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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鼎器 [1V1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上青玄
那蛊虫头顶长了一只猩红的大眼,似是思考了一阵,眯起眼睛,兀自发出了一道红光,指向了他脚下。
莫非,这雷霆山内部还有洞天?
他指挥不倚神剑向地底钻去。
地面簌簌的塌陷,缓缓现出一个大坑。
果然,这山竟是中空的。
他点亮了剑光,向坑内探去。
走过了扇形的土堆,脚落在了大块大块的青石板砖上。
巨大洞天内一片死寂,他抬头看去,头顶一片黝黑,高的深不见顶。脚下不小心踢到一个金币,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回声交叠着在洞天内反弹冲撞。
他举剑探去,宽大的青石道路两边,堆满了金银珠宝玉器细软,金灿灿明晃晃的一片。
这里竟是一个巨大的藏宝库。
追踪蛊虫的红光沿着脚下这条笔直的大道径直射向他前方。
他沿着这条道走到尽头,被一扇通天的大门挡住了去路。
这门化出了一张巨大而狰狞的脸,细密的獠牙森森,足足有十米长的腥红大眼倏的睁开,仿佛只需瞪人一眼,就能将其吞噬。
“没有暗号不得入内!”那门声音苍老嘶哑。
郁荼哪管这些,直接举剑把那门上的脸划了个稀巴烂。那门疼的嗷嗷直叫,委屈求饶,“别打了,别打了!给大爷您开门!”
嗖地一声,通天的巨门裂开了一道细长的口子,只容一人进。
“砰”的一声震天响,门紧紧关死了。
“科科……”他听见了这门在他背后阴森不怀好意的嗤笑。
这一层空间顶部似是夜空一般,星河灿烂。
几大星宿各占八方,每过一阵便转换了方向。流星搅合在一起,流光溢令人头晕目眩。
原来这竟是极其复杂的七星八卦阵,似是为了藏匿一些东西。
他眼睛一瞪,那些星宿中隐藏着宝物登时显了形。
损魔鞭、含沙剑、无量尺、惊夜枪……幽幽漂浮在繁星点点中
这宝藏的主人到底是何人,竟拥有如此多的惊天神器和绝世兵器!
跟踪蛊虫的红光穿过这些绝世珍宝,直直射向前方,郁荼抬头一看,心中一惊。
只见那红光落在一宽大的龙椅上,直指着坐在龙椅中央的壮汉,那壮汉一脸正端正得面向郁荼坐着。
怎么是他?魔尊月漓!
他毫不犹豫的祭起不倚神剑向他斩去!
啪的一声,那魔尊月漓没有丝毫动作,僵直的倒下了。
郁荼走过去一看,戳了戳他,他毫无反应,像个人偶似的翻了个个。
而且他身上一片冰凉,表情僵硬,眼睛一眨不眨。
原来这并不是魔尊月漓,而是上古神器神影!将神影穿在身上,饶是法力同天的西天佛祖也看不穿真身。
莫非当年魔尊月漓竟是使用了这神影,而未露真身?
那蛊虫穿过龙椅后的黝黑的墙壁,继续指向前方。
这墙壁竟是一刀枪不入的结界,郁荼使用蛮力,使上了十成功力才将这墙壁勉强撕开一个小口,他快速的闪了进去。
这里是一个半圆状的密室,穹顶上分为了一黑一白,蝌蚪一样的金色符文盘旋其上,竟是一些高深的武功秘籍。
白色一面刻满了天庭大大小小门派的武功秘籍,连他的纯阳神功都在其上,黑色一面则满是魔界的邪法,合欢派、万毒派、鬼泣宗的武功应有尽有。只不过,最厉害的四大邪术并不在其上。
圆心处有一莲花宝座,发着幽幽寒光。
“你…竟敢如此对我!”
阿月躺在那莲花宝座上,七窍流血,面色通红,虚弱不已。
身旁那老太婆正举着一把七尺寒刀,紧紧抵着月漓的胸口,笑的瘆人。
“小美人,别挣扎了,我这‘少女九烈香’乃是三界第一媚毒,没有男人,你只会被情欲折磨致死。”
“你...要杀就杀,为什么...要折磨我!”阿月艰难的抗拒着,嘴角不停的渗出鲜血。
“嘿嘿,小美人,你这就不懂了,少女情欲最旺盛之时,肉才最香。等你被情欲折磨到将死之时,我再吃你的肉。”老太婆终于露出了狰狞的面孔,一张血喷大口,一排牙齿尖如针芒般森森骇人。
老太婆突然见郁荼闯了进来,愣了一愣,“你竟然能闯进来?”
郁荼紧紧握着拳,一股浑厚的纯阳之力向这老太婆打去,这老太婆在这穹顶上快速横走着,向他打去一团一团绿色的火焰。
郁荼眼神突然凌厉,眼底白焰燃起,霎时密室中金光大作,天罗地网像那老太婆去,只瞬间的功夫,那老太婆已烧成了灰,星星点点的散去。
“阿月!”郁荼一把搂住了月漓。
“神尊...救我啊...”月漓早已被滔天的情欲折磨的神智模糊,真气在她体内乱走,周身血管一点点的破裂,在皮肤表面裂开一道一道触目惊心的血口子。
郁荼心中有些不忍,抱紧了她。





神鼎器 [1V1 H] 三十一 “最后一次了” 微h
天地旋转,那穹顶之上金色蝌蚪忽的化作烈火,滋滋燃作一片,烧成白灰,星星点点的漂浮在空气中。
月漓神志迷蒙着,抓不了一丝清明。
她身体里像燃了一把火,烧的嘶嘶作响,情欲像万条跗骨之蛆啃噬筋骨,翻搅的她近乎失控。
她甩甩头,昏昏沉沉,抖着手将鲜红的衣襟扯开。
她摇摇晃晃的想要站起来,却一个踉跄扑进一个冰凉的怀抱。
她的额头撞到了他脖子,送来越发清晰的女儿香。烧的滚烫的脸颊触碰到他脖颈处一丝裸露的肌肤,感受到一片冰凉,便寻着那一丝凉意拼命朝那人身上靠。她的胸口紧紧抵在了他胸膛,他明显感觉了到那被压扁的柔软。
“阿月...”郁荼一双眸子阴沉难定,他任由她紧紧贴靠在身上,他解开了她的封印,将纯阳之力缓缓送入她体内。
她身上那千千万万破裂的伤口缓缓复原。
没等郁荼没反应过来,月漓忽的越过身子,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她挑开郁荼冰凉的薄唇,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郁荼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稍显惊愕而微微张开嘴。
她探入他的口腔,在其中舔过一圈,复又回来啃吮他的下唇,拼命捡着他那一丝冰凉疏解着身上的热。
灼热的气息从对方的鼻腔里扑了过来,他尝到了她的嘴里带血的腥甜,身上有些僵。郁荼一把抓住她肩膀,用力的捏着,她还要再吻,甚至于去咬他,郁荼握住她的肩膀推开她,与她拉开距离。
男人的唇角紧紧的抿着,眼里是隐忍和迟疑。
郁荼深吸一口气,似审视似挪揄:“你已经好了。”
说着他推开月漓,转身要离去。
“噗...“可郁荼刚一转身,月漓又吐了一大口血,直直的倒了下去,身上原本复原的伤口又开始开裂。
郁荼一怔,又反复输了几次真气,那千万伤口在月漓晶莹剔透的皮肤上复原又裂开,裂开又复原,鲜红的血液像蝴蝶展翅一样在莲花座上铺散开来,衬得她白的近乎透明。
“怎么会...解不了...”
没等他说完,月漓娇哼着,再度黏过去,一把将他扑倒在莲花座之上,滚烫的手掌贴在他的脖颈处,手指已不停使唤,颤抖着去解他腰间系带。
他扭头抗拒着,她的吻落在他的耳边、脸颊,又到了下面的滚动的喉结。听到他的吞咽声,月漓仰起头,将自己的外衫褪去。
她内里的薄纱裙裾半透明,饱满的圆润的胸脯隔着那层薄纱上下起伏着,一滴滴香汗顺着清丽的下颚骨跌落,滚落到对称优美的蝴蝶骨之上,又掉入中心那条引人堕落的沟壑。
裙裾,随机也被她撕扯掉。
少女玲珑的身躯瓷白到刺目,只剩下最后一层轻薄的纱,环绕在胸脯,只要男人用力一抓,就能撕碎。
阿月没有询问,直接把郁荼的手抓了过来放在自己椒乳上。
欲火毫无预兆从身体各处燃起,汹涌而来,体内似乎藏匿着一只猛兽,咆哮着要挣脱出笼。他身如火烧,烧得他面红耳赤,脑海里一片空白,竟忘了回手。
他愈发的难忍,竟是刚才她吻了他,他尝到了她的血,那媚毒也渡了一丝到他体内。
“神尊,你说好陪阿月玩一天的,阿月不想就这么死。”月漓眼神里是湿漉迷离的情欲,朝他的耳边呵出一口气,随即附身过去,亲吻他的僵直的下颚线,复而又微微颤抖着的干燥的唇。
她不断加深这个吻,若有若无的挺着酥胸扭着腰肢,用她的柔软缓缓抵着他的巨物厮磨。袍裾单薄,两人的性器正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她感受得到他那处的巍峨。
耳畔传来暧昧的水声,伴随着她喉间撩人的哼喘,一阵阵浓烈的少女香冲向他鼻庭,掌心是少女的绵软,他的理智一层一层被击碎,心中磐石一点一点被融化。
“……”郁荼呼吸粗重,胸膛急剧起伏,他内心正隐忍挣扎着,颤抖着要抽回手。
月漓一把捉住他要抽离的手,神志迷蒙中,她对他挑一下眉,殷殷低笑一般:“神尊,你是不是不敢碰我?”
一句话说完,月漓猛地被反压,他坚硬的胸膛压得她生痛。他的手指掐在她细软的腰肢,几乎要将她捏碎。
他被戳中心中所惧,他怕他对她下不了杀手。他恨自己对她不能自持,恨自己心不够硬,见到阿月将死,心中想的竟是救她,任由她把自己一步一步引入色欲的深渊。
他不是不想碰她,而是不敢直面自己。但这话被她说出来,嘲讽如刀般割在他的心上。他非要证明,他可以做这世间狠心之人。
他眼里怒火四溢,开始粗暴地反攻,急切激烈她吸吮她的唇,四片唇紧紧地贴住,不留一丝缝隙,他扭转着角度,卷住她的软糯的唇,大肆的搅动,强势地侵犯着她的唇腔。
月漓被他啃得有点疼,但那疼中又带了一点舒服。
她阖上了眼睛,把男人渡过的唾液尽数吞了下去,紧紧的环抱住了激烈扭动的他。
他的大手包裹着她的乳,大力的揉搓着,红色的掌印清晰的印在白惶惶的乳肉之上,几乎要将它抓爆。
她被郁荼完全的钳制着,几乎要呼吸不过来。
他一边脚还踩在地上,他一边狠狠刁住月漓的唇,两舌紧紧交缠着一起,一边匆忙褪下云屐,抽手扭身脱掉袍裾,胡乱地甩在地上。
壮的躯体暴露出来,流畅的肌理爆出了坚韧的质感和弧度,像野兽一般的隐忍又强势,月漓迷糊的过去啃咬他的肩膀,胸乳紧贴着他的胸口,瞬间又被男人大力的反压了回来。
两人疯狂混乱地纠缠在一起。
她因为虚弱动作很轻,而他力道又霸道又重,两人在拉扯之间,月漓节节败退。
郁荼好不容易在她身上起来,眼里是凌厉的压迫和毫不压抑近乎露骨的情欲,紧紧盯住虚弱的她:“最后一次了。”
那莲花宝座周围晶莹白透的花瓣缓缓的阖上,将他们紧紧包裹在其中。




神鼎器 [1V1 H] 三十二交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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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鼎器 [1V1 H] 三十三反杀
一片寂静中,水合声越来越清晰,情欲在空气中弥漫,愈发热烈。
“神尊,太快了…轻点啊…”月漓被他撞得又麻又疼,她用力地推他的肩膀反抗着他,他一把抓住她的双腕,含住她的耳垂,吸吮中竟多了几分缠绵和爱怜。
月漓身体崩到极限,从未有过的极致快感奔腾而出,终于剧烈地抖一下,她忍不住尿意,肆意的泄了出来,液体喷涌而出,淋湿了他的耻毛。
而郁荼身下未停,却早已濒临崩溃,他甚至用上了十分神力来忍住不射,抵死在那九曲连环中不断的进出着。
巨大的快感冲击着他,他感觉自己陷入了万里无光、伸手不见五指的延绵黑暗中。
嗖地一声,突然蹦出一颗火星,让他心口颤抖一下。那火光越来越亮,太过刺眼,他不禁伸出手来想遮挡眼帘,他想逃避,可是周围是无尽的幽黑,他无处可逃。
“嗖”的一声,第二颗,第叁颗火星崩了出来....星星点点越来越多,越来越亮,渐渐在他周围越聚越多,慢慢的拢聚了起来。
他心跳加速,呼吸开始不受控制的混乱。忽的,周围的黑暗燃成了一片浩淼火海。
在一片深红色火海中,空气被烧的灼热,渐渐的那一片深红中出现了一道道黑色的裂缝,有魑魅魍魉从中飘了出来。他们聚成了一个诡异又可怖的黑色的人影幽幽的站在火海中,那黑色像无底洞,仿佛能吸食掉一切魂魄。
他胸前的佛灵珠正发着刺眼的白光!
黑影向他遥遥招手,他不肯过去。
黑影骤的睁开一双双腥红的眼,比火海更加刺眼,密密麻麻的布满全身。它嗤嗤的低笑,忽的化作一个骑着白骨森森的灵马的红衣女子。
“郁郎......”那女子声音似从天际传来,又清又魅入耳酥骨。
她呼唤着他,笑着走向他,越来越近,他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他渐渐的看清了她的脸。
那张脸和阿月一模一样……
不...不一样...
那女子一双魅惑的秀眼的正下方有两颗黑痣!
“郁郎...让我进入你的身体吧…”红衣女子飞下了马,向他飘来,想要拥抱他,眼神温温柔柔,幽幽绵绵带着无限情思。
受了蛊惑似的,他的眼神更加黝黑,伸出手来接住了她。
下一刻,他便与那女子拥吻着,衣服簌簌褪去,两人浑身赤裸的纠缠在了一起。他的意识逐渐涣散,身体像是轻成了空气,飞上了云端。
“不要!郁儿!”
“停下来!”
一片黑红的火海中又出现了两个轻飘飘的人影,在一片黑红煞气中发着耀眼的白光。
是父神和母神!
他们正焦急的望着他,眼里尽是担忧与爱怜。
他的身体又变成了千斤重,一下子,他又从云端坠下。
他推开那个女子,转身就跑……
他看不见她的人,可是她清魅的声音却在耳边,混入无数男女人声,低低切切如私语,一声声在他的脑海中涤荡,勾魂摄魄。
“你还在抗争什么…加入我们...让我们永远在一起...”
“来啊…郁郎…让我和你融为一体…”
“让我们一起...毁灭...”
不,绝无可能!
走开!你们走开!
……
郁荼痛苦的阖着眼,紧紧的皱着眉,嘴角发着抖,他身下还在猛烈冲击着月漓,大汗淋漓,一滴滴的滴到她身上。
“神尊,你是不是…舍不得杀我了?”月漓声音支离破碎,媚毒逐渐散去,只留下面上荔枝一样的红。
郁荼瞬间被拉回了现实,倏的睁开了眼。
异动了,那个东西终究还是异动了!
他从小严守着清规戒律,正是为了封印心中的那头暴戾的猛兽。
他很清楚,这头猛兽失控的时候有多么可怕...
他会控制不住想杀人,甚至,会杀了自己最亲近的人...
为了控制它,当年已经有太多人牺牲了!
即使他知道阿月无辜,即使他不舍得,即使他会愧疚一生。但是他必须这么做。
“不可能,你必须死。”
他身体发僵,仰头阖上了眼,灭顶的快感中掺进了些许苦涩。
他混身剧烈抽搐着,却又狠凿了十几下才泻出来。射出的液比以往都浓,时间更长。
这种快乐以后不会再有了。
“哼,那好啊。”月漓突然低低一笑。
语罢,月漓眼眸渗着妖红,嘴唇张合着,却不见她发声。只见她森森的笑着,郁荼周遭响起诡异沙哑的混杂声响,如蛇语嘶嘶,如鬼魅呜咽。
“你...要做什么?!”郁荼陡然清醒,但是为时已晚!
他想要拔出身下之物,却被她的身体牢牢的吸住,两人的身体紧紧的搅合在一起,似要融合到一起去。
周围气流开始异常剧烈的涌动,如凌厉的刀割般将赤裸的两人吹的青丝凌乱。
穹顶上金黄的蝌蚪符文开始如蛇般盘旋涌动,连成一条一条的金色的线,向中心的莲花座上冲去,雪白的莲花瓣上生了血管似的,鲜红漫上雪白,渐渐的莲花瓣一片妖红的展开。
金色的符文爬上莲花宝座,漫上郁荼的身体,他像脱了力般,无力抗争。
“咻”的一声,屋内金光大作,爬满周身的符文化作千把薄刀,骤的在他身上割千千万万的刀口,然后钻入他的身体。
“你!”他胸口剧烈的疼痛,感觉元神正被四分五裂剥茧抽丝,噗的一声,一团黑气和着一大口鲜血瞬时喷出!
郁荼这时才看的真切:这是,魔尊月漓的魔元!
他此刻心中的魔气空荡荡,胸前的佛灵珠平静的不能再平静!怎么会这样!难道说阿月她不是……?
她一把推开郁荼,轻飘飘落在了地上,一把将那魔元紧紧攥于掌中,笑的又野又邪。
郁荼伸出手,想去抓她。
他骨节分明的手刚触碰到她一分,指尖在她的皓腕上点了一下。
他想要更向前一步抓住她,猛的一下,整个人被巨力扯回,震的他脑中嗡鸣声不止。
霎那间,那金色符文紧紧缠绕拧合成无数道金色的锁链,一条条链接着穹顶,将他的四肢紧紧捆住。锁链直直刺穿他的琵琶骨,他的手掌和脚心,将他生生吊起!
郁荼心下对月漓的举动万分震惊。
这竟然是专门用来对付神魔之子的上古神术,天罡缚魔阵!
他在古书上看到过,当年宸真仙君便是这样,利用魔尊重莲对他的女儿宸灵仙子的爱慕,引诱重莲入阵,然后将其束缚。
相同的套路在他身上又上演了一遍!
启动这种阵法需要上古神器缚魔铃,传说这是当年宸灵仙子的法器,但自那仙子死后,这法器五千万年再未出世过。
这东西怎么会在她手上!
郁荼随即看向她的脚踝,她脚踝处的棉铃已不见。
他已心如明镜,她那颗不起眼的铃铛,竟然就是这上古神器缚魔铃,这巨大的穹顶便是那铃铛所化!
“你也有今天啊,老东西。”月漓一手攥着自己的魔元,一脸得意的看着被完全压制住的郁荼,他浑身血痕,乌发浸湿,沾染在皙白清俊的面庞上,鲜血顺着赤裸流畅的肌肉线条蜿蜒到了脚下,一滴滴渗入那莲花宝座之中,再无往日的攻击性。如此狼狈落魄,这模样反而别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惊艳之感。
“你,究竟是何人。”他深深的吸气,低低的看向月漓。
他越来越接近真相,心中却早已猜到七成。
“哈哈哈,你这笨东西到现在还没发觉?”月漓一边哂笑着,一边披上红衣,衣袂在滚动的气流中展开一抹红,鬼魅般包裹住她玲珑的身段,青丝散乱的披在她身上,妖冶又美艳。
她打了一个响指。
身后登时显出了一个人影,正是方才要吃了月漓的老太婆!
那老太婆正恭敬的跪在地上,手里捧着一把通体黝黑的九婴神剑。
她一脚踹倒了那老太婆,那老太婆灰溜溜滚成了一只巨兽,狼头蛇身,混身披满黑红交迭的鳞片,隐隐发着金光。
“你那药刚才差点害死本尊!”
那巨兽害怕的瑟瑟发抖的挤作一团。
她手掌一展,那把九婴神剑倏的飞到了她的掌上,她抬着眼看着虚弱的郁荼,眼神里尽是不屑和嘲讽。
“唉,若是没有小狗狗和九婴帮我演这一出苦肉计,让你以为我是被迫中的毒,引你来这铃铛里,你还真不容易上当。”
小狗狗....这称呼他似曾相识,这只邪兽他也认识。
九婴神剑他也不是第一次见了。他缺的那两尾,一尾是神魔大战时被他斩断,另一尾是方才被他斩断!
能驱动穷奇和九婴的还能有谁?
阿月不是什么侍妾,而是他的死对头!他的手下败将!四海八荒唯一能与他一战之人!
“若遇到上古邪物纠缠,此儿恐堕为灭世之神。”
预言就这么一句话,可没人告诉他,他会怎么被纠缠,怎么堕为灭世之神。
他的父神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便从小让他与一切魔物隔绝。
而那颗佛灵珠,作用也只是指示他体内魔气异动罢了。
一直以来,月漓的魔气在他体内,当局者迷,他只能大概分辨出气息,却不能看清真貌。
因为阿月的出现,魔气异动,佛灵珠也亮了,因此,他便认定了阿月是那刺激他入魔的邪物。
可没想到,这根本不是他的入魔前兆,而是她的魔元作祟!
他之前会嗜阿月的血,控制不住的索求阿月。这不是别的,竟是合欢派的阴阳养元功:将元神寄存在男子体内,月圆之夜以血哺育,再通过交合的方法取回。
他之前一直没想到这一层,因为他压根没料到,魔尊月漓竟然是女子。
她一直利用神器神影扮成男装,骗过了所有人!
而方才他进入幻境之中,那异动的也并不是他身体里封印的东西,而是她在催动合欢派的邪术强制从他体内夺回她的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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