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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父太爱我了怎么办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芒种00子
门外蹲坐着一只雪白的萨摩耶,颜色像极了早晨的新雪,那大狗温顺如乖巧小孩,任顾客抚摸不躲闪,歪着脑袋卖萌,惹人怜爱。
一身鲜红惹眼颜色的服务员正在摆着茶水的桌前给排队的顾客取号,听雨好不容易越过人群走到她面前,友善地开口:“你好,我朋友订了云雾间包厢。”
“欢迎光临……”服务员客气地抬头看向她。
下一刻,任珊瑚瞳孔微缩,里头亮晶晶地透出炙热得令听雨愕然的光,对方难掩激动,声音顿时高昂:“听雨!!听雨,真的是你?!”
“你认识我?”听雨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境遇里碰上“熟人”,这一切来得突然,她心跳得厉害,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半年来,头一次有人如此亲切的呼唤她的名字。
像是那些被她凭空丢失的记忆在静谧的往昔岁月里召唤她,召唤她不要抛弃曾经的点滴。
“听雨,你怎么回事?我是珊瑚姐姐啊,才半年不见,你连我都不认得?”任珊瑚生意也顾不得做了,生怕眼前女孩又如同半年前般消失不见,她匆匆拉住听雨的手,直直往门里走。
莽撞地碰上一个结账出来的客人,被对方破口骂了几句,任珊瑚也无暇顾及,边走边走高声朝厨房里喊:“天明!!天明!!!你看我带谁来了!!”
店里已是满座,热汤在锅里咕噜咕噜地响叫,白雾在桌面升腾缭绕,有客人手端调料碗站于诸多酱料前踌躇,端茶送水的服务员灵活穿梭在桌椅边的过道中。
听雨跌跌撞撞地随着惯性被那女子扯去一旁的后厨,烹饪的场地清新整洁,一室鱼肉蔬菜锅底等摆放有序,香辣味道扑鼻而来。
她怔怔楞楞地立在烟火气十足的厨房里,隔空与一身白色厨师服的少年对望,对方那双漆黑的眼睛灼灼光亮眨也不眨地盯着她,带着不可置信、喜出望外还有更多复杂的情绪。
听雨屏息凝神,忽而有种错觉,仿佛时间在此刻瞬间凝固静止,她将融化在他视线的万丈光芒里。
脑袋隐隐作痛,心脏莫名难受,鼻子一酸,泪珠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像是缺失了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物品,她被这样的自己弄得手足无措。
“小明哥,快要烧喽!”旁边有厨师推推任天明的肩膀。
任天明从怔楞中回神,“大羊,你来。”将手里的炒锅递给一旁的胖子,攥住听雨手腕便往楼上走。
手臂被抓得真疼,距离拉近,听雨这才发现他的眼眶隐忍地泛红。
二楼的卧室房门大力推开又阖上,任天明如对待失而复得的珍宝,柔情万千地搂她入怀,臂膀牢牢扣住她腰,细细吻她的鬓角。
或许曾经关系匪浅,但毕竟此刻关系算是陌生,面对如此亲密动作,听雨受到不小的刺激,伸手推他,他却不动如山靠得愈近抱得更紧。
任天明的声音不受控制地颤抖:“听雨,告诉我……为什么我找不到你?你躲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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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父太爱我了怎么办 22.他骗我……他一直在骗我……
“我没有故意要躲,是因为遇到困难,找不到你们了……”听雨被抱得气息不稳,眼前的少年之余她,隐隐约约的熟悉与浓浓的陌生感两种印象矛盾地夹杂,她不知如何是好,红着脸对他说,“你先放开我好吗?”
“不。”任天明不但不放,手臂反而收得更紧,他附身,暧昧的热气扑入听雨额心,他语气透着坚定,“你别想跑。”
“我不跑,真的,你松开我……这样我们没法聊。”少年高她半个头,结实的臂膀将她困在胸前,两人紧密相贴,听雨不敢乱动。
任天明察觉到她的紧绷与抗拒,她客气而疏离的言语令他受伤,他这才意识到,他过于激动和狂喜,以至于忽略了姐姐拉她进来厨房后,她注视他时的茫然目光,像是不认识他一样。
任天明怔忡地放开她,听雨迅速往后退了一步,她出于本能的防备动作却令天明眉眼染上层阴霾,他压抑着满腹思念,霎时悲从中来,“你怕我?”
他的眼神过于深情,听雨难以承受,她搜索不到相应的情感与他对应,她也实在不知从何开始诉说自己的遭遇,那过于离奇和匪夷所思,她垂眸,低声解释:“我不大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如果我的态度让你觉得不舒服,我很抱歉。”
“究竟发生了什么?”执着地等待和寻找,得来的是这样一个答案吗?眼前的听雨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吗?手掌搭上她的肩膀,她的冷漠让他无所适从,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个脆弱的人,此刻心却快要被她揪碎了,他有太多的疑问,“听雨,为什么搬家?为什么转校?你现在住在哪里?”
兜里的手机震动不停,大概是江阔的电话,听雨咬咬唇,指指自己的脑袋,仰头认真地看向他,“这里受了伤,半年前醒来的时候我失忆了,我现在和……家人住在一起,城外军区那边。”
任天明心惊地握住她的手,“怎么会受伤?”
“发生了意外……”听雨不想再提,一笔带过。
军区,家人……
天明眉眼狠狠跳了跳:“你现在还和你继父他们住在一起吗?”
继父?
听雨猛地抬头看向他,顿时全身麻木,瞪大眼睛讷讷地问,“我继父?”
为什么江阔从来没跟她提过,除了母亲,她还有继父。
她震惊的反应令天明诧异,难道听雨母亲又换了对象?可她母亲对江阔不是满意得很吗?
“你母亲跟之前那个叫江阔的副局长离婚了吗?”天明抓不到头绪,一脸愕然。
江阔……继父?
头顶炸起个巨大的响雷,一盆冰水兜头而下。
听雨大脑像顿时失去指挥能力,四肢如木偶似的不受控般猛烈哆嗦。
“听雨,你怎么了?别吓我!”天明惊慌地扶住反应怪异的她。
听雨耳边嗡嗡地鸣叫,好一阵才呆滞地将脸挪向他,脸色煞白地盯住任天明的眼睛,艰难地确认:“江阔……他是我继父?”
“是,你妈妈今年上半年跟他结的婚,这还是你告诉我的。”天明心疼地抱住往下倒的她。
听雨如堕入地狱,整个傻掉,表情僵硬。
他眸光中充斥着担心,“你脸色不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他骗我……他一直在骗我……”
眼泪不知什么时候滑落,听雨失魂落魄地蹲下,蜷缩成一团,被忧心忡忡的天明拥入怀中。
苍天……她究竟经历了什么?
听雨抬起手腕,泪眼朦胧的目光射向那道丑陋的伤疤……
原来她的过去已经被毁得面目全非,原来她早在睁开眼时就被人有意蒙住了双眼,她可真是个傻子,她是个傻子……
“他是禽兽……他把我害惨了……”她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嚎啕大哭,却怎么也宣泄不出郁结于胸的愤懑。
天明大致猜到什么,咬牙切齿痛心至极,可他害怕再刺激到她的神经,暂时不再提那些事,手足无措地抱紧她,拍抚她的肩膀,低声一遍遍哄她。
听雨迷失在恨意纠缠的泥潭里,哭到最后,昏天黑地,伤心灭顶,她浑身抽搐着晕了过去。




继父太爱我了怎么办 23.听雨苦笑,只觉得荒谬
听雨缓缓睁开眼,天花板上的照明灯亮得刺眼,一室的雪白蔓延开来,消毒水的味道充斥在鼻尖。
任天明坐在一旁,正盯着张检查报告单发呆,见她醒来,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坐起,听雨喉咙干涩,环顾四周,窗外已经黑透了,“这是哪里?”
“市人民医院。”天明苦涩地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你身体虚弱,加之情绪起伏大,受刺激晕倒了,医生刚才做完检查,没什么大碍。”
听雨顿时无言,呆呆楞楞地看着他,神智却不知去了何处。
天明轻声问她渴不渴。
听雨回神,掀了掀干燥的唇,头脑还遗留几分醒后的昏涨,“嗯,有点渴”
天明连忙倒温水来给她喝,听雨就着他的手喝几口润了润唇,才又乏力地倚回靠枕上。
摸出口袋里的手机,仅剩下百分之1的电,都是江阔的未接电话,还有两小时前柚紫发来的信息,讲她有要紧事没办法过来了,为此表示道歉。
听雨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将手机丢到床头边,抬手摁了摁自己的眉心。
“医生说你失忆的原因不明,检查没有发现外伤刺激脑神经的状况,可能是某种特殊药物导致,但目前还只是猜测。”真相昭然若揭,天明双目隐隐泛红。
听雨苦笑,只觉得荒谬。
天地何其辽阔,江阔变态狭窄的爱是她从不想进入的囹圄,他却逼她走上歧路,不顾他们之间横亘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听雨,有个不算好的消息,你答应我听完要冷静。”尽管逼自己先冷静了一番,任天明还是很崩溃,他叁番两次欲言又止,眼底波澜涌动,凝眉开口,“你已经……怀孕四周了。”
颠覆性的信息接二连叁地冲击大脑,听雨睁大眼睛猛地抬头,她面色奇差无比,蹙紧了眉头。
听雨昏睡的时候,天明便已由这个孩子联想起到种种,他攥拳,竭力抑制住想立即去找那禽兽算账的冲动。
病房里的两人都如落冰窖,毫无一丝迎接新生命的喜悦,仿佛听到的是一条生命的逝去。
“我早该想到的,西碧山回来后我去了趟老家,再来找你,你们全家就离奇地搬走了……我联系不上你,找了派出所,没想到出来后就被人陷害进了少管所。”天明恨恨地咬紧后槽牙,“一定是他做了手脚,又趁你什么也不记得时故意诱导你……”
听雨垂眼抱住脑袋,许多画面在脑袋里砰砰爆炸。
她长长的睫毛掩住大半灰色的瞳孔,里边光亮消失殆尽。
“听雨?”任天明担忧地唤她名字。
听雨面无血色地直摇头,喃喃道:“是他的孩子,我不要……不能要……”
听雨魂不守舍,天明心疼地抱住她,表情越来越凝重:“听雨,你别冲动,你先听我说……”
“天明,还能不能联系医生?”听雨紧紧揪住他胸口的衣服布料,眼前一阵迷离的斑驳,语气却是斩钉截铁,满是同归于尽的癫狂,“我现在就做手术!我不要这个孩子!”
“听雨,该死的是他!你别伤害自己。”天明面色变得阴沉,心口更是梗得厉害,半晌才吐出一口浊气,细细地亲吻她白皙手臂上早已愈合的伤口,他咬了咬牙,“江阔得付出代价!我们先报警,证据如山,任他权势滔天,天网恢恢,也只能伏法!”
————俺是分割线————
下一本是亲父女,?父亲是个有魅力的教师,女儿后来是极富才气且刻苦的漫画家,先存稿,合适了再发。
林衡x林萝。
《父亲的情人》
文案:
岁月是小偷,它拥有一种缓慢而残酷的刀法,在叁四十岁的男人脸上身上雕刻出或深或浅的纹路,一如皮肤松垮的张老师、秃顶的王老师、大腹便便的周老师之流。
苍老、丑陋、满是褶皱,这是每个男人已被写好的结局,可林衡啊,他为什么不?
林萝静静凝视讲台上板书的男人背影,山般的伟岸,斜阳的光影隐隐绰绰洒落一地,他完美地融在暗与明中,成就出难以描摹的蛊惑,盘踞于她心中。
笔在画纸上沙沙的响动,男人的背影轮廓刚毅、坚强,教室里安静得可以听见前排小心翼翼翻书的声音。
她低头沉浸在开小差中,画得格外认真,林衡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她跟前,画已完成,她正在右下角写字。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眼前抽走活页本上的画纸,林萝回神抬头,见画里的男人面色板得严肃,目光盯着那行未完的字——父亲的背。
最后一个字是“影”。
林萝紧张地抿唇,看好戏的同学们一个个坏笑地朝向她,她屏息凝视,雪白的小脸霎时转为苍白的颜色。
“林萝,下课来趟我办公室。”林衡声线一如窗外西沉的暮色,格外冷清,从小到大,总能震住她,使得她无声战栗。
林萝手指捏住桌上厚厚的活页本,她低下头,燥郁而年轻的心在胸腔里跳动,再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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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父太爱我了怎么办 24.崭新的早晨
恨到极致反而使她平静,她躺在病房床上,回想种种遭遇,思考用什么对策来对付江阔。
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正常的报警估计没多大用处还容易打草惊蛇,他干这行多年,门路一定比自己多。
手机震动,江阔的电话打了过来,听雨深呼吸,克制满腔恨意接起。
“小乖,叙旧结束了吗?我在楼下等你。”
不得不感慨他心理素质好,身为始作俑者语气居然如此若无其事,他究竟怎么做到的?
听雨冷冷嗤笑一声,不置一词,抓起手机就要往墙上砸。
“慢着。”那边跟长了眼睛似的,警告的话接踵而至,“我的耐心只够再等五分钟,时间一到,我就不能保证有人会对你的青梅竹马做什么。”
“你敢!”
任天明一直在病床边守着她,才刚入眠,躺在旁边的空病床上,听雨目光落在他脸上,当然知道江阔这种禽兽的威胁不会只是空穴来风。
“堂堂局长居然是卑鄙小人。”她嘲弄地压低声音恶毒地诅咒他,“噢,对了,你现在可是升到局长了...呵,你这样的都不配当个人,怎么配当局长,最该被枪毙的就是你!”
江阔眼神暗下去,这话风格颇为耳熟,许多年前时前妻也对他说过。
那会儿,女儿刚刚去世,万箭穿心,也不过如此。
他以为自己铜墙铁壁,无牵无挂,再不会心痛了。
江阔沉默地吞云吐雾,袅袅的烟雾升腾纠缠,过了会儿,他居然笑着调侃说:“真的,听雨,有你我可舍不得死。”
听雨一愣,只觉得大受羞辱,几欲作呕。
“疯子,变态,厚颜无耻!”她走到走廊上才骂出声。
江阔坐在楼下车里,他目光淡淡看向前方,不知抽了多支烟,满车充斥着烟味,他摇下车窗,雪花打着旋往里一个劲地飘,冷风刺骨。
夜色深沉,他眯着眼睛点燃烟盒里最后一只新烟叼在唇间,语气格外温和却夹杂不可忽视的危险意味:“乖,别闹了,快下来。”
听雨多少忌惮他的威慑力,担心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再伤害自己在意的人,她不想连累别人。
她拎起外套轻悄悄出了病房,下楼后眼神毫无温度地上了他的车。
黑色的宾利很快驶离医院,呼啸而过,回到两人住了大半年的房子里。
不,不应该说是房子,说是囚笼或许更合适。
她是这囚笼里没有魂的傀儡,一副任他发泄性欲的工具,满足他畸形审美的寄托罢了。
她如今太过清醒,清醒地憎恶着这里的空气、这里的一桌一椅,这里的自己,这里的细微一切。
洗完澡,他抱着她躺回床上,不同往常的是,听雨背对他,浑身抗拒的姿态。
“你为什么害死我妈妈?”黑暗中她的声音充满仇恨。
江阔温热的手掌抚摸她平坦的小腹,“你误会我了宝贝,害死你妈妈的不是我。”
“不是你还有谁?”听雨笃定地质问。
“她被某个纠缠不清的情人陷害吸毒,新毒品吸食过量致幻才出的车祸,我也是事后才知道。”
听雨突然想起来,母亲以前的确交过个叫周强的男友,那男的混黑道,身份不干净,曾经吸毒进过戒毒所,不过那人对于欢很是辛勤讨好,频繁给于欢送名牌包包和口红,余欢有段时间对他很是赞不绝口。
“好,就算妈妈的事情和你没关系,我的事呢?”听雨回过身,恨恨地瞪着他,“强奸和非法买卖禁药这两条够你里里外外死一百次了,去自首吧。”
她此刻像极了一个跳脚的孩子,江阔觉得好笑,厚实的手掌揉揉她的脑袋,轻描淡写的话语却给她浓重的压迫感:“我自首,再眼睁睁看你打掉我的孩子,成全你跟任天明那小子?”
听雨浑身一震,“......你都知道了?”
“当然,你去过哪些地方,见过哪些人,我都有数。”
江阔环住她的腰抱入怀中,明明那么温暖听雨只觉胆寒,她揪紧了心口:“你派人跟踪我?”
他拉起她的手,十指相扣一起放在她小腹,“不用跟踪,你手机里有定位,我能同步看到。”
听雨想将手抽出来,江阔不肯,听雨敌不过他,懒得挣扎,任他攥着。
“我们现在这个状态......照你的意思是,你想和我长相厮守?哪怕我心思不在你身上?”
江阔并不反对她的说法:“只要你不伤害你自己,你可以这样理解。”
听雨绝望极了,大概是孕妇情绪本就不稳定,有水珠一滴滴砸到他胸口,晕开一片:“可我跟你在一起的每一秒都是在伤害自己,我不喜欢你,我一点都不好过。”
江阔拇指拂过她脸庞,摩挲她濡湿的下巴,他眉心拧了拧,“小乖,睡一觉吧,醒来后就忘记了,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我一秒都忍受不下去,凭什么我要忍?我太难受,太折磨......”她情绪愈发激动起来,一口咬在他壮实的手臂上,死命捶打他的胸口。
他皮糙肉厚,但是她咬出十分的力气,牙印深深地嵌入他的皮肉里,渗出了血。
等她咬够了,他面不改色地捏住她的下巴,含了一口床头柜上早准备的药水,俯身对着她的唇低头吻了下去。
甜香的汁液渡入她口腔间,听雨猛地睁开眼睛。
她暗暗控制呼吸,主动勾住他的脖子,无骨似的腿盘上他的腰,唇舌纠缠住他的,用力吮吸他的舌头。
打架似的,呼吸灼热,唇齿相依交缠,唾液互换,药水各咽了一半。
思绪渐渐涣散,听雨半昏迷半清醒间想起放在天明口袋里那张纸条,她笑了笑,心想:天明,你要准时来找我啊,我不记得,你可得记得,这回早点找到我,我们一起把他送进监狱。
没多久,她趴在江阔身上彻底酣睡过去,而本一动不动的江阔,抱着她忽然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睛,漆黑、深沉,融进暗夜里,一如老山中的深渊。
而她是垂挂在天际、照映在他心中的唯一的星。她却只想他万劫不复。
“傻瓜,跟我在一起不好吗?我会一直爱你,比任何人都爱你。”他低头吻了吻怀中女孩的眉心,勾了勾唇,独自许下属于他俩的誓言,“而你,也只能爱我。”
他单手扯过被子,盖住了两人。
第二天,大梦初醒,恍若隔世,于是一切,又回到最初最初的早晨。
那是听雨失忆后,醒来的第一个早晨。
懵懂的早晨,崭新的早晨,与过去告别的早晨。
身边,只有一个叫江阔的男人。
(完)




继父太爱我了怎么办 番外1今生的我们
四月某天,大腹便便的听雨躺在客厅的沙发里看《哈尔的移动城堡》。
每一帧画面都异常唯美浪漫,音乐也格外的动听,一种诗意而柔软的情感如清澈的泉水从心底流淌而过,她眼睛亮亮的,看得津津有味。
第一遍播完,她起身去冰箱里取出一盒冰激凌。
回来摁了重播键,嘴里小口小口的吃,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继续。
连续几个月居住在这栋别墅里养胎的她,宅而慵懒,对时间没有概念。
第二遍刷到中途她渐渐犯困,躺在皮质沙发上睡着了。
乌黑如绸缎的长发散开在沙发上,雪白修长的腿儿随意交迭,靠在枕间。
也不知过了多久,恍惚间胸口阵阵发凉,她听见不属于她的呼吸声,灼热而危险。
呼吸里头蛰伏着原始欲望的兽。
有人在剥她的衣物。
唔……他的手好冰……秀气的眉头微皱,她偏头躲开,细声细气地哼了哼。
根本抵不过他的蛮横,双乳囫囵地被挤压进一双粗糙的手中。
被他训练有素的身体十足敏感,一摸就有化学反应,她当然知道来人是谁。
娇柔地唤他,“江阔……呵……痒……”
江阔下班回来,上楼便见眼前这样一副活色生香的美人卧榻图,怎会轻易饶她,他继续搓揉着她两只俏生生的奶头。
听雨逐渐清醒,她撑开眼皮,发现胸前匍匐着一颗黑色头颅,江阔正津津有味在舔食她一双白鸽似的乳呢!
“……江阔?”听雨浑身颤栗,出口的称呼不稳而颠簸。
“嗯?”他的气息灼热暧昧,声音暗哑,满腹的情欲昭然若揭。
左腿下一刻被他撑在腿窝处提起,右腿则向外掰开,“啊……你别又来……”听雨脸顷刻间红得像熟透的果子,身子瞬间酥软如水。
他昨夜闹到今天凌晨,这才什么时候,又要来折腾她……
他却不停,火热的大掌一路往下,来回地抚摸它平坦的腹部,然后伸向她的私密之处。
十秒不到,她听见前阵才新买的蕾丝内裤在他手中破裂的声音。
听雨无奈。
有根粗粝的手指沿着紧闭的肉缝来回的抚触,在划过肉蒂时,还坏心地绕着它打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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