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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狼共舞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晓风残月
顾叶白无法,也知此次宴会不过寻常的便宴,随兴很多,况且现场高官要员们基本都携了女伴,因此不谈公事,只是谈笑应酬罢了,因此谢铮才肆无忌惮地抓着她胡闹。
于是,她服软地勾了勾谢铮宽厚的掌心,“爷,寻一处房间,叶白伺候您。”
谢铮淡笑,招过一名侍者带路,搂着顾叶白的腰施施然上了叁楼。
叁楼是一溜的包间,装着厚厚的隔音墙,私密性极佳。为的就是哪位大人兴致来了,与佳人共赴巫山云雨。
侍者恭敬地将二人带至最里面的一处房间门口,微笑着鞠躬:“祝将军与上校有一个美妙的夜晚。”
谢铮带着叶白进了房间,房间内,暗色的灯光渲染着暧昧的气氛,让两人的呼吸双双急促起来。
谢铮好整以暇地觑了一眼顾叶白,顾叶白柔媚一笑,伸手解下裙上的束带,翩然转身,语气带着缠绵的诱惑:“劳烦爷帮叶白解开背上的绑带。”
谢铮隔着裙子狠狠地打了一记顾叶白的臀,惹得她痛呼出声,“今儿个把你纵得,还敢指派我了?”
嘴上这么说着,手上倒是颇有些急切地胡乱解开绑带。幸而绑得简单,不然这件昂贵的礼服说不定会变成谢铮手下亡魂。
待衣衫一件件落地,两人终于赤裸相对时,谢铮一把粗鲁地揽过顾叶白,狠狠地吻上她今晚格外漂亮的唇,尝到了淡淡的甜香口脂味道,恰似今夜的顾叶白,香软可口,火候正好,合该被嚼碎,一口吞吃入腹。
顾叶白被他吻得七荤八素,身上也被他大力地抚摸着,点起一把又一把的欲火。在车上时蠢蠢欲动的小火苗烧得更旺,势要燎原。她不由得绞了绞两腿,想要挡住已潺潺流出的爱液,却被谢铮一眼看穿,“啪“得一掌打在她娇嫩的穴口,水星四溅,顾叶白闷哼一声,觉得又麻又痛又痒得很。
谢铮又是狠狠一掌,冷声命令:“不许挡,敞开腿,自慰给我看。”
顾叶白哀求地望了一眼谢铮,见他丝毫不见心软,只得分开并拢的双腿,攥了攥手指,将手伸向下体。
刚碰到芳草萋萋中的穴口,就触到一片湿滑,她俏面微红,轻轻拨开被谢铮打得微肿的花瓣,刚要往里探,就见谢铮一边揉捏拍打着她的软臀,一边命令道:“扒得再开些,让我看清你那个不停流水的小穴。”
顾叶白两颊染上漂亮的绯红,但仍一丝不苟地执行命令,用力把两瓣肉唇扒得更开,一缩一缩的粉肉接触到冰凉的空气,害羞般地痉挛着,看得谢铮凌虐欲更甚,想要为那粉红的肉瓣加深些色泽。
于是他将手伸至她的两腿之间,自下而上地责打着穴里粉嫩的穴肉,听得顾叶白哀凄的呼痛声,却毫不怜香惜玉地加大了力道,直打得蜜水四溅,女儿家最细嫩之处变成糜艳的粉红,肿得如同熟透了的果实,轻轻咬破外皮,里面香甜可口的汁液便会汩汩地溢出,成为女子用柔情酿造的琼浆玉液。
待谢铮停手时,顾叶白已泪液满面,一双盈盈美目里盛满被他的暴行逼出的泪珠。被他击打着密处时,她觉得五感皆不复存在了,只留身下秘处酸疼相加,又从中尝出让人无法忍受的痒意和空虚。她忽然在纷杂的思绪中抽出一缕,漫无边际地想:当初教官们训练她熬刑,让她熟悉各种痛感和折磨,以防她将来被捕却没能来得及自杀,被拷问出机密。她忽然觉得他们绝对想不到,世上还有这样一种磨人难耐的刑法,若她将来被谢铮抓捕,她不敢保证能挨得过他的磋磨手段。
她正在一片混沌和羞人的掌掴声中漫无边际的瞎想,忽然被脸上不轻不重的一掌唤回了思续,耳边是谢铮戏谑的调笑:“丫头,爽得都呆傻了。”
她猛然回神,发现谢铮已了手,正浅笑地打量着他湿淋淋的手掌。
她羞得眼神不知该往何处放,偏生谢铮还不肯饶过她,一边如揉面团般把玩她的两团雪白,一边用沾满她淫液地手指抹上她酥胸上的两颗红豆,让她致鲜红的蓓蕾沾上莹莹的蜜液,如同带露的樱桃,香甜可口。
顾叶白的胸口他的撩拨下,以两颗涨大的红豆为中心,向软白的团子源源不断地传递着酥麻,她只觉得浑身都娇软无力,又迫切地渴望着什么。
顾叶白经受不住身下一阵阵的空虚,甚至开始想念刚刚那顿暴虐的责打。终于,她主动跪在谢铮脚边,主动求欢道:“将军…爷,求您肏叶白。”
谢铮的阴茎早已挺立涨大,但他就是坏心地不肯痛快地操进去,就是想要这妮子主动求他。见顾叶白忍受不住地淫荡求欢,心下舒畅,直接抱起顾叶白,下身对准,一枪入洞。
顾叶白胳膊抱住谢铮肩膀,两条白玉似的腿儿无助地盘在谢铮的腰上,这姿势入得极深,而顾叶白在谢铮在磋磨下已软如春水,没有前戏,就直直地入到深处。
谢铮一边伸掌拢住臀瓣向胯下按压,一边摆动着腰身狠狠地穿刺。巨大的阴茎连根抽出,又狠狠顶入,直戳得顾叶白花心松软。两人耻骨相抵,相合处淫液四溢,啪啪的水声在房间回响。顾叶白的穴儿因责打而肿起,愈加紧致细密。柔软的内璧讨好地密密包裹着铮狞的凶器,每当阴茎抽出时都会带出层层粉嫩的穴肉。阴茎在这般湿软柔媚的服侍下,又胀大几分,狠狠向上一顶,激得顾叶白几乎抱不住谢铮,竟是生生被一根阴茎钉在他身上。
偶然划过某处软肉,顾叶白浑身一僵,忽然拔高声音欲要吟呻,可却如同被扼住喉咙般一声都发不出,舒爽到全身发抖。
谢铮知这是她最为软嫩敏感之处,腰上蓄力,每每抽插时都狠狠扫过,把顾叶白折磨得连连求饶、娇啼连连,全身泛着淡淡的粉红,最后直逼得她尖叫着泄了身。
谢铮觉着阴茎被温热的淫液冲刷着,穴中似有千百张小嘴齐齐地吸吮着粗长的欲根,舒爽得闷哼出声,放开关,将液尽数灌进尚在抽搐的小穴中。
一场激烈的情事毕,两人一时间谁都未动,只相依一处,在不断的粗喘中平息情潮余韵,昏暗的廊灯为他们拖出长长的缠绵身影。
过了一会儿,顾叶白才微喘地从谢铮身上下来,打来温水为谢铮清洗穿衣。待服侍过他后,顾叶白才扶着墙向盥洗室缓缓走去,却被谢铮拦住了。
顾叶白询问地看向他,却见谢铮露出浅淡的笑意——以顾叶白有限的经验来看,谢铮这样的笑预示着,没好事儿。
果然,顾叶白眼睁睁地看着谢铮变戏法似地拿出一件玉塞,那玉一看成色便是上品,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顾叶白几乎瞬间明白了谢铮的意思,她宁愿自己想错了,抬头看向谢铮,企图找错口:“爷,避孕之事……”
谢铮浑不在意地说:“已让人备了汤药,待会宴会结束后就可以在车上喝。”
顾叶白:……
敢问爷您一个四将上将,岭南的第叁号人物,为什么会随身备着情趣工具和避孕汤药……
顾叶白沉默片刻,也知谢铮不可违逆,说实话,她觉得谢铮在平日里冷漠而不近人情,尤其体现在性事和责打时。但当他心满意足或者自己的表现不知戳到他哪根弦时,他又显得格外亲和且小孩子脾气。她暗自摇头,真是个矛盾的人。
顾叶白心中思忖,表面上乖乖的答应了,事实上谢铮也根本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谢铮将玉塞递过来,顾叶白却没接,趁他心情不错时罕见的提要求,“爷帮叶白塞好不好?”
果然,谢铮只是瞪了她一眼,还是纡尊降贵地拿起玉塞,示意她躺上床。
顾叶白上床,乖乖地大敞开腿,伸手掰开小穴。射进去的白浊在红嫩肿起的穴儿内格外显眼,足足地灌满了整个桃花源,正缓缓地向外流着。谢铮喉结滚动几下,干脆利落地将玉塞推进尚湿软的花瓣之中,只隐隐地看见首端。
顾叶白别扭地起身,还险些一脚软倒在脚下。等终于两人穿整齐整,谢铮衣冠楚楚,步伐稳健地挽着面色酡红,虚弱无力的顾叶白下楼时,已过了一个小时。
作者的话:谢·口嫌体正直·铮x顾·在外高贵冷艳心狠手辣城府深沉·在内纯情沙雕·白
今天没法儿两更了,但是这章肉很香,而且我爆字数了(对于我这样一个写文废来说),所以,咳咳,那个啥,藏,评论,珠珠,小可爱们懂的ψ(`?′)ψ





与狼共舞 接头与同居
楼下的宾客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两件话题中心人物,谢铮面色闲适,隐隐带着笑意;顾叶白发鬓微乱,粉腮泛红,柔弱无骨地倚着男人走下楼,明眼人一看便知这一个小时发生了什么。
男性宾客一切尽在不言中地笑笑,暗叹谢将军当真不一般,将这头母老虎治得服服帖帖,有关系不错的暗暗地向谢铮揶揄地挤挤眼睛;女性宾客则齐齐通红了脸,有畏惧中夹杂着对顾叶白不自爱自重的鄙夷,这是大部分的正室夫人。还有艳羡她得宠,黯然于自己的卑微,这是相陪作伴的情妇。
不论众人如何心思迥异,会场仍是一片觥筹交错,谈笑风生。
顾叶白的双腿在裙下微微地着颤,密处鼓胀得难受,多亏了她多年来练成的表面功夫,让她小鸟依人般伴在谢铮身边,笑意盈盈地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又一政府要员踱到谢铮身边,与他礼貌地碰杯,“叮”得一声,克制而优雅。
“谢将军,顾…小姐”那人巧妙地换了敬称,以谢铮不悦。
谢铮微笑颔首,“林部长,近来如何。”
“唉,老样子罢了,做做面子工程。”林部长半是自谦,半是有所顾忌而不愿谈政务。
谢铮也不深问,扯开话题,与林部长聊些寻常闲事。
林部长看看一旁柔顺地沉默着,不主动插话的顾叶白,看上去颇为好奇地道:“倒是少见顾小姐这般温情蜜意的样子,看来将军与顾小姐感情很好。”
今晚数个上前与谢铮搭话的宾客,都是东扯西拉一通,最后都在试探二人这段桃色关系,也不知是好奇八卦,还是另有算计,毕竟找情妇是上流常事,但位高权重的谢将军新纳了个军人,特务,军情局高层作情妇,可就是太过罕见。谢铮想要做什么,是搅浑这潭本就不干净的水,还是要加强监视刺探力度,除掉什么人,又或者是她顾叶白心怀不轨,想要谋求整个军情局,甚至整个情报系统,致使岭南陷入白色恐怖。总之,因这一件桃色新闻,政坛都受到了不小的震动。
谢铮淡笑着揽过顾叶白,不直接回答,反道:“叶白素日鲁莽不知事,倒是给不少同僚添麻烦了。”
这话说的谦和,看似在致歉。实则谢铮语气中没有半分歉意,反倒是隐晦地表现了他对顾叶白的亲昵和宠爱,将顾叶白拢在自己的羽翼下,甚至还透着一丝威胁之意,让林部长暗叹顾叶白好手段,竟勾住了谢铮的同时,忙道:“不敢,顾小姐工作水平一流,是我岭南栋梁,能与顾小姐合作是荣幸。”
林部长走后,顾叶白瞧四下里无人,向谢铮侧了侧身,低声道:“爷,叶白去旁边歇一会儿,可行?”
谢铮看她面有疲色,身子也在轻轻地打颤,知她今日累着了,于是放开了她,缓了面色道:“去吧,再过些时候就该结束了。”
顾叶白温和地笑笑,“谢爷体恤。”
她向角落走去,随手端起一杯香槟,也不入口,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摇晃着金黄的酒液,把酒水中的气泡全都摇晃了出来,颇有些百无聊赖地样子。
不一会儿,就有宾客上前攀谈,她也来者不拒,略略地倚着雕花栏杆,得体地应酬着。
谢铮正与人碰杯,转眼瞧见好些人缠上顾叶白交谈,不动声色地微颦了眉。顾叶白似有所感,遥遥地望了过来,柔柔浅笑,示意自己无事。
顾叶白移回眼神,看向自己面前笑得讨好的男士,勾唇淡笑,“吴先生,竟在这里碰见了,生意如何?”
她面前站着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略显臃肿的身材,微微有些秃顶,容貌儒雅中带着商人特有的明。吴坤,岭南有名的钢材商人,私底下还做着贩卖黑市军火的生意,因为与政府有不大光的合作,因此政府也对他的非法生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此人奸诈又明,与顾叶白有些交情。
吴坤无奈地笑道:“这年头,这世道,生意不好做咧。倒还没来得及恭喜上校,今后必定鸾飞凤翥。”
顾叶白又抬头不经意似地看了眼与人交谈的谢铮,晃了晃酒杯,随意般提起:“是了,前阵子那批枪支何时能交货。”
吴坤笑道:“上校放心,货已经到位了,叁天内能给您送来。”
这是这个月的暗语,表明无危险,可以接头。
顾叶白微抬了眼,对上吴坤眼中倏忽闪过的微芒,举杯抿了口杯中酒,香槟因她方才不时的摇晃而释出气泡,失了那份绵密丰满的口感,她像是不满地皱眉,放下酒杯,自然而然地走向偏僻处的饮品区,吴坤下意识般跟在她身后。
到了饮品区,顾叶白顺手拿起一杯红酒轻品,见两人在一处,其他想要上前攀谈的宾客都礼貌地走开了,两人所处之地,看似周围有不少语笑晏晏的男女宾客,实际都在叁步以外的距离。
顾叶白再次目光微扫过谢铮的背影,再顺势略过四周,一边品酒,一边笑着开口说话,在旁人眼中便是两人在随意的交谈。
但实际谈话内容足以令人闻之色变。
“谢铮还在场,你这一出太过冒险。”顾叶白压低声音道。
吴坤,也就是岭北间谍,顾叶白上线老吴,启齿掀眉,像是在恭维长官一般,“你才刚针对谢铮作出行动,转而就要求接头,我担心你出了事。”
顾叶白晃了晃酒杯,鲜红的酒液在水晶灯下折射出融融的光,“是有件紧急情报需要传达给你,军情局顺着一条线摸出了个特务,是重山酒楼的老板,姓祁,你有印象吗?”
老吴低头斟酒,“重山酒楼老板被捕,我听说了,他不是咱们的人。”
顾叶白放下酒杯,似有些意兴阑珊地微倚在柜台前,“那便是高层里出了内鬼,那祁老板手里有一批咱们研究所新制的b19型号的窃听器。”
老吴神色难以察觉地微凝,“哪家的人?”
顾叶白目光扫过人影攒动的会场,“尚不清楚,那人嘴硬得很,我已开始着手察了。”
“好,我会立刻上报,你那儿有什么发现要及时通知。”老吴端起酒杯送至嘴边。
忽然,有微醺的军官揽着女伴走过,老吴立刻绽开笑意,一张脸笑成了菊花,“那可多谢您照顾生意了。”
待人走后,吴坤笑意不减,似乎在愉悦地恭维着,“桃色行动怎样?”
顾叶白矜淡地笑着,“谢铮为人疑心很重,难动感情,他现在表面宠我,实则只是觉得新鲜有趣。”
老吴缓缓地饮下一口酒,道:“此事急不来,你千万小心,此人深不可测,最基本的是保证你的身份不暴露,窃取情报之事还要从长计议。”
顾叶白微笑点头,“你快去吧,咱们待得时间长了会令谢铮起疑。”
吴坤慢悠悠地踱走了,顾叶白继而与旁人接着攀谈,神色动作与方才无异。她格外注意着不与身处机要的官员多聊,避着敏感话题,以防旁人,最主要的是谢铮生疑。
宴会结束后,已是月上中天,一辆辆载着权贵美妇的车辆驶入沉沉的夜幕。谢铮酒喝得有些多,一路上有些醉意地搂着顾叶白,兀自闭目养神。
顾叶白晚宴时在谢铮眼皮底下接头,所以一直绷着一根弦,无瑕顾及其它。现在被男人身上的酒气包围着,手中端着温热的汤药,她才重新发觉到身下隐隐的胀痛,和浑身的疲惫。如同弦绷得太久了一般,她一放松下来,就有些昏昏欲睡,但还是强打神撑到车将她送回公寓。
她下车时,谢铮忽然拉住了她。“叶白,谢铮声音里带着醉后的喑哑,“明日拾一下,搬到我名下的东湖别墅,司机会来接你。”
顾叶白愣了一下,出声应了。待回了家,清理好身上的一塌糊涂,躺在床上,脑子清醒些后,才分神想这份突然的恩宠。谢铮此举,显然是要方便与她亲热,有隐隐的同居的意思,可是为什么毫无征兆地提出,仅仅是因为她今晚的服侍令谢铮满意吗。
顾叶白出神地思考,突然,她想到了什么,猛得从床上翻坐起来,一股凉意从脊背爬到全身,令她密密地出了一身冷汗。
谢铮之所以忽然带她参加宴会,不是因为他缺女伴,更不是对她的宠爱。他是在试探观察她。
宴会上尽是政府和军方的高层,若她意有不轨,必定想趁这难得的机会接触这些要员,旁敲侧击地打探些珠丝马迹。谢铮在宴会上不管不顾地拉着她亲热,张扬地显示着他的宠爱,令众人为之惊叹,更是为她接触那些官员提供了方便,毕竟,谁会怀疑谢将军认可过的自家人,甚至还会认为她这么做是谢将军的授意。他还放顾叶白一人独处,任她与旁人相谈。原来宴会上的那一眼,是对她起了疑心。
谢铮从未相信过她的可靠,因此在确认她无异心之前绝不会与她同居。幸而她多了分警醒,与人交谈格外注意分寸,尽量避开重要敏感的人物,这才让谢铮暂时放心,提出了同居。
顾叶白一阵后怕,若她当真试图做些什么,是不是现在已被谢铮毫不犹豫地处理掉了。
谢铮此人,实在深不可测。
作者的话:这章虽然不是肉,但有别样的刺激哦~
我又爆字数了,是不是可以得到夸奖,比如珠珠ψ(`?′)ψ (呸,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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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狼共舞 噩梦和惩罚(上)
顾叶白心下阵阵后怕,可耐不住如浪潮般向她涌来的疲倦,躺回床上。半梦半醒间眼前映出猩红的血色,女人的惨叫,时隔多年又梦见了两年前她亲手拷问过的女间谍。
那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学生,是岭北渗透入岭南科研院校的间谍。女孩一张苹果脸总是笑眯眯,不是自己这种常年如面具般扒都扒不下来的假笑,而是发自内心的善意流露,令人望之可亲。当初在岭北训练时,她与顾叶白关系最好,顾叶白拿她当妹妹看待。
后来,机缘巧合之下,她与顾叶白同派到岭南做卧底,却在第一年不慎被捕,被押到顾叶白的审讯室。顾叶白当时初到军情局,正是需要立威的时候。那个姑娘只是个联络员,并没有承担重要的任务,所以知道的机密并不多,就算受不住严刑招供了,也不会对组织造成不可逆的损失。况且,营救难度太大,付出的成本太高,又可能牵连到顾叶白,故而上级放弃了她,把她作为顾叶白震慑众人的工具。顾叶白至今记得老吴对她说,叶白,你不仅要亲手拷问她,还要将她折磨得极尽惨烈,军情局里都是一帮杀人不眨眼的屠夫,你要想让那帮阴狠的特务畏惧,你就得比他们更阴,更狠。
那是顾叶白第一次激烈地反对组织的命令,她一脚踢翻面前的桌子,近乎崩溃地嘶吼:“不行,你们不能这样对待她,不能这样对待我。”老吴只是安静地看着她,等着她筋疲力竭地停下来,抱着头抽泣时,没有出声安慰,只是淡淡地说:“叶白,这很残忍,但这就是现实,你终有一天会习惯的。”
顾叶白静坐一夜,如同一具雕像般一动未动。直至东方欲晓,老吴走到她面前,“叶上校,该去做你该做的了。”
顾叶白猛然睁眼,腾得翻坐起来,初晨的日光透过纱帘,融融地洒满整个房间。可顾叶白眼前却仍是漆黑不见天日的审讯室,鼻翼间似乎还充斥着那股散都散不去的浓重血腥气,女人尖利的惨叫仍在刺激着她的耳膜。空荡的房间中回响着她急促的粗喘,仿佛是濒死之人的徒劳挣扎。
顾叶白几乎快被这满室寂静而绝望的空气逼疯时,传来一阵敲门声,因为隔着好几道门而如包在棉花里一般低闷,终于将顾叶白从回忆的梦魇中拉了出来。
她忽然记起昨晚谢铮叫她拾东西,今早有人来接她搬去东湖别墅,她却因噩梦而少见地起迟了。
听到敲门声因无人回应而变得有些急促,顾叶白连忙整好衣服,拢了拢披散的头发,快步去开门。
开门后,谢铮的司机恭谨地微微低头,“顾上校,将军命在下来接您。”
顾叶白才刚起,东西一件未拾,她颇有些头痛地歉然道:“抱歉,等我一会子,我还未拾东西。”
司机有些讶然,随即又道:“自然,只是将军也在那边,想来是待上校过去后想与上校一同用早餐的,您最好快些,晚了将军会不悦的。”司机善意地提醒。
顾叶白觉得自己的头更痛了,这位司机大概从未见过情妇起晚了,让夫主来等的,以谢铮那堪比军营中的时间要求,必定恼火。
她暗叹一声,转身快速地开始拾日用品,东西倒是不多,她在这里住了叁年,屋子里还是冷冷清清,稍微一拾,整间屋子就显得空荡荡。
待她坐上车时,已是二十分钟后。她低叹一声,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眉心,暗暗祈祷谢铮看在她还要去军情局上班的份上,饶她这一次。
东湖别墅是谢铮名下的别墅之一,高耸的门廊,暗红与黑金的基调,随处可见的繁复装饰,华丽优雅,但冷冰冰得没有一丝烟火气。顾叶白不知怎的就想到了自己刚刚离开的那幢房子,同样空冷单调,如同刀尖上的寒光,尖锐伤人,却莫名的孤独,在这样的地方栖身,难怪会噩梦连连。
客厅里,谢铮正坐在沙发上翻阅今日的报纸,手边放着一杯已经喝了一半的咖啡。不远处的餐桌上,主位的下首处放着一份凉透了的早餐。见她进来,谢铮头都不抬的将报纸翻过一面,连眼神都不施舍一个。顾叶白暗暗叫糟,动作不停地脱下外套,叁步并作两步地走到谢铮面前,姿势漂亮地跪在他脚边,深深俯下首,恭顺地请罪:“叶白来迟了,请爷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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