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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mme more(骨科,1v1,年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微丧者
“安姐姐,你下班了?”周修齐笑得像朵花,看见她就摇摆着尾巴凑了上来。
“你怎么在这?圣诞节不好好陪家人,来找我干嘛?”
“我家人不用我陪。我们都这么久没见了,我更想你。安姐姐,你想不想我啊?”
安枫晚无奈地摇摇头往出走,外面的地上铺了一层薄雪,四处都是红白相间的装饰。路上的人成双成对,来来往往。
“安姐姐,你是打算一个人过圣诞节吗?” 周修齐看了看周围没有那个人,有些窃喜。
“不是。我没打算过节。我要回家了。” 她找到自己的车,刚拉开车门,却被他止住。
“安姐姐,你要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吗?”周修齐委屈地看她,“安姐姐,你陪我过节吧,好不好?不然我会很孤独的。”
孤独吗?“上来吧。”天气微凉,但她脑子一热,就留了这只小猎犬。
“安姐姐,我订好餐厅了。我给你指路。”小猎犬跳上了车,掩不住的喜悦。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就是一个人?万一我和别人有约呢?” 她打着火发动了车,雪地上摩擦小,她开的很慢。
“本来是不确定的。看到你一个人出来就确定了。安姐姐,你和那个人,分开了?” 周修齐看着她的表情,试探性地问。
“嗯,分开了。”她根据他的指引,转了个弯。表情平淡。。
“那我今天真是获了double surprise!安姐姐,那个人太坏了,我回去之后被我爸骂得可惨了!嘤嘤嘤。” 他说着就朝她那边靠过去。
“开车呢。坐好。”过了这么久再听关于他的事好像也没什么了。
“yes sir!” 周修齐乖巧得坐好。
吃完饭后,安枫晚开车把他送回了酒店。临走时,小猎犬还趴在车窗上恋恋不舍,“安姐姐,你确定不跟我上去吗?或者我跟你回去也行。”
“我累了,我要回家睡觉了。你快上去吧。”她确实累了,看到周修齐,她总会不经意间想起小岛上的那几天。
驱车回到家,她在楼下漫步,外面的雪花很小,但打在身上还是凉凉的。家门口,那辆张扬的越野车就停在那里,旁边站着它的主人。
路灯下,他靠着车门站着,影子被拉得长长的,微弱的火星在他指间忽闪忽灭。他抬起头,看着她慢慢走过来,随手掐灭了烟,“你回来了?” 声音低沉又沙哑。
“嗯,有事找我?” 她走到他身边,没有转身也没有看他。
“没事。我就是,有点想你了。没忍住,过来看看。” 简单的话却说的断断续续,是他克制后的隐忍。可他真的好想抱住她,好想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好想问问她,安安,你想不想我。
安枫晚没说话,向前继续走,走到他的车前时又被他叫住。
“安安,你先不要见他,好不好?我怕,我控制不住,我会杀了他的。”
她停住脚步,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
“安安,我在努力忘记你,但你得,给我点时间。” 他看着她的背影,喉头哽咽,又不敢掉泪,眼泪会让她的身影模糊。他想把她看得清清楚楚,哪怕只是背影。
“好。”不带温度的回答,就像落下的一片雪花。
两人这样沉默地站着,他的目光贪婪地看着她,连一根头发都不想落下。
“下雪了,这里冷,进去吧。”
她沉默着走了进去。他追随着那一抹背影,那一点点影子像流星一样倏然而逝消失在走廊的灯光里。他缓缓低下头,手撑在车窗上,终于忍不住模糊了视线。
人们想要什么就会朝流星许愿,可他想要那颗流星,他该朝谁许愿?
这章确实有点虐,但是下一章就结局了!再坚持一下!!!





Gimme more(骨科,1v1,年下) Evendeathcan'tdouspart
从心理医生那里出来之后,安枫晚还是觉得心神不宁。最近总是有人往她办公室寄奇怪的东西,要么是被扯断腿的布娃娃,要么是流着血的死鸟,虽然已经通知了警方,但到底是谁做的还没有查出来,这让她害怕之余还有些烦躁。
晚上,她想着事情走进有些黑的走廊,后面的微小动静让她本能地警惕,还未转身,一块有奇怪气味的白布从后面盖住她的口鼻,昏迷前她还有意识地克制了一下自己的呼吸。
再醒来时,她被人蒙住眼睛绑在了一根柱子上,周围隐隐有说话声,听声音离她似乎不远。她没有动,依然保持昏迷时候的姿势,暗暗听着两人的对话。对话里中英文交杂不清,但她清晰地听见了乔可浪的名字。原来这是一个局,而她只是诱饵。
对话结束,有脚步声慢慢远离,也有脚步声在向她靠近。周围环境的危险让她本能地后退了一下,只是做完这个动作她便后悔了,来人显然知道了她已经醒了,伸手摘下了她的眼罩。
眼前的这张脸让安枫晚心里警铃大作,虽然她从没见过他,但是她看过他的照片,他是那个和乔可浪打官司的毒枭,可他不是已经进监狱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刚刚和他说话的人好像也有着熟悉的口音。
“安律师,这么镇定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眼前的亡命之徒先开了口,粗糙的手在她脖颈上游走,暴力地扯开外套和衬衫,露出白皙的香肩。
她咬着牙狠狠地瞪着他,又强迫自己冷静,她现在是砧板上的鱼,越是挣扎就越是危险。
那人看着她也没继续动作,而是拿起手机拍了几张照片,黑色的仓库里,闪光灯晃得她忍不住别过脸。那人拍完又扳过她的下巴,“我也是听人办事,你确实看起来很可口。但我现在不能动你,等事情结束,我再来找你。” 他用胶布封住了她的嘴。转身离开。
后来又有人强迫她闻了刺激的味道,她的意识就一直在昏昏沉沉中挣扎。
昏睡时,她的梦里都是乔可浪的身影,他年少时的模样,他穿西装的模样,还有他一丝不挂在她身下的模样。清醒之后她也尝试过自救,但一直没吃东西让她身体虚弱,没有力气,最后也只是无力地靠在柱子上。那天之后再没有人来管过她,她一个人在黑暗里,周围的空气里带着灰尘的味道。幽闭的空间总是会让人忍不住胡思乱想,她在半梦半醒之间也会想,如果她死了,阿浪他会不会很伤心?他一定会很伤心吧。那天她就躲在窗帘后面,她知道他一个晚上都没走,她也一个晚上没睡,无数次地跑到门口想下去见他,可每次开门后走廊的光亮又明晃晃地打散她所有的勇气。直到车子启动的响声传来,她才敢微微拉开窗帘看他车子离去的影子。
想着他想着那些过往,她好像也没那么恐惧了,只是想念的滋味也那样难熬,脑海里的念头最后只剩下一个,如果她能活着出去,那她一定要先去见他。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一眼。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混乱的枪响声,大门被人打开,刺目的阳光中,她想念的人朝她跑了过来,她鼻头一酸,眼泪便大滴大滴掉了下来。
“安安,我来了。”他蹲下身撕下胶带。准备解绳子的时候,后面传来声响,她的提醒还未出口,他便有预兆似的转身,一枪爆头,枪法准的让她惊讶地说不出话。
“安安,没事吧?”
“你来了,你真的来了。”她哭着看他,积压了多天的委屈和恐惧终于在他面前全部发泄出来。
“我来了不怕了。”他抱了抱她,抚慰着她的情绪。这些天他也怕得想死,好在人还没事。
他解着她的绳子,绳子系的很复杂,他刚解开一只手,旁边的箱子后面却突然窜出来一个人。他还没来得及捡起地上的枪,一颗子弹便擦着她的肩膀直直插入后面的钢板。火药烧灼的痛感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不要动,不然下颗子弹打中的就是她的心脏。”
乔可浪看着眼前的人杀意四散,但又顾忌着她的安全不敢轻动。
“你确实很厉害,你喜欢的人也很有趣。我尝过了,味道很好。” 说话人见他浑身颤抖,还舔了舔嘴唇。
“阿浪,别听他胡说!” 她的话让两个男人同时一怔,下一秒子弹出鞘,她拿枪的手失力地垂了下来。刚刚枪就在她手边,只是她一直把手背在后面,那人以为她还被绑着才没警惕。
这是她第一次拿枪,此时手抖的已是不行,她也不知道自己打在了什么地方,只听那人闷哼一声,弯下了腰。
两声枪响几乎是同时响起,乔可浪打中了他的左眼,自己左胸也中了一枪,疼痛之余他又在他倒下之前又打爆了他的右眼。然后整个身体失去支撑倒在她怀里。
他胸前的血染透了外套,她颤抖着用手捂住那流血的伤口,另一只手用力挣扎却挣脱不开。
“阿浪!乔可浪!你清醒一点!你坚持住啊”她看着他渐渐失了血色的唇,痛苦地哭吼,“你别死!你不能死!”
“安安,”他看见她这样的担心他,嘴角轻扯露出有些满足的笑容,“别哭。”
“我不哭,我不哭!你,你痛不痛,你忍一下!我爱你,我只剩你了!你别离开我!”她控制不住地弯下腰与他额头相贴,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
“安安,也许你说得对,我们在一起是真的会有天谴。” 他的声音越来越虚弱,让她心里越来越害怕。这她第二次感受到,这样深入骨髓的恐惧。
“你别说话,你先不要说话。我听到有车声了,有人来了。你再坚持一下!”她用力捂着伤口,可是滚烫的血还是从她的指缝中流出,“阿浪!我不能没有你!你坚持住!求你了!”
乔可浪看着她,脸上也留下两行清泪,他也在努力地保持清醒,只是血液大量流失让他眼前越来越暗,她的面容也渐渐模糊。
“好在,天谴只谴了我一个人。”他的安安,没事就好。
怀里的人眼睛慢慢闭上,手也垂在了地上。
她绝望的哭声震耳欲聋,回荡在整个仓库。外面的人抬了担架进来,她用一只手死死地抱着他。直到一根针刺入她的皮肤,她软着身子倒了下去,最后一眼便是他被抬走的画面。黑暗再次将她包裹。
我本以为等我们再次相见时,是坐在咖啡厅里谈笑风生,最好那时你已经佳人在侧,儿孙绕膝,那样的话纵使我孤独一生也会觉得圆满。只是我没想到,生死离别来得这样快。
可是,阿浪,你错了,既然是两个人共享罪孽,天谴又怎会只谴你一个人?若真有那么一天,你只需,在地狱等我便好。
明天就happy ending啦!新文也和大家见面了!




Gimme more(骨科,1v1,年下) Wewereborntofallinlove(真骨科结局)
“安小姐?”李特助轻轻地打开病房的门,里面的女子坐在床边用手暖着输液管,听见他的声音也没有回头。
“放那吧。”
李助理无奈地摇摇头把东西放在桌子上。他这些天算是看了一场真人版情爱大戏,先是他家老板因为安小姐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现在又轮到安小姐因为他家老板魂不守舍,他真的很想说一句,你们这么折腾不累吗?好好在一起不就完了吗?
“李助理,”病床边的人突然开口,他一时怔住尚未答话,那人便转过身走了过来,眼下青黑难掩,颧骨也瘦得明显,但美人就是美人,底子好,疲惫成这样仍有着一种我见犹怜的美。
“我能求你帮个忙吗?”
李特助马上点头,“安小姐您说。” 估计老板醒来他就该改口叫夫人了,助理生存法则中有写讨好老板夫人有时候比讨好老板更有效。
“帮我做一个血缘鉴定。我和你们老板的。”
“啊?好。我马上去办。” 李特助心里大惊,但面上还是要淡定的。这种事交给他办,办不好,他就自己往身上铺个白床单吧。
人走后,安枫晚又坐回床边,一手捂着他的指尖,一手暖着输液管里的液体,这药水这么凉,输进去他血管会痛吧。她弯下身把头靠在他胸前,看着他紧闭的双眼和微弱的呼吸,心里发酸。阿浪,你快醒来吧。我也要承受不住了。
李特助把鉴定报告给她的时候,又给了她另一份文件,是股权转让同意书,乔可浪之前就准备好的要将他所有的股权全部无偿赠予她。
安枫晚看了一眼,又还给了他,“他现在这样,你给我这个有什么用呢?” 她现在只要人。
“安小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也是没办法了,可能需要请你帮个忙,也算是帮乔总。” 李特助看她微冷的眼神,自己也出了一身冷汗,但他确实没办法啊,“乔总的二叔,他好像知道了乔总现在的情况,最近要开股东大会,如果乔总不出现的话。。”
“我明白了。文件我现在就签,我替他出席股东大会。你去准备吧。我也要回家一趟。”她拿过一旁的笔,唰唰地签上自己名字,然后拿着鉴定报告走了出去。留下李特助一个人在风中凌乱,偷偷瞧了一眼旁边躺在那的老板,要是他家老板知道他求安小姐这件事。。。。他最近还是和安小姐搞好关系吧。
回到家安枫晚打开了那份鉴定报告,这是她以前一直不敢面对的事,但现在她只想知道个答案,至于结果到底是什么也无所谓了。果然,真是孽缘啊,她忽的笑了出来,然后拿起打火机把鉴定书放在浴缸里烧成了灰,又打开水龙头把灰全部冲了下去。是个错误,但她已经不知悔改了。
叁天后,乔氏集团的股东大会上,一桌人看着空空的主位不由得窃窃私语,乔利民抿着嘴看着越来越混乱的场面,整了整衣服准备起身,他还未站起来,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穿着一身简洁干练的黑色套装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乔可浪的助理。那女子直接走向最中间的主位,坐了下来。会议室里的人都看傻了眼。
“你是谁?”乔利民直接站了起来,看着她满目惊诧。
那女子对着他莞尔一笑,也站了起来,还冲他伸出了手,“您是可浪的二叔吧?我是,他的未婚妻。我叫安枫晚,初次见面,没准备什么。还望各位长辈原谅。” 她最后一句话是对着整个会议室的人说的,一番话说的得体又优雅。但桌上的人还是对她颇有疑虑。
“你怎么证明你是乔可浪的未婚妻?他人呢?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一个中年男子也起来质疑她。
面对责问,安枫晚也没急着解释,只是说了一句 “大家先坐吧。都是一家人我们有事坐下来商量。” 她一直礼貌地笑着回应,在场的人也不好意思再给她难堪,何况一直跟着乔可浪的助理就跟在她身边,大家都有顾虑。乔利民冷哼一声也坐了下来。
“本来应该跟各位在更温馨的场合见面,但这次股东大会开得实在太急,可浪他还在美国脱不开身。所以我来代替他参加。我们准备年后就订婚,到时候还望各位叔伯赏脸出席。”
“既然你们都还没订婚,你怎么能以他未婚妻的身份来替他参加股东大会?他人呢?什么事这么忙?人不能来,视频电话总行吧?” 乔利民的话咄咄逼人,显然是知道乔可浪现在别说视频电话,普通电话都打不了。
安枫晚沉默着思忖了一下,略微起了笑容,“二叔说的是。我们俩的事总归是私事,现在是在公司,我们还是要公私分明。我今天来这除了是他未婚妻这个身份之外,还是乔氏集团目前最大的股东。” 众人震惊地眼神中,她伸手拿过李特助递上来的文件。“这是他无偿赠予我他全部股份的同意书,我已经复印了很多份,各位不信可以看看。”
“他为什么要把股份都给你?你个来路不明的小丫头,在这信口雌黄!”
“二叔,别生气啊。是不是真的,您看一眼就知道了。至于他为什么给我?答案很明显啊,我们要结婚了,这是给我的聘礼。”她缓缓站起来,冲着会议室里的人鞠了一躬,“各位长辈,我知道这件事可能有点突然,不过过段时间阿浪会亲自跟你们解释的。今天的会议好像也没什么重要事情要讨论,但我事务所还很忙,我先告辞了。改天再向各位赔罪。”
众人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都还没从刚刚的震惊中缓过来。乔利民面色铁青的把文件摔在桌子上,也快步走了出去。
“夫人,走这边!我们快上车!” 李特助带着她左拐右拐,从一个小电梯下去。电梯外停着一辆车,两人慌忙地上了车。李特助一个油门就冲了出去,直接开向机场路。
虽然之前已经被告知了危险性,但子弹打在车后面风挡玻璃的时候,她还是不禁叫了出来。
“夫人趴下!别怕,车都是防弹的,我车技很好的。他们追不上。”李特助开车带着她在机场高速上奔驰,s型走位让她更晕车,趴在那忍不住干呕。
到了机场,有人护送他们走紧急通道上了飞机。直到飞机离开地面她才从刚刚的慌乱中慢慢冷静下来。
“这种事经常发生吗?”这样的经历她有过一次就已经心有余悸,乔可浪不会天天都在过这样的生活吧,
李特助在旁边还没缓过来,他刚刚开车手用力过猛,现在都还在抖。
“没有很经常,乔总在的话基本上都防患于未然了。乔利民之所以敢这样,也是因为您只是一个人回来的。不过好在,老板一早就让我控制住机场了,所以才有惊无险。”
安枫晚在旁边说不出话来,怪不得他车技那么好,怪不得他枪法那么准,这十年他远比她想象的要更难过。阿浪,不知道你现在醒没醒过来,我现在好想抱抱你,也好想被你抱在怀里。
李特助看了看她沉思的样子,纠结了一下要不要求一下夫人帮他保个工作什么的,毕竟他还有房贷要还啊。。
“那个夫人,要是老板醒过来,能不能麻烦您,,,”
“我会说是我的决定,不会让他怪你的。”
李特助感动的泪流满面,夫人真是体贴又善良!要是以后老板发飙他一定要抱牢夫人的大腿。
下了飞机,助理把她送到了医院旁的一个酒店,让她先歇一歇。她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没有合眼了,此时体力透支,洗完澡就倒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手机里都是李助理打来的未接电话和短信,短信很简单只有四个字,“乔总醒了。”她赶紧穿上衣服简单洗漱了一下赶往医院。
推开病房门的时候,那人正靠在床上听着助理向他汇报最近的事,看见她进来,露出了极灿烂的的笑,“安安。”
她一步步走进来,看着他泣不成声。李特助十分有眼力地走了出去还妥帖的带上了门。
“安安,别哭。”他抬起右手帮她擦了擦眼泪,“你瘦了,最近都没好好吃饭吧。”
她抹了抹脸上的泪,小声地问他,“你还痛不痛?”
“不痛了。醒来之后得知自己有个如花似玉的未婚妻。我哪里都不痛了。”他伸手去摸她的脸,被她握住,在他手心里蹭了蹭。
“那你可要快点好起来。我都跟他们说了,我们年后就订婚。你不能失约。”
“肯定不会失约,就算被人抬着我也会去的。安安,如果知道我中枪可以留住你,那我早就往自己身上开枪了。” 乔可浪笑着看她。他的话让她泪水再次上涌。
“用命换我值得吗?”
“值得,你就是我的命。”
她看着他坚定决绝的眼神,与他相视一笑,缓缓弯下腰靠在他怀里。她曾经听过这样一句话,如果你遇见一个人,他爱你,情愿为你去死,那你怎么能舍得离开他。她想她是舍不得的,无论什么身份,什么罪孽,她都舍不得再放开他。
后面还有甜甜的尾声哦! 另外我们病娇的子瑜大佬也上线了。给各位避个雷,其实我们阿浪他算是在理智和黑化之间反复横跳的。但是子瑜是真的病娇到骨子里的黑莲花。。。所以要是阿浪这挂的都受不了的,那就自动避雷吧。




Gimme more(骨科,1v1,年下) Wewereborntofallinlove(伪骨科结局)
“安小姐?”李特助轻轻地打开病房的门,里面的女子坐在床边用手暖着输液管,听见他的声音也没有回头。
“放那吧。”
李助理无奈地摇摇头把东西放在桌子上。他这些天算是看了一场真人版情爱大戏,先是他家老板因为安小姐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现在又轮到安小姐因为他家老板魂不守舍,他真的很想说一句,你们这么折腾不累吗?好好在一起不就完了吗?
“李助理,”病床边的人突然开口,他一时怔住尚未答话,那人便转过身走了过来,眼下青黑难掩,颧骨也瘦得明显,但美人就是美人,底子好,疲惫成这样仍有着一种我见犹怜的美。
“我能求你帮个忙吗?”
李特助马上点头,“安小姐您说。” 估计老板醒来他就该改口叫夫人了,助理生存法则中有写讨好老板夫人有时候比讨好老板更有效。
“帮我做一个血缘鉴定。我和你们老板的。”
“啊?好。我马上去办。” 李特助心里大惊,但面上还是要淡定的。这种事交给他办,办不好,他就自己往身上铺个白床单吧。
人走后,安枫晚又坐回床边,一手捂着他的指尖,一手暖着输液管里的液体,这药水这么凉,输进去他血管会痛吧。她弯下身把头靠在他胸前,看着他紧闭的双眼和微弱的呼吸,心里发酸。阿浪,你快醒来吧。我也要承受不住了。
李特助把鉴定报告给她的时候,又给了她另一份文件,是股权转让同意书,乔可浪之前就准备好的要将他所有的股权全部无偿赠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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