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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魂玉之我被仙界皇子穷追不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宅成
严佩:“启禀世子,他离开时已近戌时。”
严风:“那你是在哪里发现他的尸体的?”
严佩:“臣到世子的灵鸽传信后亦感觉不妙,然后就派人在祁阳山附近四处寻找。最后在祁阳山外百里处的一个山林中找到了他的尸体。”
严风:“找到他尸体的地方在哪里?我要去现场探查一下。”
严佩:“禀世子,我找到李仪时杀害他的人已经逃之夭夭,现场除了李仪的尸体,并未发现有什么特殊状况,我亦派手下之人撒网式地向周边追查,但并未有获。”
严佩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接着说道:“臣到世子的紧急传信后才知道李仪可能遇险,不知世子是如何获悉的?”
严风想到李仪死前的那个画面,整个人顿时感到有些晕眩,但他还是强装镇定地回道:“他临死前拼尽全力用仙法给我托了梦,在梦里我看到他死前的景象。”
严佩似是有些吃惊:“那世子在梦中还看到了什么?”
严风:“我在梦里看到他是被一个魔族之人杀害的,那个魔族之人法力高深。”
严佩:“那世子可看清了那个凶手的样貌?”
严风摇摇头:“没有,我只看到那个凶手十分模糊的侧影,辨别不出样貌。”
严风脑海中再次闪现出那个噩梦之境时,恨得咬牙切齿,全身的骨骼似是都在铮铮作响,他对严佩说道:“我绝饶不了这个魔贼!我要把魔族人灭得一个都不剩!”
严风无法想象在他整治了这么多年的祁阳山附近竟然还会有魔族人出没,百思不得其解中又心生不安。
祁阳山部在严风多年的部署下,已在祁阳山地区大范围地布局了许多除魔哨岗。然而在李仪被杀前后的这段时间内,祁阳山部并未到境内哨岗上报的任何有关魔族人出没的军报。
严风自认为祁阳山部的管辖之地根本不可能还有残余的魔族势力,但此次李仪却真真切切地被魔族人杀害于祁阳山附近。他甚至怀疑,会不会是那个跑掉的离疏和救他的那群魔族之人逃窜到了这附近?但是任凭这魔修法力再如何高深,在自己曾经坐镇布局的地盘上出没,怎么可能没有被捕捉到任何蛛丝马迹?
世子待诏被魔族人杀害一事轰动了整个仙界,据说世子严风虽未流出一滴眼泪,但是好几天都没有说话。
李仪的死改变了严风赴芷阳山坐镇除魔的计划,他带领祁阳山部的兵将在祁阳山周围地毯式地搜捕了很多天,但却一无所获,未搜寻到任何魔族人的踪迹。毫无获的严风回到仙居山后,一直在雀桓宫内闭门不出,整日借酒浇愁。
殷素听说这事后一直很担心严风,但又苦于没法名正言顺地去雀桓宫安慰他,只能困于文书阁内默默地替严风揪心。
李仪死后,严风一直无法从那种难以化解的情绪之中走出来,困惑之余心中满满的憎恨,每天都会在心中发誓要杀掉所有的魔族人。赴芷阳山的计划被一推再推。
严风在自己的雀桓宫内“日日花前常病酒”,醉酒后睡梦中总是会重现那个噩梦,每一次李仪临死前那张乌青扭曲的面容都会把他从梦中拖拽出来,严风被惊醒后总是会想到一个人,那人就是殷素。
严风从未体验过这种因失去一个人而获的痛楚,这痛楚就如同在战场上被利剑刺中身体一般的感觉,身体上的伤痛可以借麻药或仙法来缓解,但此时不知刺中了他身上哪个部位的痛却无药可医。
这种折磨竟然就是曾被严风无数次不屑一顾和嗤之以鼻的世间情怀,他在伤痛之余徒增了许多的恐惧,脑中总是不经意闪现出一个念头:“若殷素也像李仪那样有一天忽然从自己身边消失,那该如何是好?”
严风在这样的状态下苦撑了数日,越发地想念殷素,他感到自己若是再见不到殷素的话,人就快疯掉了。于是在又一个午夜梦回之后,严风按耐不住对殷素的思念,他离开了雀桓宫,来到文书阁外,化形了仙身后,穿墙而入文书阁。
严风进入文书阁后,只是悄无声息地坐在殷素的寝塌旁看着她安睡,他感到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安心,心中那怅然若失的情绪会稍稍缓解一下。
严风连着两天潜入文书阁都没有惊醒殷素。第三天,严风再一次来到殷素的寝塌旁,他刚立定没多久,忽然殷素竟似是有什么感应一般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虽然夜色昏暗,但她还是一眼就辨出了站在自己塌前的那人是严风,虽然有些吃惊,但一直以来对严风的担心在看到他的那一刻缓解了许多。
殷素坐起了身,轻声对严风道:“殿下,你还好吧?”
严风见殷素醒了,心中竟似有些欣慰,虽然他一开始并没有打算唤醒殷素,接着严风坐于殷素塌边,把她揽入怀中的同时说出了那句憋闷了好多天的话:“殷素,我好想你!”
严风在痛失李仪后,就一直没有见到过殷素,今天总算是碰到她从睡梦中惊醒,那发酵了多日的思念之情在这一刻爆发,伤痛之中,他需要这个人的安慰。
严风温热湿润的唇瓣紧贴上殷素那薄凉的双唇,他在亲吻殷素的同时,用手轻柔地抚摸着她垂肩的秀发,他的手游走到殷素颀长的脖颈处时,顺势褪去了她的衣衫。
此时严风像是被什么东西点燃了,积蓄了多日的心中悲愤瞬间喷薄成一团火,燃烧着他的五脏六腑和四肢百骸,此刻的心境使他回想起那日在谷底时他把殷素抱在怀中时的感觉,但是那时远没有此时这般热烈与凶猛。
他需要她,就在此时此刻,他血液中涌动的火,他身体中蓬勃而起的欲,寻到了能慰藉的方寸之地。
交叠、缠绕与融合中,那激烈的情绪令严风暂时忘却了多日的痛楚,他呜咽中低唤着殷素的名字,感受着她的炽热与滚烫。此时的殷素已被严风的爱融化成虚无,忘记了最初的痛,绽放中她将面颊紧贴上严风的胸膛,眸中涌出了幸福的泪水。





锁魂玉之我被仙界皇子穷追不舍 逼婚
严风终于从伤痛中恢复过来,他发誓要为李仪报仇,赶尽杀绝所有的魔族之人。每次这种愤恨在心头喷涌时严风脑海之中闪现出来的就是离疏的那张脸,虽然并没有查出来是哪个魔族人所为,但在严风心中这个凶手形象已然固化成那个从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走的离涧之子的样貌,他要去找到这个叫离疏的魔贼把他千刀万剐。
正在严风欲动身赴芷阳山之际,芷阳山部也向上仙庭传来军报,说芷阳山管辖区内多地发现了魔族人的异动,严风迫不及待地准备开拔赴芷阳山部。
在离开仙居山之前,严风又忍不住去仙君那里提到了他跟殷素的婚事,希望父亲能再认真考虑下,仙君为了能让严风安心去除魔,权且先应承了下来。
虽然已经没了那个“爱情导师”李仪的指点,但严风还是自己顿悟到了一件事,他应该在离开仙居山之前跟殷素道个别。于是他发了只灵鸽约殷素出来,而且还选在了他二人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严风谈了恋爱后果然是越来越开悟,实践出真知,没了李仪,他似乎也能独当一面了。约殷素出来除了道别,严风还想到一件事,虽然跟殷素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而他竟然一直没有为上次把她打落悬崖之事道过歉,也一直没有告诉她是自己后来又跑去谷底救了她。
殷素如约来到了二人的“老地方”,这对“事实夫妻”之间的约会似乎还是有些羞涩和不知所措。二人相视而立,千言万语都在各自口中纠结着,严风见到殷素后,来之前预演了几遍的想对殷素说的话,在静默了片刻后总算如愿以偿地、没有舌头打结地说出了口。
严风:“殷素,我马上就要去芷阳山了。”
殷素:“殿下千万要保重,臣等着殿下平安归来。”
严风:“殷素,我一直想跟你说,上次把你打落山崖,都是我不好,我跟你道歉。我...”
严风话还没说完,便被两片软玉温香的唇堵住了嘴巴,唇齿交叠中,严风后面的话全吞了回去。
殷素主动上前吻了严风,香甜软糯的交错中,两人都是依依不舍,似是还有很过话要说,还有很多事要做。
唇齿分开后,殷素对严风柔声道:“我从未有怪过殿下。”
严风觉得后面的话也没有必要再继续说下去了,于是他改成了给殷素吃颗定心丸:“殷素,等我回来,父皇和母后一定会答应我们的婚事。”
殷素冲严风点了点头,这些对她来说似乎并不重要,她明了了严风的心意就足够了,殷素此时的心愿就是希望严风能平平安安地回来。
严风心里装着殷素和杀光天下魔贼的雄心壮志离开了仙居山。
仙君虽然并没有直接拒绝严风的再次请婚,但是严风的这一举动却令他生出了必须要让严风打消掉这一念头的想法,尤其是当严禄把严风再次请婚的事告诉了谢虞,两人一拍即合地决定要在严风回来之前把这件事情解决掉。殷素在谢虞眼中已经是彻头彻尾的狐狸形象了,严禄亦是心存了太多狐疑,世子妃的人选必须慎之又慎。
于是在严风离开仙居山后没几天,仙后谢虞便传召了殷素。殷素心中虽是忐忑,知道仙后对自己有很多成见,但她觉得自己对严风是一片真心,时间可以证明一切,大不了就是仙后为了严华的事情迁怒于她,不同意他二人的婚事。可是见到谢虞之后,殷素才知道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殷素来到芊蕙宫的会客厅,先给仙后行了礼,接着谢虞便给她赐了座。自上次在大殿之上谢虞扇了殷素一耳光后,二人再未有见过面。今天见面谢虞敛起她对殷素十二分的嫌弃,出人意料地洋溢着一脸的亲切,笑容可掬地让人心慌,谢虞只字不提殷素跟严风的婚事,而是两句寒暄之后直奔今天的主题。
谢虞:“素儿,上次在殿堂之上是本宫一时冲动冒犯了你,本宫在这里先给你赔个不是。”
殷素有些受宠若惊:“臣无碍,仙后不必多虑。”
谢虞:“我听仙君说,你跟华儿的婚约已经解除了,可有再寻其他人家?”
殷素不知谢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未曾有。”
谢虞:“那如果还没有选好人家,我倒是替你想到一户好人家。”
殷素不解地望向谢虞:“......”
谢虞:“我跟仙君商议了下,决定再给你指定一门婚事,肯定能让你满意。”
殷素听完仙后的这番话后,脑子里“嗡嗡”作响,大概已经猜到了仙后的用意——她刚刚提到的这能令人满意的婚事绝对不是指严风,仙后为了阻止严风娶自己,竟然要给自己指婚!
殷素还没等谢虞继续说下去,便从座位上起身扑通一声跪在了谢虞面前:“仙后,恕臣无理,臣目前还没有再次寻亲订婚的想法,无福消受仙君仙后的圣恩。”
谢虞看到殷素如此反应,不动声色,她明白殷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殷素,你十四岁就来了仙居山,这十多年来我也算是像母亲一待你,你这是做何?本宫又不会害你!”
殷素:“......”
谢虞:“我和仙君帮你千逃万选出的未来夫婿,也是上仙庭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就是那个兵部上仙卢纲,他出自临安城的仙守之家。论出身,论职位,论品貌都是配得上你这个文书上仙的。”
卢纲就是卢统和卢旭的弟弟,但跟他二人是同父异母,是前任临安城仙守的二夫人所出。前任仙守,也就是这兄弟三人的父亲在天涯山大战中受了重伤,损了仙身,大战后决定退位,并向仙君推举正夫人所生的两个儿子卢统和卢绪接任临安城仙守,于是仙君便赐封他二人为正、副仙守。
卢纲也曾经是万鹤书院里谢云和骆离疏的同修,还曾经托媒婆去骆宅提过亲,但是被骆家给拒绝了。
卢纲在万鹤书院修习的时候资质并非十分突出,据说年少时在卢氏兄弟三人中也并不是资质最优的,但是后来不知是得了什么高人的指点,在修习中似是厚积薄发,法力突飞猛进,并因此得到祁阳山君丞严佩的力荐,入职上仙庭。如今年纪轻轻便已位居兵部上仙,辅佐君相王九龄主管武司,确实是上仙庭里青年神官中的佼佼者。
仙君和仙后在商议此事时,想着不管怎样殷素也毕竟曾是皇子的未婚妻,若是为了打消严风的念头来给她指婚,也定不能亏待了她,这样对殷家那边也好交代,怎么也得选个门当户对的,各方面都能与之相匹配的人选,选来选去,发现仙门中还未有婚配的优秀青年神官中,这个兵部上仙卢纲算是个上上品。
卢纲是个早就到了嫁娶年龄的高富帅,但一直未有婚配,放在今天就是个实打实的“钻石王老五”,其实一直以来提亲的人早就踏破了他家门槛,但都被他一口回绝了。
殷素听了谢虞的话后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几近哀求地说道:“请仙君和仙后回成命,臣对婚姻并无所求,宁愿一辈子不嫁。”
谢虞看殷素这么坚持,只当她就是想拖时间等严风回来再想办法扭转乾坤,那副戴在脸上装和蔼的面具已经快挂不住了。谢虞装得了一时,却装不了多时,仙后本就应是只会给别人使脸色的人物,看到殷素哭丧着一张脸顿时失了耐性,后面便也不跟她讲什么客套了。
谢虞:“殷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跟仙君帮你选了这样的夫婿已经是仁义尽至了。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严风那边你就别想了!”
殷素的眼泪已经止不住了,带着哭腔说道:“仙后,我可以不嫁给世子,但求仙后不要逼我嫁人。”
谢虞:“我前两天就已经向峨眉山殷家发去了通传,殷家的大人都已经答应了,卢纲那边也同意了,两家说好了,就等我跟仙君帮你们选个良辰吉日便可完婚!”
谢虞如此迅雷不及掩耳地安排这桩婚事,是想趁着严风从芷阳山回来之前,赶紧让这个狐狸嫁掉。在谢虞眼中,殷素越是在她面前一副可怜兮兮的形状,越是石锤了她那狐媚的本质。
谢虞既然已经决定不再给殷素好脸色看了,于是憋闷在心里的对她的各种不满便像倒垃圾一样全部倾倒了出来。
谢虞一脸怒色地冲殷素道:“殷素,你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严风生病的时候,你是不是去过雀桓宫?你那点勾引男人的伎俩我早就看穿了,严风就是个木头,太容易被你骗了!”
殷素泪水涟涟,委屈中被谢虞责难地不知所措。
殷素回到文书阁后,欢儿看到她一直止不住地流泪,上前询问,她什么也不说就是不停地哭。
殷素一夜未眠,第二天一早,她到了两只灵鸽,一封是峨眉山的仙守殷旭发来的,信里说他过两天就准备赶来仙居山,代表殷家去卢纲府上拜望一下,跟对方商议一下大婚的事宜。应仙后尽快完婚的要求,婚礼将在七日后举办,由于时间仓促,殷旭让殷素赶紧也把婚礼用的物什和衣装都置办起来。
殷旭在信中还安慰了下殷素,说嫁不了世子未必是坏事,嫁给兵部上仙也一样很给殷家人长脸。
另一封灵鸽是严风发过来的,在信中严风说他已经到达芷阳山部数日 ,每天忙于安排各项事务,忙碌之余非常地想念她。
殷素看到严风的信后,又开始止不住地流泪,她马上给严风回了一封信,说自己一切都好,让严风勿念。她不能把谢虞逼婚的事情告诉严风,怕一旦严风知道了这件事可能会立刻从芷阳山杀回来,若是仙后知道了是她向严风告的状,那自己在仙后心中的形象就会更加的不堪,各种误解和矛盾就会越发地化解不开。
殷素哪里还有心思去置办什么嫁妆,不知所措、思虑万千地在文书阁里苦撑了两日,她感到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去解决这件事,既不能去跟严风告状,又不能违旨抗婚。一筹莫展中,她狠狠心做了一个决定:任性一回,不做殷家人的好女儿,抛下江东父老的殷切期望,逃离仙居山。




锁魂玉之我被仙界皇子穷追不舍 出逃
殷素在谢虞逼婚后的第三天,趁着夜深人静,文书阁内所有人都熟睡之际,带了一些行装和细软,什么也没有留下,悄悄地潜出了仙居山。
殷素已经打算好了要逃去的地方是临安城。一是因为在各种卜算之后,临安城附近一直都是个令她时时刻刻都心生不安的地方;二是她想去那个上次坠崖的谷底看看,看是否能再遇到那个曾经救过自己的仙人,做人要知恩图报,至少要对救命恩人说一声谢谢。
殷素来到那个久违的谷底,上次在此处醒来时一睁眼就是黑夜,篝火余光中只见咫尺,未能看清谷中风物,此时终于在白日里看到了风景,谷中细流汩汩,潭面如镜,风景怡人,仿似一处无人仙境。她在谷中四处转了转并未看到有什么人出没,发现上次系在一棵树枝上的那张带字的布条也不见了,可能是被风吹走了。
殷素被谷中景致吸引,感到此处非常利于隐匿和藏身,若是躲于此处应该不太容易被仙家的人找到。殷素知道自己这样没做任何请示地离开仙居山,上仙庭定会派人来抓她,即便不是因为逃婚,在职神官擅离职守、玩消失,是会被上仙庭定罪的。
殷素倒是不可惜自己的这一身仕途,只是一想到所作所为会令峨眉山殷家蒙羞,顿时生出了许多怅然和心酸。这个从小就被殷家人用心栽培的好苗子最终没能长成参天大树,反而是当了逃兵。
在谷底待了数日,殷素发现这里景色旖旎,无人打扰,是一处难得能寻到的静谧之所,谷底和半山腰处有不少洞穴,她寻了一处宜居的山洞准备在这里常住。这里虽然简居,有很多不便,但十分的安全,比住在人多眼杂的地方,更不易被仙家的人发现。
谷中生长了许多野果子,殷素发现那野果子酸甜可口的味道特别合她胃口,于是每天除了在谷中采摘野果子外,就是修习仙法和卜算。她偶尔会施了仙法腾升出谷,去临安城的集市上买点必须品带回来。
殷素很喜欢这种清新恬静的日子,不似在上仙庭时事事小心,唯恐犯错,没有一天不吊着一颗心。她每天除了修习和卜算的日常外,再就是非常地思念严风,担心严风若是知道自己出逃后会不会有什么出格之举,她不希望严风为了这事跟父母之间闹出太多矛盾,但是严风那不开的情智若是没有她陪在身边,要如何继续开化?一想到这些,殷素就无比地揪心。
躲藏在谷底的这些日子,殷素看到了不少只来寻她的灵鸽,但她知道绝对不能使用仙法接,因为这些灵鸽应该都是为了寻到她的踪迹发出来的,一旦接便会暴露行踪。这些灵鸽可能有上仙庭发来的,可能有殷家人发来的,还可能有严风发来的,但是谁的也不能接。
又过了些“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殷素每天早晨睡醒后都有想呕吐的感觉,一开始还以为是野果子吃多了,把肠胃吃坏了,后来她总算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自己怀孕了!殷素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
知道自己怀孕了后,殷素特意出谷进了趟临安城,买了些好吃的回来,准备给自己好好补一补。她还决定换一个山洞居住,现在所居山洞的洞口处的位置有些低洼,下了几次雨后,积了很多水,导致洞内潮气很重,怕会伤了胎气。
于是殷素带上自己的全部家当,准备另寻一处干燥些的洞穴。她发现山谷对面的阳光比较好,于是就转到了谷的对面,四处寻找了一会,发现一个洞口处的阳光很好,想必里面应该十分干燥。殷素走进那个山洞,里面又敞亮又干燥,洞内还挺大挺深,于是就继续往里面走。
当走到洞内最深处时,她竟然发现洞里有个男子,那人赤膊上身,古铜肤色,正在闭目打坐中,殷素一下子就辨别出来,这人正在修习魔道。殷素想趁那人没有发现自己赶紧掉头走出山洞,同时心里快速闪过一个念头:尽量不要随意露了仙法被对方察觉,宁愿伪装成一个凡人,因为那人毕竟是个魔修,仙魔殊途,得起争执。
殷素这么想着,在掉头出山洞的同时便不自觉得闭了身上的仙法。谁知她刚闭了仙法,便感觉身后一股强大的吸力像风卷残云一般把她给卷回了洞里。
殷素在那人魔力的控制下已经来不及施展仙力,被对方直接吸到了近前,并跟那人扑了个满怀。当她被动地扑上去后,对方不知何故竟然栽倒在地,同时嘴里还吐出了一口鲜血。殷素亦不由自主地顺势扑倒在那人身上。
当殷素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趴在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人身上,她赶紧从那人身上爬了起来,但是那个魔修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像是昏死过去了。殷素扫视了他的脸,震惊不已——这个人自己认识,是田七!他在修魔!
殷素的出现惊扰了正在修习的田七,被打断中又担心出现在洞中的可能是什么危险之人,于是他慌乱中施法把那个不速之客给拖拽了回来。但因田七修魔时间不长,在施展法力时还无法完全做到放自如,所以刚才那股吸力是其惊弓之下爆发而出,没把握好力道。魔修最忌讳的就是修魔之中被惊扰,结果他不仅被惊扰还在惊扰中用了法力,差点乱了心脉,走火入魔。
殷素看到田七吐出的一口鲜血,知道是自己的出现惊扰了他修习,扰乱了心脉,赶紧上前摸了下他的脉搏,那心脉确实有些紊乱。随后殷素输了些仙力给田七,帮他调息心脉,当她感到田七的呼吸和心脉已经渐渐平稳下来时,稍稍松了口气。
殷素把田七脱在一旁的衣服给他盖在身上,然后在洞口处寻了个地方坐下,她一直有很多疑问——田七本来是个凡人,不想他竟然走上了修魔之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他跟牛二身上的那只魔灵在一起?于是殷素决定等田七醒来后问问他。
当田七从昏迷中醒来时,竟然看到了那个令他朝思暮想的殷素就坐在自己身边,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后,不禁惊叹于“今夕复何夕”?竟能与佳人“共此一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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