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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只果果
“昼子簌。”花辞喊他,连名带姓。
男人几不可见地蹙眉。
“你是不是不肯答应?”她语气有点儿不好,用力地盯着他,目光灼灼。
“嗯。”轻描淡写的回答。
有一阵死寂的沉默。
花辞低头笑了笑,问他:“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幼稚,非要缠着你?是不是觉得非你不可,所以可以逗着我玩儿?”
男人端坐着,笼了笼袖子,平静道:“你只是要我的身子。”
“可你一直都没有拒绝不是么。”她不是笨蛋,这个男人,他的态度,他所做的。他允许自己的地盘成为她的一部分,分她一半床,本身就代表了特别的含义。
“欲擒故纵,有意思么?!”
男人放下手中的笔,沉默片刻,突然勾了勾唇道:“你倒是变聪明了。”
花辞一愣。
一条胳膊已经从身旁伸出,揽住了她的腰肢,将她勾进怀里往一边带去。
花辞完全没反应过来,迟疑道:“你,你说什么?”
昼子簌一个用力,将怀里这只小桃妖搂起放到了柔软的被子上,身子跟着向前倒下,双手支在她两侧。
空气一下变得凝滞,狭窄的空间里有沉闷与惊慌,花辞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很近。
近到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平缓的,带着点儿不同往常的热度,以及清洌好闻的味道。
男人低着头看她,那副她肖想无数次的俊脸就在她的上方,锋利的棱角隐在淡淡阴影中,抹上了说丝丝不出道不明的味道。
他没开口。
很安静,她听到了自己一蹦一蹦的心跳声。
“在夸你。”昼子簌回答她。
这个姿势!花辞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惊喜道:“所以你是要答应我么?!”
眼前骤然一黑,接着有柔软的布料覆上,那人似乎还在她脑后打了个结。
她什么也看不见了。
“子簌。”男人独特的气息依然近在咫尺,她不自觉伸手去抓他衣袖。
“今日,我便教你第一课。”她听到他说,语气清清冷冷,字字清晰,一如往日那月光下清俊孤冷的轮廓。





饲爱 第十章
夜幕低垂,天色渐渐昏沉,屋内一盏盏荧光灯接而亮了起来,光影随着男人慢慢起身的动作恍惚摇曳。
那是花辞某天折腾出的东西,发光的珠子是湖里一种夜光蚌产的,她抢了人家的珠子,提着灯献宝似的送给他,笑嘻嘻地求夸奖。
如今倒也方便得很,昼子簌想。
空气安静得过分。
粉嫩的系带顺着男人双指的动作缓慢滑落。
花辞不自觉屏住呼吸。
她好像知道这个男人在做什么,又好像不知道。可是他,他扯掉了她的系带。那稍稍起身的动作带来衣物间的摩擦,发出细碎的声响,垂落的秀发还扫过她的脖颈,痒痒的。
“子簌。”她偏了偏头,伸手去拂,抗议道,“好痒。”
男人双膝半跪在床上,两腿之间夹了个不怎么安分的小姑娘,身子左右扭动,清秀的小脸皱起,不满地嘟囔。
衣领不经折腾,悄悄散开,露出一片细嫩的白皙,如玉润白,再往下,隐约可见那纤细的锁骨弧度。
男人猛地别过头去,一股热度蛮不讲理地从后颈蔓延而上,耳根子阵阵发热。
他艰难地闭了闭眼,手指扯着她的衣袖稍微往上遮掩着。花辞还在乱动,他便摁住了她的手腕:“别动了。”
“噢。”花辞表示自己很听话,“可是,子簌你好慢啊。”她总有种奇怪的感觉。
“嗯。”男人哑着嗓音低低地应了一声,垂着眼,指尖从散开的衣袍探入,径直越过里衣往下,覆在小姑娘腰腹间光滑的肌肤上。
花辞突然安静下来。
他看了眼乖巧的小姑娘,眼底起了波澜,深深地看着她:“你可知,世间讲究因果道法,六界轮回亦有定数。”
男人的手轻轻摩挲,那腻的触感传来,似乎着了火,接触的地方火热出了汗,引起流窜全身的颤栗,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
花辞浑身都有点软,想不明白,那种奇怪的感觉更明显了,忍不住伸手摁住了他的动作,开口道:“因果论嘛,我知道啊。”她也不是完全不听课的。
不过她是不赞同的,哪儿管得了那么多啊,做事情之前想来想去琢磨来琢磨去的,多累啊,“我才不管。”
昼子簌眯了眯眼,勾起一抹冷笑。
他仍记得,第一次说起这个理论时,她主动扑过来,双手揽住他的脖子,信誓旦旦保证道:“所以我会负责到底的!”
结果呢?
到底是不甘心。
“唔!”花辞哼了一声,“子簌你弄疼我了。”
小姑娘清脆的声音不像抱怨或拒绝,反倒多了点娇憨的撒娇意味。
昼子簌身子一僵,捏了捏她的脸,喊她:“花辞。”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像代表了某种束缚与禁忌。千年万年的斗转星移,岁月更替,它随着浪涛沙土深埋,有朝一日终破土而出,震天撼地。
花辞愣了一小会才反应过来。男人的指尖慢慢移到那粉嫩的唇上,细细摩擦,慢慢道:“记着,没有得到是不需付出代价的。”
他垂着眼,看不清眼底情绪,底下手指却灵活地拐了个弯儿,钻进单薄的亵裤里,抵在那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私密之地。




饲爱 第十一章(微H)
被陌生的指尖入侵,花辞猛地一惊,双腿狠狠夹紧。
眼前仍是一片黑暗,男人的气息渐渐产生了变化,稍微急促,火热,力度很大,摩擦得她嘴唇生疼。
她抿了下嘴唇,把他的指尖咬在齿间。
男人的手在腿缝间缓缓而动,一点点试探。花辞的年纪在人间不过是相当于刚十六七岁的少女。
手底下是光滑带着点细小绒毛的触感,他的指尖挤入花户狭窄的缝中,触摸到温热的,带着湿润的软肉。
像是过电般,那触感从指尖一直清晰地蹿到脑海,昼子簌抿着薄唇,手指在那隐约能摸到的小小凸起上快速滑动。
花辞身体微颤,忍不住想更用力地夹着腿,下体传来的动静让她隐约明白什么,像是本子里见过的。
只是,里面没有说过会是这样的感觉,想出声,可是……太奇怪了,作为安陀山的大佬,她也是要脸的。
“子,子簌。”她松开男人的手指,偏过头去,又挣扎着想要摘掉眼罩,下一步两只手却被用力摁到一边。
唇被狠狠堵住了。
男人没有着急着进一步动作,只是看着面颊染粉,娇而不知的小姑娘,贴着她的唇开口,音色比往日多了些许低沉与诱哄:“别拒绝。”
现在已经晚了。
是她要来招惹他的。
手下的肉粒在一点点坚硬,粘腻的花露染了他一手,他笑了笑又道:“你不懂的,都教你。”
他指尖轻轻捻住,揉搓,把她忍不住溢出口的呻吟堵住,一根手指顺着弧度往下,挤开窄小的入口,坚定而缓慢地插了进去。
“唔。”花辞浑身一震,眸子都瞪圆了,刚张嘴想说话,男人顺势结结实实地堵住了她,舌头闯了进来。
下巴被一只手用力捏起,贴得更近,呼吸交融,他似乎有些控制不住了,强硬地在她嘴里翻天覆地,扫过每一寸芳香。
舌头被吸得生疼,脑袋被吻得晕乎乎的,花辞皱眉,两只手搭在男人肩膀,但她并不想推开他。
她可以推开的。
但这不讨厌。
在花辞的认知中,很少有什么她真正想要的东西,一旦有了,她会想方设法弄到手,比如昼子簌。剩下的,不讨厌的,她态度都很随意。
不过她可以纵容他一点,她想。
男人的手指依旧在那温热的穴口浅浅进出,慢慢探索着,挑逗着,勾出更多花露。
一想到,这几百年,假若……假若有别的妖,会像现在这样,触碰着这个地方,就恨不得……
他用力咬了她一口,一双眸子诡谲幽深,稍稍放开了她的唇,低低沉沉地喘着,却又很不甘心。
她还是什么都不懂,哪里来的胆子馋他?
“子,子簌,下面……”花辞终于被松开,差点憋得喘不过气来,“好胀。”
虽然只是一根手指,可她那儿太细小,又未经人事,被弄得有些难受,却又奇怪地舒服。
昼子簌怔了怔,突然便笑了,额头抵上她的,手下的动作越发用力:“过一会就好了。”
不,不好。花辞晕乎乎地想。
像一直有东西被男人的手勾出来,痒痒的,湿黏的,那个地方好像又被撑大了一些,男人放进了两根手指。
她忍得好难受,那快速的抽插一下下撞进去时,都激起一阵酥麻,铺天盖地。隐隐能看到头顶荧光灯的光亮,猛烈地摇晃着。
突然一阵凉意袭来,裙子被撩起来了,亵裤被脱掉,更方便了男人的进出。
“子簌,子簌。”花辞咬着唇,额头叠了满满一层汗,被下体的撞击折腾得神魂颠倒,“子簌,我……”
她想说不要了,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她知道这不是滚草坪,那操作不是这样的。可他说要教的到底是什么?
男人伏着身子,肌肉绷到极致,束发已经散乱地放了下来,沾染了汗光,汗珠从白皙光洁的下巴滑落,他忍不住急促地重喘,耳后一片艳红。
指尖传来的触感像火,熨烫着他的每一根理智。
他知道这是不该,无论是史书,亦或是不知几万年的学识都这么告诉他。
她总能如此肆无忌惮,而不顾他被逼得丢盔弃甲。
那紧窄火热的地方骤然一震,有节奏地急促缩,指尖被涓涓暖流完全淹没。
花辞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后,呜咽一声,觉得真的好丢脸。
男人把手指抽出,白皙如玉的手指湿漉漉一片,在灯光下更添几分难掩的暧昧。而小姑娘呆呆地躺着不动,面染红云,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唇上还留着被咬出来的印子,似乎还没缓过神来。
他取出帕子根根擦干净,却没摘下她眼睛上的布条,正要开口,却听见她问他:“这就是代价么?那我们可以滚草坪了?”
她悄摸摸地高兴,其实还挺舒服的。
昼子簌顿住,面色前所未有地阴沉。因为他突然明白了,她为何没有丝毫抵抗。
这世间没有她花辞得不到的东西,她也能为达目的而舍弃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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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第一节教育课失败了的昼夫子~
和大家聊聊天:
第一次写仙侠文,其实世界设定很简单俗套,毕竟就是个披着仙侠外套的恋爱小甜饼,还有点忐忑是不是不那么合理。本文剧肉并重,剧情可能重一些,偏爱对手戏,尽量炖水到渠成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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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良性循环!(??w??)??




饲爱 第十二章
花辞没有得到回应,一把扯下了眼睛的布条,一边追问道:“子簌,你——”
话到嘴边终是说不下去了。
男人坐在床边,微低着头,一头青丝随意铺洒床沿,额发亦没有妥帖处理,凌乱地垂下遮了眉眼。她只看得到那半边完美的侧脸,下巴微敛,唇色透着点荒芜苍白的气息,抿得很紧。
这个人从不愿意透露半点情绪,只能自己观察。
花辞从未见过这样的他。
荧光灯暖黄的光线笼罩在那一身月牙白锦缎上,泛着幽幽冷光,他似完全被隔离了一般,一身孤凉,周身是幽深禁忌的领域,谁也无法侵入。
花辞挠挠头,实在不明白,是生气了?可是刚才还……
往下瞄了一眼,那双手骨节分明,修长得过分,五指张开支在床上,她不知怎么就有点脸热。
“子簌,你怎么了?”
男人抬眼平静地看着她,和往日别无二致:“无事。”又别过脸,“清洗一下,便回去吧。”
花辞懵了。为何子簌又开始赶她走?
走出来后,花辞还是很不解。下体仿佛还残存着那种异样的,让人想叫出声的感觉。她决定过两天再继续去找昼子簌,就当凡人也会有心情不好闹脾气的时候了。
胡思乱想着,没想到差点撞到人,借着星光一看,“海棠?”
她现在可没心情揍妖,刚想走,却见海棠妖换个方向拦在她面前,双手抱胸,笑得意味深长。
“我猜猜,是那个凡人吧?”她朝花辞腹下瞄了一眼,意味不言而喻。她情欲刚褪,身上的气息太明显。
花辞正烦躁,没好气地回:“是又如何。”
海棠便可惜地长叹了一声:“没想到又是中看不中用的。”
花辞一道术法径直打过去,冷冷地盯着她:“闭嘴!我的人岂容你胡说?”
那一下可不轻,海棠踉跄着倒退几步,忍着喉头的腥气,看着那个高傲的人影,问她:“你不过是看上他的相貌,何至于这般护着他?”
“我乐意。”
海棠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眼底复杂的情绪千回百转,终是没有出声。
一天。
两天。
说好下定决心的,两天不去找昼子簌,花辞连实践课都忍着没有去骚扰他。
第三天,花辞忍不住了,放学后又开开心心地往昼子簌住处跑。
竹屋比刚建时多了许多东西,庭院外的大榕树挂上了两串风铃,晶莹剔透的冰晶石摇晃撞击出清脆声响,一声一声,晃晃悠悠荡过人的心尖。
昼子簌脱下外衣的手顿住,往外看了一眼,那抹粉色的人影已经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子簌!”花辞跑进来,手上还拎着奇怪的东西。是两只火鸡,火红的、橙色的羽毛杂乱无章地披在身上,被提拎着两只脚,正嚷嚷着用力挣扎。
她一脸兴奋道:“子簌,今晚我们吃烤鸡吧!”刚才她审问了一番,这两只是从安陀山外来的,肯定不怀好意。
两只火鸡一脸绝望。
昼子簌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放了吧。”只是两只闹不起一点风波的小妖罢了。
“哦。”花辞用力一甩,把它们丢到了外面,拍拍手,十分熟练地躺到柔软的大床上。
她以为男人应该会和往常一样,不理会她,回案桌前安静地坐着,写着那些她根本看不懂的又无聊的文字。
这两个多月以来,她不是没有怀疑过昼子簌的身份来历,但这与她有何关系。
昼子簌站立原地,未开口,花辞疑惑地看过去,却忽然发现,衣架空荡荡的只有两三件长袍,书架那东倒西歪的书册也只剩下两排整整齐齐的部分,那两盏漂亮的荧光灯亦不见踪影……
“都在这。”昼子簌示意她看地上的木箱子,语气清清冷冷,“往后别来了,我不会同意的。”
在一边听墙角的轮月颇感诧异,他就有事离开了半月,怎么就看不懂事情的发展了。
“要回去了?此地还查么?”他传音入耳,随即又道,“事情并非多严重,那一战你积威太深,仙界估计也没胆子折腾出多大事儿。”
啧啧,别看这人往日里清冷高贵的模样,多少年的感情了,他还能不懂?分明就很在意,却偏偏端着架子,一副漠不关心的态度。
花辞盘着腿坐在床上,定定看了他一会,耸耸肩,无所谓道:“送你的,不要便扔了吧。”
她起身,慢慢走近男人,仰头看着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她想要的便不会放弃,她会自己取。
那双明亮的眸子直直地望进他眼底,她道:“没关系,你总会心甘情愿的。”
说得认真,像笃定的誓言。
昼子簌僵住。
她越过他,木箱子在澎湃灵力的轰击下,轰然粉碎……




饲爱 第十三章所谓心甘情愿
清晨。
当第一缕微光穿透天际,天色发白,旭日逐渐明媚,纱窗亦掩不住百灵鸟自鸣得意的歌声。
风铃在轻轻摇曳附和。
兜头盖住的软被是淡淡的好闻的味道。
花辞悠悠转醒。
一切看起来与往日并无不同,唯一不同的是——
“醒了?”男人的嗓音带着刚睡醒的微哑,清浅柔和,是难掩的温柔。
花辞睁着迷茫的双眼,微愣,对方的吻便落在了她唇上。
花辞刚刚醒,脸上被不安分地弄出了印子,双眼茫茫然,唇若初桃,可爱娇憨极了。
温柔辗转,他忍不住用力去亲。温热的掌心抵着她的脸颊,指尖轻蹭摩擦。
他垂着眼,长长的睫毛扫过眼部肌肤,花辞动了动,换来他更深入的吻。
“唔……”她好不容易偏过头大口喘息,彻底清醒了,“子簌。”
“嗯。”男人撑在她上方,深深地看着她。一向睡觉衣冠丝毫不乱的人此刻衣领松散,月白色的里衣贴合着身形,锁骨微凹,线条白皙漂亮。
花辞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就被握住了,他揽她过来,低着嗓音:“该起了。”
“哦。”花辞在床上站起来,四处扫视一圈,又装作不经意,实际是仔仔细细研究这个男人。
片刻后,她坐在床边摇着两只小脚丫,试探道:“子簌,帮我穿鞋子。”
晨光柔柔地折射,肌肤白得耀眼,那摇晃的脚趾圆润可爱,昼子簌稍稍侧过脸,有些不自在,脸色微红。
她怎么一直这个样子,如此随便,不知敛。
可他……也喜爱得紧。
“子簌。”没得到回复的花辞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
男人大手揉揉她的头,柔声道:“好。”
她又道:“今天想吃烤鸡。”
男人墨色的眸子微微闪了闪,宠溺道:“给你做。”
言听计从。
“那今晚我们——”后半句戛然而止,滚草坪这叁个字被花辞及时咽了下去。
不急,不急,反正不会跑。
有人使唤也挺好的。
花辞又思忖了会,想起某个话本子的片段,问道:“子簌,你欢喜我么?”
男人正半蹲着,低着头,一手握着桃色的布鞋,一手轻轻捏着她的脚腕,一头墨发遮住了发红的脸。
他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有听清,应了一声:“嗯。”
两日前。
“这就是你所谓让人心甘情愿的办法?”流光溢的金殿内,一碧衣襦裙女子柳眉微挑,诧异道,将手上的紫檀木盒递过去。
盒内是一颗普通无奇的褐色药丸,花辞接过,仔细确认无误后将它揣到兜里,颇为严肃地点了点头:“当然。”
榴珠无语半晌。
“真那般好看?”还是忍不住问。
作为天宫药司的掌舵人,在任这千年间,仙界各类大大小小的宴会参加过无数回,不说全部,大部分男子她都是见过的。
俊逸的,潇洒的,刻板的,妖艳的,不一而足,多是脂粉扑面,美则美矣,却只可远观,何论那人间浊气之地。
花辞轻哼了声,并未回答。都快要是她的人了,她自己知道就好。
榴珠与花辞之间姑且算作交情匪浅,才肯帮做了这样一颗药丸,倒不说多珍贵,只是有一味药世间难寻,据说是当年她任职时冥界送来的贺礼。
榴珠道:“此药名为忘情,药效短则叁日,至长四十九日,服下此药,莫说凡人,就连上仙的修为亦抵挡不住,只怕也会对你死心塌地,言听计从。”
“言听计从?”花辞双眸一亮。
“嗯……”榴珠简直没眼看,提醒她,“药效过后会忘掉这期间所有记忆。”
“不再考虑一番?”在她看来,这种药毫无用处。
花辞却想的是正好。
草坪滚一滚,往后桥归桥,路归路。
“喏,这瓶药拿着吧,还能压你体内的诅咒一阵子。”榴珠又递过一个玉瓶,看着她神情似不忍,欲言又止。
待抗药性越来越强,再往后估计再无效用了。
因此,准确来说,花辞是榴珠的病人,也是唯一一个让她至今都束手无策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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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我终于码完一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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