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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江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知白
李叱道:“打过了,便无需再说什么。”
余九龄笑道:“行了行了,我还不知道你会为难?又有谁会计较你了。”
燕先生道:“就是,两口子哪有隔夜的仇。”
众人全都看向燕先生。
连若凌姑娘的眼睛都睁大了,心说燕先生这是......放开了天性吗?有些可爱啊。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外边有马队声音传来,蹄声如雷,似乎是不少人到了。
大将军澹台器催马到了院门外,赫连莲等将军全都跟着,还有不少凉州精骑。
澹台压境转身面对门口方向
,他挡在李叱等人身前。
澹台器脸色阴沉的下马进院,几十名将校跟在他身后,再后边就是杀气腾腾的凉州军士兵。
李叱轻声说道:“且不要失礼。”
再怎么说,这也是澹台压境的父亲,他们若是真的不客气起来,最难受的还不是澹台压境。
“境儿,你给我过来!”
澹台器大声喊了一句。
澹台压境却异常执拗,他以往虽然和他父亲没有多少话可说,两个人只要在一块便多有争执。
所以干脆就都很少说话,可即便如此,只要是父亲的命令,澹台压境从没有不遵从的时候。
他只是不喜欢父亲那刻板严肃的样子,不喜欢他父亲事事处处都看不上他,又不是真的忤逆不孝之人。
澹台压境在此之前一直自负,凉州军中,也确实无人是他对手,可他父亲却总说他是井底之蛙。
这次回来,澹台压境知道自己以往确实是井底之蛙了,认可了父亲的评价。
然而现在,似乎矛盾更大了。
他看向他父亲,第一次违背了父亲的命令。
澹台压境大声说道:“父亲说过,一个男子汉大丈夫要有担当,若此时此刻我像是个缩头乌龟一样在父亲面前跪下来祈求原谅,认可了父亲的话,那我还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还有什么担当?”
澹台器手微微颤了一下,握紧了手中马鞭。
赫连莲连忙劝道:“少将军你这又是何必?他们这些人只会些妖言惑众招摇撞骗的手段罢了,少将军不要再受他们迷惑,你快过来,不要惹大将军生气。”
澹台压境怒极反笑。
他冷笑着说道:“你说他们是招摇撞骗之辈,那你可敢与他们比试一下?”
赫连莲本就看这些反贼不顺眼,他们都是官军出身,尤其是大将军治军严整,对反贼当然是恨之入骨。
听到澹台压境的话,他立刻说道:“有何不敢?少将军应该问问他们敢不敢!”
澹台压境看向李叱,李叱压低声音说道:“不要与你父亲闹得如此僵硬,你且先过去和他好好说,我们明日离开凉州就是。”
澹台压境道:“你们若走,我便与你们一起走。”
李叱道:“你可拉倒吧,你若一走了之,以后会后悔难过,那是你父亲,别头脑一热就什么话都乱说。”
澹台压境道:“我意已决。”
李叱道:“屁,憋回去。”
澹台压境:“......”
赫连莲见李叱和澹台压境低声交谈,还以为李叱他们是不敢与他比试,更加瞧不起李叱等人。
于是,赫连莲抬起手指向李叱他们说道:“就这些人,真要是有什么本事,能胜了我,我磕头认错都行!”
便在此时,远门外有人淡淡回了一句。
“以你身份,怎配得上我们大当家亲自出手?”
唐匹敌背着一个包裹,带着十余名随从,竟然到了这门外,也知不道是怎么找过来的。
唐匹敌缓步往院子里走,那些凉州军士兵要拦他,他扫了一眼后语气平淡的说道:“这便是凉州军气度?”
赫连莲怒道:“放他过来!”
唐匹敌走过来后看了他一眼,微微摇头。
他在场间站好,看向李叱笑了笑,然后转头看向澹台器那边说道:“我来接我们大当家回家,所以请你们快些,不要一个个来了,一起上就是,我赶时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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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江山 第五百一十五章 何为军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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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匹敌把背后的包裹摘下来,打开,从里边取出来几个还热乎的饼子,他问李叱:“吃过了吗?”
李叱回答:“还没有。”
唐匹敌把饼子扔给李叱:“你吃。”
李叱伸手接过来,重新包好揣进怀里捂着,笑了笑说道:“打快些,路上吃。”
唐匹敌嗯了一声,转身看向澹台器那边,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狂妄!”
澹台器手下一员战将大步过来,走到唐匹敌面前大声说道:“大将军没有以国法追究你们,你们居然如此猖狂。”
唐匹敌淡淡道:“你们大将军没有以国法追究我们,是他的事,你和我喊什么?”
那人一愣。
余九龄心中想着,果然果然,还是老唐牛皮,天下牛皮千千万,我家老唐占一半。
而且这话是在讲道理啊,不能更讲了的那种。
“认错!”
那将军一把朝着唐匹敌咽喉抓过来,五指成爪,出手带风,武艺不俗。
从军之人出手自有一股气势,尤其是凉州军这样的铁军,能为将者自然更非凡夫俗子。
可是这世上武艺不俗的人啊,有那么那么多,唐匹敌却只有一个。
日月之下,上天入地,只有一个。
下一息,唐匹敌一拳将那将军震飞了出去,那将军落地之后连退了几步,最终稳不住身形,一屁股坐在地上。
唐匹敌道:“你身上穿将军甲,必有杀敌功,所以我不让你跪。”
赫连莲暴怒,大步而来,他一步便有近丈距离,势若奔牛。
人到唐匹敌面前,一拳砸向唐匹敌心口,这一拳似乎带着雷霆之威,比刚才那人出手要狠厉的多。
“你对我大当家出言不逊,你得跪。”
唐匹敌右拳轰出去,正中赫连莲的拳头,咔嚓一声,也不知道是赫连莲的腕骨断了还是手指断了,一声轻响后,赫连莲的胳膊都被打的向后甩了出去。
唐匹敌错步向前,肩膀撞在赫连莲的胸口上,赫连莲的身子就不得不往后仰。
唐匹敌却不准他向后翻出去,一把抓住他衣服前襟把人拉回来,松手收回来,再握拳出击。
这一拳打中赫连莲的小腹,赫连莲的身子立刻就佝偻起来,拳极重,赫连莲小腹里的剧痛犹如有雷在其中要炸开一样。
剧痛之下,赫连莲不由自主的身子弯曲,头也就不由自主的往下低。
唐匹敌伸手按住赫连莲的脑袋往下一压,手在头顶,便是山压顶,扑通一声,赫连莲就跪倒在唐匹敌面前。
唐匹敌却撤身让开,这样一来,赫连莲跪下的方向就是朝着李叱那边。
自始至终,唐匹敌出手,只用了一只手。
此时此刻,澹台器脸色铁青。
唐匹敌看着那一脸惊恐羞愤的赫连莲,语气依然毫无波澜的说道:“我曾经说过,这大楚天下领军之将,我认为最强者有三,一为武亲王杨迹句,二为凉州澹台器,三位幽州罗耿。”
“正因为有我这一句话,我家大当家才会过来看看,他对澹台将军也算仰慕已久,无数次说过澹台将军戍边守土,军者典范......看来,不如不来。”
他转身看向李叱道:“走吗?”
李叱点头:“走。”
“你们往哪儿走!”
赫连莲忍着疼站起来,用手指着唐匹敌大声说道:“给我把他拿下!”
他身后的凉州悍卒随即向前。
“够了!”
澹台器怒道:“丢人丢的还不够?”
那些向前的士兵立刻停下来。
澹台器缓了一口气后对赫连莲说道:“我对境儿说过无数次,也对你们说过无数次,这世上比你们厉害的人有很多,你们却一直觉着自己天下无敌,现在被人教训,又要动用兵马,你的脸面一点儿都不要了吗?”
赫连莲刚才羞恼之极,此时听闻澹台器之言,猛然间醒悟过来,顿时脸红起来,自己都觉得脸上烫的要命。
“大将军......”
赫连莲叫了一声,后边的话结结巴巴,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觉得羞愤难当。
“少年人,好狂妄。”
澹台器看向唐匹敌说道:“我少年时,也与你一样狂妄。”
这话,显然缓和了许多。
唐匹敌抱了抱拳,却不接话。
李叱把饼子从衣服里取出来,打开包着的纸,取了一个递给唐匹敌。
唐匹敌接过来,那饼子还是热的。
唐匹敌却没有吃这个饼,转手递给澹台压境道:“料来你也还没有顾得上吃饭。”
澹台压境看着这个热乎乎的饼子,一时之间愧疚的厉害,脸上红的好像被火烧了似的。
“你我意气相投,管别人做什么。”
唐匹敌把饼子放在澹台压境手里,然后对他抱了抱拳道:“冀州宁营的大门,随时对你开着。”
说完后对李叱说道:“大当家,走吧。”
李叱嗯了一声:“走。”
澹台压境道:“我与你们一起走。”
李叱摇头,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澹台压境听完这句话后显然楞了一下,肩膀微微颤了颤。
他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看向他父亲。
李叱等人随即离开这个大院,直接走了。
澹台压境脸色变幻不停,他心中的难受,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带了朋友们回来,可是却被家里人如此对待,他像是被人在心口狠狠割了几下似的。
澹台器走到他身前,沉默片刻后问道:“你不是要走吗?为何不走了?”
澹台压境没有回答,只是直视着他父亲。
这眼神把澹台器看的都有些心慌,片刻后,澹台器叹了口气说道:“错在赫连,我自会责罚。”
澹台压境摇头:“你的兵,你的人,你要如何,不用和我说......父亲,你可知我为何没有随他们走?”
他看着澹台器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只因李叱对我说,你看你父亲两鬓白发,你如何忍心?”
说完这句话后,澹台压境转身离开。
澹台器站在那好一会儿,忽然觉得自己输了,面对那个叛贼身份的李叱,只因这一句话,输的体无完肤。
那少年有气度。
大气度。
“赫连。”
澹台器转身看向依然满脸羞愤的赫连莲说道:“你自己做的错事,自己去挽回,咱们凉州军不是这样的军纪军风。”
“是!”
赫连莲应了一声,转身冲出门。
不多时,赫连莲纵马追到城门口,天色已经晚了,凉州城门也已经关闭。
李叱他们就打算在城门口附近找个地方过夜,等到天亮之后再出城去。
赫连莲追到此处,深吸几口气,大步跑到李叱身前抱拳道:“是我做了错事,和大将军无关,和少将军也无关,
你们若是不满意,打骂由你,我都挨着就是了。”
李叱看了他一眼,并不生气,也没有什么别的心思,只是点了点头道:“回吧。”
赫连莲摇头道:“大将军说,我输了本事,也输了凉州军的气度,这不行。”
他俯身一拜,腰身压的很低很低。
“请诸位回去,我愿意在少将军面前,再向你们赔礼道歉,大将军说过,凉州军的人,正大光明的比试输了,认输不服输,我刚刚确实太丢脸,输了不认还不服,不像个男人。”
唐匹敌看向李叱问道:“如何?”
李叱摇头:“不回。”
唐匹敌随即笑起来。
傲气这种事,谁还没有了?
又片刻,从城中有一支队伍追过来,为首的那人大声说道:“奉大将军之令,飞扬将军赫连莲,有违军纪有辱军风,卸掉你的盔甲,交出你的佩刀,从即日起,贬为校尉,军杖二十,当场受罚。”
赫连莲立刻转身:“末将认罪认罚!”
他伸手将铁盔摘下来,双手都在发颤,可是却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其中一只手指骨应该是断了两根,本就剧痛。
他手下人脸色都很难看,又是心疼又是难过,站在那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等什么?帮我卸甲。”
赫连莲张开双臂。
他手下亲兵随即上前,帮赫连莲将铁甲卸了,他撕下来一条衣服,卷了卷塞在自己嘴里,咬住,然后趴在地上。
刚刚来的那些人下马过来,一人手持军杖,朝着赫连莲的背脊打了下去。
二十军杖没有任何留情,只打了几下之后,后背上的衣服就见了血迹,二十下打完,后背上已经是血糊糊一片。
“打完复命。”
那动手的士兵脸上带着愧疚不忍之色,显然也很心疼赫连莲,然而即便如此,他下手的时候却没有丝毫留力,这就是军纪。
赫连莲啐掉嘴里的布卷,疼的脸都微微扭曲,他挣扎起身,朝着那传令官俯身抱拳道:“回大将军说,赫连莲已认罚。”
传令官应了一声,吩咐人道:“把大将军给的伤药留下,我们回去。”
有人放下伤药,然后上马离开,这些人来的迅速去的也快,他们只是来办他们的事,其他事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赫连莲的亲兵连忙过来,打开伤药要给赫连莲把后背包扎一下,刚要上药,这士兵的手被人一把攥住。
士兵抬起头看了一眼,见攥着他手腕的是那个之前轻而易举击败了赫连将军的年轻人。
“你要做什么!”
士兵怒问一声。
唐匹敌道:“最好是用我们的药,一定比你们的好。”
那士兵楞在那,有些不知所措。
片刻后,唐匹敌亲自动手给赫连莲上了药,又用绷带把后背伤口缠好。
赫连莲起身,明明疼的脸上都是汗水,可身子还是拔的笔直,一点儿也不像是刚被打了二十军杖的样子。
他站直了身子后抱拳道:“多谢。”
唐匹敌点了点头,收拾好药箱递给他的手下后说道:“都看到了没有,这就是凉州军的军纪,看到了要学到。”
“呼!”
所有士兵们都应了一声。
这一刻,赫连莲动容,他在那些士兵们身上看到了完全不输于凉州军的气势。
他想到少将军的那些话,不由自主的,他脑海里也有了对自己之前判断的质疑。




不让江山 第五百一十六章 这该死的夜里巧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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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
澹台器看了一眼脸色愧疚的赫连莲,微微皱眉,因为回来的只是澹台器,李叱等人并没有一同返回。
在这一刻,澹台器其实已经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那些少年郎的与众不同。
“他们怎么说?”
澹台器问。
赫连莲垂首道:“那个叫李叱的人说,让我回报大将军,钦佩大将军治军,钦佩凉州军军纪......谢大将军好意,不回。”
澹台器听完这句话后坐在那好一会儿都没有再说些什么,因为他感受到了那些年轻人的骄傲。
骄傲,越年少,越锋芒。
他们是随澹台压境一起回来的,也是来为他这个凉州大将军祝寿的。
可是一进城就被关进了那个大院子里,美其名日是地方宽敞,实则是为监视甚至是监禁。
老百姓们都做不出这样对待上门客的事,作为凉州门面的凉州军,却做了出来。
“我知道了。”
澹台器缓缓吐出一口气后,似乎是有些失望的说道:“你回去养伤吧。”
“属下知错了。”
赫连莲俯身道:“属下这次丢了大将军的脸,丢了凉州军的脸。”
澹台器看了他一眼后说道:“之前的比试如果你赢了的话,你心中还会有此觉悟吗?”
赫连莲怔住。
如果赢了的话......
如果赢了的话,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愧疚了?不会想现在这样难受了?
澹台器道:“你说你知错,只是因为你输了,若你胜了,哪怕你自知有失礼之处被我责罚,你心中依然得意,你现在所难过的,不外乎是输了本事也输了礼数,满盘皆输,所以难过。”
他停顿了一下后又补充了一句:“若我是他们,我也不回,年轻人的傲骨若那么容易掰弯,是不幸。”
赫连莲道:“可是......属下终究,终究是诚恳去道过歉了。”
澹台器道:“罢了,你退下养伤去吧。”
赫连莲只好垂首告退。
片刻后,澹台器看向站在一边的澹台压境说道:“我亲自去把他们请回来。”
澹台压境看起来板着脸,可父亲的这一句我亲自去,澹台压境的眼神里还是不由自主的闪过一抹惊喜。
但他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点了点头。
“唉......”
澹台器叹道:“我时常想着,做儿子的被老子教训滋味不好受,我那时候,你祖父也是这般瞧不上我,后来我有了你才明白,这不是瞧不上,而是期望太高。”
他看了澹台压境一眼后说道:“现在明白了另外一件事,做老子的被儿子瞧不上,更难受。”
噗嗤一声,澹台压境没忍住笑了出来。
“走吧。”
澹台器起身道:“咱们父子俩一起去给你那些朋友们道歉,手下人输了气度,我这个大将军总不能也输了,况且我还是你父亲。”
与此同时,凉州城内。
几个黑影在暗处聚在一起,低声说了几句什么,然后迅速分散开,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飞掠出去。
这些人身材高矮不一,胖瘦不等,看起来应该也有男有女,他们说话极简单,短暂交流后迅速分开。
他们身上都穿了夜行衣,在衣服的领口位置有一团小小的飞云图案,男人的图案在左边衣领上,女人的则在右边。
他们的动作极快,落地无声息,行走亦无声息。
其中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飞身到了屋顶,像是一只夜枭般蹲在那俯瞰。
他们是在探查路线。
这些人都是卯犁国请来的高手,他们来是要杀死卯犁国逃亡出来的皇族,一个是公主蒂克花青,一个是王位继承者离盾。
这个飞云渡的杀手蹲在屋顶上,忽然看到远处城门口似乎有一支队伍在,他立刻伏低身子。
一开始他以为那是巡城的凉州军队伍,可是等了一会儿也不见那支队伍移动,于是眼神疑惑起来。
他爬伏在那,取出千里眼仔细的观察。
在另外一条街上,在两间铺子之前的过道上,也有一群黑衣人蹲了下来。
为首的是一个看起来身材妙曼的女子,虽然穿着夜行衣,却遮挡不住那确实有几分夸张的身材。
她蹲在那观察了一会儿,然后压低声音说道:“那个叛贼的使臣就住在官驿中,我特意问过,来的人就是杀我父王的凶手伞丁。”
她身后一个男人还是忍不住劝道:“公主殿下,这件事是不是要和离盾殿下说一声?”
那女子摇头:“他只会阻拦,说什么不要乱了大局......杀父仇人就在眼前,我却还要顾念什么大局?国已破,家已亡,哪里还有什么大局,我只想杀了伞丁为我父王报仇,你们若是也害怕,便不用跟来。”
她身后的护卫是当初皇宫侍卫统领,名为月麦,当初就是他拼死杀出一条血路,才把面前这女子救出来的。
她是蒂克花青,是老皇帝唯一的后人了,她的两个姐妹都被反贼杀死。
而这个反贼还是她们的亲舅舅,就连她们的母亲也没能逃过一劫。
当恶魔已经被利欲和权利迷住了眼睛也迷住了心窍的时候,哪里还会去管什么亲情不亲情。
月麦道:“殿下,还是我去吧,你带着人在外边接应我就好。”
“不!”
蒂克花青坚定的说道:“那是我的仇人,唯有我手刃了他,才算为我父王报仇。”
她自幼习武,就是月麦所传授的武艺,只是她这样的身份,学武哪会专心致志。
“咱们走。”
蒂克花青低低说了一声,率先起身。
她才一动,月麦一伸手按在她肩膀上,压低声音说道:“在我身后。”
本要起身的蒂克花青被按了下去,眼看着月麦超过了她,先出了巷子口。
远处屋顶上,爬伏在那的飞云渡杀手没敢轻举妄动,他已经观察了好一会儿。
他本来要探查的是这条路线,可是莫名其妙出现的队伍也恰好阻挡了他的路线,观察了许久后,他决定暂时退回去。
他们的任务是,在动手之前把所有可用的路线探查清楚,已备撤离的时候有更多选择。
他们做事历来都不会贸然行事,每次执行任务,都要详细探查路线,甚至把目标周围的人都要仔细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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