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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宠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那天晚上的雪,又下了一整夜。但是,靠在冷枭怀里的宝柒却做了一个和夏天有关的美梦。
大概是玻璃暖房的缘故,梦里,她仿佛又回到了孩提时代,在夏夜的星光里,她坐在月华流泻的鎏年村院儿的葡萄架下,看着姨姥姥拿着大圃扇替她打蚊子,然后用不高不低的声音给她将牛郎和织女的故事。她的怀里,则抱着一只姨姥姥给她做的唯一一只小布偶。
好美的梦,空气里,似乎还能嗅到野蔷薇浅淡却回味悠长的芳香……
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姨姥姥做的小布偶明明应该是软的,可她的梦里,小布偶却变得很硬很硬。她有点儿想不通,迷迷糊糊之间,拽住它就不停地扯啊捏啊,小手来回揉啊搓啊,非把它弄得软软的不可……
美梦中的她什么都不知道,却可怜了‘小布偶’的主人,喉咙低低申吟着,恨不得用手勒死怀里的小女人。
一下,再一下,又一下,他无力也不想阻止了……
突然之间,眼前一阵烟花炸裂,头脑一片空白后,他长长地喘口气,狠狠将怀里的小人儿牢牢环在胸前。妈的,大概是憋得太久了,他竟然就这么喷了,而小丫头,双目紧闭着还在死死捋住他。
吁了几口粗气,他皱着眉头将自己从她八爪鱼式的搂抱里逃离出来,翻身下床就去了卫浴间清洗。再回来时,他拿着一块儿湿热的毛巾将她的小手轻轻擦拭干净。等做好这一切后,搂着她,他望着天花板好久,却再没有办法入睡。
冷枭,你还是冷枭么?!
从他有记忆起,就没有和别人同床共枕睡过觉。
可他现在,竟然越来越贪恋这样的感觉,眼看窗外都泛白了,明明他已经没有了睡意,但却不想起床,宁愿抱着这团温软沉醉下去。
眉头紧蹙着,思绪流窜间,他柔了不少的目光慢慢移到睡得正熟的小丫头脸上,瞧了好半晌她红扑扑的脸蛋儿。终于,喟叹一声,他还是俯下头去,怜惜地将唇覆盖在她的眼睛上。
停留住,停留了好几秒。
“死苍蝇,滚开——”
晃了晃脑袋,睡得正熟被侵扰了的小丫头,闭着眼睛一挥手,结结实实就打在了他的脸上。
怔在当场的枭爷,俊脸立马就黑了!
接着,他还是只能选择轻手轻脚地放开她,替她掖好被角下了床。
简单地冲了个澡换上衣服下了楼,弄好两个人的早餐,吃晚早饭又鬼使神差地折回了卧室。中了邪一般站在卧室门口,他沉默地望了望笼在被子里的小丫头好一会儿。然后悄悄带上门儿,离开帝景山庄,直接去了部队。
……
……
翌日,雪后初霁的京都是个大晴天,做了半宿美梦的宝柒,一直睡到上午十点半才慢腾腾地爬起了床。
伸伸懒腰,踢踢腿……
新的一天,好心情。
完全不知道自己昨晚上都干了什么事儿的她,愉快地洗漱完下楼吃饭。如她所料,早餐准备好了,就连午餐都准备好了。抿着唇笑了笑,这一次,她没有到处找二叔,心里知道他肯定去了部队。
军人不像学生,他们没有周末。能像冷枭这种每天回家,还能自由活动的都属于相当级别的军官了,实际上大多数军人一年365天都得守在营房里,终年如一日的进行着紧张的军旅生涯,就连春节都不例外。
吃完早饭,肚子饱了,她的好心情,再加了三级。
诺大的帝景山庄,虹姐被打发走了之后,就剩下了她一个人。晃荡在空荡荡的大房子里她到没有什么不自在,除了有点儿小寂寞,觉得比在冷宅舒服多了。这种心情没有办法百~万小!说,她索性从书包里掏出来那本从看守所得来的小册子,和着上次敲在电脑里的《金篆玉函》一起,抱到暖房里,坐在秋千架上研究了起来。
宝柒这妞儿本来脑瓜子就相当的灵活,一开始看这玩意儿,她是为了混时间和玩耍,可是没想到,竟然越瞧越入谜,尤其是对于上面介绍的关于摸骨疹疗特别感兴趣,私心里她觉得,毕业后,要真去考个医学院到也是不错的选择。
一个人一旦对某件事儿入了迷,时间就会过得很快。
中午,她自己用微波炉热了点冷枭走前准备的饭菜,下午又钻进了玻璃暖房里,坐在秋千架上开始了对《金篆玉函》的研究,体会越发多了起来,心下觉得来日自个儿要是成为一名隐世神医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就在她飘飘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时,一串流畅的手机音乐声将她的美梦给敲醒了。
他来电话了!
心里一喜,她忙不迭地摸出自个儿的手机,瞧了瞧号码,便喜滋滋翻开盖儿轻唤。
“二叔!”
“吃了么?”隔着电话线儿,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问的话也像是例行公事。
“吃了,你吃了吗?”
“嗯。”男人的语气,仍旧是硬绷绷的没有温度。
浅浅笑了笑,宝妞儿已经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更何况,知道他在部队里,肯定得保持严肃的。他不笑,她笑:“喂,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十分钟后。”
“呀,这么快啊?”
“嗯。”男人的声音淡淡的,接着声音骤然冷了冷,又吩咐,“有人会来,穿整齐点儿,不许穿睡衣。”
一听这话,宝柒下意识地望了望自个儿身上的睡衣。
挺保守的啊,还都是他买的。
哦,怪不得特意给她打电话呢,原来就是怕她衣冠不整出去见客?!
真是个霸道的男人!
出了暖房回到卧室,她换下睡衣将自己收拾得又精神又利索,心里便一直琢磨着到底是谁会来。按理说冷枭是不会愿意他俩的关系被太多人知道的,如果有人来,肯定就是已经知道不用避讳的人了。
可,到底是谁呢?!
她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到来的人会是江大志。更加没有想到的是,和江大志一起来的人里会有结巴妹和年小井。
当然,比这个更神奇的是,大江子的手里,还真的拎着一条鱼。
钓鱼,他们真钓鱼?!
哎呀,多玄幻啊?
看到她一直发傻的小表情,年小井举起双手:“别看我,我是被的。”
宝柒不解:“什么啊,谁你了?”
“很明显不是?结巴妹的家有门禁,我就是那个倒霉的红娘,为了成全他俩去约会,牺牲了自己的宝贵时间。”
年小井这一解释,宝柒就懂了。
结巴妹的父母管得严,要不是年小井约她,她又哪里能和江大志出来玩?一念之下,她揶揄之心顿起,嘴上勾起来的全是促狭的微笑,“嚯,还看不出来啊,结巴妹你俩还干上地下党了?”
“哪,哪,哪有啊……我们钓,钓……”小结巴立马急眼了。
见状,江大志赶紧做好护花使者的活儿,嘿嘿笑着就接过话去,“喂,咱们真的是钓鱼啊,宝丫,宝……”
称呼一出口,好吧,他也结巴了。
老实说啊,现在这种情况下,他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宝柒了。叫宝丫头太过亲昵,他怕挨抽,叫嫂子吧又太过暧昧,而且他和那位爷之间的关系实在太过敏感。
于是乎,能善巧辩的大江子,嘴僵了。
“别杵着,进来!”
冷冷一句话,枭爷扫了一圈儿众人率先走了进去,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哪料,不知好歹的大江子,挠了挠头皮后,竟然又懵懂地补充了一句:“头儿,我有点儿不知道怎么称呼。”
有的时候,实话是不能说的啊!
他的话一出口,顿时震住了屋里的几个人,就连小结巴和年小井都默了。
对于宝柒和冷枭之间那点事儿,现场这几个人可以说就是为数不多的知情者了。做为姐妹,她们俩肯定不好掺和随便出主意。然而,他俩毕竟有那层关系在,心里还是觉得总归不是那么正常的关系。如果不慎重地提出来吧,大家也就装聋做哑抹和过去了。
但,偏偏江大志这么一问……
宝柒尴尬了。
还是冷枭最绷得住场面儿,面无表情地瞪了江大志一眼,他若无其事的往沙发上一躺,冷冷的声音平静异常。
“她叫宝柒。”
噗哧!
谁不知道她叫宝柒?!
不过,江大志很快便回过味儿来了,嘿嘿笑着:“对对,瞧我这记性。来,今儿晚上就吃我钓的鱼。”
闻言,年小井翻了翻白眼儿,不说话。
而老实的小结巴却憋不住了,红着脸瞪大了眼睛,“……哪有钓,鱼,鱼明明,明明是市,市场上买,买的!”
“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大江子没面子了。
哈哈哈……
小结巴这种可爱又单纯的姑娘,最适合调节气氛。
众人一阵大笑后,尴尬气氛全都烟消云散了——
帝景山庄没有下人,而现在有了外人在,冷枭是决计不可能下厨的。宝柒和小结巴不会,年小井又懒得做。没法儿,这餐晚饭的任务就落在了苦的大江子身上了。
带着自己的鱼,系上别人的围裙,他就进了厨房。
老实说,这家伙,弄得还真是像模像样的。等到晚餐上桌的时候,不仅完全没有他们试想的那么恐怖不能下肚,而且还有菜,有汤,有热,有凉。啧啧,完全堪当大厨的级别,惹得三个女人一阵阵惊叹。
一个菜一个菜挑来尝尝,宝柒挤眉弄眼地用肩膀直捅小结巴:“结巴妹,你今后有福了……”
“啊?我?我……”轻呼一口气,结巴妹满脸通红,羞涩地耷下了眼皮儿。
年小井清冷的脸上似乎也有所动容,“呵,还看不出来啊,你们部队还个个都是厨中高手。”
噗哧一乐,宝柒侧眸望着她,“包不包括他?”
她嘴里的他,指的是范铁。
被她这么一问,年小井突觉失言,闷闷地坐在餐椅上,好半天都不再作声。
“要不然,叫铁子过来?”皱了皱眉,冷枭突然问。
一句话说得宝柒大惊。
他问的是年小井。一直还以为他不知道年小井和范铁的事儿呢,原来这家伙啥都知道啊!
丫的,这男人的肚子里,到底装了多少事儿?
哼了一声,她郁结不已。
年小井摇了摇头,轻声回答:“不用了,谢谢!”
点了点头,冷枭不再说话。
“来了——”
一声吆喝后,江大志人未到声先到,适时打破了寂静,在万众期待中捧进来了晚餐的最后一道菜。不是别的了,就是他今儿提来的那只可怜鱼摆摆,被他熬成了砂锅鱼汤。
将砂锅放在餐桌中间,他摸了摸耳朵,揭开了盅盖——
一阵浓烈鲜美的香味儿,立马扑鼻而来。
“哇,好香的鱼汤……”
狠狠吸了吸鼻子,再吸了吸鼻子,宝柒瞪着汤两只眼睛直放光,差点儿把自个儿的眼珠子落到锅里去。一边儿咽口水,一边儿轻声问:“……颜色也好看,这汤一定很好喝。大江子哥哥,你可真棒,喂,我从来都没有闻到过这么鲜的鱼汤,不行了不行了,我先尝尝……”
她说得起劲儿,夸得江大志一阵乐呵,却没有注意到旁边的冷枭脸都黑了。
敢情他给她做的那些吃的,都喂了白眼狼。
没见过她这么声情并茂的夸!
不过,他心里这么想,面上却面有半点儿表情,一张冷脸将他的情绪隐藏得极好。清清咳了咳,三个字说得极其淡然。
“开饭吧。”
侧过视线看了看他,江大志坐了下来,赶紧不再作声了。
别人不了解冷枭,常年跟在他身边儿打转的大江子却了解得透透的。
很显然,这位爷吃味儿了。
不敢接宝柒的话茬,只管在结巴妹面前献殷勤去了,“来来来,吃……结巴妹,尝尝这个!怎么了?好吃吧。”
“好,好吃。”
抿着唇笑,被他殷勤服务着的小结巴满脸羞涩。
嘿嘿乐着,江大志不知道是为了调节气氛还是确实那事儿确实很好笑,突然就将冷枭在直升机大队的糗事儿给爆了出来。
“头儿,今儿我可衰了,走到哪个地儿都有人向我打听你……”
“打听什么?”冷枭声音极冷。
“哟,你还不知道呢吧?嘿嘿,直升机大队那几爷子,将你看h色网站那事儿都快传遍整个红刺了。别人见到我就打听,喂,首长平时私底下是不是就好这一口啊?”
眸子沉了又沉,枭爷的脸,黑得像包拯了,“吃东西堵不上你的嘴了?”
“……说说呗,有啥啊!哪个男人不看点儿那种片子啊,兄弟们也是开玩笑,不是为了和领导拉近距离么?”大江子骇了骇,一股脑打着哈哈。
宝柒不淡定了。
听到江大志的话,她心里琢磨来琢磨去,突然间便豁然开朗。
额!原来如此啊?!
拿着筷子的小手颤了颤,她无辜地望着冷枭,“二叔,该不会是我偷偷看黄色网站的事儿,影响到你了吧?!”
“你?!你看黄色网站?”
啊?!一众人全都震惊了。
望了小结巴一眼,宝柒瞧着她脸儿红红的小样子,也装得压根儿不知情。
没有拆穿她,咽了咽口水,她痞着劲儿地笑。
“是啊,我看怎么了?”
冷枭眉头微皱,往她碗里夹了一块儿鱼r,“吃东西。”
他的动作和他的话,明显是为了堵她的嘴,让她不要说。可是宝柒心里却不舒服了,哪儿堵得上啊。老实说,到了这一刻她才想明白昨天他为什么会生气地冲她发脾气。
她懂了。
像冷枭这样的男人有多维护自己的羽毛啊,他从来都高高在上像个天神般让人崇拜,突然间因为她的事儿走下了神坛,成了用手机偷偷看岛国片儿的男人,不仅他接受不了,这事儿让她自个儿也有点儿接受不了啦。
想了想,她不好意思说出他俩共同一个帐号,于是采取了另一种说法为他澄清。
“大江子哥哥,你们不要胡说八道的乱传。真就是我拿二叔的手机看的呀!我都不知道,闹得他被人给误会了……不行,这事儿你得帮我去宣传宣传,就说他家的小侄女没事儿就拿手机上……”
“嘴是用来吃的,不是说的!”不等她的长篇大论说完,冷枭就打断了她的话,示意她闭嘴。
望了他一眼,宝柒抿了抿唇,双眸掠过一丝笑意。
他是舍不得她被人说三道四,宁愿自己受着么?!
“知道啦!”
两个人对视了几秒,都不再说话。
而餐厅上若有所思的众人,研究着他俩,都纷纷选择了默不作声。
——★——
天色,渐浓。
当帝景山庄再次剩下他俩的时候,天儿已经全黑了,灯光氤氲的屋外,也再次飘起了晶莹的雪花。
卧室里。
从卫浴间洗漱好了出来,宝柒擦着头发,神神秘秘地便蹭在到男人身边儿,手指直戳他胸口。
“喂,喂……”
枭爷皱眉,捏了捏她酡色的粉红的脸蛋儿,拿过准备好的吹风做同样的事儿——为她吹头发。
‘噗哧’一声儿,宝柒乐了,“洗热水真是舒服啊……”
“周益新配的药,有效没有?!”
懒懒地靠在他的腿上,宝柒轻轻哼了哼,任由他拨着她的头发,感觉着暖风的吹拂,她嘴里小声儿咕哝着,说:“我今天可没吃药啊。……喂,我那个,那个完了……”
小声地说着,她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还是个小丫头,以前她在他面前胡闹的时候不觉得。等两个人有了那层关系,要让她正二八经地提出这方面的邀请,确实还是有点儿不好意思的。
揽着她软软的身体,冷枭认真替她吹着头发,不经意掠过她浴后漂亮的脸蛋儿,还有一片片粉色的嫩嫩肌肤,脑子里不由自主就天马行空了起来。
这丫头……
一面儿是天使的纯洁,一面儿是勾搭人的妖精。
不知不觉,回忆中那个令他血脉贲张的身体曲线便入了脑。惹得他浑身的血气,直往下腹冲。而完全不知情的宝柒还在叨叨着乱七八糟的话题。
冷枭一言不发。
好不容易他才忍着煎熬替她吹干了头发,他急冲冲就奔卫浴间去了,惹得宝柒在背后一阵爆笑。
丫的,原来还是憋不住了啊!
迫不及等待地洗了个五分钟战斗澡从卫浴间出来,冷枭没有想到,小丫头就倚在外面的墙上,狡黠地冲着他微笑。
“二叔,咱俩去整点儿酒喝喝呗?找点气氛……”
气氛?!
视线掠过她精致漂亮的脸蛋儿,冷枭冷唇微抿,没有拒绝。
整个帝景山庄就只有他俩,没有什么可避讳的人,他围着大浴巾,直接就抱着她奔下了楼。
在楼下,有一个他专门用来储酒的储酒室,平时都上着锁,除了虹姐定期的打扫之外,连他自己平时都极少进去。乍然一打开储酒室的门儿。
一股子扑鼻而来的酒香味儿,就把宝妞儿给震撼了。
“哇,二叔……好香啊!”
接着,她又呆住了。
鎏年村长大的她,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会拥有一个这么大的储酒室。更没有想到过,一个储酒室里,竟然放了这么多的酒。
有钱真是好啊!
她感叹着,视线直直落在面前精致雕琢的木质酒架上。
上面,摆着一排又一排她叫不出名字的酒。形态各一,颜色各一,看上去便是很好喝的样子。不由自主地舔下舌头,她伸出手去缠住了他的胳膊,又不声地要求。
“二叔,不如咱俩去暖房里喝酒,好不好?你想想啊,一边欣赏花开,一边欣赏落雪,一边儿喝着小酒,游走在冬与夏之间。嘿嘿,多爽,多有江湖儿女的豪爽劲儿啊?!”
高大的身躯动了动,冷枭没有说话。
直接拿了酒,找了件儿军大衣裹了两个人,真就带着她往后院的玻璃暖房去了。
其实,今天晚上他俩要做什么,两个人这时候都心知肚明。自从上一次在公寓那次做完已经有整整一个月了,他大概猜测小丫头心里头紧张,想喝点儿酒缓和一下气氛。
同样的,他觉得自己也需要点儿酒精的刺激,才能彻底抛掉一些纠结……
玻璃的暖房里,两个人在藤椅上紧挨而坐,宝柒懒懒地靠在他身上。
舒服啊!
野蔷薇的清冽香气萦绕在鼻端,自己心爱的男人就在身边儿……
“二叔,啥酒啊这是,真是太好喝了。赶紧的,再来一杯。”
冷枭给她选的酒是一种度数较低的洋酒,她一杯酒喝下肚,没有什么酒味儿,却觉得香甜可口,比她平日里喝的饮料还要好,喝完一杯再一杯,接着又要一杯。
男人始终也不搭话,任由她叽叽喳喳地麻雀般嚷嚷。
自顾自地喝酒,听着她清脆的嗓音,目光灼灼地望着玻璃暖房外的飞雪。
看着他,宝柒目光烁烁,“二叔。”
微微抬眼,冷枭抿了一口酒,“嗯。”
“你好帅!”宝柒托着腮,调皮地砸舌。
不过,她说得却是事实。
平时见到的他冷硬样子太多了。然而此时,当两个人静静地躲在暖房里喝酒的时候,她的男人好像优雅柔和了许多,再加上环境和情调的调和,她真心觉得,丫的,二叔,太过迷人。
冷枭没有回答,喝了酒的他,似乎格外沉默。晃荡着酒杯的眼眸微眯,让人完全猜测不到他心之所想。
拍了拍自个儿的脑门儿,宝柒晃着脑袋,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你啊,就是不爱说话。二叔,你好像有很多心事啊?!”
“……”
接下来,就是一阵畅聊。
所谓畅聊,大抵的意思就是说,宝柒在一直说一直说,冷枭在一直听,一直听,偶尔接她两句话,但气氛十分和谐。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终于有了醉意。
宝柒的脑子有点晕乎了……
这样的夜晚,这样的场景,让她不期望就想起许多的往事来,和他搞笑的初识,还有和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不算太和谐的时光都缠缠绕绕在她的心里,清晰得仿佛如昨。
不知道触动了哪根神经,她突然说:“二叔,我这辈子都不想跟你分开了,怎么办?”
莫名其妙的冒出这句话,是她下意识的想法。
时光太美,便想紧紧攥在手里,不想放任它溜走。
睨着她,冷枭没有说话,一仰脖子,把杯子里的酒饮尽,脖子上的喉结在他喝酒的动作里,弧线性~感又优美的滑动着,看得她心尖一热。
“二叔。”她痴痴地看着他,醉意醺然的目光极美,大大的眼睛水汪汪十分惹人怜爱,像极了头顶的星空夜景。一闪一闪,闪得他的心跳加速,闪得他血y……
“嗯?你说。”有点儿薄醉的他,声音比平时更加沙哑磁性。
“我们……做吧?”话一出口,她绯红的脸蛋儿,红得像在滴血。
安静。
男人看着她粉色的唇,安静着。
宝柒以为自己嘴巴上有东西,不好意思地抬起袖子擦了一下,强压着‘噗通噗通’的心跳声,佯做镇定地又说。
“干嘛这么盯着我瞧啊?我脸上是长花儿了,长草了么?……还是长胡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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