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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江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知白
常行听到手下人汇报的消息后微微皱眉,心说这个李叱,真的是好大的胆子。
他对冀州李叱当然有所耳闻,不然的话又怎么会把人皇传说利用的那么好。
“看来是有备而来。”
常行看向手下人,他最得力的手下将军之一,名为尹容的叛军将领。
“尹容,你安排人去打探一下消息,这个李叱带来多少人马,他这般大张旗鼓,或许带来了冀州全部兵马,而且是在冬天来的,最不适合打仗的时候,这有些诡异。”
尹容俯身道:“属下这就分派人去。”
正说着,从外边快步进来一个人。
此人是常行手下的另一个得力战将,名为肖貌。
“王爷!”
肖貌快步进来,脚步很急,但是他的表情却看起来不像是召集的,反而有些喜悦。
常行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肖貌奉命带着一支骑兵队伍巡查各地,此人武艺不俗,又是江湖大寇出身,心狠手辣。
“斥候打听来一些事,所以属下急着回来禀告王爷。”
肖貌道:“斥候探知,冀州李叱这次看似大张旗鼓而来,但实则只带来了一万多人马。”
“一万多人?”
常行的表情是......我不信。
这是完全不符合常理的事,李叱就算再自大,也不敢只带一万人来攻打碣石州。
谁不知道碣石州这边有至少十五万人马,一万多人就敢来?
这一万多人,一直都这么有勇气的吗?
还是说这一万多人都被下了蛊,所以不知道害怕吗?
“确实只有一万多人。”
肖貌道:“前军最多只有三千人马,后边大队人马最多只有一万人。”
他看向常行说道:“敲锣打鼓,虚张声势。”
常行一摆手道:“不可能。”
他起身,在这大殿里一边踱步一边思考。
良久后,常行回头看向手下那两个得力助手。
“虽然从没有打过交道,但我素闻李叱奸诈狡猾,极善领兵,他绝不可能如此贸然行事,除非是故意的。”
“故意?”
尹容道:“莫非是故意只让我们看到一万多兵力,实则安排了大军在背后埋伏,引我们出东野城与他交手?”
常行点头道:“十之七八就是如此,他知道东野城不容易攻破,若要强攻,必会损兵折将,所以想引诱我们出城与他一战。”
他一边走一边说道:“下令全军严阵以待,没有我的军令,谁也不许私自出城。”
他看向肖貌道:“既然你回来了,那你就带本部人马,在城外布防。”
肖貌点头:“遵命。”
常行道:“他率军远来,粮草不济,我若只坚守不出,他坚持不了多久。”
他冷笑了一声道:“就算他比狐狸还要狡猾,可手中实力不足,又能耍什么花样。”
五天后。
李叱的大军距离东野城已经不过三十里,一直走到此处,都未见常行的队伍拦截。
这一路走来,要多顺利有多顺利。
周边各州县的贼兵,都是紧闭城门,站在城墙上目送李叱的队伍过去。
队伍在这安营扎寨搭建营房,李叱站在高坡上,用千里眼朝着东野城方向看。
东野山其实并不算太巍峨,在很早很早之前,东野城就在这半山腰上。
主要是因为这里雨水丰沛,河道纵横,到了夏天时候,总是会有洪涝,大大小小,不胜其烦。
所以古时候就把城修在了半山腰,逐年慢慢的扩充,从最初的几千人口,历经数百年才到现在的规模。
东野城中有百姓十余万,还有贼兵十余万。
“果然不好打。”
李叱自言自语了一句。
因为是山城,所以原来并无城墙城门。
只是在进山下山的路上,修建了木门木墙,更像是一座山寨。
常行在东野城外围修建的大半圈城墙,坚固的像是山体本来的一部分。
东野城背靠大山,所以后半边自然无需修建城墙。
“当家的。”
余九龄从前边跑回来,有些兴奋的说道:“当家的,果然不出你所料,咱们这样敲锣打鼓的过来,常行以为咱们是在引诱他出城一战,所以一路走来都没有人拦截,连他都闭门不出。”
李叱笑了笑道:“大概,正常人都会觉得,只有疯子和傻子,才会带一万人就敢来打东野城。”
这是人之常情,不管是谁,第一反应就是李叱在诱敌。
在李叱背后,必然有强大的军队在等着,只要东野城的军队出来,就一定会被咬住。
“当家的,接下来做什么?”
李叱道:“搭建营房的事不用你操持,澹台盯着就好,你从今天开始,每天带人到东野山下叫骂。”
余九龄立刻就笑起来。
这种贱嗖嗖还显得有些牛皮的事,他最喜欢。
“交给我吧,当家的放心,我要是不把常行骂出病来,我就不回来。”
他一转身跑了。
李叱看向澹台压境道:“按照计划好的搭建营地,分派兵力戒备。”
澹台压境点头:“放心,你让挖的坑,我会挖的漂漂亮亮。”
李叱举着千里眼说道:“现在就看常行能忍住多久了。”
澹台压境道:“一般人,最多能忍九妹三天,常行就算非一般,最多忍上五天了不得了。”
就在这时候,看到有人抬着一张床往前跑。
李叱问道:“你们这是要去做什么?”
那几个士兵回答道:“余将军说要躺着骂。”





不让江山 第六百一十二章 翩若惊鸿游龙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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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龙虎山的很有些本事的道人张玉须曾经说过......两军阵前,余九龄骂人可归纳到法术这一范畴内。
再说的详细些,就是余九龄骂人属于魔法攻击,不属于物理攻击。
东野城,城墙上。
常行用千里眼看着城外那骂街的人,脸色已经难看的好像刚刚被人绿了一样。
早晨天还没亮,外边那个家伙就到岗了。
在城外弓箭手的射程之外,摆上一张桌子,还带着豆浆油条......
吃两口,拿起来桌子上铁皮圈成的喇叭,朝着城墙上喊几声。
“嘿!那个假人皇,厚颜无耻之徒,冒名顶替之辈,缩头缩脑的大王八,该起床拉屎撒尿了!”
他一边吃一边骂,自己也不嫌恶心。
吃饱了之后,就泡上一壶茶,坐在躺椅上拿着喇叭骂。
躺累了,就起来活动,一边活动一边骂。
一边撒尿,也能一边骂。
中午吃火锅,吃着火锅骂。
下午叫上几个手下,四个人一边打麻将一边骂。
已经快一天了,那个家伙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耻辱!”
常行啪的一声,手在城墙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城外倒是有队伍,肖貌的本部兵马就在城门外列阵,可是没有他的命令,也不好随意出击。
“让肖貌去把那个混账东西给我砍了!”
常行怒吼一声。
说起来,他能忍到下午,其实已经很不容易。
这边一传令,肖貌早就气的受不了了,立刻分派骑兵出去杀余九龄。
余九龄他们看到有人要出来,转身就跑,抬着麻将桌跑。
到了第二天一早,公鸡都没起呢,他又来了。
一只手掐着腰,一只手举着喇叭,朝着城门方向喊。
“嘿!常行老贼,无耻之徒,又该起来尿尿了!”
“老贼,你昨夜里必没有睡好,不信你自己看看,尿的是不是很黄!”
宁军队伍这边,李叱正在大营里打拳。
听到余九龄的喊声出现,他都没忍住,噗嗤一声就笑了。
九妹真的是个尽职尽责的好人。
等李叱吃过早饭到两军阵前的时候,看到余九龄,他不由自主的懵了一下。
本以为对九妹已经很了解,才知九妹的本事何止那一丢丢。
余九龄正在给手下人编舞,教会了那些士兵,他就带着人在城外一边跳一边喊。
“嘿,城内那个软蛋,你有没有吃饭,你看看爷爷的舞蹈,是不是发出一声赞叹。”
“嘿,城内那个软饭,你有没有吃蛋,你看看爷爷的舞蹈,是不是不敢出来一战。”
澹台压境叹道:“如果我是常行的话,东野城不要了,我也得弄死九妹。”
李叱道:“大概也快了吧......”
澹台压境道:“以后给九妹多找几个保镖护卫吧。”
李叱道:“我现在在想,以后给九妹的保镖,都要找几个保镖了吧。”
澹台压境想了想道:“要不然以后要是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我们就别出动九妹了。”
李叱嗯了一声:“确实有些胜之不武。”
前边,余九龄还在跳着,那搔首弄姿的舞步,让人看了能把三天前吃的都吐出来。
只一刻不到,常行就忍不住了,为了干掉那个家伙,不惜下令城外箭阵往前压。
这也就是叛军的武器装备差了不少,要是如大楚府兵那样有床子弩......
有一百架就干它一百架的,有五百架也都拉出来瞄着余九龄打。
那边箭阵往前一压,余
九龄带着他的人撒丫子就跑。
前两天,双方就是在这样和谐友爱的氛围中度过。
没有伤了和气。
当天夜里。
常行暴怒的把桌子都踹翻了。
“你们一个个的,平日里吹嘘自己有多厉害,这个也说厉害,那个也说厉害。”
常行猛的一转身,看向手下人怒道:“怎么到了这个时候,一个顶用的都没有!”
他手下将军尹容愧疚道:“王爷,确实派人去对骂了,但......外边那小贼,骂人都不带重复的,嘴里好像有条河,咱们的人,骂他不过。”
常行手下另一个将军肖貌说道:“那小贼骂人都是野路子,根本就不知道他会骂出来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以常规骂法,显然没有什么作用。
尹容道:“那人脸皮又厚,骂了他,他也不生气,你越越骂他越来劲。”
常行怒道:“难道就这样由着他,每天都在城外如此羞辱我?”
肖貌道:“王爷只需再等两三日,派出去探查消息的人,也快回来了。”
之前常行担心李叱用的是诱敌之计,在他背后还有大军埋伏,所以才会下令坚守不出。
他分派两人,各带队伍往李叱的宁军背后去探查,若不出意外的话,那两人也快回来了。
这两人,也都是常行手下的战将,同样也是大贼出身。
一个叫万载,曾是青州境内有名的独行大盗。
听闻这边待遇优厚,所以特来投靠。
一个叫任间,此人是常行做生意时候认识的。
因为武功了得,被常行雇了,一直都是常行商队的护卫。
常行的意思是,查清楚李叱的队伍后边,到底还有没有队伍。
如果有,那就继续坚守不出,消耗掉宁军粮草,宁军则会不战而败。
若是没有......这李叱纯粹就是虚张声势,那还等什么,出去干他。
可是这两天,确实是有些难熬。
“事出反常必有妖。”
尹容道:“若那李叱真的是只带一万多人来的,便是自信他的队伍战力更强,觉得可以以一敌十。”
肖貌道:“我听闻,此人练兵极有能力,他的宁军与朝廷府兵交战,亦能取胜,所以李叱才会有如此自信。”
常行点了点头:“他自知兵力不足,难以攻克我们的东野城,所以才会用此卑贱低劣的手段,逼我们出城,在平原交战。”
尹容道:“可若他真的只有这一万多人......就算出城一战,又何必怕他?”
肖貌道:“王爷,不如把武奶鱼找来,此人足智多谋,问问他......”
肖貌的话还没有说完,常行就摆手打断:“那个家伙,虽然人在东野城里,可我不管问他什么他都不说......若非是他名气实在太大,若动了他们夫妻两个,民心都会有变,我早就把他杀了。”
“王爷。”
尹容道:“若要除掉此人,这时候也是个机会。”
他压低声音说道:“把他找来,问他敌情,他若不肯说话,王爷也不要动怒。”
“非但不要动怒,还要给他一支队伍,让他出城去迎击宁军,让宁军来杀他。”
肖貌大笑道:“若此人不去,就抓了他的妻子,难道他还连自己女人都不顾了?”
常行仔细思考了片刻,点头道:“去传令,把武奶鱼给我找来。”
与此同时,东野城,一家小小的酒肆之内。
已经过了三十岁的武奶鱼坐在柜台后边,借着灯火微光在写字。
可是看他样貌,依然也就二十四五岁左右。
他的妻子苏小苏正在收拾桌子,回头看到那灯火不亮,于是又去点了一盏放在武奶鱼身边。
“在写什么?”
苏小苏柔声问道。
武奶鱼笑了笑道:“胡乱写几个字,最近懒的厉害,疏于学习,字都写的丑了。”
苏小苏看了看那纸上的字。
料来今夜,那丑八怪便会派人抓我。
看到这一行字,苏小苏的眉角一抬。
武奶鱼身形修长,样貌斯文英俊,只是最近几年确实懒得练功,所以微微有了些肚子。
前几年他练功很勤,外人们在他家篱笆小院外经过,总是能看到他在练功,而他妻子坐在一边看着。
苏小苏身材娇小,只到武奶鱼肩膀位置,很多人都觉得她来自江南水乡,不相信她是冀州人。
可实际上,她确实不是冀州人。
她是在五六岁的时候,随父母来到冀州。
她不知道为何要把家从江南搬到北方,问过父亲母亲,父母只说不再喜欢住在江南。
她记得小时候,在都城大兴的家里,总是会有很多客人登门,来来往往,好不热闹。
突然搬家到了北方后,家中也变得清净起来,再无客人登门。
父母也不再身穿锦衣,而是换了粗布衣衫,在冀州开一家小吃铺子。
“不用担心,那蠢货又岂能伤了我。”
武奶鱼笑道:“他这几年都要逼我为他出谋划策,我却一言不发,要杀我之心久已。”
他起身,一边活动一边说道:“只是他又不敢,所以这次,大概会借着宁军来攻而除掉我。”
“不外乎是让我去领兵出战,借宁军之手杀我。”
他看向妻子笑道:“你在家里好好等我,我自有脱身之计。”
苏小苏也笑了起来,眼睛里都是崇拜。
“常行那样的蠢货,当然不能伤得了你。”
苏小苏笑道:“我就在约好的地方等你,你一直都说,空有一身才能,却不得施展,这次李叱率军到了,且看看他是不是可以辅佐之人,若是,就留在他军中一展抱负,若不是,你我就再换个地方隐居。”
武奶鱼嗯了一声:“久闻宁王之名,想来不会太差。”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喊声。
“武先生在家吗?北境王有请。”
武奶鱼对妻子笑了笑道:“就在那地方等我,不要乱跑。”
苏小苏嗯了一声:“知道的。”
武奶鱼披上衣服,迈步出门,门外有一队甲士等着,为首的那校尉做了个请的手:“武先生,请。”
武奶鱼迈步出去,跟着那校尉走了。
那校尉给手下人使了个眼色,六七个甲士随即闯进那小小酒肆之中。
六七人进了屋子,见苏小苏正在收拾一个包裹。
其中一人冷哼道:“是要逃走吗?在这东野城里,你又能逃到哪儿去?”
他伸手抓向苏小苏肩膀:“随我们走吧!”
一道寒芒炸起。
苏小苏袖口里滑出来一把一尺多长的短剑,人在灯下舞,翩翩若惊鸿。
寒芒炸开六七朵,像是灯下开了花。
六七人倒了下去,脖子上都有一点殷红。
苏小苏伸手把包裹拿起来,绑在身上背好,一伸手,抓了一坛酒,从后窗掠了出去。
前几年,人们总是能看到武奶鱼在那篱笆小院里练功,她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看着,眼里都是爱慕。
却没人知道,那是她在指点武奶鱼练剑。
她有一把短剑,只一尺半。
名为游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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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江山 第六百一十三章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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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野城,王宫。
这原本是东野城的州治府衙门,在常行把府治大人吊死在门口之后,百姓们就不敢再轻易靠近。
可是常行却不怕,在这里住的舒舒服服。
常行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不管是神还是魔,不管是仙还是妖,你见过他们惩治恶人吗?
他们啊,只会吓唬普通老百姓。
武奶鱼走进这府治衙门的时候抬头看了看,那门樑上绑着的绳子还剩下一截。
这是常行故意让人留下的,就一直在这绑着。
因为有人说,害怕府治大人会回来报仇,常行就说那就留着这绳子,让府治大人回来的时候看看,自己是怎么死的。
府治大人和武奶鱼的关系不错,经常在一起下棋。
府治大人还笑话过武奶鱼的名字,说这名字着实难听。
武奶鱼也觉得自己这名字难听,但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改一改。
他还问过为什么自己是这个名字,当时父亲告诉他说,这名字也有深意。
父亲说,奶,一个人出生之食粮,是母亲赐命,希望你谨记之。
鱼,是因为鱼儿自由自在,在水中欢快灵活,说一个人得志,也常说如鱼得水。
你这名字的寓意,是一出生就如鱼得水。
武奶鱼当时点了点,回答说原来自己名字还有这番寓意。
虽然他不信。
他父亲得意的笑了笑说,这名字寻常人怎么能体会的到其中深奥。
他母亲在一旁温柔的说,放屁......
母亲说,他父亲最爱养鱼,在家中养了无数。
其中最爱最宝贝的一条鱼,通体雪白犹如羊脂,游动之际飘如流云,不动之时宛若白玉。
这条鱼,是他父亲最在乎。
武奶鱼当时看向他父亲说,所以之前父亲说的那番寓意,都是假的咯。
母亲说,当然都是假的......可那是他最爱的一条鱼啊。
武奶鱼怔了怔。
母亲说,自从有了你之后,你父亲很少再看那条鱼了,整日守着你。
当时府治大人听武奶鱼说完这件事之后,沉默了许久,然后给武奶鱼倒了一杯酒。
武奶鱼问,此饮为何?
府治大人举杯说,就敬天下父母。
能说出这句话的父母官大人,又能坏到哪儿去呢?
正因为他不够坏,也不够贪,更不够狠厉,所以才会被常行算计。
才会被吊死在这府治衙门的大门口,才会成为一条冤魂。
武奶鱼听闻府治大人被杀之后,坐在棋桌前沉默了许久。
他有一个小小的酒肆,府治大人总是来蹭酒喝。
每次武奶鱼说你何时结账,府治大人就说等我发了俸禄就给你。
如此不给府治大人面子,倒也只有他一人敢。
可是朝廷啊,已经有近十年没有理会过这冀州边远的一座山城。
有一年,府治大人带着府衙的人在山下种的枣树大丰收,落了不少枣子。
卖了钱,府治大人来还他酒钱。
武奶鱼并没有拒绝,收了那些碎银子,和府治大人喝了一坛酒,下了整整半日的棋。
他问府治大人说,你为什么喜欢喝酒?
府治大人回答说:累。
他又问府治大人说,那你为何七天才来喝一次酒?
府治大人回答说:累。
等府治大人回家之后,妻子说苏小苏来过,给家里填满了米缸,还带来了酒肉。
府治大人当时对妻子说,人前要账,人前算账,那是人前的事,因为我是府治大人啊。
武奶鱼在人前管我要账,不止一次,是因为他
想让百姓们知道,府治大人啊......他没有贪,没有占,他连酒钱都没有。
武奶鱼也想让百姓们知道,府治大人他被人要账,他也不生气,所以他一定是个好官。
那天,外边来打酒的人说,府治大人被吊死在衙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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