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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父太爱我了怎么办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芒种00子
一切真是糟透了,恶心透了,还能再肮脏点吗?
雨水从高空落下,隔着玻璃“啪嗒啪嗒”打在耳边上,她心里乌蒙蒙一片,像是囫囵地掉进一个无底的深渊中。
无处可去,又退无可退,她哀莫大于心死地被堵进一个死胡同。
“小姑娘,终点站到了。”公交师傅的声音将她从思绪中拉回,她动作迟钝地抬头看,车里边的乘客已经走光了。
她攥拳下车,脚步发虚地拐进一家便利超市。
“买什么?”收银的工作人员抬眼问她,表情像是见到鬼。
听雨不作声,走进去,在里头长长的货架上随手拿了一把水果刀。
“多少钱?”听雨脸色白得吓人,工作人员看她的眼神愈发恐慌。
前台收银员鼓起勇气问:“小姑娘,你怎么了?”
听雨声音如寒冰:“多少钱?”
“……十块。”
听雨掏钱结账,去公交车站坐车。
返途中的车厢很空,她没有坐下,目光依旧是呆滞的。
推开家门,江阔罕见地在厨房做饭,一桌热菜,他解掉围裙洗手出来,见她一身狼狈在换鞋,他盯着她憔悴的背影皱皱眉,“听雨,怎么淋雨了?肚子饿不饿?”
听雨视若无睹,听若惘闻,“嘭”的一声把自己关进浴室里。
蓬头中的水“滋滋”地喷洒而下,狭小的空间很快氤氲起厚厚的水雾。
她立在镜子前,抬手抹去上面的白色蒙层,她清楚地看到自己苍白的脸,以及身上青青紫紫未消的掐痕吻痕。
眼前的一切再渐渐模糊。
她心如死灰地仰躺进装满温水的浴缸里,抽出锋利的水果刀,毫不犹豫地露出手腕,另一手抬刀往动脉处使劲一割……
她似乎听见血管割裂的声音。
疼,剧烈的钝痛感……
痛蔓延到四肢百骸,血液奔流的速度加快。
她麻木地割第二刀,第叁刀,仿佛那不是她的手,而是一只考试要用的铅笔。
黏稠冲鼻的血液喷薄而出,她不再感觉到痛。
她好脏。想死,她只想死。整个脑袋里就这样一句话。
渐渐的,她觉得好冷,温度随着血量流失,她像冻僵一样,握刀的手无意识地松开,抹血的刀子“咣当”一声跌落在地板上。
手无力垂下去,被水湮没,世界一点一点被晕染成绝望的血腥色。
她疲倦地想:这辈子我没犯什么大错,算得上好人,好人能有来生吗?来生我可以拥有一个健全的家庭吗?我的爸爸妈妈会护我周全吗?
视野渐渐模糊,听雨缓缓闭上了眼睛,意识恍惚起来……
“听雨,开门!”
狂乱的敲门声不久后响起,听雨任自己浸入猩红的血水中,乌发散开,呼吸微弱,四肢沉重。
她似乎又听见有人在楼下温柔地呼唤她的名字。
“听雨,走了!”
她不由自主地笑了笑,默默地在心里头应了一句:你别走,你留在这儿好好过……我先走啦,天明。
脆弱的门板几秒后被江阔重重踹开,他脸色铁青地冲进来,慌张焦灼地从水中捞起她抱入怀中,往楼下冲去。
听雨面色祥和,无知无觉,如一颗陨落的流星,不再留恋地坠入了无涯的黑暗中……





继父太爱我了怎么办 12.像是爸爸的感觉
她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似乎睡了很长一段时间,可她依然疲倦,像是一辈子没有睡过觉似的。
脑海中白雪覆盖,最后的记忆一片空旷,过往如同被阳光照耀的雪地,已融化蒸发了个干净。
她是谁?
她这是在哪儿?
她先是感觉自己的头陷在一个白色的大枕头里,有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来来回回的很舒服。
她说不清楚那种依恋,像是爸爸的感觉,令人安心。
如同刚诞生的小兽,出于本能,她闭着眼睛一点一点靠过去。
男人的手停住,不再动,于是她的半边脸都贴进他的掌心里,蹭了蹭,与脸接触的肌肤粗糙而干燥,脸颊传来微微的刺痛感,她没有躲开。
他叫她:听雨。
那人的声音低沉浑厚,熟悉又陌生。
听雨。
听雨是谁呢?
她想了很久,想得头痛欲裂,也依旧没明白。
但是他呢,这个男人,会是谁呢?
男人坐在她的床边上,坐在背光的阴影里,他似乎每天下午都会过来,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她。
病床边的花瓶里每天都会换上一束鲜花,芬芳的气息弥漫在病房中,掩盖住消毒水的味道,淡淡地,清新而温馨。
有时候他也会俯下身来,亲吻她的头发,额头,眼睛,脸颊……然后在她的嘴唇上落下一个缱绻的吻,一个属于恋人之间的吻。
唇畔湿漉漉的,她的眼睫如蝴蝶的翅膀一样细细地颤动。
在某个下雨的黄昏,在潮湿的空气里,她艰难地睁开眼睛,恍惚地看着眼前这个灰色的世界。
一切宛如重生。
她终于看清了那个在她梦里时常出现的,面目模糊的男人。
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年纪看上去比她大许多,身材挺拔,五官英俊。
男人见她醒了,动作轻柔地将她的手捏入他的掌心里。
他问:“听雨,手腕还痛吗?”
她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她自己叫听雨。
她的手是白皙的,清瘦的,手腕贴着厚厚纱布,他低头,避过伤口的位置,炙热地亲吻她的每一个指尖。
听雨不躲,眼神迷离地呜咽一声。
“听雨,”他掀开被子,将她打横抱起,宛若珍宝的呵护,他说,“宝贝,我们回家。”




继父太爱我了怎么办 13.“听雨乖,给我生个孩子。”
一栋半旧的复古叁层洋楼,洋楼外生长着几棵碧绿的法国梧桐,月光清冽,从层迭的枝叶中穿过,掉落在房中,散发诱人的银光……
洋房内装修奢华,二楼中的主卧,满地都是被撕扯成破碎布片的衣物。
大床上交迭着壮硕的男人和一个娇小雪白的身子,男人疯狂的抽送摇得床身“吱吱呀呀”地呐喊。
少女娇嫩的身躯不断被男人挤压,“不要……江阔……啊……”她口中溢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小小的手臂无力地在空中挥舞着,手腕上一道已经愈合的疤痕淡淡的,被男人擒住,被放在嘴边细细地吻。
男人坐起,她的求饶激发他的兽性,他灼热的掌心抚过她的小腿肚,沿着那曲线,慢慢的蜿蜒摸索,两人面对面盘坐,他扯住她两条修长无力的腿,更紧地缠绕在自己腰上。
坚硬的长长肉棒先是钻进头部,任她一张一合的吸吮着他不断胀大的地方,他慢条斯理地浅浅抽插,再是深深陷入渗出潺潺春水的花瓣中猛烈撞击。
几日相处,听雨发现,他在做这档事上,格外疯狂,且太过花样百出,她根本受不住他无节制的索求。
“啊——嗯呜……”高潮来袭,热流迸射进她花心正中,花径被迫接纳,灌满精液。
那强烈的灼热引得她拱起身子高声叫出,身体连抖了好几下,少女的鲜嫩的花穴竟然一张一缩地自主抽搐了起来。
江阔低吼着撤出自己,伸手轻轻弹开两瓣贝肉,拉得开开的,分别用食指和无名指压住,露出里面不断抽搐的粉色褶皱。
刚刚高潮过的花穴已是红肿不堪,紧闭的小嘴儿开合间流出一股乳白的液体,嫩肉仿佛感受到男人的注视般,惯性地微微颤抖。
“听雨,你说你是不是专门勾我魂的妖精?”江阔眼睛发热,他似乎怎么也要不够,单手将她身体翻转折起。
雪嫩的小屁股朝自己嘟起,他随意的握住自己跨间宏伟的棒身,半跪倾身向前,小腹贴上她的臀部。
紫红的欲望对上闭合的小孔,狠狠地从她后面深深插入,搅碎了浓灼精液。
“不要了……江阔……”雪白的胸脯随着听雨无力地摇晃,饱胀的小腹使得她异常难受,她泪汪汪地回头,去摸他的手臂,可怜巴巴地讨饶,“明天再来好不好……”
“弄完这一次。”江阔安抚她,大掌圈至她胸前,准确搓捻年糕般的胸脯,他挺腰快速耸动,粗喘着舔舔她的粉色耳垂,低声道,“听雨乖,给我生个孩子。”




继父太爱我了怎么办 14.他们每天都会做爱
一个月后。
听雨如今住在江阔早年购买的一栋洋房里。
这套洋房位于s城军区附近,那里地理位置隐蔽,戒备森严,远离喧哗的车流街道,隐居般的清净,挺适合病人休养。
整整一个月,除江阔之外,听雨几乎不与任何人来往。
话说回来,她又能跟什么人来往呢?
除去“云听雨”这个名字,她关于往事的记忆接近全部消失。
无论她如何绞尽脑汁拼命回想,也无法从茫茫大海里捞回一丁点有价值的东西。
她丧失了从前。
关于过往,她有太多的疑惑,她也尝试着问过江阔,急切地想拼凑起从前,但他并不喜欢提这些前尘往事,她一提及,他的表情就会变得阴森可怕。
她如今是一株菟丝花、一座孤岛,唯一能依靠且只能依靠的是他江阔。

某天两人结束完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江阔站在阳台上静默地抽烟。
听雨出来,从后头环住他的腰,好奇地捏住他叼着的烟放到自己嘴里来抽,又因为不得其法而呛得直咳嗽。
茫茫夜色中,江阔眯着眼着侧头看她,见沐浴后的她套着件他宽大白体恤,鬈曲的长发还是潮湿的,两条腿儿白花花的晃眼。
欲望因她疼痛,他喉结上下滑动,目光沉沉将烟熄灭在花盆中,温热的大掌伸进她的衣服,剥开她的内衣。
他用力的揉搓着柔软弹性的雪白胸脯,粉梅几乎立即挺立,他问:“怎么还穿着内衣?”
她怕他又要做,连忙止住他不规矩的手,朝着他笑,搂住他的脖子,撒娇般一声一声地喊他“江阔,江阔。”
“嗯?”
江阔哼了声,心被她填满。
他满意地将她摁进怀里来,俯身含住她的唇一阵深吻,直到她因为无法呼吸而挣扎着轻拍他的胸口。
他停止蹂躏她的唇,听雨软绵绵地贴着他喘息,仰着面容,目光充满某种渴望:“我们……聊聊好不好?”
她敏感地观察着他的脸色。
“聊什么?”他面色不妙。
“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她抱抱他,抬手去揉他紧抿的眉头。
江阔神情缓和,亲亲她娇嫩的掌心:“好。”
听雨这才敢小心翼翼提起自己的那些过往,“江阔,每个人都有过去,我也想要有……你帮帮我,告诉我一些……”
江阔沉默,良久开口:“你想知道些什么?”
他居然愿意!!
听雨顿时欣喜如狂,立马问:“我为什么会失忆?”
江阔是她醒来后看到的第一个人,也是长期陪伴在她身边的唯一一个人,尽管他从来不主动告诉她和她有关的事情,但是她猜测,他应该是知情的。
她眼神里都是对他满满的信任,江阔眯着眼睛看了她半晌。
不详谈,但他也没有再过分隐瞒:“你做了伤害自己的傻事,在医院里躺了半个月,醒来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她开始惆怅,当即就想问,我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可是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问题江阔不会回答。
于是她换了个问题:“那……我还有亲人吗?”
江阔摇头,深邃的眼中闪过她看不懂的情绪,“你父亲早逝,只有个母亲。不过,她在你出事后没多久也去世了。”
听雨听到这个消息后,怔怔的有些恍惚,但内心竟然又特别的平静,可以算是波澜不惊。
大概是脑袋里没有与母亲的回忆,所以听起来也像是发生在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身上的事情。
她为自己的淡漠而矛盾,侧脸茫然地问:“怎么去世的?”
“车祸。”江阔没什么表情,“警局检查报告上显示她几乎是立即死亡,没有痛苦,你不必难过。”
听雨沉默,她不再问。
她不难过,她只是焦虑,只是恐惧。
从前的世界一片空旷,荒芜渺茫,亲人的脸毫无轮廓,这令她绝望。
她尝试着去脑海中搜索记忆,可是那个过程非常痛苦——脑袋像要爆炸的仪器一样的混乱、混沌,岌岌可危。
这个状态非常糟糕,常常使她辗转反侧,彻夜不得安眠。
江阔在军区医院给她开了稳定情绪的少量安眠药,并且勒令她不准再过度思虑。
服药后的她回忆的次数越来越少,但同时,她心里也越来越恐惧。
很长一段时间内,听雨都会黏着江阔,不准他去上班,让他整日整日陪着自己,这样她才不会盯着屋子里的东西盲目地胡思乱想。
他果真不去警局上班,和她一起窝在家里,看电影或者带她去附近的果园里散步,有时候天气好,还会载她去军区里头的江边上钓鱼。
江阔宠着她,养着她,像养一只金丝雀。
他们每天都会做爱,这是他们生活里不可或缺的部分。
听雨隐约觉得他似乎隐瞒了她很多事情,可出于对他惯性的依赖,又怨不起来。
有时候她乐观的想,遗忘就遗忘吧,过往如同包袱,里边肯定有不美好的事情,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把包袱丢掉,重新启程,或许会遇见更美的风景?




继父太爱我了怎么办 15.你为什么从来不碰我?
一个金色短发的俊美男子,怀里搂着个容貌姣好的女人,两人姿态亲密宛如一体,旁若无人地进入电梯。
男子抬手摁向31楼的按钮,同时低头将脸凑近背光处的女子,咬着她耳朵洋洋得意地炫耀:“妹妹,哥哥住的这栋大楼怎么样,壮观吧?”
电梯门随着“滴滴”声缓缓关闭,向上的显示灯中数字一层一层地上升。
女子单手提着精致小巧的手提包,并未答话,只是低头依偎进他怀中,眉目轻垂,长长的睫毛微卷,一副欲说还休的娇俏模样。
男子情场老手,今晚在夜店遇见她时,便猜她是初经人事,此刻正害羞呢,便愈发爱不释手:“小宝贝,我周亚明只有对你才这么好,我以前认识的那些女的都压根不知道我家在这儿呢。”语毕,一双手已经在女子身上游走抚摸,情欲的暧昧气息充斥于两人之间。
缠绵的两人彻底忽视了电梯间先进来的老太太。
老太太打扮得雍容华贵,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戴着副时髦眼镜,一身的精品,一看就是位家境优越的富太太。
可她此刻眉毛紧蹙,脸色难看,因为她认出了这个又在骗人感情的色狼。
他正是现在时兴的某男团出道的流量明星,某着名高官世家之子,带资进组。
前几天在这个电梯,老太太就撞见他抱着另外一个女孩,也是色迷迷地说了今天这同样一套说辞,真是……
“无耻,下流,恶心,不要脸,演艺圈的败类……”老太太愤懑地目视前方,嘴里念念有词,一个词比一个词要难听,像是在骂一团毫无用处的垃圾。
正在旁边跟女子卿卿我我的男人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他眼神阴狠地抬起头,目光如锋利的刺刀砍向老太太。
老太太不屑一顾地继续骂骂咧咧:“不过演了几部烂戏,在几个不入流的节目上露露脸,不知几斤几两,真是笑掉大牙,以为自己是影帝,不要脸……”
“喂,老太婆,说谁呢!”周亚明忍无可忍,恶狠狠地飞出一脚,上了年纪的老太太经不住踢,后脑勺“嘭”地一声重重砸在墙上,眼镜摔落在地,她头一偏晕了过去。
站在周亚明身后一直没开口的女子抿起唇,微不可闻地摁动手提包上一个机关。
周亚明双手插进口袋,吊儿郎当地朝向跪坐在地面晕过去的老太太,叫嚣道:“死老太婆,你大爷我的天刀旋风腿滋味如何?”
老太太毫无反应,周亚明尤不解气:“猪一样的老东西,你才让我看到就想吐,还以为自己是奥黛丽·赫本呢,倒胃口!”
他伸手向女子抱去,女子却退后一步,面无表情地抬高组装的手提包,侧边开口处滑出一把手枪,她熟稔地握住,瞬间内朝周亚明胸口瞄准,毫不留情地就是一枪。
鸽子蛋大小的血红窟窿赫然出现在周亚明胸膛处,他瞪大眼球,表情木讷地僵硬扭头,看向取自己性命的人,似乎不太理解。
“别惊讶,要怪就怪你爸周川涉黑,间接害死阔哥女儿,你身为他唯一的儿子,你也该死。”
女子面无表情地将手往上移,坚定地在周亚明的额中心又是补上一枪,随即干净利落地将手枪归位,头也不回地走出电梯。
周亚明不可置信地张着嘴,脸色死白,浑身如一滩被雨搅湿的泥,软塌塌地跪下去。
“呃……”他抽搐地发出最后一丝呻吟,手脚不受控制地抖动,几秒后,电梯往下坠落爆炸,尸肉横飞,粘稠的血浆水一般四射。
氤氲的夜色中,女子通过隐秘通道迅速离开现场。她回到家中,在黑暗中扯开窗帘,眉目朦胧地望向轮廓隐约的城市。
身上弥漫血的腥气,作为职业杀手,这种气息之于她太过熟悉,有时候令她安心和沉迷,她快速脱掉衣服,毫不留恋地将其丢进垃圾桶。
她踏进浴室,冲洗过后再次赤裸走出来,弯腰捡起地面加密的手机,拨出一则电话。
“阔哥。”她轻启红唇,“周亚明解决了,接下来是他老子吗?”
“不急,先不动他,过段时间我亲自处理。”那边的男人似乎刚从睡梦中醒来,声音暗示着情欲后的沙哑。
“嗯,我明白。”李柚紫听着他浑厚的声音,心跟着莫名轻颤。
“先挂了,这段时间你别四处溜达。”江阔叮嘱。
李柚紫听他要挂断,手攥住窗帘一角,紧张地咬咬唇,“阔哥……”
江阔:“还有事?”
“上回弄进少管所那男孩快要放出来了,怎么处置?”
其实她想问的是,你和那个女孩在一起吗?我们什么时候能再见上一面?还有……你为什么从来不碰我?
但是她不敢问,也不能问,江阔不爱听这些,她知道。
江阔抽了口烟,他回头,听雨正在卧室床上安睡,脸上恬然,他浓眉皱皱,深沉的眼中忽而生出几分类似慈悲的东西,“让毛子跟踪他一段时间,关注那小子状态,再闹事就把他弄进去,呆上叁年五载。”
“明白,我给毛子打电话。”李柚紫刚说完,那边也随即挂断。
她眸中亮光也随着屏幕灯光一齐熄灭。




继父太爱我了怎么办 16.就算有别的男生,我也只喜欢你。
下半年,八月底开学,听雨缠着江阔要回学校读书,江阔打心底舍不得,但又担心把她闷坏,犹豫半天才勉强同意。
他精心挑选了市里一所最有名望的女子学校,提前请学校高层领导吃饭打点,领导们以为送来的是他亲生女儿,一群人围着阿谀奉承地拍马屁,许诺一定放在尖子班,平时多照顾请他放心。
他在学校转了几圈,亲自严格检查一遍学校的安保,那所学校是全封闭式的寄宿制学校,江阔不同意,取消她的晚读,申请让听雨走读,在传达室要了份学校的作息表,跟她约好每日早晚准点接送她上下学。
开学的那天早晨,闹钟还没响,听雨便在他赤裸的怀抱里蹭了蹭,打着哈欠缓缓睁开眼,推推他胸膛,试图挣脱他圈在腰腹上的强硬臂膀。
“江阔,起来啦,今天栀子高中开学。”她嗓音带着惺忪的清甜,由于职业习惯,江阔向来浅眠,几乎是她醒来的前几秒,他也已经彻底清醒。
“嗯。”他低低应了一声。
卧室的窗帘随微风摇摆,晨光熹微中,江阔双手交叉在脑后,欣赏她乳白的身体上布满的属于自己的气息和痕迹,他眼神里欲望燃烧,光影变得炙热。
听雨望着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魅力的男人,一个同时具有父亲的严苛又有情人间的亲昵的男人,有一瞬间的晃神。
自己和他是怎样走到一起的呢?她思索着,可是完全没有头绪。
江阔似乎不满意她的走神,惩罚似地拍拍她藕白的腿,声音暗哑,“吻我。”
听雨瞬间脸红,自她失忆以来,两人在一起相拥而眠无数个日日夜夜,有过数不尽的肌肤之亲,可对于与他的亲热,她依旧会处于本能般的羞怯。
“不准甩赖噢,真的就一个。”
怕他反悔,狡诈地坐地起价,她飞速地俯身,小嘴亲亲地在他下巴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吻,便从他禁锢中逃离。
“我洗漱去啦!”她爬起来,跳下床,哼着小曲神采飞扬地跑去衣帽间换衣服。
听雨大脑的知识结构并没有损害,性格也与从前一致,她唯独忘记了从前生活里认识的那些人,脑袋里像是有一颗橡皮擦,擦去了所有的面孔。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在网上搜索过大量的资料,全国都没有与自己类似的案例,唯独在一个国外小众的网站,发现一份研究报告,某种新研发的机密药物可以使人选择性的失忆,只要不再进入熟悉的环境,断绝与从前社交圈中的人来往,便可永久性失忆,将脑海中的人物图像和事迹全部清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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