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mme more(骨科,1v1,年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微丧者
“我输了。” 我输了。输了你,也输了我自己。
有人摁下了静音键,他的世界又变回了一场默剧。再也不会有什么热闹。
你走后的每天都像是没有太阳的凛冽寒冬。
不过还好,至少冰雪能让我的外壳不再继续腐烂。
至于灵魂?
它早就,没得救了。
看完这章的小可爱,如果觉得不行了,这太难顶了,想给作者寄刀片的,我建议可以关注一下我的微博或者lofter,什么时候happy了,我通知一下大家~~然后再回来看。(看我这满满的求生欲,值不值得给点珍珠~)另外,蟹蟹各位能看到这,毕竟我觉得我写的真的很狗血~~
Gimme more(骨科,1v1,年下) Sorrow
年少的时光像走马灯一样一幕幕在脑海里上演,而最后一幕是救护车上不断闪着的蓝红色的光,和那宛如撒旦的安魂曲一般的刺耳绵延的笛鸣。
安枫晚自梦中惊醒,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没有复杂设计的棚顶光秃秃的,就像是病床上的白床单。她闭眼凝神,缓了好一阵,才从刚刚的梦魇中走出。
“做梦了?” 温暖的手轻抚她的头发。
“嗯。”她转过身抱住他的腰,把头埋进他怀里。
“不怕了。我在。”怀抱渐渐紧。
“你抽烟了?” 身上沾染的烟草味清浅如微尘却还是被她闻到。
“嗯,刚刚醒了。去阳台抽了两口。” 这么多年,他都是靠着烟草刺激着自己的神经,刚刚醒来,看见她在怀里,还是觉得不真实。只有嘴里的苦味才能让他真切地感受到她的存在不是梦。
“我不喜欢。”她在他怀里闷闷地说。
“好。我以后都不抽了。” 戒烟有什么难的,我害怕的是你的厌烦,哪怕只有一点点,都足以让我忐忑。
“安安,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订了明天的机票,想先去看看我妈。”
“那我们今天去潜水吧。还是,你想继续这样赖在床上?” 他轻笑着啄了下她的鼻尖,这两天他过得简像是在梦里,无与伦比的美梦。
安枫晚想了想这两天,她除了洗澡和上厕所,都不下床的,饭都是他端过来喂她,要是再躺下去,她估计就不会走路了。
“潜水。我们什么时候去。”
“还早,先睡吧,等你睡饱了我们再去。” 他看着她微闭的双眼,忍不住轻吻了下她的长睫。那长睫动了动便随着主人一起陷入了睡眠。
那天风和日丽,沙白水暖,是顶好的光景。后来她每次看到照片时,都会怀疑,是不是那天她根本就没有醒过来,所有的美好都是被寄托在梦里的憧憬。
“阿浪,我想坐在你肩膀上。” 游艇上,她勾着他的脖子,挑起他的下巴,“可以吗?”
“可以。” 你面前,我哪有什么不可以。
他在她面前蹲下身,“上来” 她马上喜笑颜开的骑了上去。“扶着点,别掉下去。”他把着她的腿慢慢起身,心里想着喂了这么多天怎么还是这么轻。
安枫晚笑得有些顽劣,故意松开双手,放到嘴边冲着海面大喊,“你刚刚说什么?风好大,我听不见。”
乔可浪被她气笑,也配合着她大喊,“我说,我要把你扔下去了!”
“我不信!你才舍不得呢!”
“对。我舍不得。” 他突然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回应她。
语气里的宠溺让她心头一动,继续对着海面大喊,“乔可浪,我爱你!”
这是分别后,她第一次说爱他,乔可浪的眼眶瞬间溢满温热。安安,我也爱你,爱到你根本想象不到。
那天他牵着她的手,与她一起沉入海底。水下有五的游鱼环绕在她的身边,礁石上有闪着荧光色的珊瑚和柔软透明的海草,慵懒的海星躺在那里,白色的沙子里藏着珠光色的贝壳,她开心地在水里面穿梭。而他只是看着她。世上有那么多奇特的景色,可你在身边,万紫千红都成了陪衬,你一个人就已经让我应接不暇。
回到船上他们肆无忌惮地亲吻,做爱。平静的海面上,船却摇摇摆摆。
两具美好的肉体,藤蔓一样互相缠绕,放肆的呻吟连海鸥听了都脸红的飞走。
天高海阔,我却恨不得只和你就此漂流。
震动的声音在一堆衣服下响起,安枫晚疲惫的不想起身,推了推身边的人。
“你手机响了。”
“嗯。不是我的。” 乔可浪抱着她也不想动。
“是我的。”
“不理他。” 他眉头微皱,真不知道是谁打电话,这么毁气氛。
“可他一直在响,我接一下吧。” 她又轻轻推了他一下,自己却是连眼睛都不想睁。
唉~乔大少叹着气颇为无奈的起身,在一堆衣服里摸到她的手机,递到她耳边,接通了电话。
多年以后,乔大少每每想起这个画面,都会十分后悔当时没把那个破东西扔进海里。
原本在他怀里靠着的人,接到电话后,受惊了一样坐了起来,他的睡意也散了个干净。她的脸色一点点变差,到最后竟有些神情恍惚。
“安安?安安?” 他晃了晃她的身体,强行召回她的理智,“发生什么了?”
安枫晚只觉后背一阵阵的发凉,颤抖着双唇,“我妈出事了。”
出事了?怎么会这么突然?乔可浪紧紧抱住她,摸着她的头安抚,“会没事的。我来想办法,我们今天就回去。一定会没事的。” 她伸手抱住他的腰,就像落水的人抓住一片浮萍。
他安慰着她,自己心里却也是泛起澜漪,他不想面对,但又无法抑制住那种恐慌。熟悉的恐慌。
“安小姐,现在病人情况虽然已经稳定了,可肺部感染很严重,短时间内是不可能脱离危险期的。而且,你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医生看了一眼坐在病床边的安枫晚,她一言不发只是紧紧握着床上人的手,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他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病房外,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窗边,一个西装笔挺,另一个领带都没打,领子散开,西装外套上还带着褶皱。
“乔总,这是最近积压的一些文件,都等着您批复。另外,您二叔那边好像也要有些动作,您确定现在不回去吗?” 李助理担忧地看着自家老板,那张脸上写满了疲乏。
乔可浪心里烦躁,手伸进兜里想拿出一根烟,结果兜里空落落的,他才想起来烟都被他扔了。
“文件放宾馆房间吧,我今晚批。西城那边你找人盯好他们,尤其是两个机场,务必找最牢靠的人控制住。” 只要机场控制住无论是抓人还是放人,都在掌控之中。这个事情,还是他家安安教给他的。当然那也是个足够沉重的教训。
“是,乔总,那我 ”
“你先别走了。最近留在这,一会自己去酒店开个房间。”
“是。”
“一会帮我去买点粥吧。”他翻了翻衣袖,看向病房。她都一天没吃饭了。
“是。”助理看了看他,“乔总,你也适当休息一下吧。” 下巴都有了一圈青色。
“嗯。去吧。”
助理走后,他在门外又站了一会。看着病房里的她,他却有些胆怯。
过了一会,房门被人打开。
“安安,先吃点东西吧。” 他轻轻握住她的肩臂,在她发间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安枫晚没有拒绝,跟着他走到桌子旁。喝了两口粥,又放下了。
乔可浪本想伸手揽住她,却被她不动声色地躲开。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还是垂了下去,就在她身旁默默坐着。
“你知道我妈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
“知道。因为我爸。”当年她走之后,他才知道原来那几天她承受了那么多。他有时候会后悔,如果当年没有听她的在那里苦等,而是去找她,那他们会不会有别样的结局。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他们还是走到今天这个局面。
“昨天我就一直在想,为什么每当我们在一起,就会有事情发生。”她没什么力气,说出的话也没什么起伏。
乔可浪心里一窒,抱紧了她,“不要这样想。安安,这一切都只是意外。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我的错。这一切都是巧合,和我们相爱无关。”他好怕,她的话让他觉得自己又要失去她了。 可是,安安,我真的没办法再失去你了。我会疯的,我会死掉的。
安枫晚没有说话,任由他抱着。安静的房间里,只有机器嘀嗒的声音。
你听过那种锐利得像是尖刺一样的声音吗?这种声音没有任何转折,平坦的像是徐徐展开的卷轴。可声音里却有着让人只听过一次便不会忘记的魔力,而同样不会被忘记的是尖刺从脚底侵入,破开每个细胞和中间的心脏,刺穿整个身体的痛感。
医院走廊里,女子的嚎哭和尖叫产生阵阵回音,男人用尽全部力气把她摁在怀里。罩上了白布的病床,被面无表情的人推了出来,口罩上方的眼神比床上的人还冰冷。
“妈!妈!你放开我!放开我!” 安枫晚坐倒在地上脸上涕泪纵横,一口咬上乔可浪的胳膊,后面的人闷哼一声,依然紧紧扣住她没有松手。她回过头来,拳头一下下打在他的胸口,想要挣脱他的禁锢,他恍若未觉,任她发泄。
“放开我,你放开我啊!”她紧紧揪着他衬衫的领子,无力地呐喊。
“安安。我知道你难过。你打我吧,咬我吧。只要能让你觉得好受些。” 他抱着她,眼泪也夺眶而出。当年你是不是也这样难过?你知不知道,你所有的难过伤心我都感同身受,甚至比你还要难过。
“乔可浪!你放开我吧!我们不能在一起!我们在一起是有罪的!是要遭天谴的!” 她哭得悲痛欲绝,他也肝肠寸断。
“安安!这不是我们的错。我不能放开你!我放不开你!”他死死的抱住她,手下控制不住地用力快要摁碎她的骨头。
“乔可浪,我恨你!” 她的话让他如被雷击,“我恨你!可我更恨我自己!如果我没有遇见你,如果,我没有爱上你,就不会变成这样,我妈会好好的,一切都会好好的!你为什么要让我爱你啊!你明明都知道,明明早就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啊!” 她失去情绪控制的控诉铁钩一样钩起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安安!我也不想的,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我有什么办法!我爱你,我这么爱你!你让我怎么办!” 他也游走在崩溃的边缘,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跪在地上相拥的他们和越来越悲怆的咆哮。
“你放过我吧。求你放过我吧。我求你”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身子一软倒在了他的怀里。
“安安!安安!”
彻底失去意识前,她耳边只剩下他叫她名字的声音。黑暗里,她看见了母亲一脸温柔的叫她‘小晚’,还有穿着校服的乔可浪含笑唤她,他说‘安安,过来。’。她开心地跑了过去,然后一脚踩空,跌入了万丈深渊和冰冷的江河
新文文案啦:我的弟弟是顶流
何洛:我养的神童怎么可能是白切黑?
15岁开始商子瑜每晚都会给她热一杯牛奶或者做一杯果汁。直到有一天,果汁里进了一个小飞虫,她随手倒掉了。结果夜晚她被酥麻的感觉唤醒,而她疼爱有加的弟弟此时正趴在她的身上吸吮她的小樱桃,他的手指也在她的身下拨弄。像是察觉到什么,他突然向上看,在看到她睁开的双眼时,他眼里的惊讶一闪而逝,随即嘴角带着轻笑贴了上来,“被姐姐发现了。”
这次设定弟弟就是个白切黑,腹黑病娇高智商的“魔童”风,姐姐就很善良啦是个天才少女作家,两人差四岁还是同父异母,这次我们走父母双亡,相依为命的套路。
Gimme more(骨科,1v1,年下) AShootingStar
李特助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酒店的房门,酒味混杂着烟草味扑面而来,像是气球被扎破了一个大洞,里面的气体疯狂逃窜。
那个年纪轻轻就能在西城翻云覆雨,游刃有余地应对各种波谲云诡的他的老板,此时正颓废地坐在地毯上,手里的酒瓶还在晃荡。看到这个场景,他第一个想法就是,如果此时有人想暗杀他家老板,那估计是一杀一个准。
“有事?”?他头都没抬,背对着他发问。
“乔总,安小姐,她的情况现在不是很好。已经两天了,她一直不吃不喝。今早医生又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才稳定住她。医生说,这样靠输液维持估计也挺不了多久了。”李特助偷偷看了自家老板一眼,好像没什么反应?“乔总,你要不要去看看安小姐?”
出事那天他就躲在走廊的墙后,捂着小心脏听着两人在那里声嘶力竭地哭吼,断断续续的对话让他终于堪破了自家老板多年来不近女色的原因。后来安小姐昏倒还是他叫来的医生,他家老板在看见人进手术室后自己也倒了下去。当时他倒得是在太过突然,185的身高倒在他这小身板上,直接把他撞了一个趔趄。令他不解的是,他家老板醒过来之后竟然没去找安小姐,就只是让他盯着,自己则在房间里不停地喝酒抽烟,满地的酒瓶和烟盒,他看着都瘆人。
“你先出去吧。”
“是。”老板发话,他急忙走了出去。做秘书的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嘴,做特助的那就一定要当自己是哑巴,有的时候还得是个瞎子。
“安安,你这样折磨自己,是在逼我去死啊。”?乔可浪看着手里的烟,自言自语,“可我为什么这么爱你啊?”
罢了,这条命早就该给你的,当年你走之后我就是苟延残喘,你现在又不想要我了,那不如让我早点断气,这样才能彻底断了我对你的念想。
第二天一早,他推开病房的门,病床上的人头朝向窗外,不知道在看着什么。他一步步走了过去,本想走到床边的步伐一顿,转向了窗边。
病房里,他站着,她躺着,两人身形都消瘦得不成样子,像是两具遥遥相对的喘着气的骷髅。
“安安,我准备放过你了。也算是,放过我自己吧。你让我再陪你走这一段时间,等你处理完你母亲的事,我们就各走各的路。你在美国好好生活,我,我忙完这边的事也要回去了。”他停顿了一下,止住哽咽,“有时候我也在想你凭什么让我这样爱你?我想不通。可能爱情这个东西就是没什么原因也没什么道理。我爱你,所以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我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也不信什么神佛,我只怕,我的安安伤心。”他平复好情绪,转过头看她,“每次你掉眼泪,我的心就跟着滴血。所以,我如你所愿,我放过你。你就,忘了我吧。”
他用尽了全部的勇气说出这些话,以至于他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勇气再去祈求她的回应。
房间里安静地只剩呼吸声。床上那人眼神空洞,看不出有没有在听。半晌,那苍白的唇动了动,“好。”
只一个字便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落荒而逃,“那你,好好休息吧。有力气就吃点东西。我先走了。等你准备好了,我再来接你。”
他疾步走了出去。关上门后,又回头看她,她依然一动不动,就那样躺着。这样的她才是谋杀他的利器。安安,你所有的失去,我都会尽力补偿你,你不想要我,那我就换个方式补偿你,倾我所有地补偿你。
飞机上,乔可浪看着身边的人,她正看着窗外的云,那样单调的颜色,她都不肯回头看他一眼。就像十年前的那晚。
“十年前,我和我父亲打下一个赌约。”
安枫晚听他说起从前,睫毛眨了眨,没有动。
“他说如果我能留下你,他就同意我们在一起。如果我没做到,就要一切听他的安排,当一个合格的继承人,他死之前我都不能再见你。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我没什么筹码,赌注的奖赏又太过诱人。我想着,你说你会一直爱我,总不至于扔下我吧。结果,我输了,可我不怪你,当时发生那么多事情,我又太过自信没有告诉你这个赌约,所以你当时选择离开,我很伤心,但我不怪你。但是现在,我还是想问,安安,如果你当时知道这个赌约,你会留下吗?”他闭上眼靠在了座椅上,“给我一个答案,安安。什么都行,我只想要个答案。”
会走吗?会离开吗?她也不知道。她当时得知他们的关系,受了太大的刺激,那些深爱反而把她越推越远。“不会。”?她默默攥紧的拳头,指甲扣进了肉里。
“安安,你还真是诚实得残忍。”?他用手臂挡住眼睛。
其实我还想问你,如果你知道你现在离开,我会痛苦到死掉,那你还会不会走?会不会像十年前一样只留给我一个背影?可我实在不敢听你的回答,若你说不会,我一定毫不犹豫插一刀在心脏,只为留住你,可若你说会,或许我就真的死了。
墓园外,安枫晚捧着一束花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你留在这里吧。我想自己进去。”
“好。你去吧。我就在这等你。” 乔可浪看着她一步步走远,整个人靠在了车门上,露出一抹苦笑。
看着冰冷的石碑,安枫晚慢慢蹲下来,把花放在上面,“妈,对不起。这道歉的话我都跟你说了那么多遍了,估计你也听烦了吧。” 她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抽了下鼻子,“妈,你就这样走了,你怎么能不要我了呢?我只是做错了那一件事,你怎么,连个改错的机会都不给我呢?” 她终是承受不住,抱着墓碑坐了下来,泪水打湿了大理石的表面,“妈,我错了,我会改的,你回来好不好?你回来吧!” 只是有些事发生了就真的无法更改,最后也就只能追悔莫及。
不知道站了多久,腿脚的麻木感让他动了动,打开烟盒想再拿出一根,抬眼却发现人已经走到了车前,他把烟放了回去。像是犯错被抓了现行一样开口解释,“抱歉。实在没忍住。” 只是那人似乎根本不在意,直接朝着副驾驶走去。他赶紧走上前,帮她打开车门,系好安全带,习惯性想吻上去的嘴唇动了动,还是退了回来。
“去哪里?” 他缓缓发动了车,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眼睛都哭肿了。我真想替你承担所有的伤悲,那怕是千倍百倍。
“机场。”
“回来一趟,这么快就走?”
“嗯。”这个城市有太多的回忆,好的不好的,她都不想再去拾起。
“那一起走吧,我还有点事情没处理完。”
算了算,这是他们二人第叁次一起坐飞机。十多个小时的航程,两人都没有说话。看着她累到熟睡的样子,乔可浪轻轻给她盖上了毯子,原本想抚摸她脸的手隔空勾勒了一下她的轮廓就了回去。
他开着车,停在她家楼下。两人默契地没有下车,似乎都在等待着什么。
“安安,今天之后,我们就两清了。你,就过回你以前的日子吧。” 他握着方向盘,看向前面。
“阿浪,谢谢你。” 这么多天,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嗯。” 安安,我不想听这叁个字啊。我宁愿听你说恨我,也不要听你说谢谢。这两个字太生疏了,生疏得好像我们是陌生人。
安枫晚打开车门下了车,向里面走去。看着她的背影,车上的人终于按捺不住,跑下车从后面抱住她。
“安安,好好照顾自己。”他把额头抵在她的发间,闭着眼掩盖眼睛里所有的伤痛。
“好。” 她也不敢回头看他。她没办法回头,再看他一眼,她都会崩溃。
他紧紧抱了她一会儿,又松开了。
“起风了。外面冷,进去吧。”
安枫晚没再回应,直接走了进去。她知道即便她说话,也是泣不成声。
她回了家,他却不知道要去哪。只能坐在车里一根一根地抽烟,每每把手放在钥匙上想发动车的时候,胸腔里剧痛都会让他忍不住松开手。这次的心痛实在太难以承受,就连烟草都麻木不了这清晰的痛楚。他看着房间里亮起又熄灭的灯光,认命似的瘫倒在座椅上。我的心就在这里,我又能去哪呢?人没有心能活吗?要怎么活呢?
天色破晓时,他掏出手机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他来接自己。她快起床上班了,他真不想她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
李特助上车后,看了看后视镜里那个像是失了魂一样的男人,犹豫着问“乔总,我们去哪啊?”
“哪都行。开车吧。”
“是。”他发动了车,下意识地想打开窗户放放烟味,看了看他家老板又关上了。这个状态本来就够糟糕了,要是再受个风什么的,他也别活了。
乔可浪这次确实说到做到,再没有来找她,他公司的事务基本都是elena在解决,一切好像又回归了正常的轨道,就像他来之前一样。她因为最近发生的事状态还没有回归,所以一直都没有接重要的案子,总是呆在事务所指导指导一些年轻的小律师。最近又来了些刚毕业的大学生,其中有一个是elena的表亲,特意找了她当tutor,小男生金发碧眼带着年轻人特有的英姿勃发。那天她正在跟他分析一个案子的档案,一行人从电梯里出来走向会议室。她略微抬头看了一眼,那个熟悉的身影被人簇拥着走在最前面,宛如众星捧月,那是他本该就有的样子。会议室的百叶窗落下,他没有回头,她也低下了头,继续看着文件。
会议室里,他透过百叶窗的缝隙,看着她。外面人那么多,百叶窗遮住了大部分的视线,可他一眼就能认出她。她的状态好像好多了,这真是这么久以来他得知的最大的好消息。
圣诞夜那天下了雪,把城市装点得更有节日气氛,也把孤独的人衬托得更为寂寥。她早早地就放了助理下班,自己也拾了一下提前回家。没想到到了楼下,竟然会碰见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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