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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她戏多嘴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玖拾陆
温宴依言。
这会儿确实不早了,总不能一直在次间里说话。
五开间的正屋,东次间为日常起居之所,东稍间做了寝间,以雕花木板做了隔断,只留了半边飞罩,悬了帘子以作出入。
寝间里的光线只来自于那对胳膊粗的龙凤红烛,映得家具物什都红通通的。
再往里去,耳室做了净室,收拾得很是整齐。
上辈子,成亲几年后,这净室也重新修缮,弄了个小池,能引热水入池,方便温宴梳洗。
没办法,一到冬天,她实在太畏寒了。
而现如今,净室还是原先的模样。
从汪老大人答应转手,到工匠们开工收工,时间委实太短了,复杂的活儿都赶不及。
竹篾里拢着桶热水,温宴兑了兑,梳洗妥当。
回到寝间里,她看到霍以骁站在床边,手里似是把玩着什么。
霍以骁循声看她,道:“对玉,皇上赏的,刚忘了给你了。”
温宴凑过去看。
她的发髻都拆开了,长发披散在背上,随着低头,几缕落到了身前,也落到了霍以骁的手上。
“你慢慢看。”霍以骁把玉佩都塞温宴手里,抬步去了净室。
温宴看了眼霍以骁的背影,又看向手心。
环状的玉佩一分为二,拼起来严丝合缝。
只红烛光下,玉质好坏也就看个大概,但触感不受影响,温润,带着霍以骁掌心的温度。
“我改天打一对新络子。”温宴朝净室里抬声。
霍以骁隔着帘子应了一声。
络子得比着身高来打。
上一回,温宴打的那批络子,是成安躲懒交代给她的,温宴打得挺认真,就是长度上不怎么讲究。
当然,也是因为那时候,皇子们也好,他也罢,个头都差不多。
算起来,也差不多是四年前的事情了。
霍以骁长高了不少,那条络子,早就不合适用了。
待霍以骁出净室,见温宴迎上来,以为她是要比划下络子长短,刚站直身子,就听温宴说了句“伸手”。
“伸什么手?”问归问,霍以骁依旧伸了手出去。
温宴的双手覆住了他的手,手背与手心,来回紧紧抹了好几下:“香膏挖多了,骁爷帮我分担些。”
嘴上说着,手上的动作一点儿没停。
霍以骁啧了声,滑不溜秋的。
偏小狐狸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好似这种“分担”的活儿,他在她的梦里没少干。
“差不多就行了。”霍以骁道。
温宴抬眼睨他:“怎么的?还想着躲?不是你自己闪开,就是把我脑袋推开。”
霍以骁:“……”
听听,像话吗?
跟小狐狸先前似的,不打一声招呼往人身上扑,但凡是个身手敏捷的,都会躲开。
现在还想不想躲……
躲开了被她追着问“是不是爷们”吗?
指关节轻扣了下温宴的额头,霍以骁道:“脑袋推了。”
温宴一愣,然后扑哧笑出了声。
她脱了鞋,翻身钻进了被窝里。
反正这床就这么大,她占好地盘,霍以骁要闪就得睡地砖了。
她是不可能挪的,汤婆子捂了的被子,暖洋洋的。
不过,再暖和,也比不了身边的大活人。
睡梦之中,温宴觉得冷,直往暖和处靠。
霍以骁觉浅,边上的人一动,他也就醒了。
外头似是起了大风,呼呼作响,霍以骁听了一阵,心想,大抵是下雪了。
而角落里的炭盆,烧了大半夜,到现在也是后继乏力,难怪温宴会冷。
他伸手理了理被子,想掖得更严实些。
头一回做这事儿,显然是不够熟练,饶是小心翼翼,迷迷糊糊的温宴也还是醒了一下。
“什么时辰了?”她问,“外头怎的这么吵……”
霍以骁道:“没到五更,起风了,许是得下雪。”
温宴喃道:“怪不得。”
“晚上没瞧见黑檀儿。”霍以骁又道。
“不用管它,”温宴的声音轻得跟哈气似的,“它精着呢,早就躲岁娘或者黄嬷嬷那儿去了……”
后半截话,口齿都不甚清晰,可见是困得紧。
她调了调姿势,选了个最舒服的位子,紧紧扒着霍以骁,又睡着了。
霍以骁僵着身子没有动。
温宴的习以为常,在他这儿却都是第一回。
第一回分担香膏,第一回相拥而眠……
那个梦里的八年,是他与温宴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
霍以骁深吸了一口气,说不燥是不可能的,年轻人本就气盛。
再睡一觉吧。
待天亮后,还等进宫问安,都得打起精神来。
屋外的风似是越来越大了,温宴怕吵,脑袋都快蒙到了被窝里,霍以骁揽着她闭上了眼。
再醒过来时,窗外透进来的光比平日亮了些。
温宴揉着眼睛,道:“睡迟了?”
“积雪映着亮些罢了,”霍以骁道,“没有那么迟。”
或者说,还有些早,足够再躺一会儿。
两人谁都不想起。
因而,也还不知道,半夜里的一场雪,洋洋洒洒的,后院里的几株梅花,开了。





姑娘她戏多嘴甜 第366章 下嘴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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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室里,霍以骁抹了一把脸。
帕子擦过嘴唇,倏地一阵刺痛,霍以骁没有防备,不由倒吸了一口气。
他低下头,对着水盆照了照。
啧。
下唇上破了一个小口子。
小狐狸一点不收敛,下嘴真狠。
不止嘴上,他胳膊上都被咬了一口。
霍以骁抬起手来,看了一眼上臂,呵,温宴的牙真不错,整整齐齐。
他耳力好,听见外头有了脚步与说话声,似是温宴让人进来了。
霍以骁收拾妥当,撩了帘子回寝间,正遇上黄嬷嬷捧着干净的里衣走到床前。
而后,他就看到幔帐里伸出了一只白皙的手,迅速地又收了回去,嬷嬷捧着的里衣也被带了进去。
霍以骁轻咳了一声。
他听说过,有人冬日怕冷,衣裳都要躲在被窝里穿。
今儿,见着活生生的了。
看这熟练的样子,温宴的冬天大抵都是这么过的。
而幔帐里,温宴麻利地穿上了里衣。
一夜过去,汤婆子早就已经凉透了。
被窝里的热气,全来自于身边那火气旺的人。
待霍以骁起了,热源消失,一大床被子也拢不住多少热气了。
因此,温宴唤了人。
他们两个不喜欢有人围在近前伺候,黄嬷嬷她们对此把握得极有分寸。
该不见踪影时,根本不出现,该做事时,比如今儿天亮,就已经在外头等吩咐了。
婚后第一天,得进宫去给霍太妃和皇上行礼。
虽不用像先前似的恪守吉时,但也不好过于拖沓。
黄嬷嬷天刚亮时,就用簇新的里衣包裹住汤婆子,暖烘烘的,温宴什么时候要穿都不会冷。
里衣可以如此,外头的冠服却不能马虎。
温宴撩了幔帐,从床上下来,转头冲霍以骁笑了笑。
霍以骁抿唇,痛得又是一口凉气。
小狐狸不止笑,还笑得露了牙,也不知道是不是存心的。
目光落在温宴的脖子上,里衣没有高领子,几点红印子全露在外头,很是显眼。
霍以骁深深看了两眼。
还行,他也不是纯吃亏,没有白给小狐狸咬了两口。
小狐狸咬他是下了狠劲儿,霍以骁却是没花什么力气。
怪只怪,温宴细皮嫩肉,碰一下就一个印子,还很怕疼……
霍以骁收回了视线,不想了。
温宴披了件衣裳去梳洗,坐回梳妆台前时,还念叨着冷。
岁娘的手是暖过的,拿着木梳替温宴打理长发,笑着道:“半夜下雪了,积了一层,肯定是冷了的。”
黄嬷嬷附和道:“园子里梅花开得也好,奴婢早上一出屋子,就闻到香气了。您一会儿也闻闻,清雅,醒神。”
温宴应了声好。
岁娘仔细地替温宴拢发,道:“头一回给姑娘梳妇人头,还有些紧张。”
“都梳妇人头了,”温宴咯咯直笑,“还姑娘呢!”
岁娘一听也笑了,忙改了口:“夫人。”
“这才对了,”温宴道,“等下让骁爷给你包个红封,你慢慢梳,多梳几次,准能梳得好看。”
岁娘的手还是巧的,前一阵借着黄嬷嬷的脑袋练过,此刻一梳,倒也是有模有样。
她捧着铜镜,前后给温宴照了照。
温宴看着满意。
黄嬷嬷在收拾床铺,幔帐挂到金钩上,换下的里衣也得拿去洗……
霍以骁余光瞥见,微微一愣,转头见温宴神态自若地照镜子,压根没有管黄嬷嬷在忙什么。
也是。
温宴定然是习惯了的。
黄嬷嬷也必定是见多识广。
次间里,邢妈妈续好了炭盆,又摆了桌。
近前的也就这么几个人。
红包是昨儿就备好的,就等着今晨分下去。
岁娘领到了属于她的那个,喜滋滋地跟着两位妈妈出去了。
早餐丰盛。
蒸了馒头、米糕,就着热腾腾的豆浆,又煮了暖胃的瘦肉粥,配了清口的几道小菜,吃完之后,温宴整个人也都暖和多了。
漱过口,换上冠服,又拢了雪褂子,抱上了手炉。
准备妥当之后,温宴才出了屋门。
入眼的就是一片银光。
她见过这宅子的四时风景。
汪老大人对园林造景极有心得,园子的四季,无论朝暮都各有千秋。
主院自然也是颇费心思,在这片映着晨曦的冬雪里,连白都白得很有一番味道。
尤其是,空气中那不算浓郁,但也绝对不会忽略的梅花香气,在眼睛所见之外,又因嗅觉而多了一分遐想。
让她迫不及待地,想去看看园子里的梅花到底开得如何了。
明明,上辈子的八年里,她在宅子里,以不从的角度,赏过不知道多少回,但这份期待,依旧不会有任何的消减。
温宴看了一眼身边整理着衣摆的霍以骁。
大抵,是重新搬回了这里,她心情格外得好吧。
马车已经备好了。
黑檀儿忙着踩雪,根本不想进宫,甚至还想回燕子胡同去找温章、温珉玩。
温宴自是不管它,上了车,与霍以骁一块入宫。
常宁宫。
大殿外,邓嬷嬷正等着他们。
见两人过来,她笑着问安:“里头暖和,先去去寒气。”
引两人到殿中,邓嬷嬷往西暖阁去,先禀了霍太妃:“四公子与夫人到了。”
霍太妃正转脖子、抬胳膊地活动筋骨,一听这话,当即端正坐下,拢了拢散开的碎发,问:“看着如何?”
邓嬷嬷道:“没有手牵手那么腻乎,但看着不错,四公子的步伐明显是比往日压着了,要迁就夫人。”
霍太妃哼了声,眼角一抬:“他自己挑的媳妇儿,这还有错,我得可劲儿捶他!”
邓嬷嬷笑了一通,这才去引了霍以骁和温宴进来。
跟着进来的还有女官与宫女。
跪拜、教导。
不算复杂,或者说,已经是简化又简化了。
再之后的,今日见皇后,明日盥馈,后日奉先殿祭祀,都一并省略。
被皇上极力保留下来的“面圣”,也不过是在御书房里,问几句话就结了。
礼全后,女官扶温宴起来。
霍太妃关照着说了几句,待女官、宫女们退出去后,与霍以骁道:“你也先出去,我与你媳妇儿说几句。”
霍以骁正吃茶,听了这话,视线在霍太妃与温宴之间转了转。
温宴冲他笑。
霍以骁放下茶盏,听话出去了。
小狐狸说,太妃娘娘格外喜欢她,想来,她知道怎么哄娘娘高兴。




姑娘她戏多嘴甜 第367章 这一耙打得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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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阁里,温宴半垂着眼皮。
她知道霍太妃会与她说什么。
心里有底,她上辈子又与太妃娘娘相处融洽,温宴对娘娘其实是没有多少“惶恐”一类的情绪的。
只是,现在的身份是新妇,是成婚后第一次单独与霍太妃对话,温宴多少得表现出一点紧张来。
不用多,也不用少。
整整好的这个度,她抓得准。
霍太妃显然也很满意,声音轻轻柔柔,慈爱极了:“孩子,放松一些。”
温宴抿唇,笑了笑。
霍太妃道:“留你下来,也不是要与你说什么大道理,只是想说几句贴己话。
以骁的出身尴尬,受遭遇拖累,难免有性子大的时候,脾气上来了,别说是原先跟朱晟硬碰硬,连皇上那儿,他都顶着来,倒是这一年,慢慢舒缓了许多。
这是有人陪在他身边,替他开解,平他心境,我知道,这个人是你。
以骁的路难走,我能给他的助力也有限,可我到底是心疼他,你与他好好过……”
再多的话,霍太妃终是没有开口。
她不想给新嫁娘太多的压力。
温宴弯着眼,道:“娘娘,我会的。”
很简短,却有力。
她早早从庄子上返回临安,又提前数年嫁给霍以骁,为的不就是霍以骁能少经历一些拖累吗?
少经历一些苦痛,摆脱一些折磨,霍以骁的性子自然也不会那么阴鸷。
太妃娘娘说他今年舒缓,温宴想,这就是对她这一份选择的最好的褒奖之语了。
霍太妃拍了拍温宴的手:“去吧,还得去皇上那儿,别让以骁久等。”
温宴起身告退。
冯嬷嬷送她出去,又回到西暖阁,一面收拾茶盏,一面道:“娘娘这下子该放心了吧?”
霍太妃笑了起来。
的确,小夫妻两个,在她跟前没有什么亲昵的举动,但情绪是骗不了人的。
她让霍以骁回避的时候,以骁那个关心又带着些担心的眼神,啧啧!
“原就晓得他中意温宴,”霍太妃道,“今儿更加不同。”
冯嬷嬷道:“有没有成亲,肯定是不同的。”
霍太妃深以为然。
先前,霍以骁在常宁宫里提到温宴时,霍太妃当然能感受到那份心意。
可男女之间,心意归心意,有没有亲密过,状态就是不一样。
霍太妃火眼金睛,自是看得出来。
冯嬷嬷笑道:“四公子嘴上还有个伤口。”
“看到了,”霍太妃哼笑道,“他脸皮薄,我只当看不见。”
另一厢。
温宴跟着霍以骁去御书房。
“娘娘刚与你说什么?”霍以骁问了一句。
温宴眼珠子一转,逗他道:“娘娘让我早些开枝散叶。”
话音一落,身前的人脚步就是一顿。
温宴险些撞到霍以骁背上,笑得肩膀直颤。
知道她是信口开河,霍以骁也不继续问了,只往前走。
温宴一边笑,一边跟上,嘴上絮絮叨叨:“太妃娘娘让我跟骁爷好好过,你脾气不好的时候,得让着你。”
霍以骁嗤得笑了。
得!
这一耙打得凶。
现在就给他盖上脾气不好,她在让着的章了。
两人到御书房时,吴公公已经翘首盼着了。
御前,小内侍们摆了皮垫子。
霍以骁和温宴磕了头,态度端正。
可就是太端正了,丝毫没有平素霍以骁在御书房里那股不知道那句话就要浑身刺的劲儿,让皇上反倒是泄了气。
什么训诫、什么规矩,他都懒得多说了。
就这么板正地受了礼,哪里像是儿子娶了儿媳妇,分明就是臣子携家眷进宫请安。
人家臣子夫妻还战战兢兢、诚惶诚恐,搁在霍以骁和温宴这儿,就是走过场一样。
皇上看着心累,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去。
没想到,一抬眼看到霍以骁嘴上的伤口……
“等等,”皇上下意识开口,见两人等了,又只好与温宴道,“成安吵着找你,你去趟锦秀宫吧,以骁再坐会儿。”
温宴晓得皇上有话要说,应声退了出去。
霍以骁重新坐了回去。
皇上摇了摇头:“成何体统!让底下官员们看到,怎么像话?”
霍以骁一愣,而后才反应过来皇上在说什么。
他抬手摸了摸伤口,啧道:“怎么不像话了?说的像是谁没有被自己媳妇儿咬过一口似的。”
皇上深吸了一口气,换了个话题:“过来得也太晚了些。”
霍以骁道:“您要上朝,摸不准今儿几时退朝。温宴怕冷,受不得冻,来得早了,只能在外头吹冷风候着,平白受凉,干脆晚些来。”
一听就知道是胡说八道。
皇上道:“来御书房怕早,大可在常宁宫坐着,让人留心退朝的时辰。”
他原就是这么预估的。
前头退朝,就该有人去常宁宫禀,霍以骁和温宴再过来,时间差不多刚好。
结果,他在御书房里候着这么久,这两人才姗姗来迟。
霍以骁抿了一口茶,道:“您想听我说真话?”
这下,轮到皇上微怔。
兴许是温宴不在这里的缘故,霍以骁身上的那点儿刺,好像又冒了出来。
“春宵苦短,谁乐意早起?”他看了皇上一眼,“您是过来人,总不会不明白。”
皇上:“……”
“我知道了,”霍以骁又道,“您就是不能歇懒觉,日日得早起,才看不惯我起得晚。”
皇上按住了眉心。
吴公公眼疾手快,提着茶壶就上,给霍以骁添了热茶,想借茶堵住他的嘴。
霍以骁拿起茶盏。
吴公公背对着皇上,冲霍以骁一阵挤眉弄眼:大好的日子,咱少说两句成不成?
显然,不成。
热腾腾的茶水碰到了嘴上的伤口,其实也没有那么痛,但霍以骁的倒吸气吸得响亮。
“您应该没有被咬过吧?”霍以骁看着皇上,问,“应该没有哪位敢咬您一口。”
吴公公的脸垮得老长。
皇上一口气梗在嗓子眼里,摆手道:“出去出去出去。”
听不下去了!
霍以骁起身,吴公公忙不迭送他走。
待出了御书房,吴公公苦口婆心道:“四公子,皇上就是念叨两句,您……”
左耳进右耳出不就结了吗?
非得拿话顶。
霍以骁却是浑然不在意:“我已经挑着话说了。”
吴公公撇着嘴看他。
这还是挑着说,那不挑得是个什么样?
霍以骁像是看出了吴公公的质疑,想了想,道:“那就结合自身体会,与皇上探讨一下话本子,尤其是《四公子情牵玉娇娘》。”
吴公公:“……”
谢谢您了!
您还是赶紧走吧!




姑娘她戏多嘴甜 第368章 还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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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以骁笑了笑。
那些话,他会说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
想气皇上,想被皇上赶出来,他可用的角度太多、办法太全,不差这一手。
真要探讨探讨,也不用结合自身体会。
皇上光是听见那几本话本子的名字,就够头晕眼花的了。
刚那么说,都是逗吴公公的而已。
御书房这么无趣的地方,若不是还有个吴公公,那真是一刻都不想待着。
无论是垮下脸来,还是挤眉弄眼,亦或是一言难尽,是吴公公让沉闷的御书房都变得生动了许多。
吴公公听他笑,无奈地摇了摇头。
末了,自己也笑了。
作为内侍中的第一人,他平日里严肃极了。
不紧绷着,如此一个眼神就管住下面心思各异的人?
他在御前做事,擅长听,口风紧,面色上不会被人轻易看出情绪和端倪,可就是夹在皇上和四公子中间时,真真左右为难。
倒不是看不出他时常真假参半,而是,四公子此人,前科太多了。
这对父子,明面上的矛盾清晰明了,水面底下,一样是解不开的结。
还是个连环结,套在一块。
以至于,一句很简单平常的话,搁在这两位中间,突然就得炸开。
炸得还毫无征兆。
皇上毕竟是皇上,是君,也是父,四公子与皇上顶着来,委实没有任何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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