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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草变幽兰(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好了,宝贝儿,怎么说着就哭了起来。”胤祯连忙把我抱到怀里哄着,“这男人朝堂上的事儿你急个什么劲儿,该怎么办我们自有分寸。女人家少c嫌心,等着嫁人生孩子才是正事儿,你再这样往后我可不跟你提这些了啊!”胤祯取笑我,“嘿嘿。。。。。。该不是为了四哥吧,心疼他了,怕他下不了台?”
“讨厌你!”我使劲捶他,“人家明明就是为了你,怕你出事儿!你这人年纪轻,性子又直,凡是不合心都硬顶回去,要是皇上怪罪。。。。。。”
“宝贝儿,你就放心吧!我能吃什么亏,你信不过你男人也信得过八哥吧。乖了,别哭!不然我可就。。。。。。” 他竟然一只手顺势伸入我裤腿里,隔着底裤往我下身摸弄。
“色鬼!”我跳起来打掉他手,“人家跟你说正事儿,老没个正经!你不爱听也罢,我奉劝你一句,做事儿前多替娘娘想想。她就你们两个儿子,总见不得哪一个出事,你们年纪都不小了,也该收敛些,不然早晚被你们这对冤家兄弟气死。”
“哟哟哟,兰儿宝贝恼啦!你骂人的样子真好看!”胤祯还调二郎当的逗我。
“犯贱!”我又拿起毛笔蘸了墨,继续抄我的经。
“兰儿,你别抄了!好歹跟我说会儿话不是,人家正心烦呢。”
“谁让你你浑说来着,不理你了!”胤祯一把夺过我手中的毛笔。
弄我一手墨不说,还滴了些在刚写完的几张纸上,我气得直跺脚,“要死了,人家辛辛苦苦抄了一上午,全让你毁了!”
“我回去帮你补上不成,不就几张纸嘛。小时候做功课可比这些烦多了!”胤祯挥舞着毛笔问道,“兰儿宝贝,快告诉我,你绣的东西怎么样了?”
“还好意思问,抄不完经书就没时间做,你看着办!”我很快将手上的墨汁尽数抹到他脸上。
“哈哈,你这小东西太坏了!”我看他一脸坏笑,赶紧将他手中的毛笔扔到远处去。谁知他直接攫过我脖子,就往脸上蹭,这下我也跟他一样,开了染坊。
我用力推拒他,一个重心不稳,就压着他摔到地上,还好垫了厚厚的地毯也不曾碰痛他。胤祯用双腿盘住我身子,不让我起身,抱着我腰的手也轻车熟路的慢慢向上移,隔着衣料揉搓我胸前的坚挺。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掰开,“喂,你够了啊,别动不动就占我便宜!不是说帮我补上嘛,要补现在就补。再动手动脚我可就喊了。”
“兰儿宝贝,你前几天都。。。。。。”
“以前是以前,你现在正处于观察期,要是让我不高兴,哼哼。。。。。。不给你当老婆了!”
“你敢,呵呵!现在除了我,你能嫁别人去嘛,又有哪个男人肯要你!嘿嘿。。。。。。你左边大腿根儿内侧有颗小红痣,我说得对吗?”
“你、你威胁我!”我又扑上去掐他脖子。
“是你先威胁我的,记住,以后不准再说这样的话!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自然好好儿疼你!你不想让我碰你,我不碰便是,这样的话我不想再听见第二次,你收敛些,不要故意惹我生气。”胤祯一错力,将我仰面压到身下,又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乖了,你不是说让我抄经嘛,我就抄!”
我被他唬得一愣神,“谁真要你抄了,你抄的也能用吗!”一眼就看出是大男人写的。
“兰儿宝贝不信我呐,我写给你看!“说着胤祯拾过毛笔,在白纸上试着写了几个字,”怎么样,你男人厉害吧?”
“咦,神啦!你怎么会写我的字。”我跳起来惊呼,“行啊你,看不出来啊!”
“就你那两笔簪花,又不成书又不成体的,有什么难学,也不看看爷的字是怎么练出来的!”胤祯得意的说,“我们兄弟除了八哥,个个字都写得不差,连老爷子都夸我的字好!”
“去,看把你美的。谁说你字写得最好了,四爷的字就比你强!”
“你这女人,怎么老向着他呀!”胤祯有些气恼。
“那你多帮我写几篇啊,我就承认你字最好看!”
“嗬,安的这个心呐!鬼丫头!”
“啊~~胤祯,人家又要抄经又要绣荷包,你就不怕把我累着,还说心疼我呢。”我看他有这本事,便死皮赖脸的磨他,不要钱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行了行了,不就几篇字嘛!爷帮你搞定就是,拿过来吧!”
“嘿嘿!”我讪讪的笑道,“你过来一趟也不容易,就不用浪费时间在这上面了。不急,不急啊!你拿回去慢慢抄,第二天给我带过来不就行了。”
“你这小娘们儿,抄哪些,快说吧!”胤祯大爷的说道。
我直接把第二本递给他,“喏!”
“你。。。。。。你不至于吧!”胤祯眼睛瞪得像牛眼,“这么多,耍我啊!”
“不是,让你从最后往前抄,想抄多少算多少。哪能把你累着啊,是不是,十四爷?”我叹了口气,哀怨的说,“反正剩多剩少都是我份内的事儿,我挣命罢了,谁让我是奴才呢!”
“你这坏丫头,还不专门说给我听的。好,我帮你抄,看你得意的!”胤祯抱着我上下其手,“一本就一本吧,只要你乖乖待着别出去惹事儿!”
“呵呵,我就知道胤祯对我最好了!”我在他脸上响亮的亲了一下。
“好说!”胤祯低沉沉地笑,猛然一把将我搂起,像抱小孩一样抱回床上,欺身就压了上来。
“不要,起开!”我半撑起身挣扎着想跑,他用眼梢瞥了我一下,抬手在我胸前柔软处轻轻一推,指尖有意无意正刮过要紧一点,我无处好躲,又被他仰面推回原位。
“听话,别乱动。”胤祯说着就来剥我衣裳,我惊慌失措地用双手去护,他也不勉强。改变方向握住我双脚,“乖宝贝儿,我检查一下,脚上的伤全好了吗?”
他甩掉我的鞋袜,有意无意拿指尖轻蹭我小腿l露的肌肤。自言自语道,“嗯,是好全了,不然可就是我的罪过了!”胤祯点点头表示满意,却不肯放手,只来回捏摸,细细把玩我十个脚趾头,时不时又捏捏脚踝。
“放手,我又不是三寸金莲,你玩什么玩!”我又羞又痒企图将脚收回来,“什么时候染上这怪癖了!”
“三寸金莲,那可是九哥的爱好,跟我有什么关系。”他只紧紧把住不放,“再说你这白雪雪的嫩脚不用缠也娇小玲珑,不比那后天缠出来的三寸短肥更为动人。”
胤祯看玩多时,心里被挑动得痒痒的,不可忍耐,浑身三万六千毛孔,无处不是舒服,竟把脚举到鼻边闻个不住,最后居然夸张的张开嘴舔吻吮吸起来。
脚面被他鼻腔呼出的暖气一熏拂,我顿时想找根地缝钻进去。虽然我承认现在这双玉足的确很好看,骨架匀称,十趾圆润,白皙莹玉且没有j眼、死茧、灰指甲一类,但被一个男人以这种心态捏在手里亵玩,还是恼怒得抬脚就往他脸上狠踹。难怪古代女人对脚保护得特别周全,唯恐让人看了去,都是这些男人变态的性心理作粹。
“哇~~~”胤祯心有余悸的避过去,“你干什么,还好我闪得够快,不然非让你踹断鼻梁不可。”
“你活该,谁让你不学好,偏生搞来这些伎俩用在我身上。我告诉娘娘去!”我将两脚藏在长袍下遮严,“你心理变态,别碰我!”
“我怎么变态了,你。。。。。。这些房里的事儿跟你说不清楚。”
“哼,什么说不清楚,未必所有房里的人都有你这种嗜好。你这不是变态是什么,居然会对脚产生性冲动,还不承认!难怪你每次见我光着脚就脸红心跳,原来是心里有鬼。”
“我脸红心跳怎么啦,我脸红心跳太正常了!你自己看了邪书一知半解,还在这里装象!”胤祯居然指着我鼻子吵,“告诉你也无防,女人的脚本来就是让男人把玩的。不然你以为那些汉女缠足为什么,光图个腰身绰约,步履妖娇,娉娉婷婷走路好看罢了?
最关键还不是让人把玩,增进闺房之乐。不说九哥府上的侍妾丫环大多是三寸金莲,就连皇阿玛在畅春园也养了不少汉女,供来游乐嬉戏,为什么?还不都图那双小脚的乐趣,妙不可言……啧啧啧!
只有你傻不啦叽,光着双脚在男人面前晃荡跟没事儿人似的,还好是遇见我,换了别人你就亏大发了!我就奇怪了,虽说咱们满洲女人不比那些汉人,出个门还要拖个长裙,可这姑娘家的脚不能让陌生男人随便看,你额娘没教你啊!”
我嗤笑,“呵呵,我光着脚又怎么了,我胸襟坦荡,让你看了又如何!心有邪念,想入非非是你的问题,就是让我光着脚围着北京城走一圈我也敢,我就不觉得吃什么亏了。
你把这小脚说得千好万好,我就奇了怪了!为何我大清如关以来三令五申严禁旗女缠足,照你这道理,也该下旨效仿才对呀。皇上养汉女,那是贪多,满足大男子主义心态,说穿了,跟养猫养狗没什么区别。
皇上后宫嫔妃那么多,汉军旗出身的也不占少数,可你那么多兄弟姐妹,除了密嫔,哪个额娘是小脚女人?就这也还是看在李煦的面子上,感念曹家的抚幼之恩。你倒是说个例子给我听听啊,可见都是玩物而已。
你那九哥那是纯属怪胎,未来福晋有一半汉人血统也要抱怨半天,何至于对那双畸形的臭脚情有独衷竟到那种地步,一日不玩儿心里就不舒坦。我看你就是受了他的影响,有虐待狂倾向,趁早给我打住!”
第二卷 第58章 狎妓
“呵呵,你也不用和我犟嘴!这北京城里的王公大臣,哪个府上没养几个小脚女人,外地那些大小官员就更不用提了。
除了咱们旗人,那些汉族女子要是没有裹好一双小脚,连婆家都寻不到呢!要说这裹脚,至五代十国兴起,也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怎么人人都没说不好,到了你嘴里就翻出这些花样,连变态都出来了。”
呵呵呵,这下倒好,开起辩论会来了!要我接受现代人个个嗤之以鼻,对小脚女人情有独衷的民族特色审美观,显然是不可能的,不仅不可能,我还要改造。我就像高中时代写议论文一样,滔滔不绝的来了一大篇,因为原来在大学寝室里姐妹们卧谈讨论过。
“所以那些汉人才会亡国啊,纵观中国五千年历史,汉人统治的帝国以汉唐尤为强盛,那时候的汉人可不兴缠小脚,其中最突出的女人吕雉和武则天也都不是小脚啊。
呵呵。。。。。。就连明朝的开国皇帝朱元璋,他娘是个田里劳作的普通农妇,肯定不是小脚女人吧!对了,他的皇后马秀英不也是出了名的大脚女人嘛!
缠足兴盛至北宋开始,虽说汉人的宗法制是建立在父权基础上,可发挥到极至也是那时候才开始的。自从妇女缠足,从此再无半点地位可言,完全成男人的附庸,变成生育的工具。一言一行要依照三从四德,畸形的双脚将自己不得不囚禁在狭小的空间里,丧失作为一个人基本的权力,正是汉族男性侮辱女性暴虐行为的极端体现。
最可怕的是这种现象背后的那种文化根源,通过她们的言行一代代传递给子孙后代,影响民族的性格。再加上儒家思想的泛滥,程朱理学的兴起,使汉人从思想上受到禁锢,从那以后起,汉人一直都饱受外族欺凌,再没有振作的时候。你不是也想把我们满洲人变成那样儿吧?”
提起缠小脚我就深恶痛绝,幸好没让我穿到小脚女人身上,不然我非杀了那个给我缠足的人。
“哈哈哈,行了吧,就为了不让我碰你的脚,引经据点,博古通今的说了一大堆,你不累啊!”胤祯完全没有半点被改造的迹象。
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算了,兰儿姑乃乃,我错了还不行嘛!你这张小嘴还真能掰,歪歪道理一篇接着一篇,要是男人倒可以出将入相了。
我问你,我大清如关以来,也下过命令禁止汉女缠足,可为什么屡禁不止,到最后只能听之任之了?要你这么说我们可都是为了他们好。”
“为人家好人家就领情吗?要是你老子得了绝症,你供养他不起,他多活一天就是一种负担,打个比方!你又很孝顺,舍不得他死,突然闯来一个人,一刀结束了你老子的生命,客观上讲,这也称得上帮了你的忙,可你真的要谢谢人家不成。”
“那你说怎么办?”
“能怎么办,这是人力所不能及的。要我是汉人,我就号召所有女人都不缠足。大家都是天足,那些男人爱看不看,爱娶不娶,接受不了全打光g好了。真不知道那些女人为什么认为把自己弄成残废会好看!”
“兰儿宝贝,你这话我可不同意了,古往今来‘女为悦己者容’,她们缠足自然是因为男人喜欢,没有反过头让男人接受她们的道理。”
“你说得轻巧吃根灯草,倒是缠给我看呀!”我呸了一声,“那些汉女逢到五岁,选‘小脚姑娘生日’那一天,到庙里去烧香叩头,然后开始缠足。小女孩的骨骼柔软,软到好像无骨一般,所以刚开始痛苦还不大,只是足部缠上三尺长的布带,觉得不习惯、不舒适而已。大概到了八岁时,女孩子缠足的带子越加越长,而骨骼也渐渐硬起来,这时缠得太紧,就有剧痛的感觉,女孩子哭哭啼啼,吵吵闹闹,成为常事。
到了十三岁时,正当发育时期,足部骨骼也自然发育,硬化更甚,痛苦也跟着加深,每每痛得死去活来,还要强制忍受。等到缠好成型,大趾作尖锐形,其余四趾退化到成为畸形的状态,完全破坏了生理发展的自然现象,真是惨不忍睹。全凭一个大足趾,支持重达一百斤左右的躯体,真是残酷之极。我就看不出来有任何美感可言!除了变态还是变态!”
我把一只手摊平,另一只握成拳状,把大姆指放在食指第二关节,凑到他眼前问道,“好看吗?”
“好看不好看也不是你说了算,你说人家缠足变态,那你缠腰就不变态了吗?我上次见你学西洋人在腰部用奇重不堪、长达一尺的束腰将腰身夹得像蜂腰一般,这么做对身体是否有影响,又会不会发生畸形,导致腰部内脏退化,你倒是说呀?”胤祯理直气壮的反问我。
“嗬,你恰恰说错了,这么做不仅没有坏处,反而对身体有益。只要缠得不过度,可以缓解脊柱压力,省得年纪轻轻就嚷腰子痛。我告诉你,不仅我在缠,你额娘现在也在缠,你这么担心缠出毛病,去跟你额娘说吧!”
“额娘在缠,肯定是你耸恿的!可见你们这些女人还都是一样自虐,不就图一个纤腰丰胸,讨男人喜欢嘛。怎么到了人家哪里就变态了,我看是你自己的毛病!”
“你。。。。。。你冥顽不灵,给我滚出去!”我抄起枕头朝他砸。
“不出去,不出去,看你拿我怎么样!”这死小子今天跟我耗上了,还来抢我的枕头。
“砰砰砰!!!”有人敲门。“十四爷!十四爷,奴才有事儿禀报。”是小纪子。
“滚~~~~”胤祯暴吼一声。
“十四爷,出大事儿了!”小纪子焦急的说。
“给爷爬远些,什么事儿非急得这一时半刻,皇上晏驾啦!”
“呵呵。。。。。。”我捂嘴直笑,亏他想得出来。
“十四爷。。。。。。”
“滚,爷欠你银子没还啊!死远一点儿!”
“不是,是十爷,十爷正在府门口卖东西呢!好多老百姓围观,你快去看看吧!”小纪子快哭了,“是八爷悄悄知会我来的。”
“什么,死奴才!不早说。”胤祯爬起来就往外走。
“喂!”我叫他,本欲提醒他脸上有墨。
他回过头来,“记住爷的荷包,绣快些!”说完转身就走。
“绣你个六!”我气得抓起绣了一半的荷包朝他背影丢去。
十阿哥府
“胤誐,你这是干什么?”胤禟拉住正在吆喝叫卖的弟弟,“八哥已经找皇阿玛去了,你快点儿停下。”
“哼,找了皇阿玛又怎么样,除了挨顿骂,还不都一样。早点儿凑了银子填那笔窟窿是正经事儿。”胤誐一边指挥下人搬东西,一边叫卖。
“这几天四哥联合刑部已经得不少官员自尽破产,入罪抄家了,你以为他会放过我们这些兄弟。与其让他们抄了去,我还不如趁早得些银子,省得受那零碎气。”
周围的人看热闹的不少,就是没有人敢上来买。都在窃窃私语,“看见没有,这大清国的阿哥都穷到这份儿上了。”
“要死了,连皇子都要卖家产还债,我们这些老百姓可怎么活呀!”
“这算什么,西边住的达官贵人,好些也正在卖东西呢。什么家具古玩、西洋钟表,价钱可贱了,给钱就让拿走。”
“那这十爷不正卖东西嘛,你们怎么不去抢啊,都是难得的稀罕物。”
“你傻呀,皇室的东西都敢买,不怕用了夭寿啊!”
……。
“老十,你这不是跟着添乱嘛!你看有人买没有。”胤禟急得直跳,“咱哥儿几个又不是没银子,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我哪里是添乱呀,我一个穷阿哥哪来那么二十多万两的现银。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大不了千金散尽罢了!我这点志气还是有的,难不成非要掏空你们的家底。”
“让开,通通让开!”人群中传来一阵s乱,只见一骑人马疾驰进来,躲避不及的被胤祯一鞭子甩到背上,有苦难言。胤祯跳下马背就奔到胤誐面前,气喘吁吁的问道,“十……十哥,听说你在卖东西。”
胤禟、胤誐回身一看,“哈哈哈哈。。。。。。”
“笑什么笑。你们倒底怎么打算的,不是有钱嘛,干嘛卖东西呀!要卖也不是这个卖法,这样子有人敢收吗?”胤祯一本正经的说。
“行了,你们哥儿俩是不是打算闹得北京城人尽皆知啊!要效果也该达到了。”胤禟将手搭在胤誐肩上说道,“收拾好了都跟我去府上喝酒,走了!快~~~”
“走什么走,我这口气还没出完呢!想叫爷填银子没那么容易,也不看看现在爷背后是谁。”胤誐骂骂咧咧,“胤祯,你才上哪儿登台唱戏去了!”
“我唱戏,我看你在演戏给四哥看吧!”胤祯还不知道。
“喏,他还不信!”胤誐指着胤祯对胤禟说,“八成是唱了一出《五家坡》。”
“他那驴嗓门唱哪门子戏啊,还不是帮女人画眉先涂到自己脸上试试。你表妹当得了王宝钏,你弟弟也做不成薛仁贵。”
“糟了!这死丫头,说她两句还来脾气了,也不提醒我一句。”胤祯这才想起自己是个大花脸,擦了把汗使劲抹抹脸,一看满手墨,马上胀得通红,“小纪子,你这个死奴才,干嘛不啃气儿啊,害你爷我出这么大的丑!”
“我。。。。。。奴才一直低着头,没看见爷脸上的东西啊!”小纪子跪在地上发抖,小声分辨道。
“行啦!打永和宫出来,这皮也该臊够了,快进去洗把脸!现在骂人管什么用,也不知道是谁让你出这么大的丑,有本事冲她去呀。”胤禟推胤祯。
“还有你,老十!走了,去我府上玩玩儿,前些天刚买回来几个歌伎,一块儿去试试风情。看上了只管领回来,都是雏儿,哥儿还没碰过呢。”
“你们几个,继续卖,不准停!”胤誐对搬东西的奴才吩咐了几句,才跟着胤禟、胤祯进府。
胤禟府上
“奴婢给九爷、十爷、十四爷请安!”四个乐伶一个抱琴、一个抱筝、一个持箫、还有一个搂着琵琶,盈盈下拜。
“嗯,坐下吧!”胤禟点点头,令她们摆好行头。哥儿三个围坐在铺了锦缛的矮塌上,“胤祯、胤誐,怎么样儿?”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胤誐一眼就相中那个持箫的女子。
“奴婢姓王,名叫轻红,今年十五了。”这女子怯怯的回答。
“十爷问你话呢,也不知道上前一步。”胤禟稍微有些不满的命令,“也不消你吹箫了,过来伺侯,伺侯得好重重有赏。”
“是!”点重的姑娘连忙放下乐器,到胤誐身边小心跪下,还没跪稳就被胤誐一把搂入怀中,强灌了一盅酒,连连咳嗽,一张小脸惹得粉红。
这女孩年轻,皮肤白哲,吹弹得破,亦十分可人,额上覆了几根稀疏的刘海,一头乌黑的青丝,梳了条光滑大辫,辫根c着一朵花儿。
上身穿著淡红色春罗小对袄,下身套玄色花绸裙子,裙下一对玲珑小脚,不大不小,刚好三寸,套了双蓝锻弓鞋,显得尖瘦端正,十分可爱。胤誐将她按在怀里,一连亲了好几个嘴,哈哈大笑起来。
“爷,妾身来晚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妇人,下边一双小脚儿,只在三寸左右,尖尖瘦瘦,脚上浅碧袜子配著大红绣鞋,只着桃红夹罗短衫,下套湖色绸裤。天生丰腴,不露老态,高挽云鬓,俏眉娇眼、十分艳丽,便是胤禟的媵妾李氏了。
只见她乌黑光厚的发脚修得整齐,油光光的挽在脑后,两个长长的耳坠打秋千似的荡动着,映著那雪白圆满的鹅蛋脸更令人不胜怜爱,完全是一个美貌少妇的态度。“清秋给十爷、十四爷请安,两位爷吉祥!”
“哈哈,清秋!他们吉祥了,爷就不吉祥啦!该罚!”胤禟笑着将李氏搂入怀中拧拧她粉腮,“胤祯,你看上哪个没有?”
“没有,你们玩儿吧,我听听小曲儿就够了。”
“她们三个不中意,十四爷可有喜欢的。若是看上哪位妹妹,我这就去请她过来。”李氏客气的说。
“老十四,这有什么,不就哥儿几个喝两杯,助个兴嘛。”胤誐揉捏着怀里的女人,“你不说,我不说,我不信兰儿在宫里就知道了。”
“清秋,你就别费心了,十四爷的心上人岂是你请得动的。就是来了,人家脸皮子薄,也只会说‘你好歹放尊重些,给人看了成什么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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