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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三/毒花】碎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柳非墨
他粗鲁地啃咬着他的肩膀,像恨不得可以长出利齿来撕开他的皮肤、生啖他的血肉。
苗临不多时便这比平时更加紧緻的后穴里射了出来,但他仍不满足,在混满花汁与液的狼藉之处恋恋不捨地磨着。
他将徐安抱起来面对面坐在身上,让他像柔弱的恋人一样倚靠着自己,又拉开他的双腿架在肘上,剥开两瓣臀肉,将再度硬起来的慾望又填了回去。
徐安忍不住地呜咽,蹭着他的脖子虚弱地喘,哀鸣着求饶:「够了……苗临,我、啊呵……太大了……别再、呜……」
「不够……徐安,还不够。」苗临搭着他的背,低头含着他的锁骨吸吮,又执着地填满他的体内。
哪怕徐安真是一只靡艷的月季花妖,他也要将他囚在身下,让他只为了自己绽放无边春色。





【劍三/毒花】碎玉 27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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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不记得自己最后到底被玩射了多少回,他被人生生操到失去意识,却又在肉体拍打摇晃中茫然地醒来。
后穴里除了麻与胀外,已经被磨得失去知觉,徐安总忍不住想,或许苗临选择把内力还给他,就只是为了让他变得更加耐操。
凤鸣堡主心满意足地拥抱着佔有着他的囚犯,低头亲吻青年有点无措茫然的眉眼,将他一点一点地吞吃殆尽。
直到夜深,他才抱着全身酸软无力的徐安去洗漱,香风一路流泻,他蹭蹭他的鬓眉,问他怎么了。
徐安嗓子已经全哑了,好半晌才粗嘎地喃一声:「好累。」
除此之外,他连多看一眼苗临都觉得心烦,更别说提起力气来掐死他。
苗临大概意识到自己做得有些过火,接下来几天没敢再强行索要,深怕他累出个好歹。
他将人抱在床边软榻上,不容拒绝地亲自给徐安上药玉,又圈在怀里亲亲摸摸,冰凉的手指被徐安的体温捂暖,一下一下地顺着脊柱轻磨。
徐安气得掐住他的脖子,像是要豁出去拧断凤鸣堡主的脑袋。
苗临也不恼,哄孩子一样地放缓声音,杀伐决断的极道魔尊对徐安展示出他几辈子的耐心与纵容,细细地吻他,紫眸漾着柔和地光,「对不起,把你折腾狠了,不生气了,好不好?」
——
可等徐安好了,他又对他展现出十足的佔有欲及侵略性。
他带着徐安离开久未踏出的卧室,给了他一把剑,两人畅快淋漓地在校场打了一场。
明知道伤了苗临苦的会是自己,徐安仍没管住手,眾目睽睽之下,杀意盈满剑势,狠狠地在苗临身上发洩这段时间被作为禁臠的恨意。
苗临心不在焉地以笛招架着徐安的剑招,没敢让自己受太重的伤,几个虚影晃过,往前欺近徐安,巧地捏着腕子便让武器落了地。
徐安英眉一扬,几个百花拂穴手的杀招接连而出,但一记玉石俱焚却怎样都拍不下手,他实在是嚐够内力枯竭的苦头了。
他确实想杀苗临,可姑且不论有灵华蛊在他到底能不能成功杀掉他,哪怕他真成功了,他也没把握到时内力全无的自己能够全身而退。
苗临眼看着徐安心不甘情不愿地散掉掌中盘桓的内劲,低头咬着他纤细的脖颈,亲暱地喊了他一声:「子归……」
他有好多天没能嚐一嚐徐安的味道了,持剑的他自有一股如剑出窍的凛然之美,比在床上更加地气势逼人,勾得他心里痒痒的,恨不得现在就剥了他的裤子好好疼爱他。
徐安大概也感觉到苗临的蠢蠢欲动,用了一点巧劲儿挣脱他曖昧的怀抱,低斥了一声「滚开」,转头就想走。
但苗临随即又缠了上来,他倒没真的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的校场要他,而是强硬地拖着徐安去往大厅。
徐安一路试图挣脱,可用上了内劲还没能摆脱苗临的禁錮,他忍不住开口:「放开我!」
苗临恍若未闻,直接将徐安拖至太师椅上按在了腿间,箍住腰后低头便吻。
徐安一膝跪在椅上,跨坐在苗临身上,点穴截脉手尽数而出,却无论如何都撼动不了苗临的禁錮。
他专注于挣脱,自然也没能看到苗临搁在他后腰上的手腕里爬出了一隻传讯用的红蝶,颤颤地飞出大厅。
冰冷的手指刺进紧闭的穴口搅弄,两个蛊奴以长桿支起一大面的青绸,遮掩了主位上的风景。
「苗临!苗……唔……」徐安的挣扎更甚,哪怕蛊奴根本没有意识知觉不过是两具走尸,他还是有被旁人撞见的羞耻感。
可叫他更加胆寒的是苗临按着他的脊梁强迫他倾身相依,然后含着他的耳尖吮咬低言:「前几天为了照顾你因而荒废了公务,好不容易你好了,我方才已传讯让眾将领前来相议要事,等会儿你可得乖一些,切莫胡来。」
苗临的意思分明是打算逼他隔着这匹青绸当眾宣淫,徐安这下再顾不得打伤苗临会让自己难受了,一个掌气硬是劈在苗临颈上。
紫眸里写满残酷,苗临抓着徐安的手,心念一动激活灵华,抽取掉徐安最根本的反抗能力。
「不要……苗临,不要这样……」双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綑于身后,徐安在苗临扯破他的长裤,将勃发的性器抵在松软的穴口之时,惊恐地摇着头求他:「苗临……别这样……」
「别怕,我不会让他们瞧见的。」苗临笑得邪媚,抱着徐安的腰,慢慢地沉入他的体内。
「啊……慢、慢点儿……」没有润滑的肠肉敏感得吓人,徐安没能压住喘息,枕在苗临的肩上落下屈辱的泪来。
「好,我轻点儿,你别哭,要让人听见了。」苗临蹭着他的眉,以唇对口餵了他一颗药,又用指腹去揉他紧张得绷紧的穴口。
走廊传来错挞的脚步声时徐安紧张地都要痉挛了,死死咬着牙不敢出声,骑在苗临身上抖得像筛糠一样。
苗临被他夹得一阵颤慄,连忙揉按着他的后脊来安抚他濒临崩溃的情绪。
而在轻绸布幔的另一边,倏然看见屋里架起这么一块布帘眾人还有些错愕,可随即又一个个脸红耳赤起来。
这凤鸣谷内人人皆知他们堡主在屋里养了隻名贵的笼中鸟,日日疼爱有加,前些日子更是软玉温香在怀不问世事,任凭浩气大军日日推进,苗临依然脸都不露。
好不容易等他玩够了,愿意出面了,可不过几日时间,苗临又丢下一眾事务缩回堡内,去与他的笼中鸟榻上囚日日笙歌夜夜欢好,如今更是把人给带到了庄严肃穆的议事厅里来。
不是没有人对这样不负责任的主帅不满,但苗临积威已久,眾人不敢怒也不敢言。
也有几人不禁想起苗临刚回谷招眾议事时,那持剑闯入的青年,一身凛然傲骨绝世容顏。
能将那样强悍的一个美人逼成现在这般隐于帘后,曖昧煽情引人无限遐想的低喘浅泣,不少人光是暗自地想像了一下美人臣服在自己胯下婉转求欢的模样,男性的自尊便得到莫大的满足。
眾人皆是年轻气盛的血性男儿,徐安的声音如珠如玉婉转动人,虽是刻意压抑过的,但那从齿缝喉间洩漏出的半点旖旎,已让人有些儿坐不住。
去同苗临抢人是不可能的,但立刻告辞去寻几个小美人来洩洩火还是能行的,可愣是你看我我看你,没半个人赶出声打扰或转身离去。
苗临做了好一会儿才出声让眾人开始依序上报军情。
徐安的那里经过几天的休息调养,紧緻得很,被苗临一点一点地磨开,泌液提供润滑,能进到很深的地方,满满填斥每一分空间。
快感有如浪潮,一波一波地击打颤抖的魂魄,淹没徐安的理智。
可他仍清楚记得帐外有人,他不愿呻吟,但苗临每次戳在囊上的强烈刺激还是让他从憋紧的唇齿间洩漏一丝无助的气声,悦耳婉转而淫靡勾人。
幔外的人何时退走的徐安不清楚,苗临在他体内洩了两回却没捨得出来。
他让徐安仰靠在自己怀里,解开他被綑得生红的手腕,单手按在他平坦的小腹上划圈,旖旎繾綣地同他温存,「你若是个姑娘家,我怕是早让你怀了我的孩子。」
「呵。」徐安冷笑了一声,一获得自由后他便狠狠地扭着苗临的手硬是将他的手肘关节给拗得变形,跌跌撞撞地从他身上下来,扯住那忠实地隔开内外的青帐软绸裹在身上,咬着唇倔强地拖着腿往外走。
苗临追了上来,单手便将他扛在身上,大步流星地带着他回屋里去。
守门的侍卫目不斜视地,一点都不觉得徐安走着出去却被苗临给扛着回来有何不妥。
他们见到最多的徐安都是在苗临怀里,虚弱无助的模样。
徐安被苗临放回床上,无力地双腿岔开来,满肚子夹不住的水流淌而出,给了他一种失禁的错觉,他难堪又屈辱地以臂遮眼。
他身上的药性还没能完全紓解,下身撑起略长的衣摆,将细软的布料濡湿一片。
灵华蛊不停地抽取他的内力为苗临治伤,他咬着牙勉强提力一腿照他脸上踹去,「滚开。」
苗临轻松地制住他的膝盖,在他腿间跪了下来,像发现什么新奇地玩具去碰他挺立着的下身,轻笑一声:「你这里一直在哭,可怜兮兮地,要比你坦率多了。」
冰冷的指茧磨在脆弱敏感的铃口上,徐安克制不住地想起苗临那些残忍的手段来。
他会用雕着花纹的玉棍或银器滚了药后填入他的前端,然后从后头操进他的深处,毫不留情地碾干他的囊。
被撑开的窄管火烫烫地疼,淫药的浸染会加重折磨,体内非人的冰冷剖进他的深处,被逼至极限却释放不了的慾望直将他拖入炼狱的深渊。
徐安是真的怕了那样的滋味,偏偏那时苗临特别喜欢这种玩法,他总是笑得温柔,却比谁都残忍地强制打开徐安的身体,逼着他一次次痛苦地高潮,直至受不住地晕厥过去。
再如何倔强的人终于还是暴露了他的恐惧,他试图起身伸手去搭着苗临的肩,想要用哀求来逃过一劫。
可苗临还是将他双手拉至头顶系綑在床头上,而后左右地压制住他的膝盖。
与以往无异的开端让徐安惊恐地蹬着腿,像是想要把苗临踹下去,却又卑微嘶哑着哭喊着:「求你……不要,苗临……别这么对我,我疼……」
徐安不是这么脆弱的人,但当恐惧达到顶点,他知道对方想从这里夺走什么。
苗临享受着碾碎徐安骄傲的过程,他想逼着他哭,想听他求饶,想让他心甘情愿地张着腿淫荡地求他操自己。
最后一项是徐安寧死也不会妥协的,但若是掉掉眼泪就能去那足以将他逼疯的折磨,徐安就不得不哭。
徐安的泪水就某方面来说对苗临还是有一定的制止作用,徐安倔强地咬唇忍耐着默默落泪的时候,苗临总觉得他很美,贪婪地想要看更多;可当他这样带着惊惧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哆哆嗦嗦地卑微哀求时,苗临又有些忍不住心疼。
他抬头去舔徐安的泪痕,又替他顺好一头长发,轻声地哄了一句:「乖……别哭,我会让你很舒服,不疼的……」
黑色的布巾遮住了徐安泪眼模糊的视线,看不见的恐惧摧毁了最后一点理智,他瘖哑成声,绝望地呢喃:「苗临,求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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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临并未如同以往一样有找来什么器物调教徐安的前头,冰冷的指节顺着他因为紧张而绷紧抽搐的大腿内侧小心翼翼地抚摸,又含住细緻滑腻的肌肤,在无比曖昧的位置留下煽情的吻印,舌尖舔舐着蜿蜒出水痕,轻柔地捏捏徐安如玉般的腿肚。
可他的温柔反倒让徐安更加恐惧,他绷紧着腹部等待着不知何时才会到来的剧痛,却仍断断续续地哭着哀求:「苗临……我求你,不要……」
苗临爱怜地倾身去摸他脸上的泪痕,温声细语地劝哄:「别怕,徐安……你放松……」
可陷入恐慌中的徐安根本就听不进他的安抚,整个人不停地颤抖,哭得喘不上气后便细碎地咳着,反覆地呢喃着:「求你……放了我吧……」
苗临见哄不住他虽有些无奈,他伸手握住徐安的性器给予抚慰,细碎的吻落在颈上,又蔓延到锁骨,以唇描绘着徐安柔韧白皙的胸肌,舌面重重地捺过挺立的乳尖,又用门齿轻轻地衔住一边吸吮。
「啊呃……哈……」徐安发出了一声急喘,两条修长的腿无力地在床上蹬着,拼命地摇头。
视觉被剥夺之后,其他的感官似乎变得更加敏锐,他的身体比起最初的时候要敏感了许多,完全禁不起这样的刻意撩拨,苗临的吻很冷,被亲过的地方却像火舌舔过一样,麻刺刺地痒。
屋里除了徐安浊重的呼吸声以外,就只有苗临煽情舔舐他每一分肌肤时的黏腻水响。
最开始的恐惧逐渐麻木之后,徐安忍受不住这样的暴风雨前的寧静,他轻轻地唤了一声:「苗临?」
「嗯?」苗临开口应和,又温柔地啄吻着徐安平坦的小腹,指尖若有似无地搔刮着他有些稀疏的耻毛,带着笑意哄他:「乖……别怕」
下身突然被纳入一个湿润冰凉的空间时徐安忍不住地战慄着哽咽,好半晌后他才意识到苗临在帮他含。
苗临不擅长这样的活儿,一开始不会让牙齿磕碰到,徐安吓得不敢动,深怕苗临把他咬掉了,畏畏缩缩地喘,细声地哼:「别……苗临……」
苗临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在顶端嘬了一口,又捧着底下的两个囊袋轻揉,用舌头缓缓舔舐着柱身。
其实他最开始是想让徐安帮他含,但又怕他不肯配合,毕竟这玩法若是主动尚且能称得上是情趣,被迫的话则显得折辱的意味太重。
真要说来或许矫情,苗临虽然喜欢逼迫徐安张着腿在自己的身下喘吟着挣扎,享受着打磨他锐气的乐趣,可在骨子里,他还是喜欢万花青年眸中的从未屈服。
徐安可以是他的俘虏或他的囚犯,却绝对不会成为他的玩物或者性奴,他觉得那样子的对待配不上这样謫仙般的人物。
他想征服徐安不假,却仍时时注意着要把握分寸,他从未想过要真正磨掉徐安的傲骨,他喜欢将他逼入绝境,看他挣扎着反击,用自己想像得到或想像不到的方式,迸出绚丽而璀璨的火光。
而后他会将那抹光禁錮在怀里,品嚐他的温暖与炙热,用他来点燃自己冰透的血。
苗临就这样慢慢地含着徐安,从生涩到逐渐熟练,唇瓣包裹牙齿避碰疼他,舌尖或顶或舐,仔细地舔弄着他饱胀的性器,又反覆地深喉吞嚥。
徐安几乎是软着腰任他予取予求,压抑的喉间发出了几声呼嚕,大腿不自主地夹着苗临的头颅磨蹭。
「你喜欢这样,对吗?」苗临十分满意徐安的反应,抬手分开他的双腿,又将手指刺入他的密穴里,感受湿润的软肉讨好地绞紧。
苗临给他用的药玉可不只是表面滋阴补阳那么简单,那可是宫里贵人们平日保养用的秘方,除了能温补身体以外最重要的还是养穴增敏的功用。
不同于用媚药养出来的淫荡飢渴,这方子平常只有滋阴补阳使人不易疲累的用处,唯有在行房事时才方显妙处,长期吮药的那里敏度倍增,更能轻易得趣,从而增加欢愉的程度。
这是宫中秘方,哪怕徐安再擅医,也无从知晓这层效用,他在遇见苗临之前,过的是绝情断欲的生活,床榻之事乃一知半解。
与苗临相处几个月的时间,虽然有感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也只是满心唾弃这具日渐沉沦食髓知味的躯壳,哪里想得到是苗临给他用的药有问题。
苗临只用两根手指便完全卸除了青年最后的抵抗,生着细茧的长指探进深处,轻轻地擦蹭着嫩肉就能让徐安软下腰,从鼻间溢出细柔的哼吟。
苗临热情地含着他的蕈头,用舌尖抵住他敏感的小孔,鼓动双颊做出吸吮的动作,又用手掌承托两个沉甸甸的囊球细细把玩。
徐安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爽得头皮发麻,含在齿间的拒绝又软又媚,反倒添了欲拒还迎的旖旎。
苗临有意让他体会吮阳的极乐,调整了下姿势,借着吞嚥的动作将他全部纳入喉管,紧的咽部压迫顶端,產生一股独特的吸力。
「啊哈……」徐安几乎是抽搐着射在了苗临的嘴里,像脆弱的小兽一样怯生生地颤抖着呜咽。
苗临嚥下徐安的东西,拔出手指后抱着他的双臀抬起,便将自己勃胀的男性象徵压进他湿暖的小穴里。
刚射完的徐安软成一滩春水,里头却是完全碰不得的,敏感的肠肉被苗临的性器磨开的时候他几乎爽得失去意识,直到苗临含着唇给他渡了几口气后他才缓过来。
徐安的味道不重,淡淡的麝香味在两人的呼吸间縈绕。
在议事厅的那两回有效地舒缓了苗临的对他渴求,再度进入徐安的身体后他没有急着索要,而是顶在深处后便停住不动。
被药玉温养过的甬道灼热而绵软,没能完全流出的液提供润滑,温顺的肠肉裹着苗临,羞怯又甜蜜地讨好。
苗临等徐安从高潮缓下来后才慢慢地抽插起来,他难得对徐安这么温柔,像是怕弄坏他一样轻轻柔柔地磨着,只要徐安皱眉或闷不住呻吟,他便会停下动作,亲暱地同他接吻安抚他的情绪。
敏感的祕处被完全肏熟,习惯了男人的佔有,卖力地吞吐着吸吮。
苗临被他夹得十分舒爽,对他益发温柔呵护,他捧着徐安的脸与他接吻,又箍着他的腰抬高臀胯让两人可以结合得更深。
徐安身上满是淫靡的痕跡,微张着嘴细细喘息,却哼不出半句呻吟。
苗临繾綣地含着他的姓名,温柔地在他耳边低喃着,他衔着他泛红的耳尖亲吻,又温柔地同他耳鬓廝磨。
他解开用来剥夺徐安视线的黑布,看那双晶莹漂亮的眼睛里擒着动情的水雾。
或许是春药的效果还未完全散去,又或许是这样子温柔的性爱让万花青年有些迷惑,眼里没有仇恨的徐安像一朵静静盛开的月下白莲,秀雅高贵又静謐温柔,既让人挪不开眼,又捨不得攀折,唯恐损及他一丝一毫的美丽。
苗临伸手垫在他的脑后促使他抬头,温柔地与他交换了几个细碎的吻,像怕惊扰他一样地轻声询问:「徐安……我解开你,你抱着我好不好?」
徐安还在恍惚,苗临却等不及他的回答便解开他的双手,然后拉着环到自己的肩膀上,而后扶着他的腰将他抱起来。
姿势的改变让徐安下意识地紧抱着苗临,将潮红的脸埋在他的脖子边轻声呜咽,可怜又无助地拱着他无意识撒娇。
苗临的心软得一踏糊涂,尽力地将徐安圈在怀里,细细地抚触他的背脊,极尽宠爱地佔有他。
徐安骑在他的身上,在一遍遍温柔的贯穿下被推上情潮的巔峰。
苗临不知疲倦地操着怀里这具柔韧又漂亮的躯体,湿凉的液灌满肠腔又从缝隙流淌而出,沾满两人交合之处,而后迎来下一轮的进佔。
徐安即便射乾了却还是在苗临新一轮的插入中高潮,瑰丽的粉色肌肤上佈满晶莹的汗水,他神色茫然恍惚,却本能地抱紧苗临不让自己跌落。
苗临觉得自己的胸口胀得发疼,「徐安徐安」地不停喊他。
他抚摸徐安的头发,又亲暱地吻他的唇,将他温柔地搂在怀里,一遍遍地拂拍背脊。
徐安的养心诀忠实地运转着,他一直都没晕过去,清醒着被苗临做到最后,又用轻裘裹着抱去洗浴。
因为徐安实在太乖巧了,抱着苗临轻柔地哼着,所以苗临帮他洗乾净里面后实在没忍住,又在浴池里要了他一次。
回到屋里后苗临让人送上易食又温补的饭菜,他没捨得放开徐安,将青年圈在怀里小心地餵食。
吃过饭后他将昏昏欲睡的万花青年抱回床上,徐安的那里已经被磨肿了,嘟着一圈肉环,看起来就疼的样子。
苗临找出退红化肿的药来帮他擦,可手指能碰到的地方实在有限,他便又翻出一只掌长的玉势在手中掂量。
那玉势最开始是苗临特地寻了玉匠打磨来当作徐安的专属刑具,贴合肠腔形状的冷玉上头雕着狰狞的浮纹,顶端粗大如一只饱满的鸡蛋,中间有一块凸起的造型,恰好可以压迫徐安最受不住的那处,靠近尾部还有一圈刻意束用来卡住肉环避排出的设计。
徐安第一次哭着求他便是用了这玉,后头抹上媚药后含着这玉一夜,隔天他进入的时候那里又热又软,嚐尽苦头的徐安连哭都哭不出来,哪怕操进最深处他也丝毫不敢抵抗。
只是……如今再让他对徐安用这痛苦大于欢愉的淫器他却是有些捨不得了。
苗临扔了手上那玉,在脑海里过了一圈却找不到半件合用的东西,最后他乾脆把药膏抹在自己的性器上,将徐安翻过去后,温柔地进入他。
被使用过度的那处又被入侵时徐安本能地颤抖,像做恶梦一样嚶嚀出声。
苗临从后抱着他,轻柔地啄着他的耳壳,温声浅语地哄他安眠:「乖……上了药就不疼了,没事,别怕……」
一直等到徐安适应体内的东西,重新陷入黑甜的梦境之后,紫眸的主人才松了口气,亲暱地蹭着他的后颈,在他白皙的颈上轻啄一口,将他温热的身躯紧紧地抱在怀里,心满意足地陪他安眠同寝。




【劍三/毒花】碎玉 29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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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对于苗临在议事厅里强迫他这件事还是有些恨的,而后来回了房的那些更是让他无地自容,连带着接连几日看着苗临的眼神都是淬着毒的。
苗临对于徐安的冷漠早有熟练的应对经验,依然日日不落地晨起睡前抱着人哄,又强迫他必须与自己交换几个旖旎缠绵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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