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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试图撩人洗白(系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瑞子林
到时内殿还在聊天,他礼貌立在门边,等人把话说完。
“海龙王为何不派人来?”雍和忠问。
“想必是他的劫数快到了,整个碧海都忙着避天劫的事。”清河道长打量着九霄殿,还是老样子,白玉砖,一尘不染。
“这么快就五百年了?”红练感叹,“今秋当真多事。”
“师尊?”玄鹤去摘了些新鲜果子来招待客人,见到门外的西辞喊了一声。
众人闻声,立马涌到门外。
先迎人的是雍和忠,他带了几个弟子,也带了不少礼,交给立在西辞身后的玄鹤,交代道,“都是上好的补品,祝神尊福泽万年。”
“哟,挺有钱呐?”玄鹤掀开礼盒一角,里边儿都是上千上百年的难得药材,他重新合上礼盖,挑挑眼酸人,“那么有钱怎么不给五洲捐点儿粮食?”
“……”雍和忠白了人一眼,没理。
“神君,我们也不是来走亲戚,不像雍和兄讲究,带了礼。”清河道长是个痛快人,成仙前是个屠夫,后来,放下屠刀成了仙。直接开门见山,“此次五洲四海有难,还望神君可以出手相助。”
“清河,我记得你当年决定入道的时候同我说,屠灵赎罪,愿守万年古灯。”西辞看人一眼,也是温和,看不清情绪,“你可还记得?”
“……自然记得!”西辞没直接回答问题,清河道长知道他话里有话,手微微捏紧拂尘,“神君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你当明白。”西辞没挑明真相,现在人心乱,纠结是谁的对错并不能解决矛盾,只会徒增争执,他适当提醒,“林自乱,风当来。”
清河道长哑声片刻,他也是真理亏。
西辞之前在五洲设下的结界其实可以抵御魔兵到各仙门派出救援的,可是……
“神君,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这天下事,你管还是不管?”清河道长多少有几分恼羞成怒。
“自然管。”西辞的眉目永远温和,语调温润好听,却不带多少情绪,说话都透着股仙气。
“在神君面前怎如此无礼?”红练拐一下手边的清河道长,合手请了个礼才说,“那魔头实在放肆,真敢启动万生劫,五洲皇室那么多生灵,全被祭了天!还望神君出手,助我们降了那魔头!”
“还请神君助我们降了那魔头,散尽灵识骨血,以祭天下苍生!”雍和忠应和。
助他们?哪次不是西辞孤身提剑赴战?
玄鹤在一旁杵着手吃果子,实在听不下去了,“守候五洲是你们的职责,怎么?当初一出事全不知哪里去了,若不是我家师尊出手,你以为你们的三座仙山还在吗?”
“玄鹤!你不要以为你是神尊弟子,就可以大放厥词。”清河道长当年上过清陵求艺,分明点点顶好,结果突然冒出了个玄鹤,抵了自己的名额,这事儿他可记了三百年了。
“我们怎未出力?哪个仙门没想派出几千弟子?可真派出去,依那魔头杀伐无度的性子,能有活口吗?”
“我们不出兵也是审时度势下的权宜之计。”雍和忠附和。
西辞不说话,静静立在一边,听他们说,也听他们吵,待闹够了,才道,“一百日。”他手笼在袖中,微微捏了下又松开,目光放远,声音柔和,“允我百日时间,还这天下太平。”
*
炎岭不是什么山清水秀的好地方。
秃山黄沙,风一吹,便有枯骨显露出来。风化的石头形状怪异,比鬼魅好不到哪里去,沿途枯树上的黑鸦欢叫着,在庆祝他们主上归来。
抬轿的是戴着獠牙面具的鬼魅,锁链声拖得老长。
游莱护送魔尊去澧林养伤,路上边走边解释着一方风景,顺道也补充新东西,“主上,现在抬轿这些都是此次从五洲战俘中挑选的身材魁梧者,经过大祭司的蛊虫啃食,求死不能,最后化去心智,制成了这抬轿傀儡,别看着傀儡的步子拖得沉重,日行千里都不成问题。”
“当给五位仙师也试试。”顾浔昧着良心说话,黑白轿帘始终掀起一角,方便他看周围地势。
到澧林的时候恰是黄昏。
薄光笼罩下来,笼在这片缤纷桃林上。色的鸟雀听到声响,全从林间惊起。
没想到这么邪气的地方,真能建起这么座世外桃源。
“那五个老头儿的开胃菜可没那么简单。”游莱果然中计,被引出话来,“大祭司特意将那五个老头关进了无生塔,那地方养着至邪的蛊虫鬼魅,食尽人骨血只需一日,却又不伤人神志。那些老东西骨血不坏,蠕虫将血肉啃食得糜烂,鲜血未干,又重新长了出来。如此往复才能炼出最顶级的不伤身。”
“再往前几里路就是无生塔了。”游莱顺着魔尊目光方向指了指远方一个燃着绿色火焰的地方。
铁链拖过小路,是不是磕着碰着石头,诡异的“哐当——哐当——”声传遍空谷……
这氛围,顾浔实在苦恼得紧,他觉得自己像个赶尸人。
他从黑白帷帘中探出一截素长手指,轻轻一落,轿撵边缓慢放下了。
顾浔揉揉被吵吵得头疼的太阳穴,吩咐,“下去吧。”
方才魁梧的鬼魅扭曲着身体,片刻便化为一堆小人被游莱装进了口袋。
“主上,前边儿行上三五十步便是无生塔了,那些老东西就关在里面。”游莱贴心问道,丝毫不知道顾浔是故意停轿在此处的,“主上是否愿意移步去看看?”
“便去去吧。”
才步入无生塔结界内,那阴森的邪气便萦绕而来,蓝色鬼火跳动,欲接近顾浔,又跳开,始终为在顾浔方圆。
塔中明黄符咒像被狂风吹起一半躁动,塔中有匾【无生】,无人生还的无生。匾中系了个显眼的玄铁铃铛,铃铛猛然震动起来,声音却无半分清脆,闷沉可怖……
这一切,太像一场特殊的迎接礼。
顾浔把看门小鬼遣散,入了内里。
塔高十八层,层层囚禁着无数饿鬼。尸油点的灯燃着长明不熄的诡异光亮,伴随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无生塔有十八层,越往上,越阴森。
五位法师被关押是第十七层。
“啊——!”惨叫声声传来。
单靠那种真切的撕心裂肺的叫喊,顾浔已能估摸到关在里面的人受了怎样的锥心痛苦。
没想到实际见了,更加恶心。
五位仙师被玄铁锁着,整个身体无力钉在石壁上,蛊虫挪动啃食着那早已血肉模糊的身体,片刻又长合……如此往复不惜。
真能折磨死人。
护国仙师不是一般人,毅力非凡,见有人来,怒目喝道:
“魔头!有本事就杀了我们!何必如此折磨!”
“痛快点!我们正道绝不服于你这种不人不鬼的东西!”
“你杀了那么多人,天道不会留你!清陵神君不会留你!”
……
“……”顾浔蹙蹙眉,一挥袖,粘黏在他们身上的蛊虫,顷刻化为粉末。
他就试试看看自己能使术法吗,没想当真成功了?看来书上说的,到达至上境界,心之所念,即为所现。
“主上这是……?”大祭司养的蛊虫片刻归了尘土,游莱十分不解。
“我有其他法子。”顾浔扫一眼吊在铁链上的五位仙师,眼神邪气,“可以让他们不那么吵,并且,效果更好。”
“什么法子?”游莱当然信魔尊的法子比大祭司好。
“万思阁可整理完毕了?”顾浔问。
“整理完毕了!主上要去看书?”游莱以为魔尊要去找法子拾这几个人,道,“主上向来喜阅天下奇闻,此次属下将天下秘籍史籍都搜集来了,五洲皇室的藏书不少,主上应该会喜欢。”
*
万思阁就在澧泉旁,顾浔把人都支走,一个人泡着温泉翻起秘籍。
澧泉是真不错,能洗尘,能静心,风景还好。
若不是再过一百日自己就要挂了,顾浔觉得自己现在的生活还是挺舒适的。
万思阁在游戏设定中,是天底下最全的书阁,几乎藏着这个世界所有的文字资料,九霄殿的知也阁都比不上。
只是……九百多层书阁,再给顾浔三百年都不一定看得完。
顾浔凭借印象,直接上了最顶层,如果他没记错,那层就一间独立藏书阁,阁内有个暗箱,里面藏着本秘籍。
算是炀北魔尊的镇山之宝。
玩游戏的时候,这关他从没破开过,没想到现在成了真身,才发现这阁楼有书灵,认主。
自己一路而来,全自动,无阻拦。
书灵绕阁三圈,阁门开,广阔书阁立刻展现在眼前。
长明灯燃着混光,除却殿上放着张黑木案几,整个书阁都很空旷。
这地方肯定有玄机,但顾浔玩着游戏的时候没到过这里。
小书灵不会说话,是个莹亮的白色雾团,中间有双黑溜溜的眼睛。
飘来飘去的。
顾浔仔细审视了一遍藏书阁,目光最后落在殿上的字画上,是张熔浆蔓延的山河图,整个世界黑暗可怖,尸横遍野,血水混进岩浆,鬼魅蚕食着人间……
黑鸦直冲上天,那山之巅,负手立着个白衣人。
这难道就是……一百多天前那场大屠杀?
顾浔抬手,看看自己玄色绣金丝的外袍,再想,自己究竟是不是画中人?
“咕嘟咕嘟。”小书灵绕到画前,又转了三圈,埋头便跌进画里。
片刻,画卷展开,是顾浔想找的《魔生书》!
《魔生书》记载着万物化魔的功法,顾浔不知原主是否还活着,万一回来了呢?别西辞还没解决好,就死于非命了。
他想从《魔生书》中找寻一些线索,比如魔尊的软肋,亦或……自己的穿越是否暗藏玄机?
画卷展开,顾浔一一扫过,原谅他不是修仙炼魔之人,实在看不懂上边儿写了什么。
就最后一行醒目小楷,记了个真切——
【修炼此法者,好男色。】
好……男色?怎么个好法?
顾浔在二十一世纪虽然浪,爱玩儿,但也算得上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他觉得女人麻烦,身边多个人,唠叨又束缚,哪儿有一个人来得自在?
更别说男人了……
顾浔挥手把画卷合上,在小书灵钻出半个头的时候又问,“能否查到关于重生的书籍?”
只有一条命,实在很影响发挥的。
“咕嘟咕嘟!”
画卷又展开,这次没有铺成长卷的书,只有三个字——玲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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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阅读(*°?°)=3
晚安,好梦~





反派试图撩人洗白(系统) 轻薄
“师尊,你真要独闯那魔窟?!”玄鹤盘坐在正品茶的西辞面前,手烦躁地敲击着白玉案几。
“我该给天下一个交代。”西辞呷一口清茶,轻轻放案上。
“凭什么?”玄鹤眉头拧得解不开,又不愿对西辞发脾气,握成拳的手骨节捏得发青,咬牙切齿,“你不欠他们的。”
玄鹤是个护师的人,他人如何言说自己,他无所谓,可真见不得自己师尊受半点委屈。
半月前,西辞以一己之力于焱岭之巅决战炀北魔尊,那时炀北魔尊功力直逼十重,怎么打下来的,连玄鹤都不敢想。
但西辞回来,只在房内静养了三天,便又出山,为五大地发食粮,补结界。
他是痛不说,苦不道的人。
他若不倒,没人知道他承受了多少。
“你好好守着清陵。”西辞挥手布下最后一道结界,“这结界可保方圆生灵百日安宁。”
玄鹤眼里几乎怒出血色,“师尊,我这次回来,不是为了助你为那些无关紧要的人送死的!”
“那你便回去。”西辞抬眼,眉目依旧温和。
玄鹤捏紧的拳一松,彻底无策,“那师尊答我一个问题,我便誓死替你守着清陵。”
“你问。”
“师尊,清陵的结界……你以什么为引了?”这天下哪有什么金刚不破的结界?单是普通结界,都需耗大量功法。一百日……
“一点血肉罢了。我无事。”西辞眉眼舒得好看,清冷孤高,“若有人来求助,都放进来。”
玄鹤气得说不出话,把头偏朝一边。
“这世间有恶。”西辞不知在回答哪个问题,“我们当给他向善的机会。”
玄鹤忽然似懂非懂,冲着西辞御剑的方向大吼了声,“师尊!我会守着清陵,等你回来!”
西辞化了个形,炎岭的玄色锦袍穿在他身上,把人拉得更加消瘦修长,戴上獠牙面具,竟也能看出点儿邪气了。
他的功法想混进焱岭不是难事,只是,要想找到真正的魔尊,实在不易。
炀北魔尊疑心很重,以血为引炼造了很多同他外貌别无二般的人,游历在焱岭各个角落。
有多少?哪个是真,哪个是假?都难辨得很。
西辞虽曾于炀北一战,熟悉的只有他的功法,而且破十重后,他的功法又变了多少……实在难以揣测。
为今之计,较好方法--从他身边人下手。
炀北魔尊好男色,几乎人尽皆知。最近尤其宠幸一个叫花音的少年,想必大祭司会把魔尊真正的行踪告诉他。
花音是仙门出身的子弟,寻他不难。
*
澧泉是真舒服,温度刚好,水面萦绕着层薄薄的雾气,和月色缠绕在一起,把中间那人衬得邪魅非常。
异世的迷惘,死亡的恐慌,一齐涌进脑子的感受实在不太好。
顾浔身体下滑,让温泉把自己没得更深。
“主上?”是个清朗的少年声音,伴着轻轻的脚步声,片刻便到了顾浔身后。
那微带凉意的手指触上顾浔后背的时候,他从思绪中猛然抽离出来,睁眼偏头--来的是个眉清目秀小少年,生得白玉一样,放现代可以直接出道那种。
他望着顾浔的眼神,颇有那么几分诡异。怎么说呢--三分秋波,五分魅惑,剩下的全是赤/裸裸的勾引。
“……”想起放才在秘籍中看到的那句话,【好男色】三个字冲上脑门。原谅顾浔接受无能,差点一口老瘀血呕出来。
妈的,这变态魔尊修的到底是什么??
白玉少年不死心,他是魔尊的新宠,也是被宠得最久的一个,他有信心勾着魔尊更长时间。
修长白皙的手指带几分娇羞,怯怯地摩挲过去了……顺着魔尊白皙的锁骨,一路蜿蜒……
顾浔眉心一蹙,手上用了狠劲儿,叩住那不老实的手,偏头,又一手掐着那修长的白玉脖颈。
“主上……”白玉少年猛一踉跄,险些被他掐死。
顾浔松了松手上力度,但并未放手,眯一下眼,有几分邪魅,带着警告意味,“从前什么规矩我不管,从今天起,离我远点。”
花音好看的眼睛里盈着半眸泪光,看上去不止一分楚楚可怜……
那里面的诧异和痛苦显而易见。
都说人修魔道有十重境界,每上一重,都会毁人骨血,乱人心智,魔尊刚破了十重境界,谁也不知道他心性会变得如何……
对,魔尊一定是因为心性突变才会这样的!
花音另一只手挣扎着攀上顾浔掐着自己脖颈的手臂,声色俱楚楚可怜,“主上……你不爱我了吗?”
顾浔手上力度又一重,松开后,顺势钳住人下巴,掐得死紧,几乎嵌进血肉,“开口就谈风月,多俗啊?”
“我……”还未等白玉少年在开口,人已被顾浔扔到一边。
几乎迅雷之间,一道黑影毫无防备就被顾浔用了强力带了过来,顾浔下意识张手,那仙风道骨的身子,就这么结结实实砸他怀里了。
顾浔把人往怀里一带,让花音的视线不能看到正面。
术法带起微风,把周遭的桃花吹落,飘飘零零落下,就着月光和温泉里蒸腾起的雾气,别有一番唯美意境。
连碰撞都氤氲出三分暧昧。
两人贴得极近。那人身上带着股雅致清香,与这焱岭上邪气不同。
面具本就是伪装的,轻易便掉到一边,顾浔就着月光,打量人脸--眉似剑眉,不过眉峰没那么锋利,又舒长些,恰到好处有些威严,却又不凌冽。眼睛是好看又温柔的桃花眼,自带点柔情,不过被主人克制着,显出几分疏离的冷清。玉雕似的鼻梁……再往下,是一勾带点血色的薄唇。
方才落水,溅起了些水珠,恰好落了一滴在那薄唇上。
顾浔许是被那微蹙的眼眉看昏了头,神差鬼使地抬起手,用指腹擦去了那唇角水珠。
微垂的目光抵上那份羞怯,他唇语道,“带我走……”
“……”西辞气得耳红,方才还在淡定判断这人到底是不是真的魔尊,现下彻底有点恼了,咬牙出声一句,“登徒子。”
还挺傲气,顾浔手不正经笼在人腰间,这人吃素的长大的吗?那么瘦?细腰盈盈一握。
顾浔觉得原主这男宠选得还算不错。
西辞身在焱岭,若动妖法势必会打草惊蛇。他只略带些厌烦地钳住腰间的手,想要拿开。
顾浔比西辞高些,也结实些,西辞的旧伤还没养好,如此挣扎,对顾浔来说,无异于挠痒痒。
但这痒痒挠得人舒服,顾浔有些触电,手微微松开一些,任怀里的人不老实的挣扎。
顾浔长发湿了一半,散铺在水下,称得皮肤如玉如脂,却不娘气。
原主这幅身子,身材很好,放现代就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
西辞是挣扎间无意看到水下的。
虽都为男子,但被这样不成体统的人不合规矩地搂在怀里,实在有失风度。
“可别乱蹭啊。”顾浔复又把西辞腰拢紧,湿了的衣裳贴近自己几分,他哑些声,凑到人耳边,“蹭出火来,你要负责的……”
“登徒子!”西辞气极了,风度也暂时忘了,恼得经年无色的眉目都皱紧了些。
“你都躲树后偷看我洗澡了。”顾浔偏头笑笑,“咱俩谁算登徒子啊?”
“我并未偷看!”西辞真没心思偷看人洗澡,只是方才查觉到了花音的气息,朝这边追了过来,刚好看到两人那暧昧一幕……
“那就是明目张胆的看咯?”顾浔不怀好意。
“……”西辞本就不善与人争辩什么,现下彻底无话可说。
花音半月前还是最受宠的人,此刻见魔尊眼睁睁在自己面前与一个不知来路的新宠打情骂俏,心里咽不下这口气。
恶狠狠剜了西辞背影两眼后甩袖跑了。
待人一走,顾浔立马松手,方才邪魅的神色也立马耷拉下来,魔尊修炼得早,所以面容还是少年模样,如此一动作,颇像是大狼狗,声音带几分歉意,“抱歉……冒犯了。”
“无事。”西辞理理腰带,走出水中。
顾浔立马寻迹趴在岸边石头上,朗声问,“美人君要走?”
“……”西辞拍拍衣袖转身,“方才那人回去,定会查我的来处。你既不是魔尊,也当藏一藏。”
“你怎知我不是魔尊?”顾淳杵着手问,白皙匀称的臂膀在月光下晃眼。
西辞目光下意识避开些,“你的眼睛……清明得很。”
所以他方才才会陪他演那么一出,至于他的目的是什么,西辞觉得是人隐私,不便揣测。
“哦。”顾浔应一声,心里暗喜,“我也一眼认出了你不是坏人。”
不等别人问他为何,他就自顾自解释起来,“你生得很好看,戴着獠牙面具都好看。”
“……”西辞一大把年纪,真是第一次被人调戏,无言又局促,转身便打算走了。
“美人君,等等!” 顾浔胡乱穿上衣服,扯得松松垮垮,腰带都还未系,就追了上去,“我要和你一起走。”
“我们殊途。”顾浔情急时扯了下西辞的衣袖,西辞有些不自在,但仍温和看人道。
“你怎知殊途?”顾浔挑挑眉,“你去哪儿我去哪儿,这不就殊途同归了吗?”
西辞眼里闪过一丝动容。
顾浔趁热打铁,“方才我逆了魔尊那男宠的意,他若回去参我一本,我恐怕……全尸都难留了……”
他期期艾艾的,分明比人家还高,垂着眼看人地时候,却像在撒娇,“美人君,我那么可怜,你就管管我吧……”
“勿乱称呼。”西辞语调重些。
顾浔知道这意思是同意了,便得寸进尺挑眉问,“美人君不许我叫你美人君,那叫你什么?”
“……”这人真会折腾,西辞有些无奈,胡乱扯了个姓名,“秦临。”
“想来美人君周身冷清沉稳,年纪应当比我大些。”顾浔笑得老实,像只年幼的傻狗,“临哥哥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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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了,他开始撒娇耍混了……
我发现顾浔的嘴,真的太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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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试图撩人洗白(系统) 少年
“这是出炎岭的路,怎么走这边?”顾浔理着不整的衣衫,边系腰带边问。
那魔尊标志性的玄色绣金纹外袍被他扔在了澧泉边,就穿了两层白色里衫,黑色绣龙纹腰带系上,更平添了几分少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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