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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面女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冯晶晶俏皮地吐吐舌头,“帮妈妈串珠子去了。”
“那明天早上你把饭带来,我自己去医院食堂热一热,你帮你妈妈多串几串珠子。”
“爸爸,医生说了,你要多多卧床休息,我来照顾你就行了,再说,我不跟着妈妈出去摆摊,我完全可以把珠子带到医院来做。这些事情,我自己会安排好的,爸爸你只管养病,别的不要多想。”
冯晶晶面上那种轻快的笑意感染了冯庆余,他有点感叹,“晶晶,你长大了。”
“哎,爸爸,你这句话,十个父母里有九个都这么说过,你有点创意好不好!”冯晶晶扮了一个鬼脸。
“刚说你大一点了,又做起小孩子举动。”冯庆余笑道。
冯晶晶注意到旁边的韩睿康面有羡慕的神色,她不愿他多想,笑着说:“韩睿康大天才,请明示我这小小的愚民百姓,您大人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韩睿康斜她一眼,语气里有点埋怨,“还说我和胖大海是你好朋友,你连叔叔住院的具体位置都没告诉我们,我是来探路的,胖大海过两天来。找到这里也很简单,你们家离哪一家医院比较近,我就找哪一家,然后,问问住院部的护士就知道了。”
“哇——”,冯晶晶略带夸张地惊叹,“小子,你很有做侦探的天赋哦!”
“喂,我警告你啊,不要学老蜜蜂的口吻,我最近快被他烦死了。”
“什么事情劳他大驾来烦你啊?”依她看,韩俊钦做美女身边的蜜蜂还来不及呢,哪有空来烦他。
“托你的福,他老扯着我和他在电影里演出,我不答应,所以被他烦。”韩睿康非常不满。
冯晶晶有点明白韩俊钦的想法,他八成是想儿子来个子承父业,用自己的身份为韩睿康铺路,而且,两父子在同一部电影出现,对电影的前后期宣传很有帮助,绝对是一个最好的噱头,想必李慕容也不会放弃这个最佳炒作卖点。
“你为什么不答应?你能和你爸爸一起演出,是一件很有纪念意义的事哦。”就算其他人不是韩俊钦的影迷,冲着看他儿子的想法,也一定要买一张电影票。
韩睿康冷然地皱眉,“我讨厌演艺圈,只要想到自己进入演艺圈就浑身不舒服。”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继续说:“其实,你拒绝李慕容的邀请我挺高兴的,我讨厌的地方,你也不要进去,好不好?”
你别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哪!冯晶晶刚想纠正他这种错误的观念,冯庆余突然问话了。
“晶晶,你们在说什么电影不电影的?”冯庆余听了一个莫名其妙。
“哦,是这样的。”冯晶晶把李慕容邀请她演电影的事情说了一遍。
冯庆余听完,想了一会,说:“晶晶,你是以艺术特长生的身份进入实验一中的,我和你妈妈不妨碍你的发展,只要你能真的有出息,我们都会全力支持你的。你既然不想去演电影,应该是有你自己的打算,你觉得怎么好就怎么办,不演就不演吧,不过,我还是要说,你那天的演出,爸爸真为你骄傲。”
冯晶晶听了只是笑,心中却激动不已:谢谢你爸爸,谢谢你对我的支持,你们的支持也是我动力的源泉,我还会让你继续以我为荣的。
韩睿康c嘴,“叔叔,演艺圈很不好的,你不要让冯晶晶进去。”
拜托,我不进去,怎么演戏啊?冯晶晶暗暗翻白眼。
冯庆余好奇地问,“怎么不好?”
韩睿康冷哼,“有老蜜蜂那样的人就足够了,叔叔你不知道……”。
冯晶晶赶紧切断他的危言耸听,“道不同,不相为谋。韩睿康你不喜欢,就把你的嘴巴功能关闭,我已经完全明了你的意思了。”
韩睿康冷冷地瞪了她一眼,然后,紧抿着嘴唇,心思百转:冯晶晶要是你答应出演电影,我肯定和你一起演,为什么我讨厌演艺圈,你却不能为我讨厌那个地方呢?
冥冥中似乎有什么尖锐的刺在他心头划过,留下了细不可见的痕迹,但是,少年是无法察觉的,也许,在将来某个时候,这个痕迹会变大、变深、裂开,涌出汩汩淋漓的鲜血。
第二卷 有你在,真好下
(2—13)【下】
一路走下医院的楼梯,冯晶晶和韩睿康之间的气氛因为病房里的那顿抢白显得有点窒闷,两人都不开口说话,仿佛有意识地较劲儿。
快到医院门口,冯晶晶率先打破了沉默,故意说着客套性的临别语,“好了,到门口了。今天谢谢你来看我爸爸,嗯,已经天黑了,你路上小心些……”
“冯晶晶,你能不能不要这样?!”韩睿康终于受不了地说了出来,清冷的声音里含着无法克制的郁闷。
一时间,她有一种占上风的得意,谁让他刚才在病房里“扰乱军心”来着。
冯晶晶暗自得意,面上还是一派的天真无辜,“我怎么样?”
她明知道他在说什么,韩睿康闻言,气得简直要吐血,“还装大尾巴狼!”
“好了,好了,别气了,我这不是和你开玩笑来着嘛!”她马上见好就收地转了话锋。
“哼!”他轻哼,目光却灼灼又充满渴望地望着她。
这下换冯晶晶吃不消了,她最不能抗拒这种诉求似的眼神,有什么要求直接提嘛,欲言又止的,想让姐姐我为你做牛做马呀?
“说吧,怎么回事?光看不说,我走人了哦。”她故意说得不耐烦,但是人依旧很有耐心地摆出了倾听的姿势,等待他开口说话。
慢慢地,他收回了停留在她脸上的目光,眼睫半垂,缓缓偏过脸,注视前方川流不息的街景,不停变换闪烁的霓虹灯映在他冷俊的脸上,宛如敷了一层五颜六色的浓彩,令他的表情难以辨认,莫可名状的悲伤淡淡漫延。
他轻声提出了请求,“你明天能陪我去看我妈妈吗?三天后是她的忌日,我不想在那里看到我爸爸。叔叔的事情你放心,我请一个高级陪护帮忙照顾一天。”
“啊呀,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没问题。你说吧,我们明天去哪里看她?”冯晶晶爽朗地大声应承,有意冲破他周身那悲伤行将决堤的气氛。
韩睿康的情绪被冯晶晶一搅和,已经没有先前的沉重,表情轻松不少,“向隅山公墓。”
“向隅山?”冯晶晶心里咯噔一下,张晓明曾告诉过她,她的家人都被安葬在那里。
“怎么?”
“没什么。”她努力控制情绪,低着头好像在思考似的,好一会才抬头说:“我们明天在向隅山山脚会合,你带上水桶和铁锨。”
“啊?!”
=
直到冯晶晶出现在向隅山山脚,韩睿康才知道她为什么要他带水桶和铁锨,因为,她带来了一株树苗。
“要做什么?”韩睿康首次被冯晶晶搞糊涂了,那株树的外皮粗糙极了,还有一股怪怪的说不上来的味道,今天不是来祭奠他母亲么,她干嘛带来一株树苗?
冯晶晶没有理会他的提问,反而问:“是不是很丑?”
“嗯,有点,”他仔细看了一下,“不过,也不是太丑。”
随即,他好奇地摸了摸树苗的树皮,“怎么这么粗糙,还有点怪怪的味道。”
冯晶晶一笑,望着树苗,慢慢说道:“这是我最喜欢的一种树,它的名字叫香樟,丑陋的外皮下是最好的木材,有它生长的地方不会长虫子,你说的怪味道是它独有的驱虫剂,如果,你仔细闻,那味道是香味。来,你闻闻看,深吸一口气,你会喜欢的……”
她示意他靠近点儿,他不禁按她说的做,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确实是香味,说不清楚是浓还是淡,就那么独特地沁入肺腑,萦萦绕绕地存留不散。
冯晶晶也跟着深吸了一口香气,“初夏的时候,它还会开花,黄绿色的那种,配着它的叶子,可好看了。这么丑陋的幼苗,只要给它点时间,它会慢慢长成你想象不到的曲线优美的大树,能够覆盖很广的地方,……”
她的指腹来回轻摩粗糙的树皮,感受细微的刺痒,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全身沉入了记忆的河流,她痴立在中间,无形的景象自身边淌过,她说得很怀念很动情,“……,那年夏天,我曾坐在我家楼下那株香樟l露出来的树根上,摸着它的树皮,感觉就像能够得到它的庇佑似的,丑丑的我,小小的我,和它好像啊……”
她这样子和他距离好遥远好陌生,韩睿康微拢着俊眉,不自然且疑惑地打断她,“你家楼下有大树吗?”
他去过她家,她家楼下都是那种树龄两三年的小树,还有,她那里丑了,他看着觉得挺顺眼,不像那个李歆绫,一看就假得他难受。
“啊……”,冯晶晶被他突如其来的质疑打乱了阵脚,连忙慌乱地解释,语调是狼狈的恶狠狠,“梦,我是做梦梦见的,喂,你懂不懂做梦啊?我这是做梦!”
“哼,你们女生就爱乱发梦水。”韩睿康不屑地斜她一眼,“搞这么多,你是想种树?”
“没错。”她肯定地用力点头,顿了一下,又笑了,霎时,清丽的面容斐然生辉,好似溶入了熠熠晨光,韩睿康有好一刻睁不开眼,只能愣怔地感受着她所在的那个方向。
她说得很慢,那些话仿佛能铭刻在他心上似的,“想想看,种一株驱虫子的香樟,然后,任它长得很茂密很庞大,而你妈妈就睡在那树荫下,太阳晒不到她,雨水淋不到她,虫子咬不到她,刮风的时候,还有香樟大树为她挡风,让它代替你守护妈妈,尽你最后的一份心意,不是很好吗?”
“尽我……尽我最后的一份心意……”,韩睿康很迟缓地重复一遍她的话,清冷的嗓音沉沉的,闷闷的。
“对呀!”
忽然,韩睿康装作倨傲的扬起头,在眼泪即将掉下来的时候,他骤然提起水桶和铁锨,转身,急切地朝山上走去,边走边含糊不清地说:“还等什么,上山吧。”
“喂,你别走那么快啊,我还扛着树苗呢!”
现在是七月底,并不是适宜植树的春季,所以,她特意去苗圃基地买的树龄一年半的香樟树苗,底部还带有少量泥土,虽说不重,但是要这么疾步上山,还是勉强了点。
他一顿,止住了脚步,放下水桶和铁锨,埋头冲了过来,一把接过她肩膀上的树苗,又掉头往前走。
冯晶晶顾及他的心情,拿着种树工具,始终落后他一步。
她跟着他,想着自己的心事,冷不防,听见前方传来一道很哑的声音,“冯晶晶,你知道吗,你真的很讨厌,你害我看不清路了。”
向隅山公墓是新设立的,且离城市较远,迁入的坟并不多,大多数人更愿意把亲人葬在稍近的老公墓杨村公墓。
新公墓满山不超过五十个坟茔,疏落有致,毫不拥挤,韩睿康的母亲陈莉影埋的地理位置相当好,是风光大好的半山腰,清风徐徐吹过,萋草抖动,冯晶晶几乎产生今天是来郊游的错觉。
墓碑遗照里的陈莉影是个很漂亮的女子,却不是健康的漂亮,眉目笼罩着病态的y翳,反而增添了柔美的弱质,像一朵不合时宜盛放在风中的娇花,轻轻一吹,便化为残瓣,飘零于地。
相由心生,这个女子遇见韩俊钦注定要凋零,谁见过风中久存的娇花嫩蕊?有些故事不必问,也能大致明了于心的。冯晶晶心里感叹着,收回了目光。
她静静地看着他从水桶里拿出祭奠物品,等他摆好了香烛,方才说道:“你和你妈妈聊一会吧,我等会过来。”
“好。”他动手烧纸钱,“你别忘了过来和我种树。”
“我走不远的,就在这附近随便转转。”张晓明曾告诉她,程清和她的家人全葬在这一带,具体位置也是半山腰。
“嗯。”
得了韩睿康的应声后,冯晶晶开始在半山腰一带乱转,找了一圈,她又回到了原地,很凑巧的发现,父母哥哥和自己的坟就在陈莉影墓斜下方十来步的距离,韩睿康正背对着她。
她立在家人的墓前,假装好奇地摸摸自己的墓碑,然后,又看了看四周,确定附近除了韩睿康再没有其他的人,才双膝落地,痛跪在父母的坟前,磕了三个头,再抬起头时,已然泪流满面,有谁能想到面前这三位墓主是被火活活烧死的?烧得面目全非,烧得家产不存,连遗照都没留下一张。
没有人救你们,妈妈、爸爸、哥哥,你们被烈火焚烧的时候很绝望吧?
一点生的希望都没有,由始至终,痛苦地死去。
你们恨不恨我呢?
死法是如此的痛苦,死状是如此的凄惨,如能换你们的生机,我愿万死自身替你们遭罪啊。
恨不得啊……
冯晶晶心中凄苦实难抑制,又不敢放声大哭,引来韩睿康询问,这种欲泄不能的悲情,忍得她全身瑟瑟发抖,终于,她一口用力,死死咬住双拳,身体极力蜷缩在父母的坟前,把无法克制的泪水尽数沉默地洒入面前的泥土里,吸入她不能诉说的沉沉冤愤。
直到无泪可流,冯晶晶才勉力直起身,望着眼前四块墓碑,她双手合十,默念,“父母哥哥在上,不孝女妹妹程清在下,我至今不知道仇人是谁,也不敢来祭奠你们,我知道你们一定在怪我怨我,说我没用,任凶手逍遥法外。但以青山为证,香樟树做誓,我将穷尽一生心力找到凶手,让他生不如死,为他的残忍付出最大的代价。如你们在天有灵,请不要安息,我要你们看着,看着我是怎么为你们复仇的。”
“冯晶晶,冯晶晶你在哪里?”
韩睿康在前方喊她的名字,她急急擦干净泪水,略微整理仪容,从另一条道走,出现在他面前。
“你怎么哭了?”他看见她的脸庞犹有未干的泪痕,顿时,他心中有种不知名的抽疼,于是,他大步迎了上去。
“担心我爸的身体,没什么啦。”
“你不要哭,我会帮你,叔叔一定会没事的。”他坚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动作略显羞涩地为她拭去泪水。
这是他平生第一次给一个女孩儿擦拭泪水,心乱跳得一塌糊涂,连拭泪的那只手也无法克制地轻颤,于是,他干脆缩回手,捏紧了拳头藏在身后,不让她看见来笑话他。
冯晶晶半仰起脸,恰好,山间的夏风吹得韩睿康的短袖白衬衣鼓起来,衬得他略具风姿雏形的少年身形俊挺无匹,冷俊灵秀的气质与青山绿水相得益彰,脸庞儿还泛着点青涩的羞红,她陡然察觉他比她高,骤然望过去很耀眼,看久了,目光不自禁会被吸附在他身上。
默默看他半晌,她突然唤了他一声,“韩睿康。”
“什么事?”
“我和你好像应该称之为青梅竹马诶。”
“你才发现啊。”他鄙视地瞥了她一眼
她雀跃地接受了他的鄙视,他不知道,那个丑丑的小小的程清曾经在香樟树下无数次地做梦,梦见一个不在乎她丑,也不在乎她小,会保护她的男孩儿,骑着香樟树枝来载她……
她眨眨眼,笑嘻嘻地说:“韩睿康,种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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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他们合力种下一株香樟树,那株树后来长得很庞大,枝叶繁茂,绿荫覆地,不光是他的母亲,程清的父母和哥哥也受到了它的照拂。
那一天,他们说了许多话,但她唯一记得最牢的,是他临别时说的最后一句话,那句话和说话人鲜活且温软的面容,令她隽永地记了一辈子,终身不能忘怀。
那天黄昏,夕阳把它的残金悉数倾倒在他的身上,盛装渲染它的宠儿,12岁初现风姿的少年对眩晕的她这样说道。
“你让我觉得我还没有被世界遗弃,唯一的一个,冯晶晶,有你在,真好!”
第二卷 李慕和李容
(2—14)【上】
“啪”,一份公司计划报告书被重重摔在了古色古香的书桌上。
黑亮的长发在空中滑过一道优美的弧度,安静地垂落在摇椅下方,紧接着,它随着摇椅来回摇动的激烈频率荡开暴怒的浪涛,痛击任何妄想阻挡它的礁石,拍得它们千疮百孔,直至粉身碎骨。
“慕,小东西让我很不高兴。”李容性感的男低音里携着毫不掩饰的y冷,他一边说,一边抚摩着一把特别定做的银色狙击枪,像把玩女人细腻的肌肤,轻柔而爱怜。
他那双宛若艺术品的手,拥有流畅且纤丽线条的手,透光似的白皙,甚至比李慕的手还要精致几分,却是看似易碎实则无比坚固的骨瓷。
因为轻抚的动作过于爱溺,那双手和手的主人一样,本身是一件上帝的杰作,所以,银色枪身的冷光仿若也被拨弄得发出了颤栗的呻吟。
视觉的无害是错觉的表征,看上去美的、具有炫目性外观的东西,往往很致命,李容的手正是如此。
没有人比身为双胞兄弟的李慕更清楚那双手的恐怖,和比那双手更恐怖的单瞳……
通常,李容抚摸他的爱枪是动怒的前兆,一般情况下,李慕会转移他的怒气。
可是现在,李慕自己也很愤怒,尤其,他现在很疲惫。
他陷在办公椅内,面有倦色,眼睛下方有浓浓的暗影,但又强打精神把计划书翻了一遍。
那天的拍摄现场,冯晶晶的表现令所有人刮目相看,更坚定了李慕和李容想要把她捏在手心里榨取价值的决心,谁知,她再次回绝,而且,张晓明跳出来宣称她是欧亚娱乐的秘密武器,已经做好培养两年的计划。
因此,那天,冯晶晶才能那么轻松的回家,他才没有继续纠缠她,其根本原因是欧亚娱乐是麦嘉集团的下属子公司,冯晶晶和欧亚娱乐签约等于与麦嘉集团签约,最终,她还是被他们两兄弟捏在手心里。
张晓明隶属欧亚娱乐公司,该公司挂名董事长王家华对其能力倍加肯定,因此,程清意外身亡之后,总公司同意他接替霍瑞儿经济人的职位。
他自升任伊始,便着手发掘新人计划,定期于每一季度撰写培养新人企划书呈交欧亚娱乐公司,再由总公司相关部门做出最后决定。
昨天,是张晓明呈交企划书的日子,李慕特意吩咐黎泉把他的企划书带过来,他们要过问冯晶晶的培训计划。谁料,他们把计划书翻遍都没有看见上面提到一个冯晶晶的名字,更不要谈什么培训计划。
所以,他们今天特意让王家华去张晓明那里过问这件事情。
张晓明的答复是,冯晶晶个人无意于少年时期进入演艺圈耽误学习,她的志愿是考上全国知名的b城国立电影学院表演系,因此,她婉言谢绝了他提出的培养计划以及签约。
这个回复,令李慕和李容都很愤怒,煮熟的鸭子飞了,明明她要与他们签约,却又反悔,生出别的妄念,真是不可原谅啊!
“慕,





重生之千面女优 第 10 部分
“慕,你怎么看?”李容慵懒的语调仿若一把缓缓破空s出的锐箭,尽管缓慢,但是它是一只箭的事实并没有改变,缓慢的速度不过是为了令对手在灭亡前体验最大的恐惧。
话落,茶褐色的那只单眼眯起,黑瞳对准准星,随后,修长莹透的手指轻轻抠动了扳机,经过消音处理的银弹挟着一缕银光,直直没入了对面的墙壁。
顺眼望去,那墙面已经如蜂x,开满了密密麻麻的小花。
不同于李容暗含锐箭的慵懒,此刻,李慕的慵懒完全是一种倦态,他全身陷在办公椅内,头颅低垂,滑落的黑发遮住了俊美的面容,似乎快要睡过去,只有喃喃的低语证明他尚未完全睡去,“……容……你想毁了她吗……”
李容倏地偏头望着他,紧密注视他的每一个变化,敏锐的目光伴随着哀伤,相较于他的目光,他的口气依旧低沉慵懒,“暂时不想,难得碰到鬼才资质的玩具。”
“……我……也是……也是这……样……想的……”,李慕说着说着,声音便渐渐消失,直至不可再闻,他深深跌入了自己的梦乡。
李容把狙击枪放到一旁,悄然走到李慕面前。
他立在那里,之前种种怒态一扫而空,面容平静,仿佛刚才不过是配合他的至亲兄弟临时演了一场戏,扮演的角色是李慕规划好的。
角色是李慕提供的,角色的性格还是他自己的,李容固有的魔性气质并未随着李慕的睡去而发生丝毫改变。
他凝视李慕,深切至骨,异色双瞳恍似有泪光晃过,恍若独活不死的哀伤魔王自怜其身。
蓦然,他开口了,声音再无慵懒的调调,而是至正带磁的性感低沉,比刻意的慵懒更勾弄人心,“阿容,不是任何事都是理所当然的。你毁掉了我大部分的能力,要知道,是要付出代价的啊。”
一室静寂,回答他的,只有李慕的浅浅呼吸声。
片刻沉默,他又说道:“你看中的,我会为你想办法,放心吧,阿容。”
接着,他转身走到一排书架前,边抽动中间一本书,边自言自语似的咕哝,“阿容,那孩子真有趣,不仅仅是你喜欢……”
书籍被抽成一个与书架隔板呈30°夹角的状态,蜂x似的墙面立刻出现一副放大了的照片。
照片内是两名风华正茂的短发翩翩美少年,一模一样的俊美容貌,相同的白蓝水兵服,仿佛照镜子似的,两个人只有一样不同——眼睛,一个是黑眼瞳,另一个是茶褐色的眼瞳。
两人的站姿有点疏远,可凡是看到照片的人,没人会错认他们的站姿一如他们的关系。
茶褐眼瞳少年姿态很高,他站在稍高的礁石之上,侧面翘首凝望乌云汇聚的天空,不看镜头,左手却若有似无地伸向稍低礁石之上的黑瞳少年;黑瞳少年则是直接伸出了右手,正准备拉他,目光朝着他,眼内是毋庸置疑的极度崇拜。
两人的背后是乌云翻涌的低垂天空,和波澜壮阔的沉暗大海,远处的浪头在近,近处的大浪拍击他们脚下的礁石,激起飞玉碎琼的浪花,壮烈的海风狂奋席卷这片海天大地,吹得两个少年的水兵服鼓荡如帆,搅得领巾翻飞乱舞,发丝随之凌乱,似要将他们携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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