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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江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知白
然后一群人忽然把大师兄的裤子就给扒了,然后这群人转身就跑。
他们一哄而散,大师兄坐在地上看了看,这群王八蛋还给自己剩下了一只袜子,那袜子上还有两个洞,一个洞露出包括大脚趾在内的四个脚趾头,然后是一条倔强的线,将另外一个洞隔开,另外一个洞里露出小脚趾。
“我是大师兄,是被你们欺负的?”
他喊了一声。
站在一边的小师弟试探着一下一下的靠近,然后一弯腰把他那只袜子也扒了,抡起来摇晃着跑了。
大师兄叹道:“你们这群王八蛋,好歹给我个东西盖一盖啊,你们难道不自卑的吗?”
就在这时候,跑回屋子里的小师弟抱着一件新衣服出来,他嘿嘿笑着,一脸得意,每个人都是一脸得意。
“我们自己纺线,自己做的,大师兄,你的衣服已经穿了十几年了。”
师弟们站在那,笑着,没心没肺。
他们也许不是真的在乎什么挂刀门不挂刀门的了,他们在乎的是大师兄,是每一个师兄弟。





不让江山 第三百三十四章 以后跟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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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马车上,唐匹敌看了李叱一眼,因为李叱一直坐在窗口那发呆,已经有一回儿一句话都没说。
李叱总是显得那么开朗总是那么喜悦的一个人,他让人觉得每一天都很美好,那是有他在的每一天都很美好,可是他发呆的时候这种美好就好像突然暂停了一样。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李叱身边的人才会醒悟过来,总是带给别人快乐的人,自己也有烦恼和忧愁,这样的人只是不愿意让别人感觉到自己的忧愁。
“在想挂刀门的那些师兄弟?”
唐匹敌问了一句。
李叱这才回过神来,他缓了缓后道:“嗯......他们都不容易,我刚刚突然之间想到,为什么挂刀门的门已经残缺成了那样,他们还是会把门关上,也许关上那道门,里边的世界就和外边的一切都没有关系了。”
他停顿了一下后继续说道:“你看这个世界就是这样,那些善良的和普通的人,他们在这样的乱世之中想的是不争,躲避,能活下来就行,而那些有野心,凶狠,甚至是残暴的人却好像要盛装出席一场宴会,个个都很兴奋。”
他吐出一口气,然后笑起来:“幸好,这些有野心,凶狠,甚至残暴的人,也包括我们。”
余九龄听到这楞了一下,他以为李叱的意思是,说他们和那些人是一样的。
可是片刻之后他反应过来,李叱的意思是,幸好这些人之中还有李叱他们。
所以突然之间余九龄就觉得自己心里有了一种责任感,也觉得很自豪很骄傲。
也许以后会有一天他对后代说,你知道原来的那个操蛋的世界吗?是你老子和一群志同道合的兄弟干翻的!
李叱道:“越是看到这样的事这样的人,我心里就越是有一种冲动,一种亲身参与进去,亲手创造一个很美好的新的世界的冲动。”
余九龄笑道:“万一就成了呢。”
唐匹敌道:“万一成了,是因为我偷懒,我不偷懒的话,大概是万万都成了。”
余九龄:“你这个装,时机很好。”
唐匹敌道:“我觉得格调还差了些。”
他们就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后边有个汉子急匆匆的追上来,正是挂刀门的那位大师兄。
看到李叱他们的马车就在前边,他发力加速,冲到马车前边伸手把马车拦了下来。
李叱推开车门看了看,然后就怔了一下,他确实没有想到这位大师兄会追上来,因为他理解了大师兄的想法。
大师兄贾阮身上穿着一套崭新崭新的衣服,不是什么名贵的布料,很合身,很体面,和刚才光着膀子的那个形象好像不是一个人。
他站在马车前边,气喘吁吁。
李叱下车后走到大师兄贾阮面前说道:“我其实不太想听到你说反悔的话。”
贾阮沉默片刻后回答:“你走了之后,我仔细想了好一会儿你说的话,放下面子,弯下腰,和师兄弟们好好聊聊他们是怎么想的,我想把他们一直都保护好,可是却从来都没有问问他们想做什么,想不想过着我想过着的日子。”
他缓了一口气后说道:“我们的武艺都不错,每个月二两银子的雇钱你不会亏了,如果说,那四十八两银子买来的是不是我们的命我说不好,可是四十八两银子也可以给师弟们希望,因为前者,四十八两银子有些不值,如果是因为后者,
四十八两银子是希望。”
李叱沉默,没回答。
四十八两银子,和希望有关之后,那些可能就不再是银子了。
贾阮调整了一下呼吸,他继续说道:“可是我有一个请求,我的武艺在师兄弟们之中最好,如果到了需要我们做些什么危险的事,请先安排我去。”
李叱忽然问道:“你成亲了吗?”
贾阮一怔,没有想到李叱会问这样的问题,他摇了摇头后说道:“哪有那个时间去成亲,再说,我这样的人,也就不祸害谁家的姑娘了,以前二十几岁的时候还想着,后来想都不想了。”
李叱道:“如果你成亲了,有了孩子,你一定会是一个很好的父亲。”
贾阮笑道:“这家里就好像有一百来个儿子似的,可不能再有了,太累。”
李叱也笑,他想说我也有好几个儿子呢,没好意思说,毕竟和贾阮还不是那么熟悉,贾阮可能理解不了李叱的意思。
大家好兄弟,谁还不把彼此当儿子看似的。
“跟我的话,只能保证一件事,我大概两年之内不会让你们去冒险,想成亲的就成亲生子,等到两年之后你们可以走,我不留,你们这些师兄弟,少一个都是不圆满。”
他笑了笑道:“四十八两银子说好了,一个铜钱我也不会多给,我还会跟你们签两年的契约,两年期满,都滚蛋。”
贾阮怔住,他看着李叱,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手足无措的样子有些像是孩子。
李叱回头看向余九龄道:“取些银子给我。”
余九龄从车上跳下去,递给李叱钱袋。
李叱掂量了一下,这钱袋里大概有几十两银子,他把钱袋递给大师兄贾阮后说道:“这个给你,回去带着师兄弟们先好好吃一顿,吃肉。”
贾阮没有伸手接,因为他觉得太不好意思。
他问:“刚刚......刚刚你临走之前,怎么没给这些银子?”
李叱道:“刚刚临走之前给你,那是施舍,现在给你的是定钱,是你自己的银子了。”
贾阮深吸一口气,把银子接过来后要俯身一拜,李叱一伸手扶着他的肩膀,没让他弯腰。
“等你把我当兄弟的时候,再对我弯腰,那时候再弯腰就和尊严无关。”
李叱说完这句话后在贾阮的肩膀上拍了拍,然后转身上了马车,他对车门外的贾阮说道:“再多考虑考虑,就一夜吧,如果确实考虑清楚了,明天一早到北城门口等我们,如果决定不跟我,也到北城门口和我说一声,因为我会等你。”
贾阮抱拳:“记住了!”
等马车继续往前走之后,唐匹敌笑了笑道:“咱们的虞天王因为你出谋划策戍守北疆的事,名声起来了,他们之所以选择跟你,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虞天王的名声。”
李叱笑道:“如果是因为这个而跟我,他们不亏,我也不亏。”
唐匹敌哈哈大笑道:“你这个装的,比我刚才装的那个格调要高那么一丢丢。”
他们回到怡园后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收拾好之后再次出发,县令张大人和县衙一众官员都赶来送行,李叱他们表达了一下谢意之后随即上车离开。
北城门口,李叱让马车停下来,因为在门口他没有看到挂刀门的那些师兄弟。
他刚下车,从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边有人走出来,正是挂刀门大师兄贾阮,他手里捧着一个钱袋,所以李叱也就明白了他们的意思。
李叱笑起来,他反而觉得有些轻松,因为他确实不敢保证跟着他的人会一个都不出事。
哪怕他的打算只是雇这些汉子去给他守着药材库房而已,而不是带他们去上战场,即便如此,也不能保证没有任何意外。
大师兄贾阮走到李叱面前,把钱袋子递给李叱。
“钱如数都在里边,我们没动,你可以数数。”
李叱看了看那钱袋,笑着摇头道:“不用数。”
贾阮道:“我回去之后和师兄弟们又好好商量了一下,他们觉得我做的不对,我听他们的。”
李叱嗯了一声。
贾阮道:“他们都说先拿这定钱显得我们小气,我们挂刀门的汉子可不仅仅是因为银子才跟你的,当然没有银子是肯定不跟的。”
他笑起来,然后一招手。
官道两侧的大树后边,探出来一个一个的脑袋,他们躲在树后边,两排,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干干净净的笑容。
李叱叹道:“你们这算不算调戏我?”
贾阮笑道:“扣钱就不算,不扣钱算什么都行。”
李叱把银子推回去:“这些银子不算定钱了,算是我现在雇你们保护车队的费用,一路保护我们到云隐山,路上吃喝住我管。”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笑道:“不过这一路上不管看到你认为的多离奇的事,不要惊讶。”
贾阮问:“比如呢?”
李叱道:“比如,你已经知道我是燕山营绿眉军的人,那我还不妨再多告诉你一些,我是绿眉军的三当家,但是一路上咱们可能会吃官府的住官府的,如果我心情好,可能还会拿官府的,我心情不好,可能会拿的更多。”
贾阮确实惊了一下。
余九龄笑着过来,在贾阮肩膀上拍了拍说道:“大师兄,我以后也这么喊你,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所以有句话我憋了好久终于可以说了......你叫贾阮,我还有两个朋友,一个叫阮晨一个叫阮暮,他俩就是软一天,你来了,你就是个否定句,假软......”
大师兄贾阮道:“他们是不是都想打你?”
余九龄点了点头道:“对,可惜打不着我。”
贾阮道:“有感觉到,因为我们才说没几句话,我已经在想怎么打你了。”
唐匹敌笑道:“这个没关系,随便打,我们平日练功的时候,一般他都是移动靶。”
余九龄:“......”
队伍再次出发的时候规模就显得大了一倍,出发的时候带了一百个悍卒,再加上挂刀门的人就有二百多人的规模,这种规模,就算是马匪都不敢轻易招惹。
马车里。
夏侯玉立问她母亲道:“娘,你这两天一直都很少说话,是不是有点紧张?”
夏侯夫人点了点头:“有点怕。”
夏侯玉立道:“师父她人那么好,你不用怕,娘你也知道,师父她对谁都是软声细语的,怎么会骂你呢。”
夏侯夫人道:“我不是怕她骂我,我是怕她......都不舍得骂我。”
夏侯玉立怔住。




不让江山 第三百三十五章 一个奇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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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口县再往北走,风景就开始让人变得着迷,冀州往西往北都是仿似连绵不尽的山脉,官道山谷中穿过,两侧的青山绿木看着让人心旷神怡。
不时有鸟啼声在山谷上响起,叫声十分悦耳动听,在冀州城里这样的鸟叫声根本就不可能听得到。
进了山之后天气都不显得那么热,山风吹过,把人身上的汗吹走,留下一身清爽。
高希宁不愿坐在马车里,她这还是第一次离开冀州这么远,虽然说起来也才走了一百五十里不到。
“那是什么鸟在叫?”
高希宁问。
李叱指了指鸟叫声传来的方向问道:“你是说那边吗?”
然后嗖的一声狗子就飞了出去,没多大一会儿就又飞了回来,稳稳落在马车上,爪下踩着那只鸟儿,大概意思是就是这个家伙在叫。
高希宁看了看狗子,再看看那已经快吓死了的鸟儿,有些懵。
这狗子就是行动派啊,不忽悠,就干实事。
李叱道:“把人家放了吧。”
狗子低头看着那只鸟,有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再漂亮的鸟儿,叫声再好听,它眼里就是个五颜六色的点心。
李叱说了一声把人家放了吧,狗子却并没有放开的意思,甚至还有一些想吃。
高希宁看向狗子很认真的说道:“不好吃。”
狗子一松爪,那鸟儿噗啦噗啦的就飞走了。
李叱都看愣了,他看着高希宁,没说话,但是眼神里的意思大概是这是为什么?
高希宁也没说话,给了李叱一个你猜它这是随谁的眼神,李叱心说当然是你啊,不然还是我吗?他心里想着这些,大概眼神就有些变化,于是高希宁的眉角就微微一抬,李叱连忙道:“我,我,随我。”
狗子应该是听懂了,用实际行动表示它不同意,它往高希宁那边靠了靠,用它的小脑袋蹭着高希宁的肩膀,意思是娘啊你不要孩儿了吗,那个家伙太丑了。
高希宁就显得有些尴尬。
“馋......怎么了。”
她扭头看向远处:“馋都不馋的人,一定是个冷血之人。”
李叱觉得这个说法应该不可以成立,但他不敢说。
“这座山叫什么山?”
高希宁问。
李叱也不知道这叫什么山,他们没有走过这条路,从燕山回冀州走的不是这边,燕山在冀州正北方向,他们现在往西北走,这片山脉也不知道是不是和燕山连在一处。
“叫双峰山。”
夏侯玉立走过,知道这山叫什么名字。
后边一辆马车上,余九龄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双峰山这个名字,他问坐在身边的唐匹敌:“老唐,这双峰山为什么会叫双峰山。”
唐匹敌想了想后解释道:“一般来说,叫双峰山,是因为那两座山峰就像是骆驼的驼峰一样,所以叫双峰山。”
余九龄更加不解的问道:“那骆驼,咱们中原人有多少人见过?在见过骆驼之前这里难道就不叫双峰山吗?如果和骆驼无关的话,双峰山的双峰二字和什么有关?”
他连续几个问题抛出来,唐匹敌不得不仔细思考了一下,然后也不知道为什么脸就红了。
他瞪了余九龄一眼:“龌龊!”
余九龄无辜的说道:“为什么就龌龊了......难道单纯的两座山峰就不能叫双峰山了吗?为什么非要是两座驼峰才能叫双峰山,那可以叫驼峰山啊,我觉得你分析的没道理。”
唐匹敌的脸更红了些,他觉得自己有点龌龊。
余九龄追问道:“你刚才想什么了!”
唐匹敌道:“我在想确实是我想多了,你看骆驼有两座驼峰的,也有一座驼峰的,所以应
该和骆驼无关。”
余九龄点了点头:“就是,难得见你认错。”
唐匹敌心说好险好险,还好这个家伙比较好忽悠,要不然自己的一世清白啊......
余九龄坐在马车上晃荡着腿,他问唐匹敌道:“你看这山里,会不会有山匪草寇?”
唐匹敌道:“如今这大楚天下,任何一座山里都有可能藏着山匪草寇,哪怕就是天下盛世,盛世到远超历史上任何一个时期,山里也不会缺了山匪草寇。”
余九龄问:“为什么?”
问过了之后自己也想明白了,还能是为什么?
哪怕世道再好,再也没有人因为吃一口饭铤而走险,再也没有人因为穷而举旗造反,可这样的土匪恶霸也不会绝迹。
他叹了口气,一个快乐的小二-逼突然就感伤了起来。
唐匹敌笑了笑道:“你好像顿悟了什么。”
余九龄摇头:“这种顿悟不要也罢。”
前边那辆车上,夏侯玉立提醒李叱道:“我从云隐山回来的时候,是和一支商队搭伙回来的,是很多行商凑在一起,然后还雇了不少护卫,即便如此,过前边仙踪山的时候还是被拦住了,那些拦截商队的人也直说,给钱买路,不伤人,不打劫。”
李叱点了点头。
他在前边安排了斥候,如果有人埋伏的话,应该会有发现。
这样的地方如果没有人拦路才会显得奇怪,冀州最乱那会,也不知道多少人一头扎进山里,凑在一起形成规模,也许原本都是普通百姓,打劫了几次之后就会成为习惯,慢慢的也就不再是普通百姓。
“仙踪山上应该是有一座山寨。”
夏侯玉立道:“但是有多少人,多大规模,这些就不知道了。”
李叱道:“他们也未必就敢招惹咱们,不过大家还是要小心些,我之前已经告诉所有人保持戒备,山里不光有美景,也有野兽,最前探路的斥候,有危险也会提前示警。”
过了双峰山再走四十里左右是仙踪山,那边的山谷比双峰山这边要狭窄的多,官道也变得窄了些,两边山崖两侧怪石嶙峋,山林密布,最适合藏身埋伏。
就在这时候,前边仙踪山下。
一个大概十六七岁的少年骑着马悠哉悠哉的从西北方向往南走,他身上穿着一件白色锦衣长衫,人极俊美,若要对比的话,比唐匹敌还要俊美一些。
如果光看面相,连他是男是女都不好分辨出来,但是身材却看得出来,虎背猿腰,身形修长,如果他是个男人,比任何男人都好看,如果他是个女人,比任何女人也都好看。
他也没有拉着马缰绳,任由那马自己走着,他手里有一根竹笛,在五根手指之间来回转动,不管如何变幻,却就是不会掉下去。
旁边的山崖上似乎忽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哨声,乍一听像是鹰啼。
听到这声音,锦衣少年眉角微微扬了扬。
他俯身在坐下老马身上拍了拍,声音很轻的说道:“老黄马啊老黄马,我和你说过,什么时候遇到比你好的坐骑,我就换了你,你就可以去休息了,有人要拦着咱们,我看看他们手里有没有比你好的马。”
老黄马打了两个响鼻,也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完全不在意他说了些什么。
嗤之以鼻,大概最先形容的应该就是马。
就在这时候,从两侧峭壁的树上有人抓着绳索荡下来,大概有七八人左右,他们腰畔插着刀子,悠荡着到了官道上,一松手落地,七八人把路拦住。
为首的一个山匪往前走了几步,把腰间别着的刀抽出来指向那锦衣少年,刀没出鞘。
“嘿,停下!”
锦衣少年没理会,那老黄马也仿佛聋了一样继续往前走,这一下就把那几个山匪气着了。
为首的山匪
刷地一声把刀抽出鞘,横跨一步拦在老黄马身前,低着头走路的老黄马像是没看他,又或者是懒得看他,依然低着头往前走,再走一步就撞在那山匪头子身上了。
“哎我去!”
那山匪头子就怒了,侧身让开,然后一把拉住老黄马的缰绳,那老黄马好像是看了看他,也好像那眼神里是在可怜他。
“你是不是聋了?!”
山匪头子怒问一句。
锦衣少年摇头道:“没有。”
山匪头子道:“没聋你就是故意的?我让你停下你没有听到?!”
锦衣少年看起来略显为难的回答道:“我和它说好了,走路是它的事,我不管,它什么时候停下来是它说了算,它在哪儿停我就在哪儿休息。”
“你?和一匹老马说好了?”
那山匪头子忽然就哈哈大笑起来,回头对自己的手下人笑道:“我还以为截了个大肉包子,这一身漂亮锦衣,想想就知道是有钱人出身,谁想到是个傻子!”
那几个手下人也跟着笑起来。
锦衣少年问道:“你们是在笑我吗?”
山匪头子大笑着说道:“不然呢?我们笑谁呢?”
锦衣少年低头对老黄马说道:“被笑话了,不好不好。”
老黄马又打了两个响鼻,好像在说关我屁事,又不是在笑话我,我只管走路,其他的事都是你的事。
大概不到一个时辰后,官道上。
李叱特意换到了前边第一辆马车,他把连弩放在自己身边,随时都可以拿起来,虽然他暂时不能随便动手,但他的射术还是少有人及。
就在这时候,他看到前边过来一个人,也许是因为累了,往后仰躺在马背上,任由那匹老黄马自己往前走。
当一匹马被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应该很老了,最起码说明骑马的人可能不怎么富裕,因为他大概是没别的马可选。
那人听到对面有声音也没有起身,那老黄马也一直低着头走路,眼看着就要和李叱的马车撞上,李叱连忙让赶车的伙计往一边靠。
可是马车已经靠着一侧走了,那老黄马却在官道正中走,所以让是没法再让,再让就会翻车。
于是李叱喊了一声:“朋友,小心些。”
那人没回答,倒是看起来懒洋洋的老黄马看了看李叱,然后偏开一些,也给马车让了让。
李叱说话那人都没理会,倒是老黄马给人让路让他觉得很奇怪,甚至是震惊。
他坐直了身子,有些不可思议的自言自语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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