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门嫡女:王的侍寝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梨潇潇
楚嬷嬷指着两匹淡蓝色的布料,“这浮罗锦一年才进贡三匹。”楚嬷嬷见慕梨潇根本不在意这浮罗锦,便将浮罗锦拿了起来照在阳光下,那浮罗锦闪闪发亮,便如鱼的鳞片一般,照出五彩缤纷的颜色。
楚嬷嬷本以为慕梨潇会喜欢,但慕梨潇只淡淡地说了句,“还算行吧。”
要想在二十一世纪,这种衣服简直满大街都有,而且慕梨潇也不喜欢这种着衣打扮,自然也就淡淡的。
进了寝室便连忙问楚嬷嬷如今宫中情势。
楚嬷嬷将自己所听到的一股脑儿全都说出来了,慕梨潇则坐在一旁饮茶,未露声色。
“熹春,你觉得如今媚妃成了美人是好事还是坏事?”慕梨潇朱唇轻启。
“媚美人失势自然是好事。还记得娘娘刚入宫时,她指眉横眼的样,看的人就闹心。”熹春还未经历许多的人心恶毒处,任然保留着一颗天真、护主的心,而这恰恰上慕梨潇最喜爱的地方。人不够机灵无碍,但必须忠诚,否则越机灵越对自己不利。
慕梨潇一笑,又转头问楚嬷嬷,“嬷嬷觉得呢?”
楚嬷嬷微微摇了摇头,“依老奴觉得,此事不好!”
“何以见得?”
“如今赵太后不但在后宫权势滔天,就连前朝也是一样。前朝权利盘根错节,而最大的获利者便是太后,与太后走动最为紧密的便是景尚书,景尚书又是媚美人的父亲,所以只要景家在,皇上就会有所忌惮,媚美人就不会倒,即便降位,也迟早会复位的。”楚嬷嬷说到这略微停顿了下,眼神凝望着天空,不由得把慕梨潇和熹春的目光吸引了过去,“现在不是扳倒媚美人的最好时机,除非要变天!”
慕梨潇轻叹一口气道,“看来还得从根源上入手。”
慕梨潇也没注意到,何时她已经沉迷在这个宫廷游戏当中了,何时她不在去想该怎么样逃出宫去了。
日暮时分,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慕梨潇坐在塌上听外面的雨声,这时熹春拿着一个大锦盒到慕梨潇面前,“娘娘,您要的衣服,奴婢早已托宫外的人制作好了,但那时娘娘被打入冷宫所以耽搁到至今,娘娘您看看是不是这样。”
慕梨潇抚摸着衣料,满意的点了点头,“就是这样,你先放好,切记别让任何人发现!”
熹春颔了颔首,便退了下去。
与此同时,翠微宫中,妍妃端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那微微的划痕。
妍妃表面虽然不在意,可终究是心疼的这副好皮囊,女为悦己者容。妍妃心中爱着皇甫晟,自是想向他流露出自己最美的一面,“杜鹃,皇上今日歇息于哪?”
杜鹃面色凝重,刚刚她便去问了宋公公,宋公公说皇上没有想来妍妃这的意向,好似要留宿会宁宫。
杜鹃看着自家主子期待的样子,心中着实不忍,“奴婢还问去问。”
妍妃太过了解杜鹃,把玩着一支玉钗,发皓齿问道:“你毋需骗我,是如何便如何。”
“皇上……应是留宿……会宁宫。”杜鹃说罢,便听妍妃把玉钗拍在了桌上,玉钗碎,妍妃手上也被划伤了。
杜鹃看此情景,立马去让人宣太医,而妍妃则愣愣地坐在梳妆台前,呢喃道:“慕梨潇啊,慕梨潇,我救你出来究竟是对还是错……”
不由多时,便有太医来了,来的是个新进宫的太医,姓沐。
沐太医为妍妃简单包扎后,想着来一趟顺便把每月的平安脉也给诊下,便又为妍妃搭脉。
妍妃见沐太医眉头紧蹙便开口稳到,“本宫这身子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沐太医没有回答,只是更加仔细的搭脉,又过了会儿才缓缓开口道,“娘娘最近是否食欲不振,尤其吃不进甜食?”
妍妃想了想点点头,“确实如你所言。”妍妃见沐太医面容紧张,又摒退了众人说道,“沐太医但说无碍,本宫这身子究竟如何?”
沐太医一拱手,压低了声音道,“娘娘体内藏有毒素,所幸含量不大,应是最近才有的,娘娘发现的还算早,否则……”
妍妃惊了一下,“否则如何?”
“轻则嗜睡,终日懒洋洋,脾气渐暴燥,重则再也无法生育,甚至终日吐血。”
妍妃瞪大了眼,在宫中对其它妃嫔下毒的事她也知道不少可没想到有一天,会落到自己的头上。
“那沐太医可有什么法子可以医治?”
沐太医沉思片刻,“有是有,却不知娘娘可愿意一试?”
“如若能解了这毒,本宫自然愿意。对了,沐太医这长相听着不像是金月国人吧!”
“小人原是梓锦国人,不幸家道中落,这才到了金月,凭着祖传的医术,到皇宫里头做了太医。”
妍妃在皇宫之中鲜少遇到故国之人,如今得知沐太医是梓锦国人,一下子便亲热起来,防备之心也撤了,“日后,沐太医得空便多来本宫宫里头坐坐,顺便来诊诊这病情如何。”
“小人记在心中。”说罢,沐太医便随这杜鹃下去写药方,杜鹃便照着药方去抓药了。
相门嫡女:王的侍寝妃 第五十四章 天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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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赵太后让小厨房做了几碗甜莲子羹送到各宫里头,自己领着几个得力的宫女去了皇甫晟那。
皇甫晟在御书房内批阅坐着奏折,宋安小步进来道,“皇上……”
宋安话还未说完,皇甫晟便硬声打断道:“不是说了吗?朕在批阅奏章时不许任何人来打扰,速速打发了!”
“可……是太后娘娘求见,奴才不知如何应答。”
皇甫晟放下毛笔,皱了皱眉头,“罢了,传太后进来!”
皇甫晟见赵太后来了,简单的行了个礼,“太后深夜至此,有何事找朕。”
赵太后召唤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宫女,那宫女手中端着一碗甜莲子羹,“皇上,请用羹!”
皇甫晟撇了眼那宫女,又问太后,“太后这是何意?”
赵太后手中拿着念珠道:“皇上也老大不小了,膝下却无子嗣,哀家着实着急,这丫头,在我宫中服侍的,为人踏实机灵,长的也水灵灵的,想着让她往后来服侍皇上,若有幸能延绵子孙,那哀家的心愿便完了。”
皇甫晟心中自知赵太后打的是什么主意,不过既然她想她宠幸这个宫女,那他就如她所愿,不过他也会物尽其用。“太后的话,朕记下了。你叫什么名啊?”
那宫女也算大气,并没有畏手畏脚,“奴婢贱名安巧儿。”
赵太后见此行第一个目的达到了,满意的点了点头,又说:“后宫重要,前朝也不能冷了心。媚美人固然有错,也是仰慕皇上的缘故,况且景媚又是景尚书的爱女,景尚书也是朝中元老,景媚从妃位被贬为美人,景家这老脸算是丢尽了。”
皇甫晟心中冷笑,他便知赵太后此行目的绝不唯一,开口道:“依太后所言,莫非这媚美人朕还动不得了?媚美人当时有如此信心觉得太后会保全她,看来也并非空穴来风啊!”
“哀家不是在保她,而是在保皇甫家的江山和老臣们的心。”赵太后听皇甫晟如此一说,心中有些悬,看皇甫晟的样子,像是有恃无恐。她只好先自抬身价,然后走一步看一步。
“太后不也说了么?这江山是我皇甫家的江山,太后姓赵,如今又年逾四十,这朝中大事,就不劳烦太后来了然于心了!”
赵太后表面虽一副慈祥和蔼,但内心毒恶至极。赵太后见今日是不能将景媚的地位要回来了,又寒噤几句便走了。
皇甫晟看着赵太后远去的背影,眼眸之中几近要喷出一股火,瞟了眼安巧儿。
宋安见太后离开了,便上前问道:“皇上,今日您在哪儿留宿?”
皇甫晟一只手拿起一本奏折,另一只手一指,一直在一旁跪着安巧儿的,“就她吧!”
宋安看了眼安巧儿,“皇上,这不符合祖规啊。这宫女还未册封……”
皇甫晟将手中奏章扔在了地上,吓到宋安跪在了地上,“宋公公如今的差事做的是越来越好,连朕的事都要一一过问了!”
“奴才……不敢,奴才这便去准备!”宋公公带着安巧儿下去,换衣梳妆,皇甫晟一人坐在宫殿之中,脸色黑沉的吓人,整座大殿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敢发出一点声音。
而会宁宫那却不同于这,夜已深沉,慕梨潇不知为何翻来覆去便是睡不着,便让人叫了熹春来。
熹春撩起床纱,轻声问道:“娘娘有何吩咐?”
“嘘!”慕梨潇一把将熹春拉到床上,“小些声,你帮我把那套衣服拿来,顺便将所有的宫女全部撤下去。”
熹春得到了命令,悄悄的退下,摒退所有的宫女,拿来了夜行衣给慕梨潇。
可熹春心中存有不解,便问道:“娘娘,您这是要干嘛呀?”
慕梨潇没有回答熹春的话,只说道:“如若到明早我还没回来,你就帮我一直拖着,切记不可放任何人进来!”
“诶,娘娘!”熹春还有些话没问,却被慕梨潇一个劈手劈晕了。
原来的慕梨潇是不会武功的,慕梨潇知道如今要隐瞒住这个秘密,否则熹春还有楚嬷嬷就一定会怀疑她的。
慕梨潇劈刀手时,用力不大,熹春过一柱香的时间应该就会醒来。
慕梨潇看了眼熹春,又拿好了防身工具,以防不测,便开了旁窗,出去后又不忘阖了窗。
慕梨潇出了会宁宫,外面虽有丝丝细雨却阻碍不了慕梨潇想熟悉宫中线路的心。
“我那都准备好了,而你却在这一日日的与我周旋拖延,倘若你后悔了,你便早早与我说,那誓约你若真要毁了,我也不恼你!”
“再等等,潇贵妃答应我的,她会帮我出宫的。你放心,我还记得与你的誓约!”
慕梨潇走到一处静谧水塘旁,却听到一句极为细小,极为熟悉的声音。
慕梨潇顺声望去,竟是兰妃和一个身着华丽衣服的男人。
慕梨潇不忍惊叹,她一直不知兰妃为何一直想要出宫,原来是心已不在这了,慕梨潇仔细看那人的容貌,眉眼之处与皇甫晟极为相像,慕梨潇不忍捂住嘴,向后退了一步。
慕梨潇的武功极为高超,没有一丝声音,可一旁树上的鸟突然飞了起来,这一下子引起了那两人的注意。
那个男人身手不俗,比起慕梨潇的身手,有过之而无不及,慕梨潇使出浑身解数,跑了一阵子路,却仍被那男人擒住了。
那男人掐着慕梨潇的喉咙,慕梨潇这才突然发现这男人的瞳孔是紫蓝色的,可慕梨潇已经管不了这许多,她现在是生死旋一线。
慕梨潇拿出麻醉剂,打入了男子的体内,男子如烂泥般倒了下去,慕梨潇这才挣脱了男子的束缚。
慕梨潇摸了摸喉咙,便想着先回会宁宫,以后再向兰妃问这个男人的事。
却不料,那男人竟然还能动!
男人猛地一把拉住了慕梨潇的腿,慕梨潇虽有反映,用手撑住了地,可男子使出了最后一丝力气,将慕梨潇击晕了。
记得慕梨潇晕倒前的最后一丝反映便是,心中发誓一定要好好练习武艺,若在现代她一定不会,这么容易就被……
这一夜发生了很多的事,正当慕梨潇和男子双双昏倒之际,御书房、会宁宫都闹翻了。
御书房中,烛光未灭。皇甫晟坐在床上看着奏折,而安巧儿则穿戴整齐,在一旁为其摇扇。
安巧儿撑着头,迷迷糊糊的,安巧儿突然清醒了些,带着些撒娇意味地说道:“皇上,妾身真的很困,可否上塌睡会儿?”
皇甫晟一记狠戾的眼神,“为朕守夜,在旁人看来是无上的荣幸,这不就是你们想要的吗?如果受不了了,就滚回去!”
安巧儿眼含泪花,颦蹙眉头,一咬朱唇,一副小女子柔态,任谁看了都会想要怜惜她。
“滚!”但皇甫晟从来便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而且皇甫晟不喜欢哭哭啼啼的女子。
安巧儿一下子急了,太后不是说她那幅模样,一定能得到皇甫晟的怜惜吗?可如今怎么会这样,安巧儿拉着皇甫晟的裤脚,“皇上,妾身哪里做的不好,妾身改啊!求您不要赶走妾身!”
“侍卫!”皇甫晟大声呵斥一下,便有两个侍卫进来,将安巧儿拖了出去。
皇甫晟轻啜茶,“打入冷宫,别让寡人看到她!”
安巧儿一声声凄惨的声音喊叫了出来,“皇上!皇上!求求你不要弃了妾身!皇上呐!”
熹春醒来却找不到了潇贵妃,心中十分着急,突然想起潇贵妃与她说的话,虽然心中疑问重重,却只能先藏下来。
熹春懂得宫妃半夜突然失踪可是大事,纵容有什么原因,也会被外人传言不检点。
熹春在屋中思索该如何替慕梨潇隐瞒这件事。
熹春攸地一下站了起来,将床纱拉的严严实实,又把外面的帘子给拉了起来,让外人看不清里面的虚实。
已至辰时,早有洗漱宫女在外等候。自
潇贵妃被关入了冷宫后,赵太后便派了一个成熟老练的宫女叫容微,到了会宁宫,说是协助,其实就是监视。
容微见洗漱宫女还等在门外,便上前问道:“这是怎么了?都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还不服侍娘娘起床?”
洗漱宫女回答道:“熹春姑姑说,娘娘还未起,便让奴婢们一直在外侯着。”
“你们跟我来!”容微使唤着洗漱宫女跟她去找熹春。
恰好熹春闻声出来,见容微要进去连忙拦住了,“诶!你们这是要干嘛?娘娘正在休息,吩咐了任何人都不准打搅的!”
容微一挑眉,反问道:“娘娘这个点也该起了吧,都辰时了!”
“你是娘娘吗?娘娘难道就不能偶尔多歇息一会儿吗?”熹春见容微想硬闯,便将她堵在门口,心中却期盼着慕梨潇快些回来。
容微见一时半会儿进不去,也放了态度,“好,娘娘要歇息,做奴婢的怎敢拦着,倒不知娘娘可吩咐还要歇息多久?”
熹春想了想,太长不妥,太少不利,边说了句,“一个时辰。”
熹春本以为能够拜托容微,却不料容微更狠,“既如此,那我便在这等着,万一娘娘早起了呢?”
这边熹春刚刚摆平,慕梨潇也恰好醒了,可慕梨潇却发现自己根本不在昨日与男子打斗的地方。
这里四面古树包围,犹如一个八卦阵将慕梨潇团团围住。
八卦阵?
对!
相门嫡女:王的侍寝妃 第五十五章 险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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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梨潇努力回忆着以前初做特工之时,老一辈的特工曾于他们提到的八卦阵,慕梨潇一边回忆,一边呢喃地说了出来,“八卦阵分八门,分别为休门、生门、杜门、伤门、景门、死门、惊门、开门。从正东“生门”打入,往西南“休门”杀出,复从正北“开门”杀入,此阵便可破。”
可这里古树环合,又没有现代的指南针,就算是看树的年轮,也没有锯子!这该怎么呢?难道,好不容易捡的一条命又要白白消耗在这个八卦阵里?
忽然,有几缕白烟飘来,慕梨潇一下子惊觉起来,捂住了鼻子,屏住呼吸,所以那些白烟并没有侵入慕梨潇体内。
可是……慕梨潇眼睛却变得模模糊糊,眼前所有的东西都变成了乳白色。
天呐!她竟然看不见了。那是什么东西啊?
慕梨潇如今不敢乱走,只得站在原地,用耳朵聆听四周声音。
在二十一世纪,慕梨潇对自己的武功可是十分自信的,可自从遇到了昨日的那个男人,她越来越迷茫,越来越好奇那男人的身份,还有那武功,令慕梨潇十分的好奇。
慕梨潇听到旁边有些草木吹动声,一下子警戒了起来。
有一个男人如风一般靠近,慕梨潇伸手便像男子那方向打去,可却打了空,慕梨潇突然被那男子一把搂住,一股龙涎香沁入慕梨潇的鼻腔,慕梨潇下意识地摸向自己腰间,可原本放在腰间的麻醉剂却突然不见了。
一个熟悉的男声传入慕梨潇耳中,“你可真是个不安分的女人,你的那些小东西,孤全都收走了。”
慕梨潇会想着这声音,是……是昨夜那个与兰妃交谈的男子!对!是他!
慕梨潇双手攀上男人腰间,男人身形微微一阵,似是猜到了慕梨潇的用意,又说道:“如果你不想从屋顶上摔下去,摔成终身瘫痪的话,就管好你的手,否则我一松手,你可就死定了。孤暂时还不想你死,你还要帮兰儿出宫呢!”
“你是谁?你和兰妃是什么关系?”慕梨潇问出去,男人却没有回答。
自从来到古代,慕梨潇第一次见到,一个气场如此之大的男人,但慕梨潇此时并没有被男人所臣服。
慕梨潇心中打着算盘,等眼睛恢复了后,一定要掐死这个男人。
在二十一世纪,可没有人敢与她贴的这么近。
而时间便不知不觉的溜走了,一个时辰即将到了。
熹春见一个时辰快结束了,而自家娘娘还未回来,心中不仅担心慕梨潇的安危,更担心等会容微会不会见准时机然后硬闯,那就完了!
容微一弯嘴角,向熹春一行礼,“熹春姑姑,敢问娘娘可睡好了?”
熹春揪着帕子道:“容微姑姑急什么,还没有到点呢!”
“行呐,还有约莫一柱香的时间,”容微对熹春一笑,格外诡异,又对洗漱宫女说,“你们可要仔细守着,娘娘说不准什么时候便起来了!”
熹春见容微离开,以为容微有些疲倦,心中不由松了一口气,却不知道容微是去找了赵太后。
容微快步走向赵太后宫中,赵太后身旁的得力姑姑—珊瑚,恰巧出来。
容微是珊瑚的表妹,家道中落,只有她俩活了下来,所以格外亲切。
珊瑚知道最近赵太后的心情极差,所以不想容微去撞这个枪头。
“容微,赵太后不是派遣你去了会宁宫吗?这时候到这来干嘛?”珊瑚甩着帕子,上前拦住了容微。
容微向珊瑚一行礼,语气急促,“表姐,这次情况紧急,我怀疑潇贵妃不在寝宫之中,赵太后娘娘不是一直想扳倒潇贵妃吗?这可是一个极好的机会啊!”
珊瑚一听,心中思略一番,容微见珊瑚有些犹豫,又立马说道:“表姐,偌大宫中只有你我相依为命,我定是有些把握才会冒死前来呐!”
珊瑚见自己表妹如此坚定,便点了点头,“好,你随我来!”
此时,赵太后正因为景家那边施加压力而烦恼,所以吩咐下来不准任何人进来打扰她。
“赵太后娘娘,会宁宫的容微来了,说是能帮赵太后娘娘找到慕梨潇的把柄。”珊瑚略带试探的问了问。
赵赵太后突然睁开了眼睛,“什么?速速让她进来!”
珊瑚连忙将容微请了进来,便退了下去。
容微向赵太后娘娘行大礼,赵太后连忙招呼她起来,“先不用管这些繁文缛节,快说潇贵妃的把柄是什么?”
容微声音较轻地说道:“今早,潇贵妃足足晚了两个时辰起床,就连现在,洗漱宫女还未进去,奴婢看与潇贵妃一条心的熹春,神色紧张,好似极为不愿奴婢进去。”
“哦?有何把柄之说?”赵太后啜茶问道。
“倘若贵妃神秘失踪,那便可治熹春及宫中的奴婢,可以一下子将潇贵妃的心腹全部赶尽杀绝,还能放出潇贵妃不守妇道的消息,如此一来会宁宫的名声算是彻底坏了,不知娘娘觉得如何?”
赵赵太后思索一番,“这事你可否有把握?若成了,哀家赏你荣华富贵,但若是虚构,那哀家饶不了你!”
如此,赵赵太后一行轰轰烈烈的去了会宁宫。
慕梨潇刚刚在那男人的怀抱之中昏睡了过去,现在醒来却突然又在了会宁宫,自己的闺房之中,而且她的眼睛,也好了!
慕梨潇听到房外一声声喧嚣,不忍皱了皱眉头,可是身体软软的使不上力气,只得躺在床上。
“奴婢参见赵太后娘娘!”熹春见容微带着赵太后来了,心揪的更紧了。
赵太后轻蔑地看了熹春一眼:“都巳时了,潇贵妃怎的还未起?”
熹春对答如流,“娘娘最近有些贪睡,或是因为初春了吧!”
容微在一旁不忍轻笑:“这会宁宫上下,谁不知道熹春姑姑与潇贵妃是一条心,自然有什么事都会替潇贵妃隐瞒。”
“容微姑姑在说些什么?我怎么听不懂?”熹春跪在门外,想着能拖一会儿时间便多拖一会儿,但赵太后并没有给熹春这个机会。
“为何熹春如此紧张呢?莫非,里面隐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不成吗?”赵太后鬼魅一笑。
熹春略微有些没底气,“怎么会呢?只是这是娘娘的寝宫,若外人闯进去……”
熹春话还未完,赵太后身旁的珊瑚扇了熹春一巴掌,又说道:“放肆!太后娘娘岂是外人?”
熹春一愣,赵太后便绕过熹春径直走了进去,容微带着些许不屑地看了眼熹春,也走了进去。
赵太后走到床榻旁,一把撩开床纱,却见潇贵妃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不忍说道:“潇……潇贵妃?你怎么会在这?”
容微听到赵太后说出潇贵妃,连忙跑了进去,看到床榻上的潇贵妃,一下子惊坐到地上,“潇贵妃?怎么可能?”
慕梨潇坐了起来,柔柔的说道:“太后娘娘突然到访,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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