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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江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知白
他想骂,想狠狠的骂,可是他感觉自己越来越无力,好像连眼皮都越来越沉重。
有一种想要睡觉的感觉,而且越来越难以抵抗这种困意。
张汤问道:“你是不是越来越没力气说话了?”
他围着曹登科一边走一边说道:“铁器挂着琵琶骨,流血是可以止住的,就算你不处理,血也会自己止住。”
“人的身体其实也很神奇,总是想拼尽全力的在受伤之后想要自救,虽然多数时候没什么意义。”
他转了一圈,回到曹登科面前:“铁器不够完美,但是用麻绳不一样,麻绳穿透你的肩膀,一直在吸你的血,我用野物做过试验,坚持不了多久就会把血吸干。”
他又看了看那个沙漏:“你距离血液被吸干,似乎也没有多久了。”
曹登科的眼睛睁大,张了张嘴,嗓子里发出很微弱的声音。
张汤凑近听了听,曹登科是在骂他。
张汤叹了口气:“罢了,我尊重你的选择。”
他转身离开。
挂在那曹登科脸色惨白,像是涂抹了一层粉似的。
他努力的扭头,看到了肩膀上穿透过去的麻绳,是一种深褐色。
眼睛逐渐模糊,似乎看到的不是麻绳,而是一条暴露在外的血管,他自己的血管。
张汤把门关上离开,屋子里一下子就变得安静起来。
安静的不像话,以至于连曹登科自己粗重的呼吸声,都显得刺耳起来。
曹登科忽然听到了一个声音,很轻,但却震了他的耳膜,其实,那是震了他的心。
滴答......
那应该是水珠儿掉落的声音吧。
可是这屋子里,哪里来的水?
那是他的血吧,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是不是放着一个盆,盆里边已经滴落了不少血液。
滴答......
又一声。
曹登科忽然就忍不住了,他拼尽全力的挣扎起来。
他被吊在那,身子悬空,挣扎起来的时候,肩膀被穿透的地方剧痛难忍。
似乎是因为被血液泡的时间太久了,他左边肩膀的麻绳断开......
可对于曹登科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因为只剩下一边肩膀吊着,更疼,更痛苦。
应该是听到了声音,外边的廷尉推开门进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完全没有把他救下来的意思,也没有重新把他挂回去的意思。
只是那么看着。
曹登科第一次,在一个人的眼睛里看到了对生命的漠然。
就在这时候,张汤回来了,他也只是看了一眼,然后语气毫无波澜的说道:“换一根新的麻绳穿回去......另外,换个盆吧,血满了。

“不!”
曹登科忽然嘶吼起来:“放过我!我求求你放过我!”
张汤叹道:“是你自己做出的选择,而我只是尊重你的选择,你可能不知道,其实廷尉对于你这样勇敢的人很敬佩,不是谁都可以成为勇士。”
他走到曹登科身前不远处,一字一句的说道:“廷尉往往都会选择尊重你这样的人做出的选择,成全你这样的人向往的气节。”
他说话的时候,廷尉找来了新的麻绳。
这个廷尉默不作声的走到曹登科身后,手抓住肩膀上断开的那根麻绳往外一拉......
噗的一声,比大拇指还要粗一圈的麻绳从肉里被拽出去。
曹登科疼的一声惨呼。
可是接下来,更痛苦的事要发生了。
他看不到背后的人,哪怕他极力扭头也看不到,但他感觉的到,那个该死的廷尉正在把新的麻绳往他肩膀的血洞里塞。
“你想知道什么......你告诉我你想知道什么。”
曹登科看向张汤,说话的声音急促且颤抖。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我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我都告诉你!”
张汤嗯了一声,有些遗憾的说道:“在这一刻之前,我其实真的挺佩服你的,如果换做是我自己被挂在那的话,我可能比你崩溃的快一些。”
说完这句话后,张汤一摆手:“把人放下来,给他把伤口处理一下,然后带到我面前。”
说完后他转身离开。
半个时辰后,另外一个房间中。
张汤端了一碗肉粥放在曹登科面前,那肉粥的香气,让曹登科的眼睛都稍稍睁大了些。
“喂他吃。”
张汤吩咐了一声。
曹登科的两边肩膀都被穿透,此时想自己吃饭,显然有些艰难。
一名廷尉端起粥碗,舀了一勺递到曹登科嘴边。
曹登科扭头。
这可能是他最后的一丝尊严。
张汤摆了摆手,那名廷尉随即退了下去。
“我不明白一件事。”
曹登科没等张汤问他,而是他先问了一个问题。
“既然宁王早就已经怀疑小侯爷,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动手。”
张汤因为这个问题而沉思了许久,他觉得回答这个问题需要很认真的态度。
良久之后,张汤回答:“因为宁王殿下,曾经真的很想和小侯爷做朋友。”
他说完后停顿了片刻,又补充了一句:“是从安阳回去之后,因为那时候,小侯爷还不知道宁王李叱是李叱。”
因为这句话,曹登科的嘴角都抽出了一下。
许久许久之后,曹登科苦笑道:“所以......如果从那时候起,我们什么都不做,反而会更好?”
张汤点头:“是。”
他在曹登科对面坐下来,看着这个脸色凄然的人。
“宁王殿下说,一切的开始,都是他从安阳回到冀州之后。”
张汤语气平静的说道:“而那时候,宁王就想着,大概只能是小侯爷曹猎了吧。”
“因为在安阳发生的事,让曹猎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我王大有可为。”
张汤问道:“这一点,没有猜错吧。”
曹登科点头:“没有,那时候李叱......”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自嘲一笑。
曹登科继续说道:“那时候宁王在安阳表现出来的能力,让小侯爷大为欣赏。”
“宁王离开安阳用计,说不上精妙绝伦,但就是实用,而且令人防不胜防。”
“但那个时候如果小侯爷愿意的话,把宁王留下来,还不是什么难题。”
曹登科长叹一声:“
或许,小侯爷那时候真的就该把宁王留下来才对。”
他看向张汤说道:“宁王走了之后,小侯爷就回到了豫州,急着赶回来的。”
“回来之后,就调整了曹家的布局,要求将一大部分力量转移向冀州。”
“小侯爷要在冀州布局,要提前在宁王身边大量安插人手,唯有如此,才能在宁王成事之后,迅速的控制局面。”
“这些事,我们做起来轻车熟路,谁也没有想到会出那么多意外。”
张汤问:“说说意外吧。”
曹登科道:“吕无瞒在冀州失手了,其一是因为低估了宁王手下,也就是你们廷尉军。”
“其二,是因为吕无瞒和梅无酒都没有料到,宁王治下的官员,和大楚的官员不一样,那些旧官很容易收买,可是后来启用的地方官员,他们骨子里有一种执拗,劝不动,买不了,所以......”
张汤道:“所以只能动手灭口,你们制造了一次又一次的所谓意外,杀死那些真正为民做事的好官,然后趁着乱的时候,让当地富商乡绅出面迅速推举出来一个人,临时主理地方事务。”
“而因为宁王的主要精力要面对征战,所以这些临时推举的地方官员,大部分都会继续留用,就算是有意外你们也不怕,最起码你们除掉了不愿意合作的地方官员。”
张汤说到这的时候,脸色已经有些发寒。
那些真真正正的好官,就是被曹家的人,因为私欲而除掉。
曹登科再次长长吐出一口气:“可是现在看来,我们错了......如果从一开始就什么都不做,只是由小侯爷亲自出面和宁王维持关系,也许现在反而会更好。”
他抬起头看向张汤:“我刚刚想问你的是,为什么你们到现在还没有对小侯爷动手?你说宁王想和他做朋友,但到了此时此刻,是该动手的时候了。”
张汤道:“因为目标并不是曹猎,而是曹猎的父亲,山河印的门主。”
曹登科忽然间想起来,不久之前张汤说过,也许用不了多久,曹猎的父亲,他的大哥,就会回到豫州城了。
这才是宁王的计划。
如果不让曹登科的大哥曹紫萝确信豫州已经安全,确信宁王已经对曹家没有怀疑,他怎么可能回来。
而这个报信的人,如果是曹猎,那曹紫萝还会怀疑吗?
曹登科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也许我们最错的,是不该招惹宁王。”
他看向张汤:“你们赢了,给我一个痛快吧。”
张汤摇头:“还没有彻底赢,很多事都需要理清楚,比如......”
他往前压了压身子,看着曹登科的眼睛问道:“慕风流到底是谁,他是怎么从廷尉军中逃出去的,而廷尉军中,你们的内应是谁。”
曹登科终于有些笑意,得意的笑。
他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笑的得意。
他说道:“原来你们并不是神通广大......关于慕风流是谁,他只是慕风流,而关于内应是谁,我不知道。”
曹登科笑着说道:“因为很多事,并不是谁都能知道的。”
张汤点了点头:“我信你。”
然后他问:“那你想活吗?”
曹登科摇头:“不想。”
张汤也笑起来,和曹登科刚才的笑意很像。
他说:“但你一定会活下来,而且会有很多人知道,是你大义灭亲。”
说完后张汤起身,站在那俯瞰着高曹登科:“想想看,以后会有多少人要来杀你,而我们就需要这样的事发生,用你做鱼饵钓鱼,从今天开始,你就能享受廷尉的严密保护了,开心吗?”
他的笑容逐渐消失:“别在我面前得意,请你记住这句话。”
......
......
【今天可能要第二次核算检测了,如果要去排队的话,会很长时间,也许不用,也可能会进入社区做检测。】





不让江山 第七百二十一章 狡兔三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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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豫州节度使府,如今的宁军大将军府。
李叱看着曹猎离开走远后,他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唐匹敌从外边进来,递给李叱一个他刚刚洗过的苹果:“好吃。”
李叱接过来看了看,他手里的大,唐匹敌在吃的那个小。
于是他笑起来。
唐匹敌绕过他进了屋子:“别瞎想,我一共拿了三个,我吃了俩,那个大的我吃不下了,而且大的那个好像有点坏。”
李叱:“......”
唐匹敌坐下来后问道:“什么时候收?”
李叱回到他的位子那边,蹲在座位上一边啃苹果说道:“看看他爹什么时候回豫州城吧。”
“他是个聪明人。”
唐匹敌道:“而且太狡猾。”
李叱问:“你的意思是,他可能会临时改变主意?”
唐匹敌道:“大概率是。”
李叱问:“你为何这样判断?”
唐匹敌笑了笑说道:“因为在小说里评书里,坏人都是反复无常的,出尔反尔是他们的正常反应,好人才会一诺千金。”
他说完后看向李叱:“你在小说里评书里,大概就是那种坏人。”
李叱想了想,居然点头认可:“而且还是坏人中不受坏人待见的那种坏人。”
唐匹敌道:“如果是我来办,那就不等,从现在的情况分析,曹猎的父亲是那种小心谨慎到了一定地步的人。”
李叱顺着他的话说道:“所以如果不是曹猎亲自去请他回豫州,就算是派人送一封亲笔信他也不会回来。”
唐匹敌道:“所以曹猎如果上了你的当,他应该很快就会离开豫州。”
李叱道:“找个最厉害的人跟上去。”
说着话,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苹果,确实是坏的。
而且坏的还很新鲜,因为有半条虫子在。
刚好走到门口的余九龄听到这句话,忽然就挺起了胸脯,昂首阔步走进来。
“我隐隐约约好像有人在念叨我。”
唐匹敌看着他挺胸的样子,忍不住叹道:“你能不能少吃一些,你都快赶上小张真人和彭十七了。”
余九龄思考了一下,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脯。
片刻后,他对李叱说道:“当家的,要不然请我宁哥哥给大将军说个媒吧,大将军看我都觉得大......”
唐匹敌嘴里的苹果差一点都喷出来。
李叱默默的把自己手里的苹果和唐匹敌手里的苹果换了换,唐匹敌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个苹果,嘴里嘀咕了一声:“残忍。”
李叱叹道:“让你宁哥哥给他说媒,那他这辈子不都毁了吗。”
余九龄道:“那个,就是那个。”
李叱这才反应过来,沈珊瑚到了豫州之后就一直没有回冀州,也没有回兖州。
那个性格直爽爱憎分明的妹子,好像一直都没有见到。
于是李叱看向唐匹敌。
唐匹敌道:“看我做什么。”
李叱问道:“人家姑娘去哪儿了?”
唐匹敌道:“去炊县那边剿匪了。”
李叱:“你居然让人家姑娘带兵去剿匪?”
唐匹敌抬起头,用一种稍显忧郁的角度看着窗外的天空:“她说我和她级别差的太多,不般配,所以先去打仗,什么时候实打实的按照军功她也是将军了,那还差不多......”
他没好意思说全。
沈珊瑚的原话是:“你是大将军,我什么都不是,不般配,等我也干到将军那个位子,你就配得上我了。”
李叱觉得这姑娘可真飒。
唐匹敌也是这么觉得。
“说到跟上曹猎。”
李叱看向余九龄道:“他若是离开豫州,身边必然不会少了高手。”
余九龄道:“高手
也得能打的到我啊......当家的你就放心吧,长眉道长教的本事,我也是认真学了的。”
唐匹敌问:“为何不调廷尉军的人去?廷尉军中那四个年轻人,都很不错。”
李叱摇头:“不能用他们,最起码现在不是时候。”
他对唐匹敌解释道:“廷尉军中有山河印的人,甚至可能不是一个,但最起码有一个身居高位,且武艺高强。”
“我连受了伤的早云间都带来了,没有留在冀州,就是为了方便张汤行事。”
唐匹敌点了点头。
如果那四个人之中就有一个是山河印的人,留在张汤身边,张汤就没办法悄然离开冀州。
张汤不到豫州,就没办法和李叱完成两线配合,一明一暗。
唐匹敌道:“他们四个......罢了,到时候再说吧。”
他起身道:“我去从我军中挑一队精锐的斥候跟着九妹。”
余九龄摆手道:“不用,大将军未免太小看我们谍卫了,我们上战场杀敌不行,可是这种事,我们才擅长。”
说完后余九龄一抱拳:“走了。”
李叱道:“小心些。”
余九龄摆了摆手:“麻烦当家的给老余我准备好银子,回来之后我要......哈哈哈哈......征服豫州!”
唐匹敌问李叱道:“带他去沈医堂看过了吗?”
李叱道:“看过了,身体没事。”
唐匹敌道:“那是心理上的病?”
李叱道:“不好说。”
唐匹敌道:“好在是这病倒也不难治......”
李叱问:“你呢?”
唐匹敌瞪了李叱一眼:“我怎么了!”
李叱道:“你在豫州,难道不是......”
他话还没说完,唐匹敌从怀里取出来个东西递给李叱:“看看吧。”
李叱接过来:“什么东西?”
唐匹敌道:“平安符。”
李叱的眼神一亮:“可以啊,是沈姑娘给你求来的吗?这姑娘对你真的好。”
唐匹敌:“求来的......这是她自己写的,而且这可不是一般的平安符。”
李叱把那个叠成一个心形的平安符翻过来看了看,上面有一行小字。
字体娟秀,但是带着些许杀气。
鬼混烂根符。
下边还有个括号,括号里边是:烂一整根。
唐匹敌伸手把平安符拿回来:“知道什么叫平安符了吗?就是你不听话就保证你不平安的符。”
李叱的眼睛微微眯起来:“不该啊,你可是桀骜不驯的唐匹敌,你可是自诩为天下第一风流人。”
唐匹敌再次看向窗外。
还是那种斜着大概四十五度的看着天空,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
“她......有点意思。”
李叱:“噫!”
他连忙起身。
唐匹敌问:“你这么急匆匆的要去干嘛?”
李叱道:“我赶紧去告诉高希宁,让她给你俩保媒,你俩都到这一步了,如果她还保不成的话,那高希宁就是没这个命。”
唐匹敌立刻起身:“你住嘴!”
李叱:“啊?”
唐匹敌道:“她能保成?你找她,岂不是给我下咒的么......那是保分。”
李叱想了想,有些犹豫不决的说道:“应该,不至于吧。”
与此同时,曹园。
回到家里,曹猎在书房中来来回回的踱步。
他问身边亲信:“三叔回来了吗?”
手下人回答道:“三爷去了桂花山庄处置长孙恒志,然后还要赶去京州布置,小侯爷你忘了么?”
曹猎缓缓吐出一口气:“派个人,沿路去追......我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他本想是让曹登科回来,继续假扮他。
这是很神奇的一件事,曹猎和他的父亲只有三五分相似,但是和他三叔曹登科有七八分相似。
曹登科又不显得那么老,假扮曹猎,稍稍易容,就能有九分神似。
“算了,来不及了。”
曹猎道:“去把别的替身找来,我随便挑一个......另外,问问褚绪回来了没有。”
“是。”
手下人连忙转身跑了出去。
大概两刻之后,从外边进来六七个人,每个人的身高体型都几乎一模一样。
他们身上也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脸上带着面具,手里拿着折扇,若是猛的看起来,还以为是一个人分身出来这么多。
“把你们面具都摘了。”
曹猎吩咐了一声。
那六七人连忙把脸上面具摘下来,曹猎走到这些人面前,逐个的仔细看了看。
“你叫什么?”
曹猎指了指其中一个。
那人连忙俯身:“回小侯爷,我叫何志。”
曹猎又看向另外一个:“你呢?”
另一个俯身道:“回小侯爷,我叫高禄为。”
曹猎点了点头:“你们两个留下,我交代你们一些事,其他人去后院等着,我也有事交代你们,一会儿我会过去。”
剩下的人俯身一拜,然后躬身退出。
这些人,都是曹猎亲自物色来的替身,他这样的人,深知狡兔三窟的用处。
“你们两个要出门,何志,你半个时辰之后离开曹园,出豫州,往京州方向走,走五天,五天之后就回来。”
何止俯身:“是。”
曹猎又看向高禄为:“你明天一早出门,往封州方向走,一路上尽力不要下车,从这里赶路到封州最少要七天时间,你要走五天,五天到不了我就杀了你。”
高禄为吓得脸色一白,连忙点头:“小侯爷放心,我昼夜兼程的赶路。”
曹猎道:“不能低于五天,不能多于五天,你自己把握。”
“是。”
高禄为又应了一声。
曹猎回头看向门外:“问到褚绪的消息了吗?”
门外的侍从连忙进来:“回小侯爷,褚绪一直都没有回桂花山庄,我们的人盯着他,说是进了沈如盏的住处后,一直都没有出来。”
曹猎眉头皱了皱,点头道:“也罢,他想做长线就由着他。”
他说完之后又仔细思考了一下,确定这样做足以扰乱李叱的视线。
“我一会儿就出门,给我换装,我在何志出门后出发。”
“是!”
手下人又应了一声,连忙出门安排。
距离豫州城七天路程的封州,是豫州治下一座雄城,地理位置极为紧要。
所以在封州城里主事的人,就必须是李叱的亲信之人。
如今的封州府治,是年纪十几岁的少年徐绩。
此时此刻,徐绩坐在书房里翻看卷宗,门外的侍从俯身道:“大人,有客人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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