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是變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狄安娜
“哪里?是不是这里?嗯?”
“呀!爹地……爹地……啊,啊……舒服,好舒服……”
整个下午,他抱着我坐在扶手椅上,我俩衣服都没脱,姿势都没怎么换,他的巨根一直硬烫的捅我的蜜穴,我俩接连高潮了好多次,每当到达顶峰,我们就喘息停顿一阵,少刻后就再继续。他射了多少都还硬梆梆的,塞在我里头,而我的蜜水源源不断,滋润着我们的厮磨。我俩下头紧紧套缠,上面也不停的亲吻,爱抚,说着浪荡的情话。每次高潮都那么甜腻又痛快,让我们都舍不得放开对方,终止这场欢爱。就这么不停的纠缠,直到日色偏昏。
父王是變態 第210章 主现日的准备
一年里最重要的节日“主现日”即将到来,路加必须日夜在骑士营待命,我便留在王宫中。我名义上是准王后的女官,事实上伊丽莎白已经被囚禁,我根本见不到她。王后套房看守森严,只有在得到乌瑟命令后,伊丽莎白才能走出那尊贵的牢笼,按乌瑟的心意处理事务,尽王后的责任。
是的,巴托利家族彻底覆灭后,伊丽莎白也终于能达成她毕生的愿望了——嫁人,嫁给帝国的君王。乌瑟已经发诏,明年春日将与伊丽莎白大婚。伊丽莎白将带上皇冠,坐上万人敬仰的王座,正式接手帝国王后的繁重事务,从此为乌瑟卖命求存,被他压榨出最后一滴利用价值。
而她也会永远是个处女,直至死去。
伊丽莎白的人生自此落幕。后来偶尔想起这个女人,我依然会不寒而栗。她的血腥,疯癫,和她凄惨的结局。我想到戈亚曾经的评价,乌瑟和伊丽莎白相配极了。现在我才明白戈亚的意思,他们都是一样冷酷,尤其是对待他们自己。伊丽莎白可以咽下惊天怨恨,承受焚心羞辱,仰仗灭门仇人的鼻息而活。而乌瑟竟敢留下这样一个人在他身边,只是为了物尽其用。这就是权利之巅的胜与负,每往上爬一步,就往疯狂之渊坠落一分。
或许,我该惧怕乌瑟的。伊丽莎白对我说过,没有人能容忍他的剧毒。可我就是不怕,我后来的一生都没有。他们都惧怕他,这国家至高无上的统治者,却又不断向他索取。只有我,我什么都不要,也永远没有害怕过。
几天后雷昂回来了。整个人又黑又瘦,金棕的头发被暴晒成浅金,更显得眼睛冰蓝激亮。他神倒是挺好的,还有力气冲身边围着伺候他的仆从们不耐烦。我第一时间就冲去找他,他的近侍们见到我都松了口气,忙不迭退下,就留我们两人在房间中。
果然,雷昂的狗脾气见了我就蔫。我便拿起近侍放下的帕子,上前去打理他。自小到大,每次他出远门回来,身上总要多好多新伤,这次倒不是因为刀剑了,而是劳作,还有冻伤。军工矿场条件恶劣,哪怕是王储都要身先士卒做不少活。我不想插手老子教导儿子,但我心疼雷昂,想好好照顾他,也谁都管不着我。
我细细处理了他的伤口。雷昂一直乖乖坐着,他那么高大健壮,这时一声不吭的任我摆布,虽然沉着脸,却显得莫名可爱。等我都弄好了,忍不住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直起身体要走开。
雷昂却伸手拉住我:“糖糖,再……”
他的话顿住,吐不出来。我知道他想要什么,心里软萌萌的,俯过去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雷昂真的太难得跟我撒娇了。我也舍不得让这一刻太早逝去,亲了他后就跪上沙发,把他的头拥进怀中。他靠在我柔软的胸前,吸入我身上芬芳的气息,没有任何色欲,放松又安宁。我温柔的搂着他,手轻轻梳过他的头发。
他在矿场耗太多体力,给他用的药里还有安神的成分,很快他就陷入沉睡。我才轻轻唤了仆人进来,把他抱去床上。
下周就是主现日典礼。全国上下都为这重要的宗教节日忙碌不已,只有我莫名奇妙闲的发慌。我挂着女官的名却没有王后要伺候,宫庭中也都知道我是君王宠姬,哪里敢让我做活?路加驻扎在骑士营,戈亚还在疗养,君王和王储都国务缠身,一整天见不到人。再加上主现日礼仪繁多,要求信徒禁欲斋戒,我不得不暂且住回女官的房间,表面上装出个样子,至于夜里偷偷跑去找爹地解馋就是另一回事了。雷昂倒是正直刚毅,换句话说,就是个年轻的笨蛋。自打进了主现日典礼的斋戒期,他就真的没来找过我,让我哭笑不得。
这天是觐见日,父子俩一上午都要在大厅面见各封地的贵族,后宫显的特别安静,空荡荡的。我有一两天没见到他们,又快到媚药高峰期,身体凉意爬升,整个人还闲的没事儿可干,急的我在房里转圈。后来我实在忍不了了,想爹地想的难受,忍不住跑出房门,直奔乌瑟的套间。
沿路把守的卫兵都是乌瑟的心腹,早知道我们是怎么回事儿,光天化日看见我跑进国王套房,并不拦我。正午时分,冬日阳光穿过窗子,在地毯上映出一块块光亮形状。雄伟的壁炉中火焰熊熊,暖洋洋的。我在这熟悉的房间里随便乱转,摸这摸那,然后视线凝聚在扶手椅旁边。
乌瑟的黑檀木象牙柄手杖倚放在那里。他作为君王,拥有数支名匠订做的手杖,以及不少奇珍异宝制成的可拆卸手柄。而他最常用的就是这支,杖身漆黑光滑,与顶端镶嵌的手柄浑然一体,手柄以象牙雕琢成兽首的形状,花纹繁复,工艺湛。这只手杖特别趁他的气度,简朴又高贵,内敛而傲慢,被他拿在手中时那种冷淡从容,特别迷人。
我从未有机会仔细欣赏这只手杖,现在便拿起来看。象牙雕出的兽首剥齿咆哮,威风凛凛,因常被他握在手中,被搓磨出莹润的光泽。看着这个,我就不禁浮想起乌瑟的手,线条清晰优雅,又大又暖。每当他的手抚摸我,进入我的身体,就带给我酥麻的战栗,好像有微弱的电流般。一想到这个,我跟他的情爱画面就接连不断的涌入脑海,让我脸红心跳,双腿打软。我内里寒凉紧抽,身体却燥热上涌,忍不住把手杖贴上皮肤,感受那清凉。
情欲上头就难以压抑。我满脸燥热的站在乌瑟的坐椅前,手中握着他的手杖,下意识的让那杖柄从我的脸颊,滑落到颈子,再往下到胸口。手杖的凉意刺激着我的皮肤,让我欲罢不能,脑子里都是乌瑟那双好看又温暖的大手。我下面越发抽紧,痒的难受,我忍不了了,鬼使神差的坐上乌瑟的椅子,双腿打开勾在华丽扶手上,上面半褪衣衫袒露胸脯,下面掀起裙摆,露出两条大张的美腿,我就以这样淫荡的姿势,坐在君王的书房中开始自慰。
父王是變態 第211章 手杖play
“嗯……啊……”
我陷在乌瑟的椅子中,身体几乎全裸,用那手杖画过自己的身体曲线,冰凉的象牙手柄在皮肤上滑动,带来清爽的刺激。我娇声呻吟着,让那纹路温润又清晰的兽首雕刻触上我的乳尖,那种凉意立刻激发出快感,让那粉润的尖端硬立。我嘤咛着,用那兽首的花纹,来回拨弄摩擦粉红的硬凸。
“啊……啊……啊啊……”
我手持着手杖挑弄自己的乳头,身体却敏感的退缩,好像要躲开似的。那清晰的纹路来回拨动硬硬的乳首,带来的不知是疼还是快乐,让人害怕。我这样折磨自己一会儿,才挪开杖柄,让它在我丰满双乳间滑动。
“啊……爹地……喜欢这样……总让糖糖做这个……”
其实乌瑟是不是特别喜欢某种花样,我并不太清楚,这个怪物手段太多了。反正我也喜欢给他乳交,他的那根又粗又长,被我两团柔腻夹住后,还有一截露在外头,龟头大大的,正好能让我舔上。我想着给他乳交的下流景象,不觉蹙起眉毛——现在两胸间夹着的手杖可没他的粗大,也没有他那火热的温度。我十分不满,让那杖子继续滑下,在腹部和腿跟那里转圈圈。
我用手杖撩拨自己,直到杖柄已经染上我的体温,贪不到那丝丝清凉,我才喘息着,让那杖下沉,杖柄对上了我大开的腿心。
我那处早就湿透了,粉润的蕊和花珠都沾染上莹泽的蜜液,娇嫩欲滴。尽管我双腿大张,勾在两边的扶手上,可那嫩蕊还是羞怯合着,真看不出曾吃入过那么多根粗硬的大棒子。我嘤咛娇哼,用杖柄冲着我那里,小心翼翼的触上,立刻感觉到硬凉的刺激,让我咬着唇后倒颤栗,同时小手没闲着,用那杖柄在我那处上下磨弄。
“啊……啊……哈啊……”
我自慰到了意浓处,手停不下来,雪躯在椅子上起伏。下头手握着手杖,不断摩擦我的敏感中心,那兽首杖柄已经陷入我粉红肉蕊里,被我的甜腻蜜液裹满,更显得润泽。我没让那兽首进去——现在我体内媚药肆虐,寒凉逼人,手柄虽然有了我的温度,对我内里来说还是太凉了,一插进去我恐怕要被激疯的。我只能让它在外面转动,摩擦,顶弄,时而用鲜明的花纹去拨我的小珠珠,慢慢积累快感,期望能上去一次高潮。
可在淫欲高峰期时,光靠外面的刺激想登顶实在太难,我手中动作越来越快,偏就到不了,没一会儿小手就酸麻了。我好委屈,努力弓起身体逼迫自己,却也是徒劳。就在我真要哭了时,房门忽然打开,乌瑟迈步走了进来。
仆人已经告知他我在房里,可他也没想到进来时,看到的是这样香艳火辣的景象。我雪白的身躯陷在他办公的皮椅里头,美的衣裙堆叠在腰间,肉体所有重点都暴露在外,双腿大敞对着他,手中拿着他的手杖,把自己玩的满脸春红。他微微一愣,继而淫行大发,嘴角轻扬的笑起。
“好淘气的糖娃娃,爹地忙着顾不上管你,你就偷跑进来,乱玩爹地的东西?”
他说着就走过来。我眼睛追随着他逼近,头慢慢上抬,满脸迷离,不知羞也不知怕。他手撑住椅子扶手,冲我弯下身体,我以为他要亲我,正仰头去迎,就觉出他的大手在下头突然抓住我手中的杖子。
他没有亲我,那张英俊的脸与我近在咫尺,气息与我交缠,下面他接替了我的动作,也抢了我的节奏,大手握着杖身,用杖柄摩擦我的嫩蕊和肉珠。
“啊,啊……啊啊……”
我一阵目眩神迷。我本来已经没什么力了,他一接手,快感又翻起来。他速度快,角度比我自慰方便,象牙兽首不断拨磨我敏感的蕊儿和珠珠,带来干脆又让人恐慌的快乐。我没出息的咿呀叫着,不知道该逃跑,还是躺平让他弄个痛快。我只觉得下头摩擦越来越快,好像我前生用过的震动棒那么爽,象牙手柄染满我的蜜汁,陷在我肉辦内快速拨弄转动,发出响亮的水声……没有多久,我就在他的注视下直上高潮,呼吸顿住,身躯绷紧颤抖了好半天……
果然还是他会做,真是比我强太多了。我在极乐上慢慢平复,感觉他下面的动作在我高潮后也缓和下来,慢慢在我湿透的那里拨弄。
“啊……爹地……爹地……”
我高潮后舒服了些,可里面寒凉紧抽,急的厉害,好想他现在就压着我狠狠操上一场,解了我这寒痒。我娇嫩的唤着他,向他撒娇,而他一眯眼,手持手杖换了角度,象牙手柄顶着我紧紧的穴口,慢慢挤了进去。
“啊!爹地!不要,不要啊!”
坚硬的象牙雕刻插入我体内,没有生命,只是冷冰冰的器物。我虽然用过自慰器具,但都是男物的形状,而且用前也会做些类如加热等准备。那些都是专门的性爱玩具,可这手杖不一样,它那怪异的形状,清凉的温度,都让我感觉太古怪,太羞耻,感觉体内被莫名的东西侵犯着。尤其那种凉意,在我现在媚药肆虐的蜜穴里滑动,那种寒凉好像刺入我骨髓,让我剧烈的颤抖着,差点从椅子上弹起。
“不,爹地,好冷,出,出去……”
我慌张的挣扎,可乌瑟居然伸手将我按在椅子上,不让我逃走,同时下面握着手杖,在我里面旋转着,出出入入。
“啊!不!不要,爹地,不要,不要啊!”
我被禁锢在椅子上,腿也合不起,大大张开着,被他用手杖侵犯。象牙手柄大概有三寸长,现在都被纳入我体内,兽首的雕刻凹凸鲜明,在我里面刮弄,旋转,刺激强的让我怕极了。其实这杖柄没有乌瑟的男物粗长,兽首形状基本是圆状,比乌瑟的龟头还小一圈,由于是要被握在手心的,整个雕刻没有棱角,不会伤到人。可因为雕刻形态太不规则,我的穴又紧,肉壁把兽首紧裹,他在里面抽插旋转时,明显的凸起就划过我的内里,刺激的我乱抖。更不要说那清凉的温度,逼的我本就寒凉的蜜穴更加紧抽,层叠挤压那兽首,蜜水大波涌出,黏润的裹着莹白牙雕,随着它出入晶莹淌出,拉出水腻的银丝。
父王是變態 第212章手杖playII
“不,爹地,爹地,出去,出去……放过糖糖……糖糖不行……”
我已经被玩哭了,边哭边求他,眼泪流个不停。乌瑟却特别喜欢看我这样,强势的按着我,持手杖在下面抽插。我突然激烈一颤就上去高潮,身体挺起,剧烈抖动,呼吸都停滞了。半天我才吐出气息,吭唧的又哭出声。
“呜……爹地坏蛋……爹地最坏了……呜呜……”
乌瑟低低笑起,目光下移,看着我那里,慢慢把象牙手柄从我体内抽出。
这景象真淫靡的不像话。粉润紧致的蜜穴,缓缓吐出柔白的牙雕兽首,拖出大量晶莹淫液。乌瑟看的呼吸都不稳了。他将手杖杖柄举到我眼前,语气里压不住的情欲:“糖宝宝就是个坏孩子,还说爹地坏,看看,你把爹地的东西弄成什么样子了?”
这根手杖现在色情的没法看。象牙手柄裹满我的蜜液,连雕纹和镂空里都溢满,晶莹湿腻,沿着黑檀木的杖身缓慢下淌。原本莹白的兽首,在我里面抽插旋转半天后,彻底被润透了,好像能发出朦胧柔光。我透过泪眼看了一眼,立刻羞的不敢再看。
“……呜呜……讨厌……不要看……讨厌爹地……”
“你这小丫头。”乌瑟乐:“刚才自己拿着玩的那么厉害,现在又说讨厌?”
“呜呜……是爹地喜欢这支,糖糖才……糖糖想爹地,可爹地就会欺负人……”
乌瑟笑出声音,在我上头开口,热热的呼吸拂在我头发上:“宝宝知道这是爹地喜欢的?”
“因为……爹地总用这一支……呜呜……”
“嗯,以后爹地更喜欢。”他越发俯下头,到我耳边,酥麻的声音吹入我耳畔:“以后宝宝多给爹地润,爹地拿在手里,就想起宝宝,好不好?”
我的脸腾就红了。想起这手杖握在他手里的样子,差点头脑发热就要说好,好在还没被他冲昏头脑,记得要脸,赌气的转头去不理他。
我已经被他弄出两次高潮,而他还都没开始,连衣衫都一丝未乱呢。他情欲越涨越高,却不着急,知道有的是时间弄我。见我跟他耍小脾气,他笑笑,把手杖又拿下去。
“不!爹地,不能了,糖糖真的不行了!”我看他这又是要用手杖插我,吓得慌忙求饶。却听他安抚我:“别怕,宝宝,爹地不会伤到你……”
说着,他就不顾我的抗拒,把那手杖又塞进来,我呀的一声尖叫,倒回椅子上,大眼睛里眼泪刷刷流下来。
讨厌……最讨厌了他了……呜呜……
我心里狠狠的骂他,身体却不得已的受他欺凌,诚实的被激出反应。我真是不想理他了,流着眼泪扭头闭上眼,随他折腾。他特别喜欢看那手柄被我的嫩穴吃入和吐出,就来回的弄,那兽首每次撑开我紧致的穴口都让我有些慌怕。我不敢看,身体不觉微微发抖。几次之后,手柄被抽离我的身体,我屏气等着他再插进来,却没想到穴里忽被插入一根火热平滑的物事,一下驱散我内里的寒凉。这对比实在太舒服了,我呀啊一声惊喘,双目大睁,蜜穴用力绞紧那东西,不让它离开,同时低头向下望去。
手杖被他放到一边,现在,他那只我想念了半天的大手在我双腿间,两根修长的手指探入我的蜜穴里,缓慢温柔的抚弄。
“啊,爹地……爹地……舒服,别出去……”
处在淫欲高峰期的我,最迫切渴求的就是男人的体温。现在他的手指在我里面,热度熨烫着我,舒服的要命。与刚才温凉的象牙手柄对比,效果太惊人了。我立刻软在椅子里,努力把腿打开,让他插我,鲜嫩的蜜穴咬的紧紧的,不让他走,感觉他在我里面蠕动旋转,细细的抚摸。
“唔……宝宝可真紧……”他声音里情欲满涨:“刚才爹地看着你咬手杖,就想知道……你里头到底紧成了什么样……”
我现在听不见他说的什么,下面太舒服了,我只希望他多插我一会儿,千万别停。我甚至自己挺起细腰,去迎接他,正在吃到甜头的时候,他却无情的撤了出去,又换了手杖插入进来。
“呀!呀啊!啊啊啊!”
温度和形状的更替让我发疯。刚才好不容易用我的身体给手杖渡了些温度,被他放在边上一会儿,现在又冰冰凉了。那寒凉在我内里滑动,让我怕的好像在受刑,可身体因为刺激而迅速紧绷,高潮的特别激烈。被他用手杖再插捅一会儿,就抽出去,换他的手指进来摸。
我被他用手杖和手指来回交替,插我的蜜穴,就像是他的玩具。因为形状和温度极大的对比,我剧烈高潮了好多次,都落入他眼中。他的自制力完全是怪物级别,早就被勾的肉欲满涨,还能抑制自己,持续赏玩我被他弄出的淫态。后来看我实在可爱,一边下面玩我的穴,一边在上面忍不住落下亲吻,在我耳边低低说出让人脸红的下流话。
过了一阵后,我的蜜穴好像慢慢适应了手杖的形状,而我因为高潮那么多次,一直哭叫的厉害,这会儿已经泄光气力,身体反应不再那么激烈。乌瑟见状,便将软泥一样的我从椅子中抱起,把我放倒在他宽敞的书桌上。
此时的我诱人极了,繁复衣裙堆在腰间,无力瘫软在深色桌面上,显得肉体雪白娇嫩,脸孔被好多次高潮蒸的桃红,意识半昏半醒。乌瑟的忍耐已突破了界限,可他行动还从容而性感,扯松自己的衣服,抓住我的腰下拉,他硬大的男根顶上我湿的一塌糊涂的穴口,大龟头裹满蜜液挤入,猛然用力,润滑的把一根都捅进来。
我本来都没力气反应,可他这根实在太厉害,硬度根本不输手杖,还比手杖粗好多,大龟头比象牙兽首大上两圈,而且他这根热热的,全插进来熨在里头,真是过瘾死了。我被那粗大胀的慌张,惊喘着绷紧身体,可又太爱那火热的温度,蜜穴拼命抽缩,使劲的绞他。乌瑟被我绞的闷哼,俯身压住我,胯下极速摆动,开始用力操我那紧紧的蜜穴。
我的穴早被他调教好了,蜜水丰沛,一缩一缩的,被他那么粗硬的捅进来,层迭嫩肉特别鲜明的蠕动,随着他出入使劲吸嘬。我早无力反抗他,被他压在办公桌上捅个没完,而他也彻底丧失自控,什么花样手段都不使了,只是发狠操我,不断发出舒爽的粗喘低吼。这个下午还很长,书房中的喘息,与肉体激烈碰撞的噼啪声,一直持续不绝。
父王是變態 第213章 是爹地的
那天以后,乌瑟吃到甜头,总要让我用穴给他润那支手杖。开始时我不肯,后来偷看到他接见臣子,手杖被他握在手中,黑檀木与白象牙的禁欲色,冷淡而极致引诱。他在沉吟时会下意识摩挲手柄的兽首,那双手线条清晰,充满力感,性感的要命。我看着看着就脸红心跳,当晚便半推半就答应了他,只是一定要他用那双好看的大手把象牙手柄捂暖,才肯让他插进来。
后来几天,我每天都给他润,有时候是他来插我,有时候他让我自己插给他看,一来二去的我俩就滚到一起。两天后就是主现日典礼,他作为两大教派共认的君主,竟然在斋戒期间如此下流放荡,真是虚伪又无耻,没救了。
入了夜,按理说他该陪我,可他还有些急务没处理完,现在正坐在书桌边写信。若光看他那边,好一位励图治的帝王,可如果再看向壁炉这边的画面,就荒唐且淫靡了——我坐在壁炉边的沙发上,全身一丝不挂,巨乳纤腰,两条玉腿半开半合,中间夹着他的手杖,蜜穴把象牙手柄都吃进里头。
我的手没有碰手杖,只用自己的小穴夹着,身体不敢乱动。哪怕这样,蜜穴都会因为异物的刺激持续蠕动,不断淌出蜜液,沿着杖身滑出来。我的穴太紧致敏感,虽然每晚都被他用手杖插,可第二天还是会觉得特别刺激。他刚才连哄带骗把我剥光,把象牙手柄全插进来后就去办公,让我夹住等他。我现在稍换个姿势都会导致兽首在里面转动,刺激的我乱战,更不敢自己往外抽,就只好僵在沙发上,满脸赌气,红着眼眶,控诉的盯着他。
无论他如何欺负我,我心里怎样气他,都不敢打扰他处理国事,只能用眼神传达我心里的迫切,盼他赶快写完信,过来给我个痛快。实际上他没有写多久,可对我而言,时间仿佛延长了,我的穴蠕动不停,清晰感觉到里面兽首的凸起,卡在那里逼我用力抽缩。我的呼吸越来越不稳,意识逐渐都汇聚在那里,视线逐渐朦胧。没过一会儿,我的身体开始颤抖,好像有弱电沿着脊柱向上攀升,两腿下意识微微夹紧,蜜穴蠕动的更加厉害……
我坐在这里连动都没动,就夹着他的手杖高潮了。
高潮让我身体绷紧颤动,持续了好几秒,喉咙中不可控制的发出轻吟。那边乌瑟已经写完信件,正烧蜡盖印,他一边将公务尾,一边将我的高潮都看入眼中,嘴角挑起。
“宝宝不等爹地,自己就到了?”他手中折信,问我。
我答不出,意识还沉在高潮里,肩膀微微缩着,双手不自觉的握紧。就算高潮过去,手杖依然卡在我里面,继续刺激着我。我又抖了一小会儿,好不容易让自己松弛下来,再抬起头时,眼角闪着泪花。
这段时间中,乌瑟已经将信递出给门外等待的侍官,关好门回来。公事终于结束,沙发上还有个绝世尤物在等他把玩,令他心情十分欢愉。他到我面前俯下身体,在这样淫荡的场景中,他的行动依然从容优雅,带着贵族的傲慢,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他的大手握住了手杖,在我的惊喘中慢慢转动杖身,让象牙手柄在我里面旋转。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