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玉两生面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三至晚
少年下腹黑色粗硬的毛发和少女白皙稚嫩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愈发让人血脉贲张。
许是受异族血统的影响,拓跋鞅的子孙根很长,粗度也很可观,尚未发育完全便已经胜过大多成年人。自出生起,它沉寂了十几年,从小小的一条到如今鼓鼓囊囊的模样,却从未使用过,颜色还是好看且干净的浅粉色。
少女不顾拓跋鞅的颤栗和低吼,爱怜地望向他的肉柱,缓缓合拢十指,开始上下撸动。她的素手很小,小到根本无法完全圈住这根大家伙,但她并不气馁,而是逐渐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肉棒的底端是两颗沉甸甸的硕大囊袋,顺着青筋蜿蜒而上,便能看见微翘的蘑菇头。一圈圈细纹的中心便是马眼口,此刻那道细密的出口已经膨胀到极致,正微微渗出些许水。
拓跋鞅觉得十分可耻,他抵挡不了男性最本能的欲望,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他的大手骤然抓住了身下的被褥,粗重地喘息着。
这种感觉,陌生又刺激,他可以用言语欺骗别人,却欺骗不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他想射。
昏昏沉沉间,他望见少女美到极致的容颜,和铺了一榻的柔顺长发,突然间一阵恍惚。
这一切都不可能是真的,所以,就干脆当做是一场梦好了。
“嘶,啊!”
就在此刻,少女突然低下头,张开檀口,含住了他顶端的龟头。
突然进入一片温润紧致之处,拓跋鞅浑身颤抖了一下,累积到顶点的快感使他叫喊出声。少女娴熟地用舌尖不断刺激那一点,他再也不愿忍耐,关大开,一股脑全部射进了她的口中。
第一次射,很快,也很持久。他足足泄了半分钟,大股大股粘稠猩白的液体足以将少女的樱桃小口撑满。
半晌,她抬起头,拓跋鞅清清楚楚地看见她在力地吞咽着那些水,可惜水实在太多,有些还来不及咽下便顺着她的嘴角蜿蜒流淌,滴落在娇乳上。
这样淫靡的一幕让拓跋鞅看红了眼,他彻底失去理智,只想随心放纵一回。方才那条还在不断喷射的孽根又重新苏醒,甚至更加胀大。
他的内心在叫嚣着。
不够,这样还远远不够。
他想肏她。
少年拼尽全力,不知为何,一瞬间竟然真的挣开了“妖法”的束缚。他直接翻身坐起,顺势将少女推倒在床榻的另一头。
拓拔鞅不管不顾地吻上她的面颊,她的嘴角还残留着些许液,可是少年并不在乎。他想,或许是老天爷知晓了他的心愿,或许她们两个声音相同并不是巧合,或许,她就是那个躲在玉里的小妖。
是她先来勾引他的,那便怪不得他无礼了。
拓拔鞅的大手在少女光裸的身躯上四处游走,他下定决心,凭着男性的本能继续向下探索……
粗重的喘息和细软的娇吟声交织在一起,屋子里净是欢爱的气息。突然,拓拔鞅只觉得手下一空,他抬眼一看,却发现身下女子的容貌居然开始渐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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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投猪不合适吧?不合适吧?
珍惜现在男主被强的时光吧,之后等这狗东西长大,纯情的阿鞅就再也看不见了呜呜呜?(???)
碎玉两生面 赛马
京城,西郊马场。
马场坐落于京郊之地,往日十分空旷清静,除了一些军中将士,少有人来。然而今日,镇北王世子严阶却在此设宴,广邀京城世家的公子小姐。
那些平日里能外出闲逛的公子们倒罢了,此番接到帖子的小姐们无一不喜。作为大家闺秀,她们不可随意抛头露面,便是参加宴会也只能老老实实坐在一处,此番能来马场透透风,实在难得。
可透风归透风,这些娇气的贵女们是绝不会下场的。虽然眼下并非盛夏,她们依旧端坐在帐中,生怕晒黑一点。
即便今日较往常随意得多,可座次等级仍然十分讲究。在帐子中间,坐的都是叁品以上官员之女,至于叁品以下,就只能靠边坐着了。
曹国公府的嫡小姐曹颖坐在正中央的位置,她冷着一张秀容,根本不搭理身边其他闺秀,自顾自地喝茶。
“……颖儿,明日这宴就算沉大公子不去,你也不能拒了啊。且不说镇北王府,听说连东宫那位也要去,你不给他面子,那岂不是让人非议我曹家蔑视君威?”
“父亲既知我性子冷淡,不喜与人多口舌,何必如此逼迫?沉钧朔不去,我便也不去,我倒要看他能躲我到几时。”
“你……唉!真是孽缘!你若当真不去,明日我便去沉家把婚事退了,我曹家也不是非要高攀旁人……”
“爹!”
想到昨晚与父亲的谈话,曹颖眸光黯淡,只觉得心中一片苦涩。
她自小便是天之骄女,生在国公府,又是唯一的嫡女,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家里人也不会说一个“不”字。可在她的亲事上,所有人都替她忧心,劝她叁思。
曹家小姐和沉大公子的婚约,全京城都知道,可外人不知道的是,沉钧朔私下曾多次找过曹颖,希望她能够同意退婚。
“在下如今一心向学,尚无成家的打算。读书并非易事,科举之路难料,在下实在无颜让小姐苦等,还望小姐体恤。”
曹颖至今仍清清楚楚地记得,他说出这番话时眼中的诚恳与歉意。可是她不要歉意,她要他的真心。
作为沉相之子,凭借他冠绝京城的才华,曹颖不信沉钧朔会在科考上失意。而她今年方才豆蔻,有什么等不得?
所以,这一切都是借口罢了,他只是不喜欢自己。
“曹姐姐?”
曹颖回神,抬头一看,正望见萧舒樱担忧的小脸:“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萧舒樱是吏部尚书之女,也是京中少有的、能和曹颖说上话的人。她的母亲出身百年士族清河崔氏,教养极佳,因此虽然年幼,却自有一股端庄高华之气。
曹颖眼光挑剔,性情高傲,平日和许多人都没有往来,而萧舒樱却恰恰相反。她性格温和柔顺,在京中贵女圈中名声极好。
“无妨,只是有些倦了。”
“嘻嘻,怕不是因为没看见沉公子,姐姐伤心了?”
萧舒樱并不知晓其中内情,和其他人一样还以为二人情投意合,忍不住掩唇打趣道:“姐姐放心,方才沉二公子和我说,他大哥今日要去栖岩寺上香,错了时日便不好了,所以没来赴宴。”
原来,不是为了躲着她么……
曹颖立刻缓了神色,携了她的手坐下,转而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严世子不是要教你骑马么?”
“他现下哪有功夫教我,喏,你瞧。”
曹颖顺着她团扇所指的方向望去,原来马场的一侧正在赛马。远远只见数匹矫健的汗血宝马相继越过了终点,下人们挥动旗帜,敲响了锣鼓。
“恭喜沉二公子拔得头筹!”
“吁!”
随着一阵勒马之声响起,方才率先越过终点的那匹红鬃马复又驱回了场中,其上坐着的少年张扬大笑道:“诸位见谅,看来今日的头又是我的了!”
“庆阳,今日我是东家,给不给东西也是我说了算。”
严阶驱马行至沉庆阳旁,朗声道:“我可是和你同时过线,殿下还在这里,你竟如此嚣张。依我看,不仅没有赏,还要罚!”
“殿下,他耍赖!”
沉庆阳当即翻身下马,跑到太子拓跋照的面前,不平道:“我方才明明胜了他半个马头!”
“阿阶此言差矣,赛马不论旁的,只论实力。”
闻言,一直在旁观战的太子拓跋照朝着严阶淡笑道。
此话一出,严阶只得拱手而立,拓跋照默了片刻,却又打趣道:“不过,这场的头却是只镶宝凤蝶鎏金步摇,庆阳若得去也只能搁置,倒不如让阿阶送予萧家姑娘。”
“啊?”
“多谢殿下!”
闻言,沉庆阳愣住,严阶却哈哈大笑,心安理得地拿头去了。
“你整日与青楼楚馆里的歌妓厮混,她们如何配得这些首饰?”拓跋照瞥了沉庆阳一眼,训诫道:“严阶对萧姑娘有意,虽未定亲,好歹也算个着落,你再看看你。”
说罢,他转身拂袖而去,徒留沉庆阳一人在风中凌乱。
“……这这这,殿下!严阶去得比我还多啊!”沉庆阳忍不住辩驳道:“而且他回回去都小气得很,有几次居然还赊账。他这样的人,萧姑娘怎么会……唔!!!”
严阶从后面一把捂住他的嘴,恶狠狠警告道:“本世子才从武川回京,就被你这样诋毁。若是叫樱儿听见了,信不信以后你连军营的大门都瞧不见?”
沉相是博学鸿儒之人,最厌舞刀弄枪之事,他对幼子的不学无术更是深恶痛绝。沉庆阳的这点爱好只能去镇北王麾下的军营才能满足。
“撒手!”
沉庆阳转身推开他,掸了掸衣袖,不屑道:“切,什么做派,小爷我叁岁就不用威胁人这套了。”
两人笑闹一阵,见拓跋照已经走远,便挥退身后跟着的小厮,朝马场的另一侧缓步而行。
“你在武川待了一年多,可遇上什么新鲜事?”沉庆阳负着手,仰头望天道:“这京城的天空四四方方的,人也总是一成不变,实在没意思得很。”
“那依你看,哪里的天空不是四四方方的?”
严阶随手折了棵草,叼在嘴边:“武川可是岐王和翟家的地界,比起京城只严不宽。岐王倒罢了,翟家是开国功臣,满门忠烈,翟老将军膝下只有一女,还是当朝贵妃,谁不得敬他叁分?我在他面前也只有跪着挨骂的份。”
“不过,要说起趣事,倒还真有几件。”
一听这话,沉庆阳顿时来了兴致,催促道:“别卖关子了,快说!”
“嗯,这其一嘛,便是我那庶弟严澈。”
提起这遭,严阶嗤了一声,有些嘲讽道:“他身上有一半西凉人的血统,生来便粗野蛮横,我爹为了家中清净将他送去羽林军,没想到他运气不好,正赶上那一批去武川戍边。我这次去武川,一半就是为了他,老头子放心不下,非让我去看看。”
沉庆阳听着,心中自有计较。他作为嫡子,对于嫡庶之间这些事情再清楚不过,只是懒得心罢了。羽林军中基本都是世家庶子或是寒门之后,那些少年人空有一腔热血,却前途渺茫,只能靠参军搏一搏。至于那个严澈究竟是真的“运气不好”,还是得罪了谁,恐怕只有严阶心里最清楚。
“羽林军戍边最多不过一年半载便回京了,算算日子,应该是明年开春时候吧?”
闻言,严阶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角:“开春?便是等到后年,恐怕他都回不来了了。”
“……何出此言?”
沉庆阳一愣,下意识停住了脚步。
“我与岐王二公子交好,他虽是个草包,人脉却很广。据那些往来于西凉的商队说,最近情况不太对劲,两方边境都在练兵,你说呢?”严阶挑眉反问道。
沉庆阳当即皱眉道:“此事镇北王怎会不知?他……”
说到这,他骤然停住,望着严阶得意的神色,不再言语。
一切都已经显而易见了。正是因为镇北王清楚,所以才会让严阶去武川接回庶弟,可惜他纵横沙场数十载,运筹帷幄,却摸不清自己儿子们的私心。
“那个傻子,整日还在为当上个什么副校尉洋洋自得,根本不愿理会家中之事,巴不得一辈子不回京。也好,他想上战场搏功名,老天爷便给他这个机会。”
机会是有了,只怕他没命回来。
严阶的话点到为止,后面便不必再说了。他寻了处干净的草坪,一掀衣摆,席地而坐,朝向沉庆阳低声道:“还有一事,有关太子,恐怕他还不知道呢。”
“什么事?”
一听与东宫有关,沉庆阳当即肃了神色,沉声道。
“别担心,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有趣得很。”严祁笑了笑,神神秘秘道:“几月前,荣昌郡主失足落水,听说差点被淹死。不过幸好被人救了上来。”
“……就这?”
沉庆阳还以为有多,万分无语道:“拓跋黎那丫头,仗着太子的威势嚣张跋扈,落水有什么可奇怪的?”
“哎,掉到湖里确实没什么奇怪的,重点在救她的那位好心人身上。”
严祁抚掌笑道:“一个过路的穷书生,碰巧救上来一位郡主娘娘,按常理说不应该等在原地领赏么?人家却偏不,‘事了拂衣去’,潇洒得很,根本没人知道他的名姓。”
沉庆阳被勾起了兴趣,追问道:“这样正直的品行,难道岐王府后来没去寻人么?”
“当然去寻了,不过不是为了感谢人家,而是为了自家的千金小姐。”
严祁说着说着,忍不住笑出了声:“她大病一场差点丢了性命,醒来什么都不记得,却将那小书生的模样记得清清楚楚,无论如何要见到那人。岐王妃没办法,只好大张旗鼓去寻人,没想到之后麻烦更大了。”
“拓跋黎见到人,竟死拉着不放手,哭闹不休,非要嫁给他。”
“你想啊,一个寒门书生,就算品行样貌再好,也不可能与王府相配。岐王妃愿赠黄金百两作为答谢,那人却分文不取,只想离开。奈何拓跋黎认定了他,闹得岐王府上下不可开交,听说连白绫都挂上去了——哈哈哈哈哈!”
沉庆阳听了也觉得十分离奇,得亏太子殿下还不知道,若是知道了,恐怕都得为自己的妹妹羞愧难当。
“最后呢,这事怎么解决的?总不可能真的答应结亲吧。”
闻言,严祁摇了摇头:“你还是低估了那丫头的本事,放眼大昭,连太后和皇后都是萧氏女,除了陛下,谁能管得住她?况且这事又不可能真的闹到陛下面前,只能先威逼利诱,假装敲定婚事喽。”
“……依岐王妃的性格,她能同意?”
沉庆阳猜测,这不过是缓兵之计,口头婚约能作什么数?究竟行不行还不是岐王府说了算。不过,能让拓跋黎一见钟情,以身相许的少年郎,不知是何等风采。
“你既然知道这么多,总该知道那书生的来历吧,说来听听。”
严祁点了点头。
“那少年姓燕,单名一个祁字。”
*
意料之中,冯瑜入睡后不久便像往常一样在梦里“苏醒”。她缓缓睁开眼睛,恰是一缕清浅的晨光照耀在身上。
冯瑜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简单有氧运动一下,伸个懒腰,没想到呼吸间却灌了一肚子寒意,当下便忍不住微咳了两声。
原来,已经这么冷了……
大昭的空气质量虽好,到底是没有暖气的古代,地理位置又处在北方,早早便入了冬。她只是十天没来而已,这里就已经彻底换季,气温骤降。
缺衣少食,没有炭火,也不知拓跋鞅要怎么熬过这个严冬……
哎,对了,他人呢?
冯瑜一边嘟囔着,一边暗自环顾四周。看太阳的位置,现在应该是早上八点左右,按照拓跋鞅的勤奋程度,早该稳稳地坐在书桌前读书,怎么这会儿连个人影都瞧不见?
她转头,发现床榻上整整齐齐,明显被人拾过。桌上茶盏中的茶水几乎未动,说明他不会走得很远,肯定就在院子里。
像是为了印证她的话一般,“吱呀”一声,门开。冯瑜转头望去,却直接傻了眼。
这样冷的清晨,拓跋鞅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短打,大踏步进了屋子,转身带上房门。他的右手提着一柄长剑,袖口被卷起,露出他稍显白皙却十分结实有力的小臂,仿佛刚刚练剑回来。
冯瑜默不作声,就那样以仰视的视角,看着他高高束起的长发,微微汗湿的鬓角,因为喘息上下滚动的喉结……
他最近似乎在长高,窜得很快,身高目测应该已经超过一米八了。少年整个人宽肩窄腰,相貌冷厉,看上去十分惹眼,再加上方才运动过,一股蓬勃朝气扑面而来。冯瑜不禁暗想,平时学校里那些男生打完篮球回教室,一身臭汗,她只觉得嫌弃,怎么换成拓跋鞅就这么好看呢?
论颜值的重要性啊。
恰在此刻,一滴汗珠顺着他的额边蜿蜒而下,流过脖颈,流进他敞开的领口中,隐约可见坚实的胸肌……
冯瑜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我靠,这小朋友有点性感过头了吧?不合适吧不合适吧?
她一边狠狠谴责自己,一边继续盯着拓跋鞅的动作。他似乎有点口渴,随手拿起了桌上放着的茶盏,正准备一饮而尽。
哎,那茶剩了多久了?
冯瑜突然想起什么,当下立刻出声道:“别喝!记得要喝热水!”
“噗!”
骤然听见这句话,拓跋鞅刚喝下去的一大口茶水,全都喷了出来。
他僵硬着身子,缓缓回头,恶狠狠地望向桌上的玉扣。
……我只是让他多喝热水,应该,没错吧?
冯瑜看着他的眼神,心里发虚,弱弱道:“那、那个,我跟你说过啊……你们古人容易生病。现在天冷了,运动完不能直接喝凉水,容易感冒……”
“那你记不记得,我也警告过你,不许醒了以后默不作声地装死。”
拓跋鞅暗自握紧了茶杯,阴沉道。
“我没装死,我确实是刚来啊,突然说话吓你是我不对,可你干嘛这么凶啊……”
冯瑜是真的怂了,她感觉到这人今天似乎心情不太好,还是少招惹为妙。然而她并不知道,她现在每一次出声,都是对拓跋鞅无尽的折磨。
拓跋鞅闭了闭眸子,竭力压下内心的躁动。他放下茶杯,并没有再喝,而是默不作声地坐在了椅子上。他想把心中的所有杂念都清除出去,可惜全是徒劳,昨晚的旖旎不停在他脑海中上演。
那个女人,也是用这幅嗓音勾引他,诱惑他,最终做了那样恶心的事。
早上醒来,他直接翻身坐起,觉得处处无异,却又处处都是异状。屋子里没有人进出的痕迹,床榻上也没有女人躺过的样子,可他的被褥间却是一片淫靡,沾满了液。
他听说过“满自溢”,原来那一切只是一场美轮美奂的春梦罢了。拓跋鞅说不清心里的感受,只觉得浑身的燥热依旧蠢蠢欲动,他没心思静下心读书,只好提着剑出去练了一个多时辰。
十日已过,他知道那小妖会出现,昨天他还隐约有些期待,今天却莫名十分抵触。
“我要换衣服了。”
沉默了半晌,拓跋鞅突然站起身,闷闷地说了这一句。
“哦。”
冯瑜不甚在意地哦了一声,闭上了眼睛。往常都是这样,拓跋鞅直接在屋里换,并不怎么在乎她。而她又是个老实人,绝对不会偷看的,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他们还是……
唉?
她闭着眼睛,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她好像被人拿起,又被放到了什么地方,周身凉嗖嗖的。
这屋里怎么突然刮起风来了?冯瑜忍不住睁眼一看,眼前却刚好是即将关闭的房门。
她仰头,只见拓跋鞅寒着脸,一本正经道:“男女有别,以后你还是回避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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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个起名废,这章的名字其实应该叫《多喝热水》。
这章信息量真的巨巨巨大,感觉到这里故事才算真正展开。相信现在还在继续追文的读者老爷都不是全肉爱好者,反正我是一定要走剧情的,后期架构还挺大,人物也不少,如果不是很有耐心看权谋就只能劝退喽~
碎玉两生面 外出
一阵北风吹过,冯瑜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石阶上,浑身发抖。
如果她真的是块石头倒罢了,可她是人啊!她也会怕冷啊!得多狠心才能干出这种事啊!
过了片刻,拓跋鞅才重新打开门,将她拎了进去。他换了身玄色衣袍,上面的纹路依旧是竹叶纹,毫无新意。冯瑜缩在他的袖口,冷得直打哆嗦,心里早将拓跋鞅骂了千万遍。
“我,我真是看错你了……阿嚏!”
冯瑜狠狠打了个喷嚏,愤慨道:“你之前是怎么说的!你不是说妖怪不分男女吗?你不是说我可能比你祖奶奶年纪还大吗?现在又矫情个什么劲儿!”
闻言,拓跋鞅面色一僵,偏过头缓缓道:“咳,那是之前,现在我觉得你……应该确实是个女妖怪。”
“妖你个大头鬼!本姑娘是仙女!”
冯瑜简直快气炸了。
拓跋鞅被她劈头盖脸骂了一通,并没像往常那样不耐烦,反倒默默拾起了火盆。
“你不是不冷吗,干嘛生火?”
冯瑜看他点燃炭火,忍不住吐槽道:“就那么一点留着过冬,还不省点用。你要是冻死了,我可不会再救你。”
闻言,拓跋鞅横了她一眼。
不一会儿,屋子渐渐温暖起来,炭火越烧越旺,煨得人有些昏昏欲睡。眼见少年拿着书坐在炉边,一语不发,冯瑜有点不好意思,没话找话道:“那个,你在看什么书啊。”
“兵法。”
“什么兵法?”
“《六韬》。”
“谁写的啊?”
“太公望。”
“好看吗?”
“……”
拓跋鞅不看了,他放下书册,拎起玉扣,作势就要往火里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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