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小床睡不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菌毛
她坐直了身子,声音沙哑:“我该怎么做?”
夏朗榆回头瞧见她大半裸露的肌肤,别开脸道:“明日启程随我们去南疆,路途遥远……我与夏衍的蛊毒,可能还会再次发作。”
云湘猜到一些,最终还是答应;“我明白了。”
夏朗榆递了一瓶伤药给她:“此药不能彻底祛疤,等到了南疆,我会命商陆替你配新的。”
云湘没有接,只是恳求道:“你能帮我敷上吗?我没有力气,也不想让阿绿看见……”
夏朗榆却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愣了一会儿,才动手替她抹药。
冰凉的膏体被他温润的手指推开,云湘硬生生忍住了疼痛,没有叫出声,眼眶红了大半。
夏衍咬得极重,上面的血迹虽然已经变干,但稍一触碰,还是会冒血出来。
除了咬伤,云湘的后背有许多淤青和红肿,都是夏衍不顾她死活硬掐出来的,夏朗榆黑着脸涂完了这些地方,心里在思索去南疆的路上要不要将夏衍打昏。
“还有哪里?”他重新拿了帕子去擦她的眼泪。
云湘抓被子的手紧了紧,声音小得跟蚊子一样:“胸……口……”
“……”夏朗榆的身子僵住,尴尬开口,“躺下吧。”
云湘依言,乖乖倒下,掀开一部分被子,露出两颗小乳尖。
夏朗榆印象里的乳儿并不是这般模样,两颗小豆子附近的牙印颇多,显然是被欺负惨了。
他蘸了药膏,涂在粉嫩的乳晕上,加了薄荷的膏药,凉得云湘倒吸一口气。
云湘抬头看着夏朗榆那“辟邪门神”般的脸色,顿时又不敢出声。
他涂完上面的“重灾区”,手自发地到了下面的花穴口,云湘来不及阻止,那药膏已经涂了大半的花穴。
“我可以自己来的……”云湘简直害羞到家了,他怎么会知道下边也!
“无妨。”他动作不带一点情欲,可云湘敏感,还是流了不少水,混着夏衍射进去的液,不少沾上了他的手。
云湘见他抽出来时,上面亮晶晶的东西,心想想着自己还是昏死过去比较妥当。
“你休息吧。”夏朗榆替她掖了掖被子。
“大公子……你能等我睡着再离开吗?”云湘扯扯他的衣摆,眼神真挚。
他点点头,任由云湘抓着他的手睡觉。女子的手很柔软,他之前在床上也摸过,但与现在不同,很奇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触感。
夏朗榆:我是哆啦a梦口袋,有拿不完的药
商陆:谢邀,都是我给的
夏衍名字由来本来想写番外的,但是又觉得没啥好写的,所以就在这里写写好了。
夏衍在青楼做小奴的时候,叫石头,是大哥把接他回来。
然后呢,要改回原名啊,总不可能叫夏石头。
他爹本来要改成朗字辈的,夏衍觉得石头就挺好的,想叫夏岩。
他爹不同意,大哥就说,那改成衍,生生不息。
所以夏衍就叫夏衍咯。
以上都是我的想象。
硬要说取名这事儿,就是我做主,俩兄弟都叫三个字的太容易搞混了,就干脆用看着不像亲兄弟的名儿好了。orz
一张小床睡不下 我骚(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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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小床睡不下 何必
夏衍这厮果然不会让云湘安生,一大早起来努力“耕耘”,直干得云湘腿软。
云湘哆哆嗦嗦地想穿上衣服的时候,他迎面丢来了一方帕子:“自己塞进去,不准穿亵裤。”而后转身离开。
等他走远,云湘嘴里才小声骂骂咧咧,无非是咒他出门踩到狗屎之类的事。
四人一同在客栈里用了饭,驾车离开。
夏朗榆出发前特地给云湘加宽了位子,若是她疲了,便可以躺下休息一会儿。
可这座位却也没派上用上,因为上车没多久,夏衍就强硬地把云湘抱在腿上,让她看着自己的胸膛睡觉。
神经病!
云湘暗自腹诽,尝试挣扎,无用,只好由着他这么抱着。
本该是就这样一直到落脚的地儿,奈何夏衍半路突然来了兴致,非要拉开她的裤子看看帕子是不是在里面。
“不行……”云湘咬紧压根,将声音压到最低。
夏衍吻在她耳垂边:“你反正背对着大哥,有什么关系?”
他没有压低声音,夏朗榆直接听了全部,问道:“你又做什么。”
夏衍挑眉笑道:“看看云湘够不够听话罢了。”
他借着自己的腿让云湘双腿大开,使坏地在她阴户处隔着衣服抚摸,云湘只觉得羞愤异常,抬手想打他,却被夏衍堪堪躲了过去。
她的手,只是扫过了他的下巴。
而夏衍的手,已经落在她脖子上,猛然紧。
“放手!”夏朗榆用劲想解开夏衍对云湘的束缚,小姑娘脸色暗红,已经失去了意识。
“大哥又想劝解我什么?不该弑杀?还是不该玩女人?”他转头对着夏朗榆,突然又笑了,一字一句骂道,“你不配,归根到底你只是怕自己死。”
他松了手,大拇指爱恋地在云湘鼻尖滑过:“把她带走一是保命,二是发泄欲望,在她眼里,我们两个坏得不相上下。”
“我看你已经被蛊虫吃得神志不清,分不清谁才是仇敌,杀了爹娘的明明是……”
“他们是你的爹娘!”夏衍发疯般地大吼,双眼发红反驳道,“我何德何能受过他们的养育之恩?”
夏朗榆眉头深皱:“在你回夏家的时候,我就同你说过,是玄女教从中作梗,让爹娘找不到你,你又何必恨他们?”
“何必?”夏衍轻蔑地嘲笑,“我有血有肉凭什么不能恨?”
他伸出手指,重重地戳在夏朗榆的胸前:“我该和你一样,做夏家的好儿子,继承家产,繁衍子嗣,发扬光大?我这么说也不算对,毕竟我抢了你的女人,她要是有了身孕,怀的可能是我的孩子。”
夏衍的视线又回到昏迷的云湘身上:“我有时候就控制不住自己,像第一次毒发那样,特别想杀了她。”
他伸出手想重新掐上云湘的脖子,夏朗榆半路截了他的道。
“我说了你别碰她。”夏朗榆沉了脸色。
两人手暗中与之较劲,骨节已然泛白。
面前的车帘一掀起,夏衍还未回头,便软软地倒在车里不省人事。
苏木站在车前,击晕夏衍的手还未放下。
“公子。”
夏朗榆小心将云湘安置在一旁:“继续赶路,客栈落脚。”
云湘清醒的时候,自己正在夏朗榆的怀里。
他推开房门,将人放在床上,自己则是坐在床边,不看云湘也不说话。
“你有事要同我说?”云湘小巧的脸在烛光照应下,变得有些憔悴,尤其是脖子上的红痕,更是触目惊心。
夏朗榆见状,忍不住伸手摸上去,却被她不着痕迹的躲开。
“如果没事的话,我想要休息了。”云湘似是不放心,接着补充了一句:“他晚上要是来的话,你能不能告诉他,下手不要这么重……”
她害怕。
进了夏府之后,本来渐渐放松了对夏朗榆的警惕,可是夏衍把这个信任打碎得连渣也不剩。
云湘不知道自己能相信谁。
夏衍早上扔来的帕子,是她自己绣的,阿绿怕是根本就没有将这东西送出去,那银钱也不会是管事多给。
她明白,自己无权无势,阿绿没有理由完全帮她。
替主人做事,苟活一命,谁都一样。
“他今晚不会来。”夏朗榆说话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云湘松了口气,被他察觉:“阿衍他不是有意要对你下重手的。”
他指的是今早上夏衍掐晕她这件事,云湘明白。
“我知道。”
夏朗榆继续开口:“阿衍两岁被拐走,十四岁被带回来,十二年在最底层的地方,活得不像一个人,所以他恨我。”
“青楼的小奴,你知道吗?”他突然提问,云湘茫然地摇头。
“便是里面卖身的女子,出一点钱买个小童回来用,做的不好自是打骂,没有饭吃。”夏朗榆又看向她,“我接阿衍回来的时候,他瘦得皮包骨,人也不高,根本不像一个十四岁的男孩。”
云湘脑子里,突然浮现夏衍覆在自己身上时,那宽阔的小麦色肩膀,她抓着被子的手紧了紧,一阵脸红。
看来夏府伙食还挺好的……
“他一直都恨爹娘不来找他,也恨我安稳生活多年,最后还要像个圣人一般来救他,好让他对我心存感激。所以他第一次毒发,拿着刀一路砍到了我的书房,伤了不少人。”
云湘的手下意识的摸上颈部的红痕,有些胆寒。
夏朗榆瞧着她的动作,解释道:“明日我会让苏木封住阿衍的穴道,你坐另一辆马车,与他分开,这样尚且安全些。”
云湘自是高兴,嘴上还是客气了一下:“劳民伤财的,是不是不太好?”
“你若是不愿意,苏木这会儿买车应该还未走远。”
“不不,我愿意,我愿意!”云湘拉住作势要走的人,双手触碰到的是夏朗榆温热的大手。
他手心干燥且厚实,云湘的小手冰凉,两人皆是一愣。
夏朗榆尴尬地将手抽回,背在身后,脸上一抹隐约地绯色:“我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原谅阿衍,只是因为他对我有恨,故而连累到你,实在是对不住。天色不早了,你歇息吧。”
人走了,屋里剩下一个云湘。
没了疯魔的夏衍折腾,云湘这几日自然是睡了好觉,只是白天的马车赶路,依旧是难受的。
车子过了仅有的一些官道,便开始往山里面驶,马车无用就需要步行赶路。
地方越来越偏,自然是没办法住在客栈里,好在苏木有经验,提前备了许多东西,一行人才不至于过分狼狈。
夏朗榆与苏木会时不时地讨论地图,听说商陆去的寨子叫乌古,位置隐蔽难以寻找。
夏衍总是很不屑地在一旁阴阳怪气,总说他们两个人的认路水平是在浪时间。
云湘不懂,觉得自己这样傻乎乎地跟着,不太行;可让自己做点行的事,也不太行。
纠结来纠结去,还是生火烤肉再撒点盐巴适合她。
毕竟三个男的,连个肉都烤不熟!再加上每天啃像石头一样硬的干粮,云湘的嘴巴淡得只能嚼薄荷叶来慰藉自己的心灵。
今日天还未彻底变黑,夏朗榆拾了水袋,硬要云湘陪去溪边灌水,云湘闲来无事也便答应。
夏衍望着两人渐行渐远,神色不悦:“没个女人,打水都走不动路。”
没想到吧,我更了
夏衍有一点疯疯癫癫的,好像怨妇(?)
武力值:苏木远大于夏朗榆和夏衍
想不想念大哥的肉啊?
一张小床睡不下 溪边(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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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小床睡不下 商陆
那晚在林里留宿后,第二日午后四人才勉强赶到能够落脚的小客栈。
夏朗榆晚上照旧霸占了云湘的时间,硬拉着她做了两回,云湘到最后已经是泣不成声。
又匆忙赶了五天的路,一行人这才到了商陆所在的乌古村。
夏朗榆向村里人打听,兜兜转转问了好几个人,皆是不知哪有外来人的消息。问到最后夏衍已经发了火,才有人“答应”去女娲庙里问一下情况。
片刻之后,一位衣着华丽的少年翩翩赶来。他名叫花棋,是乌古女娲庙的小役,而云湘他们要找的商陆正在庙内修养。
“修养?”云湘跟在花棋身后,忍不住提了一嘴。
花棋笑着说:“是的,商神医之前上山采药,不小心摔断了腿。”
云湘被他的笑颜闪得有些慌神,忙转移视线,支支吾吾地回道:“这样啊……”
花棋似乎对她特别感兴趣,根本不带停:“敢问姑娘芳名?”
云湘犹豫几分,还是自报姓名:“……云湘。”
“那云湘姑娘可有婚配?”
花棋语出惊人,众人皆是愣神,云湘心中疑惑不已,嘴上磕磕巴巴:“应该……应该是……”
“她嫁人了。”夏衍冷不丁抛出这么一句,手已经不耐烦地环在胸前,一脸不悦。
花棋没有被他的态度影响,反而更加开心:“那正好,若是云湘不介意,我可以做你的第二个相公。只是因为之前娘总说我没担当,所以我不敢做你的大相公,怕管不好后边的弟兄。”
众人又被他的话给震惊到。
“什么大相公,小相公的,呵呵我听不太懂……”云湘强行咧开嘴朝他笑笑,试图缓解尴尬。
“那云湘便是没有看上我?”花棋一脸沮丧,因为年纪小,看起来更是楚楚可怜。
明明女娲庙的小役,都是村里长得比较好看的小孩,怎么云湘一个这么可人的姑娘,眼神却不太好。
云湘急了,更加不明白他的话:“我看上你什么呀?”
花棋在云湘面前站定,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云湘可觉得我好看?”
少年仅仅比她高了半个头,身材也不是很壮实,明眸皓齿,肤色甚至比她都要白一些,相比起附近街摊卖包子的,确实好看千百倍。
“……好看。”她小声地回复。
“我觉得不好看!”夏衍一把将云湘拉到身后,眼神充满攻击性。
夏朗榆往前站了一步:“还望花公子你尽快将我们引至女娲庙,事态紧急。”
花棋看看他,再看看夏衍,最后看看云湘为难的模样,不甘心地转身带路。
女娲庙在村边的山脚处,因为是祭拜神祇之地,规模相对来说比较大,也住了许多从村里选出来的小役,用以服侍女娲和参与祭拜等事。
整个房子的建设十分神秘,还挂了不同颜色的宽大缎带,随着风飘飘悠悠。花棋穿的是女娲庙里众小役统一的衣服,整体的样式都与中原地带不甚相同,花色纷繁但不难看,袖口衣领处有许多特别致的银饰。
况且云湘看见好几个小役,样貌身量均是十分出众,穿上这身衣服,还更加显得靓丽。
想来女娲娘娘也是喜欢看美少年的。
不知商陆是用了什么法子,能在这里住下。
花棋带着他们兜兜转转,来到后院僻静的小厢房,远远就能闻到房里传出的浓浓药味。
“商神医,我将人带来了。”花棋敲敲门。
屋里一阵东西翻滚和杂乱的脚步声,屋门大开,一个脚上缠着厚厚麻布的人,摇摇晃晃地冲了出来,直接挂在夏朗榆的身上。
“阿榆——”
商陆一把鼻涕一把泪,扒在兄弟身上不肯下来,正想开口讲述自己这几日的难过经历,一睁眼便是夏衍那臭屁的脸,而旁边有个小姑娘睁着个眼睛,满脸不解地盯着他看。
他推开夏朗榆,吸吸鼻涕,指着云湘道:“这谁啊?”
“事情有变。”夏朗榆搀着商陆,“先进屋吧。”
“哦……”商陆翘起那只受伤的脚,靠着夏朗榆,蹦蹦跳跳地回了屋子。
他招呼着人在他面前坐下,自己则是坐在床边。花棋挪走了商陆几个药罐,得屋子挤人,还贴心地端来了几盆水果,放在云湘的面前。
“你五日未回信,便是因为这个?”夏朗榆瞟了一眼商陆的腿。
“是啊。”商陆抬脚,“为了给你们摘药,不小心摔下来了。”
他眼睛一转,视线又跳到吃水果的云湘身上:“这个小姑娘是谁?你可别说我走的这一个多月,你还娶了妻。”
大家又一齐看向云湘,逼得她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擦了擦嘴。
夏朗榆解释道:“你走之后,阿衍先于我毒性发作,幸好被我制止,而我发作之时,玄女教的手下突然出现,出了意外将她……”
“将她什么啊?打傻了?”商陆伸手在云湘面前挥挥,这姑娘看着像是智力不高的模样。
夏衍看着他的样子,开口道:“没有夫妻之实,做了夫妻之事,毁了清白而已,有什么不敢说的。”
他伸手将云湘揽在怀里:“况且她也不拒绝索欢。”
“夫妻之事!”商陆的语气突然变得激动,满脸通红,“你们,你们……”
这,这成何体统!!!居然毁了人家清白,还如此恬不知耻!
商陆此时心里又浮现了师傅的谆谆教诲,对夏朗榆的行为,痛心疾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还真是庸医,连重点都没拎清。”夏衍白了他一眼,忍不住念叨。
“你!”商陆气结。
夏朗榆将扑过来打人的商陆按回床上,接着说:“你之前说过母蛊的最佳宿主是女子,而母子蛊同体会加重发作的病情,可云湘已经有了蛊毒的印记,我手臂上的印记也少了一颗。我怀疑母蛊已经在云湘体内。”
夏衍配合地拉下了云湘的衣领,胸口白嫩的肌肤上面,有一抹明显的红色。
“阿衍第二次毒发,也被云湘吸引。”夏朗榆补充道。
商陆眉毛皱得都快连在一起:“手来。”
云湘乖乖伸手,商陆温热的手指贴上她的肌肤,痒痒的。
“还真是啊……”商陆一脸为难,“这梦蛊能通过男女交合转移的事,洛常川这臭小子也没同我说过。”
“洛常川是……”
“女娲庙的主祭,乌古村里的练蛊奇才。”商陆摆摆手,“我可不想再去找他了,脾气这么臭一个人,没带他喜欢的东西去,会被扫地出门的。”
他扫了一圈,看看面前灰头土脸的叁人,最终视线落在了云湘身上:“或许你行。”
云湘伸手指指自己:“我?”
“洛常川喜欢女人,可偏偏乌古男多女少,美女更是千年难遇。”商陆撇撇嘴,“他们这儿不是一夫多妻,而是一妻多夫。洛常川本来十五便可入门,奈何自己是女娲庙主祭,要求颇高,没有一个看得上的。到现在已经……诶几岁来着?”
“已经二十八了,神医。”花棋在一旁贴心提醒。
商陆点点头:“我上次去,还是因为我了解梦蛊的人,他勉强让我进屋。之后我再拜访他,便不让我进了。他不告诉我,我只好自己去看医书,上山采药准备碰碰运气。”
夏朗榆脸色一暗:“我觉得不妥。”
“哪里不妥?”商陆被他讲的一头雾水。
“我们又没见过他,万一是个衣冠禽兽,云湘岂不是羊进狼窝,出不来了?”夏衍语气里面满是轻蔑。
商陆抠了抠脑袋:“可是梦蛊,只有他知道得最透彻。”
“我们可否与云湘一同拜访?”夏朗榆追问。
“我上次进门,被拉着刷了五遍脚底板子,你别把洛常川当正常人看。”商陆说起这事儿语调都抬高不少,“他只是对女子态度好,我们几个五大叁粗的男人,想都不要想!”
房里恢复寂静,众人沉默不语,想不出什么法子能用。
“我去。”
这话是云湘说的。
洛洛应该不算大叔吧,虽然是比云湘大了几岁
一张小床睡不下 商陆番外
商陆出师前,一直都在百草谷里面。
谷里只有他一个男的,听说是师父采药半路捡来的,襁褓旁边长了几株商陆果,于是他便叫商陆了。
他曾经很是兴奋地猜测,师姐一个叫白芷,一个叫白芍,可能也是因为师父捡她们的时候旁边长了这些草药。
等他去问师姐时,师姐回复他说:不是呀,师父姓白,我们就姓白啦!
商陆顿时觉得有些难过。
商陆有记忆开始,师父就每天开始念叨:
你是谷里的唯一男子,师姐每天学医已经很是辛苦,你应该帮衬一些才是。
他暗自记下,洗衣服时更加用心。
十叁岁开始,商陆便开始包了谷里人的饭菜,因为做了厨子,师父总是允他多吃两碗米饭,还给他加鸡腿。
哦对,那鸡也是商陆养大的。可能是鸡随主人,它们在世时吃得颇多,长得十分肥美,吃起来很香。
师姐们其实对他很好,有吃的带上他,有玩的也带上他,医术方面有什么不懂的,考核之时,也是师姐偷偷告知于他,得他又罚跪。
他是男子,后面岁数再大些,身子长得太快,衣裳没隔多久便要换新的。
师父出谷次数甚少,为了他也是煞苦心,总是买一堆料子回来,让师姐学着做给他穿。虽是丑了些,可那也是师姐亲手做的,穿上暖和不少。
所以他很尊敬师父,也尊敬师姐。
十八那年,师父寿终正寝,白芷和白芍两位师姐,相伴去游历江湖。
他本是要跟着的,可师姐觉得他该自己去闯荡闯荡,商陆就拿着她们给的银子,胡乱找了个医馆做大夫。
但医馆的老大夫寻常喜爱坐着诊脉——其实就是偷懒,交给商陆的活,通常都是正骨和血污浓重的大伤口,别说女子了,连医患的媳妇,见了他满身是血,也是绕道走。
他甚是想念师姐们,起码她们不和这些大男人一般脏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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