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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芳菲2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伏羲大神身上。
他赤足站在刻着神兽的神台上,双手环抱,双目威严,却又不乏怜悯的情怀,凝视着苍生。
就算是朝晖上人等,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笔根本无法估量的巨大的精神财富,就算是神殿所有现有的祭祀器具加起来,也敌不过这套组器带来的震撼。
这些,本是任何神殿之人,都梦寐以求的。求其一生,都在追寻的至宝!
就算他再恨皇后,也明白,那个妖女,某些方面说的话,是没有错的。至少,这个伏羲大神的地位是确定的。当时,他在外面听得一清二楚。
痛心疾首2
抛开她的什么伏羲是女神的鬼话,其他的,他其实都是相信的,因为,其他的连起来,跟北国的传说,是完全吻合的。
北国的历史一直有非常明确的记载:北国的始祖出自拓跋力微。拓跋氏寻宗溯源,黄帝元妃西陵氏号嫘祖,生子三人:昌意、玄嚣、龙苗。其中昌意生子名悃,迁居北土,其后裔为拓跋氏。北国的历史是从拓跋毛开始的。他为“远近所推,统国三十六,大姓九十九,威振北方,莫不率服”。所谓统国三十六,大姓九十九,大约都是一个氏族部落联盟中的氏族部落。拓跋毛后,五传到了拓跋推寅时候,正值东汉初年,拓跋氏开始从原来的居地向南移动。“南迁大泽,方千余里,厥土昏冥沮洳”。七传到了拓跋邻,以所在地荒遐,又谋南迁,因年老,传位于子拓跋诘汾,帅部南移。“山谷高深,九难八阻,于是欲止。有神兽,其形似马,其声类牛,先行导引,历年乃出,始居匈奴之故地。”神兽之说,是拓跋氏早期的神话传说。拓跋诘汾死,子拓跋力微立。拓跋力微被称为始祖,他在位五十八年,活了一百零四岁。(ps:这段是根据资料引用来的,非色大叔原创,本来,引用历史资料是在允许范围内的,但色大叔还是在出版版本里,把非原创的东西基本全部整理修改了,不复保留。只网络版本,为了便于读者理解,一些资料性的东西都一并放出来了。特此注明。)
从拓跋老祖到纵目神,到昌意再到黄帝最后到伏羲大神——基本理清楚了一个家族史的源头,也理清楚了神殿追溯的源头。
这么多年,大家孜孜以求,研究许多的经文,举行很多的祭祀,本来,就是为了弄清楚祖宗的源头,追寻大神的足迹。
现在,却在不经意之间,仿佛是从天而降的,一下就理顺了,那么清清楚楚。
多少人穷其一生心血,也不曾明白的。
痛心疾首3
为此,三四代的僧侣,一辈子穷经皓首。无数次大规模的辩经会,都是为了提高,为了交换众人对大神的研究心得。
但是,因为他们当时研究的方向就错了,总是从北国的痕迹上去追根溯源,而不是从整个华夏的历史上去追溯。
所以,总是不得要领。
而且,做梦都想不到,世界上还有如此璀璨的明证——伏羲大神便是最好的明证!
本来,众人是应该欣喜的。
而且,也的确是把北国论证为中原正统的最有效的舆论武器。
这些,甚至是陛下和那个妖女的功劳。
是一件谁都无法否认的巨大的功劳。
要是换一个时间,换一个地点,或者换一个人物——他也许会成为伟大的人物,成为神殿崇拜和拥护的伟大人物。
只是,她是圣处女公主!
为什么偏偏是圣处女公主?
是北国坚持了一百多年的祭祀传统之下的叛逆者——叛徒!
他们这是对大神的背叛。
是对现有教义的公然的藐视。
要众人忽然改变根深蒂固的信仰,转而翻天覆地,一下接受一种全新的思想——这对这么多老年人来说,是根本不可能的。也完全办不到。
此时,所有人的心里,只有怨恨。
就连伏羲大神的价值也完全看不到了。
有的,只是深深地仇恨——是她迷惑了陛下——是她花言巧语,是她不知羞耻……
是陛下违背了祖宗家法。
是陛下不守盟誓,不守信义,背弃了纵目神。
大祭司的双目赤红,拳头紧紧地握着,脸上的疤痕,更狰狞了几分,就如一头困兽,走到了绝境,马上就要反扑了。
所有人,都感到忽然置身在了一片蛮荒的丛林里,那么寒冷。
每一个人,都忽然提高了警惕。
痛心疾首4
罗迦缓缓道:“三位老上人,待得此间事情一了,朕会亲自再到神殿拜访诸位,和诸位详细探讨祭祀问题,甚至可以扩大一些范围,让大神的教义,更有效地造福于北国人民……”
“陛下,你不要先忙着下结论。只怕北国人民,不见得就会认同你那个什么骇人听闻的教义。”
“朕认为,这一次的辩经会,已经有了明确结论了。当然,皇后某些言论,是无稽之谈,但是,伏羲大神的地位,无可争辩。”
朝晖上人气得掉头就走。
其他几位上人也跟了上去。
唯有大祭司,满目都是怨毒。
还有阿当祭司,简直如被抽调了魂魄的幽灵,忽然匍匐在地,嚎啕大哭。
他本是虔诚的教徒,从三岁开始就进了神殿,一生信奉大神,单纯到了执拗的地步,在他的心里,大神就是天,就是地;
普天之下,一切都比不上大神!
现在,见到这么巨大的变故,根本无法承受。
众人见他如此大哭,心里也都颇不是滋味。
两名侍僧上前扶住他,他还在挥舞着双手,忽然转向芳菲,狠狠地啐了一口,嘶声道:“妖孽,你这个妖孽……”
那眼里,几乎是一刀一刀的冷光。
芳菲不寒而栗,低下头,根本不敢接触他的目光。
直到背心传来一阵温暖,是陛下的大掌,那么有力地搂着她的肩头。她微微觉得暖意,然后,稍微站得直了一点。
大祭司也狠狠地瞪她一眼。
呼啦啦似大厦倾。
再斗下去,也是无济于事了。
眨眼之间,众人已经走得无影无踪。
这时,那股巨大的压迫感忽然消失了。仿佛是那几个人,带来的是神的怨恨。神的胁迫,他们一走,怨恨也跟着走了。
可是,依旧无人觉得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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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一向神采飞扬,跳脱不羁的安特烈,也丝毫不曾觉得轻松。
大神,是他令人搬来的。
本是权宜之计,不料,却在这里形成如此厚重的感叹。
他也难得地觉得一股肃穆和压抑。
再也笑不起了。
连开玩笑的心思都没有了。
本是要讥讽大祭司几句的,说几句刻薄话的,但是,都忘了。
他难得地,竟然忘了。
太子的眼神也很茫然。
自从和芳菲争吵之后醒来,他对大神,对伏羲,对神殿……都是一种很混乱的思维。不知道究竟该信仰什么。
甚至,不知道究竟谁对谁错。
或者,谁都没有错?
唯一的认知里是芳菲不能死。
她绝不能死。因为,无路什么样的信仰,都无权要一个无辜的人去死。
伏羲大神,还高高矗立。
这时,几个人,忽然跑上起来。
正是嵇阮、玄空大师,以及看守孔庙的两个鉴定专家。
三个人跪下去,默默地向伏羲大神叩头。
两个老头儿哭得涕泪横飞,坐在地上,如撒泼的小孩子一般。
嵇阮也十分沉默。
玄空大师双手合什,一言不发。
这是自己的东西,是母国的东西,是南朝最伟大的一笔精神财富,可是,由于国力的衰微,由于当权者的昏庸无能,只能让她流落在外,白白地遗失了这稀世珍宝。
明明是自己的——可是,打不过人家,带不走,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通灵道长也低着头。他平素,本是最是能言善辩,和颜悦色的,可是,面对这几个人,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身边的王肃,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还是玄空大师开口,声音十分平缓:“老衲这一生修行,佛家讲究四大皆空,可是,这一刻竟然起了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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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玄空大师开口,声音十分平缓:“老衲这一生修行,佛家讲究四大皆空,可是,这一刻竟然起了贪念……”
“唉,老衲从小无父无母,被人遗弃,几乎一生都是在寺庙里度过的。佛祖教导我们,一切都是过眼云烟,不料,老衲穷其一生,竟然都没有看破……罪过,真是罪过……”
他的目光,盯住伏羲大神,又看远处的通天神树,几乎是一种贪婪的目光,自言自语道,“这样的宝物,是什么金银珠宝都换不来的啊,那是我们的历史,是我华夏民族的历史见证……”
王肃的头,更低下去了。
“唉!老衲这一生,云游四方,不知走了多少山水,还是觉得南朝风景最是宜人。只可惜,风水宜人,暴君的统治下,却民不聊生,国力衰微,只能苟安一隅,得过且过,国穷民困,而暴君依旧荒y无度,民不聊生,当然更不想什么骑马渡江了……唉,想我泱泱华夏,物华天宝,竟然连祖先们的祭祀神像都保不住,只能让其流落在外……真是羞愧!我等真是汗颜!”他长叹一声,目光凝视着伏羲大神,话却是对通灵道长说的,“伏羲大神,是我华夏正神;而道教是我华夏正教之一。虽然佛教道教,各自为政,但是,贵派创始人老子李聃,谁不敬仰?当年道长的祖先,冒着风险收藏了这批神器,只求日后,也能永远保护好这批神器…………”
通灵道长肃然:“贫道就算是流尽最后一滴血,也会保住这批华夏神器。”
玄空大师又看着王肃。
王肃更是垂头,完全失去了昔日的风采。
如果说通灵道长等早已来到了北国,已经是北国的第二三代子民了,对于南朝的情怀,自然不会那么深厚了。而他却算是新移民——地地道道的新移民。刚从南朝来到北国几年而已。
乡音未改,情怀已变。
痛心疾首7
想当年,自己的祖先,王导王敦、王羲之等人物,哪一个不是南朝鼎鼎大名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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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芳菲2 第 2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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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音未改,情怀已变。
痛心疾首7
想当年,自己的祖先,王导王敦、王羲之等人物,哪一个不是南朝鼎鼎大名的人物?尤其是王导,辅佐司马氏后裔渡江南下,躲开了北方纷乱的争战,终于在乱世之中保住了南方文明的最后一支火种,不至于被五胡乱华,所全部灭绝中原文明。
王导作为丞相,三朝元老,一生,致力于效忠南朝,不离不弃。当年,大师郭璞为王家占卜,说王家会永远兴盛,除非淮水绝,王家才会衰败。
但是,谁知道,后来淮水真的一度干涸。
就连昔日王谢大族,也遭到南朝小暴君的迫害,被杀的杀,流放的流放,四分五裂,十不存一;何止王家?放眼南朝,赤地千里,满目荒芜。所以,才应挚友李奕的邀请,不得不来投靠北国。
他还年轻,还是性情中人,听到玄空大师语调沉重,不由得也跪下去,跪在伏羲大神身边,流下泪来。
玄空大师长叹一声,念了声“阿弥陀佛”,大步就走了。
两个哭哭啼啼的老头儿也跟上去。
走了几步,又回过头,看着芳菲,忽然跑上前去一拜。
芳菲吓了一跳。
一个老头儿又哭又嚷:“皇后娘娘,伏羲大神的身份,是你论证出来的,你可要好好保护好这些神器……呜呜呜……唉,皇后娘娘,你要是我们南朝人就好了……”
另一个老头儿也大哭:“唉,我们南朝的皇后为什么不是你?可惜,可惜……”
“不过,我认为,能知道这些的,不该是北国人……”老头儿盯着她,“左看右看,你都不像是北国人,倒像是我们南朝人……皇后娘娘,你是不是南朝人?”
芳菲骇然,又哭笑不得。
罗迦淡淡道:“皇后是通灵道长的俗家侄女,自然是南人。”
他说的是“南人”,而非“南朝人”。
一字之差,何止谬以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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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焚情1
罗迦淡淡道:“皇后是通灵道长的俗家侄女,自然是南人。”
他说的是“南人”,而非“南朝人”。
一字之差,何止谬以千里。
两个老头儿失望之极,起身就走。
嵇阮本是要说什么的,却摇摇头,只是看了芳菲一句,转身就走了。芳菲对此人非常有好感,但是,此情此景之下,也的确没什么好谈的,只能怅然看着他走远。
这些客人,远道而来,却失望地星夜而去。
通灵道长肃立一边:“贫道惭愧。”
玄空大师念了声阿弥陀佛,很快,客人们就走得精光。
来宾,只剩下柔然王和他的铁骑。
此时,众人已经在马背上。
十几只巨大的火把,将这片告别的场地照得透亮。
告别,仿佛人生就是一场告别。
芳菲呆呆地看着自己这第一个朋友,他的长腿那么潇洒地伸在马背上,金色的头发凌乱一缕下来,更是显出另一种风采。
还是安特烈沉着,还保持着微笑:“陛下,皇后,殿下,小王也告辞了。”
芳菲很是意外:“你不跟我们进宫么?”
“小王还有很多事情,就不耽误了。”
太子也说:“你何不明日再走?”
他很是遗憾,自己和这位表兄,本是很多话要说的,此时,却只能摇头:“殿下,我只能改日再跟你把酒言欢了。”
他仓促而来,匆匆而走。罗迦知道他有些话肯定没说,但是,又不好问他,只得道:“也罢,等你空了再来。”
“行,小王空了,一定再来探望舅父舅母……”他似笑非笑,“陛下大人,这一次,你令小王刮目相看。好,好得很!”他一边说,还一边竖了一下大拇指。
罗迦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想起他当初斥责自己宠幸小怜的时候,只是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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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满不在乎地,目光轻轻地从芳菲的肚子上移开,满面笑容:“皇后,恭喜你,我很快就会有个小表弟或者小表妹了。别忘了把我的蓝宝石的项链送给它,一定会带给它好运的。”
芳菲强笑:“多谢你。”然后,抬起手腕,安特烈看到,那项链,已经被她如手镯一般,戴在手上。
她怕压迫呼吸,从不戴在脖子上,但是,以这种方式,表现出对朋友的尊重。
青葱年华的朋友,他什么时候,都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不是么。那是一种复杂的感情,既不是男女之情,也不单纯是朋友之情,而是一种深挚的信赖,无条件的诚恳。
安特烈长叹一声:“芳菲,你要多保重。”
“你也保重。”
他转向太子:“殿下,你也保重。”
太子也很是怅然。
安特烈已经掉转了马头,他的手,从背后高高举起,那么潇洒:“再见了,各位,后会有期。”
他说后会有期,可是,谁都知道,他已经不是昔日浪荡不羁的王子了,而是一个国君,他不再可能想来就来,想去就去了。
就连这一次的无意间到来,芳菲明白,也是因为他的理想——他的关于花都的理想。安特烈,也许认为,放眼当今天下,真正能够阻碍他的妄图霸业的,唯有北国。
唯有罗迦陛下。
也许,他是想避其锋芒,远走洛阳。
所以,来暗地里考察的。
昔日的朋友,也是政治上的对手了——一入皇宫,一握皇权,人,握住的便不止是自己的命运,还有别人的命运。
但是,安特烈在此时选择离开,她却没来由地感到慌张。
就如一个朋友,不止是人走了,心也跟着走了。
就在这时,安特烈忽然跳下马背,跑到芳菲面前,低下头,悄然说了一句话。
芳菲面色微微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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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菲面色微微一变。
罗迦的面色也觉得好生意外。
可是,他来不及开口,安特烈已经重新上马,这一次,没有再道别,一打马,他和他的彪悍的铁骑,已经消失在了茫茫的黑夜里。
转眼之间,所有的来宾都走了。
只有北国的文武大臣,以及在夜风里傲然挺立的伏羲大神。
通灵道长正在指挥人员,将伏羲大神搬上马车,要连夜运走。这时,众人才注意到那批收集展品的人员,他们在夜色里,手脚十分麻利,显然平素是做惯了的。这些人,都是通灵道长亲自带来的道士,就算是陛下指派的御林军,也不能接手神器的安装,拆散,因为,一不小心,弄坏了就不好修复。
看他们的年龄,已经不轻了,不知道已经为这些展品,花费了多大的精力。
他们的岁月,都耗费在这里了。
他们小心翼翼,态度虔诚,但是,拆除也颇费人力,好在人手够多,很快,包括伏羲大神、通天神树等所有珍贵的展品,重新被放上了马车,精心地保存了起来。
几名教徒忽然冲过来,拦在马车面前。
“这不是伏羲大神么?为什么要运走?”
“难道不该保存在神庙么?”
“既然说了是我们的,那就该留下来,莫非又要送回南朝?”
“不行,不能带走了……伏羲大神是我们的……”
通灵道长朗声道:“的确是要保存在神庙的,但是,我们必须另外修建一座气派的大庙宇,将诸神一起供奉起来。”
他们看通灵道长的样子不像撒谎,再看陛下,陛下也点了点头:“各位,相信不久,伏羲大神,就会真正的落户神庙,接受大家的朝拜。”
教徒们这才缓缓离去。
马车的铁皮箱盖一合上,通灵道长领队,一队士兵护卫着马车迅速地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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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的铁皮箱盖一合上,通灵道长领队,一队士兵护卫着马车迅速地离去了。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此时,已经是四更时分了。连星星都黯淡下来,再过不了多久,就要天亮了。秋风一阵一阵地吹来,众人都觉出一股浓浓的寒意。
唯有广场上的巨大的人群,还围绕着,迟迟不肯离去。
那是神殿主殿的方向,悬挂纵目神的方向。为了不更加剧和神殿的矛盾,那些祭祀品,全是大祭司安排负责的。
他们一直还没收好,所以,信徒们也一直久久徘徊着流连不去。
甚至那高高的展台,白日所搭建的那个巨大的不知名的火祭台,都还存在。
这短时间的辩经会,外人不知道详情,但是,那批展品,却带来前所未有的震撼。
按照罗迦和神殿的谈判结果,从此,伏羲大神和纵目神将共同被存放在一个新建立的宏伟的庙宇里,接受世人的朝拜。为此,罗迦已经拨付30万银子,准备随后就派人开始建造宫室,以备保存。
四周,虽然喧哗,但是,一片平静,看不出任何的混乱迹象。
御林军也在忙着疏散人群。一些不肯离开的固执的信徒,也平平静静地在纵目神下聚集,没有任何闹事的迹象。而且,就以往的经验来看,他们也从未大规模滋事。
这一次的辩经会,几乎到此结束。过程惊险,结果平静。
但是,不知为何,罗迦却紧紧地皱着眉头,感到一阵深深的不安。
东阳王有些紧张:“陛下,夜深了,是否在神殿住一晚,明早再启程?”
按理说,是该明早再走的,可是,跟神殿闹得那么不愉快,而且,来宾们都披星戴月地走了,再在这里呆下去,也不是那么舒服了。
他这时,想起芳菲,就微微低头,低声问:“皇后,你的身子吃得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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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时,想起芳菲,就微微低头,低声问:“皇后,你的身子吃得消么?”
芳菲竟然没什么反应。
“皇后……”
他再叫一声,发现芳菲手心冰凉。
他一惊,自从安特烈跟她说了一句话后,她的神情就有些不对劲了。别人察觉不到,他却是明显感觉到了的。那是一种淡淡的惊恐,比她在神殿的时候更加惊恐。
“皇后,你是不是不舒服?”
芳菲这才醒悟过来,强笑道:“是啊,陛下,我好困,我们马上回去吧。”
一个身怀六甲的女人,这样不眠不休地折腾了一日零大半夜,也的确是吃不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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