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宠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冷枭默了!
枉他英明一世,天不怕地不怕,却拿一个小丫头没有半点儿办法。哄人,宠人,这些活儿真不是冷枭能够干得出来的。可是现在,她把好端端的丫头惹哭了,又该咋办?
枭爷纠结了!
铁臂收拢,他圈紧了她的身体,力道适中的抱紧她,诱哄的声音里,带着点儿懊悔,认真说:“行了,老子一会儿让人去查,哭个p啊?多大点事?”
泪珠子哗啦啦地流,宝柒心里其实在一阵暴笑。
说来也挺搞,她有时候也想不明白是不是因为那时候总是不会掉泪,所以把泪腺分泌出来的泪水都一股脑的储存成了大水库。现在,只要她想哭,随时就能哭出眼泪来。而这个,已经成了她能够对冷枭使用的秘密杀伤性武器。对这个男人,屡试不爽。
哭着,抽泣着,她垂着脑袋,肩膀配合性地抖动着。
其实是在闷头发笑,不过冷枭看不出来罢了。
“二叔,你说话算话!不仅要查,我还得去看守所看看他。好歹人家对我也有恩不是?我这么多年得了人家的好,却没有半点儿回馈,怎么都说不过去的。”
瞧着小丫头贼招人心疼的可怜劲儿,冷大首长觉得骨头缝里都在撕裂,自然是她说什么好就是什么好了。紧紧环住她的身体,他一点点拭着她的泪水。
“不哭了,现在就打电话,行了吧?”
啧啧啧,丫真有做‘昏君’的潜质。
宝柒抽噎着,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卡了喉咙。睨着男人冷硬的侧颜上浮现的柔情弧度,心里被暖意的情绪渗透了,觉得做小孩子真真儿好。
“快打吧,快打吧!二叔,我心里难受得不行了,哭得心都破了一个大d了!”
有那么严重?
冷枭目色一沉。
闷闷‘嗯’了一声儿,他使劲儿把她环紧了,侧身过去拿起电话,立马换了一副声线儿,冷冷地吩咐人查一下监狱那个人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听着他低沉好听的嗓音,宝柒拼命忍着笑,忍得身体直发颤歪。
要是二叔每次都这么听话,多好?
放下电话,冷枭转过头来。
得!巧了!
一不小心,他就瞧见了宝柒同志挂着眼泪还在使劲儿憋笑的滑稽样子。
大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目光专注。
“破d补好了?”
“啊?哦,差不多了吧……”被他发现了假哭,宝柒也不慌。故意瞪圆了眼睛讶异地看着他,打算想几句给力的台词儿替自己辩白。
不料,精彩的文思尚未涌入,男人有力的手指就窜了过来。不偏不倚,拎住了她的衣摆,直往她需要填补的地方探秘。
嘤呜一下,一阵细微的电流划过脊背,宝柒感受到他的攻击,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手肘推他,“讨厌,你……”坏字还没有说出来,就男人给恶狠狠地堵在了嘴里。
有力的舌尖,火热的气息,趁着她说话的当儿,吞咽了她全部的语言能力。
“呜……”
整个人落入了温热的狼怀,后脑勺被有力的狼爪扣着,清冽的雄性掠夺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他强烈的气势,缠绞得宝柒差点儿断气。
软乎乎地瘫在他的怀里,她配合着他的吻,任由他揉圆捏扁。心道,反正四个多月了,来吧,来吧……来就来吧!
咳!
可怜她做好了准备,心尖尖都等得发麻发急了,在肚子里的俩孩子的有力保障下,男人不过恶狠狠亲了一会儿,揉抓了几把,就乖乖地放松了力道,急喘着冷声儿警告她。
“看你还敢不敢得瑟!”
终于能喘气儿了,宝柒咬牙切齿瞪他,“欺人太甚!”
“嗯?”男人似乎意犹未尽,唇不停在她嘴上轻啄,“替你补好了吧?”
知道他指什么,宝柒脸蛋儿胀得通红,“靠,可恶!一本正经的大流氓!大无赖!大军阀!大土匪!大……”
“知道老子大了?”冷枭抬手抚上她的唇,刚才那根手指不停在上面磨蹭着,闹了宝柒一个大红脸。他却不管,又将她尖巧的下巴抬起来,嘬上她的唇,声音沉沉,“要不是为了宝宝,非得把你给拾掇妥了!”
“……听上去蛮勾人的!”宝柒小心肝儿直扑通,有些忸怩地在他身上擦剐着,出口的话比蚊子还要小声:“二叔,其实我怀孕都四个多月了,按理来说,是可以同房的了!”
喉咙滑动一下,男人手指在她下巴上一摩,“想了?”
宝柒一脸的映山红,纠结着要不要向他老实承认,纠结着他要知道实话,会不会更想要抽她?
其实吧,她真想。
一方面是确实有点儿想,必须女人也是有需求的。
另一方面,她觉得自从孕期增长,身材走样儿了之后,他家二叔基本上都不再提那方面的要求了,会不会是嫌弃自己了。
再一个方面,根据常识来说,妻子怀孕,是男人打野食的高峰期,她急需要验证,以安稳自己变得圆滚了的体型儿。
摸了摸鼻子,她不好意思地将这事儿推给了科学,“二叔,你没有听说过么?有科学研究说,怀孕的女人,那啥欲会比平时更旺盛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么,我……”挪了挪小pp,她的脑袋直往他肩膀上蹭,“是挺想的!”
这事儿,玄了!
大灰狼要吃小白兔,是正理。
小白兔想要扑倒大灰狼,绝对就是奇迹。
枭爷幽暗的眸底,掠过一抹笑意,“要我安慰一下?”
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添上了色彩,宝柒抬起下巴,不满地说:“喂,别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好不好?当自己多高尚呢?咱俩互相安慰行不行?”
“不行!”眸色微暗,男人毫不犹豫的拒绝。
“冷枭!你——”怒斥他一声儿,宝柒觉得自己的脸面都没地儿搁了。主动向男人提出要求,结果这个男人还玩矜持,还拒绝了她,多伤她的脸啊?这,这,这让她小小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伤重。
叉着腰,她直瞪眼:“你什么意思?嫌弃我了是吧?没劲儿了是吧?”
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脸,冷枭板着脸。
“你身体不行!”
“唷~谁说我不行啊?到底是我不行,还是你不行?”憋屈的火儿差点把她的心肝儿烧卷了,盛怒之下,宝柒的抓鸟手就行动了,直探他的下腹。
要害被擒,男人闷闷的哼了一声,死死掐住她的手,“小祸害!老实点儿!”
老实?!
邪恶地勾起唇角,宝柒将他玩弄在手里,自然感觉到了他膨勃的威风。心里总算又满意了一点点。浅笑着盯住他,她眼神儿绯丽如霞,直往他耳窝吹气,“二叔,你又何必憋着呢?瞧瞧咱小二叔雄纠纠的天威,你干嘛要不给力?”一边说,一边使劲儿磨蹭他。
她不相信,这头饿狼真能受得了?
额头上溢出一层细汗来,冷枭快被她给疯了。胸腔起伏着,心脏如同擂鼓般狂跳,不过为了孩子,不得不掌控住她调皮的手,在她唇上轻啄着安慰。
“再等几个月,乖!”
“二叔……”这样还能忍?宝柒心里揪揪,“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特别难看了?”
“还行!”
“那我美不美?”
“美!”
“有多美?”
“像一只大白馒头!”
望天,宝柒欲哭无泪,“你故意的!我不活了我……”
“傻样儿!”捻她鼻子,冷枭咬她嘴,“我最喜欢吃大白馒头!”
扭过头,宝柒看着他说吃时的炯炯目光,抿嘴喃喃,“二叔,我饿了!”
又饿了?刚不是吃过?
冷枭叹气:“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弄。”
好吧,宝柒觉得自己的思想有点变异了。
大概是怀了孩子后身材的急速走样儿,导致了她的心理极度扭曲,看着男人稍稍性丶致不昂然了,她就胡思乱想着直喊受不了,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丑得掉渣了。想要的念头浮上来,她就急得压不住了。
她壁虎一般地攀着男人的肩膀,一脸甜丝丝的笑容,手指故意狠狠攥他,自到他好不容易软化的硬件设施再次昂头,才又满意地在他喉结上打圈儿。
“什么都不想吃,就想吃大黄瓜!”
“狗东西!”男人眼睛微暗,被他圈住的某处更是情绪高涨,难受得不停叫嚣要和他闹解放闹革命。有力地扣紧了小丫头r滚滚的腰,他闭了闭眼睛,吼她:“老子真想咬死你!”
说咬,还真就咬了下来!
咬在她鼻尖儿上,下巴上,唇上,男人鼻翼浓重,慢慢挪到了她的脖子上,一点一点,在她细白的脖子上咬出一个又一个的小草莓来。
咬得不重,宝柒不痛,却麻痒痒的难受。
哧哧的干笑着,她攥着他磨蹭还不放手,故意可劲儿地装委屈:“二叔,你又不讲道理了是不是?不就是想吃你么?不给吃就不吃呗,还要对我凶?!你,你,你太不通人性了,兽类!”
“小混蛋,还敢说!?”
男人快疯了!
抱着自己妖声妖色的小女人,瞥着眼前的一片细釉白瓷般的柔美肌肤,还有那一道无法遮掩的诱人沟壑。
这不是要命,又是什么?
呼哧哧喘着气,男人不吭声儿,再次掌握了她的脑袋,用行动狠狠的吞没了她的声音和气息,差点儿陷入她挖出来的桃色陷井。
喜欢看他失控,喜欢看他疯狂,算不算脑残一族?
宝柒心里愉快地笑了,嘴里却不住憋屈,继续勾搭他:“二叔,你到底要不要我?……人家很急。”
“不要!”男人嗓音低哑,近乎嘶声。
“真不要么?”
“不能要!”
“讨厌,你真讨厌……不要就不要亲来亲去!”
宝柒真真儿郁卒了!
到底是他拥有超越常人的自控能力?还是她现在走样的身体真的对男人不再有吸引力了?她胡思乱想着,心里抽抽得直喊受不了,不停在他怀里又滚又闹又剥又亲地说现在就要他。那念想攻上了心头,像急切蜂拥的潮水,一时半会儿,完全平复不下去。
正在这纠缠的当儿,冷枭的电话响了。
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男人深吁一口气,有些庆幸。
要不是这个电话,他觉得自己真要扛不住了!
揽住了她,他接过了电话。
面色稍微变了变,他嗯了两声儿,没有多说什么就挂断了。
宝柒看着她,鼓着气儿的脸蛋泛着红泽,“二叔,怎么说?”
将她抱过来安置好,冷枭双手捧着她的脸,将她散乱的头发一一顺好,又好笑地摸了摸她几乎红透了的耳朵尖儿,声音略为低沉。
“那个人,他死了。”
“什么?他死了?!”不可置信地盯着他,宝柒差点儿急得蹦起来,“什么时候的事儿?”
抱着她,男人安慰的抚着她的额头,“几个月前,被人打死在看守所。”
愣愣地看着他,宝柒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
被人,打死在了看守所……
那地方,那些人,总是欺负他的。
可是他的真本事宝柒是知道的,如果他自己不想死,就凭看守所里的几个盲流子,又怎么可能活生生把他打死?他拥有能解开《金篆玉函》的小册子,他有极高的工夫,他的身份成谜,他关了十几年没有判……
这些,又是为什么?
“二叔……”感受着他喷在面上的温暖热气,宝柒头皮却在一阵阵发麻,心脏被这个死讯给震动着,没有办法平息那种诡异的感受,“你能帮我么?”
“什么?”
“帮我查查他的背景和来历……”
“为什么?”
说了自己的疑点,宝柒一阵阵惋惜的感叹,“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没了!他不能什么都没有留下吧?一定能查到些什么的。”
冷枭安抚地拍着她的后背,没有说话。
“二叔?!”好一会儿,宝柒才反应过来,“难道,你不愿意帮我?”
顿了几秒,冷枭一言不发。
待宝柒再次投过去疑惑的目光里,他才硬绑绑说出一个字。
“帮!”
——
次日凌晨。
天儿还没大亮,宝柒就醒来。
揉了揉眼睛,脸蛋突然有些烧。
映入她脑子里的,是整晚不太靠谱的春梦。瞪着灰蒙蒙的窗外,她不知道该羞还是该涩了。难道还真被自己说中了,怀孕期间兽性大增?!
嗷!怎么就春梦了呢?
翻身过来,她小狗般拱了拱脑袋,在枕头上磨蹭了几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男人刚毅的脸庞。一细想,她又打翻了自己的设定。不对啊!也许是她家二叔太好看了,气场太强大了,眼神儿太深邃了,偏偏他又弄死都不要她,让她心里不太平衡吧?
躺在那儿,她心不在焉的思考着,越想越浮躁,‘那事儿’总是不停在脑子里晃悠着,让她特别难受。
有仇不过夜,是她的宗旨。
打了一个大呵欠,她手指戳了戳男人的下巴。
“喂!起床了!”
今儿要去产检,冷枭特地放下工作准备陪她一起去。因此,这会儿他罕见的在赖床。早就感觉到她在那儿折腾了,不过他没有睁眼睛。
被她这么一戳,他睁开眼。
低头,正好对上小丫头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
心里喟叹,将她捞了过来贴紧自己,“怎么不多睡会儿?”
抿了抿唇,宝柒像是想到了什么,目光突然一直,“二叔,今天你就别陪我去了产检,我让心若陪着就行,你不是还有工作么?”
“不行!”
“咱俩一起去……不太方便吧?”
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冷枭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还顺便在她r溜溜的小pp上掐了一把,“产检,必须去。”
就知道说服不了他,宝柒心里有些急,而敏感的身体被他这么一捏,浑身直发软,一把拍掉他的手,她不爽地吼吼:“讨厌!摸什么摸?”
男人勾唇,俯下头去啃着她细瓷般的脖颈,“早上想吃什么?”
脖子里又麻酥了起来,难受得不行,宝柒忍不住推他,嘴里不悦的哼了哼,“想吃的东西,你又不给我吃,馋死我了。”
有表达得这么直接的女人么?
冷枭恨恨地瞪她,眸光晦涩难明。
一把揪他胸前某点,整晚睡得不太舒服的宝姑娘红了脸,气儿更大发了,“咳,我说,你能不能不要摆出一副苦命白毛女儿的样子来?我又不会真的强上了你。不想做就不做呗。喂,我想喝点水,喝水总行吧?”
不识好歹的小东西!
冷枭心里直咬牙,看着小丫头苦大仇深的小模样儿,他真恨不得在她pp上来那么几下,狠狠抽她。不对,是恨不得直接剥了她然后埋在里头。
当然,那些都是旖旎的想象。
实际上他的动作是,乖乖地爬起来给她准备好了一杯温开水,还周倒地抱了她过来,就着自己的手喂给她喝。宝柒软软歪着头,斜靠在他的身上,就着他的手往自个儿嘴里灌——
啊哦!
一半的水进到了肚子,一半的水‘不憎’就顺着下巴和脖子流到了睡衣里面。
那水珠子,往下,再往下滑入了深沟里。
冷枭看得口干舌躁,心里有些抓狂了。
“二叔……”看着他瞬间着火的眼睛,宝柒意犹未尽地吮一吮嘴,小声腻歪着说:“我还要……还渴……”
“来,老子喂你!”深呼吸一口,男人燥热不已,猛地俯身吻住她,不管不顾的强势掠夺,吸入鼻间的奶香味儿不停打击着他的理智。
不疯魔?才奇怪!
“嗯,嗯……”宝柒心里满意了,感觉到他不安分的指尖,身体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来,更深的窝在他的怀里,也伸手过去撸他。她知道,正常男人在早上的时候最容易冲动,她不想他憋着。不过这会儿,她不相信他不想。
男人抬头,指尖又黏又滑地捏了捏,“……好多水!?”
“哪有啊?讨厌!嗯……”
听见她细细的轻哼,男人不安分的手指却不再动弹了,“心术不正的小家伙,我说杯子里的水,想啥呢?”卧室内十分安静,除了两个人的呼吸声,便只剩那水渍的声儿了,入耳时特别的清晰,宝柒的脸快要滴血了。
眼睛一闭,她索性就承认了,一口嘬上他的耳朵,小声央求:“二叔,你要了我吧,我想,想死了,总行了吧?”说话之间,她拉下了他的睡裤。他不要,她就自己要。
“别!宝柒!”急急掌了她的手,冷枭额头青筋直跳,满身的汗。
他也想一举进攻,她也想直接没入了她。
可是……
她怀孩子有多么不容易,他容不得有半丝问题出现,更不会容许自己为了一时贪欢而害得一双宝宝不能顺利降生。因此,哪怕他想得快要老命了,也绝对不会真正越过雷池一步。
他必须等孩子出生……
十个月,加上产后的恢复期,不过也就一年多么?
五年都等了,一年多有啥不能等的?
吻了吻她的额,他小声哄她:“乖,放开,我把手拿出来!”
垂垂欲滴地看着他,宝柒真心纠结了,“二叔,你说老实话,到底是不是嫌弃我了?我这都怀四个多月了,我身体好好的,你也不能总憋着不是?……我问过周队了,他说,他说小心点没有问题的……”
问过周益?
冷枭眉心一阵狠跳。
该死的女人,胆儿真肥,敢拿这件事儿去问周益?
见状,宝柒扁了扁嘴,又补充,“都是医生,这些都是科学,有什么不能问?”
怀孕的女人……惹不起!
一时间,冷枭又急又恼,又心疼她瞧着忍得难受的小样子。咬了咬牙,他横下心来揽了她在怀里,恶狠狠的瞪她:“你别碰我,我帮你!”
宝柒耳尖儿都红了。
什么叫她不许碰他,让他来帮她啊?
接下来,她就知道了……
迷迷糊糊间,被他搞得天旋地转……
事后,她真心舒坦了,软乎乎地趴在他的怀里,不住地直叹气,“二叔,我误会你了……你,你对我真好……”
“洗洗去。”冷枭真想掐死这妖精。他的身体还在直挺着抗议,却不得不捞她起床,服侍她洗干净了送她下楼吃饭。然后自己才噌噌上楼,开始拼命地冲凉水。
接着,面无表情地下楼去吃早餐。
有谁知道,他比她难受千倍万倍不止?
一个早上,两口子的日子,过得有声有色。
——
妇幼院的走廊很长。
因为他们来的这里是特殊vip病房,产检的孕妇并不太多。
大概出于对宝柒和冷枭夫妻俩的歉意,吴岑特别热情地接待了他俩,言词间多数为董纯清和医院上次的‘处理不当’道歉,反倒搞得他俩不好多说什么了。
要知道,这可是他们孩子的救命恩人。
吴岑在对宝柒进行了例行的询问和对胎儿发育情况等的常规检查之后,有一项宝柒最为担心的事儿,终于上演了。
而这个,也正是她不想冷枭陪着来产检的原因。
众所周知,产检的时候是要查孕妇的血型的。
宝柒的血型是o型血。
吴岑看了看检测单子,问她,“你丈夫是什么血型?”
垂了垂头,宝柒心里小鹿儿乱撞,没有说话。按道理来说,过世的冷爸是ab型,冷枭应该也是ab型吧。不过,她不敢确定,因为心虚,她从来没有过问过这个东西。
急啊,慌啊!
正踌躇,坐在旁边等待的冷枭站了起来,安抚地揽住她的肩膀,对吴岑说,“我是ab型。”
果然……
宝柒心里直跳,难道他真的没有反应过么?
不时拿眼儿去瞄他,可是,男人的脸上并没有过多的表情。
接下来,为了胎儿的健康作想,吴岑本着行业的规矩,又了解了些情况之后,继续在产检本儿上做好了记录,又微笑说。
“现在,你们需要做一个abo溶血试验。”
宝柒心里跳着。
而冷枭似是不解,被这名词害得吸了一口凉气,“abo溶血试验?”
微笑着看了看沉默得宝柒,吴岑认真地冲冷枭点了点头,笑着安慰:“不要担心,凡是孕妇o型血的,如果丈夫不是o型血就必须要做这个实验了。测试的目的,主要是为避免新生儿溶血。”
接着,吴岑又向他讲解了一下关于新生儿溶血病的概念,大概意思就是指母婴的血型不合,导致母血中的抗体进入新生儿的血y循环,从而破坏掉新生儿的红细胞,导致发生溶血性贫血的一类疾病。
宝柒事先知道o型血有这茬儿,不过专业不同并没有十分的了解,被吴岑这么一说,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手心揪出了冷汗,眼圈儿泛着红地看她。
“吴医生,会有事儿么?”
“一般没有什么事,o型血的孕妇多了。就算有点啥,也都是可以解决的问题,不要紧张!”吴岑笑着站了起来,“去抽血吧!”
抽完血,宝柒心里一直忐忑:“请问,啥时候能拿到报告?”
“一周后!”
“哦!”
和世界上所有的准妈妈一样,她现在心理一门心思想着肚子里孩子的问题,顾不得去想二叔会不会知道他俩没有血缘关系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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