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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江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知白
“老马啊老马,你居然给人让路了?”
他好像是觉得无比的不真实,但是李叱他们却觉得这有什么?这难道不正常吗?
李叱看向那锦衣少年,锦衣少年也在好奇的打量他,似乎还是在不理解为什么老黄马会给这个人让路。
所以他问了一句:“你是谁?”
李叱回答:“路人。”
锦衣少年因为这个答案又怔了一下,然后就笑起来,他觉得这个答案格外的好笑。
李叱问:“请问这位公子,你从前边仙踪山过来,有没有遇到山匪拦截?”
锦衣少年回答:“遇到了。”
李叱心里一惊,遇到了,这锦衣少年却安然无恙的过来,足以说明问题,而他安排在前边的斥候却没有示警。
所以他笑着问道:“没劫你?”
锦衣少年回答:“劫了钱。”
余九龄从后边过来好奇的问了一句:“劫了多少买路钱?”
锦衣少年从身上解下来一个钱袋子,把钱袋子打开,手指伸进去扒拉了扒拉,然后认真的回答道:“没多少,大概几十两,他们就带了这么多。”





不让江山 第三百三十六章 我要跟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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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少年仔仔细细的看着李叱,他觉得这个人一定有些不寻常,理由是他的老黄马给这个人让路了。
他自然看的出来那拉车的驽马廉价且低劣,那赶车的车夫充其量只是个武夫。
老黄马要让的绝对不是那驽马也不是那车夫,只能是这个看起来有些人畜无害的少年。
锦衣少年想着,这个家伙若是一肚子坏水的话,一定没有多少人看得出来,因为这个家伙的面相实在太好,哪怕是初见,也会给人一种他很单纯的感觉。
单纯到他说些什么,被人就会信什么,若是怀疑,也是被骗了之后怀疑自己是不是眼瞎了。
“你是谁?”
锦衣少年又问了一遍。
刚刚他问过,李叱的回答是......路人。
锦衣少年虽然觉得这个答案有些可爱也有些好玩,但这个答案也很扯淡。
“为什么一定要问我是谁?”
李叱没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
锦衣少年道:“因为我的老黄马正眼看你了。”
李叱笑起来,心说这是什么狗屁理由。
锦衣少年大概看出来李叱的不解,于是很认真的解释道:“我的这匹老马有个习惯,那就是从不给任何人让路,也不光是人,它就不会让路,因为它可能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值得它让路的,都不如它,或者说都是它眼里的低等。”
李叱道:“谢谢你的老马高看,不过我们要赶路了。”
锦衣少年笑道:“前边有几个探路的斥候是你的人?”
李叱眉角一抬,眼神陡然凌厉起来。
锦衣少年看到了李叱的眼神,所以点了点头:“果然不是凡人。”
唐匹敌从后边缓步上来,他第一眼看的不是那锦衣少年,而是那匹老黄马一侧挂着的兵器,很长,用布裹着,从形状上来看应该是一杆长槊。
唐匹敌走到李叱身边说道:“你身上有伤,我来。”
李叱嗯了一声。
听到这句话,锦衣少年随即笑了起来,他觉得自己这一路上走了一千七百里,一路无趣,今天总算是遇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人。
他坐在老黄马上问唐匹敌:“你能打吗?”
唐匹敌点了点头:“能打。”
锦衣少年问:“怎么打?”
唐匹敌回答:“按着你打。”
锦衣少年哈哈大笑起来,他从马背上偏腿跳下来,拍了拍老黄马说道:“去吃草。”
老黄马像是瞥了他一眼,然后溜溜达达到一边吃草去了。
锦衣少年对唐匹敌抱拳:“凉州澹台压境。”
唐匹敌抱拳:“冀州唐匹敌。”
锦衣少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你先。”
唐匹敌摇头:“你远来,是客。”
余九龄觉得这个锦衣少年实在是太过装-逼,心说这都是哪里来的妖魔鬼怪,看着跟老唐似的那么能装,难道这世上还有那么多个老唐?
于是他忍不了了,直接就冲了上去。
他一拳打向锦衣少年的鼻子:“他客气,我不客气!”
锦衣少年没动,眼看着余九龄那一拳就要打在他鼻子上的时候他才抬手,那一拳后发先至,比余九龄快的不是一星半点,余九龄的拳头距离锦衣少的鼻子也就还有一拳距离,锦衣少年的拳头已经到了余九龄的鼻子前边。
嗖的一声!
在那一拳就要打碎余九龄鼻子的瞬间,唐匹敌拉着余九龄的衣服把他往后甩了出去。
锦衣少年看到唐匹敌出手,眼神就亮了起来。
他微笑着说道:“刚刚那个垃圾连三流都不配,武者若分十等,他最多是个三等,三等在我眼中和残废无异。”
他再次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你还不错,来。”
唐匹敌还是没出手,而是先问了一句:“我们安排在队伍前边的斥候还活着吗?”
锦衣少年瞬间就理解了唐匹敌话里的意思,如果那些斥候还活着的话,那唐匹敌出手可能会轻一些,如果那些斥候已经死了,那他就会下杀手。
他只是发现了那些斥候,觉得有点意思,这荒山野岭之中居然看到训练有素的犹如百战老兵一样的斥候,所以他就有了些许的好奇。
于是把斥候藏身的位置全都走了一遍,每个人都出手试探了一下,结果每个人都接不住他一招,大概都会晕一阵,但绝对死不了,因为他只出了两分力。
可是他的回答是:“死了。”
于是唐匹敌点了点头。
他和余九龄的出拳似乎并无区别,一拳朝着锦衣少年的鼻子打了过去,可是这次锦衣少年却没有丝毫托大,看起来平常无奇的一拳,他的态度反应截然不同。
他左手抬起来横着一拨,想把唐匹敌的拳头拨开,右拳已经出手砸向唐匹敌的脖子,却发现唐匹敌的左手已经在他的右拳前边拦着。
两个人出招无比迅速,快如闪电,四个拳头甚至形成了虚影一样,然而却没有传出来任何接触的声音。
短短几息时间,两个人已经各出了至少百拳,但是没有一次接触一次碰撞,这种判断这种眼力这种反应,让两个人都越来越惊讶。
对方的实力和自己居然旗鼓相当,这是澹台压境从来都没有遇到过的人,唐匹敌心中所想也是一样。
可是在旁边的余九龄却看不懂,他觉得那两个人像是在过家家一样,谁也没有打到谁还那么快,花里胡哨的有什么用。
余九龄看不出,那些快如闪电的拳,只要又一招命中就能瞬间制敌,所以才没有一招命中,双方的每一拳不管多快,都会在瞬间被对方化解。
不化解就是输。
二十息之后,两个人各退一步。
澹台压境问唐匹敌:“所以你才是这支队伍的首领?”
唐匹敌摇头:“我不是。”
澹台压境又看向李叱:“你是?”
李叱没回答,只是看着他。
澹台压境沉默了一会儿后很认真的问道:“你们有兴趣做我的手下吗?”
余九龄:“啊呸!”
澹台压境道:“不包括你,你太弱。”
余九龄:“我凑!”
他又要上去,见没人拉他,又停了下来。
李叱问:“我的人是不是没有死。”
澹台压境点头道:“没死。”
余九龄问:“那你贱不贱,为什么说你杀了我们的人?”
澹台压境道:“你闭嘴,或者,我撕了你的嘴。”
余九龄:“我凑......”
澹台压境问唐匹敌道:“冀州境内,如你这样的人多不多?”
唐匹敌道:“只此一个。”
澹台压境笑起来道:“那还好,我跟着你了。”
唐匹敌皱眉:“为何?”
澹台压境道:“因为我还没有把握赢了你,你在出手的时候看似已尽全力,其实不过七分,因为你已经判断出我说的是谎话,所以出手留力,七分力我尚且不能将你击败,我觉得有些意思。”
他继续说道:“我从凉州走到这,只是想遇到一个我打不败的人,现在遇到了,所以我跟着你,什么时候我能把你打败了,我会自己走。”
余九龄道:“这是要蹭饭吧。”
澹台压境眯着眼睛看了看他,余九龄就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他微笑着说道:“我对我父亲说,我已天下无敌,我父亲说我是井底之蛙,让我走三千里,三千里不遇对手,便可回去,我不用你们管我吃住,我就跟着你们,打败了你之后我就去找下一个。”
唐匹敌道:“随你。”
澹台压境道:“你们要去何处?”
唐匹敌回答道:“往西北。”
澹台压境想了想后又问:“大概走多远?”
唐匹敌回答:“千里。”
澹台压境再次仔细想了想后说道:“那我的银子大概不够,我身上只有刚刚劫来的几十两,我想吃的好一些,所以你们自己先走,我会追上你们。”
说完之后他看向那匹老黄马:“过来,咱们去玩一趟。”
老黄马不情不愿的走过来,澹台压境上马,转身往来的方向走了,那老黄马还是懒懒散散的样子,走了几步后回头看了一眼,应该看的是李叱。
这怪人就这样走了,队伍里的人都有些迷茫。
“凉州,姓澹台。”
唐匹敌看向李叱:“想到了吗?”
李叱嗯了一声:“当初大将军徐驱虏率军攻打西域,西北方向也有外敌入侵,大将军徐驱虏随即分派手下将军澹台欢率军三千迎击,澹台欢以三千悍卒,破强敌六万,然后就一直没有离开凉州,澹台家世代镇守大楚西北边陲,至今已有一百多年。”
他继续说道:“澹台家在凉州,西北强敌便不敢靠近,甚至每年都会派人送上厚礼,只求澹台家别一时心血来潮去打他们,哪怕大楚现在已经如此崩乱,西北凉州之外数十部族小国,依然不敢有敌来犯。”
唐匹敌嗯了一声后说道;“所以这个人,大概就是西北凉州澹台家的,果然了不起。”
他停顿了一下后笑了笑道:“行走三千里......这个人有点意思。”
队伍继续出发,他们走到前边仙踪山下,没多久就找到被澹台压境打晕了的斥候,把人救起来后问了问,才知道那家伙根本不是偷袭。
斥候藏身在暗处观察,不知道什么时候身边就多了个人,那人也不出手也不说话,就是站在一边看着斥候。
斥候先出手,却被人一击放倒。
找到了人却没有看到那个叫澹台压境的人去了什么地方,李叱和唐匹敌商议了一下,就不做停留直接过去再说。
他们过了仙踪山之后又走了大概三十里,后边传来一阵阵马蹄声,李叱他们回头看,却见那个澹台压境骑着那匹老黄马,懒懒散散,竟是已经跟到队伍后边了。
那老黄马还是那个德行,澹台压境也是那个德行。
那老黄马一边挂着长槊,另外一边挂着个大大的包裹。
澹台压境觉得有些不满意,仙踪山上一个贼窝,三四百人的队伍,居然只有这么点财物,让他不得不想着千里之路自己是不是要省着点花,可是如果不能吃的好一些,确实很难过。




不让江山 第三百三十七章 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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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一路往西北方向走,那个叫澹台压境的锦衣公子也不和人说话,只是在队伍后边跟着,队伍停下来休息他就停下来,除了他的那匹老黄马之外,倒是也没有谁不满意。
好像是老黄马不满意他这种有规律的走走停停的方式,因为它习惯了随便走随便停,走到它想走的地方,停在它想停的地方。
走了两天之后,队伍终于出了山,山外是一片一眼看不到边际的原野,能看到百姓们在田里劳作,已经快入夏,麦子快到膝盖那么高,收成就在眼前。
可是天知道这已经看在眼里的粮食会不会落在百姓们自己手里,上面有官府来征收,下边又流寇在抢夺,百姓们只盼着官府的人都忘了,流寇都瞎了。
按照地图来看,要走到下一个比较大的地方投宿最少还要走一天一夜,他们这么多人倒也不惧怕在野外露营,所以就没打算赶的急一些。
到了下午,前边探路的斥候回报,说是大概二十几里外有地方适合露营,村子很小,也没有合适的民居可以提供,但是斥候和村子的里正已经交涉过,里正愿意让他们在村口的空地上住一晚。
村子确实不大,一共也就百十户人,看得出来村民们都很贫苦,李叱下令尽量不要去惊扰村民,他们这么多彪形大汉又都带着兵器,百姓们不怕才怪。
夏侯夫人面善,她主动去和村民谈,借人家的水井打水,顺便还为两位村民诊治了一下,然后还送了些药。
士兵们在村子外边搭建帐篷,用大车把营地圈起来,这样能有效防止被突袭。
有大车阻拦,不管是敌人用骑兵冲击,还是用羽箭偷袭,防护作用都很大。
稍远些的地方,澹台压境看着那些人训练有素井然有序的安营扎寨,不由得对这些人更为好奇。
这些人的素质绝非寻常商队,那些护卫配备的武器,就算是正规的大楚府兵都比不上,府兵有的他们都有,府兵没有的他们也有。
装备之精良,让澹台压境都觉得有些震撼。
经过他观察,这队伍里有一半护卫,百人左右,极为精悍,他们纪律严明,配合默契,一百人应该也是有建制调度,那些大概是什长的头目很少说话,几个手势,手下人便立刻动起来。
这样的兵,澹台压境觉得就算是凉州悍卒中最精锐者,可能也不过如此。
另外一百人左右看起来就不一样了,他们懒散,没纪律,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看起来根本就不是兵,应该都是江湖中人,但是彼此之间又都无比的熟悉。
那些纪律严明的士兵不理会这些人,这些人也不理会那些兵,互不干涉,泾渭分明。
所以澹台压境很费解,这支队伍是怎么拼凑起来的。
就在这时候唐匹敌拎着一些干粮过来,他把干粮递给澹台压境,也没说话。
澹台压境摇了摇头道:“干粮太粗粝,吃不下。”
他笑了笑道:“我刚刚去村子里转了一圈,用五十两银子买了一只鸡,请那户百姓帮我炖好,这种地方也着实没有什么可吃到的东西,好在他们养的鸡肉鲜肥嫩,毕竟他家里一共只有两只,应该养的很金贵,所以炖的好了,也可下饭。”
唐匹敌摇了摇头,拎着那些干粮转身要走。
澹台压境道:“你真的不考虑一下给我做手下?”
唐匹敌连头都没回,继续往前走。
澹台压
境笑道:“你这样的人,为什么会甘心给那个人做手下?”
唐匹敌笑了起来,没说话,只是这笑声就让澹台压境感觉自己被笑话了,那大概是一种你真可笑,你真可怜,你真可悲的笑声。
所以澹台压境有些懊恼。
“我这两日一直都在想怎么破你的拳法,略有所悟,要不要再试试?”
他朝着唐匹敌喊了一声。
已经走出去一段路的唐匹敌停下来,像是略微沉吟了一下,然后转身回来。
那老黄马抬起头看了看唐匹敌,又低下头继续吃它草,在这一刻唐匹敌才注意到,那老黄马吃草看似随意,但其实极为挑剔。
它吃的很精准,只吃那些草上的嫩叶,但凡是长成的叶片一口都不吃。
唐匹敌停下来,他指了指老黄马问道:“打之前,我想先问问你,这马有何不同之处?”
澹台压境道:“它是我的马,自然不同。”
唐匹敌道:“它连你都不想理会,应是自觉比你还高贵,所以应该不是因为你它才不同凡响。”
澹台压境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无奈。
“它是我父亲的马,所以从来都不会给人让路,不管是谁,只有别人给它让路的时候,你也知道畜牲这种东西都一样,不只是马,哪怕是一头猪也一样,将来如果你有一匹好马,跟着你战无不胜,往来无敌,不管你骑着这匹马走到任何地方,所有人都会退避向你行礼,畜牲大概觉得那些人也是在向它行礼,久而久之,它便成了这样一个吊样,觉得它自己很高贵。”
老黄马抬起头看了看澹台压境,然后打了两个响鼻,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抗议,又或者是骂了一句。
“请。”
唐匹敌理解了为什么这匹老马看起来那么高傲,所以准备和澹台压境继续比试一下。
在西北凉州战无不胜往来无敌的,还能有谁。
这次两个人的比试时间要久不少,大概一刻之后,澹台压境摆手示意不打了。
他看向唐匹敌说道:“还是赢不了你,但我感觉的到,你比第一次出手已经加了力,上次七分,这次八分。”
唐匹敌没回答,转身走了。
大概一个时辰之后,李叱他们看到村子里出来几个人,其中一个人端着一口砂锅,还在冒着热气,那应该就是给澹台压境炖好了的鸡。
剩下的几个人,有抱着被子的,有拿着盆架脸盆的,还有拿着工具的。
这些村民到了之后,用木头给澹台压境搭了一个简易的棚子,还拼了一张木床,李叱本以为那些被子是要盖的,可是却搭了棚子用来挡风。
澹台压境取了一些银子给那些百姓,那几个人随即千恩万谢的走了。
哪怕是在如此简陋的环境下,这个人也要有条件允许中的最舒服的享受。
他打了个响指,那老黄马不情愿的溜达过来,澹台压境把马背上的东西卸下来,那杆长槊放在床边,从另外一个挂兜里取出来一副碗筷,碗是金边玉碗,筷是金玉相连。
一壶酒,一锅鸡,一个馒头,吃过之后他又变戏法似的从行礼中取出来一条看起来很名贵的毛毯,盖着毛毯躺到床上去了。
余九龄看的都有些懵,他问身边不远处的李叱:“我不说话的时候欠揍吗?”
李叱道:“还好。”
余九龄指了指那个澹台压境:“那个人不说话是不是也欠揍?”
李叱道:“不要忍着。”
余九龄叹了口气道:“打不过......老唐昨天说,这个人的武艺不在他之下,所以我就不去自讨无趣了。”
“但......”
余九龄道:“我现在忍不住想去偷他的碗。”
与此同时,燕山营。
已经从信州回来的虞朝宗进门之后就松了口气,这一路奔波也确实有些劳累,他坐下来后就拉开书桌的抽屉,从里边取出来一个玉瓶,打开玉瓶取了两粒药丸,就着水吞下去。
如今的燕山营五当家常定岁问道:“大哥,怎么样?”
虞朝宗摇头道:“老毛病了,这次出门忘记了带药,所以有些不舒服,还好......”
如今山寨,大当家虞朝宗,二当家庄无敌,三当家李叱,四当家和五当家是兄弟俩,哥哥常定舟是四当家,率军镇守边关,六当家是西篱子,也在边关,老七叫黄金甲,大部分时候都不在山寨,燕山营之外的所有暗哨眼线,都归黄金甲负责,他只要离开山寨去巡查,最少也要两个月才能回来。
常定岁道:“老七上次巡查的时候得知云隐山那边有神医,所以立刻就派人回来禀告,也不知道那神医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若是真的,请过来给大哥看看,也许就能把这病给治好了。”
虞朝宗笑道:“不妨事,从小就有的病,这么多年来还不是好好的活着,只是这次粗心忘记带药了。”
常定岁道:“我已经骂过了大哥的亲兵,这种事居然都能疏忽。”
虞朝宗道:“疏忽也是我自己的疏忽,你骂他们做什么,下次不许。”
“是。”
常定岁应了一声,然后试探着问了一句:“大哥觉得老八这个人怎么样?”
“老八?”
虞朝宗楞了一下,然后笑起来道:“这个人,眼神里有阴狠,说话的时候不敢与人对视,你应该也看到了,说话的时候频繁低头的人,心里一定有问题。”
他往后靠了靠,看向窗外说道:“本事是有的,可是心思未必干净,我是咱们山寨的大当家,当时一句笑谈说能拿下代州和信州就让他做八当家,他真的做到了,我就不能食言,不过啊......”
他看向常定岁说道:“这人的谋略心思确实厉害,若他没有异心,只是想求个前程,留在山寨里也有用,老二老三暂时不能回来,山寨里人手不够用,现在多了一个老八也能替你们分担些。”
常定岁笑道:“二哥倒好,留在冀州不回来了,三当家的也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虞朝宗就摇了摇头道:“三当家眼光深远,我不及他,你也不及他,我们这些人做事图眼前,连老八也是,他能拿下代州和信州,是将眼前的事看的无比准确,眼前的局势他能看的细致入微,但是老三他看的是以后,我们都看不到的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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