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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是變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狄安娜
“啊!啊……爹地……别……”我敏感的颤抖着,细声求他:“不行了,糖糖不行了……”
他随便嗯了一声,算是敷衍应对我的求饶,手臂把我圈紧,下头继续挺腰侵占,欺我那蜜穴,大棒子进进出出,水唧唧的响着。
“啊!爹地,不……爹地……好,好了呀……”我被他欺负的都哭了,大大的泪珠往下掉,在他怀里吭叽挣动。乌瑟实在是哭笑不得,手在我后背腰线摩挲着,安抚我:“这才做了多久,宝宝就好了……你让爹地怎么办?”
他依然不住的插我,但是频率缓了一些,他的声音那么低沉好听,还有他的手,又大又暖,抚摸我细腻的皮肤,带来片片颤栗。我虽然仍在颤抖,可是情欲又被他的热度催动,心里的发条越拧越满,不知如何是好,抬头可怜兮兮的喊他,像主人怀里的小猫:“爹地……”
乌瑟真不知该拿我怎么是好了,赶紧抱住我,又摸又亲,在怀里哄:“爹地在这儿……爹地从小就最疼你了……宝宝想要什么,爹地都给,宝宝乖……”
“爹地……”我细弱的抽泣着:“糖糖害怕……”
“宝宝不怕,爹地轻轻的,爹地舍不得……”
我跟他都这么久了,心想他真能轻轻做才见鬼了。可我表面上仍是乖乖的,伏在他怀里,掉着眼泪也不十分反抗,任他疼爱欺负。我俩现在都一丝不着,皮肤紧贴,下头套成一处,两具肉体扭动纠缠,带动本能的韵律,热烫又甜蜜。我的骚劲又起来了,上头哭,下头细腰却随着他摆动,迎合他的出入,可爱的很。乌瑟被我勾的欲火乱迸,下面越来越快,同时又托起我的下巴,亲我的嘴,两舌黏连不舍。
“唔!唔嗯……”他舌头还探在我口里,勾我的软舌,下头就有力的捅动,一下下顶我。果然男人就是骗子,嘴里说轻些慢些,下头硬梆梆的乱顶。我委委屈屈的微鸣控诉他,他却仿佛堵我的嘴,吻的更深,把我的呻吟都吞进口里。
“唔!唔!唔嗯!”
我被他吻着,下头只觉越发强势,结实的股间越来越快的撞我,硬大之物在我内里执意杵动,我被搞的连泄两次,叫不出声,又被箍在他怀里挣扎不得,最后彻底软掉失了抵抗,他才松开我的唇。这时我是真瘫在他臂弯中,毫无反抗之力,他搂紧我,在我大开的双腿间奋力冲刺,啪啪直响。我被顶的双眼迷离,满面春潮,叫声都弱了,雪嫩身躯伏在他怀里,被顶的上上下下,两团大奶贴在他胸口软腻腻的蹭。又不知过去了多久,他双臂猛然紧,脸埋进我颈窝中,下头全塞进来,在我里头激烈抖动,大股热流喷发,激的我又缩紧内里,像是吸榨他一样。我俩紧缠着颤抖了好久,这波高潮才慢慢消退,他液射尽,抱着我倒回床上。
这次高潮对他来说也是不同凡响。我听到他在我身边剧烈的喘息,健壮的胸膛上下起伏,手持续在我身体上抚摸。我体内都是他的热度,慢慢向外滑淌。而我下头还在一下下抽搐,似乎舍不得那些浓热的液流出,努力缩想留在体内。我的心里如此满足,这个世界的主人,最强大,英俊,冷酷的,现在被我的迷惑,被我征服,为了我而激动失控,只会为了我……我是他的,而他也是我的,只是我一个人的。
我也喘个不住,身体已瘫软无力,却依然努力去向他靠近,想到他怀里。他的大手伸过,抓住我的胳膊一带,把我带到他胸膛中。我以为会享受他的温存,全身松软着,却没想到他抱着我翻了个身,将我压在身下,我趴在床上,他压在我后背。
“啊……爹地……爹地……”我脑子还有些迷蒙,本能想挣扎起来,可他不让,在后面骑压着我,亲我的后颈,后背,拨开我浓密的长发,露出大片光滑柔腻的皮肤,优美的肩胛和背部曲线,纤细玲珑的手臂,在背部两侧,丰满浑圆的巨乳因挤压在床上,半露出乳侧软嫩的曲线,随着我的动作晃动。他的手抄进去,一手一个的攥住那两只大奶子,那么柔软丰盈,塞满他整个手掌,乳肉还从指缝中鼓出。他忘情的上下揉搓这对巨乳,火热的吻持续不断落下,沿着我皮肤游移。我又被他点燃,身体像落在火炉里那样火热,蒸的小脸红透,抬着头嘤嘤的哼喘,前胸不觉挺起,把两团柔腻送进他粗糙火热的大掌,身体拱跃,翘臀本能抬高,送到他胯间,立刻感觉到他那东西,硬沉紧绷,兴奋有力的搏动着。





父王是變態 第207章 You Are Mine II
“啊,爹地又……好大……”我不觉想回头看,这个姿势却做不到。我便伸手下去想抓住他摸,确认到底是多硬多粗,乌瑟捞住我的手不让我乱动,胯紧贴我的臀部,那根巨物沿着我的嫩肉挤了两下,对准入口顶入,长长一根都挤进来。
我仰头尖鸣,身体曲线正好迎合了他,细腰凹下,翘臀拱着,送给他操。他压在我上头一下下发力,胯部撞击我圆润翘臀,拍的臀肉一颤一颤,果冻似的晃动不止。他的巨根硬邦邦的在我体内,来回摩擦。我这姿势双腿打不开,只小角度的分开一点,更觉得穴紧紧的,挤压着他。想我腿分到最大程度,都觉得他粗大吓人,更何况现在这样半合着,那坚硬实在鲜明,他的整根形状,龟头边缘的沟壑,茎身上硬突的经络,我都感受的清清楚楚。我真是要被操坏了,好像自己是被强奸一样,哭着拱起身体想往前爬爬逃走,乌瑟在后头一下按住我,我哭叫一声,双手手腕被他抓住拉起,压在我头的上方。
这下真是被强奸了。我手腕被他压着,小脸就埋在被单里,哭的通红,后臀本能的拱高着,被他的胯部强硬拍打,发出清脆的啪啪声,那根硬大的东西在我体内抽插肆虐,裹满了淫水,出入时唧唧直响。我被操的哭的厉害,大小高潮一波波的拍打我,都数不清多少次,厉害的时候我整个人都一顿一顿的抽搐,叫都叫不出。我已经失去力气,失去理智,彻底沉沦进肉欲地狱,一切感官都被割舍,只有肉体的快乐,漫无止境的不断冲击……
“舒服吗,宝宝?喜不喜欢?”乌瑟压在我上面不断撞击,力气越来越大,显然已丧失了自控,声音也带着激荡:“宝宝喜不喜欢爹地的?大不大?宝宝从小就喜欢大的,喜欢吃爹地的大棒子……妈的,刚才在马车上还吃爹地……”
“爹地……不……不要……饶了糖糖……”
“现在知道求饶,刚才怎么不听话?”他已经忘情,下面噼噼啪啪的捣,停不下来:“当着别人的面就敢来舔爹地的大鸡巴,越大越不听话,就会发骚……小骚货,喜不喜欢爹地的?”
“啊!啊!喜欢,最喜欢爹地的……”
“喜欢还让爹地饶了你?”他一用力,硬烫的一根直顶中心,我呀的一声,觉得都被捅到肚子里了。
“呜呜呜……糖糖错了……爹地饶了糖糖……爹地说疼糖糖的……”
“妈的,怎么能不疼你……”他已在临界边缘,强健的躯体不遗余力的撞我,拍打我的臀腿,嘴里浪话不绝,语调发狠:“你就是爹地的乖宝宝,是爹地的……听见了没有…说,你是爹地的,说出来!”
“啊啊……糖糖……糖糖是爹地的……糖糖要做爹地的乖宝宝……啊……爹地……糖糖最喜欢爹地呀……”
“唔……”我的淫荡催化了他,那巨根又胀大一圈,裹满我的蜜汁出出入入,又硬又黑。我的穴那么紧,真像要把他榨干一样,鲜活热切的蠕动,一口口吸他的大棒。他真的好硬好棒啊,捅的我舒服死了,真的要死了……不……爹地……救糖糖,糖糖要……就要……
“咿啊啊啊!”我猛窜上高潮,整个身体都僵了。这次高潮太激烈可怕,我眼前一片花白,灵魂都在颤抖。我的身体整个麻住,从天灵盖直到脚趾,紧绷的仿佛要断开一半。我那穴尤其发疯,没命的抽缩蠕动,大波春潮涌出,浇上他的巨棒。乌瑟也紧随我之后登顶极乐,低吼着把整根捅进,被我紧攥着剧烈抖动不止,半天都不停息,他的华又浓又烫,喷涌好多,真是把我灌了个满……
他压在我背上射了很长时间,待喘息平复后,就再把我抱起。此时我已完全失力,全由他摆布。我背对着他被抱入他怀里,分开的双腿间,那么粗硬的一根再塞入进来,激出我的软鸣和颤抖,这样姿势被他抱着做,那根巨物在我蜜穴抽出捣入,唧唧作响……我除了肉体本能的反射,再没有一丝力气,就像逃不出他股掌那般,被他不断换着姿势体位,翻来覆去的操干。他力气好大,龙虎猛的,完全不知疲惫,竟然越来越兴奋,尤其是那根真是厉害死了,在我里面越发结实胀硬,操的我眼泪汪汪,只会哭喊,不知还能怎么办。
我们结结实实做了一夜,最后我迷离沉沦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中,不知自己是否是昏厥过去的。第二天午时我才清醒,全身那种淫欲被喂饱的舒爽,真是无法形容。虽然之前数日我一直与雷昂夜夜放纵,但是雷昂只会低头蛮干,哪里有乌瑟这些让我欲仙欲死的花样。仔细想来,路加温存有余强势不足,戈亚因为腹伤动作受限,而雷昂只有蛮力,快两年的时间,还是直到昨夜回到乌瑟的怀抱后,才真正获得了彻底的肉欲满足,果然还是他会做……
我醒来时他不在房中。白日见不到乌瑟相当正常。蕾蒂服侍我盥洗更衣,我不说要离宫回去,她自然也不会提。入夜后乌瑟回到套间,见到我留在房中等他,他没露出什么明显的反应,只是我仿佛见他的蓝眼被壁炉映的闪亮,融软人心。
我们夜里继续做爱。昨夜的疯狂迫切已过,一切就更温存,更甜蜜。我们赤裸紧缠,谁都不肯放开对方。第二天,第三天,我都没说要走。日子仿佛一晃回到两年前,在夏宫的那段幸福时光,我在他身边,像他养的一只小猫,只要有他就心满意足。我们都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却都默契的不提其他,只求这转瞬即逝的快乐,只在它消失前,全心享受对方的陪伴。
我在他的套间赖了四五天。晚上,乌瑟坐在卧室的壁炉前看文件,而我怕冷的趴在床上,像只自己玩的猫儿,拨弄温暖柔软的被单,心里甜甜的一直看他。乌瑟真的好好看,哪怕我看惯了路加那样的美人,看到乌瑟的脸还是会心动,他英俊,坚毅,线条锋利清晰,双目冰蓝摄人,认真处理公务的时候,那种威严高冷的禁欲感,真的迷死人了……谁又知道他在床上,到我怀里时,会是那么放纵下流的样子呢……
我正心里发痒,想怎么去招他来弄我。忽然门被咚咚敲响,无端打破夜的宁静。而外头那人丝毫不懂规矩,只生硬敲了两下,竟就推门进来了。
我不禁瞪大双眼,想看看什么人如此胆大包天,敢深夜直闯国王的卧室,待看清那人影,我脸色顿时变了。
天!这不是雷昂吗!




父王是變態 第208章 俄狄浦斯心结
夜的衬托下,显出雷昂满脸阴沉。不过他向来脸色都臭臭的,明明那样的好相貌,青春年华,该是俊朗的模样啊。他迈步进来,先一低头,冲着乌瑟喊了一声:“父王。”接着毫不掩饰的把视线转过,投到陷在大床里的我身上。
他眼神森森,蓝眼珠明亮极了,锁住我。我不觉有点害怕,在床上缩了缩,不知该不该表现出被他捉奸的尴尬来。而那边,乌瑟“唔”了一声,算是答了他的话,气氛中的紧张便立刻消失无形了。
乌瑟坐在书桌旁,手中的文件都没动,抬眼看了雷昂一眼,倒没质问他这么没头没脑的闯进来。
“来找妹妹?”见雷昂不说话,他就开口,语调平平无起伏,一丝父亲对儿子的威严。
“……嗯。”雷昂应。有点不情愿,但态度仍是恭敬的,就是眼睛一直放肆胶着在我身上,撕不开。
乌瑟轻哼,微弱带着嘲笑,看着自己这个在女人面前毫无出息的儿子:“行了,去吧。”
雷昂立即行动,大步走到床边,我只觉得他的阴影笼罩而下,接着便被他强壮有力的手臂揽住。我弱弱的喊出一声“哥哥……”,被他从床上挖出来,抱进怀里。
我又乖又软,缩在他火热的胸膛中不动弹。他已经达成了自己来的目的,也还不习惯和父亲这样的关系,想对乌瑟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说,沉默几秒,干脆抱着我要走。
乌瑟反而叫住了他:“你等等。”
雷昂脚步顿住。
“妹妹娇的很,你轻一点。”乌瑟说。
我感觉雷昂身体一僵,小心的从他怀中抬眼偷瞄他。只听雷昂闷闷的“嗯”了一声,抱着我便走。
我就这么从老子的卧室被抱进儿子的卧室。这一路我心中惴惴的,虽然知道他们父子已经和解,对我也该达成了共识,但是这种形势实在诡异。一进王储卧室的门,雷昂就把我扔到床上。我还想起身喊哥哥撒个娇,求他能手下留情,他已经欺身上来,热烈的把我吻住。
我的话被他堵住,只发出微弱细鸣。他吻的很深,封住我的嘴唇,舌头闯入我的口腔,像要把我吃了。我前几天都和乌瑟日夜缠绵,现在突然换了雷昂,风格的不同便尤其凸显。与乌瑟的娴熟和情色相比,雷昂的蛮横特别鲜明,让我有点不堪承受。我好似痛苦的蹙起眉毛,在他的唇舌间求饶似的呜呜败缩,手也软弱的抵住他的肩臂,不知是想反抗,还是欲迎还拒。我心知道雷昂这家伙是从来不顾我的祈求的,好像战车一般只会向前,粗暴碾压,正准备全盘放弃,任他为所欲为时,没想到他竟忽然停手,激情未退的压着我喘息,抚摸我的头发,我的脸,头抵着我的额头,仿佛经受什么痛苦挣扎。
我已被他揉搓出浪劲儿,满身酥软燥热,等着他下狠手蹂躏。他的停手让我又急又诧异,满脸红热,迷迷蒙蒙的唤他:“哥……哥哥……”
他手捏紧又松开,带着点恼恨,有点咬牙切齿:“我让你回宫,你不肯。为了他你就可以?”
我呆,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个“他”是谁,顿时哭笑不得。还来不及有什么反应,就听他又开口了,这次语气明显低落:“你还是更喜欢他。”
就算我有什么其他的情绪,这一刻也都抛到九霄云外,心软的一塌糊涂。我是重生的人,初见雷昂时他才十一岁,我一直看着他长大,对他的感情十分复杂,几乎觉得自己担任了他部分母亲的角色。我就是最心疼他,一点见不得他受苦。看他露出这样的脆弱,我的母性瞬间爆炸,不由自主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把他纳入柔软的怀抱。
“糖糖喜欢哥哥。”我柔声道:“最喜欢。”
他在我上方,眼睛倏地亮起。
“糖糖,再说一次。”他带着点不敢置信,求我。
他想听多少次都可以,谁让我就是拿他没办法呢?
“糖糖最喜欢哥哥,最喜欢了。”
雷昂又压下来吻我,强硬,蛮横,不知轻重。我张开怀抱接纳,他的桀骜,暴戾,激烈,统统被我包容。就算被他伤害,被他施以疼痛,我也忍耐着不反抗,一声不吭。我喜欢他。这四个情人我根本无法取舍,每一个都是我的最爱。我自甘堕落做个骗子,在谁的怀里,就甜言蜜语去哄他高兴。这本就是个黑暗荒谬的时代,我也不是什么道德君子,为何要作茧自缚呢?
我心安理得做起荡妇淫娃,承欢于君王父子二人。在雷昂床上销魂蚀骨的缠他,让他理智尽失,一头扎进肉欲魅惑之中,什么都顾不得。我俩没轻没重的混了两三天,雷昂几乎都没怎么离开床铺。开始乌瑟还能容忍儿子一时放纵情色,后来实在觉得不像话,直接派人来捉雷昂去做正事。王储两三天不露面,积压的事务过多,入夜都回不了宫。我当然不肯独守空闺的,悄悄跑回乌瑟的套房,去跟爹地卖娇讨欢。
结果,待入夜乌瑟把我剥个光后,脸又黑了。我这两三天跟雷昂毫无节制的胡闹,身上又都遍布他的痕迹。雷昂力气大,不懂控制,我的身体又太娇嫩,被他随便一把就是印痕,过一两天后更发显出来,明明不是很疼,但在我雪嫩的皮肉上,看着特别唬人。我跟乌瑟好说歹说,可我楚楚可怜的相貌落在他眼里,就偏认定了是雷昂欺负我,我是宁可受委屈也要护着雷昂。乌瑟明里不跟我纠缠这个,又甜又爽的宠了我一夜,弄的我到第二天还筋酥骨软,瘫在床上昏睡不醒,而这怪物一早就衣冠楚楚的去处理公务,出房门的第一道命令,就是把雷昂扔去军工矿场督工。
接令的侍官以为自己听错了,战战兢兢跟君王确认,得到冷冷一句回复:“他既然有的是力气,就多往正处使使吧。”
雷昂连城都没回就被发配这件事我根本不知道。因为当天下午,我在宫廷莫名撞见了路加。我早已知道路加平安无恙,这段时间也给他传过口讯,却一直没见过面。此刻与他重逢,便又勾起这番情债。同时,我也知道是时候戳破与乌瑟这些虚幻的幸福了,他有他的责任,我有我的生活,总是要各归各位的。于是当日傍晚,我就请离宫廷,乌瑟很干脆就准了。
很久后我再回想,这天撞见了路加,让我心生离宫之意,分明就是被人刻意安排,让我忽视掉雷昂被卖去做苦力这个消息。乌瑟这个老狐狸……实在没得救了。




父王是變態 第209章 父权与母性
我和路加回到集市区,又成了一对甜蜜小两口。只是与以前相比,我明显更快乐。乌瑟已经给我正了名,我依然是准王后宠信的女官,随时都可以返回宫廷。我觉得前几天已经缠够了乌瑟,耽误他不少国务,该放他去处理正事,正好又听说了雷昂要留在军营一阵,我就心安理得留在旧城,和路加过几天自己的小日子。
我被劫持那天,路加与乱党搏斗也受了伤。现在他基本伤愈,反倒是眼睁睁看着我被劫走,成了他无法克服的一道心魔。我回到他身边后,很是下了功夫安抚他,他为了让我安心,后来便故作无恙,可他每每受梦魇之苦时,我都知道。他沉在噩梦中,朦胧喊着姐姐,妹妹,还有我,他语无伦次,承诺会保护我,无论如何都会保护我,他求我原谅他,求他的姐姐和妹妹原谅他……每次我只能小心翼翼的唤醒他,生怕突然的惊吓损伤他的神。当他那双绿眼猛然睁开,茫然又带着恐惧看向我,然后又慢慢转回往常的沉静、温柔,以及见到我的安宁和喜悦,我就心生痛楚。
我从没见过他的姐姐和妹妹。他也从未跟我说起过。他这一生必定受了不少苦。人生多苦难,尤其在这个黑暗的时代。相比而言,我是何等幸运。
本来他就对我百依百顺,劫持事件之后,他更是恨不能上天去给我摘星揽月。而我因为心疼他,也变本加厉的对他好,我俩重逢后这些日子甜的简直腻人。后来因为冬季繁多的宗教节日,他作为皇家骑士要列队仪仗,训练新兵,忙了起来。我便有闲暇多进宫去,时常还会留宿。雷昂一直没回来,只有乌瑟在宫里,我倒也没多想,反正每次进宫,乌瑟那些手段弄得我也根本想不了其他。
等我知道雷昂是被乌瑟扔去了军工矿场,已经到了年末。我顿时又气又急。军工矿场是什么地方啊!在这生产力低下的时代,采矿,提炼,铸造,哪一项不是要命的活?更何况现在是一年最苦寒的时候,到那里风餐露宿,雷昂他重伤才痊愈多久,犯得上这么磋磨他吗!
我心里气乌瑟气的要命,可也绝不敢去质疑他的命令。我便随便拾拾又跑回宫里,赖在他的房间,只要在他眼前,我就掉眼泪,什么都不求他,只当着他哭。一两天乌瑟就受不了了,逗也没用,哄也不行,他拿我实在没办法,最后竟违反了不与内宫论政的原则,说了一句:“雷昂性格太冲动,不能约束自己,怎么做将来的君王呢。”
随他说什么,我只顾哭我的,一双大眼睛看着他,满是控诉和祈求,泪珠连串往下掉,偏一个字都不说,贴心又可怜至极。他是帝国无上的君王,而我这一辈子,从来没向他求过任何恩典。现在看着我这模样,乌瑟的心哪怕是坚钢浇铸,也都化成绕指柔了。他叹一口气,说:“让他回来,参加主现日典礼吧。”
我脸色顿时被欣喜映亮。眼泪没能及时刹住,我便伸手胡乱去抹。乌瑟忽起身过来,把我抱起,坐到他办公的扶手椅上。我感觉到下头他已经勃起,硬邦邦的隔着衣服杵着我,顿时浑身酥热,靠在他怀里不敢动。
“你这丫头,真怕你哪天说要我的命。”他声音低低的,带着笑意:“只要你要,我恐怕就会给你。”
这话说的太撩人心坎了,他的声音又那么好听,我只觉一股热流贯穿胸腹,遍体酥麻,腿心处不受控制的湿润起来。可现在是午后时分,我不知道他是否还有公事要做,哪怕情欲涌起也不敢发浪缠他,脸红心热的坐在他怀中压抑自己。反而是他的大手伸进我的裙子,沿着光滑大腿抚摸,将我宽大裙摆掀开,自己也解开裤子。我俩并没前戏,连亲吻都没一个,性具却都已在状态,期待交合。他少有的不多调情,大手直接扳起我的腿,那粗大一根滑润的挤入进来。
“啊,啊……”我是侧坐在他腿上的,现在繁复裙摆都被他掀起,美腿和蜜穴尽露,一条大腿在他掌中,被他折到我胸前。我我感觉他硬胀的入侵,插入腹内,不觉低头去看,就看到他的粗大在我那里出出入入,明明没怎么被他逗弄,我那穴却蠕动润滑,紧吮着他,把他润的湿湿的。我脸上还留着刚才未擦尽的泪珠,现在眼中又盈上水光,粉腮潮红,好像被他操哭的一样。我低头看一阵他那根粗壮的大鸡巴来回捅我,又抬起头来,挂着泪珠喊他:“爹地……好,好舒服……粗粗的……”
乌瑟笑出来,更搂紧了我,亲我的脸蛋,下头滋滋捅个不停,越来越深,硕大凸硬的龟头在我里面来回顶磨:“真乖,可爱死了,爹地也喜欢让宝宝舒服……”
“啊,啊,啊啊……爹地……爹地……到……到最里面了……”
“唔……宝宝,真紧……里面嫩死……一个劲儿的咬……”
“啊啊……爹地,那里,那里……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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