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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父太爱我了怎么办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芒种00子
那份药物的价格以一滴五十万的价格销售,一瓶的价格接近天价,只在暗网中拍卖销售,她惊得下巴快要掉到地上,感慨世上真是无奇不有,觉得那新闻骇人听闻。
听雨是个乐天派,这段时间她在修养时也想开了,过去的记忆清空便清空,她会选择自杀,还在手腕上割那么多刀,一定是遇到天大的麻烦了。
麻烦嘛,有什么好惦记的?
不过她对未来倒是充满期待,她是那样迫切地想要去学校结识新的朋友,拥有新的记忆,开始属于自己新的人生。
上学的路上听雨叽叽喳喳的,问了江阔许多问题,与听雨的欢欣鲜活不同,江阔今日显得心不在焉,他似乎从决定送她来读书开始就一直不大高兴,表情阴郁,一路上居然抽完叁支烟。
在此之前,他担心二手烟对她身体不好,烟瘾犯了都是在阳台上解决,很少在自己面前抽烟的。
朝夕相处以来,她清楚他对自己的独占欲,是那种被人瞧一眼都怕抢走的极端占有欲,可她真的很渴望接近人群,心里又矛盾,不忍心他难过。
她解掉安全带,凑过去捧住他的脸,主动吻了吻他的唇,可爱地眨眨眼睛,哄他,“放心哦,江阔,这是一所女生学校,不过就算有别的男生,我也只喜欢你。”
这句话显而易见地取悦了江阔。
他紧蹙的眉目舒展,罕见地笑了笑,勾住她下巴舔了舔她雪白的脖子,上下牙齿轻咬吮吸住一小块嫩肉,深嘬一口,直到留下一个清晰可见的深粉色吻痕。
“别忘记你说过的话,宝贝。”他说。





继父太爱我了怎么办 17.“江阔,你你……要不要亲我一下?”
听雨穿着身蓝白校服,气质干干净净宛若夏天拂过荷塘的风,姿态却和背着书包去幼儿园上学的小孩子似的,这里摸摸那里瞧瞧,面上的笑容从早上开始没有停过。
她对校园里万事万物都充满好奇。
江阔心里不是滋味,揽住她的腰,怅然若失地问:“就这么喜欢?”
听雨捏捏他粗糙的大掌,一双盈盈的杏眼,笑起来宛若月牙般甜美:“喜欢,我喜欢!谢谢你愿意送我来上学,江阔。”
江阔大掌揉揉她乌黑的长发,一颗心被她盈满因她而生机盎然:“你喜欢就好。”
听雨和他站在学校大厅宣传栏前,身后学生人来人往,众人经过时目光不由自主地打量俩人,娇小的女孩和高大男人依偎在一起的背影看上去格外美好,有女生压低声音感慨道:“这父女俩感情可真不赖,羡慕……”
“是啊,不像我家臭老爸,他忙得连我哪天开学都不知道,实在气死人!”
“对对对!我爸一样一样的!今天只顾着送我弟去上学压根不管我死活,我真怀疑我是他在山洞捡来的他才会那么偏心!”
几个女生声音远去,被误以为是江阔女儿的听雨不好意思地推推他健壮的胳膊,指指他腕上银白色表盘,示意时间很晚了,她红着脸小声说:“七点二十啦,离早课还有五分钟,你快去上班,晚上见!”
说罢抱着书包就要往教学楼飞奔,却忽然被江阔握住小手扯进旁边不远的一颗大树后,听雨在惊呼中脑袋磕到他胸膛,皱眉抬头时却见他下颌绷紧,双目漆黑,蕴藏着浓浓的情欲。
听雨一时语塞。
她做贼心虚地四处瞧了瞧,学生基本都去了教室,外边没什么人,身处的位置还算隐蔽,她这才鼓起勇气搂住他壮实的腰,拉拉他的衣袖:“江阔,你你……要不要亲我一下?”
江阔抬起她的下巴,大掌按住她的后脑勺,语言代替行动,低头,牢牢封住了她的唇。
“唔……”
周围一片静谧,只有树叶被微风吹拂发出的沙沙声和两人唇齿交缠的旖旎之声。
她经不住他凶猛的吻,没多久便拍他胸膛满面通红地求饶,江阔不舍地放开气喘吁吁的她,注视她的目光依旧浓郁,像是盯着猎物的巨兽。
生出点点青色胡茬的下巴蹭着她光滑的脸颊,薄唇凑近她耳畔,深嗅她身上纯洁的少女清香。
“痒……”听雨咯咯地笑着,偏着头躲。
江阔固定住她的脸,咬咬她的耳垂,语气颇显强硬:“今天得想我,只能想我。”
听雨被他湿热的呼吸弄得心跳加速,哪怕再多看他那吃人的眼神一眼,她都控制不住的会全身发软,她捏着自己的衣角心跳加速地点头:“嗯……”
古老的钟声响起,早课已经开始,开学第一天,她作为新生居然迟到了!
“不跟你说了,我真得去教室了!”听雨慌张地回神,从他怀里挣出,转身飞快往楼上跑。
江阔在原地站了会儿,待看到奔跑的小身影冲进教学楼叁楼某间教室,他才朝校门口走去。
栀子高中在校女生一共九百多人,高叁重新洗牌分班,学生叁百多个,共六个班,听雨被分在尖子生最多的二班。
早课是领书发书,班上打扮较为中性的女生和另外几个高个子女孩主动去教务处搬书,听雨和坐在旁边的女生则自告奋勇地帮忙发书。
每人十五本书,文化科只有语数外,其他都是什么茶艺课书法课网球课舞蹈课之类的,听雨一丝不苟地把书发到每个同学桌上,结束时发现十个手指头上布满灰黑色的印子。
“同学,一块去洗洗吧?”之前同她发书的女孩热情地朝她打招呼,挥了挥同样脏兮兮的手。
听雨回以礼貌的微笑:“好呀,谢谢你。”
“你跟我来。”女孩带她往外走,“咱们这栋是旧教学楼,今年暑假翻新修过,两层共用一个大洗手间,位置不好找。”
晨光洒落下来,一条曲折的长廊映入眼帘,长廊两侧扑面而来的世界名画和书法作品,吸引了听雨的目光。
同行女孩探究地观察着沉醉在学校风光中的听雨,忽然问:“你叫云听雨是吗?”
听雨诧异地回头,眼神波光粼粼:“咦,你怎么知道?”
她似乎还没自我介绍呢。
“你的笔记本封面上写着,给你发书的时候我有看到。”
听雨恍然大悟,嫣然一笑:“嘿,很高兴认识你,你叫什么名字?”
她回望自己的眸光如此清澈且干净,不曾沾染半点杂质,毫无一丝血腥味,美好得仿佛全身都在发光。
女孩视线不露痕迹地扫过听雨白皙脖颈上刻意用丝巾挡住的深色吻痕,淡淡地抿了抿唇,不动声色地攥攥拳,眯起眼睛笑了笑:“我姓李,叫柚紫,柚子的柚,紫色的紫。”
“你的名字真特别。”听雨刚洗完手,扯出纸巾擦干手上的水珠,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手,真心实意地说:“柚紫,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还请多多关照!”
李柚紫眸光里隐藏的杀意一闪即逝,她勉强维持着得体的笑容:“嗯呐,放心,我当然会关照你。”




继父太爱我了怎么办 18.她那里盈得过分的满
学校的日子稀松平常,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转眼到了十二月底。
周末,夜色被茫茫大雪染得灰白,冰雪漫天盖地,整个世界仿佛静谧而遥远。
屋内开着暖气,听雨一个人抱着羽绒被窝在大床上,神智迷迷糊糊,翻来覆去,到后半夜才入睡,却始终睡得不太安稳。
江阔快到凌晨才回来。
局里今年破案率高开表彰会,他在推不掉的高层饭局上被敬了半宿的酒,抚着额角脚步虚浮地往二楼卧室去。
卧室留了个小灯,小丫头侧着身子在床上酣睡,小脸恬然。
他唇角不易察觉地微扬,轻手轻脚地进浴室,快速冲完澡出来。
掀开被子躺进去,睡得迷糊的小丫头像是感应到什么,翻了身自动贴过来,软软地窝进他怀里,嘴里哼哼唧唧,不知说的什么。
江阔顺手揽住小丫头,嗅嗅她发上牛奶味的馨香,薄唇印上去,由上往下细细的亲,边亲边吮弄,吮着吮着,身下便起了反应。
听雨无意识地在他怀里缓缓挣扎起来。
“小乖,我的宝贝……”
江阔缱绻地舔她的眼睫、眉毛、耳垂,爱怜地将她压在身下,大掌从睡裙下摆伸进去,握住两团无遮无拦的软糯雪脯,揉捏着低声哄她醒来。
听雨迷迷糊糊地往他胸口蹭了蹭,她睡得很沉,身体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困得不行,眼皮如有千斤重似地撑不开。
男人健壮的腰撑开她瓷白滑嫩的双腿,一掌附在她那处,巧妙地揉弄,浅浅地反复插入,捻出些湿润来。
江阔不再忍耐,扯掉她的内裤,扶着蓬勃的欲望缓缓推进去。
“唔……疼……”
粉嫩窄小的入口被扩张,小口小口地吞咽炙热的物什,不断紧缩,睡梦中的听雨哆嗦了下,呜咽着仰头,露出细白的脖颈。
她下边还不够湿,男人的尺寸又大得出奇,他缓缓地挺动几下,听雨便有些受不住,微皱着眉头无意识地呼他的名字,揪着他衣角的圆嫩指头蜷缩,泛着微青的白。
“江阔……”
“嗯?我在这里。”
江阔捞起两条一丝不挂的腿,拨到自己肩上,她双腿间那被他霸占着的私处便露出来,幽靡的小口撑得大开,他双眼一热,扣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重重地顶了进去。
听雨怎么受得住他如此强势的动作,她被磨得渐渐转醒,昏暗的光线下无助地睁开一双乌蒙的眼,入目是在身上起伏的挺拔身影。
男人入得太深了,她那里盈得过分的满,她粉唇微张,似梦非梦地咕哝着:“江阔……唔…好涨……”
“只是涨吗小乖?”江阔揉她挺翘的小屁股,让自己那物旋转着插几圈,“舒服吗?”
“嗯唔……”她闷闷呜咽着,不肯回答,小手无力地攀着他肩膀,那样压抑的娇弱,刺激得江阔差点发狂。
粗粝的五指在她白鸽似的乳上又掐又捏,俯身含住一颗水嫩的粉梅大口吞咽,原本搭在他肩上的嫩腿儿因他的动作折得更厉害,双腿间被欲望撑大的洞口使他粗壮的欲望入得更深。
他身体前倾,提着自己被打湿的滚烫阳物,几近垂直地一次次进入。
粗壮的欲望深深地抵着她子宫口,一上一下地冲撞着,小丫头被他撞得前后摇晃成一团雪腻的白影,黏黏的液体润滑着摩擦的器官,发出扑叽扑叽地羞耻响声。
听雨受不住他那般折腾,迎了好会儿后,开始白着脸嘤嘤地小声啜泣。
“不舒服…江阔……我不舒服……”
咸咸的泪珠滑落到脖颈上,无声坠落,碎开在被褥里。
“小乖别哭…”她一哭江阔的心就疼了,将她高高悬挂着的双腿放下,小心翼翼地圈住自己健壮的腰。
他往后拔出些许,缓了缓,待她脸色好些,才再次笼住她,重重地插,深深地顶。
骇人的凶物沉重有力地抽插着她的柔嫩处,速度极快而又有节奏,丰沣粘稠的透明汁液被啪打成碎泡沫,飞溅在绒软的床单上,一片狼藉。
墨色的床单,雪白的丫头,咿咿呀呀地宛若花骨朵,在他身下赤裸绽放。
江阔墨黑的眼被欲望灼得发红,这样的丫头,他的小乖,他要不够,他怎么会要得够呢?
永远也爱不够。




继父太爱我了怎么办 19.好小乖,爸爸马上射给你
他的欲望贪婪且灼人,只想彻夜抵死缠绵。
他将她搂在怀中,吮吸她汗湿的发,把她柔软的身躯填满自己的整个世界。
他疯狂地啃舔着她胸前两团娇软,布满吮痕的双乳沾满男人的滑腻唾液,娇滴滴颤微微地挺在空气里。
他下边的东西粗长得令她害怕,他往前,整个阴茎头部彻底地嵌入隐秘的甬道之中。
“呜呜江阔……”做爱的时候,她总习惯叫他全名,尽管他年纪比她大上许多。
他粗喘着,“小乖……乖宝贝,喜欢爸爸这样弄你吗?”
他那样坏,近段时间做爱的时候,偏偏要哄她叫爸爸,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要逼她叫他爸爸?他怎么有这样变态的嗜好,她听到总觉四肢发烫,羞耻得快要死掉。
“啊——”他撞得太快太蛮横,听雨也顾不得羞耻了,细细地尖叫着,双手无力地攀附他肩膀,又次次乏力地从他肩上滑落。
“小乖,回答我!”他却不放过身下脸蛋绯红的人儿,两人大腿根部的交媾处动情的液体流得肆意,她嘴上却始终不愿正面回应,江阔不满地加重胯下力道。
“呜……江阔……轻点……”她无力地呻吟求饶。
江阔温情地舔舔她泪湿的稚嫩脸庞、她精致的锁骨,在小丫头脸上身上烙上他的味道,“乖宝贝,你先回答我,说,喜欢吗?”
“呜…不喜欢…求求你,我好疼……不要了……”
“口是心非的小骗子。”这个答案当然不是他想要的,含着她的嘴惩罚似地狠狠一吮,男人身下动作更快地猛烈撞击。
“啊!”她那里麻软软地突然紧缩,浑身不受控地抖起来,兴奋的快感刺激地聚拢到达某个临界点,就差一点点就要到高峰了,要泄掉了,可江阔却忽然停住不动,任饱胀的欲望滞在临界点。
卧室里瞬间安静,一时只剩两人的喘息声,听雨恍恍惚惚地地扭了扭滑腻的身子,氤氲着水汽的双眼不知所措地仰望着上方留着汗的男人。
“江阔……别……”
这具身体被调教得久了,已经浇灌得万分敏感,如今卡在关键处,身体自主地在难耐叫嚣着,无助地颤抖起来。
男人拨开她脸上濡湿的一缕细发,低声沙哑地问,“小乖,要我吗?”
明知故问。
好辛苦……她好像一条抛上岸的鱼,要渴死了。
她嗓音带着哀求,“我…呜…我要……”
硬生生忍着的江阔也好不到哪儿去,他额角因为忍耐而渗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他依旧克制着,沉声说:“求我。”
“呜……”听雨小猫似地挠挠他赤裸的胸膛,“我求你江阔。”
“不对。”江阔摇头,“小乖该叫我什么?”
“爸…爸爸……”听雨快要魂飞魄散,“求你,别折磨我了……爸爸……”
江阔扬唇,声音粗噶,“是谁求的?”
听雨逼得快要崩溃,摇着腰肢小声叫道:“小乖求的,小乖求的!爸爸……呜……”
额角的汗液顺着下颌一滴一滴地落进床单里,“小乖,以后要听话知道吗?”
她嗓子都哭沙哑了,胡乱点着头,“小乖听话……求你了……”
江阔咬住她颤抖的唇瓣,吮吸她甘甜的舌,在她嘴里模模糊糊许诺,“好小乖,爸爸射给你,马上就射给你……”
江阔整根整根地埋进去。
湿漉的软肉被撑开到极致,他拔出来,再插进去,连根都插进去。
听雨小腹挤出硬硬的一条形状,子宫顶得麻麻的,她又瘫又软,像没了骨头似的被撞得左右摇晃,臀间啪啪啪滋滋的响声不绝于耳。
“心肝,舒服吗?”
快感像海浪一样一波一波地涌上来,一次比一次深切,一次比一次凶猛,一次比一次炙热,快感节节攀升,听雨欲生欲死,咬着粉唇摇晃脑袋。
“唔——啊……”
“又不听爸爸话了?”江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猛一挺腰,动作再故意慢下来,抽丝似地一点点往外扯。
听雨哪是他对手,被折磨得不行,嘴里溢出沉醉的呻吟,“爸爸…好舒服……”
“嗯?谁舒服?”
“呜呜……小乖……小乖舒服……”
“小乖喜欢吗?”
“……喜欢……啊!小……乖喜欢……”
“还想要爸爸插吗?”
“要……呜……小乖要…要爸爸插……”
江阔双目赤红地咬住她嗫嚅的唇,胳膊死死地把人禁锢在怀里。
沉沉地将胀大的阴茎往里一送,直直地进入到最深处,深得甚至已经要戳开甬道内部那个紧致隐蔽的小口。
一顿疾风骤雨地夹击,灼热的浓液突然迸射而出,内溅四壁,射进她年轻娇嫩的子宫里。
熟悉的男性麝香味道在空气中幽幽弥漫开来,江阔翻个身,换了个男下女上的姿势,微软的阴茎堵着她汁液淋漓的穴口,使坏地顶顶,撞出四溅的白液和她的尖叫声。
江阔亲亲她泛红的小巧鼻头,哑声问:“饱了吗小乖?”
“嗯唔……”
体力不支的听雨汗湿地瘫软在他起伏的胸膛上,胡乱地点了点头。
下身像加了塞子,饱胀得快要撑爆,她难受地推了推他,却动不了分毫。
无奈,脸蹭了蹭他濡湿的臂膀,沉沉地昏睡过去。
*今天叁更




继父太爱我了怎么办 20.天明火锅店
周叁温度骤然降至更低,下起几年难遇的鹅毛大雪。
教室门窗关得严严实实,室内暖气开得高,窗户上蒙起一层厚实的细腻水雾。
听雨下课时发呆,在窗户上一笔一画的抹,等她回神,发现白雾中赫然写着一个歪歪扭扭的“江”。
手指冰凉凉的,她情不自禁地笑了笑,眼睛凑过去,透过那个“江”字朝外看,视野氤氲,什么也看不见,户外被白雪笼罩的萧条冬景模糊一片。
听雨视线落回身侧桌那套椅上,座位是空的。
柚紫已经连续两天没有来上学,班主任说她生病请假了。
听雨担心柚紫的情况。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右眼皮总是跳,隐隐约约预感会有不祥的事情发生,她被弄得心神不宁。
放学前她收到江阔的信息:“在教室等我,还在城东处理案子,晚半个小时过来接你回家。”
听雨乖巧回复:“嗯,注意安全!”
听雨去外边给柚紫打了个电话,那边接通,生病中的柚紫说话显得有气无力。
今天在教室憋了一天,外边虽然寒风刺骨,好在空气新鲜。
听雨戴着蓝牙耳机,鼻子迅速被吹得通红,双手拢拢厚实的围巾和帽子后,连忙插入软绒的口袋里。
“柚紫,你现在情况还好吗?”
“昨天晚上发高烧,吊了几瓶盐水,现在躺家里休息……照我目前的状况,估计要再过两天才能返校。”柚紫嗓音嘶哑,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听雨不放心地问:“天这样冷,天气预报说今天零下八度,晚上温度更低,你生着病,照顾自己方便吗?”
俩人在班上走得比较近,她记得柚紫以前提过,她无父无母,一个人住在出租屋里。
很可怜。
有时候想想,自己真的很幸运,至少还有江阔宠着她。
“孤家寡人一个,没事,我都习惯了。”柚紫的语气似乎真的无所谓。
“柚紫,你当我是朋友就把地址发给我。”昨天听雨就想去看望她,被她拒绝了,听雨不认同地皱皱眉,回教室里背起书包,“我想过来看看你。”
另外一个电话在此时打进来,柚紫瞟了眼屏幕上显示的“毛子”来电,她挂断前对听雨说了一句:“嗯,我请你去楼下夜宵店吃火锅,味道特正宗。”
听雨在校门口拦了辆出租车,上车后冻得直搓手,哈气成霜,麻木的手指摁着手机不太利落地给江阔发出条信息:“江阔,我去一趟同学家,保证七点回来!不要生气,晚上给你捶背,拜托啦~”
江阔或许正在忙,没有像以往一样,听到她单独外出警告的电话便会随之而至,仿佛她还是个没有安全意识会走丢会被拐的小孩。
可是她都快要成年啦!
车子平稳地驶过雪地,车轮碾过寒冰,司机师傅是位五十多岁的大爷,大爷单手熟练地打方向盘拐过前方弯道,另一手左转右转调收音机的频道。
“本台报道,今日下午叁时许,s市副市长周川在某别墅吸食毒品,此类新型毒品杀伤力极大,周川因吸毒致幻持刀残忍杀害妻子和女儿,后又捅死家中保姆叁人……省法院相关负责人表示,毒品具有刺激、致幻作用,可能导致吸食者出现狂躁、幻听、幻视、被害妄想等症状,进而自伤、自残甚至对他人实施暴力犯罪……”
听雨听罢毛骨悚然,大爷也摇摇头,唏嘘不已:“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大爷话里有话,听雨不解地问:“大爷,您这话怎么说?”
大爷义愤填膺:“周川在十五年前还算得上是个为民为公的清官,后来就在腐化道路上越走越远,背地里充当黑社会的保护伞,逼良为娼收纳钱财亏心事做尽,可恨地是没人敢管啊,根扎得太深!现在报应来了,杀妻弑女这辈子没法翻身,他那丧尽天良的儿子前阵子也丧了命,这一家子算是遭天谴自食恶果……”
下车的时候听雨还因为那则新闻和司机大爷的话而心有戚戚,黑色的马丁靴踩在白雪覆盖的马路上,她步伐小心翼翼地走入一条稍显冷清的小巷,照着柚紫所发的“天明火锅店”地址走去。
*第4更




继父太爱我了怎么办 21.你躲哪里去了?
地面滑,听雨走得不快,从逼仄的小巷子往里没走多远,视野豁然开朗。
街道两旁开了几家装潢不一的火锅店,听雨路过时视线不经意望过去,里头客流稀少,生意冷清,唯独那家“天明火锅店”与众不同,门前拥挤异常,热闹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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