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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她戏多嘴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玖拾陆
曹氏叮嘱了温婧两句,又高高兴兴去与桂老夫人说。
温慧顾不上练字了,扶着温婧的肩膀,上下打量:“重新梳个头?口上胭脂太浅了,换个再明亮些的。哎呀,换昨儿那身衣裳吧,让他看看什么是白天的青碧。”
温婧被温慧闹了个大脸红。
胡嬷嬷啼笑皆非:“好姑娘呦,可别添乱,四姑娘这样挺好的。”
温慧只好把麻烦的作罢,就挑了个最简单的,回屋里取了自己的口脂来,点在妹妹的唇上。
正屋里,桂老夫人亦简单收拾了一下。
“正好,”她道,“让婧姐儿看仔细些。”
曹氏笑着道:“您放心,肯定看仔细,要我说呢,还就是缘分了,江绪合婧姐儿的心意,他又偏偏一眼就看到婧姐儿。”
“是,”桂老夫人道,“婚事嘛,还是讲缘分。”
缘分不到,家里人催死催活,逼出来了,也就是怨侣。
缘分到了的,根本不用长辈操心,事情顺顺利利,就跟四公子和宴姐儿一样。
用桂老夫人的话说,那是“天作之合”。
要是嫁姑娘,回回这么顺利,那她老婆子能高兴得多活好几年呢。
一切准备妥当,温辞引江绪来给桂老夫人问安。
跨过月洞门,江绪感受到了脚步一沉。
明明不是第一次向侯夫人问安,可就是这一次,格外不同。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往东厢房的廊下看去。
那儿站着一位姑娘与一位嬷嬷。
江绪目不转睛地看了好几眼,心跳一下快过一下。
他这一次是真真切切地看清楚了。
廊下的四姑娘,鹅蛋脸、柳叶眉,与他画下的那幅画里少女,一点一点叠在了一起。
就是她了。
温婧并不知道江绪在想什么,她只是依着本心,依着母亲和姨娘告诉她的一样,认真看清楚。
其实,对方的性情品行,她只能从大哥的介绍里来了解几分,这么看几眼,能知道的也就是模样身量而已,可她还是看得很用心。
江绪的五官确实不是二姐口中的俊,但是很端正,相由心生,他的书卷气中,五官也没有那么锐利。
对上江绪的视线,温婧抿了抿唇,浅浅笑了笑。
这一笑,脸颊上的梨涡就显现了出来。
姑娘家这么大大方方的,江绪也不好退缩,便回了一个笑容。
温婧边上,胡嬷嬷看在眼里,心中越发安定了。
江绪收回了目光,进去见桂老夫人。
透过窗户,桂老夫人已然将刚才的一幕看到眼里。
她笑着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待对方落座,她问:“状元郎,老婆子的孙女儿,很不错吧?”
长辈如此直接,江绪的脸不由红了,他甚至感觉到,后脖颈滚烫滚烫的。
可这会儿,不是怕羞的时候。
江绪握了握拳头,点了点头:“自然是很不错的。”
桂老夫人点了点头。
长辈如此直接,江绪的脸不由红了,他甚至感觉到,后脖颈滚烫滚烫的。
可这会儿,不是怕羞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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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绪握了握拳头,点了点头:“自然是很不错的。”
桂老夫人点了点头。





姑娘她戏多嘴甜 第613章 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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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桂老夫人不置可否,她只是沉沉看着江绪。
江绪本就紧张,在老夫人的注视下,越发忐忑。
许久,桂老夫人才缓缓开了口,只是,她的语气比起一开始的和善,多了几分慎重:“状元郎的意思是,你今儿就是来见一见,若是瞧不中,这事儿自不用烦心了,该回蜀地还是回蜀地;若是瞧中了,你再花几天工夫,来思考是留在京里当侯门姑爷,还是说服老婆子、让你带着姑娘回去,真就谈不拢,你再放弃?老婆子这么理解,没有错吧?”
搁在往常,讲究面上仁慈的桂老夫人,哪怕心里有判断,嘴上都不会这么直白。
多多少少的,她会给对方留一份余地。
可这事儿不一般。
鸢姐儿的那门亲事,已经让桂老夫人老眼昏花、一失足成千古恨,这次轮到婧姐儿,她说什么也得看得细致些。
江绪只感觉浑身都烧得慌。
他确实是这个想法,但老夫人这么一说,他自己也觉得厚颜了些。
不过,他能理解桂老夫人的谨慎。
他是头一回亲身接触这些,但是,人情世故,并非一窍不通。
正儿八经的好人家,谁家嫁姑娘不是斟酌又斟酌,就怕看走眼,误了姑娘一辈子?
若他江绪有一个妹妹要说亲,他肯定也会这样。
江绪思考着桂老夫人的立场,虽然很尴尬,他还是把自己的所思所想,都坦白地说出来。
桂老夫人没有打断江绪的话语,她坐直了身子,听得很认真。
听江绪说他对故土的担忧,说他做了一个梦,说他为何会有这些犹豫……
桂老夫人缓缓放平了心。
她在江绪身上看到了坦诚。
而很多人,一辈子花言巧语,说的比唱的好听,事实上,不真诚。
当然,人生在世,需要圆滑。
官场与后宅,从来都“容不下”天真如一张白纸的人,要立足其中,还想胜过别人,那就需要学会一样事情:分辨。
分辨人与事。
知道和什么人该打马虎眼,什么人该说实话;知道在什么事情上装糊涂,又在什么事情上坦率直白。
分不清、辨不明,弄错了,路走窄了不说,指不定就把路走断了。
如此来看,桂老夫人还是挺满意江绪的。
同时,她也越发了解江绪的性子了,这个后生,是个做事目标很明确的人。
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要做什么,又要如何去做,每一步清清楚楚。
说得不好听一些,或许可以称为“功利”,但说得好听些,这叫做事有规划、行事知目的。
况且,真正的功利之人,在侯府抛出橄榄枝时,根本不会犹豫,更别提在她跟前,坦言自己的困惑和思考了。
待江绪说完,桂老夫人便道:“你的想法,老婆子都明白了,婚姻大事,想得多些、周全些,这是应该的。再说了,你还有长辈,议亲之事,你也得与他们禀告。
老婆子丑话说在前头,作为长辈,老婆子希望孙女儿嫁在眼前,好坏不过一座城,她想回娘家散心、就能回来。
当然,真要远嫁,家里舍不得归舍不得,也不会硬拦着。
不过这需得看姐儿自己的想法,她愿不愿意远嫁,愿不愿意去个没有娘家人,没有手帕交的地方。
她要不愿意,老婆子只好歇了有个状元郎姑爷的心了。”
江绪道:“您说得很有道理。”
桂老夫人又问了江绪些状况,这才让刘嬷嬷送客。
江绪与老夫人行礼,退出了正屋,往厢房外一看,廊下已经没有温婧的身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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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走出了月洞门,江绪回头看去,都没有再看到温婧。
不得不说,他心里盘旋着一种情绪,他想,大抵是“遗憾”,遗憾没有再看到她,再看到她浅浅笑起来时的梨涡。
是了,她先前应当是抹了胭脂的,好像是彤色,映得皮肤很白……
温婧在她自己屋里。
廊下见了一面后,她就没有半分空闲。
先是曹氏关切地问她看法,她还没有整理出语言,就被边上挤眉弄眼的温慧给分了神,弄得笑个不停。
曹氏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地把添乱的慧姐儿赶去练字,这才从温婧口中得了几句真切想法。
嫡母问了,费姨娘那儿也关心着。
怕贸贸然的举动坏事,费姨娘只好让人半开着主院与跨院间的门,隔得老远,往这厢张望,如此看到了江绪的半侧身影。
她的眼力一般,五官自然是看不清楚,只能瞧个轮廓。
个子不矮,也没有驼背,是个书生。
这点儿印象,让她不止没有放下心来,反倒是越发好奇,想立刻听温婧说一说。
温婧回了跨院后,就给费姨娘形容,又怕说得不够贴切,干脆拿手指蘸了些水,在干净的桌面上勾画。
两人说了一会儿,曹氏使人来找,温婧又往主院去。
留下费姨娘,一瞬不瞬看着勾画出来的线条。
这么优秀的姑爷,婧姐儿也愿意,希望后续都能顺顺利利。
曹氏刚从桂老夫人那儿过来。
老夫人把江绪的想法都与她说了一遍,曹氏一面理解万分,一面又极其犯愁。
万一江绪思前想后,还是要回蜀地,那婧姐儿到底是应好、还是不应好?
曹氏柔声与温婧道:“这是大事,我不能随随便便给你拿主意,你也认真想一想。姑娘家远嫁的好好坏坏,你是聪颖孩子,自己就能想清楚。倒不是说,一辈子都在爹娘跟前,但嫁出去的最初几年,能有娘家人倚靠,总会好很多……”
说的是让温婧自己想,可事实上,曹氏有点管不住嘴。
以前,她自诩不是什么婆婆妈妈之人,可能是儿女都大了,都到了要说亲时,她都控制不住自己了。
曹氏冲温婧笑了笑,让她先回跨院,免得自个儿絮絮叨叨、吓得姐儿不敢远嫁了。
温慧是听不进去这些的,曹氏跟她说,不仅自讨没趣,指不定还要添堵,至于桂老夫人那儿,越发不合适说了。
思前想后,曹氏换了身衣裳,催着胡嬷嬷出门。
她去找宴姐儿。
宴姐儿是个贴心人,懂事,有眼光,能体会她这份心!




姑娘她戏多嘴甜 第614章 穷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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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宴刚醒。
昨晚睡得不好,早上便歇了个回笼觉。
这一觉十分香甜,等醒来时,已经临近中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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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曹氏来访,温宴便让黄嬷嬷把人请了进来。
曹氏不止自己来了,还带来了些好吃的给黑檀儿:“乌嬷嬷上午刚做的,听说我过来,赶紧让我捎上。”
黑檀儿已经闻到味儿了,绕着胡嬷嬷转了一圈。
胡嬷嬷打开食盒,里头摆着几块鱼饼。
敲打好的鱼泥摊平,两面煎一煎,只要鱼新鲜,火候到位了,这味道就错不了。
黑檀儿满意极了。
曹氏落座,上下打量温宴。
她进来时候,宴姐儿正梳头,这说明什么?说明刚起床!
曹氏心中感慨极了。
这就是小夫妻独门独户住的好处了。
虽然,平日慧姐儿躲懒,曹氏见着了也会说她两句“懒姑娘”、“不像话”,可作为母亲,谁不希望姑娘嫁了人之后,能过得自在舒心?
若是与长辈同住,哪里还能这么随心所欲?
当别人媳妇儿,从来都不是什么轻松事情。
再好的婆母,也不会纵容“懒媳妇”,就算早起无事可做,睡一上午都不合适。
曹氏自己有婆母,以后也要当婆母,眼下是要嫁姑娘,不同身份、不同想法,其实都没有错,就是实在操心,弄得她不由自主叹了一口气。
温宴给她添茶,笑着道:“我听骁爷说,状元郎想回蜀地去?”
“可不是嘛!”曹氏精神起来,打开了话匣子,把这两日的事情从头至尾说了一遍,“真要是互相看不上眼,就当是没有缘分,我再慢慢给她们姐妹相看。
只是,真相中了,婧姐儿有这意思,江绪也觉得好,就生生卡在他回不回蜀地上。
我都快愁死了,一肚子的话,家里没人说,就来找你说道说道,让你给我拿主意。”
温宴听了,笑意更浓,不得不说,二叔母这又愁又喜的模样,格外可爱。
她没有立刻给曹氏拿主意,她知道,曹氏眼下最需要的是先把肚子里的话都说出来。
曹氏抿了一口茶,道:“有些话,我没有跟婧姐儿说,我怕吓着她。
挑姑爷,再是擦亮眼睛,也难免会有看走眼的时候。
倒不是说人品不好,而是,婚前就看了个模样,晓得个大概,婚后房门一关上,性格合不来。
男人不怕,女人就倒大霉了!
碰到个好相与的,多磨合些时日,说不定能慢慢地、日子过顺畅了,可万一这时候,婆母挑剔、姑子搅和,能磨合的都被折腾坏了。
我们只认得江绪,对他家里人知之甚少。
鸢姐儿婚事吃亏,但嫁得近,她能回家来告状,家里给她撑腰。
若婧姐儿直接就去了蜀地,我是真的担心,万一有个什么事儿,她是能飞呢还是我能飞?”
飞不起来啊!
马车能颠掉她们半条命!
温宴对曹氏说的事情,深有体会。
磨合是成亲后必须要面对的,她现在和骁爷处得极好,是因为上辈子,她用心磨合了很久,她知道该如何去和骁爷相处。
最开始时候,他们夫妻之间,一样有很多不理解、不适应。
万幸的是,当时没有旁人挑剔、搅和,霍太妃总是耐心地劝说她多处、多想,也会听她的想法,替她解惑。
而且,温宴生于京中、长于京中,她适应这里,不似温婧远去蜀地,还要考虑水土服不服。
这么多未知,二叔母岂会不担心?
曹氏又道:“若有磕碰,我和她姨娘都会开解她,有你和慧姐儿陪她说话,熬过最初那一两年,夫妻处好了之后,再返蜀地,问题就能少很多了。”
“是这个道理,”温宴附和着,“为了四妹,您考量得真周到。”
曹氏苦笑。
叫了她十几年的“母亲”,又怎么舍得不替她想周到。
“说起来,我也有私心,”曹氏叹息着道,“我们自家人知道,这状元郎姑爷,是一家千挑万选出来的。
可要是一成亲就回蜀地去,那些长舌的,恐是要说我容不下她,把她赶得远远的。
江家底子不好,都要被那群红眼的说成是我故意苛待她了。
我呢,虽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对婧姐儿好不好,家里上下都知道,外头那些话,挑拨不了。
可我好端端的,作甚要被那群见不得人好的家伙骂两句?
要是跟之前一样,骂我,能给我们家业添砖加瓦,我笑嘻嘻给她们骂呢!”
温宴被曹氏说得啼笑皆非:“叔母高瞻远瞩,江绪自己都没有想好回去或不回去,您就什么事儿都想到了。”
“伶牙俐齿笑话我,”曹氏嗔她,“穷操心,也好过没心眼,跟慧姐儿似的,天天就是‘船到桥头自然直’,早晚吃亏。”
温宴又是一通笑。
笑归笑,她亦是很认真地想着曹氏的话。
上一辈子,定安侯府一直在临安生活,温婧自然也没有遇上江绪,温宴回临安时听说过她的状况,她嫁得不好不坏,日子过得去。
那么,上一辈子的江绪呢?
今生的春闱与前世变化颇多。
不仅是霍以暄参与了,沈家也出了状况,对普通考生而言,最大的改变是备考。
朝廷承担了他们的衣食住行,哪怕家境贫寒,也不用省炭火、省馒头,日常不至于只啃干粮碰不到荤腥,这让他们能全身心的投入考试之中。
也因此,最后的殿试排名,与现在的并不相同。
温宴记不了那么清楚,但她知道,上辈子这一科的状元郎并不是江绪。
那么,江绪是没有考中、三年后再战?
温宴想了好一会儿,忽然灵光一闪:“您刚才说,江绪是涪州武隆人,他想回蜀地是因为先帝年间的武隆大水对他的家乡造成的危害,至今还没有解决?”
曹氏颔首:“他说得隐晦,但大体就是这个意思。”
温宴抿了抿唇。
她想起来了。
前世,她成亲后的第三年,蜀地洪灾。
灾情之中,涪州同知遇难,那位同知是瑞雍十一年的探花郎。
救灾不利,骁爷和朱桓奉旨去蜀中,调查之下,涪州那么些年,问题很多,连探花郎的死,恐怕都不是遇难这么简单。
那位探花郎,应当就是不愿入翰林、坚持回蜀地的江绪吧……




姑娘她戏多嘴甜 第615章 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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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蜀中居于西南,远离朝堂,说一句“山高皇帝远”,真是一点儿都不夸张。
温宴从未到过蜀地,上辈子倒也从霍以骁口中知道些状况。
蜀地的官场并不简单。
温宴看了眼左右为难的曹氏,端起茶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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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绪想回蜀地,其实对涪州官员不满意,他想以一己之力去改变那个状况,对故土做出贡献。
这种想法没有错,但从上辈子的结果看,江绪的抉择并没有得到好的回报。
当然,那不能说是江绪错了,只能说,涪州官场太过黑暗,一个没有背景、没有资历的探花郎,不仅翻不出水花,反而还丢了性命。
这一辈子,江绪从探花成了状元,可若他坚持那条老路,恐怕结局一样让人遗憾。
甚至,温宴想,他真成了定安侯府的姑爷,与温婧一块回了蜀地,他在涪州的处境也只会比上辈子好一些,仅此而已了,想要有大变化,大抵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江绪一心改变当地局面,势必会得罪原先的官老爷们,他们会让他举步维艰。
到最后,正是“山高皇帝远”,应了曹氏的那句“她能飞还是我能飞”。
谁都飞不起来,京城与涪州,太远了。
只是,那一结果,温宴无法直接与曹氏言明。
斟酌了一番说法,她开口道:“江绪一腔热血,他有追求有想法,这是好事,可他到底缺了官场经验,需得有人多加指点。
我想,叔父高看他,是欣赏他的为人,哪怕当不成翁婿,也不会冷眼看着江绪吃亏。
既如此,不如再好好帮他理一理,若是可以,也请周侍郎、李大人当当说客。
尤其是李大人,同样是寒门出身,靠着自己得了今儿的成就,他早年一定也吃了许多苦,受了很多委屈,他说话,应是比我们说话更有力量。”
曹氏一面听,一面点头。
温宴接着又道:“既是官场上的问题,还是得官场上解决。
骁爷在吏部观政,我晚些问问他,如今涪州到底是哪几位老大人说话,都是些什么来历背景,十八年前的水患,到现在了,后续治理都不能让老百姓满意,这么多年的考评都是怎么过的。
倒也不说要怎么样他们,若真不是合格的好官员,朝廷原就不该继续留着他们。
若问题不大,或者其中关系复杂,一时半会儿办不妥,那也得走走门路,请个在那儿能说上话的,多照顾江绪一些,免得初入官场就吃亏。”
曹氏越听,眼睛越亮。
这就是宴姐儿的优点了,能耐心听她说一肚子的担忧,还能替她分析、想法子。
“还是你想得周全,”曹氏拍了拍温宴的手,“不似叔母我,只顾着操心,都没有什么好法子。”
温宴道:“说到底,都是为了四妹,一家人,都盼着彼此好。”
曹氏猛一阵点头。
可不就是这个理嘛!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长房兴旺时,他们在临安,靠着长房的面子,各处都得了不少方便;长房出事后,那些方便没有了,反倒还有不少人跳起来踩一脚。
人之常情,又是世态炎凉。
曹氏作为二房媳妇,岂会想要长房不好?
同样的,二房有了麻烦,会让长房费心费力,但他们若能平顺,亦能回馈家族。
作为侯府一份子,谁都想自己好,也想家人好。
曹氏与温宴说了那么一阵子话,整个人都踏实许多,笑盈盈回燕子胡同去了。
温宴送走了二叔母,便沉下心来,回忆蜀地状况。
如今,离前世江绪出事的洪灾还有四、五年。
那段时间,朝廷南北的天灾都不少。
尤其是他们成亲的第二年,黄河泛水,损失惨重。
那恰恰是皇子们开始六部观政时,霍以骁随朱桓在工部,洪水一来,底下州府的急报一封封送入京城,各衙门都愁得不得了,更不用说工部了。
霍以骁和朱桓就是在那个时候,彻底崩裂了。
前两年围场相救时缓和下来的关系,随着时间流失,在有心人的挑拨之中,又日渐走向失和。
黄河水患,给了那时的工部侍郎韦仕机会,长袖舞得比黄河波涛都汹涌,挑得朱桓和霍以骁意见相左,直至交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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