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闻录:尘封30年神秘事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火炎焱
相当的惨,看得我的心一抽一抽的。
到底发生什么事……能让这个家伙如此疯狂地扣一块树皮!
“火人呢?”
张九零又丢出一块黑布。我接过手。仔细看看,这块料有点像皮革,细细感觉又不像。
“给我干嘛?”我问他。
“它就是火人。”
“我艹!”这尼玛怎么只剩下一张皮了,吓得我打了一个冷颤,赶紧把东西给丢了。
“老大,你可不知道,这事怪的很,火人烧死了,只留下一块人形焦土和皮衣,其余的啥也没有,真的!啥都没有。”憨旭就像一个孩子,激动的说着他看到的。
这事我虽然没见过,但也并不觉得奇怪,开玩笑,我处理的就是最奇怪的事。
哎,终究死人的事件还是发生了,我和张九零看着组员尸体,都沉默了好一会儿。
“接下来怎么办?”我问张九零,人死已经成事实,愧疚也愧疚过了,做我们这一行的,应该做好一切心理准备,谁也不知道你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我跟上面的人请求支援,以我们的能力去找,相当有限。”张九零抿了抿嘴,低着头转身了,拿起电话跟总部回报。
我又看了看树皮上的三个大字,心里很不爽,随手一扔,叫人把组员的尸体包裹好。
我突然想到有件事,问憨旭,“那个火人什么都不剩了?骨灰应该有吧。”按照物理学来说,这种碳水化合物燃烧的灰应该是无法在继续燃烧的,骨灰还是有的吧。
憨旭挠挠头说:“本来是有的,刚才一不小心我打了一个喷嚏,然后……”
这……火人有点悲催,辛苦十几年,最后居然落得个灰飞烟灭的下场。看到他这样,我不禁想到自己的未来。
憨旭见我不说话,还以为我要责备他,没几秒钟,立即有点手足无措起来。
我拍拍他的肩膀,“不需要想太多,这都是他的命。”
“哦……是的老大。”憨旭干笑了两声。
这时,张九零也打完电话,转身说:“上头那边等会儿会给我增派人员,我们先搜寻再说。”
“往哪里走?”
“东边。”冰山脸起身之后,就往黑暗中走。
我愣了一下,现在算什么?他当队长了?无所谓,其实谁做队长都一样,只要别太过分就行。
“我可以去了吧?”
“他没说话,随便你。”张九零说完,也跟着冰山脸过去。
这里是高速公路外的树林,在广西,随处可见这种人工种植的桉树,这种树长得快,两三年就长得十来米,但是也有弊端。桉树在其他地方已经被禁止种植,估计只有广西还在种植。
速生桉树,生长快,能够创造巨大的经济效益,是造纸和人造板等生产优质原料。其实很多人不知道速生桉的危害性,大面积种植速生桉树需要大量的营养元素,很容易导致土地贫瘠,地力衰退,土地干旱造成原生物种退化和死亡,严重破坏了生态环境,地下河,溪水干枯断流。
一种树长得快,自然吸收的肥料也快,桉树对土壤的肥料和养分需求极大,凡种植了桉树的,土地肥力下降乃至枯竭,原始植被因为得不到足够的肥料和养分而受到严重破坏,引发土地退化,水土保持情况恶化,土地贫瘠,到时再引种其他植物根本无法存活。
1980年引进,中国在两广为主的地区实行大面积种植,导致了很多地方出现了严重生态破坏,这种树不但抽干水,抽干肥料,甚是附近的水源养殖的鱼虾都是有问题的,不是很小,就是存活率不高,种植桉树的地未来十多年是种不活其他农作物的。
走了没多久,憨旭指着前面一棵扣了树皮的树木说:“老大,树皮就在那里扣下来的。”
我还没走近,旁边还有一个人形焦土,不用说,那一定是火人的尸体。
相比之下,我对这个更有兴趣,蹲下仔细查看,这尸体不对劲啊,火人不是被砍断了一只手?为什么这尸体双手都是完整的?
异闻录:尘封30年神秘事件 第18章 死是最轻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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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过来看看。”
张九零和冰山脸走在前头,听到我叫之后,都快步回头来看。
张九零见我低头查看地上的灰烬,向我嘀咕:“你小子又咋啦?有发现?”
我指着地上的尸体说:“没看出问题?这尸体为什么是完整的。”
“嗯?什么意思?”张九零估计有点反应不过来,低头看了看,半晌也没瞧出一点问题。
“二组有两个人,一个是火人,一个就是那具尸体,尸体的手没断,也就是说,我们发现的断手应该是火人的,可是火人焚烧留下的影子为什么是完整的。”
地上燃烧出一个人的印子,很清晰,甚至五指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这就奇了怪,那只断手是谁的?
“还……还是老大聪明。”
“那是。”我笑着回了憨旭一句。
冰山脸和张九零看了好一会,也不知道他们想到了什么。
“师兄,有发现?”我小心翼翼的问冰山脸,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他上次跳江之后,跟他说话总让我提心吊胆,虽然他没有对我造成人身威胁,但是从我看人多年练就的毒辣眼光,我断定冰山脸的性格很极端!
“没有。”冰山脸说完,就转身走了。
我趁机一张照片留作证据,这件事已经不是单纯的灵异事件,现在已经点到我的名字,我觉得这事没完,组织八成要单独给我开“小会”。
不久前,我清楚的记得,有一个人被开“小会”,一百五斤的彪形大汉,出来之后,瘦的跟猴子一样,那呆滞无神双眼至今我还记得。
左眼告诉我一句话,让我曾经一度后悔加入组织,那句话就是“在组织死是最轻的惩罚,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保护自己”。
我们这个组织属于暗部,一个见不得光的组织,那些被利益诱惑的组员有的被断了双腿,有的成了“人棍”,还有的关在不见天日的海牢。
最惨的就是强行洗脑后,变成一个傻子,以一个简单的借口丢回家中,想想那些人嘴角留着哈喇,双眼没有一刻消停,永远都是那种斜视向上咕噜转着傻子眼神,让人看了不忍,心寒。
我们继续往前走,下了山丘,穿过一片桉树,面前出现了一条河流,这条河有十米多宽,挺安静的。
我们在边缘的地方停下来,黑乎乎的,我是查看不到其他痕迹,这样的事张九零擅长,冰山脸应该也擅长,有他两在,我偷偷闲就好。
憨旭倒是很乐意给冰山脸和张九零打着灯,再次变身成“好学的少年”紧紧的看着,生怕漏了任何一个细节。
我打了一盘“爱消除”,发现张九零起身,我便就他,“有发现么?”
张九零摇摇头,然后往上游下游看了看。
冰山脸问憨旭,“你的灯防水?”
憨旭说:“这东西军用的,绝对防水。”
冰山脸拿过电筒,然后又把身上的佩剑给憨旭拿着,看到这一幕,我怎么觉得似曾相识?
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感觉有不妙的事情发生。果不其然,几乎在冰山脸抓着电筒跳水那一刻,我才幡然醒悟,大叫,“不要……”
“噗通”
水花溅我一脸,这家伙还是跳下去了,这种卖命的精神我万万是做不到,难怪我那个师傅愿意把毕生的本事传授给冰山脸。我服了,彻底的服了,不服也得服?
水下还能看到一个模糊的灯光在晃荡,渐渐的暗淡下来。这表示他越游越深。
能看见灯光晃悠我稍微安心些,大概过了三分钟,水下的灯光开始向上射,并且晃荡相当的剧烈。
这一幕怪了?没气了,不对啊,之前在柳江的时候,憋气比这还久。
我心里咕哝的同时还看张九零一眼,发现这家伙眉头皱在一起,有点儿阴沉。
“你愁啥啊,眉毛都搅在一起咧。”
张九零淡淡说:“可能要出事。”说完,他脱下衣服准备下水,我这才确定自己没有多虑。
这时灯光开始慢慢清晰了,冰山脸一下子窜出水面,这一出水面看到他的脸我,不由得全身鸡皮疙瘩竖起。
这脸上密密麻麻的什么鬼?我看到傻愣了,还是张九零反应快,赶紧冲过来,不急不慢地用手在冰山脸上一根一根弄下来。
“这好像是蚂蟥。”
这是蚂蟥?有点细小,可以说比芝麻大一点,但是密密麻麻的分布在脸上,着实让人有点受不了。
尤其像我这种有点密集恐惧症的人,看了直呼难受,恨不得用一把刀在他脸上削几下。憨旭把手电给我,一起向前给冰山脸一条一条的弄下来。
说实话,这个过程跟挤痘痘差不多,让人看了恶心的同时还意犹未尽,无论如何都停不下来,我是不是有点变态,比起所有的岛国片要吸引得多。
幸好冰山脸穿有衣服,我曾经记得老家有小孩子游泳,被蚂蟥钻进肚子里边,那蚂蟥生出来比手指还粗。
事情是这样,那孩子被蚂蟥寄生之后,整个人消瘦不已,起初家人以为只是肚子蛔虫,就用蛔虫药,蛔虫没弄出来,结果倒是逼出了一条蚂蟥。
可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孩子依旧没有好,就找了我村里的一个老先生,算起来也是我的亲戚。
老先生用偏方烘烤,散发一股浓郁的香味,那味道有点像韭菜炒蛋,让孩子蹲着,下方就放着偏方熏着。
大概过了三四分钟,孩子突然间憋红着脸,紧接着从屁股哗啦一下拉出了一团东西,这团东西还在蠕动,并且伴随血水。
谁也没想到这一团东西竟然是搅在一起的蚂蟥,每一条都有中指粗大,当场吐了几个年轻妇女。
老先生后来又让孩子狠狠灌了一海碗浓度很高的盐水。
这盐水不能多喝,必须隔一个星期喝一次,浓度的盐水会导致人体脱水,因此这是很很危险的事情。
为什么要喝盐水?后来我得知,盐是蚂蟥的克星,只需要散一点盐,蚂蟥不用一分钟就腐化,成了一摊水,这也就是为什么让孩子和盐水的缘故,目的就是想化了肚子里没拉出来的蚂蟥。
我们给冰山脸处理蚂蟥这个过程,他一直没有任何表情,这才是爷们。
弄完之后,他对我们说,“我找到了。”
异闻录:尘封30年神秘事件 第19章 串连的28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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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5月4日
昨晚在车里睡,我最讨厌在窄小的车位睡觉,弄得我脖子酸疼难受,稍微侧头都不行,这是我这么多年以来,最严重的落枕。其实能在车上睡觉已经很不错,出任务的时候,经常是天为被地为床。
“嘿,看起来不是很精神,昨晚又忙了,右手酸了吧?”张九零走过来对我说。
我心情本来就不好,现在听他讲话总觉得有一股“损味”,内涵无限。
“别惹我,老子今天落枕了,没工夫跟你哔哔,如果你要趁机‘报复’我,我会‘铭记在心’的,等着。”6
张九零笑笑,“为了今天任务顺利完成,历来都是拖油瓶,幸好组织仁慈,你九哥我又心地善良,不会轻易放弃你的,等我,我有办法。”
这老小子自信满满,屁颠屁颠的跑了,有什么办法?我记得上次他落枕的时候,骂爹骂娘骂老天,还不是乖乖的等了好几天。
就在我心里嘀咕他有什么法子的时候,张九零把冰山脸带过来。
“呐,以后又什么问题找他,他一定帮你解决,除了生理问题,至于为什么我就不多解释。”张九零笑嘻嘻说着,看他那表情,好像把我的对象带过来,顺便把两人都调戏一番。
“请用你平生最圆滑的姿势滚走,老子不重复第二遍。”我不由得骂道,顺带看了冰山脸一眼。
他面无表情,走到我身边,两手把我的头扶正,“别动,出了差错我可不负责。”
听到他说话那么严肃,我心里多少有点心怕怕,两眼直勾勾看着前头,在我对面是张九零贱笑的样子,让我有种想揍人的冲动。
同时,心里挺忐忑,想着背后的冰山脸可别手抖了,要是把我弄终身残废以后谁照顾啊,虽然我老吴家有后,可是到我这一脉的分枝还没开枝散叶呢,我自信自己的基因优秀,一定能产生吴家优良子弟。
冰山脸在我后颈脊椎骨摸索一下,按到一个我说不出的地方,我忍不住叫出声,“这这!疼,特疼!”
我以为他会狠狠揉几回,并没有。他抽手了,随后我感觉到被蜜蜂扎了一下,酥酥麻麻的。
“好了别动。”
“要多久?”冰山脸没回我话,而我生怕把自己弄残了,就乖乖的愣在哪里。
大概过了几分钟,冰山脸又到我背后,不知道在捣鼓什么,后颈刺疼了一下,我赶紧回头,发现冰山脸手里还有两根银针。
“我靠!师傅怎么没教我这招,师兄,这是针灸吧。”
冰山脸没理会我,这时张九零勾着我的肩膀说:“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药到病除?”
我扭了扭脖子,嘿!真的好了,这针灸神了!
早餐随便吃了一桶“脑残”方便面,说实话,这东西比压缩饼干好吃多了,之前在封门村那几天,天天吃的就是压缩饼干,放屁那股味都能杀蚊子,那一次我跟其他组员都很默契,谁也没提放屁的事。
大概8点钟,我再次来到昨晚那条河,早上看得更清楚,这条河很安静,根本就看不出里头隐藏那些让人头皮发麻的蚂蟥。
想到这个东西,菊花下意识的一紧……心里对自己说,打死我都不下水。
我让憨旭把准备好的皮艇放下去,然后把水下摄像机送入水里,张九零手里拿着平板,水下摄像头能看到的一清二楚。
还没下到最深处,冰山脸指着平板说:“靠右。”
摄像头向右转过去,这一转,顿时让我惊呼起来!
这水里居然林立站着几十个人,每一个人的胸口被一根三指宽的铁链贯穿,有多少个我没数,反正应该都在里头。
确定东西在里头,张九零和我高兴的同时也松了口气。
昨晚部队找了一个专业的人,下水的听说是台湾退役的蛙人,水下战斗力爆表,当然我中国也有特种兵,那种特种兵的申请比较难,时间久,而这个退役的刚好就是部队聘请做教练,顺便让他露一手。
蛙人咕嘟下水,没几下就没了人影,他的头顶也有一个摄像头,一切动作都在我们视线范围,同时还能借助耳机指挥他水下工作。
这一回我再次看清水下的面貌,这些人如同水底雕像,身姿笔直的站在水底,这一幕让我想起陕西的兵马俑,加上水下的微生物的附着身体呈现土灰色,相似度有百分之五十以上。
蛙人也许也被这水底的一幕震惊了,他围绕“人群”转了一圈,让我更加仔细的看清水下情况。
这时,冰山脸突然间“咦”了一声。
“师兄,你发现了什么?”
冰山脸缓慢的摇头,看样子是不敢百分百确定自己所想。
水下的工作很顺利,事情办完,冰山脸依旧还是之前那表情,一副事情始终没想通的表情。
“应该是这样的。”
他没头没脑冒出一句话,让我愣了一下。
花了一个小时,尸体终于被拉上来了,就在准备装车的时候,张九零突然叫道:“等等!”
他这一声很大声,老远我都能听到,立即和冰山脸赶过去,发现他紧皱眉头看着尸体。
我问他:“怎么了?”
张九零重重叹了一口气,用手按了按太阳穴,一脸的疲倦。
“真他娘的烦!这尸体少了一具。”
冰山脸看都没看,就说:“只有二十七?”
我转身数了数,果然是二十七具,每一具都贯穿在胸口上,我靠!这家伙后脑勺长眼了?我说,会不会是中间有一具散架脱出来了?
冰山脸没等张九零回话,就反驳说:“应该不是,那一具或许是活尸。”
这麻烦才刚刚开始……
我本以为事情到这里就要结束,没想到又是一个新的开始,顿时感觉头大了不少,太阳穴突突的胀痛,进入“灵调组”以来,最头疼就是遇到这种重复工。
这样的工很复杂,很麻烦,稍有不慎,又得重头梳理之前的工作。对一些耐性不强的人,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没有办法这尸体得先拉走,不能再出什么叉子,我和张九零、冰山脸得去河的那边看看是否有丢失的那一具尸体的踪迹。
没想到中午的时候,在村里发现一件怪事。
异闻录:尘封30年神秘事件 第20章 死了20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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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上午9到河的对面,然后顺着河往下半个小时的山路,有一个村,一眼过去就能看清,都是两层楼的砖房。
房子是聚在一块平地建的,周边都是稻田包围,这时候的水稻还没过膝盖,绿油油的,远远看去很舒服。
不远处还有一条铁路,火车路过的时候,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
看着这和谐的一幕,我突然想起一首歌,《在希望的田野上》,歌里唱的不就是这一幕么,小时候觉得这种歌土里土气,现在长大了,反而觉得这首歌唱出一种欣欣向荣,心暖暖滋味。
张九零和冰山脸进村里头挨家挨户的去找线索。
这种事其实我才是行家,只要走到了村里,就得找老人家,一是他们闲得慌,二是他们保留着中国传统思想,信邪,这人只要信邪,看起来满口开火车,其实他们才是明白真事真理的人,平时没人跟他们聊,一旦找到人,话夹子根本关不上来。
为什么我是行家?那是因为我吴名天生就长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蛋,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人称“师奶杀手”。中老年妇女只要见了我,完全没有抵抗力。
我远远的看到村口一家房子门前坐着一个老人,是公的……我觉得我能驾驭。
这个老人在门槛坐着,两手搭在拐杖上,浑浊的双眼眺望远方。
孤零零的老人家,看起来挺心酸,村里的年轻人厌倦这种安逸的生活,大多数都下广东打工去了,留下老人在家务农,久而久之,老人就用这种眼神盼望子孙回家。
“大爷,您是不是想孩子了。”老人喜欢聊孩子,我这是对症下药。
老大爷看我一眼,笑了笑;“不是,我就看我家儿媳回来没。小伙子,有烟嘛?搞一根来抽抽。”
靠,这老货一开口就是儿媳,立马胖我想起《知音》杂质上提起的故事。《那一晚不顾世俗眼光,我和公公私奔了》,想到这里,不由得用有色的眼光看他,怎么看都觉得他跟书里的人渣公公一模一样。
罪过,罪过,我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
我不抽烟,但是经常外出,总得给抽烟的人备一包烟,这个习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我递给他一支烟,他吧嗒吧嗒抽两口,问我:“你是哪里来的。”
我指着市里边说:“那边,对了,你们住在火车附近,有没有经常被吵。”
老大爷说:“哎,习惯就好,火车天天开着,你拿它没办法,除了能习惯,还能咋样,你说是不是。”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呜呜声,随即火车开过,我借机继续问:“呵呵……是的。大爷,像你们经常在村里头住,有没有看见或者听见什么怪事,不用奇怪,我就喜欢听些怪事。”
老大爷看着火车,嘴里喃喃道:“怎么没有!昨晚又死了一个人。”
听到“死”字,我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难道是……有戏,看来我压中宝了!
“那……您给我说说呗。”
老大爷忽然收起笑意,“小伙子,这种事打听多不好,不跟你说是为你好,我一旦说了,你要是去了那个地方,绝对要出事,我们村的人都知道,那个地方去不得,是禁地,你是外人,我才多说几句提醒你,看到了嘛,那边那个坡,是个吃人的地方咧!”
这话听起来怎么怪怪的,好像跟我要问的不是一回事,哎,先不管那么多,就算不是一回事,我当故事来听听也不错,说不定张九零和冰山脸那头已经找到了呢。
“没事,大爷,我就是跟朋友过来玩玩,等他出来了,我们就回市里头,你给我说说,下次我其他朋友来,我得警告他们,那地方不能去,邪门,可怎么邪……你说一说,回头让我在他们面前装装,您说对不对。”
大爷丢了烟头,用拐杖点了一下,灭了烟,对我说:“好罢,我给你说,但是你千万别去,因为那个地方真的吃人!”
这事还发生在二十多年前,显然跟我找的对不上嘴,不过倒是一个挺醒神的故事,不,这不是故事,是真事,是警告!
当年老大爷五十多岁,那一年,国家铁路修到了村里,这山里山外的能有一点现代化的东西入眼,倒显得比其他村高一个档次,最让村里人激动的是,这次铁路大动工,村里的壮丁可以有一份工作,赚上一笔,还有的就是征收土地,这也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所以说这事好事,那一天风和日丽,村里来了几个国家的领导,一看就知道不是村里人,他们手里还有图纸。这一问才知道他们是地质工程师,来村里踩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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