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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不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雪丽ambrosia
我已经够孤独的了!为什麽你还要在我面前没完没了地说个不停?
我不要想起那份孤单无助的回忆……
“小童!”秦司阳紧紧将我搂入怀中,任我用力地捶打他的背,直至我没有一点力气,他才缓缓地温柔说,“我很庆幸,我庆幸你在那场海难中活了下来!小童,我真感谢上帝如此眷顾我,让我能如此幸运地爱上你!爱上我这辈子应该爱的人……”
“我不会爱你的。感情只会让人受伤。”我在他怀中淡然。
我……就是父母感情的牺牲品。
“不会的,小童,不会的!”秦司阳吻著我冰冷的脸颊,用尽一切办法让我温暖起来,“从今以後你有我,我会陪伴你到天涯海角!绝对不让你再孤单一个人……”
我深呼一口气,觉得秦司阳的表白太不现实。所以,我什麽话也没说。
“……没关系,我们有很多时间。这辈子,我注定陪伴你了。”他执著地将我放下,为我盖上被子,守在我身旁,看著我,直到我入睡……
我是那个男人的私生子……从来没有见过他一面……
那天在客轮上……母亲是多麽期待著与他的重逢……可我却认为这是一段毫无必要的感情纠葛……
只是命运太无常……让一个苦等了整整十五年的女人……在她满怀希望的那一天……随著沈船……沈浸在了y冷黑暗的深海之中……
让我对未来……再也没有任何的期盼……与幻想……
“……妈妈……不要离开我……妈妈……”
我很冷,梦里的海,让我无法呼吸。
“小童,我在这里,别怕。”我感觉到温暖的怀抱,但却是那麽坚毅刚强……不是我母亲柔软……
“妈妈……妈……”
在梦里,我又回到了十七岁的时光……看著母亲幸福寂落的笑容……
“……做噩梦了吗?我一直在你身边,绝对不会离开你的,我的小童……”
两瓣柔软的薄唇吻著我不轻易滴落的泪珠,一路吻上了我微张的唇……
“唔……”我呻吟一声,不适应那过分入侵的柔滑。
“唔……嗯……”一双强有力的手臂紧紧地搂住了我腰,热的舌更顺利地滑入我的口中……纠缠……
“唔……”我不禁推著这双手臂,朦胧地睁开眼睛……
秦司阳?!
“唔——!”我刚想躲,晚了一步的舌头就被他轻咬著,然後深深地吸允了过去。
“唔嗯……嗯……嗯……”我用尽力气地推著他,反被他搂得更紧,甚至被吻得更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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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童……youaresohot!”秦司阳被我勾引得乱了神志,双手用力地揉搓著我的臀瓣,有意无意地碰触我那敏感紧缩的。
“啊啊……司阳……whatareyouwaitingfor?holdme!quick!ican’twait!”我扭摆著身体,甚至双手紧紧地抱住了秦司阳那宽阔的肩背,主动将身体贴了上去……
“小童……不要勾引我。”秦司阳痛苦地自持。
“那就快点抱我……用力地抱我……司阳……司阳……”我激情地叫著他的名字,越发让他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我要让他爱我,爱得越深,就痛得越深!
这是他揭开我伤疤的惩罚。
“啊……嗯……司阳……你还在等什麽?你不就是想要我吗?来啊……快点……我……等得好难受啊……嗯……”我主动将双腿环绕住他的身体,忍著左腿的疼痛,一个劲地呻吟著。
我要让他知道,他在我心里,不过就是个满足欲望的伴侣!
想要得到我的爱情,比登天还难!
“小童……别……”
看,他退缩了。
“司阳……快啊……啊……快点进来……啊啊……我好热……啊……”
“小童,我的确想要你的身体,可我更想要你的心!”
看吧!他又再度退缩了!因为他不知道中国有句俗话,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有什麽关系?司阳……快抱我……我要你进入……用力地……啊……是你先挑起我的欲望的……快啊……”
“可是我不能!”
秦司阳终於放开我,随即潜入温泉水中,在我分开的双腿之间,尽情地吸允著。
“唔啊啊……唔……啊……啊……”
可恶,勾引了半天,他还真能忍!
“嗯啊……啊……秦……司阳……别……唔啊……”
哼!说什麽和男人是第一次,含入的技巧那麽高段!谁信啊?
“啊……不……好快……别……啊……啊啊啊———!”
随著我的一声尖叫,在温热的水中,秦司阳将我的y体吸了个干净。
他“哗啦”一声地从水里钻出来,一脸地笑意:“小童,我们明天就走。”
“什麽?”我的腰还是麻的,他竟然跟我突换主题,谈论起明天即将起程?
……秦司阳,这个难以捉摸的男人!
“去哪?”我一脸不高兴,觉得之前的卖力演出都白费了。
“德国。我外公在海德堡有一处城堡。”他的双手还在我的双腿之间爱抚,感觉意犹未尽。
“什麽时候带我回美国?”我直切正题。
“度过圣诞,我会安排你在亚特兰在纽约的总公司工作。”他利落地回答。
“在德国这段时间,你想对我怎麽样?”我提问绝对不给他留情面。
“追求你,最後拥抱你。”秦司阳一脸踌躇满志地样子,俊美深刻的五官湿润的闪闪动人,“希望在圣诞之前,你会将身体献给我,连同你的心。”
“祝你早日浪子回头。”我奉劝一句。
“决不回头!得不到你,誓不罢休!”
终於,我的“危险”之旅,开始了。
非我不可15c
这是一幢十七世纪的德国宫廷别墅。
依山傍水,登上城楼的最高处,可以远观到别致的湖光山色,美丽异常。
伴随著从庭园中传来的玫瑰花香,我在这里古城堡中“安全”地生活了五天。无论身心,都没受到任何损伤。
……
休闲之余,难免惊讶。
秦司阳到底是去办什麽事情了?
什麽原因,能让他刚下飞机就丢下我这个“秀色可餐”……五天之中竟和我没有半点联系?
“哼!他还真是踌躇满志。”我浅笑,无奈秦司阳把我看得太透,知道我已经无处可逃。
牵著深棕色的猎犬散步回来,已经将近中午。
干燥寒冷的天气让我赶紧登上豪华的石阶,推开了雕花的精美木门。
外表古老的城堡,内部却装置得异常现代气派。
寒冬临近,玫瑰花香依旧奇妙地缭绕。
我没心思去想花儿盛开的季节,将猎犬交给了佣人,大步朝大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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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仍是一样,远远地就听见了电话磨人的“吵闹声。
叮铃铃——电话一直响个不停。
“sorrymiss,mr。charltonisnotathomenow。”
刚放下电话,清脆的铃声随即传来。
“ja,ermussbaldkommen。”
再度放下,铃声再度响起。
“m。charltonn’estpasl!。voulez…vouslaisserunmassage”
……
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寻找“mr。charlton”的电话络绎不绝。
五天来,我已经对这一“女追男的壮举”习以为常。
从每天早晨九点正开始,讲著各国语言的小姐们一个个排著队地拨通mr。charlton城堡中的电话,却始终毫无所获。而令她们如此神魂颠倒的男人,就是那个对我一直纠缠不休的——秦司阳。
……
这些女人根本就是疯了!
“啪”地一声。
忍无可忍之下,老管家葛朗特干脆拔了电话线。
“interesting!”我轻笑,为老人倒了一杯白兰地。
“icannotstand!thankyou!”葛朗特接过酒,一饮而尽,烦不胜烦地说,“巫先生,你远道而来,却没能让你有片刻的安静,实在是照顾不周。”
葛朗特。罗尔曼,是个能说会道的德国老人。大概是他的雇主有东方血统的关系,久而久之,他也c得了一口流利的中文。
“秦总裁的私人生活真的……很令人惊叹。”我坐在老人身边,与他在午饭前聊会儿天。
“ralf每年夏天都会来城堡避暑,那个时候,才真是忙得不可开交。”葛朗特熟络地称呼著秦司阳的英文名字,体现了他对这位花花公子有多麽了解。
“他为什麽不结婚?”我细细地品著酒,问了一个无聊的问题。
“嗯……”葛朗特深凹的眼睛看著我,咧著嘴笑,“大概是已经有人把他迷住了。”
我收回目光,知道葛朗特已经察觉到了我的特殊性。
毕竟,作为老总的助理不陪在他身边谈生意,反而被专车送到城堡里度假。在思想开放的欧洲,这样的关系已经是很明显的了。
“听说秦总裁还有个外公?”我转换话题,始终坚持用上下属的称呼。毕竟,我根本就不是秦司阳的情人。
葛朗特点头,在提到那位特别的老人时,他抿著嘴唇看著我:“oldman,hardtomunicate。”
我轻眉一挑:“youareveryamiable。”
“iappreciateyou。”
“danke!”
我和葛朗特相视一笑,相处愉快地一同走入餐厅用餐。
下午的时候,我基本上是在古典宽敞的书房中度过的。
但是我现在很心烦,根本看不下任何一本印满密密麻麻德文的古籍。
……
午餐後,那该死的纠缠者来了一通电话,说是明天一早就赶回来。
葛朗特为我传完话後就没再打扰我。
可这五天难得的清静,轻易就被秦司阳的一通电话给结束了。
合上书,我坐在藤椅上思忖著……
迟早有一天,秦司阳一定会要我。
难道我就这样坐以待毙?
我根本就不是这种人!
和蓝奕在一起的时候我不是,现在遇到了秦司阳,我就更不可能是。
……
巫童啊巫童!你倒是走了什麽运?
让这两个男人为你神魂颠倒,非要拴住你一辈子不可?
我自嘲。
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我就真要成为秦司阳的玩物了。
又是一阵风吹过,从窗口送进了清淡的玫瑰香。
看著手中的花语诗集,我惊讶。
“rose,representhotlove。”
……玫瑰,代表炙烈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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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不可抽身,危险即将袭来。
清晨的时候,忽然感觉到有人在我身旁。
不禁睁开略微干涩眼睛——
“你醒了,没想到你这麽浅眠。”
也不知道秦司阳何时回来的,他满眼深情地注视著我,让我很不舒服。
“我很可怕吗?”秦司阳递给我一杯咖啡,就像是看不够一样,视线一直落在我少有表情变化的脸上。
“你什麽时候回来的?”我没看他,喝了一口咖啡。
“二十分锺以前。”
……
也就是说,我被他看了这麽久,而毫无自知?
“以後我休息的时候不要进来打扰我。”
“这五天,你有没有想我?”
“……”
他再次答非所问。
我受不了地终於白了他一眼:“秦司阳,请你不要那麽自大。”
他笑:“自大有什麽不好?我自信能让你爱上我。”
“一百年以後吧!”
回绝他,我起身走入洗漱室。
“小童,”秦司阳站在门边,看著镜中的我说道,“我遇到了点麻烦。”
微微一愣,我随即大笑:“哈哈,没想到世界上也能有难事让你伤脑筋?”
这就是为什麽他刚到德国就不得不赶往柏林的原因吧?
秦司阳走近我,极为期待著我的回答:“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你没必要深知。不过,我需要你冷静的理智来判断。”
“你倒是很了解我。”我不得不承认地回头看了他一眼,“你说吧!要得到我的建议,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你有了我,不就是最大的报酬了吗?”他贪心地碰触的我下巴。
我侧过脸,讨厌他的碰触。
“我们到庭园里谈吧!”他退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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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葛朗特。”
“早安,秦先生。”
“谢谢你。”
我微笑,谢过葛朗特亲自送上的西点早餐,在阳光明媚的花园里,和我眼见就心烦的人谈起话来。
“有人要和我争夺美国纽约的一处集装箱码头。”
秦司阳的直接让我顿时失去了早餐的意味。
“很好啊!对方想必也是大有来头。”停顿五秒之後,我小啜一口红茶。
秦司阳眯著眼,颇为为难地看著园中盛开的玫瑰花:“对方的确很难缠。虽然我有打败他的把握,可如果不能断了他的念头,未来的这几年,我的公司还将要继续被他纠缠。”
“你想要我说什麽?”知道秦司阳不会将全部的过程说出来,我简单一句。
“一句话,小童。”他看著我眼睛道,“就算是再熟悉的人,也应该公司分明,是这样吗?”
“……呵呵!”我笑,头一次觉得秦司阳执著的个性中也有优柔寡断的成分。尖锐地看著他说,“你一个大企业家,这点小事,不需要我的回答吧!”
我抛下他的问题,优哉地吃起早餐来。
“这关系到我与亚特兰财团的继承权问题。”
“……”放下手中的刀叉,我冷冷地说,“虽然我不清楚你的私人问题,但是,生意就是生意。既然是你的猎物,那就跑不了。”
“小童……”他很佩服地看著我。
我不接受他的钦佩:“如果对方一直和你哄抬价格,那你就走暗道。”
我已经不想再提示。
像他这种男人,应该知道怎麽办。
果然——
“喂?接通白宫电话。”秦司阳迫不及待地拨电话出去,对我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一脸笑意地转身到城堡中去了。
……
“……到底是什麽事情?”我已经没有心思再吃早餐了。秦司阳的神秘,让我不得不好奇。
虽然我指明他通过政治的途径解决,但收购一个码头,有必要如此兴师动众吗?
……他到底在担心什麽?
吃过早餐,猛烈的阳光让园中的玫瑰花香越发浓郁,我很腻味地回到大厅里。
“小童!你真是棒极了!”
一进来,我立刻就被秦司阳抱住。
“小童,我就说你不一般!你真厉害!刚才我已经找到了以往熟络的议员,这次收购,绝对是我的!”
被他抱得透不过气,我用力推开他:“呵!就算我不说,你也想得到的。之所以迟迟不动手,是有所顾忌吧?”
“……对。”秦司阳依然开心地看著我,“这件事情你不用知道。谢谢你给我理智的建议。我绝对会赢得漂亮!”
虽然我很好奇,但始终没开口。
他的事情,我一贯不问的。
忽地,手一热。
“你干吗?”手被牵著,我不习惯地想抽回。
“别。”秦司阳反将我握紧,愉快著说,“你来这里好些天,我都还没带你好好参观这座古城堡。”
“不用了,我已经很熟悉了。”我很提防他,可左手还被他紧握。
“放心!只是参观而已。”
秦司阳笑起来很容易让人相信他的话。
……
可我不同。
他越是这样说,我就越不相信他。
被高出我十几公分的混血男人拉著手走著,我极为不习惯地蹙著眉,跟上他的脚步。
这是一座美丽的古城堡……
走在长长的回廊上,经过一个个圆拱形的石砌窗户,秦司阳精要地给我讲述墙壁上每一幅精美油画的历史。
每当经过一扇窗时,他就会别出心裁地,将我的视线带到不远处的山林湖泊,一一为我描述这里的夏天是如何的美不胜收,冬天的雪景又是多麽的清丽迷人。
“在圣诞雪夜还没到来之前,我们先看看这里最特别的收藏吧!”秦司阳领我在一处精美的门前停下,神秘地看著我问道,“知道这里面有什麽特别的东西吗?”
“是什麽?”我的回答肯定能让他满足。
看,他笑得多开心。
勾著我的小手指,秦司阳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黄铜色的钥匙,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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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房间里收藏了什麽稀世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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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想错了。
当秦司阳为我打开“神秘”房间的大门时,摆放在我面前的,是一排排琳琅满目的世界顶级名酒。
品种之丰富,年代之久远,简直超出我的想象!
“这些都是我外公的藏品。”秦司阳引我走进,一脸的自豪,“连最早的黑牌johnniewalker都有哦。”
我惊叹,爱酒之人,莫过於此!
“怎麽样?要不要试试?”
看见秦司阳从置物柜中取出两只水晶杯,我却不愿轻易品尝那甘烈的美酒。
“这麽珍贵的东西,还是算了。”
我想走,却被秦司阳重新拉住:“你在怕什麽?怕酒後轻狂吗?”
“怎麽可能?”我厌烦他的挑衅。
“那是为什麽?”秦司阳顺势将我捆在双臂之间,眼神如烈火般滚烫,“你知道,你多久没有对我笑了?”
“请你放开。”我不想突然陷入他的纠缠。
“不放!”秦司阳伸手扳著我的下巴,著我对视著他酒红的眼眸,“笑一个,有这麽难吗?”
“放手!”
我大喊,随即用力地猛推开他。
——“!”地一声,秦司阳撞上了置酒架。
一瓶摔落的酒,碎裂了我们脆弱的“和谐”关系。
“秦司阳,你不要我。”
倏地,无处不在的玫瑰花香混合著酒的香味传入我的口鼻。
此时此刻,我真是恨透了这种浓烈的灼热味道。
“我怎麽会你呢?”
他站起来,拍掉身上的灰尘,左手被碎裂的酒瓶划开了一道口子,正在流血。
“小童。”秦司阳在近。
“你不用这麽看著我,否则,我只会同情你。”我没有退缩。
“你知道你的什麽让我最感动?”
又来了!
想起在日本的那次倒霉的“巧合”,我厌烦地喊:“够了!收起你那头令人厌恶的表白!没用的!”
“为什麽你就是不会感动?”他走上前,在我还来不及退後之前就将我抓住,“小童,我真不知道你的心是什麽做的,就算你缺乏亲情之爱,你也不该如此的冷漠无情。”
“不许在我面前提起我的过去”我凶狠地警告他,那是我心中最尖利的刺。
危险,一触即发。
“好,我不提。但是,”秦司阳灼烈地看著我,“告诉我,怎样你才能感动?怎样你才会爱上我?”
“你疯了!”
对秦司阳这种人,我只能用“冥顽不灵”来形容。
“我是爱你,才会疯狂!”
秦司阳的目光忽然变得狠辣,大手一甩,将我狠狠地摔在地上——
“唔!”手肘搓到了坚硬的地板,我顿时疼痛难忍。
回过头,他已经开了一瓶年份古老的f。o。v。来到我面前。
“巫童,这是你我的。”
“什麽——唔!”
头发被他猛力地抓起来,我连呼吸都苦难。
“我要你既快乐又痛苦!”
“你——唔!”
秦司阳含了一口烈酒就灌入我的口中,左手用力撬开了我的下巴,迫使我喝下去。
“咳咳咳!”烈酒呛入气管,我咳得说不了话,眼睛酸涩地恨恨地瞪著忽然变得异常冷漠的男人。
“还不够。”秦司阳再度捉住我的口唇,灌了我第二口烈酒。
“唔……不……”我的舌头在酒精中被他用力地咬著,受到了烈酒的入侵。
“唔!”
太痛了!烈酒入侵到我破裂的舌叶。
“我说过,会让你既快乐又痛苦。”
……
我被秦司阳一口接一口地灌著,直到裂开的舌叶麻木了,他才冰冷地松开紧揪住我头发的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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