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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非意中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毒不侵
要按郑鹤沅的描述看,这人这会儿已经踉踉跄跄立地不稳,但话倒是说得挺溜,思路也清晰,并不像一般意义上的“醉酒”,只不过是被酒暂时麻痹了控制身体协调的神经,但清醒的思维还是给他留下来了。
“……不是吧?”郑鹤沅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跟着起身扶了一把:“你愿意上台?看不出来薛眠你胆子还挺大啊……欸,那回头邀请你再上一期我的节目吧?跟上台唱歌差不多,只要不怕暴/露在大众……”
“小沅,”秦笛适时出声,把已经跑偏的话题拉回来:“你的节目先放放。薛眠,你确定要上台?”
“确定啊,”薛眠冲郑鹤沅笑了一下,拍拍他的手示意不用扶了,拿起酒杯将剩下的小半一口饮尽,朝秦笛道:“早唱早结束,这么拖着也耽误时间,那就我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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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歌手薛眠登场——呱唧呱唧~~~
好滴,今天还有一章,稍后见!
——爱你们~





却非意中人 笙曲13
秦笛真有些惊到了:“seven的歌你会唱?”再一想:“不会也没事,找你能唱的随便一首歌,乐队可以给你伴奏。”
“不瞒你,还真不是全会。”薛眠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但是在seven的舞台上唱别人的歌也不太好,反正就一首,我会跟乐队商量一下的,你们放心。”
站在薛眠的立场上看,他之所以突然一改低调风格,主动请缨登台献唱的原因,的确只是觉得这么耗着不是个办法。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这一桌人,如果观众最期待的秦笛不能上场,这结果已经够让人失望,那至少得有个人站出去把安可顺利完成了吧?但如果秦笛通知乐队,取消这轮随机选出的安可,改用别的形式替代,薛眠不知道这算不算演出事故,现场的观众能不能接受。
倒真没想过自己这么勇猛无畏的请缨上台,其中是不是有酒上脑的缘故。
所以酒壮人胆,在郑鹤沅他们还在你来我往的讨论谁该登场的时候,薛眠已经一言不发的给自己灌了满满三大杯。趁着酒意上头,视线模糊了,一会儿就看不清台下的人海了;胆子放大了,随他唱成什么样也不用担心被嘘了。平时贯彻良好的“低调”二字被酒麻痹得暂时醒不过来,干脆一鼓作气,也省去了他人的为难。
“好,”秦笛点点头:“我带你去后台。”
薛眠放下酒杯,仰起头深深呼了一口气。说不紧张也不现实,多少还是有点怵的,但话已经出口,又没有更妥当的办法能解决问题,那就不问前路,只管走自己的吧。
迈步离桌,擦身而过时垂在身侧的手腕突然被一只手握住。薛眠低头,南渡也正好抬脸看过来,二人目光相接,南渡率先开口,神情认真的问:“想好了?”
薛眠心道就算没想好这会儿也来不及了,便没当回事,只挂着点笑脸玩笑道:“要是太难听,你们可得把耳朵捂好,出了事我可不负责。”
南渡依旧抬头看着他,然后淡淡一笑,松开手道:“去吧,好好唱。”
秦笛带着人来到后台,那里应亦伦正在和工作人员商量演出最后的尾,见秦笛出现,舒然一笑,举手朝对方挥了挥:“哥!”
秦笛将人带到,没想到应亦伦对薛眠还留有印象,他记得当年南方小镇的某场音乐节,薛眠曾和他们一起坐飞机去到现场,虽然是被一个人带过去捧场的。而在那之后的几次场合里他们也见过几回,所以秦笛没多介绍,只叮嘱应亦伦道:“薛眠第一次上台,你们照顾点。”
“我还以为会是你上呢,”应亦伦说话间不有些遗憾,耸了耸肩道:“你还真是言出必行啊,说了不登台就真连台角都不碰一下。”
“别啰嗦了,准备准备吧。”秦笛拍了拍薛眠的肩:“酒醒了没,一会儿没问题吧?”
“肯定没问题,”应亦伦手插在口袋里歪着头笑:“那年薛眠不是还在你那录音棚里录过歌么?后来我们都听了,觉得简直惊为天人啊。”说着拿胳膊拱了一下薛眠的背:“欸,想好什么歌了没?”
刚才往后台来的路上薛眠吹了几分钟的冷风,即便有点酒醉这会儿也给吹得差不多醒透了,朝秦笛摇摇头,说自己没事,然后给应亦伦报了一首迄今为止他唯一会唱的seven的歌。
“成灰?”应亦伦颇是意外的笑了两声:“不是吧,这首歌好老了……你怎么没学学我们最近这两年出的新歌,可比成灰好听。”
《成灰》创作于九年前,彼时薛眠已经和南渡分手,也因为这个原因,对任何与南渡沾边的人或物,他都选择了一刀斩断。包括秦笛,也包括seven。
以前他是会听seven的歌的,虽然不经常,而且也只是单纯的听,并没去跟着学唱,可那之后他就有意识的主动避开了与这个乐队相关的所有消息。
《成灰》是唯一的例外。
当年,室友陈桦给他看了一个号称乐坛野外新人金曲集锦的视频,里面凑巧就有这首《成灰》。薛眠一开始没听出来这是谁唱的,只觉得曲调和歌词都很入耳,后来倒回去想看第二遍的时候才发现演唱者竟然是seven。
工作人员准备就绪,秦笛站在后台就近观看。应亦伦带着薛眠准备登台,怕他紧张,上台前特地给他加油打气:“没事,这歌我虽然很久不唱了,但毕竟是自己的歌,你只要好好发挥,我保证不给你拖后腿。”
薛眠被他逗笑:“你是专业歌手,应该我拖你后腿才对吧。”
“嗐,都一样。走,上吧。”
应亦伦不愧是天生的歌者,聚光灯下的他与后台慵懒闲聊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只见应亦伦手握麦克风朝台下再度沸腾起来的观众挥了挥手,用激扬的嗓音高声道:“大家久等了,谢谢。马上我们将进入的安可环节,我本人其实非常期待。大家都看到了,安可最后选出的和我合作的这位观众,此刻已经站到了我旁边——”
应亦伦拍了下薛眠的肩,抓过他一只手扬起来和观众们挥手致意:“来吧!把你们的目光都看过来!他不是别人,也是我认识多年的一位老朋友。我知道很多人都在等秦笛上台,但他已经在几年前选择了退出舞台,所以今天这样一个场合真的不适合他,也不该勉强他,希望大家能尊重他的决定。”
“不过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大家,现在站在台上的这位朋友,他的歌唱得非常非常好,不亚于任何一位专业歌手。你们要是不信,那就一会儿等着把双手借给我,把欢呼送出来吧!”
“哇哦——!”
“好帅啊!阿伦你是最帅的!”
“阿伦我们喜欢你!”
“安可!安可!我们要安可——!”
万众瞩目的舞台上,绚烂的灯光从头顶、从身侧、从四面八方照射过来。薛眠感觉自己仿佛站在了一个暴风漩涡的中心,狂热的欢呼与尖叫声直冲耳蜗,那声音甚至带着一种无法描述的温度,将他刚刚平息下去的身体又一次点燃,顿时浑身热血沸腾,原先还有些紧张的情绪倏然间被扑得一干二净。
他不是明星,也没登过台,做不到像应亦伦一样对观众的热情应付自如。但既然耳边能听到掌声和欢呼,那就证明大家对他的登台安可并没有排斥。心里的顾虑被消除,不由的跟着放开了心态,举手朝台下挥了一挥,获一片响亮的“安可”海潮。
应亦伦朝身后打了个响指,音乐开始响起。
为歌曲伴奏的当然是seven其他几名队员,因为是最后一首歌了,大家都很兴奋,除了鼓手实在挪不了位置,其他几个队员都小跑着奔过来,分立在应亦伦与薛眠左右,将他们二人围在中间。
应亦伦给了薛眠一个眼神,前奏在这时结束——
当车轮碾过未破晓的黑
烟火余烬碎裂在心脏里挣扎欲飞
年少的誓言像破旧的音机
听起来已不再那么美
但背负它我从没说过累
激扬的音乐,强烈的节奏,一首老歌将台上台下千余人瞬间拉回到过去。那熟悉的却又已经许久没再唱响的旋律如今重新回荡在脑海中,回到每个人的耳朵里与心里,如隔世般的震撼与感动。众人的情绪被逐次点燃,会唱的不会唱的都在这一刻敞开心怀引吭高歌,加入到大合唱的队伍中。
是烈火叫嚣着让我一路向北
把质疑烧在风里一把成灰
扬起的尘埃它终将落地
告诉我出走半生不后悔
不后悔,成灰
不后悔,我无所谓
不后悔
终将成灰
成灰……
演出是十点半散场的,比原计划拖延了半小时,获的效果却超出了主办方之前的预期。
后台师傅们开始进进出出忙着拆下灯光和布景道具,秦笛带着郑鹤沅去化妆间见应亦伦等人,薛眠坐在后台一张折叠凳上休息。不知道是不是刚刚那歌唱得太激动用力,他这会儿头有点昏沉沉,缺氧似的迷糊。
仰靠在墙上闭眼休息,顺利完成了任务让他一下子卸了力,倍感轻松。耳边工人师傅们搬东西的声音忽远忽近的传来,薛眠缓了一会儿,再睁开眼,见两边摆着还没被搬走的架子鼓和电子琴。
也不知道怎么了,脑子里快速闪过了一道亮光,薛眠扭过头盯着右手边的电子琴看了看。
又看了看。
然后鬼使神差的伸过手,在琴键上按了几个键,跳脱的音符“叮叮”响了两声,便又消失不闻。
薛眠拉起椅子坐了过去。
修长的十指落在黑白的琴键上,他低着头,神情专注地看着自己的手,脑海里有个旋律逐渐浮出水面,从几个单调的音节,到连成一句,再到一长串,一段。
是从没离开过记忆的一首歌。
这歌有曲,有调,也有词,但没人听过。
第一个音符按下,薛眠的手微微抖了一下。他停住手,给了点时间控制住它,然后再伸过去,去按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手随心动,一串舒缓灵动的音符从他指间徐徐飘出,像星河边的皎月,也像密林里的晨雾。薛眠闭上眼睛,一处不错地弹奏着,但他没开口和唱,只是轻轻的弹,慢慢的弹,把这段或许是用烙印的方式刻在骨子里的乐章一点一点释放了出来。
直到最后一个尾音余音绕梁,迟迟不散。
停下跳动的手指,薛眠睁开眼,有些出神的盯着指间这排黑白密码看了一会儿。
全身的力气好像被在一瞬间给轻易卸去,微弯着背,像个从战场上冒死归来的残兵。
薛眠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蓦地抬起头,却撞上几米之外投来的一束深沉目光。
南渡立在那儿,不知道已经站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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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本章节故事就结束啦,明天开启新篇章,嘻嘻(#^.^#)
——爱你们~




却非意中人 角斗1
因为都喝了酒,秦笛便让服务生给大家找了代驾。本来说要再去酒吧坐坐的,不过明天是周一,薛眠还有工作要忙,便相约下次再聚。郑鹤沅明天倒是轮休,但他馋那一碗宵夜汤已经馋了一晚上了,哪里还肯多留,四个人三辆车,各自打道回府。
从车库取了车出来,秦笛二人先走一步。薛眠和南渡的代驾都还没到,二人将车停在路边等,下车的时候南渡见薛眠脚步有些虚浮,便问是不是酒劲上来了。
“可能吧,”薛眠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但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不晕也不难受,就是有点困。”
时间已近深夜,要按照薛眠平时不加班的生物钟,这会儿早已睡下。不过繁华的都市向来是个彻夜不眠的美丽怪物,越夜越光夺目,明艳照人。
“明天我要去趟美国。”南渡低头点烟,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薛眠怔了一下,怔的倒不是对方要去美国这件事,而是他干嘛要跟自己说这个。
“出差吗?”薛眠便问了一句。
“不全是,”南渡起打火机:“顺道也见个朋友。”
薛眠第一个想到的是jc,可转而又觉得想多了。南渡在美国生活了十年,不可能只有一个朋友,只不过因为自己听过的只有jc,所以才会想到他。
薛眠稍稍斟酌了一下措辞,以一颗平常心问:“什么时候回来?”
南渡望着眼前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淡淡道:“半个月吧。”
其实对他这样身份的人来说,出趟商务差花半个月很正常,但如果是一直留在同一个地方半个月,那是有点久了。听他话里意思目的地就只有美国一处,并没其它地方,想来应该是有很重要的事需要在那边长期逗留。
有公事,显然也有私事。
“那……一路顺风。”薛眠将短暂看过去的目光从对方脸上移开,一样面朝着呼啸而过的车水马龙,道:“我下周也出差,去英国,也……”顿了顿:“也要很久,大概一周左右。”
一直到话都说出了口了,才惊觉为什么要主动说这个。
南渡叼着烟看了他一眼,语气似戏似谑:“原来少了云汉安排的工作,大翻译还是半点不能闲。”
听出他话里的玩笑意味,一时间胜负欲冒头,薛眠不甘示弱的“反击”回道:“非凡本来就不靠云汉一家过日子,想闲一天的确很难。”
南渡被他这番不饶人的话给逗到了,摇着头笑了笑,没再多言。正好两人的代驾同时赶到,司机上了车,薛眠正准备开口道别,却被南渡抢了先:“要说再见了。”
“……”薛眠不禁愣了一下,这话怎么听着还有点伤离别的意思?
“我是说,”南渡掐灭了烟头丢进身后的垃圾桶,回身道:“不忙的时候可以找我,打电话或者发短信。我有微信,一般只工作用,里面没什么私人内容。但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加一个。”
呃……有点突然啊。
薛眠真没想到他会说这个,虽然不过就是个微信,说到底也只是种联系方式,与电话短信并无本质不同。但眼下由对方主动说出要加自己好友,薛眠还是有点意外的。
连电话都互换了,加一个微信又何妨。薛眠拿出手机,点开自己的微信界面,转过去亮给南渡:“好啊,你加我。”
南渡看了一眼摆在面前的手机,大约是没想到薛眠会这么干脆,笑了笑,手机扫了好友,这便就加上了。
九月已至,天气开始有了秋的凉意。薛眠放下车窗让风吹进来,驱散着交缠在胸腔与大脑里的酒意。
手不自觉的摸出手机,点开了微信界面。
联系人列表的最上方是一个刚加为好友的头像,该怎么描述这个头像呢……第一眼看去是一片完全的黑,点开大图也没什么变化,但薛眠毕竟是个画画的,对于画面的构造与细节难比常人敏锐一些。带着好奇的心以两指触上图片,一点一点将之放大到最大限度,看到一片墨黑色的背后的确有些其它光——一道弯着弧度的光,很细很淡,斜在画面的中间偏右处。但这样的一道光影在这样的一幅图上,实在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又好奇的点开朋友圈——
一片空白。
这哪里是没什么私人内容,根本就是连“内容”都没有。
薛眠不禁摇摇头,要是把这场互加好友看作一次“买卖”,就冲这结果看,他可亏大了。
虽然薛眠也不常发朋友圈,但偶尔还是会分享一些东西的,内容大部分都是他拍的一些有意思的照片。风景,人物,还有很多不经意的有趣的美,一片落在肩膀上的树叶,一朵形状很像兔子的白云。
而他的头像也要好看很多,深蓝的背景色,雪域高原上的浩瀚星空里一颗颗明亮的星辰眨着眼睛,那种星垂野阔、天地就在你脚下的感觉薛眠一直记得,所以这头像他两年都没换过了,足见喜爱。
翌日,天朗气清,秋高气爽。
这趟去英国的公差与以往不同,薛眠早在一周前就拿到了相关资料,并且也不是非凡内部的工作安排,而是由天创老总发来邀请,要他随一个特殊团队一起赴英。
北京市政府派出了一支专家领导班子,预备到英国进行为期一周的考察,以确定双方未来三年内在工业、商业、农业等方面的合作是否有可继续拓展的空间,因此这支班子的带队人员非同一般,是由商务部合作司与欧洲司的高级官员共同牵头。因为队伍人员较多,且又是出国考察,需要的随行翻译自然也多。可是翻译司里的大拿们人数有限,又都有别的任务在身,一时半会儿调不开人手,京府自然要临时请些靠谱的外援了。
天创作为翻译圈最资深的老大哥,地址又在北京,当仁不让的要为本次考察团输送翻译干将。薛眠作为外援中的外援,因为跟天创长期合作,出现在队伍里也无可厚非。但据崔绍群说,这次天创的晏总特地将薛眠点名在内,其实还有另一层用意。
什么用意薛眠暂时没工夫去想,拾好行李,听了崔绍群半个小时的磨人交代,这便踏上了北飞的航班。
天创办公楼在偌大北京城的中心区位置,毗邻央视新楼,开车往□□绕一圈也不过二十分钟的车程,果然财大气粗,才能租得起这寸土寸金的金贵地界。
来迎接的人薛眠没想到会是这一位,一进天创大门,前台口已经站着位笑容可掬的男士。薛眠放下行李箱,率先上前伸手问好:“许老师,好久不见了。”
“可不是好久了嘛,总算把你给盼来了。”许明热情的上前握住手,勾着背将人往里迎,吩咐前台姑娘将客人的行李拿过来。
许明将人安置在会客室,拿茶水上点心忙得不亦乐乎。先问薛眠这一路是否都还顺利,又问了几句最近的个人情况,诸如身体、工作等等,事无巨细的一阵寒暄,倒有点长辈对晚辈关怀的意思。
寒暄过后就是例行公事了。许明之前已经给薛眠发去了这次考察工作的各项相关资料,如今见了面,少不了还是要当面再叮嘱强调一番。二人开了一场接近两小时的单独会议,许明自问该交代的都已经交代清楚,薛眠领悟力强,不必过多担心。想了想,准备带他去见见即将要一起合作共事的几位搭档。
所谓搭档,当然都是天创人马。这回许明足足点了八个随行,要放在翻译团队标准里看,已经是非常壮观了。
“来来来,人都到齐了吧?”许明提前让助理通知随行人员集合等候,这一头带着薛眠进了会议室,笑呵呵的给大家做起了介绍。
“这位是薛眠,不用多介绍了吧?你们里面有几个我记得还跟小薛合作过呢。”许明笑容满面的引着薛眠向众人道:“大家都别拘着,互相交流交流。从明天开始的这未来一周里你们可是要一起同进同退的啊,哪能这么害羞,一个个都不说话呢。薛眠虽然是非凡来的,但跟天创一直有往来合作,大家是一家人,你们到了外面可不能欺负人家小薛是单枪匹马啊,听见没?”
一席话将原本还有点尴尬冷温的气氛逐渐调动了起来,八名天创译员有男也有女,但年纪都是一水儿的三十往上,瞧着个个都是老成持重的中年风范,乍一看跟薛眠还真不是一个类型的。
“来,薛眠,这里有个人得给你好好介绍介绍。”许明将薛眠带到一人面前,笑盈盈的递话道:“这是莫遥,他是我们天创目前唯一的一个30后同传,业务水平相当厉害,厉害到什么程度?小薛,我给你透个底啊,那可是跟你有一拼的哦。”
(本章应该木有违规的内容叭,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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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下雨了,嘤嘤嘤,袜子干不了了……
明天见!
——爱你们~




却非意中人 角斗2
所谓“30后”当然不是指出生于30年代,而是指其年纪刚好30,那就是比薛眠大一岁,算得上同龄人了。
莫遥五官长相不算拔萃,但面貌十分神。一双细长的丹凤眼,生得一条褶子没有的单眼皮,这种极挑脸型的眼睛偏偏长在一张鹅蛋脸上,便凭空多了几分平易近人来。
来者是客,莫遥主动伸手过去,爽朗笑道:“薛眠没来之前许总已经给大家提前预报了好几天,之前总没机会见面,今天一见才发现果然不负许总一番盛赞,是位大好的青年才俊。”
“莫老师好,久仰了。”薛眠微微一笑将手递上,简单又不失客气的寒暄了一句。他嘴皮子赶不上对方利索,头次见面就被一个同龄人以长辈口吻恭维上一句“青年才俊”,实在有点接受不来。
许明招呼大家各自交换了名片,叮嘱回头在英国的这段时间务必要互帮互助,有活同干,有苦同吃。趁着大部队明天才出发,今天还有一点时间,老许主动做东请大家吃饭,寄希望于席间能把诸人的关系再拉近一点才好。
待聚完餐回到酒店已经是入夜,薛眠简单归置了一下行李,没多再忙别的,洗了澡早点休息。明天飞伦敦的航班是中午十二点,预计当地时间下午四点左右抵达,届时英方会设欢迎晚宴,翻译人员需要全部参加,而这也是本次行程里的第一场翻译任务。
次日一早,所有翻译人员在天创集合。专家团和商务部两司官员稍晚将统一前往机场,翻译团队则提前一步抵达。天创安排了车辆送机,许明作为大家长不放心,跟着一起上了车,用路上的时间又给大家上了一个小时的叮嘱课。
天创这边的八人小组早前已经选出了一名带队组长——三十九岁的老翻译郭涵。郭涵是小组里仅有的两名女翻译之一,人长得有点胖墩墩,但性格特别和蔼可亲,像个大姐姐一样,也是许明指名了当带队老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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