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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庚新
听yu尹说完后,再仔细品味这‘红藕香残yu簟秋’词句,也禁不住是连声的叫好。
“吞梅嚼雪,说的好,说的果然好!
原未曾觉察,可听小乙这般说,真个是有吞梅嚼雪之韵味,好词句,好解词,妙不可言!”
人常道,作词难。
其实这解词也不容易……一段词句,需用相应文字进行注解,而且要解得恰到好处才行。这就要考校解词人的才具,也就是解词人的底蕴。若没有相应的才学底蕴,想要做好这解词,也是极为困难的事情,nong个不好,便是驴chun不对马嘴。
李清照欢喜不
心下那知己感受更加强烈,看着yu尹的目光,也显得格外亲切。
“还请小乙继续解词。”
赵福金突然开口,又让一旁赵多福一愣。
姐姐是个不好言语的人,今日却主动开口,请yu尹继续解词?
转头来,向赵福金看过去,却看到赵福金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欣赏,还有些好奇之意。
这心里一动,却没由来,有了些酸楚。
那感觉,就好像是自己心爱的东西,被人分走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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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行 第五一章 解词(下)为盟主乌鸦多多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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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一章解词(下)为盟主乌鸦多多贺!
yu尹则看了一眼王胜,见他一副呆若木ji的模样,心中不由得暗自冷笑。书mi群4∴8065
我不招惹你,你却来惹我?
那就别怪我,不给你留颜面!
想到这里,他坐下来,端起一杯酒水,吃了一口,润了润嗓子,接着道:“这上阕六句,像是李娘子从昼到夜,一天之内所做事情、所触之景、所生念头。独上兰舟,本想排遣愁绪,可怅望云天,偏有怀远之思。小乙思来,却只得‘一望断天涯,神驰象外’九字解词。虽不尽如意,却足以能表达出这词中所蕴含深意。”
yu尹句句点评,却没有说男女之情。
而一望断天涯,神驰象外九个字,正如他所言那样,不尽如意,却是最为贴切。
李清照轻轻颔首,lu出赞赏之sè。
“而这上阕最后三句,自家思来,却想不出好解词来。
只觉‘{日边消息空沉沉,画眉楼上愁登临’;又有’凭高目断,鸿雁来时,无限思量之意。秦观曾作‘困倚危楼,过尽飞鸿字字愁’的句子,虽有些相近,但仔细思来,又似是‘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雁字回时,月满西楼,真个道尽真意。
所以,这三句词,倒不如用一首七绝作解词,或许更为准确。”
yu尹这一番话,却让所有人变了脸sè。
话语中的诗句,都是前人所作,偏偏yu尹信手拈来,这份功底真个让人感到敬佩。
李逸风忙欠身道:“愿闻其详!”
“那边是李益所作《写情》:水纹珍簟思悠悠,千里佳期一夕休。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
李清照的这首一剪梅,和唐代诗人李益这首写情,都写了竹席,写了月光,写了西楼。
yu尹用这首诗做解词,不但解了最后三句,同时也把上阕作出一个总结来。
李逸风愣了一下,扭头与高尧卿和秦桧相视,眼中不觉lu出了一些些骇然之sè。
他们惊讶yu尹读书驳杂,更惊讶yu尹的信手拈来。
高尧卿和秦桧还好,可李逸风却知道,yu尹家中没什么藏书,又如何知晓这许多诗词来?
赵福金忍不住抚掌而笑,李清照更眼含热泪,连连称赞。
yu尹的解词,不但留了颜面于李清照,更说出李清照在作词时的那一份心情和感受。
怎个好端端的男儿家,直恁懂得女儿家心思?
李清照虽未说话,但那脸上赞赏之意,却已表lu无遗。
“可还要继续解下去?”
yu尹转身,看向王胜。
却见王胜满面通红,一双眼睛红彤彤瞪着yu尹,听yu尹问,他咬着牙道:“解,自然要解。”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yu尹叹了口气,又吃了一口酒。
一旁一个青年忙端起酒壶,为yu尹满上,这态度与先前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huā自飘零水自流,是一句过片,既是即景,也是比兴,遥遥与先前红藕香残,独上兰舟相和。这倒是让小乙想起晏殊那首《浣溪沙》:无可奈何huā落去!恰恰相得益彰。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不过是上阕‘云中谁寄锦书来’之补充。
以自家感怀,却莫过于罗邺所做那首‘江南江北多离别,忍报年年两地愁’最是相似。也正是这两句,与接下来‘此情无计可消除’相连,心已笼罩深愁,难以排遣,才会有‘才下眉头,却上心头’之感怀。不过,窃以为这结拍三句,似是有范老夫子的《御街行》而演化出来:都来此事,眉间心上,无计相回避……呵呵,不知是否?”
yu尹欠身恭敬询问,李清照则微微一笑,颔首表示正确。
yu尹也笑了,“所以自家对这结拍三句的解词,只有八个字,那边是‘语意超逸,令人醒目’。
呵呵,自家才疏学浅,也只能解到如此程度。
不知王‘衙内’可否满意,大可以提出来,与大家商讨。”
这家伙,真的好厉害!
赵多福看向yu尹的目光,已带着些崇拜。
解词是一个非常劳心劳神,而且不得好的事情。所以一般人,大都不愿意解词,nong个不好,甚至会得罪别人。
yu尹这份信手拈来的超逸,以及那种淡然的气质……柔福帝姬曾在她那老子徽宗皇帝身上见到过,可是却没有此刻yu尹来的那么深刻。联想当日,yu尹在争跤台上与那吕之士争跤的风采,更让赵多福无比欢喜。十三岁,在后世或许还只是小孩子,却已是青chun萌动,少女怀chun之始。赵多福倒也见过不少青年才俊,可要么是粗鲁,要么就是弱不禁风。自古美人爱英雄,却没有说爱那弱不禁风的酸秀才。当然了,这英雄若是透着儒雅风范,美人自然会更加欢喜,更加高兴。
yu尹,身材魁梧高大。
从小相扑,加之早先常与人斗殴,自有一股子剽悍之气。
可如今在这剽悍之中有多了几分儒雅和淡然,却使得那剽悍少了几分粗鲁,多了几分英气。
赵多福忍不住拍起了手掌,“小乙,好解词!”
这厮究竟读过多少书?
难不成,这厮专攻诗词吗?
怎地这许多诗词,信手拈来的纵意潇洒,李逸风看在眼里,也忍不住是连连摇头。
又让这家伙,出了一次风头!
你说你走便走了,偏偏临走还来了这么一下,这真是,真是……
李逸风想不出一个合适的语句,若他也是穿越,倒真可能会想出一句非常经典的后世言语。
哥便是不在东京,东京城里一样流传着哥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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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词不过小道,yu小乙可敢与我比琴?”
王胜实在是拉不下脸面,被yu尹这么生生夺了风采不说,更令两位帝姬为之称赞。
此时的王胜,俨然一只开屏的孔雀,想要吸引两位帝姬关注。
可越如此,就越使人厌恶。
他站起来挥舞手臂,大声喊喝。
赵福金俏脸一沉,“王胜,你究竟要怎地则个?”
“yu小乙,你不是精通乐律吗?”王胜没有理睬赵福金,而是冲着yu尹大声喝道:那咱们便比一比乐律,咱们各使一曲,让大家评判,看你这开封第一琴,是否真的名不虚传。”
输给谁都可以,便不能输给yu尹。
想我堂堂太宰族侄,又怎可能比不过你一个马行街的屠贩。
“小乙……”
李逸风听出了王胜话中陷阱,忙起身想要阻止。
哪知yu尹一起开口,朗声笑道:“那便聆听王‘衙内’手段。”
王胜,笑了!
“来人,取我琴来。”
王胜身为王黼的侄子,自然也有扈从相随。只不过,在这小亭之中,他那扈从没资格进入。所以,扈从多是在池畔聆听吩咐,听到王胜的叫喊声,立刻有人答应。
不多时,只见一扈从捧着一张古琴前来,恭恭敬敬摆放在琴桌上。
可如此一来,不少人都变了脸sè。
“七弦琴?”
李清照眉头一蹙,便要起身说话。
yu尹善使嵇琴不假,可这嵇琴与七弦琴,却有着极大差别。
七弦琴,也就是瑶琴,古琴……那可是君子四艺之一。而嵇琴虽然说已可以登上宫宴,却还是有些上不得台面。yu尹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便是能使嵇琴,也不见得能使七弦琴。这王胜,分明是在偷梁换柱,设了一个圈套给yu尹。
王胜道:“自然是七弦琴,难不成学那走街串巷的伶人不成?”
yu尹面颊抽搐,显lu出凝重之sè。
“小乙,便认输了,也不算丢人。”
“是啊,你虽精通乐律,可是这七弦琴和嵇琴全不一样,你可莫要上他的当才是。”
王胜得意洋洋,“怎样,可敢比试?”
yu尹闭上眼睛,双手握紧了拳头。
李逸风甚至看到,yu尹那衣袍随着身体,轻轻抖动……
“小乙……”
yu尹睁开眼睛,拦住了李逸风。
“今日自家受李娘子相邀而来,本已是荣幸。
奈何王‘衙内’这般苦苦相bi,小乙真个是……也罢,既然如此,咱们就比试一回。
不过,你可敢与自家作扑吗?”
作扑,便是下赌注。
王胜闻听一怔,心里暗道一声:这家伙莫非是七弦高手吗?
可是再仔细看时,又发现yu尹的身子,在轻轻颤抖。心里一动,他旋即醒悟过来。
这厮,分明是虚张声势!
“yu小乙,你若想作扑,那边只管作来。”
“我若是输了,便断了我这手,从此不再使琴;可你若是输了,又如何作扑与我?”
“我……”
王胜吓了一跳。
他那想到,yu尹居然是和他作这等‘rou扑’。
所谓rou扑,就是指用身体的部位做赌注来赌博,手脚眼睛,甚至连性命都能作扑……
“小乙,你这又何必?”
李逸风低声劝说道:“这七弦琴和嵇琴,可是大不一样。”
yu尹的面颊,轻轻抽搐了一下。
可就是这极不引人注意的抽搐,被王胜看在眼中。
装,你继续装……以为这样就能下到我吗?不过,你想和我rou扑,却不可能……自家什么身份?你又算什么东西!王胜想了想,沉声道:“自家这琴,乃是唐武德元年所制的名琴,虽算不得价值连城,可是在市面上,却值上十万贯……
我若输你,便将此琴与你!”
话出口,王胜不禁有些心痛。
这张七弦琴,是王黼珍藏,心爱之物。
本想借此次诗社机会,以此琴吸引帝姬关注,最好能擭取美人芳心,从此飞黄腾达。
哪知道yu尹横空出世,却生生抢了他风头。
王胜自认琴艺不俗,早先与人斗琴,却从未有过失败。
而这,也是他最后机会。比诗词?他实在是没有太多信心……眼前这家伙,简直就是个怪胎,能把诗词信手拈来,其诗词功底,绝不会差,最好还是别和他相比。
若诗词不能占上风,便只有斗琴!
在这方面,王胜的信心可是非常充足……
yu尹的眼睛,不由得眯成了一条缝,仔仔细细打量着那琴桌上的古琴,暗自赞叹不已。
梅huā落,竟然是梅huā落琴!
正如王胜所言,梅huā落琴制于大唐武德元年。他走上前,仔细观看,在北面龙池内左侧,发现了‘大唐武德元年岁次戊寅’十个字。琴为仲尼式,琴面髹漆,兼有红黄,若蛇腹断纹。红木雁足,呈五角星形,侧面雕成了齿轮形状,足底更是精雕细纹。
隐间(两山岳之间的有效弦长)约110厘米,肩宽19厘米,尾款约13厘米偏上,厚6厘米。
果然是梅huā落!
yu尹的眼睛,突然有些湿润。
此时这张古琴,尚不叫做‘梅huā落’。大约再过八百年,也就是公元1963年,这张琴会落入一个名叫沈草农的琴家之手,而后才有了‘梅huā落’之名。上辈子,yu尹曾随父亲参观过这张古琴,后父亲为他买来一张仿梅huā落琴,也就是yu尹学琴的第一张琴。
却没想到……
yu尹深吸一口气,猛然转过身,看着那王胜道:“既然如此,小乙便与你作成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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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行 第五二章 新梅花三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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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二章新梅花三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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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呆子,怎可作成这等扑?
赵多福在一旁听得真切,顿时急了眼,就要跑上前阻拦。
为什么会有这样冲动?她说不清楚!只觉得眼前这玉小乙极为亲切,万不可让他有失。
十万贯扑玉尹一只手,乍听似乎不算什么。
但玉尹擅长的是嵇琴,与这七弦琴有天壤之别,是一场必输之局,赵多福又怎能眼睁睁看着玉尹输掉,失去他的手掌?若真失了那只手,玉尹还是而今玉小乙吗?
哪知道,赵多福方要动作,一只手却搭在她手臂上。
“老师……”
李清照朝她笑了笑,柔声道:“帝姬莫急,且再看看。”

“可是……”
“多福帝姬可是担心小乙?嘿嘿,别担心……以自家看来,这小乙其实是在打埋伏,要骗那王胜入毂。虽然方才他一副紧张之sè,可我却觉得,小乙其实是在做戏。
不如此,王胜岂能入毂?”
“做戏?”
赵多福一怔,旋即又向玉尹看去。
却见玉尹依旧是方才那模样,只是不再颤抖。
不过给人的感觉,更像是在硬撑,而不是那种xiong有成竹的气度。
“他又怎使得琴?”
“多福帝姬,你又怎知道,他使不得琴?”李清照轻声道:“小乙大相国寺一鸣惊人,自家便使赵九暗中打听。此前从未听人说他能使嵇琴,却不想最后,连冯超也败在他手下。没有人知道他读过书,但偏偏能做出《登岱》绝唱,又岂是等闲?
小乙虽冲动,却是个知轻重的。
而今却作成了扑,我看啊,他恐怕已有打算。
不如一旁静静观瞧,说不定小乙还能使出一些惊喜……呵呵,我倒觉得,这玉小乙不简单。他今日如此高调,与他往日表现,颇有出入,恐怕他心中别有算计。”
“算计?”
赵福金不禁来了兴趣,忍不住开口道:“这玉小乙不过当街屠户,又能有甚算计?”
“方才李大郎说,他明日就要离开东京,说是要送一个长者前往太原。
这件事我倒是听说了一些,那确是个长者,但却是个配军,因杀了人,所以要充军太原。而那人所杀之人,偏偏是之前对玉小乙步步紧逼一泼皮手下,小乙所以才要相送。听上去似乎只如此,可我却觉得,玉小乙之所以离开,恐怕是为了躲避风头……呵呵,多福帝姬新得一张大圣遗音,那可是康王殿下心爱之物。”
“老师是说,他是为躲九哥?”赵多福一听,立刻撅起小嘴,“九哥才不是那种输不起的人。”
“呵呵,我倒未说是康王殿下报复,只不过小乙近来风头太盛。
此前还劳顿燕香燕出面为他撑腰,而今香燕遭受弹劾,他留在东京,的确不是好事。出去走走,待香燕之事尘埃落定,他再回来时,自然风平浪静,不再有事。”
赵多福一听就怒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发怒,只觉得不痛快,便说道:“这不是牵累无辜嘛……哪个若这般不讲道理,我就去和他说理去。香燕先生,与小乙又有什么关系?”
李清照愣了一下,看赵多福的目光中,突然多了些许变化。
这感觉,怎么觉得有些古怪?
不等她开口,茂德帝姬赵福金却责备道:“嬛嬛休得放肆,朝堂上的事情,怎容得你去胡闹?若小乙无干,自然不会有事;若他有罪,你便是说也说不过去道理。你若是再这般胡闹,我回去便与父皇禀报,以后不许你再随意走出宫门……”
大体上而言,赵官家的子弟,大都是采取了放任的态度。
有宋以来,皇室尽量表现出亲民态度,所以许多皇室子弟留恋市井,并不足为奇。
只不过,若官家真的发了话,赵多福再想出宫,却困难许多。
柔福帝姬轻轻咬着嘴chun,心里虽然很不舒服,但却又不敢惹姐姐生气,只得把一腔怒火,转移到那王胜身上。
不过是王黼的侄儿,便能一掷十万贯?
哼,不晓得那王黼又是什么样子,恐怕比这王胜,要可恨十倍。
这家伙不把我放在眼中,想必那王黼也是如此……你等着,待我回宫之后,定要禀报父皇,治你叔侄一个大不敬的罪名。哼,定要如此,王黼王胜,你们等着!
这小女儿家的脾气上来,可没有道理讲。
赵多福si下里拿定了主意,便不再开口,而茂德帝姬见她不吭声,也就不再斥责。
却在这时,便听得琴声响起。
王胜净手焚香,端坐琴后,手指一挑,顿时传来ji烈琴声。
他使得是周朝鲁人贺云所作《风雷引》,讲的是雷雨大作时的情境。从风雨yu来的酝酿之势,进入迅雷烈风阵雨如注的磅礴。王胜之法娴熟,极为灵动,所奏琴曲,更颇吸引人。伴随着他手指拂动琴弦,在座众人恍若听到雷声隆隆,风声萧萧,那yu罢不能之势。琴声ji烈,令人不由得sè变,眼前恍如一派风雷交加景sè。
风雷引,奇纵突兀,苍郁险峻,又威武雄壮之气。
看得出,这家伙的确是在古琴上下过一番功夫,就连李清照一旁,也是轻轻点头。
而李逸风则lu出凝重之sè。
使得是甚东西?
赵多福轻声嘀咕起来。
这小女孩儿便是如此,喜怒于形……她不喜欢王胜,甚至讨厌王胜,哪怕这王胜能练成伯牙一般琴技,她还是会一样不屑一顾。这个人,从发型到长相,从衣着到气质,无一不令人讨厌。还一副装模作样的使琴!哼……使得有算甚东西?
只不过,从李清照脸上流lu出来的赞赏之sè,赵多福又有些忐忑。
老师怎地这样,明明使得不好,还要称赞这厮吗?
下意识,赵多福看着王胜的目光,更透出了一些敌意。她干脆在一旁气鼓鼓坐下,瞪着那水汪汪,动人的双眸,恶狠狠盯着王胜。王胜本使得得意,心气自然高涨,琴声ji烈,正到好处时,却突然觉察到好像有人在盯着他看,充满杀气。
偷眼看去,却是赵多福!
王胜心里一颤,鬼使神差一般,手指一滑,揉错了琴弦。
那ji烈琴声中突然多了一个杂音,虽然王胜马上修整,可在座众人,都不是外行,哪能听不出他那个杂音。李清照一皱眉,旋即朝赵多福看去,不由得哑然失笑。
琴使得虽好,可这养气之功,却差得很!
如此心气,便是技巧练得再好,又能怎样?
李清照旋即摇摇头,对王胜的兴趣,骤然间大减……
养不得气,便技巧再好,始终是上不得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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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雷引,在后世古琴评级考试曲目当中,属于三级曲目。
说难不算太难,但要操的好,也并非一桩易事。玉尹闭目静坐,恍如老僧入定一般。
虽未看王胜一眼,但王胜的一举一动,却好像在脑海中浮现。
这一曲《风雷引》,上辈子时他不知练习过多少次。而今细听古人演奏,却又多了许多感触。毕竟,历经八百年之久,宋人的风雷引,和后世的风雷引还是不同。特别是在一些细微的指法上,又不小出入。玉尹闭着眼睛,脑海中却浮现出王胜指法的变化,一边推敲琢磨,细细体味,一边又轻轻点头,暗自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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