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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花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
“你不会就来跟我说这个的吧?”
“不是。”
严逸泽取下眼镜,拿在手里一边擦拭一边问,“姜玲今天让你离开徐雯雯了吧?”声音有点冷。
江宽又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严逸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低头擦眼镜,仍在问,“最后你们打了起来,你跟她说了什么?”
陷入回忆,江宽大概回想起了当时自己说的话,情急之下话不由心,他其实记得并不太清楚,“凭什么她让我分手我就分手,好像是这样说的。”
“然后呢?”
“嗯,”江宽说,“然后她说什么这不是她是谁的问题,这是别的问题。不记得了……”
严逸泽戴上眼镜,“嗯,到这里都还好。”
“什么意思?”江宽有点莫名其妙。
严逸泽:“你说了什么?”
江宽觉得他今天怪怪的,“你到底来干嘛的?”
严逸泽仍旧自说自话,有点魔怔的那种感觉:“后来你又说了什么?”
“……”
想了想,江宽回答,“好像是她说我喜欢男的,好烦还不是你搞的事情”,他拿手去推严逸泽的肩膀,严逸泽被推得虚晃,身形依然稳当地立在原地,“然后我说我喜欢男的又怎么样,无论我喜欢谁我都不会喜欢她。”
严逸泽掰动了手指,听得一声清脆的关节错位的“噔”声。
拳头突然砸向江宽的脸。
江宽被打得倾斜过去,很快退了两步,大骂,“你他妈有病吧?”
严逸泽的第二下拳头又来了,从江宽的另一边脸颊打去,江宽一闪,最终落在他的眼旁。
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两秒后,一声中气十足的“咔——”声响起。
严逸泽和江宽分开来。
一个男人从摄像机后面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个红色的扩音器,他用扩音器对着两个男孩指指点点:“哎呀这一幕没有血就是看起来不够到位。”
转头,“化妆上来一下,给江宽准备一个血包。”
“准备准备再来一次哈。”
声音嘈杂起来,化妆师和化妆助理上前,给江宽脸上化好伤效,严逸泽站在旁边接受补妆,他往导演后面看去,有个女孩正坐在后排喝奶茶。
一边跟旁边的人讲话,一边咬着吸管转了过来,刚好对上严逸泽的目光。
姜玲朝他笑了笑,接着转过头跟旁边的助理讲话,挤眉弄眼的,“严逸泽打人的时候应该把眼镜取下来吧,看起来更像斯文败类一点。”
助理点点头,“我觉得不取下来也可以,戴眼镜打架的样子好帅哦。”
姜玲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嘿嘿,是嘛。”
又把目光投向两个男孩之间,她看着江宽往鼻子里塞道具,笑得合不拢嘴,“那是鸡血还是番茄酱啊,塞鼻子里会不会太痒了?”
“我不行了,我觉得好好笑啊……”
助理没能理解她的笑点,看着她笑得前仰后合,只做出笑脸应和。
扩音器里传出声音:“殴打江宽,第一场第叁遍,开始——”
严逸泽回目光。
“后来你又说了什么?”
“……”
“好像是她说我喜欢男的,好烦还不是你搞的事情”,江宽推向严逸泽的肩膀,严逸泽虚晃,江宽继续说,“然后我说我喜欢男的又怎么样,无论我喜欢谁我都不会喜欢她。”
掰动了手指,摄像机转镜特写,拳头砸到江宽脸上。
血飙了出来。
很安静。严逸泽再次出拳,和江宽的手掌挨在一起,江宽捂着鼻子后退,尝试反击。
几乎只有衣料摩擦和拳风作响。
所以姜玲的笑声尤其清楚。
“江宽这个样子好好笑啊,蠢萌蠢萌的……”
严逸泽被打到鼻梁,后退两步,出拳的同时眼镜碎了。
“cut!”
“这次还不错。”导演转过头和摄影讲话。
“就这样,再来一次,补拍两个角度。”
拍摄结束的时候,大概是夜晚十一点左右的样子,化妆师要给严逸泽卸妆,他说他有点着急,要先回去一趟。
只身回到了酒店。
姜玲的房门被敲响了。
女孩子穿着睡衣,拿着台本在看,睡眼惺忪的。
严逸泽非常自然地走了进来,反手带上了房门。
他把女生抱到了酒店的电视柜上,将手伸进了她的睡裙。
“你还没卸妆!”姜玲左右躲闪,“也没洗手!别摸我!”
男生的手握住了她的乳房。
姜玲委屈巴巴,“好脏哦。”
严逸泽把她往外推了点儿,让她的下身撞向自己,所以姜玲觉得有一根相当硬的棍子擦着她的阴阜过去,戳到了她的小腹。
“在片场就想干你了,”他脱下姜玲的内裤,把自己那根炙热的鸡巴塞到女生里面。
姜玲发出一声娇滴滴的“啊”。
“嗯……”她软到严逸泽怀里,被他亲到嘴巴,呻吟断断续续的。
严逸泽把她提起来插,抱着她移动到酒店的房门边上。
“你把……门撞……响……啊!”姜玲背靠着门,被严逸泽撞得一上一下的。
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严逸泽轻轻笑了笑,吻了吻她眼角,“嗯,那你小声点。”
又往里撞了一下,深深入了整根,撑得她胀坏了似的,叫得不受控制。
严逸泽含住她的耳朵,“好骚,下面好会吸。”
“叫得也太大声了,是不是想被人听到?让他们进来看看你的样子。”
姜玲咬着嘴唇哼哼,把腿盘上男生的腰,用力夹他。
“草。”严逸泽进得一顿,再退时慢了好多,眼睛都眯了起来。
“夹这么紧,舍不得我出来?”他用舌头在姜玲耳垂边缘舔,一路舔到她颈窝,重重咬了一口。
姜玲颤着声音发出惊呼。
严逸泽发笑,“那我就放在里面不出来了,给你夹一辈子。”
引诱着她,声音低沉,“怎么样,嗯?”
“你就放,停下来半分钟你就软了,还放一辈子呢。”姜玲哼哼。
严逸泽重新开始插她,越干越用力,“这次还可以再插一会儿,我们去走廊上怎么样?把你衣服脱光了,站在走廊上。”
“你变态!”姜玲打他。
被他突然重重往敏感点上撞,拳头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抱着姜玲换了个姿势,把女生抱回床上,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姜玲在上面一动一动。
她将垂落在身侧两边的手抬起,握住严逸泽的两只手,挥舞绳子一样甩了甩,发出一声骑马的“驾!”声。
严逸泽眯着眼睛看她在自己身上晃,看到性器交合处一阵猩红,鸡巴时而露出来,被白色的沫包裹。
他往上撩起姜玲的睡衣,揉她的乳房,“我是你的马吗?”
姜玲说,“嗯,现在是。”
严逸泽下身用力,往上耸,配合姜玲进得更深,“那等下呢?”
姜玲说,“同事。”
“嗯?”
严逸泽握着姜玲的胯,不再动了。
“只是同事啊?”他把姜玲的头发缠在指尖,细细把玩。
姜玲被插得难受,想动动,被严逸泽握得很死,没办法动弹。
她像只猫一样拿指甲抓他,“你干嘛!我快到了,别停啊!”
“你同事累了,不想操你了。”严逸泽继续玩她的头发。
“逸泽哥哥,我错了。”姜玲趴在他身上假哭,“你怎么会是一般同事呢,我们可是有男女关系的同事!”
严逸泽失笑,放开手,任姜玲在他身上越来越快地耸动。
他感觉她越来越紧了。
一张一合的,手上也渐渐用力,舒服得眼睛都闭起来了。
严逸泽亲吻她的眼角,吻去她的泪水,帮着她进得更深,更快,剧烈地送了上去。
整根插到深处。
姜玲泄了出来。
发软地躺在严逸泽怀里,水一样伸手到缝隙里面,把他抱了个满怀。
“这就不行了?”严逸泽看着她。
姜玲在他身上喘气,眼睛没有焦距的样子,轻轻问了声:“唔?”乖巧异常。
严逸泽又一次抱起姜玲,把她翻了过来,从后面插到之前没进过的地方,被夹得更紧了。
缓慢地肏到里面。
贴在姜玲背上,他从后面握着她的乳房,抱得越来越用力。
“用这个姿势射给你,怎么样?”
严逸泽的声音很沙。又问了一遍。
“把你的小逼射满,怎么样?”
“嗯?”





雜花卷 蝉咽番外(如果的事)
姜玲打开厕所的门,不太自在地拉了拉身上的衣服,她穿的是严逸泽的t恤。
深灰色,胸前印有鹰的印花,貌似是他在某个夏天去加州旅游时买的纪念衫,下摆到姜玲大腿叁分之一的位置。
姜玲拉着t恤往下遮住腿,把衣服绷得厉害,所以沾到了皮肤上的水珠。布料洇出好几片深色的痕迹。
在脊背上的倒也还好,但胸前的深色水痕牢牢贴在皮肤上面,透出了乳肉的颜色,看起来暧昧非常。
严逸泽伸手把姜玲捞到怀里,企图用两只手遮住她的全身,推着她往主卧走。
江宽从次卧走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
那边江宽愣了几秒钟,严逸泽反而异常机敏,他把姜玲藏在背后,沉下脸看江宽,“出来干嘛?”
江宽大声嘟囔,有点儿委屈,“这也是我家诶,我还不能自由活动吗?”
严逸泽黑着脸,没有讲话。
转过身,江宽走到客厅里,先快速接完水,又快速进到房间里面,“ok,我消失了,不给你们虐狗的机会。”
严逸泽关上了主卧的门,“咔”地落上内锁。
半句话也没多说。
姜玲刚刚洗过澡,脸上红扑扑的,她在严逸泽怀里坐了会儿,对房间里的一切感到好奇,东张西望起来。
大学实习,严逸泽和江宽在同一家公司,合租了这间房子。他没有想过久住,房间里仍保留了样板间的极简风格,他也没有想会带姜玲过夜,所有个人用品都是临时买的。
不知道她会不会不适应。严逸泽抱着姜玲,像一只熊贴在她的后背,有些不太高兴的样子,“衣服穿着不舒服,是吗?”
姜玲在房间里看了一圈,看到他书桌上的课本,笔记本电脑,情人节她送他的杯子。回目光,女生仰起头望着严逸泽眨眼睛,“没有啊。”
那会儿她坐在严逸泽怀里,仰头时颠倒了上下,将下巴磕上严逸泽的下巴。
接着她往前稍微移动了一点,嘟起嘴巴喊了声“亲亲——”。
严逸泽低头吻她。
错位时他的舌尖探到口腔里面,可以扫往边缘的地方,他抿着姜玲的下唇,把相当柔软的唇瓣含入口中,吃出水果的香气来。
他问她,“看你刚刚扯来扯去,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
姜玲突然笑了笑。
飞闪而过,带着点属于小动物的狡黠,她从这个吻里退了出来,跟他说,“因为这个衣服遮不住腿。”
弓着身子踩到床上,姜玲分开腿站在严逸泽大腿两边,扶着他的肩膀在床上跳。
一开始跳得比较矜持,小幅度在床边缘踮着脚尖,后来她干脆一扫右腿跨步到严逸泽背后,在他身后的大床上扭来扭去。
严逸泽回过头看着她疯,又好气又好笑的,他看到女孩子气喘吁吁地躺倒在床,凹了一个相当骚气的造型,挺胸翘臀。
毫不害臊地抛媚眼,“毕竟我这么性感。”
严逸泽一把捏上她的屁股。
柔软的臀肉在他的手下变形,严逸泽一边揉着,一边隔着衣服抓住她的奶子,“这么骚,给谁看呢?”
姜玲贴到他的怀里,眨一边的眼睛,放电,“你猜?”
严逸泽被她气到,把她抱在怀里不让动,伸手进入衣服里面,牢牢握住两边晃动的乳袋。
抓了抓,接着捏了捏,捻着乳头尖尖那个点摩挲,他如愿听到姜玲的呼吸重了起来。
“我猜你想给大家看看,在街上让人看光了去。”他咬着她的后颈。
力道时轻时重,姜玲觉得痒极了,都没来得及辩解,光闪躲就花了好大力气。
她讨饶,“逸泽哥哥我错了,你这样弄我好痒,浑身都没力气的。”
严逸泽继续往上吻,亲到她的脖子,教她越来越痒,整个身体都酥掉,躺在男生怀里嘟嘴巴。
“你好坏啊,我不跟你睡了。”
眯起眼睛,严逸泽问她,“那你想跟谁睡?”
姜玲转了转眼珠子,说了她叁个大学室友的名字。
“你今天没办法跟她们睡。”
“那好吧,”姜玲耷拉眼睛,很快抬起来,“那跟江宽吧。”
严逸泽突然停下手里的动作。
奶子也没揉了,他就把手放在姜玲胸前,变成雕塑一样。
姜玲飞快转过头看他。
好像墨水一样的眼睛闪过,男生把姜玲拎了起来,教她强硬地贴在床边的墙壁上。
大力扯下她的内裤,突然把肉棒塞到她的小逼里面,更用力地往前挤她,把她挤到和墙壁挨在一起,手臂都张不开。
“啊!”姜玲被插得流汗,软软地叫了两声。
严逸泽紧紧握着她的手,让五根指头插到她的指缝里面,接着把鸡巴更深地插到她的小逼里面,贴得越来越紧。
这个姿势真的太受限了,姜玲整个人都被环住,半点缝隙都不留,她汗涔涔叫叫着,声音又媚又骚,渐渐被插出了沥沥的水声。
“江宽的床就在这面墙后面,叫这么大声,是想被他听到吗?”
姜玲想象江宽站在一米远的距离看她,只觉得浑身发烫,无法控制地抖了起来。
她呻吟着。但越是咬着下唇不敢出声,严逸泽就入得更快、更深,她一次次失声大叫。
泪水涟涟地看着他。
严逸泽被夹得紧到极点,呼吸骤停。他突然把姜玲抱了起来。
从床上往下走,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让她看到那面半人高的镜子,看到镜子里面的女孩被男生迭起双腿抱到怀里,还有他们相连的性器。
好像小孩子把尿的姿势,暴露出外阴的毛发,湿漉漉的沾着水和白沫,下面插入了严逸泽的鸡巴。
越抱越紧,越进越深,他把更多的身体和她重迭,甚至塞了些囊袋的软肉,将两颗硕大无比的睾丸都隐没了部分。
“看到了吗?”严逸泽问她。
“江宽站在那里,他眼里的你就是这样的。”
姜玲想象这样的场景,她觉得羞愧难当,想说话,嗓子叫到哑掉,身体也疲乏,被插坏了似的。
“这么有感觉么?”男生的声音沙哑。
严逸泽揉着她的手掌,把两个人紧扣的十指贴在她的肚脐之上,在不断的被插入时感觉到肚脐间的轻微怂动,是他的形状。
“太深了……”姜玲呜咽,感觉到强烈的渴意,还有种剧烈的尿意。
“这就不行了?”他问她,“那真要野战被路人看到,你会不会直接爽到潮吹?”
继续干她,把她颠得一上一下,在落下时因为重力进得更深,几次就觉得尿意到顶。
“要尿了……”姜玲说,“快放开……”
严逸泽最后一次插到里面的时候,姜玲泄了,淫水喷得他满身都是。
女生躺在他怀里打颤,人像虾米一样缩了起来,极端剧烈地缩阴道,甬道间皱壁吸得他关失守,还没来得及退出就射到里面,接着射到姜玲的睡衣、手臂和脸上。
白浊从她唇边流了下来。
“你……”姜玲软得没有力气。
严逸泽把她抱到怀里。
吻了吻她咬出印记的嘴唇,一路吻到她腿间。
看着她的穴里吐出的白色液体,好半天沉默不语。
姜玲从床上勉强坐起来,喝水口水,又在他怀里蹭了蹭,躺倒着等他帮忙清理身体。
但严逸泽一直没动。
又过了一会儿,男生才终于起身,把姜玲捞了起来,像侍弄婴儿一样温柔地放在床上。
然后他趴在她背上。
“我们再来一次。”




雜花卷 红月(短篇一发完,纯脑洞)
当那把黑色的枪抵在凌芝脑门上时,她其实没有太大的感觉。
她的意识早在致幻剂注入体内时开始溃散。就算身体像死狗一样被人提拉,搬运到后备箱,车辆行驶,她又重新被人从后备箱扔出,滚落到海滩外的泥地,脸埋入湿泥无法呼吸,她也没觉得太痛苦。
五感混沌。
有人把她翻了过来。
迷蒙的雾气里,她看到的景象扭曲变形,一张张怪诞的脸在她上方来去交谈,声音混得像在从水里冒出,“灭口”和“海底”,或者是“沉海”。她记不清了。
她只记得自己放了学照常回家,走在路上想起误带了同桌的习题,她回到学校时教学楼空荡,夏夜的十点半,唐英在树影下跟人交谈,五句话以后突然响起了枪声,唐英一闪,躲过了。然后她看见自己永远戴着黑框眼镜的同桌从腰间掏出一把银枪,扳机扣动,枪声又响,他亲手杀死了对方。
凌芝发出了一声迟来的尖叫。
危险的夜化身成吃人的怪物。在她尖叫的瞬间,潜伏在黑暗里的人影齐齐转过面庞,六个、七个、八个……他们朝她走来。
她失去了意识。
恍惚间,她看到了唐英的脸,熟悉的黑框眼镜在她的视野里留下残影。
“别”和“我”,她听到了这两个字。
也许她还听到了“药”和“好”,她不记得了。她的身体不受控制,血管滞留,似乎又被推了什么东西。
她开始觉得热。
她的衣服被人打开,热好过了一点。
更舒适的是那双游走在她身上的手,凉玉润体,触摸她时她能得到久违的舒适,还有少许清明,她想留住那双手。
所以当良玉拨弄到她下体时,她用腿夹住了他,微弱的力量和未知抗衡,她难过而着急,险些掉下眼泪来。
她听到唐英在叫她,“凌芝。”
凌芝握住了他的手。
他的手指插入她五指的间隙,把她摁在沙地里。她赤裸着躺在破碎的衣服上,牢牢夹住唐英另一只手,虚弱地叫了叫,“热……”
呵气如兰。暧昧的气息扫过唐英的身体,他的呼吸重了几分。
男孩想起身,女生夹着他的手限制了他的动作,于是他只能趴在地上抬起头,看了眼自家大哥。
唐英说:“现在你满意了?她不会说的,你们走吧。”
二哥暧昧地笑了笑,“英子终于长大了。”
叁哥转过身往越野车的方向走。
“你的人。你拿主意就好。”黑衣的男人如是说。
他一挥手,人影从黑暗里出来,团团围簇在他身后,一齐走了出去。
他们给他留了一辆跑车。
唐英抱起凌芝,女孩看起来瘦削,身子骨却有点沉,他抱得艰难,而且被她缠上手脚,又一次倒在了地上。
她解开了他的衬衫。
“热。”又开始在他耳边呵气。
他的衬衫打开,肌肤露出,被她发烫的身体紧紧贴上,乳尖点触到他的小腹,留下两条极难消隐的痒。他颤了颤。
“凌芝,我带你回去。”
她用腿夹住了他的腰。
屁股不自然地前后耸着,她在他身下抖动,湿润的穴口蹭着他的外裤,留下大片的水渍。
唐英的眼眸黯了下来。
凌芝捧着他的脸,开始把舌头伸进他的嘴唇。分食蜜液,口津溢出嘴角,她轻轻舔了舔。
唐英凝声问他:“你知道我是谁吗?”
凌芝又一次吻了上来,撞到镜架以后伸出手,一把把它提了起来,慢吞吞地说:“眼、镜、仔……”
唐英捏住她手腕,她吃痛皱眉,又一次上来吻他。
捣入口腔,似乎液体能抚慰她的燥热,她茫茫然地吮着,从他嘴角吻到他脖颈,然后到他乳尖。
他的分身高挺,戳到了她的肚脐。
女孩子浑身一震,下意识去寻那处勃起,炙热的阳物在她手里涨得更大,她欣喜地解开他的裤子,慌乱不得法,是唐英出手,才将那硬挺放了出来。
她拿下身去夹。
“好凉。”她说。
她夹着他的分身,提臀勾住他大腿,一下一下把小穴往他身下送。
“快……”,她说。
唐英闭上眼睛,有点痛苦地喘了口气。
“快呀!”他听到她又说,急迫里带着恳切,竟隐隐有了哭腔。
他睁眼,看到她眼眶一滩湿润,泪水涟涟下落,让他的心微微颤抖,“别哭,”他轻声说,抱住她,“你别哭。”
“快……”,她着急地又往上送了送,没有找对位置,呜咽着说。
唐英抹去她眼角的泪水,把分身向下压,抵在她穴口,手指和龟头同时触碰她的阴唇,女孩早已软得不像样子,比海更湿,比身下的泥更软,他往前送了送,无遮无拦,直到碰到前方的黏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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