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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情(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屿
男子啃咬着女子的脖颈,说道。
“奴家等着,爷的鸡巴最厉害了。”女子轻笑道。
房间沉入寂静,不多时,只见那女子拢起衣服,带着酡红的双颊,曼着腰肢,离开了房间。
片刻之后,男子也离开了。房中灯火骤暗,好似刚才一场春宫大戏从未发生。
就在此时,一缕轻微的舒气声从床底飘了出来——这床下竟然还有个人!
只见一双纤嫩的手掀开了床帘,继而,一张白净的脸蛋从床帘后出现了。
那小脸上嵌着一双如黑葡萄一般的水汪汪大眼,卷翘的睫毛更是为这双眼睛增添不少灵气。
看样子是位少年,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
“可算结束了……”那少年擦了擦额上的汗珠,真切地舒了一口气。
他原本只是来这里找些东西,没想到有人来了,害得他匆匆躲进床底下。
更没想到的是,来的还是两个人,就在他面前上演了一场活春宫。
他到底是个未经人事的孩子,听着那粗重的喘息,娇媚的呻吟,一时之间,六神无主。又不好扰了这两人的雅兴,只得在床底下耐着性子欣赏完。
看来,这暖春阁就是暖春阁,不愧是京城数得上的妓院,里面的女人果然什么荤话都说得出口,听得他一个旁观者面红耳赤,心慌意乱的。
少年掸了掸自己的衣服,推门左右看了看,确认左右无人,侧身移出了房间,在深夜的灯影中匆匆离去了。





画情(H) 孤夜(二)
子夜,一株孤冷的青松在月色的勾勒下显出嶙峋的影子,投射在其后的院墙上。
院门早已关闭,门上的牌匾冷冷地折出“瑞和画院”四个字。
少年逡巡了一眼,绕到院墙的侧边,小心翼翼地移开了地上的一块石头,猫腰钻了进去,淡青色的身影消融在夜幕的街道中。
少年刚钻出墙洞,脑袋便被狠狠地拍了一下。
“谁?”
少年心头一惊,抬头一看,见是另一个白衣少年,舒了一口气。
“是你啊?吓死我了。”
“怎么这么晚,刚才先生来查房了!”
青衣少年闻言,面色一白。
“你怎么说的?”
“说你闹肚子,这会儿定在茅厕呢。先生明,去摸你的被窝,好在我早有准备,在里头塞了个汤婆子,还有些余温呢。他这才没怀疑。我赶紧来外面找你……嗨,幸好今天来查的是孙先生,换了季先生,哪有这般好糊弄。”
青衣少年舒了一口气:“幸好……月川,谢了。”
“客气什么。”那叫月川的少年忽然促狭一笑:“你……脸这么红,遇上了什么好事?”
说着,他上前嗅了嗅青衣少年的领子。
“这么浓的脂粉香……子砂,莫不是……”
青衣少年子砂顿时慌张地摆了摆手:“你别乱说。”
“瞧你慌的,看来,是有贼心没贼胆。”
月川轻声一笑,星眸中戏谑更甚。
“不与你争辩了,明日还有晨课,早些睡去。”
子砂做贼心虚,有意避过这个话题,瞪了一眼月川,甩袖匆匆离去。
月川望着他的背影,抬了抬眉,心中嘀咕:他这远房表弟,外表看着清俊,可生起气来的样子,还真像个没有长成的小姑娘呢。
深夜……
瑞和画院的寝舍中,漫出一阵又一阵均匀的呼吸酣眠声。
一双白净的小手轻轻地掀开了被角,确认周围人都熟睡之后,子砂静悄悄地下了床,抱起柜子上的一叠衣服,在透窗而入的月光的掩护下,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间。
只见他三弯两拐,来到了一处僻静的角落。
这是一处废弃的小屋,以前用来存放画具颜料,坐落在一座假山后面,十分隐蔽。
子砂轻车熟路地推门而入,又极快地掩上了门。
哗哗的水声从门后传来,窗户透出淡淡的月光,如银色的丝缎铺满整个屋子,恍如星河。
少年背向窗子,缓缓解开结带,纤细的左肩旋即裸露在空气之中。
长衫委然落地,只见线条优美的锁骨下,赫然是紧紧缠裹的洁白绷带。
绷带被一圈一圈地解开,一对盈盈玉乳挣脱束缚弹了出来,两点红莓艳如胭脂,衬得少女的胴体越发洁白无暇。
“哗~哗~”
少女用手试了试水温——正值夏日,蓄水尤有余温。
她又仔细地嗅了嗅自己的双臂:胭脂香味着实浓郁,如若这般出席晨课,定要引起怀疑。
她用干葫芦瓢儿舀起一勺水,淋在自己身上,淋漓的水珠流过单薄的肩膀,溅落在她裸露的脚趾。
子砂打了个哆嗦,又浇了几瓢水,强迫自己适应了温度,抬起脚跨入水桶中。
“呼……”
子砂钻出水面,缓缓地叹了一口气。她那如同黑色丝缎一般美好的长发,随意地覆在她的背后与肩膀,两缕垂落胸口,遮掩住娇艳的红莓。
水珠缀在她如玉盘一般的小脸上,她的眼睛好似沾了雨水的黑葡萄,更加莹亮动人,只是此刻,这双原本活泼的眼中盛满了惆怅哀思。
丹砂望着水面,月光的折射下,她那清丽俊秀的脸盘与记忆中的另一个人重合:
“哥哥……砂儿好想你呀。”
手指触碰水面,波光潋滟,她的思绪被带回了三年前。




画情(H) 孤夜(三)
三年前,庆州,玉临镇。
“不……我的儿……呜呜呜呜呜……娘在这儿呀,你睁开眼睛呀……我的儿……你走了叫我们怎么活?”
一间破旧的老宅前,一位衣着粗朴的妇人正趴在一顶新棺上嚎啕大哭,棺木里是她离家四年的儿子——傅丹青。数日之前,傅家接到画院的来信,说傅丹青自尽而亡。傅赵氏始终不肯相信,直到刚才亲眼见到棺木中儿子冰凉的尸首,傅赵氏直接晕了过去。醒来之后,怔了几个时辰,直到女儿哭着喊了一声“哥”,她的眼泪便如决堤的江水一般,滚滚不绝地流了下来。哭声之凄厉,令周围人不忍闻。
“三嫂……节哀呀,子莲命苦。眼下,入土为安要紧呀。”围观的劝慰道。
而傅赵氏此刻却更加哀戚:儿子死了。但自己做母亲的,可能连一场像样的丧事都没法办成。她的目光望向老宅的门匾——“傅宅”两字是如此的破旧不堪、摇摇欲坠,一如今夜凉秋。
说起傅家,玉临镇原是无人不知的。
傅家老太爷,原本在京城当官,卸职后举家来到山清水秀的玉临定居,也是一方大户,却无奈人丁稀薄,三代单传,到了傅丹青父亲傅彦邦这一辈,更是染上了痨病,未满四十岁便去了。剩下傅赵氏和一双儿女。原本富庶的家境也因为经年累月的医药而只余空壳,最值钱的也就是这栋祖上留下的宅子了。
好在傅赵氏的儿子争气,继承了祖上文脉,小小年纪便习得一手好画艺。又逢当今天子新设画院,广纳画师,魁首更是能身居庙堂,官至五品。傅丹青十六岁时,傅赵氏卖了家中仅剩的几亩田地,凑齐了上京的盘缠。
她还记得丹青上京那一天,他用稚嫩的双手擦去她眼角的泪水。
“娘,您别担心,傅家有我。”
傅赵氏守着这句话,等了整整三年,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儿子命殒京城的消息?怎么能够接受?
“呜呜呜……我的儿啊……”傅赵氏已是哭得喘不过气来。
“娘……”一双小手搭在她的肩头,傅赵氏抬头一看,是女儿丹砂。她心中悲意更甚,抱紧女儿,泣道:“咱们娘儿俩可怎么活……”
……
一滴水珠落入水面,漾起的涟漪拉回了丹砂的思绪。她拭了拭眼角,擦去泪珠。
说起来,哥哥离家时,自己才九岁,记忆中的哥哥经常锁着眉头,但一见到她,狭长的眼睛便漾起温柔的微笑。
哥哥的死打碎了全家的希望,娘亲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想起她花白的头发,因为日夜流泪而干涸的双眼,丹砂紧紧地握住了拳头——哥哥的死,或许没有这么简单。
时间回到三年前……哥哥下葬后的几日,丹砂在整理遗物的时候,意外发现了一封还没有寄出的家书和一枚荷包。荷包显然是出自女子的细手艺,上面绣着一株双生莲花,丹砂觉得眼熟,才想起来那日为哥哥整理遗容时,曾在他的胸口看到过一样的纹身。当时她还好奇——素来冷傲自洁的哥哥何时也随了这绣臂纹身的潮流?家书中的内容更是让丹砂隐隐不安。冥冥之中,她觉得哥哥的死一定另有原因。
而这荷包的主人,或许会知道一些东西。
要找到哥哥的死因,必定要去瑞和画院。丹砂下定决心,苦练画艺,一年之前,终于通过了乡里的选拔,为瑞和画院录取。她换上男装,给母亲留了一封信,孤身一人来到京都,化名赵子砂。傅赵氏心中担忧却无可奈何,只得再请出傅老太爷的一点薄面,委托远亲蒋家多加照顾。
一晃眼,一年过去。丹砂也曾向画院中人打听过哥哥的事情,但他们不是回避,就是说不认识。为了避引来怀疑,丹砂只得不再打听。手中唯一的线索就是那个双生莲花荷包,说来也巧,前阵子,她意外发现这荷包里所塞的香料中竟有一味珍贵的黑麝香。——据药铺大夫说,此物最常见于欢场女子。丹砂如闻钟鸣,目光旋即锁定在京城的几家妓院之中。
身为画师,白天出入青楼自是不便。这才有了夜晚的一幕。
想到这里,丹砂揉了揉太阳穴——京城这么多家妓院,要找这个荷包的主人,无异于大海捞针。更何况……她真的要时不时地欣赏一番“春宫密卷”吗?
丹砂叹了一口气,把头埋进了水中。




画情(H) 晨课
“子砂!快起来!”
“嗯?呼……”丹砂睡得迷迷糊糊,不知天色已晓。
“还睡?要迟到了!”月川一把将丹砂拖出了被窝:“季先生的晨课,迟到就没命了,我先走一步!”
“季……季先生?!”丹砂吓得一个激灵。
若说瑞和画院最可怕的人,不是画院的魁首周夫子,也不是那整日“作画如为人”的孙先生,而是不动声色就能让人两股战战的季长卿季先生!
丹砂一把抓过衣服,胡乱套好,抓起头发随意地捆了捆,风一般地冲了出去。
此时的谦学堂中,已是齐刷刷地坐满了人,丹砂刚一推门,众人的目光便齐齐地向她扫了过来。丹砂分明看见,月川的眼中还藏着两分怜悯之意。丹砂低下头,强装镇定地坐到自己的位置。一抬头,便瞧见季先生的侧脸——那是一张心雕琢过的脸庞,刀削斧劈的磊落线条,男子的浑然气概和女子的致融合在一张脸上,若是寻常人,只怕此时已经酝酿出无数旖旎遐思,但于丹砂以及众位学子而言,这张脸不过是冰山上覆的一层皮。一个眼神,秋能入冬。
季先生似是没有注意到她的到来,闲庭信步,缓声慢语。
“画道之中,水墨为上,因自然之性,成造化之功。这张《墨梅图》,用笔连贯,墨色合度,却有一处败笔,谁知道?”
他的眼神飘落在一名绿衣学子身上:“禹卿,你以为如何?”
叫做禹卿的少年答道:“学生以为,墨梅之美在枝骨,不在花叶,此画恰恰相反,是为败笔。”
“月川,你以为呢?”
蒋月川颤颤地站了起来,拱手道:“学生……看来,墨梅的花朵过于鲜艳,破坏了画面的素雅之感。”
“有两分道理,但是没有处级症结所在。”
季先生逡巡了一圈,眼光落在丹砂身上。
“子砂,你怎么想?”
丹砂的心中有所猜测,却未敢多言。此时被点名,只好硬着头皮站了起来。
“学生觉得……此画虽然墨色与线条并无问题,但墨梅占了纸张的大部分,几无留白,反倒损了墨的清丽之美。”
季先生背过身去,并未说话。却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两声咳嗽。
“暂停课业,都到堂前来。”
是舍监的声音,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何事。
片刻之后……
画院学子们齐齐整整地列站在画堂前,面前的青石板上凌乱地散落着一些书画细软,再仔细一瞧,其中一张画纸上一对男女裸身相抱——竟是一张春宫图!
“谁的?自己站出来。”刘舍监的一双小眼在学子中间来回扫视。
而此刻,学子们之间漫出一些窃窃私语,却始终无人应声。
“画院素来是文雅之地,竟窝藏如此污秽。”刘舍监越说越大声:“还不坦白?若要我纠察出来,事情便更不好拾了。”
一阵风吹过,那春宫图的背面翻了过来,丹砂心头一惊——这不是她和月川屋中,放在细软底下的小书册吗?那书册封面写着“道德经”三个字,丹砂好奇,一向贪玩的月川竟也爱这等玄奥书经,却没想到……
丹砂往月川望去,却见他的额头上不知何时,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这才想到,月川上个月刚因为外宿受了罚,若是再被抓到其他小辫子,依照画院的条例, 双罪并罚,只怕要被逐出画院。丹砂见刘舍监的眼神在自己和月川之间徘徊,想必也是知道这幅画来自何处。她一咬牙,举起了手。
“是我的。”




画情(H) 寺云(一)
“哗啦,哗啦……”
时已入秋,金黄的银杏叶子随山风飘落,层层叠叠将青石砖面覆盖一层饱满金色。银杏树下,丹砂正拿着一把枯扫帚,将落叶扫到一堆。她一边扫,叶子一边落,好像没有尽头似的。
“哎……”丹砂气馁地一把扔下扫帚,瘫坐在地。
一个月前,她为月川扛下“私藏淫秽之物”的罪过,被刘舍监捉住。那时的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接下来的三个月,都要在这样鸟不生蛋的地方度过。丹砂悲愤地环顾四周——这是一间坐落在山间的小小寺庙,位于京郊,院墙牌匾处处透着冷淡寡欢,好像她连吃了一个月的青菜煮豆腐一样。自从来到这里,她每天的任务便是扫地、挑水,清理厕所,用季先生的话说,是“修心养性,摒除秽念”。说到季先生,丹砂心中恨恨——那日,刘舍监还没发话,他却做主打了丹砂二十个板子,另外送到自闲寺清修三个月,真是毫不偏私。
至于为何有“偏私”一说,那还得从画院的学制说起,为了约束学子,每名学生都要挂靠一名先生,她与月川都挂靠在季先生的名下。所以在她看来,先生此番重罚,是用来显示自己的公允,只是可怜了丹砂的屁股——整整二十天下不了床,刚能下地,便被扔来了自闲寺。每日洒扫做工,不得清闲。丹砂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感到那一块还在隐隐作痛。
“偷什么懒呢?厨房没水了,挑一担来。”
一个黑面粗眉的僧人冲丹砂嚷道。
“知道了,叫唤什么?”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丹砂可不想今晚的菜汤里又连一块豆腐也没有。她揉了揉酸疼的腿腹,搁下扫帚,拎起扁担和水桶,往山下走去。
自闲寺坐落在半山腰,而水要从山下挑来。台阶高陡,更体力。可想而知,丹砂挑水回来的时候,已经累得脚步瘫软,上气不接下气。跨入寺门的时候,右脚一别,直挺挺地往前摔去。
“哎哟!”
意料之外,丹砂却不觉得疼,睁眼一瞧,却见一张近在咫尺的柔美脸庞。两道弯弯的淡淡的长美下,是一双如月下潭水一般清亮温柔的眼睛,犹如夜月一般载着淡淡哀愁。
“抱歉抱歉,您……您还好吗?”
丹砂赶紧起身,余光打量着那个被她扑到的女子——寺庙之中,怎么会有如此妙人?
“没事。”
那女子摇了摇头,自己站了起来。丹砂这才发现,女子的头上戴着一顶灰色的麻布帽子,穿着一身缁衣——原来是个女尼。
“可伤到了哪里?是否要上药?”丹砂还是有些担心。
“并未伤及,不必了。”
那女尼似有心事,无意与她交涉,掖了掖裙角,侧身掠过丹砂,身影消失在院落中,如轻云沉入寂夜。
“她是谁?”丹砂不掩好奇,向黑面和尚打听道。
“她?”黑面和尚上下打量了一番丹砂,嗤鼻道:“早听闻是个登徒浪子,没想到教训还是没吃够。你也配问!”
“你——”丹砂一时气极,想到这些日子在寺庙中受的苦楚,一把举起水桶,扣在黑面和尚头上:“你要的水!这些够了吧?”
没等和尚反应过来,丹砂已一溜烟儿地跑了。身后只余黑面和尚的痛骂声。
看来,今天的晚饭没有着落了——丹砂蹲守在厨房的树后,环顾了一下,眼见无人注意,悄悄地溜了进去。
一进屋,一股甜香霎时窜进丹砂的鼻子。好家伙——丹砂掀锅一看,只见蒸笼里面齐齐整整地热着一屉山芋。丹砂拿起一个,烫得抛上抛下,正要下口,只听得门外传来一阵谈话声——有人来了!
厨房之中无处藏身,丹砂正焦急,却见到柴垛后面有一扇遮蔽起来的窗户,来不及犹豫,推开窗户翻了出去。刚刚落地,丹砂环目四顾,却见这里是一座封闭的庭院——没想到寺庙中还有这样的地方。她心中好奇,沿着庭院回廊走了一段,眼前出现一座小小的屋子。丹砂推门而入,迎面而来的是一尊致佛像,房间中干净整洁,应该有人居住。丹砂心中好奇更甚,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丹砂吓了一跳,环顾了一眼房间,见到一个稍大的柜子,不由分说钻了进去,合上了柜门。




画情(H) 寺云(二)(H)
柜子门没有完全关闭,透过一线缝隙,还能看见外面的情况。丹砂屏息凝神,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就在此时,两个身影进入了房间,只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便传来了女人的低语。
嗯……啊……三郎好心急……
多日不见双双,想得紧。好双双,让我亲一个。 回应的是个低沉的男声,听音色,应该正值中年。
丹砂透过柜子缝隙望去,见那女子已经被男子推到了长桌上,裙裾被高高撩了起来,男子一手揽住女人的脖子,强迫她的香唇凑近自己,一手伸到女人的两腿之间,隔着衣物纵情抚摸。女人被撩拨得伸长了脖子,侧身微微喘气。丹砂吃了一惊——那女子不就是自己方才撞到的女尼吗?
双双还以为,三郎已经忘了我呢。毕竟……三郎身处万花丛中,怎会惦记路边野花?
女人一边低喘,一边用细如蚊蚋的娇滴滴声音说道。
这柔美的声音无疑为男人带来了更多的刺激,他一把扯掉女人的尼帽,女人海藻一般的墨色柔顺长发随之一泻而下,男人按住女人的脖子靠近自己,顺势咬住她的下唇,用力吮吸了一口那饱满的唇瓣,继而将舌头伸进女人的樱桃小口,恣意掠夺起来。两股舌头交缠、顶撞、推磨,湿润的唾液顺着女人的嘴角流下来,流到她洁白纤长的脖子。男子的吻势接着往下,湿润的舌头舐过女人流畅的下颌线条,来到如天鹅一般优美的脖颈上。他轻轻舔舐女人的脖子,女人敏感地 嗯 了一声。男人似是受到鼓舞,继而嘬弄、轻轻啃咬起来,似乎是在惩罚女人刚才的言语。
庸脂俗粉,怎抵得上双双一半?
不知不觉之间,男人的右手已经伸进了女人的裙裤中,隔着那薄薄的亵裤,轻轻揉捻着女人敏感的阴蒂。他凑近女人的耳边,低声道:
这么快就硬了,看来双双也很惦记我。
三郎……取笑人家……没有……
男人的中指按压着女人的阴蒂,不断搓揉捻动,下身涌来的阵阵酥麻感已让女人有些瘫软,她一手向后,撑着长桌,一手勾着男人的脖子,轻轻地刮动揉捏他的耳垂。
小骚货,还说不想,你看你多湿……
男人的中指沿着阴蒂往下,在女人的蜜沟外反复刮磨,那里早已是湿淋淋的一片,男人的中指沾了沾毛发上的蜜液,拨动着分开了肥润的阴唇,缓慢而坚定地插了进去。女人的蜜穴经过爱液的滋润,已是深入无阻。男人中指探进去之后,微微勾起,便触碰到了一个弹性的突起,他稍稍一按压,女人便不能自抑地发出破碎的呻吟。
“唔……唔唔唔……啊……舒服……嗯嗯……”
“骚货,说,想不想我?”
“想……”在强烈的欲望下,女人终于乖乖投降。她双腿紧紧地夹着男人的腰身,臀部不停前送,嗓子中逸出难耐的低吟。
男人薄唇微微勾起,中指抵住那块突起,打圈按压至于,大拇指不知何时移到了女人阴蒂的位置,也徐徐搓捻起来。两根手指里应外合,你推我挤,合力摩擦着女人最敏感的花蕊。
“嗯嗯……呀……”
女人双眉紧蹙,夹着男人的双腿不自觉地痉动起来,蜜穴受到大量的刺激,猛然涌出爱液,湿湿地浇在男人的手指上。男人接着这股湿润,加快了抽动的节奏,配合着女人颤动的呻吟,却在她将要到达巅峰的时候抽出了手指。
“呜呜……不要……不要出来……”
女人双眼迷离,脸蛋绯红,身体难耐地扭动道。




画情(H) 寺云(三)(H)
“说,想不想我。”男人低沉的嗓音。
“想……”
“想要我做什么?”诱惑的声音传来,仿佛等待启封的陈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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