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之圣泉寻踪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天下霸唱
我俩在卡,玛雅酋长那里吃了一个闭门羹,心里很是失落,没想到刚掀开帐篷上的门帘,一个黑糊糊的小手就从旁边伸了过来,仔细一看,正是之前在帐篷里与 老酋长发生争执的少年,原来他刚刚并没有走远,而是躲在帐篷旁边的柴堆里偷听我们和酋长的对话,他拉着我们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对着秃瓢叽里呱啦说了一 通,神情很是急切,我问秃瓢这孩子说什么,他抑制不住兴奋的表情对我说:这个孩子认识去魔鬼桥的路,他说愿意当我们的向导。
我一听觉得很奇怪,老酋长明明说村子里没有人去过魔鬼桥对岸,眼前的少年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难道他居然比活了一把年纪的卡玛雅酋长更加博识 再者,如果这个小豆丁所言非虚,那么老酋长又为什么要欺骗我们,说村子里没有人认识去魔鬼桥的路呢这其中难道有莫大的隐情我看眼下一时半会也说不清 楚,就把小豆丁带到了我们几个人的草屋里,让他坐下来慢慢说。没想到,这一谈,却谈出了许多被卡玛雅酋长可以隐藏的真相。
胖子他们三个人坐在草棚里胡侃,胖子高举着工兵铲,得意的道:等找着印加人的和尚庙,咱么把里面的金子分一分,用拖拉机给运出来,这些都是劳动人民 创造的胜利果实,不能白白留在地底下给那些个万恶的统治者陪葬。到时候秘鲁人民一份,中国人民一份,你们美国公民就算了,也不缺这点儿小钱花。
小王八不同意,他说:凭什么美国人就不缺钱花,我既是华裔又有美国护照,我怎么觉得我应该拿双份。
胖子说:你这个孩子,你这是被腐朽的资本主义烧坏脑子了。我跟你说啊,账得这么算。胖子正在词穷,一见我进来赶紧招呼我做支援,哎,老胡,你快 来给这个小兔崽子讲讲马克思主义经济学,他现在居然天真的认为自己有权利从印加人民的手里夺取胜利果实,哎,这个小红皮是谁老胡你不是吧,屁大的功夫娃 娃落地了,速度够快的,赶上大跃进了。
我说:你他妈的少扯淡,这是那个土着向导的儿子,他叫卡迪隆。有一些重要的情报想告诉我们,胖子你快点儿把屁股挪开,到门口挡着点。
公有制的社群里很忌讳与外族人过分亲密的接触,这种行为容易引起同族人的猜忌,有时候甚至会引发流血事件。小卡迪隆一进我们的草棚就记着把门帘拉上, 生怕被外面的土着看见,为了减少他的顾虑,我并没有急着询问他具体的情况,而是翻开背包,送了他一些随身携带的巧克力。小卡迪隆蹲在地上,用大大的棕色眼 睛警惕的把我们几个人逐一扫了个遍,最后从腰间掏出一块小牌子,递了过来。
我接过来一看,那是一块美国大兵常戴德军牌,上面用英文标注着姓名和番号,不过字迹潦草,刻得跟鬼画符一样,秦四眼接过去一看,说:汤姆,很普通的名字,代号是狂蟒,但是没有标注具体的号码和番号。
秃瓢和小卡迪隆聊了一会儿,他的方言也不够用,两人边谈边比画,搞了半天总算是明白了彼此的意思。秃瓢拿着军牌为我们翻译说:这块牌子,是他从记着 的营地里捡到的。当时他的父亲猎人亚洞正在和亚洲女人聊天,谈话内容涉及了丛林深处的魔鬼桥。她答应事成之后给村子准备净水器,还会定期向村民提供免费的 医疗援助,虽然酋长一再明令禁止大家去魔鬼桥的对岸,但是她开出的条件实在太诱人了,特别是医疗援助,这对一个平均寿命四十岁不到,随时有可能死于感冒的 半原始部落来说,简直是天赐的福音。所以亚洞当即表示愿意担任他们的向导,但是此行只负责把他们带到魔鬼桥对岸,其他的一概不管,双发达成协议,亚洞还帮 助他们欺骗酋长,只说是记者要去雨林边缘的带拍摄一些摄影素材,亚洞走之前再三叮嘱儿子,不许把这件事告诉村里的任何人,从村子到魔鬼桥最多只要两天的时 间,可是亚洞一走五天,音信全无,他担心父亲出了什么意外,就请求卡玛雅酋长为他占卜,卜卦十分不详。他吵着要去找父亲,没想到被酋长无情的拒绝了。后来 听说我们要去的方向也是魔鬼桥附近,索性把心一横,要给我们当向导,去雨林深处寻找他那个失踪已久的老爹。
我们对那群记者的身份一下子产生了怀疑,秦四眼掂量着手里的军牌说:我们此行可能不止一路的麻烦,这群美国人行踪诡秘,目的明确,恐怕来头不小。
不管对方是什么人,我们必须小心谨慎。明天装备一到,立刻出发。我想了想,拿出地图对秃瓢说,这孩子太小,跟着我们一来不安全,二来影响行军速度,你让他把沿途的路况和显眼的地质特征尽可能详细的标注出老,告诉他,我们一定会把他的父亲平安的带回来。
不想小卡迪隆十分倔强,他说就算我们不带他去,他自己也会偷偷的跑去找爸爸,他还十分得意的掏出一把小匕首在空中舞来舞去,想要告诉我们他是一个勇敢 的小武士,我好说歹说,他死活不肯就此罢休。小王八切了一声,单手扛起卡迪隆,狠狠的抽了他几屁股,然后对秃瓢说:刘猛,你跟他说,要是他敢跑我们 现在就告诉酋长他那个死鬼老爹私通外敌的事。到时候按我们美国人的法律处置,他们父子俩都给抽筋扒皮,丢进河里喂鳄鱼。
小孩一听,吓得当场就哭了,跪在地上不住的向小王八求饶。我说你这个人怎么一肚子坏水,连这么小的孩子都欺负。他面有得意之色,摇了摇膀子,充满成就 感的说:少爷我小时候不肯吃饭,我爷爷天天拿这套话吓我。一试一个准,看见没有,优秀的教育是没有国界的,小兔崽子现在不是挺老实,刘猛,告诉他,他那 个爹我们保准给他找回来,让他把地图画完,赶紧回家洗洗睡了。
卡迪隆在王清正的威胁下,一边哭一边给我们标注地图,胖子于心不忍,说:老胡,咱们是不是有点儿虐待印第安儿童的嫌疑,我的心怎么就这么不踏实呢。
我说:这是没办法的事。这个孩子本性不坏,但是个性太冲动,又不肯听人劝,叛逆期的男孩子多少喜欢搞一搞个人英雄主义,我们这样做也是为他好。你想 一想,假如他真的不顾后果自己冲进雨林里,那我们日后怎么向村民交代,我们是成年人,做事要讲分寸,不能再跟小孩子一起瞎胡闹了。
画完地图的小卡迪隆,被秃瓢偷偷的送了出去。我们几个大人被他这么一闹,心里也有点儿慌。我对大家说:现在想什么都晚了,大家把地图各描一份,定一个汇合点,方便走散之后寻找对方。我们这一趟要面对的不仅是大自然的挑战,还有各种不确定因素在暗处蠢蠢欲动。
虽然我装出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其实自己心里也没底,特别是到现在一点儿杨的消息都没有。我整颗心都被火烧着一样急,但是越是面对这种 情况,我越要顶住,这里的五个人,除了我和胖子之外,都没有野外求生的经验,更别说是深入环境恶劣的雨林中寻找数个世纪前的神庙了。
临睡觉前,我忍不住祈祷希望太阳块点儿升起来,好让我们尽快进入眼前这片神秘的亚马孙大雨林。
我是被巨大的机械声从梦中吵醒的,睁开眼睛一看,草棚外面已经天光大亮。昨天经历了太多的事情,我又累又乏,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连梦都没做天就亮 了。秃瓢套起外衣对我们喊道:快,我们的装备到了,我这才想起,外面巨大的轰隆声不是别的,正是王浦元的直升机在为我们空投物资。我胡乱抓了一件衣服 披在身上,拉起背包二话不说就冲了出去。
当地的土着起得很早,许多人捂着脑袋聚集在空地上,仰望天空中那只钢铁巨鸟,纷纷露出了恐惧的申请,我一边压着头发,一边点燃了信号弹,黄色的s 51在天空打着转,秃瓢他们几个人也走了出来在到处疏散人群。直升机慢慢的降了下来,胖子和我顶着巨大的风力走上去,把两箱垂挂在飞机底部的物资卸了下 来。驾驶员向我们比了一个大拇指,然后盘旋了几圈之后迅速的消失我们在视线以外。
王清正迫不及待的拆开了木箱,其中一箱是个人装备,另外一箱是武器弹药,王浦元为我们装备的是越战时期美军步兵专用的装备,包括热带野战服,丛林 靴,防毒包,工具包,等等,不过老头把型军兵装备换成了轻型单兵多用途装备,简称lc1,这一套背包里包括了l型塑料手电,土工器 具,水壶,m9刺刀和轻武器弹药袋。这套lc1比越战时候的更加轻便,减轻了我们的负重,看来老头这次是下了血本,要让我们在硬件配备上远远的 超过对手,我和胖子拖下军装多年,想不到再回首往事,穿的却是美国大兵的装备,这都不打紧,最重要的是,我们把衣服套上身之后才发现,每个人的袖章上都绣 着一个大大的王字。王浦元这个老东西,到最后都不忘提醒我们谁才是这次行动的出资人。真实奸商本质想改都改不了。
装备一新之后,我们告别了提他玛村的印第安土着,向着眼前辽阔的亚马孙丛林深入,小卡迪隆一直站在人群的最前面不住的向我们挥手,我们都明白,这个孩子已经把全部的希望托付在了我们这群异乡人升上,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肩上的担子一下子重了许多。
进入到丛林之后,我才真正认识到这片雨林的广阔与神奇。秦四眼介绍说:亚马孙河和安第斯山脉,被拉丁美洲人称作是他们的矛和盾,是当地人最骄傲的世 界第一长河,因为在赤道附近,这里十分适合热带植物生长,光目前发现的植物就有五万多种,人类能够分辨的不超过三千种,这里的动物种类也很丰富,有不少珍 禽异兽,攻击性比较强的有美洲豹,美洲豹又被印加人叫做绿宝石之眼,传说印加神曾经收到过美洲豹的恩惠,于是赐予了它丛林的王位,可以享用雨林里所有的动 物,人类如果想捕杀美洲豹取它们的皮毛,就必须在豹子的眼窝里放置两颗绿宝石,否则就会受到神灵的惩罚,很多当地人虽然窥视美洲豹华丽的外衣,但是因为无 处寻觅更加珍贵的绿宝石,最终只能放弃捕杀的念头,这个传说其实在无形中对美洲豹起到了保护作用,不过近代西方的捕猎者根本不理会古老的传说,在亚马孙流 域大肆捕杀,有很多动植物数量正在以我们想象不到的速度锐减。
常言说得好,贪心不足蛇吞象,我想起以前当摸金校尉的时候,遇到过不少穷凶极恶的盗墓贼,它们又何尝不是像偷猎者那样被贪婪蒙蔽了眼睛,极尽奇巧之能 事,只求把墓中的名器顺光挖绝,拿不走的宁可毁掉也不愿给后人留一点儿甜头,长此以往,天下墓葬再多,也经不起他们这样折腾,到头来无墓可挖的时候,他们 又当如何应对这样一想,他们岂不是和贪图一时之快的偷猎一样愚蠢
我们靠着地图和指南针,在雨林中缓慢的前进,这里气候酷热,到处都有巨大的昆虫,和色彩斑斓奇形怪状的植物,我们从河边经过的时候,甚至看见河面上盘 旋着一大片拳头大的蚊子,胖子哆嗦了一下,问:这么大个头的蚊子,被他盯一口,还不直接失血过多晕死过去。我胡八一天不怕地不怕,最烦就是这种嗡嗡乱 飞的大花蚊子,以前要么点蚊香,要么一巴掌拍死,可眼前的蚊子比麻雀还大,毛茸茸的口器和巨大的翅膀,看得人心惊胆战,我情愿去核美洲豹搏斗,也不愿意被 这种怪物盯上一口,为了避免被巨型蚊子叮咬,我们偏离了河岸,改走树林深处的小道,这些道路都是被林子里的野兽们踩踏出来的,虽然面部了蛇虫蚂蝗的骚扰, 可总比我们自己开一条道要轻松许多。
雨林里的气温比外面还要高出不少,走了一整天,大家身上的汗不用挤,已经如同瀑布一样直往下淌。整个人像闷在热水壶里面,透不上气。我和胖子还有秃瓢 都是当过兵的人,身体素质相对好一些,小王八跟秦四眼两个人早就累的气喘吁吁,用枪当拐杖,在后面一路拖着。我看了看日头,对秃瓢说:今天还是早点儿找 个地方,把窝子安下来休息,雨林不比其他地区,想找一片安全的地方扎营不容易。
雨林的植被覆盖率高,无论是野兽还是蛇蚁都很容易找到藏身的地方,我们想在这里过夜,选择扎营地点就成了头等重要的大事。首先不能选择下游,然后不能 离河岸太近,亚马孙河在汛期随时有涨潮的危险,到时候大水一来,想跑都来不及,其次安营的地点不宜靠山傍谷,这是为了防止山体滑坡时被活埋,不过我们所处 的位置处于冲击平原,不存在泥石流的危险。倒是雨林里的流沙地需要小心提防。我把选窝的标准大致给两个新手讲了一遍,大家以我们目前所在的阔叶树为中心, 分头寻找扎营的地方,约定半个小时后汇众集中。安全起见,我把王清正和胖子放在了一组,让秃瓢照顾秦四眼,我自己单成一对,这样的分组,一来对新手有个照 应,二来,王家的人和我们的人可以相互牵制,免得有人背着大家搞小团体。
我和其他四人分开之后,一路向东逆着水流前进,想找一处地势比较高的地方先看看周围的环境再说。脚下的灌木林里到处都是小爬虫,好在我们穿的是热带专 用的行军靴,要不然被这些小东西顺着裤腿爬上去叮一口,那可有得苦头吃了。穿过一片低矮的灌木,我发现地上有燃烧过的痕迹,走近一看,这一片林子明显有人 类活动过的痕迹,地上废弃的篝火堆,周围帐篷木桩留下的坑洞都是不可抹灭的证据。我拉开步枪上的保险杠,谨防有敌人埋伏在四周。匍匐在原地观望了一会儿, 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迹象,四周除了鸟兽不停的鸣叫,并没有其他人的踪影。于是我爬起来,捡来一根树枝弄拨起早就熄灭的火堆,可是除了几根烧得发松的骨头之 外,一无所获。
但是,这个营地的存在说明除了我们之外,雨林里还有其他人。从他们行进的速度来看,很有可能是竹竿子的队伍。我觉得事态紧急,为了避免大家在毫无防备 的情况下与敌人交火,我决定立即原路返回去宽叶林里等待其他人归队。刚走出营地没几步,就听见不远处的河岸边上传来一声枪响,惊得四周的鸟都飞了起来,随 后又是一阵急切的打枪声,我心说不好,看样子他们已经交上手了,立刻弯腰系紧了鞋带,端起步枪向交火的方向跑去。
我一口气跑了七八百米的距离,沿途的树叶一路打在身上,别提有多疼。快到岸边时,我慢下了脚步,想给敌人来个出其不意,没想到刚在树林中找好了一个埋 伏点,唰唰的一阵摩擦声从我身后传来,来不及回头,我只觉得背上被人重重的锤了一棍子,整个人向前倒去,我心说偷鸡不成蚀把米,胡爷这趟面子可栽大 了。我摔倒之后急忙侧滚,避开了随之而来的当头一击,顾不上背部一阵的剧痛,我急忙站了起来,这才看清了偷袭的我家伙是一个身高接近两米的丛林野人,他手 里举着巨大的石斧,斧身比我的头还大,木质的斧柄上涂着耀眼的红色涂料。他披散着一头杂乱的长发,身上缠绕着树叶兽皮,表情凶恶,两只眼睛瞪得跟牛似的。 见我站起来,立刻挥舞着大斧头迎面劈了上来,我不等他冲到面前,就地一滚将摔在地上的枪抄了起来,当时的情况是在过于危机,我连瞄准的时间都没有,照直了 连开两枪。凶悍的石斧土着先是被吓了一跳,随后挨了一枪,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狂吼,将石斧向我甩了过来。我没想到他的战斗意识如此强烈,在近距离吃了我 一枪之后,还能反击,急忙侧头躲避,这东西少说也有百来十斤,要是正面挨了一斧子,那不直接见毛主席去了。
我本来以为他会乘着我分神的瞬间逃跑,没想到这个大野人十分凶悍,肠子都挂在外边了,还迈着大步向我冲来,我光顾着躲他的石斧,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么 不要命的人,还没来得及回头,已经被他一双雄厚有力的手臂嘞住了脖子,这个野人力气极大,我被他嘞着脖子按在了腋下,只能靠双手的力量反握住他的手臂,借 此为自己留一丝呼吸的机会,我被他掐的喘不上气来,只恨没有多长几只手,一枪击毙了这家伙。
他靠着一股蛮力占据了上风,我渐渐头脑发昏有点儿坚持不住,我知道自己如果在这个时候表现出丝毫松懈,一定会被他乘机扭断脖子,可是肺部的空气正在一 点一点的减少,就在我几乎要昏死过去的时候,两声震天的枪响从野人背后响起,他连哼唧一声的机会都没有,两手一松,轰然倒地,我被他连带着压在地上,顿时 觉得自己成了五指山下的孙猴子。我一边推开野人的巨臂一边猛烈的咳嗽。等我看清楚放枪的人是谁时,忍不住高喊道:二师弟,你想害死为兄吗
胖子头上顶着树叶编成的野战帽,两手扛着长枪昂首阔步向我走来,秃瓢,王家大少爷黄i有秦四眼也纷纷从树林里钻了出来。刚才那救命的一枪正是胖子朝野 人背后打过去。我艰难地推开野人的尸体,连着咳嗽了好一会儿,这才把气喘匀了。秦四眼脸上挂了彩,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划出一道又细又长的血口子。
胖子在野人的尸体上踹了几脚:他奶奶的,这是个什么怪物,刚才从林子里冒出来的时候,差点儿把胖爷的裤子给吓掉了,太他妈的突然了。
小王八挥了挥手里枪说:不止这一个,我和刘猛在前面也遇到了两个张牙舞爪的野人,我们连放了好几枪,也不知道打中了没有,不过总算是把他们吓退了
秦四眼捂着伤口蹲下来检查了一下,说:这些人应该就是卡玛雅酋长口中说的亚马孙原住民,从他们的穿戴和武器来看,部落的规模不算很大。刚才那几枪留了活口,我们得赶紧离开这块区域,省的夜长梦多。即使我们手上有再多的军火,可也扛不住几百号野蛮人一起围攻。
为了避免和当地原住民再次交火,我们放弃了可以用来休整的营地,选择连夜赶路,争取在下一个日出前赶到魔鬼桥对岸。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就在当天夜里,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彻底打乱了我们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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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之圣泉寻踪 18.野人的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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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野人的葬礼
为了避免与亚马孙野人发生遭遇战,我们五人探险队决定连夜赶路,按着地图上的标示,向着第一个坐标魔鬼桥挺近,我一边啃着干粮一边问秦四眼,当年的印 加人为什么要给自己的交通桥起这么一个晦气的名字。他分析道:可能是因为当时生产力落后,造桥工艺比较粗糙,经常发生交通事故。古代人搞不清楚状况,总 以为是鬼怪作祟,所以才想出这么一个名字。
王清正走在我后边,他听到秦四眼的解释之后哈哈大笑,拍拍秦四眼的肩膀说:你这个大讼棍真不是吹的,什么东西都能现编出来。
秦四眼拍开他的贱手,鄙夷的道:怎么,王大爷还有其他什么高见
王家大少爷这一路没少被秦四眼排挤,此刻话语权好不容易落在他手上,整个人都飘了起来,拍拍胸脯说:少爷我读大学那会儿,你们这帮土鳖连印加国在哪儿都不知道呢魔鬼桥在印加人的神话故事里是有典故的,绝不是你说的封建迷信那么简单。
我们连夜赶路,难免有些困乏倦怠,我一听这其中另有名堂就故意激王少说:什么典故不典故,不是你小子编出来欺骗广大群众的反动宣言吧
你还别不行,少爷我可是从正儿八经的文献上读到的故事。纯西班牙文,要是没有我,你们这帮土鳖这辈子也别想看懂。
胖子被他弄烦了,直接问:你小子到底讲不讲,不讲一边呆着凉快去,老胡同志有的是段子。
王清正生怕没人搭理他,拉了拉背包,在亚马孙丛林茫茫的夜色中给我们讲述了一个古老的印加神话。
据说很久以前有一位印加才俊,名叫卡尔卡,乳名卡卡。卡卡对创世神维拉科查十分虔诚,把工作换来的食物和水果都用做了供奉。后来他爱上了地主家的女儿 恰斯卡。和所有美好的爱情传说一样,恰斯卡这个小姑娘美丽大方又善良,最重要的是,她一点儿都不嫌贫爱富,对卡卡也是一见钟情。
卡卡赶着家里仅有的小毛驴,去地主家提亲。老地主自然不肯把女儿嫁给一个穷小子,他语重心长的对卡卡说:光有爱情顶个屁用,你买不起红烧肉那什么养俺闺女。这么跟你说吧,小伙子,到外边去奋斗吧,等房子票子都干到收了再回来娶媳妇。
卡卡为了心爱的姑娘,毅然立下誓言,如果一年之内不能脱贫致富成为一名优秀的农民企业家,他就放弃美丽的恰斯卡从此不再出现。
卡卡走后,恰斯卡一如既往的每天等待着心上人归来,老地主也遵守自己的诺言,为女儿拒绝了一个又一个前来求婚的好青年,直到当时的印加国王查库特克出 现在求婚的队伍中。老地主激动得不直到该说什么,差点儿脑溢血抽过去。这门亲事要是结成了,自己从今往后可就晋升为果张老爷了,连国王都要叫自己一声亲 爹。这种机会可不是人人都有机会碰上的,不过老地主毕竟是读过书的人,懂得君子之道,他一边忍住心中的剧痛,一边对帕查库特克国王说:皇上啊,这是真 不怨小的,是您来晚了。小女已经答应要等那个叫卡卡的穷小子一年了,要不这样,您亲自跟俺闺女聊一聊,看看是不是能培养出一点儿感情。
帕查库特克国王是什么人啊,一国之君,印加人的千古圣贤,哪能干出这种趁火打劫的下作事情他听闻恰斯卡的誓言之后,立刻知难而退,一点儿也没为难人 家。不过帕查库特克也是一个大情种,在离开地主家的时候,让士兵们现场凿了一条河出来,直通王都。他给这条河起名叫阿其拉纳,意思是为了美丽的姑娘而 奔流的清水。
国王这一凿不要紧,求婚的队伍更加壮大了,其中有一个青年,是当地贵族的儿子,他为人正直,在族人中很有地位,对恰斯卡也是用情颇深,屡败屡战,竟然 比国王帕查库特克还有毅力,不知不觉,一年的时限就快到了,而远去的卡卡一直没有消息传来,老地主觉得是时候给女儿筹备婚事了,于是把老贵族请到自己家里 来喝茶,两个老头一边嗑瓜子一边商议着子女的婚事:阿贵啊,你也知道俺闺女的驴脾气,总之一年之期不到,她是死活都不会嫁的,不过我琢磨着,卡卡那小子 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赚够老婆本。你看这样啊,咱们把婚礼慢慢筹备起来,还有七天就满一年了,到时候花轿直接抬进门,咱们给孩子们把这个主 给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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