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花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
姜玲转过身,用手挽着严逸泽拉他向前,倾身时动作大,差点贴到玻璃遮罩,又很快跳了回来,在严逸泽眼前晃来晃去,男生把她拎到身前站好,姜玲就顺势窝在他怀边,眨眼睛,“你吃冰沙吗?”
有风刮过,树叶沙沙的声音盖入一声接一声的蝉鸣里。
女孩子软得仿佛好像要化掉似的,严逸泽觉得自己像是揽了袋液体在怀里,温热的水袋不停撞向他没被袖子遮挡的赤裸手臂。
好热,严逸泽想。女孩子的胸脯回弹的瞬间,有暖流在他身体里乱蹿,脊柱噼里啪啦地放电。
他试图抽回手臂,结果姜玲抱得更紧了,贴在人身上问,“说话啊?”
“嗯。”严逸泽说,用力把手臂抽了出来。
姜玲闻言转头跟老板点单,没太意识到他的动作,举起手茫然地往上捞,在虚空中张合五根手指头,被严逸泽握住。
换牵手的姿势落在两个人身侧,姜玲左手接过冰沙递给严逸泽,举起右手吃冰,男生的手被带起,划到她脸颊。
怎么连脸颊都是软的?
好软好软,就像那种含在嘴里会融化的软糖,一捏就可以变形,然后将手指陷到里面。
严逸泽回手,接过沙冰,低下头开始走路。
夏天是一个什么样的季节呢?傍晚的风吹得人毛孔张开,来往的行人都着短袖短裤,露出白花花的身体。而他的旁边就站了这样一个,毫无自觉地将手臂贴在他的身上,挤着他往前走。
然后突然叫了一声。
“完了!”姜玲哭唧唧。
严逸泽:?
“我明天来姨妈。”说着把沙冰塞入口里,囫囵的咽了下去。
严逸泽:……
“别吃了。”他上手去抢她手里的塑料盒子,女生往前跳了一步。
姜玲:“哎吃都吃了,算了。”
严逸泽:“不行。”
用了点力,他拿走女生手里的东西,抢夺间她上了牙齿,张口含住他的手指。
严逸泽抽出手指,“啵”地一声,带出了一圈黄色的液体。
融化的芒果沙冰从他指尖滴下,女生从口袋里掏纸巾,男生两只手一边捧了一盒沙冰,没让她碰到。
转过身把手上的东西都丢到了垃圾桶。
“你这也太浪了吧!”姜玲谴责他,怒气冲冲的。
看到男生并不理睬,只是接过卫生纸,一点点擦拭手上的液体。
只一眼望去,姜玲就看呆了,“我操,你的手也太好看了吧!”
她举起严逸泽的手在有限的路灯下看了又看,走到阴暗处就加快速度,然后到灯下继续看。
上车以后,姜玲拿出了手机,把自己的手摆在严逸泽旁边。
一边拍照一边讲话,“哇你和江宽的手哪个比较好看,让我比一比,他那个傻逼也就手好看这唯一一个优点了。”
她调出了两张一样的构图的照片,左右各有两只手摊开,左边都是姜玲,右边那个第一张是江宽,第二张是严逸泽。
反反复复地比,最后姜玲做出判断,“你的手要更好看一点。”
严逸泽:“为什么这么开心?”
姜玲举起手,“因为我是手控啊!”
她把手放在严逸泽掌心,两个人手掌相贴,明显看出女生的手短了一个指节,被男生轻轻握住。
“诶你干嘛牵我的手?”姜玲突然就脸红了。
严逸泽回手,“哦。”
手到一半,又被女生握住,姜玲两只手扯过他的手掌摊到自己膝盖上,“诶你别回去啊,再给我仔细看看。”
严逸泽不动声色地任她看。
翻来覆去地看,姜玲把书包拿出来做背景板,把男生的手凹出好几个造型,拿相机照了以后用滤镜调色,最后放大图片,发现了一点点奇怪的地方。
“你的指尖颜色不太一样。”
她用食指在他指尖抹了抹,含在嘴里尝,“哦,是你刚刚抢我沙冰的时候留下的。”
转过头,手指仍放在嘴里,她含糊地叹了口气,才放下手感叹,“怎么给丢了呢,他们家好不容易出摊的,芒果沙冰这么好吃……”
耳朵都垂了下来。
严逸泽用手捧起她的脸颊,女生懵懂着抬头,然后严逸泽把指尖探入她的口腔。
她含住了严逸泽的手指。
芒果沙冰的味道,甜味淡了一点,她下意识用舌头去舔,绕着他的手指转了一圈,又转了一圈。
抬起头和男生直视。
严逸泽的脑袋整个炸开,他看着女生微微启唇,将他的食指从湿润的甬道里脱出,不再教他和那柔软的唇瓣相贴,他也看到女生举起他的手掌,银色的丝线连接嘴唇和手指,拉得好长好长,突然“啪”地一声爆开。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啊……”
小声地,姜玲这样说道。
抬起的脸涨得通红。
雜花卷 蝉咽7
第二天周末,姜玲躺在床上被热醒,下床找水喝。
姜妈妈在沙发上玩手机,看到她出来,把人叫到近前。
姜妈妈:“起来了?”
姜玲:“啊,还没,喝点水继续睡。”
姜妈妈:“这都几点了还继续睡?起来了,今天有事让你做。”
姜玲一边刷牙一边转过头,说话时吐泡泡,“干嘛啊?”
她妈兜上手机站到姜玲旁边,“之前不是跟你江伯伯说让江宽送你去车站嘛,他推给他们班另外一同学,我后来跟他妈打听了一下,那孩子爸爸是个医生,妈妈工程师,经常出差,就住我们家后面新建的那栋商品房。”
姜玲拿着牙刷发愣,“所以呢?”
不管你用什么连词,妈妈的话依然在自己的逻辑里平稳运行:“听你张阿姨说这个同学成绩很好的,经常考年级前二十。”
姜玲“啊——”地漱口,塑料杯灌水汩汩响,混入妈妈讲话的声音里,“你有什么学习上的问题也可以问他啊,江宽说他数学最好,这次周测还考了满分。”
姜玲“哦”了一声,兴致不高地继续洗脸,冷水一泼,人神不少,走出厕所以后她发现姜妈妈拎了箱茶叶出来:“你去他家拜访一下,送给人家,感谢他每天还放学等你一起回家。”
姜玲:“这有什么好感谢的,我有时候也等他的啊,他们班放学比我们还晚。”
姜妈妈:“让你去就去!”
姜玲:“哦。”
彻底清醒了,姜玲站在衣柜前发呆。
……所以她等下要去严逸泽家?
她抵在柜子前跟梁果发短信,“我妈让我去严逸泽家送礼物,说是感谢他送我回来。”
梁果:“哦。”
姜玲神情激动:“见家长啊!!”
梁果轻描淡写:“你不是也见过我爸妈?”
姜玲继续神情激动:“那怎么一样!!我现在好紧张!!”
梁果继续轻描淡写:“你为什么紧张?”
姜玲突然就愣了半天。对哦,为什么紧张啊?
她想到昨天晚上下了公交,两个人手牵手走到姜玲小区门口,然后严逸泽说让她等一下,接着走到离她特别特别近的地方看着她俯身,姜玲眼睛瞪大,心跳都要停了,最后发现他只是在取下她头发里的叶子。不知道什么树上掉下来的一片叶子,绿得很嫩。
虽然很像少女漫画里的情节,虽然她好像又一次少女怀春,但是,姜玲拿头撞衣柜里的衣服,打字对梁果说,“我觉得我好像又喜欢上了一个gay。”
梁果:“?”
梁果:“等等,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姜玲:“可能不是,再见。”
梁果:“别啊,亲爱的,快来让我们掰扯掰扯,我觉得你这招妙啊,把他们两个拆了你无论跟谁在一起都美滋滋。”
姜玲:“……”
梁果:“不过你这样的剧情放晋江里妥妥是反派女配,拆耽美文男主的下场一般都:没、有、全、尸。”
姜玲:“草,我就不能是女主角吗?”
梁果:“好,你是女主角,主线剧情是掰直男一男二,脆皮鸭变3p,妙啊。”
姜玲:“草(一种植物)。”
梁果:“喂。”
姜玲:“?”
梁果:“你不会真喜欢上他了吧?爬墙追爱豆都没你这么快。”
姜玲默默放下了手机。
她拨动面前的夏装,从左拨到右,又从右滑到左,最后拿出的那件是她新买的裙子,中等长度,雪纺面料,袖长至肘,显得很端庄。
一直到严逸泽的爸爸打开门让姜玲进到房间,男生从书房走了出来,姜玲都觉得忐忑非常。
她把茶递给严爸爸,中年男人接过放在玄关,相当平易近人地和她聊了会儿天。
然后男人自然而然地提出,“你们去书房玩吧,客厅没有开空调,稍微有点热。”
姜玲跟着严逸泽进到了书房。
他的卧室和书房是相对的,只隔了一条走廊,男生把她往走廊上引,姜玲左右张望,看到他的卧室,枕头和被子都整理得非常干净,床单是深蓝色的。
严逸泽在她背后说,“书房在这边。”
姜玲觉得更尴尬了。她在严逸泽旁边坐下,如坐针毡,在她第一次试图提出“哈哈(干笑)我妈让我送东西送完我就走了再见”这件事之前,严逸泽转过头问她,“你作业写完了吗?”
姜玲:?
她看向男生面前的习题集,学校统一发放,不同班级进度不一样,她们班数学作业也是这本,但她已经在学校写完,所以没有带回来。
姜玲:“我数学写完了,物理差一点点,其他都没写。”
严逸泽:“哦。”
好冷淡哦,姜玲心想,她在这个时候试图第二次提出“哈哈哈(干笑)那我先走了拜拜了您内”,结果书房的门被敲响了。
严逸泽说“请进”,严爸爸进来跟严逸泽和姜玲打招呼,“刚刚我接到科里的电话,需要紧急回科室一趟,有一台急诊手术。”
末了男人转头,朝姜玲微笑,“小姜跟逸泽好好玩,他朋友少,平时也没什么人来家里,你多担待一点。”
姜玲连忙起身:“没有没有,都是严逸泽平时在照顾我。谢谢叔叔。”
严爸爸点头,在玄关处换鞋子,他向走到他身边的严逸泽嘱咐:“冰箱里有水果,你切了以后给同学端去,橱柜还有吃的,你妈买的麦片、坚果都放在上面。”
严逸泽:“嗯。”
哇,原来跟爸爸讲话也这么冷淡吗,姜玲又想。
大门被关掉了,严逸泽转过头跟姜玲对视,女生朝他笑了笑。
男生直接向她走来,姜玲以为他要去书房,先退回房间里面,后来发现他只是去拿吃的。
两个人再次坐在书桌前,面前有一堆水果和零食,姜玲左右为难地拿了袋最小的奥利奥撕开吃,递给他,严逸泽说:“不用。”
姜玲悻悻然回手里的食品袋子,眉头皱成一团,气鼓鼓地吃饼干。
饼干屑粘了小半张脸,再抬头的时候,姜玲发现严逸泽正在看她,咀嚼的动作停下了。
男生伸出手擦她的脸颊,抹了又抹,刮到她的嘴唇。皮肤上细小的绒毛被拨动,触感很痒很痒,她抓住严逸泽的手举了起来,讲话有点结巴:“啊啊我自己来就行了。”
耳朵发烫。严逸泽又用那种眼神在看她,很专注,暗涌澎湃,是那种会让人误会的眼神。
姜玲灵机一动,扯过书桌上的数学习题挡在他们中间,“这一题我不会做,你能不能教教我?”
严逸泽拿开了挡在他们中间的书。他把习题摊到书桌上,开始默不作声地解题,思路有了,公式列好,他在草稿纸上演算,余光看到姜玲在看他。
女孩子用一只手撑着脑袋,把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在那只手上,侧着脸颊盯着严逸泽的脸。不知道具体在看哪里,眼睛、鼻子,嘴唇还是喉结,严逸泽下意识咽了口口水,喉结滚动。
他的声音干巴巴的,“你看着我,我写不出来。”
姜玲“啊”了一声。
严逸泽把她拎到了对面的卧室里面,空调也开着,他觉得燥热,把温度再调低了一点,才拿出床头柜的游戏机。
“塞尔达传说你玩吗?”姜玲摇头,“马里奥奥德赛呢?”姜玲又摇头,她把游戏机拿在手里,“我自己看看吧,你去写题?”
严逸泽点头走掉了。
姜玲坐在床尾,被空调直接吹了两下,冷得哆嗦,然后她往里面走了两步,在靠近床头、空调不会吹到的地方停下,摆弄了一会儿掌机。
好无聊,姜玲不是很喜欢玩游戏,她把switch放回严逸泽拿出的地方,在床头柜上看到了几本书,《说吧,记忆》《余生皆假期》《小径分叉的花园》。
那不是语文课本上讲到的文章嘛?姜玲拿起《小径分叉的花园》,坐在床头翻开。
严逸泽走到卧室时,姜玲就在那儿看书,他站在原地没动,看到女生背对门口坐在床边。太阳从浅色窗帘透出近乎透明的光,在她脸颊和白色长裙上打上水波一样的光斑,严逸泽的呼吸都轻了。
他轻手轻脚往后退,回到书房,坐回了座椅。
姜玲翻了一页又一页,花园像迷宫一样往外延伸,文字也是,绕成圈转啊转,姜玲觉得困了。
她转头,柜门遮住视野教她看不清严逸泽的动作,她不知道他写完没有,心想,他写完了会来找她的,她不能打扰他,如果困了,应该可以睡一会儿。
于是她躺在了枕头边上。
脑袋下面似乎枕到了什么东西,姜玲迷糊间折手去掏,摸出了一个香槟色的眼罩。
看起来有点眼熟,好像是校门口的文具店里会卖的那款,姜玲把眼罩放在眼睛上,渐渐睡了过去。
雜花卷 蝉咽8(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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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花卷 蝉咽9(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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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花卷 蝉咽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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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花卷 蝉咽13(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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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花卷 蝉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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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花卷 恶之花番外(情人节快乐)
小孩在哭。
顾禾醒了过来。
她从床上坐起身,快步走到摇篮旁边,把宝宝抱到怀里。尿不湿散发出一阵臭味,看来应该是拉了,她刚转身,准备换尿不湿,发现肖河走到她身后,“给我吧。”
很清醒的,男人接过顾禾怀里的宝宝,亲了亲她的脸颊,“你再睡一会儿。”
顾禾躺回被子里。
拆掉旧的尿不湿,给小孩洗身上,如果拉得很多把睡衣打湿,还得换一整套衣服,相当麻烦,肖河给宝宝洗好屁股,擦拭干净,抱回房间里,顾禾朝他张开手臂。
接过宝宝,女人撩起睡衣的下摆,露出乳房,她把乳头在小孩儿的唇边晃了晃,宝宝张嘴吮了吮,接着又吐了出来。
两次以后,顾禾揉了揉眼睛,“看来不饿。”
肖河重新抱起孩子,放回摇篮里,坐在地毯上哄着睡觉。
二十六岁的肖河声线和年轻时稍微有点区别,褪去少年期的清朗,他用一种略低沉的声音在唱摇篮曲。
顾禾躺回被子里,侧身看着他,看着睡眠灯下的男人脸颊上暖黄色的光,头发丝发亮,发型变成板寸,五官更凌厉,看起来成熟又俊朗。
顾禾慢慢睡着了。
梦里,她重新看到已故的父亲,男人来参加她的婚礼,把他的手递给肖河,说这些年辛苦你们了。然后顾禾说您也老了,父亲说是啊岁月不饶人。接着他们在婚礼上拥抱,他抱了抱顾禾,又抱了抱肖河,说孩子们都有自己的想法。
顾禾好像看到肖河转过身去,把没有人看到的眼泪藏了起来,又好像只是起了风,气球和气泡一起飞啊飞,五颜六色的。
那些发光的东西慢慢远去了,顾禾睁开眼睛,一片黑暗。
肖河趴在她的身上。
很重,他把下半身的力量全压在顾禾身上,所以女人没办法转身,感觉到他一点一点爬了上来。
顾禾掀开被子,露出男人平整的头发,突然转过脸,黑漆漆的头发变成俊朗的五官,他贴在顾禾胸口,说,“我饿了。”
顾禾摸了摸他的脸颊,皮肤还算细腻,但胡茬有些刺人,她说,“给你煮点面?”
肖河重新钻了下去,脑袋探进顾禾的睡衣里面,说话的声音因为隔着布料听起来有点奇怪,他说,“我想喝奶。”
“你是宝宝吗?”顾禾笑他。
一阵温热。男人将脸转了下去,嘴唇贴着她的肚脐从下往上。
很痒很痒,他顺着剖腹产的伤疤在舔,把那些瘢痕含在口里,一边亲吻一边抚弄,顾禾觉得有点麻麻的。
她掀开衣服,好教肖河呼吸到更多的空气,用手抚摸他的脸颊和耳朵,“有点痒。”
肖河握住她的手。一路往上亲吻,他吻到她的乳房,小孩一样吮了吮。
“真的有点痒”,顾禾笑,她牵着男人的手放到自己乳间,“你是变成小孩儿了吗?”
男人的手贴向她的右乳,揉搓着,另一边他缓慢地吐出顾禾的乳房,用近乎少年时代的声音在说,“妈妈喂我,好不好?”
这个称呼让顾禾颇为羞耻,她不太自然地动了动,尝试从男人的手下脱离出来,却被他握得更满了。
大开五指,他把女人的整个丰满握在手里,张嘴咬住她的乳头。
胀大的乳头被他一口含住,用力吮吸,尝到带了腥味的母乳,有一点点甜,更多是涩,他吞下,再吮,喝了很多。
顾禾开始挣扎,她捧起男人的脸教他看着自己,肖河顺从地抬头,从嘴角漏下白色的乳汁,然后吻上她的嘴唇。
交换的津液里多出了母乳的味道,甜得寡淡,更多是生蛋液的腥味,她听到男人在她耳边吐息,说,“妈妈我还能再吃吗?”
顾禾的脸颊通红,她把脸埋在枕头里,却被肖河翻了出来。又一次吻上,男人的手仍在揉弄她的乳房,哑着嗓子说,“妈妈喂我长大,我要好好报答妈妈。”
手指探入内裤,摸到穴口前湿润,像鱼一样进入里面。
他在里面扩充顾禾的甬道,两根指头轻轻抽插,感觉她已经准备好了。抬起顾禾的一只腿。
“妈妈,你想要我吗?”肖河问。
太羞耻了,顾禾张开嘴巴咬上他的脖子,“不许再说啦!”
“妈妈不想要吗?”穴口前的肉棒停下了。
顾禾的脸热得发烫,她往后躲,肖河往前压,从侧面进到她的里面,入了大半根。
很胀的感觉,她被插得太息,捏住肖河的颈肉呻吟,“嗯……好深”。
肖河侧身吮着她的乳房,又一次吸出乳汁,顾禾觉得那种剧烈的胀意因为这些动作消失了一部分,她觉得满足。
男人开始动了。
大开大合地抽插,一边进一边喊她,“妈妈”,“妈妈”,好像真的是她怀胎十月产下的儿子正吮吸着插到她的里面。
干得汗水涔涔。
过于剧烈的交合,顾禾被撞得起伏,一开始还能克制着叫声,后来完全没有办法控制,她叫出声音,抓住肖河的肩膀,用力捏着他。
无数次地重迭在一起,也好多好多次紧握拳头,蜷缩着脚趾,她把越来越多的爱液混合到里面,干得“啪啪”作响。
很长时间以后,肖河趴在顾禾身上,在她胸前抬起头,眼神晦暗。紧紧抱着她射了出来。
液在子宫喷洒,他们两的性器致密地连接,好半天才慢慢脱了出来,大口大口吐出白浊。
顾禾揉了揉他的脸颊,“好舒服。”
肖河帮她穿好裤子,抱着她去浴室清洗,从嘴唇吻到下面,在另一张嘴里灌入干净的液体。
小孩儿睡得很沉。
肖河抱着怀里的女人。
顾禾也睡得很沉。
雜花卷 蝉咽番外(奇怪的事)
严逸泽站在单元门外,他没踩在石板路上,距离门有点远。
江宽从单元门里走了出来。
还没走到严逸泽近前,江宽挠头,问他,“怎么突然来我家找我啊,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
严逸泽等着他走到面前。
“手还好吗?”他问。
江宽愣了半天。
江宽举起自己右手,为了写字方便,纱布被解开,露出了食指和拇指。他的伤其实不算太重,渗血只在表皮,虽然波及了组织,但肿消得差不多了。
“还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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