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门嫡女:王的侍寝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梨潇潇
“哀家听闻潇贵妃身体不适,所以特地来关系一下。”赵太后起了身,怒视了下容微。
容微瑟瑟发抖,手指甲都掐进了肉里,她没想到,她竟然错了。
熹春发现自家娘娘回来,带着些许兴奋道:“娘娘,您起啦!”
赵太后见此情景,气的上气不接下气,带着宫女气呼呼的离开。
慕梨潇由洗漱宫女们侍候地起身了,换了一套藏青色长尾裙,坐在正殿之中,容微跪在下方,熹春站在慕梨潇旁,说着这容微是如何的目无尊卑。
“娘娘,您可知道这容微是多么放肆!仗着身份不同于寻常宫女,在整个会宁宫作威作福,简直就是个主子。今日,娘娘想多歇息会儿,她就一直站在门外,好像想与娘娘您拧着干!”
容微好似失了魂魄般,只在下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慕梨潇懒得看容微,便吩咐下去,“将这个贱婢拖下去,在御花园中掌嘴,让她自己掌自己的嘴一百下,打轻了,多数了就重头开始。”
但容微异常没有哭闹,任人摆布。
慕梨潇对那个男子越想越好奇,便问了楚嬷嬷。
慕梨潇撑着头问道:“楚嬷嬷,本宫想问下,一般能自称孤的,都是些什么人?”
楚嬷嬷虽不明慕梨潇为何突然问这些,但还是如实回答了,“有封地的王爷,一般都会自称孤,还有一种可能,便是想要……”楚嬷嬷压低了音,“篡位!”
“娘娘最近可是遇到什么人了,倘若那人有着紫蓝色的眸子,那娘娘就需小心为妙了。”
慕梨潇听楚嬷嬷如此一说,下意识抓住了楚嬷嬷的手腕问道:“为什么?他是谁?”
慕梨潇突然放开楚嬷嬷的手腕,翻出了窗户,手持一把短刀,架在了那人脖颈处。
这是……兰妃。
兰妃见慕梨潇将刀架在自己脖颈处不忍战栗,“娘娘,您这是干嘛?妾身只是想要来通知娘娘,马上便要过年了,皇上下旨要开一个宴会,不知娘娘参不参加?”
慕梨潇放下刀,将兰妃拉到一旁,陪笑道:“本宫太警觉了,那宴会参加当然参加!”
兰妃一福礼道:“臣妾知道了。娘娘身手真当不俗,这已是臣妾第二次领教了。”
“妹妹不会将此事说出去吧!”慕梨潇拉着兰妃的手,亲切的说道。
“自是不会,但还要希望娘娘及早兑现对臣妾的承诺。”兰妃说罢,便一行礼离开了。
相门嫡女:王的侍寝妃 五十六章 拉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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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梨潇重回了寝宫,对自己刚刚的下意识有些懊悔,她不该在楚嬷嬷面前暴露武功的,楚嬷嬷可是个聪明人,万一被发现,自己岂不是玩完?
“娘娘似乎与以前有些不同了。虽然老奴不知,娘娘何时有了如此厉害的武功,如此巧舌如簧,”楚嬷嬷看着慕梨潇,“但,无论娘娘变成了个怎么样的人,老奴都会鼎力帮助娘娘的。”
慕梨潇一把抱住了楚嬷嬷,她之所以当特工,也因为她自小父母双亡,迫于生计,所以特工教官打小便告诉他们要冷血无情,而那教官也是如此。
慕梨潇做特工时,常常要因为保护自己的一些东西而与其他人大打出手,她从小就没有过亲情,而穿越到这以后,她才体会到了浓浓的亲情。
“对了,楚嬷嬷,你还没说完,那个紫蓝色眸子的的人为何要小心啊?”慕梨潇看着楚嬷嬷,心中充满了期待。
“奴婢以前便与娘娘说过,奴婢以前是先皇贵妃身旁的人,自然也知道许多的秘闻。其实当时皇贵妃并不只生下当今圣上,当时皇贵妃生的是双胞胎。另一个婴儿,生下来眼眸便是紫蓝色。当时,皇上十分惊讶,可因皇上十分喜爱皇贵妃,便让老奴将那个紫蓝色眸子的婴儿处理掉,这事就连先皇贵妃和赵太后都不知道。当时,老奴心一软,便让锦梓国的人将他带走了,让他自生自灭,可老奴知道,那人还活着,而且带着深深的恨意。”
慕梨潇想着出冷宫后还没去过翠微宫,便让人替自己梳妆打扮了一番。
慕梨潇乘着步辇,会宁宫与翠微宫中间隔着一个海棠园。
在海棠池旁,有一个若隐若现的曼妙女子在荡秋千,面如银盘,眼若流珠,看的人整个身子酥麻麻的。
慕梨潇虽不是个注重容貌的人,但见到这个女子,她的心中也不由有些震惊。慕梨潇吩咐下去,“过去看看!”
便如此,慕梨潇的步辇改变了方向。
那女子注意到来人,从秋千上下来,向慕梨潇行了个大礼,“臣妾徐八子,拜见潇贵妃娘娘!”
慕梨潇撤了所有人,就剩徐八子和她两人。
“本宫怎么不知道这宫中有一个徐八子?”
徐八子落落大方回答道:“臣妾福薄,一入宫便病病怏怏的,渐渐地便被人遗弃了,如今也只好独望海棠,空悲切了。但臣妾不甘心如此,想求娘娘能帮助臣妾见上皇上一面,只要见上一面,为皇上跳个舞,便可。”
慕梨潇不由为这徐八子有所感动,这容貌,这性情,怎会不得宠?慕梨潇又想起了马上便有宴会了,又想着宫中妃嫔之中,她只与兰妃关系较好,可兰妃终究心不在这,她还是要发展几个姿色上乘的人为她所用。“你为何如此笃定本宫会帮你?”
徐八子轻轻一福身,“因为娘娘如今正是缺人之际!而臣妾愿做牛做马,助娘娘完成心愿。”
慕梨潇淡淡一笑:“本宫记心上了,后日便有个宴会,这两日本宫帮你想想法子,但能不能获得圣宠,就看你的本事了!”
慕梨潇说罢,便走了,徐八子看着慕梨潇的背影,那个紫蓝色男人又出来了,“梓黛,记住孤说得话。孤让你埋伏了这么久,是时候要发挥作用了。”
“属下遵命。”
翠微宫外,门卫见慕梨潇的步辇,便慌慌张张地进去通知妍妃。
而翠微居宫内,沐太医正巧在为妍妃搭脉。
沐太医拿出一枚银针,对妍妃说:“娘娘,这是小人家中的独家秘籍。若是这针刺到左手虎口处,没有颜色,便说明娘娘身体比以前的好,但如果变了颜色,就说明娘娘的身体益渐下降。”
妍妃点了点头,将左手伸出去了,沐太医一下子扎了下去,妍妃感到痛意,不忍发出“嘶”的一声,沐太医见状又将银针拔了出来。银针照在阳光下,银针却没有变色。
妍妃开唇轻笑,“太医虽初入宫中,但技艺果真是高超,本宫钦佩不已。”妍妃摒退宫女,对沐太医轻声说道,“不知太医可有什么能够助男女性情的熏香?”
沐太医脸色微红,拱手道:“微臣有是有,可是娘娘确定要用吗?”
妍妃点了点头,“但还请太医能替本宫抱住这个秘密,不能让任何一个人知道。”
“微臣自当,也祝娘娘心想事成!”
杜鹃跑了进来,“娘娘,潇贵妃来了!”
“微臣先告退了。”沐太医见情况,带着药箱便离开了。
慕梨潇刚走进去,恰巧与出来的沐太医碰上了,沐太医向慕梨潇行礼道:“见过潇贵妃。”
慕梨潇也并未在意,摆摆手示意他免礼,便走到了翠微宫正殿。
妍妃捋平衣衫,“参见贵妃娘娘!”
慕梨潇见此,亲自上前将妍妃扶起,“妹妹当真多礼,本宫今日来,也不为别的
专程与妹妹道声谢。”
“娘娘这么说便是客套了,娘娘蒙怨,妹妹岂能袖手旁观?”妍妃虽表面如此说,但恐怕早已把肠子都悔青了,自潇贵妃出冷宫后,皇甫晟便一次都未来过她的宫中,而她莫名的把原因和潇贵妃挂钩在一起。此时的妍妃可是恨透了潇贵妃。
慕梨潇一招呼,便有几个宫女端着礼盘上来了,“妹妹,这些都是姐姐的谢礼,还望妹妹笑纳!”
妍妃看到第一个托盘上的礼物,惊呼出来了,“浮罗锦!西域特供诶!”
慕梨潇将浮罗锦拿出,抚摸一番,“妹妹可喜欢?”
妍妃虽是宫中的老人了,但皇甫晟却从未赏过她浮罗锦,妍妃终究爱美,看到后立马爱不释手,看向慕梨潇的眼神也不由柔了几分,“谢娘娘!”
妍妃又与慕梨潇闲聊几句宫中闲事,两人相谈甚欢,慕梨潇又撤掉了所有的宫女,从衣袖之中拿出一盒药膏,“妹妹,这是姐姐好不容易得到的好东西,叫香痕膏。不但能迅速将划痕复原,还香气四溢,必熏香好用多少。”
妍妃接过香痕膏,打开盖子轻轻一闻道,“真香啊!姐姐待妹妹可真好,妹妹真是太感动了,妹妹在宫中鲜少有亲人,这种暖意也鲜少得到过。”
慕梨潇又安抚妍妃几句,便离开了。熹春跟着慕梨潇,不解地问,“娘娘为何要送妍妃如此名贵的香痕膏啊?妍妃拿了也不会用啊!”
慕梨潇欣慰的看了看熹春,“你个小丫头,最近长进不少啊,都知道妍妃不会用我给她的香痕膏了,但明知如此,我还是要送,我偶尔也需要收买下人心,毕竟多个朋友多条路嘛。本宫送不送是本宫的诚意,她用不用便是她的看法了,这与本宫可没干系。”
这种想法不单只有慕梨潇有,那妍妃也正是如此想的。
妍妃送走了慕梨潇,这才松了口气,杜鹃走来悄悄问她:“娘娘,刚刚潇贵妃送的东西,需不需要奴婢帮您处理掉?”
妍妃摆摆手,“毋需。所有人都知道,那些东西是她送给本宫的,那你说如果那些东西当中出些事,会怎样?”
杜鹃一听立马明白了,笑道:“娘娘果然冰雪聪明,那这些东西奴婢便帮您放到库房之中,只待娘娘一声令下,那些东西便会物尽其用。”
妍妃颔了颔首,心中想着:潇贵妃送不送是她的诚意,自己收不收便是我的看法了。
突然,门外一声唱礼:“皇上驾到!”
妍妃踏着小碎步到门外亲自接驾,“参见皇上!”
皇甫晟拉着妍妃的手,略微皱了皱眉头,“爱妃的手好生冰凉,往日无需特地出来迎接朕。”
妍妃笑魇如花道:“只要皇上愿来,臣妾的手凉些有又何妨?皇上前几日都不来臣妾这,臣妾还以为皇上不喜欢臣妾了呢。”
妍妃一把抱住皇甫晟,双手抚上皇甫晟的胸膛,柔声柔语道:“皇上政务繁忙,不如让妍儿亲自下厨,为皇上做一碗羹!”
皇甫晟笑着点了点头,又对宋安说道:“将朕的奏折拿过来吧!”
宋安领命后便离开了,妍妃便让皇甫晟在床上先略微休息,自己到小厨房亲做膳食还吩咐了不准任何人靠近。
妍妃突然想起,今日沐太医为妍妃诊平安脉时,与妍妃说了个方子,如果大量使用可以提高怀孕但可能。
妍妃想着,便按照沐太医的方子将那些药材撒入了羹中,搅拌均匀。
相门嫡女:王的侍寝妃 第五十七章 危机四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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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妃亲自端着那碗她精心熬制的羹汤,款步走回翠微宫。
妍妃到内寝外,吩咐了宫女无需行礼,本想进去给皇甫晟一个惊喜,却听到寝宫之中有声音传出。
“皇上,这宴会将至,不知皇上意属哪位娘娘协办宴会?往年都是由妍妃娘娘打点,不知今年是否一如往常。”
妍妃听出说话之人是宋公公,不由停住了,她心中也想听听皇甫晟会选谁。
往年的宴会都是由妍妃主持,所以今年的宴会她也格外自信主持人也不会改变,况且,她前几天还被媚美人刮花了脸,皇上无论于情于理都应当选她。
皇甫晟沉思片刻道,“往年都是由妍妃打点,她确实办的不错。但,今年贵妃进宫,后宫之中她地位最高,若再叫妍妃安排,似有不妥,就便有贵妃主持吧!”
“潇贵妃初掌宴会,怕会有许多事情做的不好!”
“谁不是一步一步做的更好的?妍妃第一次主持时也没有做的很完美,总得给潇贵妃一个历练的机会。况且,朕会派人去指导她的,而且这后宫终究是要交到她手中的。”
妍妃听闻皇甫晟说这话,硬是愣住了,她没想到,以前皇甫晟如此宠爱于她,样样事情,百般信任,可自从慕梨潇从冷宫出来后便完全变了,先是来她宫中次数越来越少,如今是连主持大宴的机会都不给她了。
宋安从里头出来,恰巧撞见了妍妃,虽有些惊讶,却一行礼,“参见妍妃娘娘!”
而这话自然也被皇甫晟听到,皇甫晟眉头微蹙,心中不悦,他不喜有人偷听他的谈话。
妍妃端着羹,进去刚要与皇甫晟行礼,皇甫晟却说道:“日后这些活你无需自己动手,吩咐底下的宫女便可,你好歹是个嫔妃,出入灶房有失身份。”
妍妃微开了口,“臣妾知道了,但只要皇上喜欢,臣妾辛苦些又有何妨?”
“莫要自贬了身价,该厨娘去做的,便是让厨娘去做。”皇甫晟看着奏折,语气格外的冷淡。
“是。”妍妃听皇甫晟如此说,便将手中羹汤放在皇甫晟面前,妍妃则为皇甫晟磨墨。
妍妃看皇甫晟看奏折看的出神,自己也不由看呆了,皇甫晟那俊朗的容貌,让妍妃不由动心,妍妃见皇甫晟扭头看着她,心中不由娇羞,低下了头,脸上微红。
“皇上,这羹都要冷了,皇上趁早喝了吧!”妍妃说着,双手捧羹,递到皇甫晟面前。
皇甫晟看了眼,淡淡地说了句:“朕暂时不饿,爱妃若担心羹凉,倒不如自己喝了吧!”
妍妃被皇甫晟如此一说,只得又将粥放在一旁,“如今,夜已深了,皇上虽忧心国家大事,却也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啊!不妨早些歇息,明日再看这些奏折?”
“这些政务,朕必须今日处理完毕,然后迅速发下去,若拖到明日,许多的事情或许就会有不一样的变化。便说这一奏折,河西地区又发洪灾,多少百姓颠沛流离,倘若朕搁置到明日处理,说不定就要饿死许多的百姓。朕多歇息半个时辰,就会有许多的百姓因为没有足够的水和粮食而活活饿死,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皇甫晟又看了眼妍妃,他见妍妃似有困感,有道:“爱妃若是困了,就先就寝好了,朕将这本奏折批阅好后便去看看潇贵妃。”
妍妃听到潇贵妃三字,又抬眸对上皇甫晟,“皇上……原是要留宿会宁宫……那又为何要来臣妾宫中呐?”
“顺路。”皇甫晟没有抬头。
妍妃眼眸黯了黯,这才缓缓开口道:“皇上最近对臣妾,好似已不像以前那样了,从前皇上对臣妾可不会如此冷淡,而且往日,臣妾下厨,皇上都十分高兴,今日皇上却……”
皇甫晟起了身,“爱妃多心了,朕先走了,有空再来找你!”
妍妃咬了咬唇,敛眸道:“臣妾……恭送皇上……”
妍妃这心中不痛快,赵太后那也一样。
赵太后坐在正殿上,一群奴才跪在殿下。整个大殿静的可以听到下方奴才的呼吸声。赵太后一只手戴着白玉珍珠链,撑着头,蹙着眉头,眼眸之中几乎要喷出火花,“一群废物!哀家真是信了你们的邪!珊瑚,莫非你与别宫的人串通,来哀家着里应外合不成!”
赵太后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下方的奴才吓得瑟瑟发抖。
珊瑚也明了太后这番话的厉害,也因跟着太后久了,熟悉了太后的性格,也不是特别的害怕,“太后娘娘,奴婢一心跟随娘娘,绝无二心,奴婢的表妹也绝不是个吃里扒外的人,其中定有什么曲折事件。”
“那你的意思,便是哀家冤枉你了喽?珊瑚!你简直放肆!你可知今日,哀家丢了多大的面子,在那个慕贱人面前,哀家被你们耍的团团转呐!”赵太后走到了珊瑚面前,瞪大了眼睛,面目狰狞十足。
“太后娘娘,您听奴婢解释。太后娘娘你可知道,今日潇贵妃命人看着容微,让她在御花园里自己掌自己的嘴,足足打了一百多下,现在容微的脸都不成型了,浮肿的厉害啊。”
“那又如何?”
“如此,全宫上下都知道,今日潇贵妃当众羞辱了容微,容微此时也恨透了潇贵妃。那么,太后娘娘,如果……”珊瑚说到这,停顿了下,太后自懂珊瑚意思,让珊瑚随自己到了内寝室。
太后随手拿起左手边茶几上的青花瓷杯,啜茶一番后缓缓开口道:“说吧!如果什么?”
珊瑚清了清嗓子说道:“皇上确实对潇贵妃有所不同,可皇上是一国之君,也不能明着护着她,那如果这容微因不忍潇贵妃的羞辱而投井自杀了,那宫中会如何看待潇贵妃?皇上也会给她一个处罚作为小戒,而此时,太后娘娘也可趁机给媚美人提了位份,岂不两全之策?”
太后细听珊瑚一番话,微微颔首表赞许,“你这容貌,这性情比安巧儿可强多了,哀家如此费尽心思让她见到皇上,她却被几句话就打发了。”
“娘娘器重奴婢,奴婢自当倾尽毕生所学,助娘娘完成想完成之事。”
太后摆摆手,“那你便按照你的计划去实施吧,可别再让哀家失望了!还有沐太医那,你也留心着……”
“是,奴婢告退。”
皇甫晟走到会宁宫外,边听到会宁宫里一阵嬉笑打闹。
“娘娘,您这两个字可真是龙飞凤舞,别具一番特色呐~奴才佩服。”
“这是自然,本宫这字,就算翻遍了整个金月国,怕也找不出第二个人写的出,来人收了这笔墨,本宫要亲自挂在门外,定能讨个好彩头。”
慕梨潇从里屋走出,只顾着欣赏自己写的“毛笔字”。
“爱妃,果真好兴致呐!”
慕梨潇闻声看去,竟是皇甫晟,心中不由想到:这个大仲马半夜来这干嘛?可又不得不碍于宫规,微福了身,“参见皇上。”
皇甫晟慢慢向慕梨潇靠近,又亲自扶慕梨潇起来,“爱妃免礼!”皇甫晟见慕梨潇手中的两张大红对联,便拿了过来赏看一番,不由目瞪口呆,“爱妃出生相府,这字却不像寻常大家闺秀呐。”
慕梨潇尴尬一笑道:“这是臣妾独创的一种写字方法,叫做自由风,无拘无束,崇尚自由,这边是这种写字方法的主旨!”
慕梨潇也知道这话很扯,很扯,非常扯。但如今也只有这一种解释了。
“可……这都是些什么字啊?”皇甫晟看着眼前的简体字,百思不得其解,慕梨潇这又一拍脑门,她怎么忘了呀,她只给自己宫中的人普及过简体字,这个大仲马硬是给漏了。
“这……也是臣妾独创的一种字体,叫做简体字,皇上啊,你看我们现在用的这个字,笔画繁多,多麻烦呀,就比如这个‘气’字,如果是现在用的这个字那就得写成‘氣’,您看那这改良版的字多方便,多易记……”
慕梨潇在那口吐飞沫,滔滔不绝,却不知皇甫晟早没听她说话,而是看着慕梨潇硬硬呆住了。而慕梨潇突然意识到这个大仲马根本就没有听她在说话,不由来了气,娇嗔道:“皇上,您在听吗?您若不乐意听,臣妾便不讲了!”
皇甫晟连忙应了声:“自然是听的,不妨,爱妃将这些话读出来,朕来品鉴一番。”
慕梨潇也知自己写的这个基本就属于一篇打油诗,便将皇甫晟拉到了里屋,才读了出来,“新年新事新气象,来年定比今年好!”
“噗!”皇甫晟一时没有忍住,便笑喷了出来,他自小到大,听到的最极品最极品的打油春联便莫过于它了,“爱妃的文采果真不是常人所能领会的!但朕还是劝爱妃不要将这春联挂出去了,以免……不知情的人以为朕宫中爱妃,都是一群极品。”
切,你算什么呀!还敢说我极品,要不是现在是君主立宪制,若在二十一世纪有人敢和我这么说话,那他只有两个下场,一种死的很惨,第二种死的非常惨!
这些是慕梨潇的心里独白,但她还不至于傻到把这些话说出来,便笑道:“皇上,乃一国之君,这书法定当比臣妾好的许多,不妨皇上露一手?”
慕梨潇本想给皇甫晟一个难堪,却不想皇甫晟顺着慕梨潇应了下来,“既然爱妃如此说,朕岂有拒绝之礼,来人,拿文房四宝来!”
熹春闻言便在皇甫晟面前铺好了纸墨,皇甫晟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水,托起衣袖,写了起来。
慕梨潇在一旁看着,皇甫晟写字苍劲有力,不似女子般字体中有一番柔意,透露的是一种男子阳刚之气。
慕梨潇看着那字,心中由衷赞佩,她委实十八班武艺样样精通,可这种写字什么的她就不拿手了,慕梨潇看着皇甫晟写字,心中略过一丝麻麻的感觉,便如同触电了一般,而她却说不上来这是为什么。
不一会儿,皇甫晟便将慕梨潇刚刚所写的春联写好了。
皇甫晟对着一旁的侍女熹春说道:“挂在门外吧!”
熹春闻声,连忙应道:“是。”便高高兴兴的去贴春联了,在她心中,皇上亲赐墨宝那可是上上荣宠,无上光荣啊!
皇甫晟摒退所有婢女,偌大内寝室,只剩下皇甫晟和慕梨潇两人,气氛极为静谧,静的极其诡异,令人直起鸡皮疙瘩。
慕梨潇为皇甫晟倒了一杯茶,热情地递了上去,又说道:“皇上深夜来此,相比不是想与臣妾干瞪眼的吧。”
“确实。”皇甫晟轻珉一口茶,便放下了,“朕忽然想起,贵妃自大婚以来,朕还未碰过你,”说着,皇甫晟一步一步走近,慕梨潇摸向腰间,这才想起那些防身道具被那男人收走了,她看着皇甫晟,心中咬碎了牙,果然是大仲马,脑子想的都是男女欢爱之事。皇甫晟见慕梨潇不说话,又压近身子说道,“朕补救的太晚,还望贵妃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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