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根深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漂白计
她的鼻尖轻触着宋靳凡的鼻尖,先是蹭了蹭,对他相视一笑,随后就吻上了男人的喉结。
果不其然,宋靳凡身上精壮的肌肉立即紧绷了起来。
接着她也有样学样地、用舌头在他的敏感带上不断打圈,用自己的唾液弄湿他的脖子,情-色意味十足,动作不断下移,移到他好看又精致的锁骨上,用力在那地方种了颗新鲜艳丽的草莓。
做完这一切,她才满意地拉远彼此的距离,眯着眼睛享受自己的劳动成果。
宋靳凡的呼吸被她挑逗得又重又急,喘得像一只拉风箱。
男人的双手撑在沙发上,正好围住了她。
此时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彼此脸红心跳得厉害。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这样是在玩火?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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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靳凡缓了片刻,**********************好半天才从洛琳身上移开。
“乖,现在不行,剩下的我们待会儿再继续。”他看着怀中的妻子,帮她理了理凌乱的裙子,语气前所未有的柔软:“外面还有人,我可不想被别人听到我老婆诱人的呻-吟。”
洛琳这才想起门外还有人,莫非夫妻俩刚才的房中蜜语,不会也被那人给偷听了墙角去了吧?
啊啊啊,丢人丢大发了……
情根深种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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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靳凡牵起洛琳的手拉着她起了身,见对方似乎想要把她带出休息室,一想到外头还有人,洛琳就害羞得挣扎起来。
宋靳凡看出妻子的心思,便也不勉强,手上一用力就将她揉进了怀里,在她耳边厮磨:“在这儿等着我,待会儿跟你一起吃饭。”
“知,知道了,你快松开,我去布菜。”说完也不看他,挣脱了他的拥抱,去捣鼓她的保温桶了。
宋靳凡笑了笑,不再言语,拧开休息室的门,走了出去。
洛琳虽然手上摆弄着,心思却全然飘到了门外,见外头又响起细微的说话声,便削尖了耳朵费劲探听。
“你先出去,顺便帮我喊grace进来。”
“是,老大。”
grace?他叫grace干嘛?
她还在里面诶,干嘛喊别的女人进来……大概或许可能应该是工作上的事?
洛琳满心的疑问,只听外头安静了片刻,又传来人声。
“故意的?”宋靳凡的嗓音软软的上扬。
grace却不敢松懈,“宋董,我错了。”
“哦?那你说,错在哪儿?”
“错在……”顿了顿,“不该瞒着您夫人来了的事。”
“嗯,还有呢?”
“我……”grace语气听起来仍在挣扎,欲言又止,“也,也错在,不自量力地爱上你。”
洛琳脑袋里哄地一声,觉得血液都逆流了:果然……果然有猫腻啊!!!!
她不受控制地偷偷跑到门口,发现门并没有关上,而是留了一条缝。
“陈梦,你是个聪明的姑娘,我不希望你再在我身上浪费无谓的时间了,没有用的。”
“宋董,你知道我不敢的,我只想一直呆在你身边,这就够了。”
宋靳凡轻哼了一声,语气发紧:“你最好认清现实,不该做的梦就不要做。你知道的,我结婚了。如果再敢在我面前耍手段,我会把你调到乔远那儿。”
洛琳的角度无法看清宋靳凡的表情,但grace的反应却是完全落入她的眼里的。
grace低着头一言不发,也许是在极力隐忍,调整了半晌,才抬眼点头,可脸上只剩苍白无力:“是,我会收心,只做您的秘书。”
“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现在你可以下班了,出去吧。”
洛琳见他们已经结束了对话,立刻蹑手蹑脚地跑到茶几旁,装着样子在摆弄菜。
过了好几分钟,宋靳凡才进来。
洛琳装作一无所知的模样,抬头对他笑,“青椒牛肉丝,咖喱土豆,蚝油生菜,老母鸡山药菌菇汤,请问官人还满意么?”
宋靳凡并不言语,只宠溺地看了她一眼,随即挨着她坐下,两人肩并着肩,一股亲昵感油然而生。
“娘子,我想你喂我吃。”
洛琳还在盛饭的手一抖,这个今年快35岁的大男人,此刻竟然微抿着唇一脸期待地看着她,大有“你不喂我我就绝食”的架势。
她放下手中的餐具,斜睨着他:“喂,还演出花来啦?干嘛欺负人家小美女?我看grace挺不错——唔!!”
冷不丁就被攫住了嘴唇,就见眼前放大无数倍的英俊脸庞正用一双深邃的眼睛不满地看着她,埋怨地龃龉道:“你都不会吃醋的吗?”
边说便调戏般抚摸上她的浑圆。
洛琳见状赶紧扒开他的咸猪手,轻喘道:“先吃饭,还要不要我喂你了?”
“要,当然要。”
宋靳凡这才罢休,露出了满足的笑容,乖乖等着饭来张口。
洛琳面上不动声色,也安静伺候着丈夫的用食,但心里委实乱得很。
就在刚才,看着陈梦的脸,她忽然想起来了,印象中宋靳凡拥抱着安抚着的女人,就是她。
那芒刺在背的一幕,让洛琳这几年来一直颇有些不舒服。
吃醋?她会吃陈梦的醋吗?她会像在意莫清那样在意宋靳凡吗?
好像不一样吧,从前跟莫清在一起时,她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辣椒,吃起醋来也是惊天动地的,非得闹得人尽皆知,千哄万哄才算消火。
莫清……
洛琳算了算日子,又快到了他的忌日了。
时光如梭,已经八年了。
饭吃得差不多了,宋靳凡不知从哪里变出一瓶红酒。
“03年的拉菲,有没有兴趣来一杯助助兴?”
洛琳点点头。
她的酒量不错却很少喝酒,尽管她对葡萄酒的知识一无所知,但今天心情好,陪着宋靳凡装装逼也是不错的。
宋靳凡摇晃着酒杯,轻抿了口,回味半晌,突然开口说:“我下周要出差去凤城,归期未定,可能要一个月,也可能要更久。”
洛琳有些惊讶地看着他,“这么久?”
听了她的回答,宋靳凡反而笑了起来:“怎么,舍不得你老公?”
“哪,哪有。”她嘴硬道。
宋靳凡见她娇羞,简直爱不释手,趁其不备又偷了一个香。
“那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去?凤城近来开发得不错,蜜月之后我们还没有再单独一起旅行过,不如趁这次机会……”他抚上了她的肚子,“给我生个孩子,嗯?”
被他戏谑的语气调戏,洛琳在心头叹了口气,道:“傻瓜,孩子哪是说有就能有的?”
宋靳凡却执拗起来,放下酒杯,目光坚定地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我说有就会有的,你瞎担心什么。是不是妈又说了什么?”
其实他们结婚才两年半的时间,没有孩子也不算反常,但宋靳凡把几乎在家的所有时间都用在造人上面了,虽然洛琳偶尔会有种自己像个生育容器的错觉,但在*上也没有任何的扭捏,可为什么都这般努力了,她的肚子还是没消息呢?
之后她也有瞒着宋靳凡去医院检查,不过医生说她一切正常。
那唯一的问题岂不是就出在……
思及此,洛琳偷瞄了宋靳凡一眼,有些心虚。
没成想,他竟然看出了她的意图,嘴角一阵抽搐,警告道:“你再乱想我马上就把你办了信不信?公司每年都会有体检,要不要我现在就把今年的体检报告给你过目?”
洛琳失笑,连忙讨好:“我又没怀疑你……”又多瞥了对方下身一眼,“……不行。”
宋靳凡危险地眯着眼睛,凑近她,道:“是啊,我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了吗,夫人?”
他扯开束缚着自己脖颈的领带,随意将最上边的几颗纽扣一一解开,露出大片性感的胸膛来。宋靳凡每天早上都有晨跑的习惯,到了晚上则会去健身房呆一小时,因为工作的缘故,经常下工地视察,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精壮的躯体渐渐展露在眼前,看得洛琳喉咙一紧。
这真是个美色误人的时代啊。
都说应该女方诱惑男方才对,为什么到她这儿,每次被诱惑到的人都是她?
于是洛琳也不客气,伸手一扑,宋靳凡就被她压倒在沙发上了。
美色当前,喝酒误事,洛琳越来越觉得面对宋靳凡自己抵抗能力为零了,她默默哀嚎了一声,吻上了他的嘴,两人刚品完酒,唇齿间还留有红酒的醇香,酒不醉人人自醉,她觉得自己要被这迷人的氛围给俘虏了,心里甜甜的,说不上来的动情,只想放任自己在情-欲的世界里浮浮沉沉。
宋靳凡看着洛琳面色潮红的样子,下身早就忍不住起了反应,也热情回应着洛琳,舌头勾住彼此的,痴缠成一条线,他吻技高超,双手在她身上点火,却还是兀自忍耐着,想看看她能为他主动到哪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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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释放的时候,洛琳有一瞬间的失神,等男人的吻断断续续落到她胸上、脸上后,她才将思绪渐渐归拢,忽然间就对自己有点失望。
她趴在宋靳凡身上,懒洋洋地不想动,一只手不得闲的在他身上不断点火,口气软糯地问:“靳凡,我能不去吗?凤城太远了,我不喜欢……”
说不喜欢是假的,而就算很远,坐飞机也不过小半天的时间。
宋靳凡沉默地举目望着她,身体被勾起的欲-火早因为这句煞风景的话消退了,他的眼神瞧得洛琳不住打鼓,好半天,才听到他说:“你不愿意去,我也不强迫你,只是洛琳,你的心,到底要为莫清留到几时?”
洛琳心里一震,有些不可置信,迟疑着说:“你……你知道莫清?”
宋靳凡双手一撑,侧身躺回沙发上,将洛琳搂过来,摸摸她的头:“我是你的丈夫,你的事我全部都知道。”
“那你还……”洛琳闭着眼睛,脑海里闪过的全是她和宋靳凡初识的画面,不安感越积越大,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话到了这份上,宋靳凡本就不打算瞒着洛琳,便如实告知:“一开始就知道了。”
她听后浑身一颤,几乎是本能的,就松开了宋靳凡的怀抱,激动地大声质问:“那你为什么还娶我?”
男人没有立即回答,只是从口袋里掏出烟,叼在嘴里,随后点燃了它。
在深深吸了几口后,将烟雾吐了出来。
“因为我爱你。”
情根深种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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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爱你。
简单的五个字,被宋靳凡说得云淡风轻,就好像吃饭一样随意。
但其中的含义让洛琳心头莫名发沉,她有种“该来的还是来了”的感觉,面对宋靳凡的表白,自己表现出极度的无所适从。
偌大的空间一时静默无比,浸满了尴尬的气氛。
质问他之前她是想发火的,纠结了两年多的问题,竟会被如此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给弄得惊慌失措。
……爱。
对任何人而言,被爱都是一件幸福的事,可洛琳却敬谢不敏,爱情对她来说是一种讽刺。
她不想别人爱她,更不想爱上别人。
她的心早就被莫清占据,跟宋靳凡结婚也不过是循规蹈矩。
不是不信日久生情,而是她不敢信,莫清死时的模样一直占据她的记忆,戳得她胸口发疼,满心愧疚,更是不敢回忆。
洛琳正欲起身逃离,却被对方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她紧紧咬住下唇,“放开我,你这个骗子。”
“骗?”宋靳凡一反常态,刚才的温存统统不见,只是冷笑一声,“我几时骗过你?你瞒着我,每年去看他,你以为我不知道么?”
洛琳瞪大眼睛,“你,你监视我?”
宋靳凡面无表情地望着她,眼若寒星,否认道:“我在保护你。”
“保护?”她觉得这简直是贻笑大方,“那你敢不敢老实告诉我,乔远是谁,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宋靳凡捏捏眉心,转移话题,沉声说:“想太多。你累了,我让老郑送你回去。”
说罢掏出手机给老郑打电话。
洛琳也确实累了,并没有继续跟他争辩。
今天一整天心情七上八下,得到的信息量太大,她来不及整理,心头乱糟糟的。如果可以她不想跟宋靳凡吵架,尽管她并不想承认,可她骨子里,大抵是害怕宋靳凡生气的。
经过今天,她的一些认知被推翻了,也许,宋靳凡并没有表面上看到得那么简单,但他究竟为什么会娶她呢……
她并没有什么可以被贪图的,曾经除了莫清,她一无所有。
后来莫清走了,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洛琳此刻心乱如麻的状态并不适合开车,于是只能听之任之,被宋靳凡护送到楼下钻进了他那辆商务用奔驰。
最后他倚在车窗边,捏捏她的脸,“乖乖回家等我。”只字不提刚才发生的不愉快。
两人都是粉饰太平的专家,既然不想撕破脸,那就维持表面的和平吧。
她点点头,“那我走了。”
宋靳凡吩咐老郑把她送回本宅,车子灵活地绝尘而去。看着车尾冒出的烟气,他静静站在原地,忍不住点燃了烟,又抽了起来。
喃喃自语间,充满了说不清的无奈之意:“……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坐在车里,洛琳心烦意乱,刚才的冲突不了了之,让她觉得一口气就这样活活憋在心里,十分不痛快。
她不想回本宅,那个冷冰冰的地方,让她讨厌到极点。
老郑是宋家的司机,给宋家当了半辈子的差,开车技术很好,哪怕车身在坑坑洼洼的路段也能被他开到八分稳当,平时她是不常见到这位老师傅的,但当年的婚车,就是他开的,宋靳凡对老郑很敬重,举止都是和颜悦色,这给洛琳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老郑平时沉默寡言,但接人待物滴水不漏,跟宋靳凡一个样儿。
就像现在,他或多或少感到了少夫人的烦闷,便开了口:“少夫人,我开车带你四处兜兜风吧,晚些再回本宅也无妨。”
洛琳道了声好,按下车窗,晚风习习吹在脸上,那股烦躁散去不少。
眼下已接近深夜,街道上行人稀少,天气刚步入秋天,哪怕白天再闷热,到了夜间还是有些刺骨,没多一会儿,洛琳就打了个不轻不重的喷嚏。
老郑朝着后视镜里扫了一眼,“少夫人心情不好的话,就跟老郑说说话吧,风吹久了头会疼,对身子不好。”话间便遥控了车窗,将凉风阻挡在车外。
“少夫人不想说,那就老郑说,少夫人是不是觉得少爷有时候喜怒无常的,让人觉得气儿不打一处来?”
洛琳本想无视,但被一语中的,眼底泛出惊讶来,脱口道:“你也这么想?”
老郑笑了笑,“少爷从前还要过分呐,简直就是个臭脾气,软硬不吃。我从小看着少爷长大,再了解他不过了。少爷小时候只要不高兴,全家都得哄着。他喜欢吃奶糖,可吃太多把牙给甜坏了,夫人就不准他再碰甜的,可他还是偷偷来找我要,语气别提多无赖了,当时把我气得呀。”
“还有一次他半夜偷跑出去想到山上看星星,也是我陪着他去的。您知道吗?少爷跟我说过,他的梦想是当个科学家,研究天上的星星。但宋家家大业大,由不得他。少爷年幼时笑容可多着呢,但后来发生了一些事,少爷像变了一个人,虽然沉稳许多,但我还是最怀念那时候他的样子。”
洛琳不明白老郑说这番话的用意何在,但她闭着眼仿佛能想象出宋靳凡小时候的无赖样儿,郁闷不知不觉消去了一点儿,嘴角也跟着勾了起来。
老郑见她不回答,还是兀自继续着:“少爷在人情世故方面很晚熟,但读书时脑子特别聪明,中考时成绩名列前茅,不靠一点关系就轻松进了重点高中,这方面少爷是从来都不用家人担心。只是……”说到这里,他皱了皱眉。
“只是什么?”
“他……在高中时的校园生活并不美好,少爷从小家教就严,总是一个人,连个朋友都没有,那时候年纪小没长开,很是瘦弱矮小,曾经还被同学敲诈勒索过,我记得有段时间,少爷身上好多青青紫紫,问他怎么回事,他都不肯说,还叫我帮着瞒老爷夫人。后来有一个跟少爷同班的男孩子,实在看不过眼把他救出来,还报了警。结果等事情闹大了宋家才知道有这么回事。”
听到这里,洛琳震惊了——那样的宋靳凡,真的在这世界上存在过吗?她回想起在办公室里,他那杀伐决断的狠戾语气,跟老郑诉说回忆着的,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后来呢?”她禁不住问。
“后来啊,那个男生跟少爷成了好兄弟,开始跟着对方学习武术,一下课就往健身房跑,没出两年,少爷就跟老爷一样英俊雄武,高大凌人了。”
老郑此时又停顿了下来,“我老头子啰里八嗦说了这么多,少夫人没有嫌我烦吧?”
“怎么会呢,我挺爱听的,不过您没有骗我吧?”
不论如何,弱不禁风模样的宋靳凡,看来她是没法亲眼见证了。
“我可没那么丰富的想象力骗少夫人啊,我只是想跟您说,少爷这辈子挺不容易的,总是被逼着成长,他现在这样,并不是他想的。他只是笨拙了些,不擅长表达对少夫人的爱而已,我希望少夫人可以多帮衬着他,多体谅体谅他,毕竟你们还要做一辈子夫妻呢,不互相搀扶怎么行。”
是啊,他们还要做一辈子的夫妻呢。
如果没有这个觉悟的话,洛琳当初就不会同他结婚。
她看着窗外不断掠过的夜景,迟疑着自我否定:“他真的爱我么……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这样的人,哪里值得他对我这么好呢……”
“是真的,少夫人是少爷的初——”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老郑适时地改了口,“总之,以我的人格担保,少爷真的只有少夫人一个而已,这点完全不用怀疑。您别看他对人冷冷淡淡的,其实纯情得很,我能看出来,少爷对您是用了心思的。”
车子开到本宅时,已经快凌晨了。
一路上老郑还跟洛琳说了许多宋靳凡小时候的事,这又颠覆了在她心中宋靳凡的些许形象,她忽然察觉到自己似乎没那么生气难过了。
下了车,老郑体贴地送她进了门,这才驱车离开。
甫一进门,她又难受起来。
当初跟宋靳凡结婚,他另外选择了一处住所——离公司近的那套市中心的三室两厅作为两人的婚房,而这套位于市郊的别墅——被宋靳凡称为本宅的这栋三层洋房,是设宴专用的。
宋靳凡是商人,应酬聚会特别多,偶尔也会轮到他主办一些商务活动,洛琳作为他的妻子,也算是东道主,自然是要跟他一起出席接待的。
不过因为她很排斥这些虚伪的场面,宋靳凡也不强迫她,所以她压根也没来过这里几次。除此之外,两人屈指可数的闹过的几次别扭,宋靳凡也都会送她来这里。
再说了,宋家一年到头也不过几次大宴会,平常这里冷冷清清,常驻的佣人也就吴嫂一个。
所以洛琳特别不喜欢这个地方。
这里的一草一木彷如随时都在提醒她:你看,你又惹你丈夫不高兴了,所以他关了你小黑屋,叫你反省反省。
这种认知令她很不舒服,仿佛自己只是任人摆布随意宰割的提线木偶。
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寂静得过分,吴嫂早就睡了,她不想打扰到老人家的睡眠,索性连灯都懒得开,直接躺倒在地板上,四肢朝天地看着白花花的房顶。
她叹了口气,心想:真的,一辈子都这样过了吗?但她和宋靳凡之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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