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狼共舞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晓风残月
顾叶白这才发现屋内有淡淡的冷香萦绕,想来是之前谢铮去寻东西时点的,她不由得暗叹谢铮之明深虑——若是避孕汤药还可能让人钻了空子,但这熏香散于空气,无处不在,不可避地会被吸入,可谓零风险。
她心下哀叹此人不好对付,刺探难度之大,觉着身上疲惫稍缓后,便连忙起身,也顾不得自己身上一片狼藉,去盥洗室备好了温热的帕子,乖顺地跪坐在床上为谢铮清理。
谢铮奖励地轻抚她的乌发,含笑道:“伺候得不错,是个乖丫头。”
顾叶白巧笑倩兮:“爷满意便好。”
谢铮指指床头柜道:“里面有膏药,一会子记得涂上,莫让顾上校影响了工作。”他的一声“顾上校”不再是疏离的客气,反而是戏谑的调笑,让顾叶白低眉垂眼地连道不敢。
待简单擦洗完,顾叶白自知谢铮不会过夜,乖觉地捧来衣服为他一件件穿上。
谢铮看着面前的女子身上青紫斑驳,白肤红唇,还有小股的白浊自秘处流至大腿,隐约可见娇臀上可怜地绯红肿起,跪在床上娇软无力,一看就是被欺负得狠了,觉得心下的凌虐欲奇异般地被抚平了。又见她忍着身上不适为自己穿衣系扣,细致地抹展褶皱,嫩白的纤手灵巧地翻飞,低垂的乌发衬得她面容温柔,心下微软,开口道:“有什么想要的。”
见顾叶白眸光微亮,又小心翼翼地打量自己神色,便心知这小狐狸心里打着算盘,倒没觉得不悦,他对合意的枕边人一向慷慨,顾叶白倒是难得的不遮掩。
顾叶白小意道:“本想着过些时候再跟将军提。”
谢铮淡声道:“何事?”
顾叶白温吞着说:“最近组里跟了条线,关键人物被宪兵队抓了,陈师长大抵看不惯我们这起子人,怎么交涉也不肯放人,军情局也不好硬抢,爷……”
顾叶白话说得委屈好听,可谢铮哪里会不请楚:必定是顾叶白平日里干的歹事多了,惹了不少清贵,这会恰碰上个军衔比她高,又不怵这帮阴狠特务的硬骨头,这才没法子了。
他轻嗤一声,戳穿调侃道:“不好硬抢,军情局平日里硬抢的还能少了不成。”说完又摆摆手道:“这事我知道了,等会子让聂宇去提点几句就是了。”
聂宇是谢铮的副官,他说话便代表着谢铮的意思,王师长岂敢不从,且这么一出,便相当于将谢铮与顾叶白的关系昭告天下了,往后顾叶白行事便愈加顺畅。
顾叶白想到这一层,面上笑容更真切了些:“多谢将军了。”
这对谢铮来说不过一件小事,他淡淡地应了声,见顾叶白已为他穿戴齐整,伸手搂住她娇软的身子,低头吻上觊觎已久的红唇。
他的吻侵略性很强,在她嘴中横冲直撞,攻城掠地,搅动着她的温软口腔,顾叶白只得被动承受,感受他唇齿间的醇香酒意。两人激吻一处,淫靡的啧啧水声在静静的屋里回响。良久,谢铮才放过了她红肿的唇,在她额上印上一吻,道:“保持通信顺畅,我要时刻都能联系到你。”
见顾叶白气喘吁吁地应是,男人转身离开。
走至门外,副官聂宇正在外候着,见他出来,躬身上前道:“钱局长方才在楼下请人吃饭,路过时见您在,想要拜会,我没敢扰您,将他挡回去了。”
谢铮点点头,没多作评价,反而道:“去仔细查查这个顾叶白,若发现有疑点,立刻报到我这里。”
聂宇点点头,皱眉道:“您是发现了什么不对?”
谢铮摇头道:“只是此人身份特殊,多留些心罢了。”
聂宇了然,恭敬应是。
谢铮向楼下缓步走去,又道:“是了,你抽空去见宪兵队王师长一面,就说关于近来与军情局顾上校的纠葛,还请给谢某人个面子,他不敢不应的。”
屋内,顾叶白在谢铮走后,进了盥洗室拾自己身上的一片狼藉。
在哗哗的水声中,顾叶白阖目分析当前情势——谢铮对她算是满意,也没发现什么异样,这算是今晚的一大获,叁年来心筹备的计划算是走出了第一步。
但令她头疼的是,据她初步观察,谢铮此人多疑谨慎,且看似有时宽容温和,但规矩很严,情人绝不能打探半点机密,触者必死。况且能看出谢铮养情人、宠情人只为泄欲,不杂半星感情,若顾叶白仅如一般情人般以色侍人,早晚会被厌弃。说到底,色诱想要成功,表面需要好皮囊,实则攻心为上。
顾叶白理清繁杂的思绪,洗净身子,涂上药膏,只觉得心身俱疲,却仍强打神,快速穿好外间散落一地的衣衫,推门而出时仍是干练从容,带着矜淡笑意的顾上校。
赵奚玲在车上等得心焦,却碍于命令不敢轻举妄动。最坏的想象中自己的长官已被暴怒的谢将军一枪崩了,等看到只有谢将军出来而自家头头迟迟不现身时,仿佛已经看到了血流一地的凶案现场。
终于,在赵副官忍不住想冲上去时,终于看到顾叶白扶着栏杆从旋转门中走出来。赵奚玲赶忙下车为她打开车门,上下打量顾长官没什么外伤,这才松了口气。开车时又转念想到顾叶白略显迟缓别扭的走姿和扶栏杆的动作,又一口气提了起来——该不是有什么内伤。
顾叶白面无表情在后座看她慌张欲言的样子,开口淡淡道:“那事已经了了,我今后是将军的人了。”
将军的人……赵奚玲目瞪口呆,该不会是……
“对,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顾叶白看着窗外的漆黑夜色,笑了笑道。
与狼共舞 刑求
叁日后,岭南军情局行动处。
幽暗的刑求室中,浑浊的空气夹杂浓浓的血腥味令人反胃又生惧。四周一片静寂,唯有长鞭抽打皮肉的啪啪声和烙铁的滋滋作响。刑架上绑着一个已不成人形的男人,血肉模糊却仍一言不发。
此人正是宪兵队不久前送来的关键人物,姓祁,真名不详,重山饭店的老板,本是个颇有名气的商人,却被顾叶白手下的特务摸出与岭南境外势力关系甚密,疑为某政权的谍报人员。重山饭店菜色致,名气颇大,不少各界名流都喜欢去小酌几杯,会会同僚友人。酒酣耳热之际,难保不会失口说出些什么不该说的,谁又能想到私秘性极好的包间里会在隐秘处装有尖的窃听装备。
顾叶白在门外不动声色地冷眼看着,心下却转过千般思绪:这个祁老板嘴严实得很,从被捕到现在不露半点口风。店里家里都搜不到半点有用的东西,但单凭那装配密的窃听器就足以证明他的不简单。
令顾叶白细细思忖的是,她仔细看过那些被搜出窃听器,是她颇为眼熟的,岭北特工总部新研发出的窃听设备。据她所知,使用范围还不广,因此岭南的特务没能认出。
这个祁老板究竟何方神圣,是岭北自家的卧底,还是其它阵营的情报机关盗取了岭北的技术。
无论是哪一种,对岭北都不是好事:如果是岭北的人,以祁老板的能耐和手中的装备来看,他都不是个小人物,那么地下组织必定受到打击。如果是其它家的间谍,那可以足证岭北的上层必被人渗透,否则一款刚过试验期的窃听设备怎么会被原模原样地大批使用。
顾叶白暗道:必须立刻与自己的联络人老吴联系。老吴是当年她培训时的教官之一,她的身手均师承于老吴,于她既有师生之情,又有同僚之义,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情报工作者,与顾叶白单线联系,直接上达岭南总部。这一重要情报,必须立刻上达。
祁老板至今不发一言,行刑的士官有些为难地看向顾叶白:“长官,再打下去这人怕是撑不住了。”
顾叶白冲他点点头,示意他退在一旁,推门带着赵奚玲进了刑房,双腿相迭坐在唯一的椅子上,温和地笑道:“祁老板,还是不肯说么。”
身后的赵副官看着她,在阴冷血腥的刑房里对着个被打得血肉模糊的犯人,还笑得温和如春风,不由地打了个冷颤,心道上校还是一如继往的变态,不怪他们这些天天见血的手下人都最怕这位看着矜淡和善的长官。
顾叶白随手翻动着此人的档案,来到岭南之前的几乎一片空白,“祁老板不肯配合,又在岭南没有亲人,那在下没办法,只能将您身边的共事的,交好的一个个请来,相信总会有所发现。”
刑架上的男人动了动,喑哑道:“我不过一介商人,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就算你们把我认识的人都拷问一遍,也是清清白白。”
顾叶白心里暗暗皱眉:没有软肋,不怕身边的人被牵连,这人足够狠心,也足够缜密,大概率从他亲密之人身上查不到什么有用的,是个不好对付的。
“祁老板真是说笑了,一介普通商人,能面对二处刑求室的手段还镇定自若,那下官真该引咎辞职了。”顾叶白面上风轻云淡地嘲弄着。
祁老板吐出口血沫,便再次沉默不语了,任行刑的士官如何呵斥都如个锯嘴葫芦般。
顾叶白瞧着目前再跟他耗也无用,索性起身对着赵副官吩咐两句,临走前不减笑意道:“祁老板,我们下次再聊。”
祁老板不经意间抬头对上那双杏仁眼中的冰冷笑意,只觉身上如同被蛇信子舔过一般湿滑冰腻,等他回过神时,只见那女军官修长削瘦的背影,心下不由得升起莫名的慌张。
顾叶白一路径直上楼走向办公室,中途受到不少或暧昧或畏惧抑或鄙夷的目光洗礼,防谍组组长杜程遇上她,眉开眼笑地恭贺着:“顾组长,将来官运亨通之际,老哥可得仰仗你了。”
顾叶白清楚自己做了谢将军情妇之事大约这几日已经传遍了,暗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自己的恶名上大约再要加上条:不顾廉耻,以色侍人。
她心里自我解嘲着,面上解颐浅笑着客气一番,进了办公室,暗暗思忖一番,拿起手边的电话机话筒,“接军情二处永新路办事处。”
短暂的等待后,一个男声道:“顾长官好。”
顾叶白沉声道:“你带上队里的人,转移方向着重查那个姓祁的平日里爱去的消遣场所,类似茶馆、戏院、酒楼,他在里面经常见什么人,由哪个服务生招待,包括去的频率等等都给我查得彻彻底底。”
刚挂下电话,赵副官敲门进来,顾叶白抬头,“奚玲,我刚刚给一个下驻分队的队长下了任务,你具体与他对接,一旦有发现,不要擅动,立刻报到我这。”这个祁老板现在敌我不明,如果真是自己人,那便要即时止损。如果是其他阵营的,那要尝试挖出那个潜伏在岭北的细作,无论如何,要让情况在自己手里可控。
赵奚玲肃色立正,朗声道是。
顾叶白又状似随意地道:“是了,你外出的时候顺便替我在紫丁香咖啡厅订个位子,我可能要见人。”
赵奚玲不疑有他,立刻应下。
在紫丁香咖啡厅订位,并不是她真的要见人,相反,她肯定不会去。这是组织中表示安全,可以接头的暗号,她需要见老吴一面。
顾叶白处理完两件棘手的事,心下微松,开始批复成堆的公文情报,并着手写关于此次行动向处座、局座的报告。
待她停笔时,天色已近黄昏。桌上的电话机忽然“铃铃”地响起来,顾白叶接起电话,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冷淡男声:“给你五分钟,下楼,车在等你。”
顾叶白周身一颤,连忙答道:“是,将军,这就来。”
她猛然起身,到隔壁对赵奚玲匆匆交待几句,一边套上军装外套一边快步下楼。她可不想尝试超时的后果。
到了军情局院里,果然一辆黑色高档轿车在等着她。能在军情局大院里停车的可不多,因而引得路过的军官纷纷侧目。
顾叶白快步走向轿车,心里暗暗地推测,估计明儿个就该传什么“谢将军亲自接情人下班,盛宠一时”的流言。
待上了车,就见谢铮以手撑额,面色有些疲惫。
他淡淡对司机说出个地址,又单手揽过顾叶白,“去试几套衣服,陪我参加个酒会。”
顾叶白乖巧应是,倚在男人怀里放松身体,缓解一下午的劳累。
谢铮似乎因工作劳神,而暂时没兴致做些什么,只揽着她闭目养神。
车里竟是出奇的安静,甚至透着一线温馨。
作者的话:感觉文末的谢铮和叶白像两只累成狗的社畜?_?
走了一波剧情,下章宴会play就该安排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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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狼共舞 红妆
待到了地方,谢铮让顾叶白去试衣打扮,“给你半个小时,别迟了。”语言简洁却极具威慑力,让顾叶白不由得想起军校时教官的指令,不容反抗且后果严重,暗叹自己哪里是做情人,分明是找了个严厉至极的长官。
但她只敢暗戳戳地腹诽,动作麻利的钻进了试衣间。
半个小时后,顾叶白掐着时间出来了,她其实很少穿正式的晚礼服,上一次记忆还是陪父亲出席宴会时。个中原因自然是她工作后,几乎没有做过男士的女伴,纵使她貌美年轻,也无人胆敢伸出橄榄枝。因此,顾叶白次次出席宴会,都是一身军装礼服,带着赵奚玲,勉强算是女伴了。
因为略有些不习惯,她出来后有些别扭地环着胸,倒显出些少见的小女儿娇羞来。谢铮闻声放下手中的公文抬头,竟是微怔。
她叁千青丝松松挽就,鬓边别着镂雕花笄,红唇淡抹,黑色的玛瑙配饰衬得她肌肤白如凝霜,银灰色的束腰礼服,暗敛的流光微闪,腰间用黑色缎子轻轻一勾,缓缓一勒,勾勒出她的曲线姣好。环胸的动作令她的乳儿相合微隆,乳沟愈深,半遮半掩间有着别样的风情。许是因为着急的缘故,她双颊微红,如抹了胭脂一般艳丽。
谢铮顿时觉得腹下一热,顾叶白着军装时是禁欲飒爽的,令他想要撕烂她的衣服,打碎她的矜淡温和,恨恨地欺辱折磨她,让这个从容心狠的玉面修罗在他身下只能乖顺承欢,呻吟流泪。而现在,一身礼服,妆容致的顾叶白却是妩媚娇软的,让他不由得生出些怜爱惜花之意,想要抚遍她的周身,令她白皙的肌肤都泛起粉红,婉转娇啼。
谢铮从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因此,顾叶白一上车,就在谢铮炙热的眼神下如同一只被提溜起耳朵的兔子。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难得的柔弱娇媚的打扮,让顾叶白想起自己是个不仅仅生理,还是心理上的女子。其实哪个女孩子少时没有一段绚丽绮梦,渴望自己的被呵护,珍视,能尽情的呈窈窕之姿,妆秀美之容。人生来有羞耻之心,渴望被尊重和认可,没有人甘受千夫所指。这么些年,严苛的训练,高强度的心理压力,无可倾诉的孤军奋战,世人的非议和斑斑的劣迹,让顾叶白不得不强大,没人将她当作一个正常女子来看待,组织没有,同僚没有,亲人也没有。他们将她看作最利的一把刀,心狠手辣的玉面修罗,父亲去后家中的支柱。笑得越如沐春风,内心就愈发冰冷荒凉。唯有在谢铮这里,这个第一个与她肌肤相亲,给予她性爱的男人这里,他的强大迫使她退下厚厚的外壳,让她重拾红妆,重新找回了属于女子的羞意。明知这段关系的不光,甚至以欺骗为开端,终将以伤害为结束。明知谢铮只把她当作消遣的玩物,可还是在她人生中第一个男人面前,找不到一贯的从容。
因此,顾叶白被谢铮侵略性浓浓的眼光当场钉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谢铮伸过来的,意图明显的手时,竟第一次违逆他道:“爷,不要……
谢铮伸出的手一顿,面上倒看不出什么不悦,只略显讶异地挑眉:“哦,为什么?”
顾叶白低头轻声答道:“司机……”
谢铮看她罕见的害羞,觉得稀奇:“天不怕地不怕的顾上校,竟也会害羞?”
顾叶白埋着头,心中默默道:是啊,我也觉得稀奇。
谢铮见她不答话,反将头埋得更低了些。以往若有情妇敢问而不答,他必定不耐烦地下手惩治。只是……他看了看顾叶白耳尖的绯红,摇摇头。惯得她,先放过她这一次。
谢铮淡声命司机将挡板升起来,然后将一缕碎发为她别至耳后,缓声道:“这下能好生伺候了么?”
顾叶白闻言看向挡板,旋即粲然一笑,一双杏仁眼中含着融融的温润,如同化开的浓稠糖浆。她主动向谢铮伸手,轻拽他与夜色几乎融为一体的墨蓝袖口,软绵绵地道:“将军莫恼,叶白一定好生伺候,只是还请将军当心衣裳。”
谢铮瞥了眼她身上繁复的礼服,也觉着不便得很,便后仰身子靠在座椅上,解开拉链掏出狰狞涨大的阴茎,“你给我含出来,我便放过你这次。”
顾叶白闻言呼吸一紧,只犹豫了片刻便柔顺地跪在车中脚垫上,暗自庆幸脚垫还算松软。她探出一段艳红的舌尖,试探性地舔了舔谢铮的阴茎顶端,尝出了淡淡的腥味,不算太难接受。
谢铮因她轻如羽毛似的撩拨而乱了呼吸,他从侧边伸手,探进礼服的空隙中去揉弄顾叶白嫩滑的乳儿,在上面残忍地留下深红的印记,一边冷声命令道:“动作快些。”
顾叶白闻言,小舌伸出的更多,一点点舔湿谢铮的龟头和囊袋,弄得其上湿漉漉的,不断有津液淫靡地下滑。
谢铮被这样软湿嫩滑的侍弄取悦了,抽出玩弄恣意蓓蕾的手,奖励似地轻抚顾叶白松软的发丝。
顾叶白微微侧头,轻吻住阴茎根部,用舌头抵着吮吸几下。谢铮的阴茎兴奋地抖了抖,他舒服地微眯了眼,拍拍顾叶白的头示意她继续。
顾叶白小动物似地轻哼一声,张口含头了性器的顶端。前列腺液的味道立时鲜明起来,又随着她的吮吸而充斥整个口腔。顾叶白小心地起牙齿,缓缓地沉下头,含得更深了些,只觉得被谢铮的气息包围。
她的第一次给人口交,其实口活并不好,只是因为放得比较开,且被人仔细教导过男子的人体结构,才显得有些技巧。
谢铮抚摸着她纤细的腰身,低沉出声:“第一次我放宽要求,不必做深喉了,舔出来便是。”
顾叶白含糊地应是,用嫩滑的舌头细致地服侍着,不断地刺激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每吞吐一阵便着重含着性器顶端吮弄,又用舌尖勾弄阴茎的铃口。”
但即使她这般卖力讨好,谢铮也坚持了很久,直到快到宴会地点时,他的阴茎才开始剧烈地抖动,射在了顾叶白嘴口。
顾叶白只觉两颊酸疼不已,但仍乖巧地微张着口,伸出舌向谢铮请示。
谢铮看着她红嫩的小舌颤颤巍巍地托着白浊,煞是好看。伸手抚了抚她被折磨地微红的眼角,心下稍软道:“好姑娘,咽下去吧。”
顾叶白乖巧地咽下谢铮的液,又体贴地用嘴为他清理好阴茎,整好裤子。
谢铮看着她如小猫儿般的动作,心下痒痒的,不由得想要调戏一番。
他俯下身,将她娇小的身躯拢在他投下的阴影里,伸手蛮横地探入顾叶白的裙底,毫不客气地戳进女儿家的秘处。
顾叶白在为他口交时就不争气地湿了,现下被男人带着枪茧的手一刺激,不由地周身一颤,轻吟出声。
发泄过的谢铮格外好脾气,一边玩弄着敏感的小核,一边含笑挑逗道:“叶白这便湿了,若不满足你,岂不是你家爷空负佳人了。”
顾叶白呜呜地摇头,生怕他当真抓住她真刀实枪的干,忙伸手攀住谢铮的胳膊,泪目盈盈地割地赔款:“爷,您放过叶白这次吧。等进去后,寻个隐秘的场地,叶白再伺候您成吗?”
谢铮颇为好笑地看着小狐狸六神无主的样子,满意地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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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狼共舞 缠绵(责打和老树盘根式)
晚八点整,宾客陆陆续续到达了宴会门外,从一辆辆轿车中走下儒雅谈笑的军政要员,挽着端秀温婉的妻子,又或是美艳柔顺的情人,款款步入宴会大堂。
在最后一批到达的车辆中,谢将军一身英挺刚硬的墨蓝色军装礼服,右手挽着明艳动人的顾上校,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样,意料之中地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先不论谢将军面上罕见的淡淡笑意,光是顾叶白那玉面修罗,竟是一身致束腰礼服,身姿曼妙,云鬓轻拢,发簪摇摇,如玉的肌肤在水晶灯下泛着润泽的微光,微倚着谢将军,两颊微红,一副夫唱妇随的柔情似水的模样,就足以吓掉一众旁观者的下巴。
开玩笑,顾叶白是什么人,是个笑里藏刀,无恶不作的特务头子,让人见到那道军装倩影都下意识发怵,就算她攀上谢将军一事已传遍整个岭南,可谁能真正想到她乖巧妩媚的样子。
再说谢将军也不寻常,他素来是个冷心冷性的,情妇之于谢铮不过玩物,什么时候见他在正式场合带上过情妇,还是一副颇为愉悦的模样,不时亲昵地低头在顾叶白耳边调侃着什么,逗得佳人抿唇浅笑。
总之,这两人都不大正常,但站在一处,竟是莫名的相配养眼。
谢铮懒得去管身边隐晦的目光,只心情不错地逗弄着怀里的小狐狸,觉得她含羞的模样颇为好玩。
“如今可是进来了,叶白该怎么服侍。”
“爷……您现下该去与同僚交际的。”
“哦,叶白想要出尔反尔。”谢铮状似不悦地道。
顾叶白臻首微低,一段颈子雪白得晃眼,让谢铮又是一阵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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