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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续9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邪灵一把刀
眼见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却要在中途放弃,我和胖子心里都不好受。
此刻已经是六点左右,我们便在河床的尽头休息,我侧躺着身体,直到凌晨都无法入眠,后背那个东西,我能感觉到,它像心脏一样有规律的在跳动,一想到它恶心的样子,我就浑身发毛,更何况它此刻就长在我身上?
翻覆了半夜,我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不睡觉怎么应付明天的行程?
就这样强迫性的自我催眠,最后数羊,数着数着还真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胖子在脱我的衣服,他毛手毛脚的,一脸猴急,我骂了一句:“操,死胖子,就算咱们情义深重,我也坚决不会屈服的,你住手。”
胖子呸了一声,道:“他娘的,别扯犊子,你背上的东西好像消失了。”
我一个激灵,赶紧反手去摸,但是摸不到,这时胖子已经把我衣服扒了,接着,就半天没开口,我觉得不对劲,趴在沙子上,小心翼翼问道:“咋了?”
胖子皱着眉,道:“东西没了,不过你背后黑了一块疤,像……像个……心脏。”
我顿时心中一凉,难道那个关于‘拔’的传说是真的?这个东西,真的会长进人的身体里?那我现在岂不是……
不对,‘拔’这个东西,是古代巴蜀的邪恶秘术,怎么会出现在古西域的范围?
这个猜测过于可怕,我怕胖子担心,便没有说,胖子接着问道:“痛不痛?”我感觉了一下,那种跳动了感觉也没有了,整个身体仿佛恢复正常一般,特别是那种贫血的晕眩无力感也消失了。
最后我穿上衣服,压下心中的不安,思索一番,道:“胖子,这东西现在就是去医院,恐怕也解决不了了,我看不如……”
胖子一点就通,道:“你是说继续走下去?”
我点点头,道:“还有两天就到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现在放弃,太可惜了。”
胖子微微沉默,随即道:“这东西究竟是什么,会不会有生命危险?”何止是生命危险,如果那个民间传说是真的,恐怕我的身体里,正住着一只千年粽子,我撒了个谎,道:“现在我没什么感觉,不过我的血液是小哥第二,这东西突然消失,估计是被我的血给毒死了,现在就留了个疤,反正我身上疤多,也不在乎这一个。”
胖子一听这话,再看我生龙活虎的模样,总算放下了心,随即就踹了我一脚,道:“娘的,就知道你和小哥有猫腻,早知道你有这体质,胖爷还担心个屁,啧,不行,胖爷得挽回自己的形象。”





盗墓笔记续9 第一百一十九章 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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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骗局
我翻了个白眼,道:“得了吧你,都动枪了,这次你就是装玄孙,也挽回不了了。”胖子听的一脸郁闷。张博士两人早就醒了,坐在不远处观察着我和胖子的动静,戌时,德国美女走过来,问道:“你们还是要回去吗?”
我知道是姓张的让她来探口风,于是笑了笑,道:“不回去,咱们继续走。”德国美女顿时松了口气。
我觉得有些奇怪,听到我要继续跟她搭伙,这德国美女的反应怎么好像是在庆幸?我们四人如今撕破脸皮,按理说,她也不该是这么反应吧?
我正觉得奇怪,胖子已经起身,踹了我屁股一脚,道:“行了,起来,‘拯救小哥’任务还在进行中,别挺尸。”德国美女也不多话,我们四人收拾了一番,就埋头上路。
一路上天气平静,没有遇到什么大的风沙,孔雀河道已经到了尽头,我们接下来辨别线路只能靠太阳和指南针,当天走了大约半日时,我们看到了第二个记号。
那是一截伸缩钢管,被拉到最长,半截都埋在黄沙里,剩下半截露在外面,顶端绑了快白布,十分扎眼。
我们将白布取取下来,上面有字:12点整开始向东行。
张博士将白布收起来,道:“是老孙留下的,12点是两个小时前,他们往东走了,咱们跟上去。”
我觉得不对劲,问道:“张博士,去雅布达的路线是往西,为什么现在要往东走?”
姓张的解释道:“严格意义上来讲,雅布达的具体位置我们都没有判定,现在咱们已经处于黑沙漠的腹地,已经是进入雅布达的搜索范围,老孙既然会改道向东,必然是发现了什么。”
她说的有道理,我和胖子便没有异议,接着,我们随意吃了些食物,一路向东走,大约两个时辰后,又一道干涸的河床出现在眼前,这时,我们发现河床的中央聚集了一大批人。
不错,是一大批人。
一看到这群人,德国美女立刻欢呼一声跑了上去,我在烈日下眯着眼看去,大约是八九个人,清一色是男人,其中还有四眼两人。
我去看姓张的,发现她神色有些奇怪,说不上高兴,也不像是不高兴,好像早就在预料之中一样。我一直怀疑,姓张的是故意和另一队人马走散,现在看来,果然有猫腻。
胖子捅了捅我的胳膊,低声道:“完了,姓张的和部队会师了,这人多势众的,咱们岂不是送上门让人蹂躏吗?”现在就是说这些也没用了,好在我和胖子身上还一人挎了把枪,要真干起架来,大不了拼个你死我活,这帮人虽然多,但都是些文人,哪有我和胖子在斗里训练出的一身煞气。
想到这儿,我定了定心神,让胖子警惕些,接着,跟着姓张的往河道中央走去。
德国美女已经兴高采烈的跟四眼团聚了,嘴里叽里咕噜不知在说什么,我走的进了,也逐渐看清其它人。
汇合的一共有七个人。其中有一个头发已经花白,盘着白色毡帽的老人家,估计就是向导阿番达,剩下的六人,都是些人高马大的汉子,一脸的凶相,根本不像文人,反而像是黑社会。
我越发觉得不对劲。
这时,其中一个背对着我的白衣人突然转过了头,霎时间,我和胖子同时停下了脚步。
胖子嘴里啧了一声,道:“冤家路窄。”
我脑袋都有些发懵,因为那人不是别人,而是路人甲。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得到赞生经的第二天,张博士一行人就出发前往新疆,就算他要找姓张的破译赞生经的内容,那也应该是在我们后面,如今怎么会赶到我们前面去?
难道在还没有得到赞生经时,他就已经被安排在了姓张的队伍里?
路人甲显然也没料到,我看到我和胖子,带着墨镜的脸看了我们半晌,最后缓缓起身,双手插着裤兜,面无表情的走到我们跟前。
“又是你。”
所谓输人不输阵,我想起赞生经被夺的过程,就满肚子憋屈,当即也不客气,反唇相讥道:“呵,我也正想问这句话,走到哪里都有你的身影,真跟苍蝇一样。”
路人甲露出的半截脸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半晌,才缓缓道:“看来,吴二白这一次的牺牲是白做了。”我脸上的笑容不由僵住了,心中的怒火再也忍不住,双手揪住路人甲的衣领,怒喝道:“你对我二叔下手了?该死,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路人甲猛的抓住我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痛的我眼睛都睁不开,接着,他将我的手猛的甩出去,冷冷道:“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吴邪,你知道有人为你付出多少才让你从这件事情中脱身吗?但是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牵扯进来,你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我顿时呆立当场。
什么意思?他这么说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有人为你付出多少才让你从这件事情中脱身吗?”这句话什么意思?这个姓齐的知道什么?难道这背后,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他说二叔牺牲,二叔牺牲了什么?再我离开北京到新疆的这段时间内,二叔出什么事了?
我顿时心慌意乱,整个大脑如同一团浆糊。
路人甲说完,冷冷的看了我们一眼,环抱着双手笔直的从我身边走过去。胖子见此,连忙道:“天真同志,别乱,我看是这姓齐的在骗你,吴二爷哪有那么容易出事。”
我此刻都不知道哪些是真,哪些是假,胖子的话如同一根救命稻草,我连忙道:“什么意思?”
胖子分析道:“你想,姓齐的会走在我们前面,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在拿到赞生经以后,她就立刻找到了姓张的,当时所有人都在北京,这并不是什么难事。他跟着姓张的,比我们更早一步起程,咱们走得时候,你二叔还好好的,他又怎么知道你二叔出事了?”
我明白胖子的说法,但路人甲的话让我很不安,我担心的,是怕二叔为了我让我摆脱这件事情,跟‘它’做了什么可怕的交易。
现在,我和胖子彻底没有优势了,这帮人,谁都不是好惹的,况且从这两拨人马的分配来看,德国美女这一队,显然是以张博士马首是瞻,另一队人马,似乎都是路人甲的人,表面上他们是一个队伍,实际上却泾渭分明。
我在河床里坐了一会儿,心中逐渐镇定下来,也多亏这几年经历的事情太多,要是在以前,恐怕我怎么也缓不过这个消息。
镇定下来后,我便跟胖子分析了眼前的局势。
如今我身在沙漠,二叔那边的事情,就是操碎了心也是鞭长莫及,而眼前的局势,我和胖子势单力孤,这个队伍里又有路人甲,那还不是任打任杀?
“而且有一点,你想,路人甲为什么会到这儿来?赞生经里的内容他必定是找姓张的翻译过,翻译过后他还亲自前往雅布达,这说明,雅布达里,有他需要的东西。这个东西,或许是实物,或许是一个信息,但一定跟‘它’想要的东西有关。有可能是长生的秘密,也有可能是跟小哥有关,咱们来这里,不也是为了这个目的吗?”
胖子点点头,道:“不错,而且你这么一说,我还想到了一点。”说着,他眼神示意了一下远处的张博士等人,随即道:“既然姓张的早看过全分的赞生经,那么从一开始,这女人就在跟我们装糊涂,她早就知道我们的目的,但是她一直配合着咱们的谎话,是为什么?”
我心中一惊,再一想姓张的故意和路人甲走散,不由猜测,难道这姓张的是被胁迫的?她根本不想来这一趟?
但根据她一路上的表现,似乎也不是这样。
她既然跟路人甲是一伙的,为什么又要故意分散队伍?
这时,姓张的那边已经开起了会议,似乎是在商量接下来的行程,我和胖子手里掌握的信息本来就少,于是我调整了心态,凑过去听。
姓张的看了我一眼,接着在纸上继续画地图,对围成一圈的众人道:“根据齐先生提供的线索,咱们已经可以基本确定,雅布达的城市遗址,不出方圆两公里之内,那么接下来,我的意见是,大家兵分四路,在明天日落之前搜索到详细地点。”
听姓张的这样一说,我更加坚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这女人又在分散队伍,不错,她在想办法摆脱路人甲的队伍。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或许,我跟她可以合作。
现在已经是下午的三点,时间上已经不适合展开搜索,当天,我们一行人在河床上露宿,晚上我一直没睡,小心留意着周围的动静,到了凌晨时分,众人都已经熟睡,借着微弱的星光,我看的一个黑影突然慢慢的走向我,我眯着眼,以为是路人甲,戌时,我发现是姓张的。
看来这次我猜对了。
她猫着身体走过来,我立刻睁开了眼,黑暗中,我俩四目相对,没说话,却都明白了对方的想法。这时,姓张的打了个手势,指了指一旁的装备,我点点头,捅了捅旁边的胖子,他立刻睁开眼,精神百倍。
我们三人轻手轻脚的拿了一包装备,接着就摸着黑往沙漠里走。
黑暗中,我回身看了眼河床,里面的人都睡的很熟,包括警觉性极高的路人甲。
我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路人甲的警惕性什么时候这么低了?在昆仑山的时候,我怀疑他睡觉都是睁着眼的,我还来不及多想,胖子见我磨磨蹭蹭,出了河床后,抓起我就跑。
姓张的在前面带路,我三人在黑夜中背着装备狂奔,就跟后面有鬼追似的。




盗墓笔记续9 第一百二十章 迷雾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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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迷雾重重
也不知跑了多久,我猛的停下脚步,道:“等等,不对劲!”黑暗中,三个人都喘息的厉害。姓张的抹了一把汗,道:“呼……怎么?”
我越想越觉得这其中有问题,以路人甲的性格,他晚上一定会安排人守夜,但今天很奇怪,不仅没有人守夜,连火都没有升起来,所有的条件,都仿佛在为我们做准备似的。
不、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我微微平复下呼吸,看向姓张的,道:“咱们现在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实话告诉我,你跟他到底怎么回事?”张博士呼吸有些不稳,抿了抿唇,摇头道:“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胖子一听,顿时不相信,调侃道:“我说张博士,您啥都不知道,就玩命的往沙漠里跑,当我们都是傻子啊?”张博士眉头一皱,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说出来,我见此,赶紧趁热打铁,道:“张博士,现在别再搞什么内部分裂了,我觉得今晚的事不正常,你快说出来,咱们好合计合计,不然,恐怕要坏事。”
姓张的似乎有些不信,疑狐道:“不正常?什么意思?”
这姓张的看来对路人甲的行事并不了解,但我却是极其清楚的,此刻,我隐隐觉得,自己似乎被人算计了,于是将自己的顾虑一说,张博士神色一变,道:“其实,我知道的真的不多。”
顿了顿,她道:“这一次关于雅布达的考察,其实我之前申请了很久都没有批下来,但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的一次申请特别顺利,上面一下子就批了,但是按上面的意思,还会派相关人员跟我们合作,我当时并没有放在心上。后来,石教授请我帮忙给你们翻译那份东西,起先,我翻译之后并没有什么想法,但在第二天,我们跟他的人马汇合之后,他也拿出了一份东西。”说着,张博士看着我和胖子。
胖子道:“等等,你说的那个他是指姓齐的?”
张博士点点头,道:“不错,就是齐羽。”
等等……齐羽!
我瞬间就起了一层白毛汗,当年西沙的考古队中,曾经就有一个叫齐羽的人,奇怪的是,那个人并没有出现在照片上,当初,我一直以为拍摄那张照片的是解连环,现在我却突然想起,照片中并没有齐羽这个人,那么,拍摄那张照片的,会不会根本就不是解连环,而是齐羽?
那么那个时候,解连环去了哪里?
不对,解连环在第一次下海底墓时就‘死’了,一直如同一个隐形人一般存在着,那张照片并没有拍摄时间,我一直听三叔说,照片是拍摄在他们去西沙之前,难道三叔在说谎?
或许,那张照片,是在解连环‘死’后,由齐羽拍的?
难道,路人甲是齐羽?
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不老的人?虽然这个猜想让人难以置信,但我还是隐隐相信了这种可怕的猜测,因为,齐羽这个名字可以是一种巧合,但是,一个拥有同样名字的人,被卷进了同一个事件中,那就很难是一种巧合了。
如果真是这样,三叔为什么要说谎?而且这个谎言,到死他都没有告诉我。
三叔,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我觉得自己心都凉了,如果路人甲真的是那个齐羽,那么他的情况一定跟三叔,齐羽本来就是‘它’的人,如今为它办事,当然天经地义。更何况,他一定也和文锦一样,在寻找解决尸化的办法。
如果我的猜测都是真的,那么……三叔到死都没有告诉我的真相,必然是一个极其可怕的东西。
胖子看到我突然变了脸色,立刻问道:“天真同志,你是不是又想到什么东西了?”我想点头,但突然反应过来姓张的在这里,于是摇了摇头,道:“没有,我只是觉得奇怪……齐羽是怎么先一步知道张博士会鬼日语的,最重要的是,他怎么会那么快确定赞生经上的语言。”
张博士听到这儿,道:“果然,你们也知道这件事情。”接着,她跟我们讲了后来的事。
张博士结果路人甲的东西之后,发现其中一半的内容居然就是之前我和胖子让她翻译的那一份,路人甲来头很神秘,张博士顿时留了个心眼,而且在她们启程去新疆时,她发现装备里有很多攻击性武器。
当时张博士并没有想摆脱路人甲,真正让她故意和路人甲走散的原因,是赞生经里所记载的东西。
赞生经其中一半的内容,我和胖子已经知道,记载的是松达剌人从雅布达拿了一件东西,随后放进了长白山的青铜门里,但这个东西具体是什么,或许就记载在另一半的内容里。
接着,张博士跟我们讲了赞生经另一半的内容。
那里面,记载了一个神奇的故事。
据说,有一只从西藏出发,进行过一次大迁移的民族,掌握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秘密,他们身怀的这个秘密,受到当时的统治者窥视,为了保全族人,他们从内部进行的了扩散,在迁移中,有一批人留在了中原,与汉人同化,有一批人回到了故乡,还有一批人,保留了这个秘密最关键的东西,移居到了蛮荒的西域。
这一批人,就是雅布达城邦的建立者。
它们所掌握的这个秘密,是世界上所有人都想拥有的,是帝王将相都无法抵挡的诱惑,为了守护这个秘密,他们创造出了三枚鬼玺,有人说,这种鬼玺可以借来地府的阴兵,然而事实上,鬼玺只是一把钥匙,一把打开一扇门的钥匙。
那个秘密,就是从那扇门里流传出来的,三枚鬼玺分别掌握在故乡的统治者、中原的驻守者以及雅布达统治者的手中,为了保全这个秘密,他们将东西重新放回了门里面,约定,没有其它两方的同意,任何人都不能单独打开那扇大门,但后来,雅布达在各国的侵略中灭亡了,第三枚鬼玺也不知所踪。
松达剌人害怕有人得到第三枚鬼玺,会打开那扇门,取走里面的东西,于是联合中原的族人,开始了守门的约定,必须由族中最有能力的人,驻守在门中,世代守卫那个东西。
赞生经的最后,记载了那件东西的出处:那是从地底涌出的宝藏。
地底涌出的宝藏,会是什么呢?是什么东西,让一个民族如此疯狂,居然会做出世代派人守门这种事情?那扇传说中的门在哪里?那个民族是否还存在?
张博士满心疑问,直到第二天,她无意间,竟然发现路人甲在看一样东西,那个东西,和赞生经中记载的鬼玺一模一样。
听到这里,我心中一惊,鬼玺!难道在天渊棺椁,路人甲找到了第三枚鬼玺?
按照赞生经上的记载,那么只要青铜门里的东西还存在,闷油瓶就会一直守下去,我和胖子一直说要拯救闷油瓶,现在看来,并没有救或不救一说,真正重要的是,闷油瓶自己选择守在那里。
我和胖子面面相觑,一时无言。
雅布达还有必要去吗?
张博士看出我俩的不对劲,又道:“接下来,我发现他所做的事情,和我的考察目标没有丝毫联系,这时我才明白,他也在窥视经文里所记载的东西。或许并不是他在窥视,而是更上面的人在窥视,表面上是我所带领的考察队,实际上已经完全换了目标。”
顿了顿,她又道:“我只想完成导师的心愿,根本不想和这些事情扯上关系,你应该明白,一旦被上面的人注意,再想脱身就难了。”
我道:“所以,你在沉沙出现时,故意带着队伍走散?”
张博士点点头,叹息道:“导师病危,这是他唯一的心愿,当年他的导师曾说过一句话:“无论何时,我们都活着。”导师对这句话坚信不已,他是奇异事件的拥护者,他认为,他的老师一定因为某种神奇的力量,依然还活在那里,回国时,导师含泪让我一定要代他走一趟。”
“所以,吴先生,当我在嘎达绿洲遇到你们时,第一反应是麻烦来了,因为你们也曾经找我翻译过赞生经,不管你们的目的是什么,肯定和上面的人有关系。所以说实话,我当时很想摆脱你们,但在后来的相处中,我明白你们跟我的目的是一样,你们是为了救人,我也是。”
“特别是在白天,你和他明显是对立的。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我选择跟二位成为队友,这是我所知道的一切,我不想被上面的人掌控,这一次考察之后,我就会回德国,希望接下来,我们能齐心协力,如你所说,不要再互相怀疑。”
她的话很有诚意,但我却不知该不该相信,为了印证她的诚意,我问出了自己之前的疑惑:“在嘎达绿洲,那声枪响是怎么回事?”金算子的事我没有问,因为如果金算子当天的逃跑真的与姓张的有关,那么她也不会说真话,毕竟她现在想与我们合作,又怎么会说自己害死了我们的队友呢?
张博士皱眉,道:“不管你怎么想,我确实没有听见任何枪声。”我注视着她明亮的双眼,思考着现在的情况。
胖子显然跟我一样,一开始我去昆仑山,为的是寻找三叔的下落,后来听胖子一说,知道有救闷油瓶的线索,才一路追踪下去。
如今三叔已死,胖子也安然无恙,文锦下落不明,但如果不出所料,以她的性格,估计会找个无人地悄悄尸化,或许也还在寻找解决尸化的办法,但都不是我能插手的了。
这一次去找雅布达,更没有别的原因,完全是为了救闷油瓶,但现在按张博士的说法,闷油瓶根本不需要我们救,因为一切都是他自愿的,那扇青铜门凭借着鬼玺便可以自有出入,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困住闷油瓶,只要青铜门里的东西还在,他就不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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