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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花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
对话附上新闻的截图,一个名叫“xxx”的女孩从19楼高楼坠下,当场死亡。根据死者父亲提供的线索,案件性质定性为情感纠纷,某下属和父亲积怨已久,勾引诱奸未成年的女儿,女孩未婚先孕,决定轻生。
当事人,肖伟。
“肖河的舅舅,三次以教唆犯罪入狱,被教唆者均为女性,偷窃五次、抢劫三次,还涉嫌传销。其中有一次是和肖河一起合伙抢劫,但那时候肖河只有14岁,因为未成年被放了出来。然后我去查了那家少管所的资料,发现这孩子12岁到16岁偷窃过三次,合伙抢劫一次,都是因为未成年的关系没有坐过牢。”
“还是老样子,电子版和纸质版一起发你,尾款打到6209那个中行卡上就行了。”
顾禾:“……好。”
她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向下眺望,黑压压的建筑群被江水隔开,行船寥寥,再往远时雾霭层叠,渐渐混沌起来。
有种遮天蔽日的感觉,顾禾想。
不知道他醒了没有,顾禾又想。
她在这时接到了肖河的电话。接通之后的三分钟内,两个人谁都没有讲话。
大概还在床上,肖河的声音很低,“……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好想见你。”
女人停顿的时间稍稍有些长,开口时声音轻柔,听不出喜怒,“晚上五六点的样子。”
呼吸音和电流音交缠,仿佛有人贴着耳朵喘气,肖河问她,“你想我吗?”
顾禾用手轻敲桌板,她突然问,“……你要来公司吗?”
迟疑了一瞬,男生的声音有些干,“……可以吗?”
“你想的话。”顾禾这样说道。
肖河是下午过来的,正午的阳光稍稍倾斜了角度,整间办公室敞亮非常。顾禾当时正在核对东西,坐在电脑前抬头,看到肖河被秘书带到了门外,门被敲响。
他穿了一件圆领的背心,和外套的衬衫一样,都是白色,下身配了条黑色的长裤,提到腰间显得腿极长,看起来年轻又帅气。
“坐吧。”顾禾说。手上的事情没停。
工作间面积很大,办公桌五步外放有会客的沙发和茶几,再往后,是连排的复古红木柜,放书也放杂物。但肖河没有坐在沙发上,他走向顾禾的工位。
正在工作的女人突然抬起头来。
她绕开肖河往门口走,把办公室的门档阖上,顺带带上了内锁。然后她才走到茶几前拿杯子,一边倒水一边问,“你想喝什么吗?”
肖河靠在办公桌的桌角,长腿斜靠,看着她的动作。
没得到回应,顾禾又问,“吃饭了吗”,而她正坐在沙发中心,给客座的空茶杯倒茶。
“吃过了。”男生如是说。
顾禾坐得低,她仰头和肖河对视,放下手里的茶壶,“有些事情想跟你说。”
肖河撑在桌角的手并拢了拢,用了点力。
开口以后,顾禾说:“别看他们叫我顾总,其实我也就是一打杂的,总公司的股权不在我这里。名义上是爷爷的公司,但很多事情他得仰仗外公,所以舅舅才是真的大股东。”
她喝了口茶,继续说,“……所以就算我不在,你也没办法成为继承人,我爸那点财产根本不够看。”
松弛的身体骤然僵硬,男孩脸上失去血色。
恒定的空间里两个点的距离无限被拉远,沉默蔓延,肖河紧咬着下唇,眼眶发红。
女人长长叹了口气,站起身走向他。
她施施然走到他眼前,面对面轻笑,伸手撩起他的刘海,直视那双深邃的琥珀色眼睛。
轻声细语地道,“其他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跟我说。”
“为什么?”男孩咧嘴,突然笑了,情绪有些激动,“觉得我可怜,姐姐要包养我?”
“……你可以这么想。”
“好!你问我想要什么!”他开口,加重语气,似有嘲讽,“我想让你现在就怀上我的孩子!”
“……然后呢?”
“然后趁你怀孕的时候干你啊!”近乎怒吼,并不克制,“让你生下我的孩子,让我们的孩子成为继承人,总之一切都是为了钱就是了!你不是可怜我吗?让我吸你的血啊?”
最后两个字突然带上哭腔,眼泪流下,他转过头没再讲话,浑身颤抖。
沉默在两个人之间蔓延。
慢慢的,顾禾举起手伸向他脸颊,拿手指擦他眼泪。男孩侧头躲开,整个人调整动作背对着她,情绪崩溃。
她动身走到他面前,双手捧起他低垂的脑袋,踮脚亲吻他的眼角。
肖河猝然呆在原地,没有动弹。
柔软的嘴唇抿掉泪水,尔后粗糙的舌下行,一路吻到嘴唇。
“草。”他发狠地回吻过去。
血腥气弥散。





雜花卷 恶之花12(h)
唇齿交缠,津液外溢,有银色的丝被拉出,肖河喘息不匀,稍稍隔开了点距离,问,“你喜不喜欢我?”
顾禾神色莫名地看着他,暂时没开口。
肖河拿手指撬开她的嘴巴,“你说啊。”顾禾依然没说话。
抿着下唇,肖河将手探入她的裙底,掐着女人的腿根推向自己,他们的下身因为这个动作突然紧紧相贴。
他摩着,胯下苏醒,硬硬地横在中间。男生接着用力,顾禾被那根长条的硬铁硌得生疼,软绵绵往后退。
“喜欢我吗?”他问,把女人逼回前面,站在她张开的腿心间拿性器抵她。
“嗯……”,顾禾轻哼,再次往后退,终于退到书柜的柜门上无处可退,只能被勃起的阳物撞向花心,一次又一次。
太剧烈了,女人的声音碎得厉害,她说,“窗户……可以……看到……”
她的手搭在男孩的后背,抓着他的白衬衫用力,吻了吻他的唇,“回去再……”
肖河转过头去,在绝高的建筑物里平视无物,相等高度的办公楼隔得极远,只能看到豆子大小的黑窗,他把手伸入到顾禾里面,捏到她湿润的阴蒂。
“湿的好厉害,等得了吗?”
顾禾拿眼睛瞪他,媚眼如丝,紧接着因他揉搓的动作呻吟出声,脸色绯红。
“不会被看到的”,他抱起她放在桌上,用手剥下她的丝袜,褪到大腿的中部。
几乎身处办公桌的边缘,顾禾整个人挂在肖河身上,两只手环住他的脖子。
感受到他将整根手指插入她的穴中。浑身颤抖。
她贴着他的脸颊往后,要去吻他的嘴唇,男孩一手插在穴里摇摆,另一只手急急地解下裤子。
性器冒着热气探出,他拔出手指将胯送到她身下,终于和她吻到一起。
昏昏沉沉,两个摇摇欲坠的人紧紧贴着对方的身体,衣料完整,却将性器连在一起,他在她身体里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往前探索。
“太大了,好痛。”顾禾咬着他的下唇哼哼。
顶到深处,肖河低声太息,皱眉说,“你稍微放松一点点,我拔不出来。”
顾禾挂在他身上流眼泪,拿膝盖顶他,“我怎么放松,你快出来,好胀。”
肖河被咬得头皮发麻,才退出一点点,又往里送,来来回回地动起来。
顾禾被撞得晃荡,在办公桌上勉强维持身形,尽量不教人看出异样,咬牙说:“下次不能在办公室了!”
又被撞了两下,深到宫口,好像有电流窜过,整个人酥掉。软软地倒在肖河的身上。
他抱着她越来越用力,每一下都比上一次凶狠,紧紧地将她融入怀里。性器链接,插入又拔出,试图进得更深,要得更多。
渐渐丢掉仪态,衣衫不再完好,两个汗涔涔地冒热气。肖河拔出性器,把顾禾翻了过来,从后面开始干她。
他咬着她耳朵进到穴里面,被这个姿势夹得要射,来回插了十来下,哑着嗓子在她耳边问,“想射在哪里?”
顾禾几乎趴在桌子上,被他牢牢贴住,整个人软得像水,她说,“……里面。”
肖河眼神漆黑,挺胯往前送,速度快了,越来越快,咬着牙挤出呻吟,一股股地射了出来。用力抱紧顾禾,他压在她身上射了一分钟,脑袋混沌,头皮很麻。
转过脸,少年的唇贴着她耳朵划动,气息吹拂。
“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姐姐。”
顾禾伸手推开他,起身。男生被推动,站立在桌前却没稳住身形,而是一把抱住女人的大腿,将她放到座椅之上。
面对面坐在她身上,张开腿,把胯骨往下压,抵着她紧闭的双腿。
再一次问,“好不好。”
顾禾对此评价,“有点疯。”
肖河抚摸她的脸颊,眼神神往又痴迷,缓缓低头吻向她的嘴唇。舌尖交缠后气息又乱,他渐渐硬了起来。
把手伸进她的衬衫里面,他摩擦腰线往上,摸到她的胸罩。单手解不开,他另一只手跟着漫无目的地下落,因接吻时的眩晕分不清方向,好一会儿才一齐探入她的衣内。
胸罩弹了出来。
柔软而丰满的乳在他手下挤成一团,他点触她的乳头,眸色黯哑,突然低头隔着衬衫含住一颗,听到耳边的呼吸声渐渐变大,而身下的肉棍也越来越硬。
不太耐烦地剥下最上面的两颗衬衫扣子,将乳房从布料里挤出,然后又含上乳头,仔仔细细地尝到味道。
顾禾呻吟出声,感觉到穴口轻微缩,而抵在洞口的肉茎却迟迟没有进来。她把腿夹得更紧了。
遂夹到肖河的肉棒。狰狞的青筋跳跃,男生从双乳间抬头,“姐姐,好想喝你的奶。”
穴口一股一股吐出浊液,两人的性器因此润滑,他往前挺,却只在边缘摩,总差那么一点才进去。
而顾禾脑袋懵掉,挺身上前去够他的肉棒,却被他锁住身体不能动弹,没办法吃到分毫。
她拿牙齿咬他的下巴,“给我。”又酥又软,媚得像蛇姬。
肖河只送了一点点,龟头进入小半后退出,白色的浆液被回拨到二分之一的地方。他停在那里。
教顾禾因此觉得更痒,更难耐。身体战栗,呼吸急促,仿佛上瘾的人才会出现的那种截断反应。
来不及想她是不是对他有瘾,她又逃不逃得掉,就感觉到少年猛地挺胯,终于送入他的阳物,被填充,被塞满,强烈的快慰喝满足感外溢,她喟叹出声,娇喘不已。
揉动乳房,肖河的吻从乳头往上扫,密密麻麻地啃咬。那些轻微的触感撩拨神经,却又被身下巨大的快感迅速淹没,洪流奔涌,顾禾在坐姿里被找到了敏感点,飞速泻了出来。
液体外溢,又被强硬插入的肉棒抵回,他在渐渐大到拟声出“啪”的水声里一遍又一遍进入她,终于在他吻到她脖颈的瞬间感觉到射意。
“姐姐”,他唤她,氤氲间看到她的眼睛,“我也要射了。”
顾禾抱住他的脖子,媚眼迷离,轻轻地“嗯”。
“射给你,你给我生个小宝宝,好不好?”他又说。
好执着啊,顾禾想,她突然笑了笑,歪头,带着两份小女孩儿娇俏,“好啊”。
肖河瞬间射了出来。
他站起身,大力把顾禾抱了起来,举起女人在室内转了一圈,随后把她抱到沙发上。
他在她的指示下拿了毛毯盖住她身体,用清洁剂清洗房间,把满室的凌乱处理好。
……
回过头的时候,顾禾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蜷缩身体,呼吸平静,她看起来美好而圣洁。阳光倾泻,室内的光照到办公桌前,在肖河脚边划分界限。
安静又温柔,少年在沙发前跪下,俯身亲吻顾禾的额头。




雜花卷 恶之花(完)
我曾经偷过东西,和舅舅一起抢过劫,在他的传销组织里看门。
也撒谎,诱骗,和人一起抽过大麻,倒卖廉价的毒品。
十五岁生日那天,我决定亲手杀死自己,但我没想到的是,妈妈会强行把我的房门打开,为此甚至用上了斧头。
她打开那扇门,说这一次一定要去那场聚会,她盯好的某个有钱人家的小女儿会来,而女孩一定会喜欢我。
我的毒品被妈妈打翻了,所以当时我做了一个这样的决定:我想带着妈妈一起死。
过量的冰毒,从舅舅那里偷来的高价纯净种,直接吸食后人会死掉,我听人说,这种死亡会让人在死前那一瞬间经历世界上最美妙的幻想。谁不想在高潮到顶的那瞬间结束自己的生命呢?我想妈妈一定也是愿意的。
我在宴会大厅里看到了那个女孩,她穿着漂亮的裙子,不像妈妈需要大量的珠宝装点自己,她只戴了一根项链,而据说单单那条项链,就价值六位数。
但当时我并不知道。
后来她真的对我表示兴趣,说我是她见过长得最好看的人,很像动画番剧里的某个角色,“漫画里走出来的一样”,她评价我时这样说道。
我想在此前或者此后的任一天听到这句话,我都应该会开心的,但当时我并不这么觉得。
那时我着急地在宴会里寻找妈妈的身影,甚至想甩开女孩的手一个人跑起来,我要把冰毒灌进妈妈的鼻子,然后也灌进我的,在我不该存在的生日这一天,在这场荒诞的聚会里,结束我们两个更加荒诞不经的存在。
我们为什么要站在这里?没有人需要我们,我们是被厌恶的,她难道不知道吗?
她知道的,其实。就像舅舅知道偷窃、抢劫、诱骗是不对的一样,他们对此感触颇深,却向来不以为意。
他们的生命以吞食“恶”来维持。
而我是妈妈的孩子。
那会儿我正准备甩开女孩走掉,却见两个华服的男孩走来,年纪跟我相仿,其中有一个年纪稍大,他让我离开这个女孩。
我乐得如此,但女孩不愿意,她和男孩争执起来,他们三人在宴会上大吵,以至于人群围了过来,我借机跑开。
却也刚好落单被两个男孩抓到。
他们骂我,打我,将我摁到假山喷泉的池水里。一遍又一遍。
好腥。
我在溺水的幻觉里看到了妈妈,看到我终于和她死在一起,被舅舅烧成一把灰。我想等到这把灰吹散的时候,我也应该死掉。
我数着数,三,二,一……
我看到姐姐。
她从后花园出来,质问两个男孩,然后把我抱回了她的房间。
我在她的膝盖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我以为我找到救赎,一切重启,或者我被接纳到天堂。她温柔的手抚摸我的额头。
“你还觉得难受吗?”她问我。
她又问了我好几个问题。年龄、姓名、家长,我全都没有作答。她便没有再问了。
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件衣服。
“你可以穿的,虽然你是小男孩。”跟我说话时她蹲下身,抬头望着床上的我的眼睛。
她跟我说,“你的眼睛真好看啊,你这么好看,肯定会有很多人喜欢你吧?”
我想说不是的。我想否认。我想大哭。
但她却转过身去。
那只狗躺在她怀里,她背过身等我换衣服,就在跟那只狗玩。她叫它“月亮”。
如果可以。
如果可以……
姐姐给我泡好姜茶,她说:“喝完茶再走吧。”
如果可以的话。
我想留下。我想呆在你身边。我想成为一只狗。
姐姐。
fin




雜花卷 蝉咽(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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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花卷 蝉咽2
严逸泽第一次见到姜玲的时候,其实并不知道她是江宽的发小。
他可以很清楚地回想起那个傍晚。
下午五点半,晚饭时间,那天的夕阳是红色的。火烧云,一路上都有同学拿手机在拍照,严逸泽绕开人群往文具店走,进门时有人出去,他被挤到一边。
紧接着又有人扯了扯他的衣袖让他转身,他转过身来,看到一个戴杏色眼罩的女孩。
大半张脸被遮住,而露出的鼻梁很高,脸颊圆圆,笑起来非常可爱。
她对他说,“亲爱的,你觉得这个比刚刚那个好看吗?”
严逸泽没有讲话,女生疑惑间摘下眼罩,恍然发现自己认错了人,脸颊瞬间通红。
不算太致的容颜,但那一瞬间,露出的眼睛湿润而惊惶,眨啊眨,又有点儿委屈的样子。
错身从他旁边的缝隙钻出,一不留神就没有影子,严逸泽找她不见,鬼使神差的,拾起了柜台间的杏色眼罩。
用手摩了又摩,他摸到一种温热的触感。
作为一名十七岁的高中男生,严逸泽当晚梦遗了。
他梦到女孩子在他耳边喊“亲爱的”,手臂和大腿勾缠他的身体,说她好爱他。
他摘下她的眼罩,女生却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床事间认错了人,她面红耳赤,扬起手就要扇他耳光,但高潮后乏力,这个巴掌也是软软的,好像只是摸了摸他的脸颊。
对不起。
严逸泽不记得自己有没有说过这句话了。
第二天早上,他就在教室门口见到了姜玲。
跳起来像个小兔子,捏着书包带跟江宽讲话,问他借课本。
“我当然带了,是我同桌忘记了她这个傻蛋。你快给我啦。”姜玲说。
江宽手里拿着从严逸泽那抢来的汤粉,他随手放在最后一排的桌子上,去自己座位找书。
姜玲端起汤粉吃了两口,江宽把书拿给她,“诶这个你不能吃!”
姜玲瞪大眼睛,“为什么不行,你吃我的还少吗,我不还给你了。”
“可是这个?”江宽要解释,严逸泽从后面拉住了他。
女生螃蟹一样后退跑开,江宽转过头跟他道歉,“不好意思啊那是我发小,从小横行霸道,一点都不像个女的。”
“……”
“我错了明天一定给你带汤包!”
严逸泽摆了摆手,“没事。”
漫不经心地把铅笔盒打开,严逸泽捏着钢笔的盖子,问,“你们从小一起长大?”
“是啊,我跟你说姜玲小时候那是真的,打架全院第一,天天拿院子里的竹竿子打人,鬼见愁型人物……长大以后是敛了一点,但你别看她现在留了长头发看起来女里女气的,其实本质上就是一男人……”
“……”
严逸泽默念她的名字。
姜玲。
他对她一见钟情。
情书写了好久,写到第八遍的时候……
姜玲跟江宽表白了。
课间,江宽从抽屉里拿出手机,刷着刷着,突然发出一声哀嚎。
严逸泽转过头去看他,江宽面露难色,握着他的手说“兄弟救我”。
严逸泽回手,在校服上擦了擦,不以为意地,“说”。
江宽:“我是说姜玲最近怎么怪怪的,又送巧克力又送钱包,她今天跟我表白了!!”
严逸泽僵硬了一瞬,大力抢过江宽的手机。
江宽没发现异样,依然在哀嚎,“天啊,她怎么会跟我表白?”
好半天以后他才反应过来,动手抢手机,却被严逸泽几个动作卸了力,没摸到一点儿的边。
“诶诶?你怎么用我手机在打字,你跟她讲了什么,你不要答应她啊!”
严逸泽捏着手机用力,指关节都发白,“不可能答应的,你放心。”
手机终于回到江宽手上,他看到严逸泽以他名义的回复:“对不起,你很好,但是我喜欢男人。”
江宽面露菜色。
懵逼三秒钟以后,他发出了一声比刚刚更惨烈的哀嚎,“你怎么可以这样?!”
但哀嚎并不长久,突然被打断了,江宽家里给他来了电话。
男生坐在原位接电话,而严逸泽则拿出夹在课本里的信纸。
从上到下撕开,叠在一起又从中间撕开,撕得粉碎,握在手里,江宽突然放下手机。
他说:“我日,学校不是修路吗?公交车站改道了,我爸妈让我每天送姜玲去车站。”
思维跳跃很快,他接着又讲起刚刚短信回复的事情,“严逸泽我觉得你这件事做的有点过分,我跟你讲,你老老实实让我打一顿我们还能接着做朋友……”
严逸泽打断他,“你说的对。”
江宽没跟上,“嗯?”
“我道歉,我承认刚刚做得很过分。所以为了补偿你,我可以送姜玲去车站。”




雜花卷 蝉咽3
姜玲一开始走在前面,后来沿街路过炸串的摊前,步速明显降了下来,被严逸泽赶上。
男生走了两步站在她的身侧,姜玲回过头看了他一眼,没讲话。
犹豫了两秒钟,她转过头打算继续往前走,余光看到男生走到了摊前。
站到姜玲手边,抬头看向老板,严逸泽:“两串鱼豆腐,两串火腿肠。”
“哇,我也要我也要!”女生立刻转过身来。
手在标牌上下蹿,点了堆乱七八糟的,香菇,土豆,里脊,末了搓了搓手掌,然后放下,看着严逸泽笑了笑。
“嘿嘿,你也爱吃烤串啊?”
严逸泽:“嗯。”
姜玲看到他反应冷淡,干笑了会儿,慢慢也敛笑容,老老实实站在原地看老板炸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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