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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她戏多嘴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玖拾陆
就雁子胡同那一带,二进或是三进的官宅。
我们外乡客,牙婆肯定会宰我们,骁爷出面就不同了,给谈个好价钱。”
霍以骁哼笑。
雁子胡同,往北两条街是霍家大宅,往南再走一刻钟,是以前的夏府,离夏府不远,是温宴从前的家。
一时之间,霍以骁都不知道温宴是比着霍家找的,还是比着夏府找的,或者说,她就选了个居中的。
“你倒是会使唤。”霍以骁道。
温宴从袖中取出一物交给他。
是信封,霍以骁接过来一捏,还有些厚,便道:“新写的军令状?”
“不是,”温宴道,“跟你学的,礼尚往来。”
霍以骁略感疑惑,拆开信看。
十来张纸,全是菜谱。
“温宴,”霍以骁慢悠悠道,“你不止曲解军令状,还曲解礼尚往来?”
“我亲手做的汤圆,换了骁爷从铺子里买的粥,”温宴答得理直气壮,“骁爷亲自相看宅子,换厨娘用我的菜谱做出来的美味,有哪里不对?”
霍以骁:“……”
对个鬼!
他把菜谱全部塞回了信封里。
小狐狸的如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还他亲自相看,让隐雷去看两眼就很不错了!





姑娘她戏多嘴甜 第103章 我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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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雷牵着马过来,见温宴在,便只问了个安,没有上来。
温宴反倒是走过去,抬手拍了拍霍以骁的坐骑。
它叫骓云,与平西侯府有些渊源。
温宴记得那是三年前,她的姨父、也就是平西侯府的二老爷赵叙,去了一趟西域,返京时带回来十余匹血统优良的宝马,由侯府献给皇上。
皇上大喜,领着皇子、公主们去看马。
温宴陪着成安公主去的,还听姨父说了不少寻马的故事,不止是成安连连称奇,还引了其他公主也过来听。
那天,皇上把宝马都赏出去了,除了年幼只能在小马驹上试试胆儿的,年长的皇子人人都有,得宠的公主亦没有落下,也赏了一匹给霍以骁。
赏的就是骓云,霍以骁自己挑的。
温宴记得,当时皇上让霍以骁跳马的时候,气氛有一些怪异,但也只是一瞬罢了。
仿佛是所有人都知道会如此,但是又心存侥幸盼着不会发生,而到真的发生时,升腾起了“看吧”“果然就是这样”的复杂情绪。
温宴一面回忆,一面揉着马鬃,换来骓云两声哼哧。
骓云看起来比三年前又壮了一些,皮毛油亮,看得出来,它被照顾得很好。
而温宴也记得,上辈子她嫁入京城时,骓云已然是一匹瘸了腿的马了。
它趴坐在马厩里,长期没有奔跑,使得它看起来奄奄的,皮毛也失了光。
听说,它是在围场狩猎时伤着的。
当时霍以骁与三皇子一道在追几只鹿,不曾想,三皇子的坐骑突然发癫。
三皇子无法控制住马匹,眼看着要被甩出去时,是骓云横冲过去,拦腰撞上,霍以骁飞身而起,拎住了三皇子的衣领,才把人救下,不至于摔到山下去。
骓云也失去了平衡,一脚踏在石头上,断了腿。
温宴后来问过霍以骁,当日情况,到底是意外还是有人设计。
霍以骁只说“谁知道呢”。
没有人知道,也一直查不出来。
甚至不清楚,那是针对三皇子的,还是针对霍以骁的,或者是一石二鸟,毕竟,三皇子若有意外,霍以骁难辞其咎。
骓云至此就只能歇在马厩里了,一匹骏马,失去了奔驰的机会,老得极快。
不似现在,眼神明亮,四肢有劲。
霍以骁看着温宴。
小狐狸逗一匹马都能逗得那么高兴。
也是,成安爱马,温宴也会,以前陪着成安调皮捣蛋,在马场撒野,现在被拘了一年多,肯定技痒。
毕竟,小狐狸现在“调皮捣蛋”,也就剩下翻墙了。
哦,还有一个更不好的恶习——捣鼓麻药。
霍以骁不疾不徐走过去,想说些什么,可他这时注意到了温宴的眼神。
刚才温宴背对着他,他没有看到,现在,他发现温宴走神了,她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副心事重重模样。
骓云摇了摇脖子,鼻尖喷出一团白气。
温宴的手还搭在鬃毛上,全然未觉。
霍以骁的眉头微蹙,温宴这是想起了平西侯府吧。
平西侯、平西侯,祖上就是靠着在西境的赫赫战功,在开朝时得封爵位。
一代代传承,平定关内,退敌关外,也曾极力推动与西域民族往来,促进交流,发展商业。
直到给冠以“通敌”的罪名。
当日呈到御书房里的一条条证据之中,也有一条与赵叙送入京城的马匹有关。
西域皇庭及各小国、部落,极其看重战马的培育,若无一些关系,他们怎么会把如此健壮的马,而且还是十多匹卖给赵叙?
就不怕平西侯父子,驾驭着这些马,反过头来再打他们吗?
看,那时候为了罗织罪名,什么有的没的、好笑的荒唐的都会成为证据,给盖在平西侯的脑袋上。
而有通敌的文书在前,关于马匹的说辞也仿佛有个倚靠,一下子就站住脚了。
很快,皇子也好,公主也罢,没有人再把当日受赏的马匹当做坐骑,反正不缺草料养马,让人带走喂食就好。
只霍以骁,出行依旧靠骓云。
大皇子朱茂曾“好言建议”,让他也换了吧,就一匹马的事情,何必弄得皇上不高兴,若是暂无其他良驹,霍以骁可以去他府上挑一匹顺眼的。
当时,他们都在习渊殿,所有的皇子、伴读都在,朱茂话音落下,朱桓就面无表情地看了过来。
霍以骁的位子在窗边,夏末秋初,京城还留有最后一丝暑热。
窗外,夏太傅匆匆而过。
他那时候还未被牵连入狱,正在为了女儿、女婿与亲家奔走,鬓间全是白发,背越发佝偻了。
霍以骁问朱茂道:“皇上为什么要不高兴?为什么要为了一匹马不高兴?”
朱茂道:“因为……”
“人有没有通敌还弄不明白,还管上马了?”霍以骁打断了朱茂的话,“是了,照那些弹劾折子上的说法,马都是西域血统最好的马,它们到了京城,成了殿下们胯下的畜生,殿下们难道不以此为荣?
有朝一日,有将士们借了殿下们的马,杀去关外,胯着他们立下战功。
啧,这些马都是叛徒,通敌的叛徒,帮着我们这些中原人砍杀西域。”
朱茂:“……”
霍以骁往窗边一靠,道:“不过都是畜生罢了,胯下的畜生往哪里跑,不全靠着骑在上面、握着缰绳的那个人吗?”
所有人的脸色都难看极了。
霍以骁这番话,意有所指的味道太明显了,接和不接,都不妥当。
朱茂自讨没趣,一屁股坐了回去。
当然,毫不意外的,这段对话全部传到了御书房。
隔了几日,皇上叫霍以骁过去,问了些课业上的事,在他准备告退时拦住了他。
“不过就是一匹马的事,不换就不换,”皇上提着朱笔批改奏章,头也没有抬,仿佛就是随口提了一句,“把自己都骂在里头做什么?”
“还是有些不同的,”霍以骁笑了笑,“他们有听话的,主子喊东就东,喊西就西;还有装听话的,平时乖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给主子来上一蹄子;我嘛,我不听话,也没有听话的打算。”
霍以骁说完这些就走了,全然不管皇上是个什么脸色。
之后,他依旧骑着骓云,哪怕平西侯府最终被定了通敌罪名,都没有换过。
这次南下,亦是如此。
只是没有想到,温宴可能是睹马思人了。




姑娘她戏多嘴甜 第104章 病秧子戏多折腾(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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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以骁没有出声唤温宴,只轻轻拍了拍骓云,让它老实些,别一会儿晃脑袋,一会儿又踢蹄子。
骓云又吐了一团白气,像是在笑。
很快,霍怀定那边的寒暄快收场了。
霍以骁这才问温宴:“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温宴回过神来,抬眼望着霍以骁。
她确实有不少话想说,只是看到骓云就走神了。
“骁爷想听什么?”温宴弯着眼回了一句。
霍以骁啧了一声,小狐狸的情绪变得真快,上一刻还在追思亲人,下一刻又要耍嘴皮子了。
只看温宴那跟狐狸逮着了兔子一样的笑容,霍以骁就知道这小丫头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十之八九,又有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从现在一直算到年后,弄出了两三个月,把千年的狐狸又累出了几百年的道行。
惹不起!
“别,”霍以骁牵过缰绳,道,“你还是别说了。”
温宴不管,她偏要说:“那些菜谱都是我们府里厨娘们的心血,我记下来的都是骁爷喜欢的菜色,你拿回去,让人照着做,肯定没有错。
不过,味道肯定会有些不同的,醋鱼的鱼不是西子湖里捞起来的,蟹酿橙得看时节,螃蟹季节不同,口感不同,还有水晶油包什么的,京城的面点吃起来本就跟我们这里不一样。”
霍以骁哼笑。
他不算挑食,大部分的食材都可,但对味道讲究。
买回来的汤圆味道不对,他可以不吃,嫌弃人家铺子开不下去,但自家厨娘做出来的味道怪了,他总不能把人都卖了吧。
明知道做不了,还硬要人家做,这是没事儿找事儿。
敢情这一叠食谱,最后都只能出个徒有其表的菜盘子。
小狐狸竟然还说什么“礼尚往来”。
论空手套白狼的本事,小狐狸可强太多了。
霍以骁问她:“既然都不同,你写给我做什么?”
温宴眨了眨眼睛:“睹物思人?”
霍以骁气笑了。
思什么思,想起来她这一套一套的歪理,能给气死!
霍以骁翻身上马,居高临下看着温宴,道:“老实些吧,再胡说八道,还什么燕子胡同,把你一个人关到城西庄子去禁足。”
城西的庄子,就是去年温宴从牢里出来、返回临安府前,小住了几日的地方。
庄子看着华美,让温宴走动的只一个小院。
一位长得凶神恶煞的嬷嬷看着她,不叫她乱跑,无论温宴问什么,也不回答。
嬷嬷不告诉她别苑的主人是谁,只让她老老实实等定安侯府来人。
温宴白天本分老实,有一天晚上却胆子贼大地爬了屋顶,被嬷嬷发现了,还撒娇求饶说“只想知道这庄子有多大”。
嬷嬷拿温宴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只好一天十二时辰守着她,不再给她寻到机会。
也就是当时温宴活泼,一点儿也没有病怏怏的,每天能吃能喝,还不停地想引她说话,以至于嬷嬷都没有意识到,温宴在牢里受冻,埋下了病根。
温宴想了想,仰着头,道:“妈妈告我状了是不是?
骁爷,真不能怪我,我也知道寄人篱下得乖巧听话,不给主家添麻烦,可我当时不知道主家是谁。
从牢里出来,被接到这么个地方,好吃好喝供着我,院子里的家具、摆件都是好东西,我心里没底。
我听说过,有些富商仗着有钱,就喜欢从牢里赎官家女,满足自己见不得人的心思。
等玩腻味了,转手再卖给别的。
我怕我也遇上了那种人,就是要跑,我也得先弄明白庄子大小、位置吧?
哎,那时候妈妈要是直接告诉我,那是骁爷的庄子,定安侯府接我的马车真的在路上,不是诓我的,我才不会去爬屋顶呢。”
霍以骁:“……”
行,不仅仅是她没有错,还倒打一耙,全是别人的错。
还什么富商、见不得人、转手再卖,霍以骁都想问问温宴,她的小脑袋瓜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
温宴嘴没有停:“其实妈妈真的很好,很会照顾人,我挺喜欢她的,回京后我要去看她。骁爷,你回去后也别怪她看不好我,其实就是你不让她说实话的。”
霍以骁听得头痛。
温宴还说喜欢邢妈妈,邢妈妈可是被温宴折腾得够呛。
那庄子隐蔽,外头都无人晓得是他的地方,因而人手极少。
邢妈妈甚至是半夜里都不敢安眠,就怕这小祖宗又去爬屋顶。
那边,霍怀定决定启程了,霍以暄冲霍以骁打了个手势。
霍以骁调转马头,不再管这得寸进尺的小狐狸,夹了夹马肚子,跟了上去。
温宴目送着他们离开。
今儿没有重雾,朝阳初升,映得马背上的少年身姿矫健。
城中繁华,行不得快马,她看了好一阵,还能看到霍以骁的身影。
她刚才也不是诓霍以骁的,她真的喜欢邢妈妈。
前世,她偶然才知道庄子是霍以骁的,霍以骁见败露了,干脆把邢妈妈调过来照顾她。
理由是黄嬷嬷太宠她了,管不住她,得有邢妈妈来让她规矩规矩。
温宴嗤之以鼻。
邢妈妈只是长得凶,人分明好得很。
之后的几年,温宴和邢妈妈一直处得很好。
长街尽头,霍以骁回头望了一眼,驿馆的树下,温宴站在晨曦里,周身仿佛渡了一层暖光。
也只是看着暖罢了。
这点儿日头,根本驱不了寒。
霍以骁吩咐了隐雷几句。
温宴翘首望着,见隐雷又回来了,便问:“骁爷还有什么忘了嘱咐了?”
隐雷道:“爷让姑娘赶紧回去,冻病了不合适。对了,先前爷让京里送了些东西到临安,可能这个月会到,也可能下个月,姑娘到时候留心一下。”
温宴问:“是什么东西?”
“这小的就不知道了,”隐雷答道,“爷写信让京里安排的。”
温宴应了声,不疾不徐上了轿子,想了想又撩起了帘子,道:“你下回传话,不用给骁爷找补,实话实说就好。”
她还能不知道霍以骁是怎么开口的?
肯定是病秧子戏多折腾,到时候定安侯府一个真病,一个装伤,都别进京了,老老实实在临安城待着吧。
隐雷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摊上这么两主子,他也是左右为难。
还是什么都不说,赶紧掉头跑了。




姑娘她戏多嘴甜 第105章 话不投机(三更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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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宴回到定安侯府。
霍以骁离开临安,等她到京城,两月都算时间少的。
逗霍以骁这么好玩,两个月都逗不着了,温宴很是可惜。
罢了。
因为霍怀定的离开,临安府衙从上到下都长长松了一口气。
温子甫却没有丝毫的松懈,倒不是真的打了鸡血似的勤勉,而是他要忙的事情很多。
任职多年,手里很多事情要交接出去,所有的进程要列出来,以便接手的人能一目了然,迅速上手。
很快,衙门里也有了些传言,说是温子甫要调职了。
至于是升迁还是贬职,去到哪里,一时间还没有人能猜得出来。
有人跟温子甫打听,他顾左右而言他,李知府更是打哈哈的能手。
赶上休沐,温子甫便到长寿堂里与桂老夫人商议。
温宴进到次间里时,曹氏还在跟老夫人说腊八的安排,温鸢坐在一旁,抬头冲她笑了笑。
桂老夫人示意温宴坐下,道:“老婆子在临安过得最后一个腊八了吧,还真有些舍不得,来年我们就在京城了。”
曹氏道:“只要一家人在一块,京城和临安是一样的。”
“这话老婆子爱听,”桂老夫人笑了起来,转头问温鸢,“你母亲身子好些了吗?”
温鸢道:“今儿早上起来,漱口时就吐了,说是头晕目眩,整个屋子都在转一样,挪一下脖子都转得停不下来。”
“前几天不还说好些了吗?”桂老夫人皱了皱眉头,“大夫怎么说的?”
“大夫让躺着静养,”温鸢答道,“大夫猜测,可能是脑袋里还有淤血没有散开。”
桂老夫人轻哼了声。
曹氏心念一动。
她前几日去探望过安氏,当时安氏看着还精神,不住跟她说,鸢姐儿和离给她们添了不少麻烦,能顺顺利利解决,全靠家里人,那是好好谢了曹氏一通。
思路顺畅,口齿清晰,若不是人还有些虚弱,根本不似个伤者。
结果,这两天又不会动了。
曹氏去看了,越看越觉得怪,和胡嬷嬷一说,两个人都悟了。
安氏是在装病,为的是留在临安。
此举真是把曹氏羡慕得不行,她只做了一刻钟的美梦,安氏再躺一月余,就能实现了。
可曹氏必定得去京城,桂老夫人又坚定成那样……
不担心是不可能的,桂老夫人折腾不了安氏,以后不就得来折腾她了吗?
可为了不受折腾,把安氏抬去京城,那与温子览是一年也见不着一面了。
丈夫不在,又摊上这么个面善心恶的婆母,天竺寺里的那一匕首不是安氏捅的,下一次就难说了。
人嘛,都有冲动的时候,都有丧失理智的状况。
阮执难道不晓得杀妻是蠢中之蠢吗?
他还是激动之下淹死了阮陈氏。
万一安氏有一天发了疯……
曹氏不敢细想,还是让三弟妹留在临安城吧,一家人求个齐整,不如求个太平。
这么一想,曹氏给温子甫递了个眼神,想让他开口把话题拽开,莫要让老夫人一定要三房交代出个结果来。
温子甫领悟不了,反而疑惑地看她。
曹氏心累,怪她,温子甫压根想不了这些,他从头到尾都觉得母亲慈爱的大善人。
话不投机!
曹氏果断换了目标,冲温宴道:“珉哥儿和章哥儿说,初七那天从书院回来,山长要回乡过年了,书院再开课得等到年后,我马车都安排好了,到时候去接他们。”
温宴忙道了声谢,道:“劳叔母费心了,等章哥儿回来,我问问他年后的安排。”
桂老夫人一听这话,坐直了身子,问:“宴姐儿的意思是,没有打算让章哥儿也去京中?”
温宴道:“章哥儿以前在京中念书是外祖父亲自教导的,他再去京城,不愁找不到好先生,但我更担心周边状况。
他如今对玉泉书院的生活很适应,山长亦是当世大儒,学问出众。
书院虽有纨绔子弟,但绝大多数学子都是向上的,章哥儿与我说过,念书的氛围很好。
这就是我的想法,之后得问问他自己,是想留在玉泉,还是去京中再拜一名师。”
桂老夫人认同地点了点头。
温章在念书上极有天分,自己也爱学,耐得住性子。
年纪虽不大,但前途光明,在桂老夫人看来,温章只要好好念,将来下场科考,也能取的和他的父亲温子谅一样的成就。
这样的孩子,不能有丝毫的放松和怠慢。
名师,必须是名师!
方大儒已经是闻名天下的好先生了,又与夏太傅交好,更是疼爱温章。
等到了京中再挑,也未必能挑个比方大儒更好的。
既如此,何必舍近求远。
“到时候老婆子也跟他说说,”桂老夫人道,“在这里念也挺好的,正好与珉哥儿一道,兄弟两个作伴,我们都放心。”
温鸢一听,心中暗喜,老夫人让温珉留下了,那自己到时候再以伺候母亲为由留下,三房就都在南方了。
边上的曹氏也扬了扬眉。
还是宴姐儿机灵,一个暗示,就把话给接下了。
老夫人现在只琢磨温章念书,没有再追着安氏的身体问了。
果然这些门道,还是得靠她们女人,温子甫这样的大男人,能知道个什么!
温宴既然把话题扯开了,就干脆继续说别的:“祖母那天说,让温冯两口子带着银子先进京去,他们腊八后也要启程了吧?”
“对,”桂老夫人道,“我们的银子不多,他们得多比几家。”
温宴笑了笑:“可我要住燕子胡同。”
温子甫回忆了一番,道:“我若没有记错,燕子胡同那一带都是官宅,价钱不便宜。”
“我托了霍以骁了,”温宴直接道,“他说他打听打听,您让温冯进城后就去寻他,到时候真缺些银钱,他先垫了,回头我们省出来了再还他。”
温鸢含笑坐在一旁,她知道温宴不会让霍以骁先垫,真有不足,这钱是温鸢来出。
温宴这么说,是不想老夫人识破三房的把戏,也是认为,带回来的陪嫁银子就是温鸢本人的了,临时借调可以,却不能拿了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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