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是變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狄安娜
“我……”她吐出一个字,顿了一下。
“陛下……我去禀报陛下。”她低低的说。
房间再次回归寂静,只能听到我细如幼猫的哭声。我对她们的交谈一无所知,只陷没在自己的痛楚里,好难过,好疼。我该怎么办,我还要承受多少,我做的这些还不够赎罪的吗……救我,救救我啊,为什么都不要我了,我还不够柔顺吗,我会更听话的,我什么都肯,什么都愿意的……
我不知自己哭了多久,承受了多久,力气都抽干了,昏昏沉沉的融化在房间的阴暗里,忽迷忽醒。然后,朦胧里,听到门一开一合,外面的光线切割开满室黑暗,然后又被驱逐出去。
我以为是蕾蒂或葛黛瓦,就又微弱的哭求起来,求来救我。我醒着的时候总会这样,像个无助的幼童,只会哭泣,不管是谁都毫无尊严的去求。我在床上扭动着身体,细细的哭着,说的话都不太清楚。泪眼毫无焦距,对着阴暗中那个高大的诡异的身影。
不管是蕾蒂或葛黛瓦都没这么高,可我根本意识不到这个。我咕哝了几句后又没力气了,喘不顺气,闭上眼又哭起来。
那个身影好像融在阴暗里,好像是个幻影,好像童话故事里夜晚才出现的、寻欢作恶的魔鬼。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在那里,可能只是我的想象吧。于是我又不管他了,只顾着自己哭。我现在除了哭也没其他可以做的。
然而那个身影确实存在,他终于动了,慢慢往前,越靠越近,走到我的床边俯视我。
现在的我就像献给恶魔的祭品,两只手腕被缚在一起,吊在床柱上。这次双腿倒是没绑,蕾蒂总是尽可能想让我少难受些。我闭着眼流泪,已经哭不出声,忽然感觉到,一只干燥的大手摸上我的脸。
不,不是蕾蒂或葛黛瓦,这不是女人的手!不行,现在的我,根本没办法拒绝那些男宠,不要,不要碰我,蕾蒂,让他们走,让他们滚开……
我摇起头来,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做出的拒绝。那只手顿了一下,离开,我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不舍,然后感觉到,他在解缚住我的绸缎。
我吭吭唧唧的又哭出声,可是根本没力气挣扎,任凭他把我的手松开。一回归到自由,我就用尽身体中最后一丝力气,努力翻过身去,背对着那影子,把自己紧缩成一团。
背后沉默一会儿,然后床垫陷落,他坐上了床边。
“我一直都知道。”黑暗中,响起一个声音,低沉,柔和。
“男人,女人,他们想要我什么,我全都知道。”
他顿了一下,然后似乎很轻很轻的,笑了一声,微弱的嘲意。
“我以为,总不会轮到我主动的。”
那只温暖的大手抓住我的肩膀,轻轻把我的身体转过来,我紧闭双眼,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脱噩运,心里一片凄冷。然后我的嘴唇被轻柔的覆上,温暖又柔软,瞬间,我脆弱的抵抗粉碎,雪白的手臂迎上,搂住了他。
睡袍被褪去,肉体的温度贴上我的身体。他轻轻亲吻我,可此时的我不要这些,我要最凶狠的深入,一下子刺碎我身体疼痛的内核。我急得抱紧他,可根本不知道自己并没什么力气。他不太清楚我要什么,他似乎也不太知道该如何做,笨拙的,以他自己的步调摸索,凌迟我,给我另一种形式的折磨。
可他还是救了我。从荒漠逃脱的人没有遇到喷涌的泉水,只有一整片捧着甘露的花田。一点一滴,缓缓注入饥渴,浇灌生的力量。他在我里面,结实火热,温存的律动着,我身体的火焰慢慢浇熄,明明想要更激烈,更野蛮,却没有力气,只好乖顺又软和,迎合着,欺他诱他,我很美味,很乖的,你想要我的,想要更多,更多,不要停,不要停。
房间里,不再是哭泣,而是微弱婉转的呻吟,媚人骨软。这声音,这身体,谁又能抗拒呢,于是抱我的手臂又紧了些,动作居然真的更快,更强了些……舒服,好舒服啊,我还要,还要呀……再凶狠些,再对我坏一点……
房间里一片漆黑,两具赤裸的身体陷在大床里,结实的脊背在我身上起伏着,皮肤上背负了无数道交错的疤痕。而在我房门外,蕾蒂到了仆人的禀报,坚毅的眼神松动,染上一抹痛色。她叹口气,迅速出门去。
此时已是凌晨,整座王城都在熟睡。在我的宅子大门前,居然停着一架全黑的轻便马车,并不华丽,可细看就知其不菲。车上没其他仆人,仅辕架上一名车夫,大斗篷把全身裹死,几乎看不出是个人。蕾蒂快步走到马车边,对着窗子,恭敬的低下头。
“路加在里面。”她语气平平,没带丝毫情绪。
马车里一片浓黑,仅靠窗处借到外面的灯火,笔直割入,映照出里面那人如刀裁般清晰的下颌,和冷淡的嘴唇。那线条锋利的下颌轻轻一点,不发一言。他手杖击一下地板,如同麻袋似的车夫就忽然活起来,扬一下鞭子,几乎没什么声响,驾车滑入了前方漆黑的夜里。
父王是變態 第176章 黎明
当我醒时,宛如新生。
啃噬肌骨的痛楚消失无踪,那种轻快简直无法形容。我的头脑清晰了许多,侧过头,就看到了身边那人。
他还未清醒,那侧颜好看极了,搜遍时光中的雕塑者,都捕捉不到如此之美。他安安静静,长长的睫毛安稳合着,黑色长发撒在枕头上,柔化他的刚毅。这一刻,我什么都不想做,只想这样看着他,直到天荒地老。
在地狱里,我哭,我祈求,可那些我付出全部的人,全都遗弃了我。只有他来了,来救我了。
我的心里忽然剧痛,忍不住捂住心口。这微弱的动作唤醒了他,睫毛颤动,他的双眼睁开,美丽的绿眸带了些慵懒,转到我身上。
继而那完美的嘴唇微微扬起,让他的绿眸更加诱人:“大人……”
他说着,就要起身,被单滑下,露出他赤裸结实的上身,肩膀宽阔流畅,劲腰细的令人惊讶。我不禁心中悸动,忽然扑上去,把他又压回到床上,骑上他。
他仰视我,没有抗拒,只绿眼睛里流露出全无防备,温润柔软,一点点困惑。
“我允许你离开了吗?”我居高临下发号施令,貌似高傲,神态却无比无助。同时手往下摸,软软的将他的男物握住。
他轻喘一声,脸上红了,又唤我:“大人……”
清晨初起,他的男根神抖擞的勃起着,在我手心中跳动,我上下撸了几把,让他更硬了些,就俯身下去亲吻他的嘴唇。
他果然没有拒绝,在我身下任我搓揉。而我全然自暴自弃了。第一次算玷污他,我弥补过,也尽力逃避过。也可他还是要送上门来。既然如此,我就不会再放手,我已经在地狱里了,太疼,太孤独,他愿意来,就来陪我吧。
身体之痛消去,我人就鲜活起来,浓密金发垂下雪躯,美艳蚀骨。我伏在他身上,上面缱绻柔媚的吻他,手在下头大动,套弄他,把他搞的不知所措,脸涨的通红。我就喜欢他这样青涩动人的样子,好像没被人碰过似的,下面再用力揉了他几下,就提腰而上,慢慢坐入进去。
“唔……大人,大人……”
路加在床上确实生疏,昨晚都是磕磕绊绊过来的。现在我有了气力,哪里还肯放过他。骑在他上面,媚穴湿润紧裹,把他吸住,小腰款款弄起他来。
“啊……啊……”
我俩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似欢愉又似痛楚,交叠不绝。女上的位置,让我将他沉沦肉欲的美态尽眼底。他必然是喜爱我的,谁能不喜爱我这身体呢?他的手不自觉沿着我的曲线滑动,圆润的腿,饱满弹性的臀,盈盈一握的细腰,皮肤滑腻,几乎吸附住他的手掌。可他还是有所顾忌的,骑士的手太粗糙,稍用力就在雪肤上留下痕迹。他小心翼翼,好怕冒犯了我,可我只厌他不够粗鲁,索性抓住他的手,引导似的在我身上游走,想让他再用力些,粗暴一些,就像,像从前那些男人那样……
“操我,”我用几乎要哭出来的声调下着命令:“用力点,再用力些……”
同时我腰上的频率也加快了,像骑在驰骋的骏马上,骑他干他。我太饥渴了,而他太温顺,根本不够。我脑海里都是曾经那几个男人的影子,他们凶狠的蹂躏我,我是多么开心喜欢……现在,我这身体坏掉了,就像个欲望的黑洞,贪婪吞噬,路加这样完美的人,别人求而不得的人,屈于我下,我却还嫌他不够,不知餍足……
我明明激烈的骑弄着路加,可脑子里,已经都是那三个男人。这样的我是多么丑陋啊,自厌和自责疯狂卷上,伴随着肉欲苏麻的颤栗,冲击上我的天灵盖。我仰高头,大声娇吟着,抽紧身体,想着那三个绝情的男人上去了高潮,同时眼泪狂涌,沿着脸颊滚落而下。
“呜……”
我夹紧他,身体在高潮里抖动,双目紧闭,泪流满面。我怎么还有脸哭呢,分明是我在欺负他啊,我反而摆出一付受害者的姿态,有什么意思?
肉体的欢愉慢慢褪去,我依然不敢睁眼,垂头试图掩饰我的眼泪。这时,路加的手抚上我的脸,抹去泪水。
“大人,我愿意的。”他对我说。
我张开眼,泪眼婆娑的看他。他在我身下,满眼柔顺与包容。我的心狠狠一缩——够了,我还想奢求什么呢?就这样吧,足够了。
我猛然投入他的怀里,紧紧把他搂住。而他的手臂也环上来,拥抱了我。
“你是我的了,永远都是我的。”我埋头在他怀里,哭泣着。
“嗯,我是你的。”他轻声附和。
“永远都不可以离开我,永远!”
“嗯,永远都不会。”
我更紧的缠住他,似乎不相信他的承诺一样:“操我,我还要。”
他言语顿住了。我抬起头来,满眼是泪,看他,任性的要求:“我还要!”
他抱紧我,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了下面。
“我的一切都属于你,我的主人。”他说。
他缓慢小心,再次进入我的身体。果然还是很生涩,不通技巧。可是他身体结实,容貌诱人,男物的尺寸硬度都很好,弥补了经验的不足。只是看着他在我上面动作,眉目染情,就觉得十分养眼。何况他虽然不甚猛烈,但是持续绵长,久做不怠,这么温存的磨着,也缓解了我大半的饥渴,高潮忽起忽落。每次我到了,他都会耐心的停下,不会像曾经那些禽兽那样不管不顾的欺负我。直到我余韵品尽,缠住他还要,他才继续,又开始新一波的缠绵……
他是在尽力侍奉我的,小心翼翼,倾力温柔,却不知道自己适得其反……可我什么都不说,只紧紧缠着他,迎合他。我欺骗着自己,够了,这就足够了。
只要有他就够了,忘了其他吧。
父王是變態 第177章 “典雅之爱”
身体得到了解药,我的情况迅速且明显的好转,我才十七岁,年轻的肉体自愈力很强,没几日就活蹦乱跳。葛黛瓦观察了我几天,确认我没啥大碍后就跟我告辞。她一个伯爵夫人,皇亲国戚,被绑在我这儿做了大半年的苦力,总算能松口气回封地去了。
送走葛黛瓦,我就胡乱拾些东西,扔下自己的豪宅,跑到集市区住下。没办法啊,我枯涸太久又得到浇灌,真是一天都不能没有路加,而他跟我阶级有别,不好天天登门拜见,我反正外头名声已经够臭了,不在乎再多添一笔,不知廉耻的跑去赖上他了。
和平时期,骑士团的事务不多,路加只要尽当值的义务就好,而时代法则又不允许骑士以任何战争之外的行当谋生,因此他的日子十分清闲。以前,这情况让他生活困窘,现在却正和我意——反正有我养他。
我跟他接触后慢慢发现,他这个从平民晋升的骑士,一点产业的都没有,而骑士又没俸禄,他的入全靠各种竞赛的奖励,和时有时无的赏赐。这就是时代的残酷,他有手有脚,健康年轻,这社会却要他体面的饿死,不许他工作谋生。因此没有家族背景的骑士的大多晚景凄凉,很多债台高筑,不得不变卖武器马匹,而这无疑是饮鸩止渴,武器马匹都没了,战争再发时,岂不是赤手空拳去送死?
路加还没到变卖兵器的地步,但是外面也欠了一些债。他没告诉我,那天他去当值,我在家里做绣活,债主上门,我才知道。债主本要来征他的盔甲和马匹抵债,一看到我在屋里,顿时双眼放光,言语轻浮起来,就想上来调戏。
我在路加这里都是平民打扮,简朴清纯,鲜嫩可口。那粗手粗脚的男人推开阻挡他的拉萨路,想来占便宜,我眉头刚皱,蕾蒂已经上去,打得那淫虫满地找牙。
蕾蒂打过瘾了,扔下一袋钱:“滚!”
男人捡起钱袋,屁滚尿流的跑了。
接下的时间里,我细细的审了拉萨路,把路加欠的债都问了出来。不用我说什么,蕾蒂都会主动替我去办。
我替他还债的事他很快就知道了,我能看出他有心理压力,想对我说些什么,却几次都被我任性的抢先噎住。与贵族谈论经济总是不雅的,他没张开嘴,后头就更不知该怎么办,叹息着,就被我混过去了。
我看出他拿我没办法,就得寸进尺,先开始凭房东的名头,理直气壮置换一些生活用品,然后是家具,最后开始插手他的私物,给他和拉萨路添置不少东西。路加实在绷不住了,吞吞吐吐的跟我表态。结果反而被我半是威逼半装可怜的,把他拿住,压的死死。最后他反而像做错了事一般,哄我顺我,请我原谅。
这时代吃软饭的骑士满街皆是,不少骑士都主动上门献殷勤求包养,多少贵妇和骑士打着“典雅之爱”的名号,暗行丑事,还在骑士小说中的被千古颂扬。别人都可以,他怎么就不行了?
我俩这几天过的非常和谐幸福,真的很像一对甜蜜情侣,结果竟为了经济这种破事打碎了平和。这天后来的时间里,他带着莫名的尴尬和不安,始终不太能面对我。这让我很气,等到入夜,直接把他按在床上。
曾经简朴的床上用品早都被我换成高档货色。现在,柔软的丝绸床单上,路加的衬衫和裤子都被我扯开,结实美艳的肉体半裸,重点全暴露在外。我则早就脱光了,跪在他两条长腿之间,手攥着他的性具,快速的套弄着。
“啊……大人……大人……”
我们搞在一起有些时日,可他还是不太放的开,就显得我特别主动而淫荡。我一手撑床,半曲着身体,另一手时快时缓,忽紧忽松的揉他,没一会儿,他就硬的厉害。看他越发胀大了,我也就不再手软,激烈的上下套他,速度超快,我的身体也随着震动,胸前饱满雪腻的巨乳来回乱抖,馋人的紧。
“啊……啊……大人,大人……不……”
床笫之间,不论我要对他做什么,他都从不拒绝,任我摆布。而我还在气他白日时要逆我心意,手下就尤其不留情面,玩他逼他,他被我欺负的惨,又不能躲,只好红着脸低低的求饶。
“大人……别,别这么快……我……我不行……”
我可不理睬他的祈求,一心想让他知道厉害,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我的手软软嫩嫩的,特意抹了满掌花膏脂油,现在把他整根攥紧,滑腻腻的上下急套,一身淫技往他身上使。他身体最敏感的东西在我手心中,恣意淫亵,不自觉就产生了主从之别,好似是我的玩物一般。眼见我动作越来越激烈,他被折腾的喘息不止,欲根挺胀,顶端的粉孔肉眼可见的缩颤,显然即将登顶……可就在这紧要关头,我的手上偏偏卸了劲儿,慢慢缓了。
“啊,大人,大人,我……”
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不给他痛快,可说十分残忍了。可他不敢怎样,扭动身体,强忍下难耐之感,迷蒙这双目,低头向我看来。
我白皙的手围绕着他的敏感地带,慢慢的抚弄挑逗,不让他太顺利的下来。同时,我的视线被他那高高立着的物事吸引了。
他人美,男物也长得特别好,尺寸没有乌瑟或戈亚的那么巨大夸张,但是挺直阳刚,色泽粉浅,干净诱人。他这颜色,就跟从没开过封一样,因纯洁而尤显淫靡。想他绝世容姿,万千人梦寐以求,可他偏洁身自爱,这东西干干净净的,现在在我床上,任我作贱……这种低俗的快感,实不可说。
我看的入迷,而他被人放肆盯着最隐私的部位,羞不可抑,想藏还不敢,只好带着些可怜,低软的求我:“大人……”
父王是變態 第178章 吃掉路加
我的手又摸上肉柱,不是手交,只是爱抚,玉葱似的手指来回滑磨他的圆顶。这里被我蹂躏了半天,色都深艳了不少,泛出淫荡的潮红。我摸着他,感觉他的颤抖,抬眼看去,问他:“以前被人碰过吗?”
他难受的微喘着,摇头。
“也没自渎过?”我更不要脸的追问。
他羞得眉尾都红了,迟疑一下,还是破釜沉舟的抛开羞耻,又摇头。
我震惊了,简直要爱死了他。我真不敢相信他竟然纯净如此。他可快要三十岁了,在这个时代,按说孩子都该跟我差不多大的,可他以绝色之容,行走这污秽的时代,居然守身至今,连自慰都不曾过?!我怎会遇到并拥有这样的人,难道是老天看我受苦太多了,特意补偿我的吗?
此刻的我像把一生的伤痛都治愈了,对他那点惩罚之心早抛到九霄云外,满心只想要好好爱他疼他。我不再折磨他了,手握着他的欲柱抚慰两下,然后将自己浓密的秀发拨到一边,冲着他的胯下慢慢俯下身去。
他似是预感到我要做什么,紧张又惶恐,低促道:“大人!大人别……我怎敢……你,你不能……”
我的脸已经垂到那里,手扶着他的男物,冲他的顶端伸出小舌。他羞极无措,撑身想往后方躲。可床上他能躲到哪里?只往后撤了少许,却依然被我追到,舔卷入口,以他的敏感,急喘一声就失了力气,腰反而因刺激而向前一弹,把那欲柱送进我口里。
“啊!啊!大人,大人,不要……”
他的呻吟喘息都剧烈了,毕竟从没被人口过,初次就遇到我这种老手,快感简直逼人发疯。我唇舌弄着他,他的这根真的好棒,硬硬的,颜色这么漂亮,又这么敏感,让人好喜欢。我吃的上瘾,把他含着逗弄压榨,玩一会儿后吐出,搞到他整根都湿漉漉的,我便向前凑凑,捧起自己浑圆肥腻的巨乳,把他夹进中间,用弹软乳肉紧压着,上上下下,给他乳交。
他本还想试图拦阻我,可被我淫靡的连番摆弄,清纯如他,根本招架不了快感的滚滚来袭,到后来,他已倒在大床上,扭腰呻吟,无力抵抗。我夹紧巨乳给他做着,急缓交替,来回十几下,细腻的乳肉磨蹭着他的硬柱,感觉他勃动的厉害。我真是爱他这根,干脆垂下头,伸长粉舌,每次他那艳红圆润的顶部探出雪白乳团,我的湿舌就舔上去,然后又捧着白腻把他掩住。他那东西就像个活物,在我饱满的巨乳间顶出缩进,上面小孔羞怯的张开,被我舔的水莹莹的,可爱死了。这样乳交加口交的搞他,让他不知是舒爽或苦闷,腰敏感的不断弹起,终于,那火热的东西在我胸脯间激抖起来,他猛然睁大眼,急道:“大人!放开我,放开……我要……我就要……”
我不理会,更把他夹紧,用嫩滑乳肉挤压着上下榨他,舌尖灵巧的去撩拨他那肉孔。他从喉间溢出低低的嘶鸣,腰忽然的颤起,硬胀的男根在我乳间喷射出来,浓稠的白物一股股的,从我浑圆两团间涌出。而在他射时,我乳交依然持续着,用力挤他,他的液不少射在我脸上,热热的,更多是落在我雪白饱胀的胸脯上。
射后的快感让他一时间动弹不得,再加上射了我满胸满脸,让他倍感羞耻,连叫喊都不太敢。我却因为凌虐了他而满足的很,直起身体,伸手胡乱去抹脸上的男。
颜射了自己的女士,路加简直无颜面对,喘息着,满含愧疚的低道:“大人……请……原谅我……”
下一刻,他就看到我在胸前一抹,染上一手的白浊,送去自己的嘴边,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的,缓慢舔食进去。
“大……大人……”路加这下可真是,眼白都羞红了。
我抬起眼,冲他笑了,明明行极淫荡之事,偏偏一脸清纯。
“很浓呀。”我嘻嘻笑着,像吃了奶的小猫般满足。
接着我往前爬爬,趴上他的胸膛,甜的可爱,脸对上他的。
“下次,都射进我嘴里,我全给你吃掉,好不好?”我软腻无辜的说。
路加何曾尝试过如此淫靡,被我又骚又浪的,撩的不知如何是好,满脸通红,胸膛剧烈起伏着,下面,刚射完一波的男物,又被刺激的抬起头来。
我紧贴着他的胸膛,双腿在下头撩拨,把他又兴奋起来的东西夹在大腿间,用嫩肉磨蹭。我早被他引诱的难受,内里一抽一抽的,现在感觉他那热跳的东西一下下蹭着我敏感的蕊儿,真想立即吞没进去,紧紧抓上再不放开。我嫩声细喘着,娇声娇气,带着任性命令他,听着却像撒娇一样:“再……硬一些,快点,人家也想要……。”
他下面真又硬胀几分,结实的抵住我。他对我顺从的很,听我说想要,他便起身,想跨到我上面来。这家伙实在没什么经验,好像就知道这两种体位一样,不是我上,就是他上。我有点小不满,看来,还是得靠我自己呢。
“等一下,不要这样。”眼看他还要用那种保守的姿势,我阻止了他,然后自己翻过身去,背对着他,翘起圆圆的臀。
“这样,要这样,给我。”
这种姿势,女方就像狗一样伏低,毫无主导权,只能让身后的男人欺凌。如果让他选,这辈子恐怕都不会用这种姿势。他果然在后面犹豫着,不敢行动。我有点不高兴了,扭头催他:“快呀。”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