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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情(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屿
“好热呀……”
丹砂下意识地想扯开自己的领口,但就在碰到领口的同时,一丝残存的清明却又阻止了她。丹砂无可奈何,抓着自己的衣角,身体难耐地扭动起来。
其实方才那暖炉回温的时候,季长卿已经迅速将之熄灭,但是残存的余烟仍然萦绕了整间屋子。书架上那个古董似乎是密道关闭的机关,他尝试了一下,却不能将之再开启。
丽水阁似乎是个闲置已久的楼阁,周围的窗户都被钉上了木条。季长卿推开门缝往外看去,只见几个巡夜的家丁经过。
“还能走吗?”
季长卿轻声问道,他的声音低沉清冽,如天上清泉,在丹砂听来,却好似烈火泼油,她咬着嘴唇,腿脚难耐地一伸,却忘记脚才扭了,不禁痛呼出声。
“别动。”
季长卿上前按住丹砂的脚,只见脚踝处已然涨大起来,他皱了皱眉头,轻轻地替她褪下鞋袜,那原本洁白光滑的脚丫因为刚才的一摔,脚踝以下都肿了起来,两缕青筋自脚背爆出,看上去分外可怖。
季长卿食指和拇指分别夹捏着丹砂的脚踝两侧肿起,轻轻缓缓地按压起来,以便淤血散开。他微微侧头,眼眸低垂,鬓角濡湿,两缕碎发垂落下来,正好落到丹砂的脚背上,随着他的动作若即若离。丹砂的脚原本又涨又痛,眼下却又酸酸痒痒,只觉得那缕发丝好像挠到了自己的心窝里去,这里戳一下,那里拨一拨,弄得她心慌意乱,气喘吁吁,不知道如何是好。而自己下身的某个地方,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似的,又酥又痒,又好空虚,似乎想要什么东西马上填满。
丹砂被这感觉吓坏了,她的身体第一次变得如此陌生,更可怕的是,那种难耐渴望的感觉正在一点一点吞噬掉她的意志,她恐惧得抽泣起来。
“呜呜呜呜……”
像一只渴望明灯的飞鸟,她忽地一把抱住季长卿,把头埋到他的怀里。
“怎么了?”他问。
“先生……”丹砂忽地吐了一口气——先生的怀里好舒服啊,温暖的宽阔的胸膛像环绕的青山一样将她包围起来,淡淡的杜若香气窜进鼻子,那素白纱衣笼在她的身上,好像泉水将她的燥热安抚了一些。但是那安抚只是片刻的,更强烈的欲望从丹砂的下身传来,她轻呼出声:“丹砂,好难受啊……”
从季长卿的角度望去,却见丹砂衣衫不整地卧在自己怀中,发髻早已散乱,如瀑的长发久这样披散开来,从他的衣袖垂下去,丹砂脸上沁着细细的汗珠,双颊绯红,眼神迷蒙,嘴巴微微张开来,急促地吐着气息。





画情(H) 夜会(五)(微H)
纵使他一贯心清如冰,也还是漏了一拍。
“子砂,忍一忍。”他低声说道。
丹砂后仰着头,双眉蹙起,迷离的眼神落在季先生脸上——他可真好看啊,锋利的刀一样的眉毛横扫入鬓,眉毛下面的一双眼睛如星如海,被细密的睫毛遮掩得幽深,他的鼻子又高又挺,像是山巅那块奇峻的峰石,他的嘴巴……那么薄薄的,却带着海浪一般的唇峰曲线,那浪花一激一荡地,拍到她心里去。
“先生……”
丹砂忽地双臂勾住季先生的脖子,仰头吻了上去。
啊……先生的嘴唇原来这样柔软,真想不到,平日里训学生的话是从这样的嘴巴里说出来;先生的嘴里有一股淡淡的清茶味道……啊,好像是大红袍,自己在先生的书房里见到过的,看来先生把茶叶也带来了……先生的鼻息有些急促,是他的病还没有全好么……
丹砂沉浸在这个吻中,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思绪霎时如走马观花逐次飘过。她的唇瓣贴住先生的,辗转吮吸,小小的舌头调皮地溜进了先生的嘴里,往左碰一碰,往右试探一下,往前好像又顶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
丹砂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唇舌之间,却没有察觉到,在她吻上的当时,她勾住的那个人浑身却是一滞,一时之间,竟任由她的唇舌在自己的领地游走。
“唔……唔唔……”
丹砂初次主动亲吻,十足青涩又无技巧可言,几下来回便已上气不接下气,喉咙中发出“唔唔”的声音。也就在此时,丹砂勾住后脖的双手猛然被解开,季先生一手抓着丹砂的两手手腕,将之高高举起,一手握住丹砂的后脖颈,两人的唇齿这才分开。丹砂望着季先生的面庞,发现不知何时他脸上竟沁出了密密的汗珠,鬓发也被濡湿成一缕一缕,贴在微微发红的脸上——他的肤色原是极白皙的,这一丝绯色竟又给他添了两分艳,与他清冷俊秀的五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竟有一种矛盾的俊美。
“子砂……你犯错了。”微微的喘气声,和一丝克制的沙哑。
“唔……”像是入口的美食被人夺走,身心又陷入了巨大的空虚,丹砂手脚受制,不停地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子砂难受……好难受……先生……子砂应该怎么办……先生教教子砂……”
脑海之中除了欲望已无他物,丹砂的嗓音不由自主的百转千回,嘤咛婉转,带上微微的哭腔,却不知听在他人耳朵里,这是彼岸花开,诱惑又罪恶的声音。
丹砂的下身此刻仍坐在季先生的怀里,随着她的不停扭动,下身的布料摩擦出沙沙的声响,她温热的身躯仿佛是在这沙沙作响的芦苇池塘边开出的一朵鲜红莲花,带着火色的炽热和雕细琢的曲线。与此同时,这池塘中一株茁壮根茎也随着莲花的怒放而不断破土昂扬。
嗯……好像有什么东西戳到了自己的下面……
刚冒出这个想法,丹砂的后腰便被制住,她一个仰身,躺在了地上,与此同时,一袭白色的衣裳划过她的眼帘,季先生一手托住她的腰,一手控住她的手腕,将她牢牢地制在了身下。两人鼻尖对鼻尖,只有三寸距离。
“别动,我不想罚你。”




画情(H) 夜会(六)
沙哑的声音里有一丝事到临头的迫不得已,但对于此刻如万蚁噬心的丹砂而言,这样的威胁显然不起什么作用,她张开双腿,夹住季先生的腰部,上下摩挲起来。
“啪嗒。”
一滴水珠落在丹砂脸上,季先生的脸上,原本细密的汗珠已滚成了豆大汗滴,沾湿鬓发,沿着他凌厉的下颌线滚落下来。
“先生,你好喘,你生病了吗?”
丹砂迷迷蒙蒙中问了一句。季先生眸子一暗,双手往下,分别按住丹砂不听话的双腿。却也就在此时,丹砂的双手得到了解放,旋即游移到了下身。
那里好热……好热呀……像是不解开,就要烫坏似的。
“先生帮我,先生帮我……”丹砂迷迷糊糊地喊着,手向下摸索到了裤绳,抽拉摆动,却解不开,急得她乱扭乱动,终于那裤结在她的摆弄下松开了一些,她拉住一抽,就要解开。就在此时,一双大手按住了她。
“不要这样。”微微的喘息。
丹砂委屈得快哭出来——她难受得快死了,谁能来救救她?就在她怆然欲泣的时候,忽然感到一个温软的,湿湿的东西在额头一触而过,接着,低沉清冽,略带沙哑的声音从她的耳畔响起来。
“这样……对女孩子来说,不公平。”
那三个字电光火石之间如一道雷霆劈中了她——先生知道自己是女孩子?他怎么发现的?他是现在知道的吗?
“先生怎么知道……”
“那天,自闲寺山下。”
回忆像浪潮汹涌而来,那日在山下,她险些溺死在水塘里,原来救了她的,不是别人,正是先生。她忽然明白了,那日在马车上,她为何觉得在她面前划过的衣裾是那样熟悉,以及今日,倚在这杜若香气的怀抱中,感觉为何又是那么似曾相识……
“咣当!”
就在丹砂沉浸在回忆里的时候,丽水阁的正门却忽地被人一脚踹开,灯火炫目中,鲁管家带着三五家丁出现在门口。
“把这对狗男女——”话说道一半,噎在喉中,鲁管家目瞪口呆地盯着衣衫不整地丹砂和季长卿:“怎么是你们?”
……
距离丽水阁夜会风波已过去三五日,这几日丹砂走在画院中,总觉得有无数双眼睛看着自己。这也难怪,自从那天她和季先生的“不轨之事”被发现,第二天她便以怠工的理由被遣回了瑞和画院——说是怠工,其实是看在先生的份上留了一点颜面。但是,他们的事情还是不胫而走,丹砂所到之处,都会被几张不怀好意或者好奇的眼睛上下打量,有时甚至能听到一些窃窃私语。在学风严谨的瑞和画院,有什么比师徒两人的同性之爱更刺激呢?
丹砂在路上,仍然觉得有些不时。但是,今天她必须去一个地方,她有太多事情,想要问清楚了。
“先生?”
丹砂敲了敲画斋的门,问道。
“进来吧。”熟悉的清冽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画情(H) 君心(一)
丹砂推门而入。季先生原本立在书桌旁边,见她来了,放下了手中的东西,问道:“有什么事?”
几日不见,他却憔悴了许多,下巴长出了青色的胡茬,眼下也多了一些深色的阴影。丹砂不知怎的,心头却一酸,本来想问的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先生手里是什么?”
季先生抬了抬眉头,低头看了一眼,说道:“一块墨石,没什么特别。”
“嗯……”丹砂咬了咬嘴唇。
“你来,不是为了问这个吧。”季先生说道。
“先生会什么会出现在丽水阁?”丹砂抬头看着季先生,问道。
“我并不知道那条密道通往丽水阁。”
“先生……是第一次走那条密道?” “嗯。”季先生点了点头:“无意之中发现的,想去一探究竟,没想到……”
后面的不必再说,丹砂已羞红了脸,但她的心中,却又升起一丝疑问。
“这丽水阁下面,怎么会有这样的一条密道呢……是做什么用的?”
“密道的出口在乐善居外面,看来,曾经有人借此秘密出入乐善居。不过,看样子,鲁管家他们并不知道这个密道的存在。”季先生回答道。
“对了……那天……他们怎么会去丽水阁呢?”
“不止如此,只怕暖炉里的春药,也是他下的。本来,是想污蔑你与叶夫人。”
那天,他们被带离丽水阁之后,她十分担心在密道中的叶双双,却没想到,第二天也双双却安然无恙地出现在府中,说来也真是奇怪。
“鲁管家为什么要这样做?”
“叶夫人身份特殊,想害她的人不在少数,鲁管家看来是被别人安插在她身边的。”
丹砂点了点摇头,心中的疑惑大部分已经消解。她低头看了看鞋子,两只鞋尖时不时地碰在一起。
“子砂还有一个问题。”
“嗯?”
“先生会把子砂是女子的事情,告诉夫子吗?”
“你想让我告诉吗?”季先生反问。
“不想。”丹砂老实回答。
“那我就不告诉。”
丹砂咬着唇笑了笑,忽然又想起什么。
“对了,先生前阵子风寒严重,是因为救我吗?卧听大夫说,先生本来有肺症,碰不得冷水,万一先生……”
“万一你出事了,我怎配做你的先生?”季先生回答道。
“先生……”
“子砂,你看,窗外的杨柳抽芽了。”没等丹砂说完,季先生的手忽然指向窗外,好像发现了什么宝贝似得。
“是呀,春天到了。”丹砂应道。
“下雪那一天,你唱的是什么曲儿?”季先生忽然问。
“那雪那天?”丹砂仔细回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初雪时,在回廊上唱的那一首:“是《采薇》。小时候,跟着私塾的先生学的。”
“很好听,再唱一回吧,当作……报答我的救命之恩。”
“只要先生想听,子砂给您唱多少首都行。”
小小的画阁内,丹砂和季先生伫立在书窗前面,悠扬婉转的歌声就在这时候响起来。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窗外的杨柳枝儿,在春日的微风的吹拂下,载着歌声,飘向空中。




画情(H) 君心(二)
丹砂从画斋里出来,听到屋檐上黄鹂鸟的叫声,不知怎么的,心中装满了翠羽似的缤纷的喜悦。她哼着小曲儿,小步走过回廊,却在拐角处撞上了一个人。
“啊!”
丹砂捂着额头,一抬脸,发现是月川。多日不见,月川看上去陌生了许多,他换了一身深色衣袍,衬得他更加挺拔如松,只是脸上不知道为何,却带着淡淡的戚容。
“他们说的事情,是真的吗?”
他眸子深邃,望着丹砂懵懂的眼睛,说道。
“什么事?”丹砂有些心虚。
“你和季先生……”
“别听他们胡说。”丹砂别过了脸。
“那你为什么从他的画斋出来?”
“有些问题,想要请教。怎么了?”
“什么问题,怎么不在课上请教?”
“我爱何时请教,便何事请教,这也不允么?”丹砂不喜欢这样的盘问方式,一时气急,反问道。
“嗯,我不允。”月川答道。
“与你有什么关系?”丹砂说道。
“我……”月川的话堵在嗓子眼,顿了半晌,说道:“子砂,你是个傻子。”
“不与你说了,我回屋去。”丹砂不欲再多争辩,擦过月川的肩膀,往前走去。
直到丹砂走远,月川堵在嗓子眼的气才叹了出来:“为什么是季先生?为什么宁愿是季先生?”月川无力地倚着墙面坐了下去。
丹砂离开的这段时间,月川的心好像丢了一块什么似的,食不知味,夜不安寝。就连上课的时候,脑海中浮现的也是丹砂的样子:不知道他在乐善居吃得好不好?他有些认床,晚上还会失眠吗?也不知道他的脚伤有没有好全,是不是还会隐隐作痛?
日日夜夜脑海中徘徊的都是同一个人的影子,月川终于无法再回避他的内心。
但是……他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啊……
那天晚上,他在醉仙楼自伤情事,饮了足足六壶酒水。小二搀着他出了门,他摇摇摆摆,不知怎么地就走到了乐善居门口,要找丹砂,却被小厮拦了下来。他不肯走,又在附近徘徊,直到深夜。
那晚……天色沉得像是墨泼似的,只有几颗疏星挂在天上,投下隐约的光。他不知怎的,就走到了一片石林之中。正当他提着酒水,摇摇晃晃的时候,眼前的一块石头却动了动。他下了一跳,仗着酒意,往前一探,却发现是一张白色的被褥。
石林里怎么会有被褥?怕不是眼花了?
他伸手一碰,松松软软,确实是被子没错。也就在此时,被褥又动了一下,他好奇地掀开——一具洁白无暇的女性胴体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
那丰满白腻的乳,不堪盈盈一握的腰肢,以及修长光润的腿,和娇俏的涂着艳红丹蔻的小脚丫。看到那女子的面容的瞬间,他更是一瞬间停止了呼吸。
那如星如月的眸子,娇俏的鼻,嫣红的唇,以及像柳枝一样疏淡优美的眉毛。
“子砂?”




画情(H) 别意(一)(H)
别意(一)
许是酒水助兴,许是思念成疾,那女子的面容在他眼中竟模糊成了子砂的样子。月川不可置信地俯下身,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
“子砂……是你吗?你……是女子?”
就在此时,那女子忽地嘤咛一声,忽然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
“冷……好冷……这是哪里呀……”
一阵战栗从颈部传来,月川迟疑了两秒,一把拥住女人的身子。
“别怕,我在这里……”
女人感受到温暖,双手拥得更紧,赤裸的身子缩成一团,就往男人的怀里钻。
“抱住我,我好冷……抱住我……抱得紧一些……呀……”
她皱着眉头,眼睛迷迷蒙蒙地还没有睁开,似是在半梦半醒之间,双手沿着男人的脖颈往下,牵住衣服的带结,胡乱撕扯起来。那衣结被她三两下扯散,男人的衣袍顺势散落下来,露出下面赤裸的胸膛。
“冷……冷……”
女人一边低声叫唤,一边紧紧地贴住了男人,似一只怕冻的猫儿偎在他的胸口。月川脑海中“嗡”的一声,一股热流从大脑直涌到下体,全身似是被火烧似地霎时烫了起来。他一把捧住女人的脸,低头贴近,直到鼻尖对鼻尖,感受到对方的呼出的鼻息,幽幽叹道:
“子砂……你是女孩子……我好高兴……真的……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你明白吗……”
女人“嗯”地似是答应了一声,一阵畅快的喜悦顿时如甘霖洒满了月川的心间,有什么比今晚的月色更美啊?他一低头,往下深深地吻去。
女人的嘴被他封住,他的吻缠绵又霸道,舌头蛮横地顶开她的牙关,游动进去大肆掠夺,直把她吻得香汗津津,直喘气儿。
而女人的身子也没闲着,在男人拥吻的时候,上身不停地来回扭动,一双丰满的乳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挤压游移,被他的肌肉压得溢出白浪来。男人褪下的皂色袍子被他的动作推成褶皱,如一道弯曲的河流似的,从他和女人的身上蜿蜒而过。而女人在男人身下溢出的半个浑圆乳房,却好似这河流中倒映的半圆月亮,更添情趣。
男人伸手抓住那乳房,搓拿揉捏起来,女人的乳原本柔软至极,在他的拿捏下,更是溢出道道乳浪,爽得女人叫唤出来。
“哎呀……嗯……哎……”
她的下身已是淋漓至极,男人顺手一捞,便是满手香滑。而他的下身,也早已不负期望地昂扬起来,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
贴近她的耳畔,他的话语似是作战的宣言。
“子砂……我要进来了。”
未等女人回应,他抓起又她的双腿,猛地分开,下身一个冲撞,就顶了进去。
“哎呀!”
空旷的小树林中,女人的哀嚎如今夜月光一般,徐徐飘落。




画情(H) 别意(二)
“好暖。”
男人的分身刚刚进入,便被一阵温暖潮湿包围,小穴里的肉似小嘴一般,将他的硕大紧紧包裹吮吸,一抽一抽地,似是要将他引向一个更为幽深的未知之地。男人低声叹了一声,守住关,下身缓缓顶撞起来。
“呀……”
男人的分身颇长,少年血气又令它刚硬如炽铁,进入女人的身体的时候,竟至极深,绞弄出女人高亢的呻吟。
“啊啊啊啊……呀……进来了……”
迷醉中的女人弓起身子,弯得虾子一般,下身抬起,双脚向上缠住男人的身子,蜜穴紧紧地贴住男人的腰部,这样的姿势令男人的插入更为深入,龟头猛地撞到了女人的深处软肉。
“哎呀!”
这酥酥麻麻的感觉令她亢奋不已,下身一前一后地扭摆起来。
“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好硬哦……唔……”
女人的呻吟对男人来说,刺激比春药更甚,忽然之间,他抽出了自己的分身。
“啊……不要……不要走……”
下身突然的抽离带来了巨大的空虚感,女人的嗓中迫出一阵难耐低吟。而此时,男人的血液已全然涌至下身,他一低头,看见那里早已肿胀不堪,青筋暴起,混合着女人泥泞的汁液。他猛地将女人的臀部一把抬起,继而双手抓住女人的脚腕往两边一拉,女人的白皙大腿顿时被大大地分开,幽深茂密的丛林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男人双膝跪坐,硕大的分身就顶在穴口,在女人的蜜豆和蜜道之间仔细研磨辗转。
“喜欢我这样吗?”
“嗯……嗯……”女人迷糊地叫着,下身用力往男人的腰部顶去,但那虬龙仿佛与她游戏似的,只在她的外面横行恣意,弄得她泥泞不堪,与那要紧处,却总是一步之遥。她心下急迫又不悦,当即伸手抓住男人的分身,抚摸箍动起来。
男人本就蓄势待发,被她一作弄,那里抵得住,抓住女人的双腿,下身往前一送,虬龙入穴,再次翻江倒海起来。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快……快点……”
女人双脚张开,身子后仰,小腹因此越发平坦,之间那白皙无暇的肌肤上,此时却随着男人的冲锋,被不断顶出鼓包儿来。
“啊啊啊……嗯嗯嗯……”
男人时深时浅,时快时慢,弄得女人混身酥麻,那被不断挤压的蜜豆,也在不断摩擦中立了起来,肿胀发红,像一枚小小的樱桃。
女人一手往下,按住蜜豆,用力挤压揉捻起来。
“嗯嗯嗯嗯……再快点……再快点……”
男人的分身在女人蜜穴中横冲直撞,最后抵住一块嫩肉不停碾压起来。那嫩肉的外层下方便是女人的蜜豆,内外的双重刺激,让女人舒爽得发狂。被撑开的大腿不由自主地盘在了男人的身上,她左手撑起身子,盘坐在男人的腿上,一手移到男人背后,紧紧地抓住他的背肌,一手仍旧在不停地抚慰自己的蜜豆。




画情(H) 别意(三)(H)
臀部因为有了男人的大腿作为着力点,女人更是肆无忌惮地扭动起屁股来,抬起时,小穴紧紧缩,放下时,又舒张开来,一张一缩之间,如拔笋似的,发出“啵啵”的响声,吮得男人的分身湿润透亮,一柱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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