不怕得罪人,四周的宫人听得一清二楚,前来添茶的侍男听到那叁个字时,手一抖,水柱偏离茶杯,桌上落下一大片,顺势一滴一滴流到了司宁的长袍上。
“对不起,对不起,”那人惊吓过度,拿着帕子手忙脚乱抹着,“司大人恕罪。”
“行了,”司宁不是蛮横不讲理之人,朝他摆手,又继续和司慕说道,“后宫之事我不好插嘴,你到时候可得和陛下说说。”
司宁走后,司慕在凳子上静坐了好半晌,微风带走了一些燥热后,他情绪稍稍平复,目光未移,清冽的声音响起,“你们听到什么了吗?”
“奴才们什么都没听到。”
夏悠的确准备下朝后教育教育司慕,但一封信件的到来让她忘了这事儿。信中说,文丞相左将军携大吕国使者五日之内,将到达皇城。
时间拖得久,夏悠做了些准备,倒也不太担心那老家伙有什么密谋。但现在她还差一张牌,这张牌,首先要武艺高强,在夜黑风高,高墙大院中能来去自如,还要还没在众人眼前露过面,也没有靠山,底细清白。
一个能任她差遣的人。
这么看,萧忆最适合不过了。
狗不狗先放到一边,至少要得到人心,为自己所用。




女皇陛下人人爱(np) 寻美男入宫
想罢,夏悠让人安排了马车,来到一处颇有气势的府邸前。略有些老旧的朱漆大门映入眼中,门口还立着两只威风凛凛的石狮子,嘴中含着石球。
宏将军骁勇善战,叁十年前,叁国之间格局不稳,互相抢夺边境地盘之时,她跟随母亲南征北战,立下了不少功劳,也积累了许多实战经验。现在年岁已高,两鬓斑白,念其力体力,便没再派她出去,但威勇仍存。
这也是夏悠把萧忆这个种子选手安排给她的原因。
大门口,侍卫低眉顺眼禀报,“启禀陛下,宏将军带着萧忆姑娘骑马出去了。”
夏悠挑眉,没有说话。
这散朝还没多久,带着人跑的那么快,看来挺重视萧忆啊。
“陛下,那这些东西留下吗?”赵公公凑了过来,询问道。
“留着吧。”
夏悠偏头,漫不经心瞥了眼地上的几个大木箱。深棕色的箱子颜色暗淡又低调,看着毫不起眼,但里面装着的都是沉甸甸的金锭子和银锭子。
她对激发人的阴暗面没啥研究,但无非关乎欲望,金钱,色欲,权利……
钱她给抬到这了,昨日,本琢磨着让赵公公物色个超级美男偷偷塞过去,但思来想去,觉得这个计划bug太多。萧忆现在住在宏将军这里,人多眼杂,让人看见了影响不好,还会引起不必要的误解,坏了名声。
思忖片刻,夏悠眼珠子一转,灵光乍现,朝赵公公勾了勾手,一番耳语后,上了马车。
木箱被侍卫弯着腰吃力地抬进了门,美华贵的马车也“踏踏踏”扬尘而去。赵公公没跟着夏悠回宫,站在门口和侍卫说了几句,而后带了几个人离开了。
……
将近黄昏,夕阳的余晖斜斜打下。
赵公公避开眼线把陛下要的人运进宫时,出了好大一身汗,哪怕极力小心,仍碰见了不知打哪拐出来的文皓汝,心猛然一跳。
好歹也在宫里混了几十年,他很快稳了面色,笑脸相迎,挤出了一堆褶子,“奴才参见文皇夫。”
文皓汝点了点头,状似无意温声问道,“马车里是?”
“哎呀,陛下才从宫外回来,有些困倦,奴才估摸着应该是在马车里睡着了,”赵公公刻意放轻了声音,像是怕打扰她休息。
早上陛下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让人看见,他说什么也得给陛下兜着。
“哦,”文皓汝眼神意味深长。
没记错的话,他不久前还见着宫人朝正清宫中送膳。
文皓汝向右走了几步,倏地斜眼看向右边举着扇子的宫男,敛了唇角,染了分厉色,“没用膳?力气这么小。”
“皇夫恕罪!”说着猛然加大了扇风的力度。
赵公公面向文皓汝,暗想着文皇夫今日似乎脾气不太好。因此,也没注意到,夏日本就轻薄的车帘,被风吹开了一角。
车里合共四人,都安安静静坐着,闻见外面的对话,也不敢出声。
没过一会儿,靠着马车壁的男子眼瞅着帘角飘起,慌忙想压住。奈何第一次做如此奢华的马车,等下又要面见女皇陛下,心中紧张,手也抖抖颤颤,压没压住,反而给它掀开了一大块,和对面衣着不菲,气质高贵的清俊男人正对上了眼儿。
那位被称作“文皇夫”的人看着他,眸色深沉,充满了冷意。
他嘴唇一颤,如同被烫了一样,缩回了手。旋即听见车外的人冷清开口,“那公公好生送陛下回去。”
赵公公松了口气,完全不知道事情早已败露。
正清宫里,
夏悠有一搭没一搭和被传唤到宫里的萧忆聊着近况,随便关心关心他的学习生活。
聊到一半,她突然被他眼底的痣吸引,倾身过去想看个仔细。
“陛下!”萧忆下意识后仰。
“这颗痣还挺别致的,”夏悠细细打量着。
痣不大,但一眼就能注意到,不是平常的深棕色,黑得非常纯正,纯正到像是用眼线笔刻意画出来的一般。
她好奇的伸手过去搓了搓,没掉。
女子气息包围的瞬间,萧忆身体绷紧,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垂着眼,他能看见女皇陛下鼓鼓囊囊的胸部勾勒出美好的线条,也能感受到她没有一点茧的柔软指腹,带着薄薄的温度,在自己脸上摩擦,力道不大,对他来说更是如同羽毛挠痒痒一样。
心跳骤然加快。
夏悠了手,轻喃出声,“是个好看的,想必他们也很愿意跟你。”
“什么?”萧忆抬眼,没懂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恰好响起了敲门声,赵公公笑着推门进来,身后跟着四个男人,打扮地干净整洁,长相无不上乘,各有各的风情。




女皇陛下人人爱(np) 塞人
进门生涩地行了礼,横成一排,乖乖站在原地仍人打量,他们年岁不大,乌溜溜的眸子里带着稚嫩和纯粹,非常可人。
夏悠笑出弧度,赞许地朝赵公公点头。早上离开前,她吩咐赵公公寻几个男子,特意强调不要拐卖清白人家的孩子,但难担心寻来的那些人烟花气太重,俗气做作,让人反生厌恶。
此时看来,担心显然是多余的。
当了夏皇那么多年的男宠搜寻小助手,赵公公不仅眼光独到,品味毋庸置疑,还有自己寻人的手段和路子。
“有看上的吗?”夏悠点了点桌子,“喜欢哪个就挑。”
想到什么,她又补充道,“看上了两个也行,叁四个,现在你可能还吃不消。”
一转眼,对上了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晦暗不明。萧忆垂下眼睑,掩饰住了眼底的情绪,一字一顿问道,“陛下这是何意?”
专门叫他过来给他塞人,夏悠也有点心虚,清了清嗓子,音调上扬,“朕听闻你们习武之人性欲比普通人强,这不宏将军都有四五房嘛。你又年轻,力旺盛,自己解决对身体还是有些伤害的。”
“你们两,”夏悠歪头,葱白手指指向右边两个男子,“先过来表现表现,表现得好,她喜欢,朕重赏。”
话音刚落,两人对视了眼,走到萧忆左右两侧。
夏悠:“??!”
萧忆坐在黄花梨木椅上,只见那两人蹲下身子,在他脖子上极尽技巧地舔弄起来,手也在他身上四处游荡,企图煽风点火。
一声卧槽后,夏悠避开视线,表情一度非常尴尬。
天知道,她真不是那个意思。她说的“表现”,只是让他们跳个舞表演下才艺,谁想到他们一上来就动手动嘴的,舌头都伸出来了,恨不得直接把他拖到床上去表现……
说好的单纯稚嫩呢?
夏悠看向赵公公,眼神质问。
赵公公到了陛下的眼刀,用衣袖抹了把脸上的汗,做出口型,“时间不够啊陛下。”就一个中午的时间,找到这种能装出单纯的人已经算好的了。
再说陛下之前不是挺吃这一套嘛,外表清纯得不行,脱了衣服,屁股一扭,整个一浪蹄子,一夜可以玩十个。
殿里很安静,只能听到微小的暧昧声。萧忆的身体硬朗,肌肉线条明晰匀称,与他们以往接触到的女子的温软大不相同。
左侧的男子余光瞥见他面上隐忍,以为还差一把火候。手开始慢慢上滑,朝胸部接近。刚往上行进了一步,萧忆猛地站起来,声音冷硬,“陛下,萧忆突然身体不适,先行告退。”
“等等!”
夏悠缓了心情,上前一步扯住他的袖子,掏出帕子想替他擦掉脖子上的水渍,却被他捏住了手腕。
力道不轻不重,掌心的热度却烫的不容忽视。
被人观赏那事的滋味的确挺不好受的。念及此,她也没怪罪他的失礼,挣脱开来,攥着柔软的帕子擦了个干净,怕心生嫌隙,抬头真诚说道,“今日之事,确有不妥,你放心,朕之后不会如此给你安排人了。”她下次可能会换一个委婉点的方式,偷偷把人运到他的房间中去。
萧忆目光烁烁,没出声。那两人带来的恶心感在她的安抚下慢慢褪去。
原来,夏国最尊贵的女皇陛下,也会给人道歉,也会用她不染纤尘的手,给人擦去污秽之物。
系统:“这是培养狗的正确方式?”
夏悠一顿,“……你这次的任务也太抽象了,我得理理头绪。”
……
连着两天去将军府上串了门,思绪没理出来,头发倒是掉了不少。
下了朝,口干舌燥,夏悠习惯性接过侍男递过的茶水,咕咚喝下,一滴都没剩。
注意到那张新面孔,模样清俊周正,夏悠随意问道,“新来的?”
“回陛下,布德生病了,总管让奴才顶了上来。”
夏悠微蹙眉,“你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啊?”
“陛下,”侍男突然抬了眼,泪光闪闪,要哭不哭,委屈得不行,“我是您之前最疼爱的小涵啊,您怎么能忘得这么快。”
“……”夏悠眼皮一跳,记起了这号人物——夏皇曾经的男宠之一,其得宠程度,也就在白洛年之下。
自夏悠散了那男宠天团,小涵极不甘心,他留下来,被公公安排去了浣衣局,每日兢兢业业干活,用本就不多的钱讨好说得上话的人,就是为了今天,能再次回到夏皇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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