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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江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知白
一旦消息泄露,他们这些人别想活着离开凉州,澹台器才不会在乎他这个使臣的身份。
他沉思片刻,看向坐在一侧的那个男人,从找到这些人,再一路上过来,到现在为止已经有几个月的时间,却始终没有一个人见过此人的真面目。
就连伞丁也只知道此人是神舍一等杀手,而且在数十名神舍一等杀手中也很特殊。
他总是带着一个有面纱的帽子,将整张脸都遮挡住,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看路的。
“不会有事。”
似乎是感觉到伞丁看他,那个黑衣男人语气平淡的说道:“没有人能从神舍杀手的嘴里得到任何消息。”
“你这么有把握?”
伞丁还是有些担忧的问了一句。
那个黑衣男人道:“既然请了我们,就该相信我们。”
第二天,天还没亮,将军府的士兵急匆匆的赶到大将军门外禀告,昨夜里抓住的神舍杀手已经死了。
众人到了地方检察,神舍杀
手依然被绑在柱子上,绑的结结实实,手脚不可能动。
从尸体上来判断似乎是服毒自杀,但是他身上早就已经被搜查过,不可能有任何东西在。
手脚又被绑的那么结实,想要自己服毒就有些解释不清楚。
“难道将军府里也有他们的内应?”
余九龄声音很低的说了一句。
“别胡说。”
燕先生瞪了余九龄一眼,余九龄连忙住嘴,可是四周的人已经在看他,很多人眼神不善。
“不会的。”
澹台器语气平静但无比笃定的说道:“我的人,我相信。”
“是这。”
唐匹敌指了指那尸体衣领位置,李叱过去看了看,那位置就是飞云图案。
这图案是绣上去的,针脚很密,但上面却有一个很小的地方开口了,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
“内藏毒药,他自己低头咬住衣领,用牙齿把藏于标徽下的毒药咬出来吞服。”
唐匹敌道:“是一伙狠人。”
澹台器沉默片刻后说道:“把尸体处理掉,不要对外声张。”
他看向澹台压境,澹台压境点了点头:“我去安排一下,明天各国使臣就要来府里为父亲祝寿,若真有什么事,应该是在明天。”
澹台器道:“他们以为杀手服毒自尽就不会暴露什么,可是却忘了,杀手暴露,就已经足够了。”
与此同时,东城门外。
阔可敌休汨罗的队伍假扮成了一支草原人商队正在排队等待检查,他们也并不担心什么。
草原上的部族多数臣服于黑武,就连最强大的,也几乎已经快一统草原的铁鹤部,也要臣服。
所以休汨罗等人想要拿到真正的草原人身份凭证,并不是什么难事。
他以黑武皇族身份,在任何一个塞北部族随随便便说一句话,又有谁敢不从?
“赶巧了。”
休汨罗笑道:“刚知道明天就是澹台器的寿辰,来自西域各国的使臣此时都在凉州城里,这样省得我们跑到西域去一个一个的见,在这凉州城里,澹台器已经替我准备好了谈判桌。”
龛罗食也笑起来,这确实像是天意一样。
他们的目标是去西域,逐个拜访那些西域小国的君主,促使他们结盟以对抗澹台器的凉州军。
现在各国使臣都在凉州,比巧合还巧合。
“进城之后,你派人去官驿一趟。”
休汨罗对龛罗食说道:“先去见见卯犁国的使臣,那是最好下手的地方。”
龛罗食压低声音道:“将军不亲自去见?”
“我们代表的是黑武帝国。”
休汨罗道:“通知他们来见我,我主动去见他们,会让他们觉得自己身份很高。”
“若不来呢?”
“中原楚人有句话,叫做杀鸡儆猴。”
休汨罗道:“卯犁国的使臣不敢来,那就让他们都永远留在凉州城好了,然后你再派人去见其他的使臣,告诉他们,不来也死。”
龛罗食还是有些担忧,他问道:“那些使臣若向澹台器告密,我们也会很危险。”
“他们不敢。”
休汨罗笑了笑道:“你猜,他们是更怕澹台器,还是更怕我黑武帝国?”
他说完之后催马向前,进了城之后对龛罗食说道:“明天是澹台器做寿,你抓紧些,我也很想进将军府里看看,这个被人称为楚国西疆门神的澹台大将军,到底是何等风采。”





不让江山 第五百一十九章 缘分天空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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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将军府的人就把院子收拾的干干净净,也早早的打开了府门准备迎接客人。
每年的这一天,不仅仅是来自西域各国的使臣会来,还有城中的父老乡亲代表也会来。
一位戍边的将军能有如此威望,足可见澹台器在西疆百姓们心中的位置有多重。
而每年的这个时候,澹台器对于各方来客的对待都一视同仁,不管是各国使臣,本地官员,还是乡绅百姓,都一样的对待。
昨天夜里王府里戒备森严,担心会有人来潜入府中营救那个神舍杀手,不过这一夜平安无事。
在距离将军府大概有二里左右,卯犁国的使团队伍正在缓缓前行。
马车里,作为卯犁国的第一战将,原本心高气傲也嚣张跋扈的伞丁将军,此时却一脸的忐忑不安。
因为坐在他面前的这个人确实让他害怕,这是一位来自黑武帝国的人,还是黑武皇族。
大楚最强盛的时候,可令西域不敢侵袭,绝大部分邻邦小国都要俯首称臣。
可是大楚最强盛的时候依然没有在对黑武的战争中占多大优势,数百年来,都是黑武不断南侵,楚国不断的抵抗。
也不可否认的是,虽然历代楚皇都觉得大楚是中原霸主,然而并没有真的撼动黑武帝国的霸主地位。
西域这些小国对大楚历来都是戒备着,偶尔也会害怕,因为他们很清楚中原人的性格。
中原人历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很少会有主动去招惹周边邻国的事发生。
黑武人不一样,你不去打楚人,楚人不会想打你,你不去打黑武人,黑武人却一直都在想怎么打死你。
而且打人的方式也不一样,楚人以天朝圣国自居,大部分时候都觉得要以理服人。
就算楚军占了优势,也会在优势中寻求谈判,从大楚立国至今,很少会发生直接把周边哪个小国灭掉的事。
黑武人却一直想着称霸整个天下,他们之所以一直想南侵大楚,不是因为他们对那些小国没兴趣,而是想先把最强大的对手干掉再说。
只要黑武灭了楚,那些小国还需要去派兵征讨?
然而中原人历来坚韧,虽然极少主动攻打黑武人,但黑武人数百年来无数次的南侵,却都被中原人死死扛住。
每一代黑武汗皇都有饮马南平江的宏图大志,可是每一代黑武汗皇也只是不停幻想罢了。
卯犁国的人,趁着大楚衰弱的时候敢动念进攻中原,但绝对不敢去招惹黑武人。
所以再嚣张跋扈的伞丁,在阔可敌休汨罗面前,也像是一只被虎豹豺狼吓坏了的兔子,连大气都不敢出。
这大概就是无数年来形成的习惯,楚人会打你,但有节制,也从不做屠城灭族的事。
黑武人打你,大部分时候会一城一城的杀,杀到活着的人只敢为奴。
“你不要这么害怕。”
休汨罗看了伞丁一眼,轻轻笑了笑道:“澹台器再可怕,也只是偏守一隅的边军将军罢了,他早已孤立无援。”
休汨罗缓缓道:“你应该知道,我黑武帝国历来想吞灭中原楚国,现在就已到了最好的时机。”
“你们现在做出的选择,是最正确的选择,如果再晚一些,待我黑武大军南下中原,你们想要宣誓效忠都来不及。”
“所以我现在也是在给你们一个机会......”
休汨罗道:“我奉汗皇陛下之命前来,就是要见一见西域诸国的国君,促成联盟之事,等西域联军攻破楚国西疆,与我黑武大军在中原汇合,汉皇陛下愿意把你们夺得的楚国土地都分封给你们。”
“而且......若战事吃紧,黑武大军会直接分兵过来支援,既然要谈
结盟,我自然会把最真诚的态度告诉你们。”
休汨罗看向伞丁笑了笑道:“所以我对你的计划很欣赏,只要这件事做好,汗皇陛下自然就会恩准,在灭楚之战后,卯犁国所得最大。”
“是是是......”
伞丁连忙垂首道:“等回去之后,我会向陛下引荐将军,我只是个使臣......”
他的话只说到一半就不敢再继续说下去,因为休汨罗的眼神逐渐阴冷下来,这让他连忙闭嘴。
“罢了,你确实也不敢做主。”
休汨罗道:“不过杀澹台器的事,你既然有了计划,现在又得我相助,便不容有失。”
伞丁下意识的抬起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连连点头道:“是,一切都按照将军的吩咐做。”
“哈哈哈哈......”
休汨罗抬起手在伞丁的肩膀上拍了拍后说道:“你这个人,看着像是个勇士,怎么胆小成这样?”
他往后靠了靠,像是自言自语似的说道:“楚国西北一带这相对苦寒的地方,也比你们那边土地肥沃,你我都是军人......军人的第一目标不是守土,而是开疆。”
将军府。
澹台压境看着已经开始进入府里的客人们,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客人太多,且多是赶来的使臣,过往并不熟悉,甚至都没有见过。”
澹台压境对李叱说道:“所以这防备之事,着实有些难。”
李叱问道:“每个使臣,可带多少护卫?”
“五人。”
澹台压境回答道:“最多不可超过五人。”
李叱嗯了一声,这样来说的话,进入将军府的人倒是不会多到防不胜防。
“大部分都不用担心,多注意卯犁国的使者。”
澹台压境吩咐将军府护卫道:“还要加派至少一倍的巡查,月麦说过,神舍杀手来去无踪,偏僻隐秘之处,要多加查看。”
手下人立刻应了一声。
李叱看向澹台压境道:“让老唐和你在前院这边,咱们的人分派三分之二过来协助将军府护卫,我带人去后院。”
澹台压境抱拳:“多谢。”
李叱笑道:“你跟我说多谢,我并不觉得你客气,你若真要客气,不如给钱。”
澹台压境撇嘴。
就在这时候,有将军府的人快步过来,在澹台压境身边俯身道:“少将军,刚刚有人来报知,说昨夜里不少住在官驿里的使臣聚在一起饮酒,没有在谁的住处,而是在院子里,我们的人反而不好靠近,所以也无法探知他们都商量了些什么。”
澹台压境点了点头,神色更为凝重。
这是很不寻常的事,各国之间多为不合,这些西域国家虽然都算不上多大,可是却都不算穷苦,很多小国还颇为富有。
很多地方并不能大面积种植粮食,可是矿产丰富,国家不大,一座金矿就能让国力富强。
大家都实力差不多,所以并没有谁就一定怕了谁,彼此之间争斗不断。
突然间坐下来在一起,哪怕真的就只是吃吃喝喝,也绝不是一件正常的事。
“你尽快吩咐下去。”
李叱忽然对澹台压境说道:“所有使臣的车马,不准进入后院,全都在将军府外等候。”
澹台压境道:“已经进来不少了,都在后院停着。”
李叱道:“我现在就过去,让所有车马都出去。”
前院,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唐匹敌端着一盘点心靠着走廊的柱子站在那看着。
他像是无所事事的样子,时不时
还吃一口点心,但每个过往的人,都在他的视线之中。
就在昨夜,澹台压境找到他们,郑重的请求他们帮忙保护一下他父亲。
月麦详细的介绍了一下飞云渡之后,李叱他们越来越倾向于飞云渡的目标不仅仅是蒂克花青。
澹台压境请求的如此郑重,李叱和唐匹敌他们当然会尽心尽力。
在距离唐匹敌不远的地方,装扮成了将军府侍女的蒂克花青跟在余九龄身后,压低声音说道:“你去哪儿我跟着你去哪儿。”
装扮成将军府下人的余九龄脸扳起来,很严肃的说道:“你跟着我?只会耽误我做事,老老实实的找一个地方藏着,难道你不知道那些人是奔着你来的?”
蒂克花青道:“可我......跟着你安全。”
“胡闹!”
余九龄很有气势的说道:“我是要去做大事的,在那些人没有出手之前把他们揪出来,这样才不会伤到你,你跟着我,万一被认出来的话,他们伤了你怎么办?”
蒂克花青一怔,小声问道:“原来你不是觉得我妨碍你了,而是担心我?”
余九龄道:“当然,难道我还要说明白?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说出口?!”
“嗯!”
蒂克花青使劲儿点了点头道:“那我听你的,我到一边去藏着了,你小心些。”
余九龄道:“这普天之下,能伤到我的人还没出生呢,你都伤不到我,别人怎能轻易伤到我?”
听到余九龄的话,在不远处的唐匹敌一口点心噎住了,卡在那,连忙招呼人给他拿壶水过来。
“去玩去吧。”
余九龄一摆手:“别跟着我了。”
“嗯!”
蒂克花青又应了一声,连忙回到一边的厢房里,这厢房内外都是她的护卫,月麦站在门口,也是一脸无奈。
连他这个看着公主殿下长大的人都有些想不明白,这个丫头是怎么了。
那个叫余九龄的年轻人,怎么就值得殿下这么信任了?好像他天下无敌似的......
更让他无比惊讶的是,公主殿下向来刁蛮任性,她什么时候这样听话过?
余九龄跟她说话都没有好气,动不动就批评几句,偏偏公主殿下还就很吃这一套。
所以实在忍不住好奇的情况下,月麦有些不好意思的走到唐匹敌身边。
他讪讪的笑了笑,还没有问,唐匹敌其实就已经知道他什么来意了。
唐匹敌喝了口水后说道:“别问,问就是会妖术。”
“啊?”
月麦一怔:“会......会妖术?”
唐匹敌指了指澹台压境那边:“那家伙帅不帅?”
月麦点头:“少将军英俊潇洒,世所少见。”
唐匹敌指了指余九龄:“他呢?”
月麦仔仔细细的看了好一会儿,最终无奈的点了点头:“可能,真的是妖术的问题。”
唐匹敌点了点头,心说做为你们公主殿下的随从,你肯定不好意思说你们公主瞎。
正想着,月麦像是自言自语似的说了一句。
“也可能是瞎吧......”
唐匹敌:“噫!”
月麦又看了看澹台压境那边,更加不可理解起来。
因为在老皇帝造访凉州城的时候,曾经有意把蒂克花青许配给澹台压境,当时老皇帝见过澹台压境后,可是满意的不得了。
还让人画像回去给蒂克花青看过,当时蒂克花青看完了之后就两个字的评语。
真丑。




不让江山 第五百二十章 酒坛与金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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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李叱把宾客的车马都检查了一遍,他的人每一辆车都没有漏过,可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可是李叱却没敢掉以轻心,这些车马进来已经有一段时间,后院人又少,之前并没有盯紧。
因为紧盯着的都是那些人,对于空荡荡的车马,将军府护卫没觉得有什么必要死盯着。
虽然进将军府之前,所有车马都会被将军府护卫检查,可若是高手藏于车下,或是挂在车顶,再以什么东西遮挡,也不好察觉。
月麦说过,飞云渡的那些杀手,他们有各种各样神异的武功,令人防不胜防。
想到这一点,李叱忽然又回到停放车马的地方,把车门打开,果然在其中一辆马车上看到了一个酒坛。
这酒坛不算小,装三十斤酒不成问题,可正常来说,不可能容得下一个人,那酒坛的口,人就不可能进得去。
李叱小心翼翼的过去,找了东西把酒坛挑翻,酒坛从马车上滚落下来摔碎,是空的。
可是李叱并没有松口气,恰恰是因为酒坛空着,所以更让他怀疑起来。
宾客的车马上放着空的酒坛,这本身就似乎有些不合理。
若一个人喜好饮酒,车马上长期备着酒水也不为过,但哪有这么巧还是空的。
李叱蹲下来检查了一下那酒坛,闻了闻,并没有酒气,这就更不对劲了。
他又起身往车厢里看了看,见角落处有酒坛的封口,推测之前酒坛是封着的。
但这封口是布,必是之前盖在酒坛上,之所以用布是怕把酒坛里的人憋死。
“查一查这是谁的车马。”
李叱吩咐了一声,然后又指向其他车马:“都看看,有没有这种酒坛之类的东西,或是其他什么坛坛罐罐。”
他的人立刻分散开检查,此时院子里停放着的二十几辆车马,绝大部分都是那些小国使臣的。
“查到了。”
将军府的护卫跑过来对李叱说道:“这是龟兹国使臣的车马,他们的车夫就在那边厢房里休息。”
李叱立刻说道:“把人带过来。”
将军府的护卫已经得到军令,李叱的吩咐他们要听,所以立刻就跑去后院厢房那边。
不但把龟兹国的车夫带了回来,其他各国使臣的车夫随从,只要在这的全都带了过来。
这龟兹国的车夫是个五十岁上下的西域人,看起来有些惶恐,他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眼神里还有些茫然。
“你车里的酒坛是怎么回事?”
李叱问。
那车夫也会中原话,连忙回答道:“那酒是今天一早,卯犁国的使臣伞丁将军所赠,每位大人都有。”
旁边一个随从说道:“是,我们的车马里也有,都是一早卯犁国伞丁将军赠送。”
李叱微微皱眉:“为什么要赠你们酒?”
那随从回答道:“昨夜里,伞丁将军忽然派人邀请各国的使臣,说是代表卯犁国新皇宴请诸位大人。”
他看了李叱的脸色后,继续说道:“卯犁国前阵子刚刚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新皇登基,与诸国还没有什么正式往来。”
“所以昨夜里伞丁将军突然邀请诸位大人,大人们也不好拒绝,于是就凑在一起。”
“伞丁将军还说,若都在他住所相聚,难免引人误会,所以就在院子里摆
下酒席。”
“期间,伞丁将军只说是代表卯犁国的皇帝陛下,与诸位使臣大人见一见,打个招呼。”
“还说他从卯犁国带来数百坛美酒,其中一半是献给澹台将军的,以做寿礼,另外一半是分送给诸位大人的。”
“他还说,卯犁国内有事等着他回去处置,今日参加完澹台将军的寿宴之后就要急着赶回去,所以这酒,一早上就分送过来,这一番好意,诸国的使臣大人都不好拒绝,只是有的要了一坛,有的留下多了些。”
李叱听这随从一口气说完后,立刻追问了一句:“这酒是你们自己搬上车的,还是他们送上车的?”
那随从回答道:“他们就在官驿门口送,都是他们的人搬运上来,不过我还挪了挪,有些分量,颇为沉重。”
李叱回头看向他的人,亲兵跑过来说道:“所有酒坛都是空的,没有酒也没有其他东西。”
听到这话,那随从都楞了一下,自言自语似的说道:“不可能啊,那酒坛沉重,我动过的......”
李叱又问道:“除了酒之外,还送了其他东西没有?”
那个随从摇了摇头后说道:“我们这里只有一坛酒,其他使臣大人有没有别的,我也说不出清楚。”
李叱吩咐手下人道:“把后院仔仔细细的翻一遍,任何地方都不要疏漏。”
他说完之后立刻转身,朝着前院那边跑了过去。
与此同时,在前院里,卯犁国的使臣伞丁朝着大将军澹台器俯身一拜。
“大将军,我这次还带来了上百坛产自我们卯犁国的独特美酒,都是陈酿,用以给大将军祝寿,宾客畅饮,还请大将军笑纳。”
澹台器礼貌性的笑了笑道:“多谢,你们也是有心了。”
伞丁一摆手,他的人把酒搬过来,就堆放在院子里,一坛一坛的堆起来,看着确实能有上百坛,甚至更多。
伞丁笑道:“这些美酒,都是我卯犁国皇宫酒窖所藏,少的也有十几年,多的已有数十年,陛下说,只有为大将军祝寿,这些酒才算是有了真正的用途,也唯有这般美酒,才勉强配得上大将军身份。”
就在这时候,旁边的澹台压境看到李叱急匆匆跑过来,他连忙过去问怎么回事。
听李叱说完后,澹台压境的脸色就微微变了变,若这酒坛之中藏有杀手,确实防不胜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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