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千面女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终于,喘息声压抑难耐,头顶的声音一边胡乱喊着诸如“冯晶晶,你是个什么东西,你算个什么玩意”一类的话,一边猛烈地冲进了她的体内,肆意征战杀伐。
她才不管那么许多,软玉似的双臂缠着他的脖子,比藤蔓还要有韧性,不时逸出欢愉的呻吟,享受性地承受他施加于她的所有,仿佛这是一个游戏,她与韩睿康之间特定的游戏。
那情欲像汛期的江水,奔流高涨,霸道地冲破堤防,绵延千里,直冲得李绫以一记悠长且破碎的呻吟作为最后的结束。
事毕,韩睿康从她身上翻下,随意套上衣裤,然后,老练地从角落里摸出一枝烟吸起来,悠腾的白色烟雾氤氲出坏得吊儿郎当的表情,难以想象三个月前他还因为冯晶晶的一个吻而清涩的战栗。
“睿康……”,李绫软腻地喊他,一手托腮,一手捏着一束长发,任无心的发尾缓缓扫过凹凸的曲线,侧卧在地上的姿态娇慵又撩人,少女的躯体是一层情事过后的漂亮粉色。
他淡淡斜睨她一眼,对眼前美景视若无睹,略有一丝嫌恶地说:“喊魂啊,一身的汗臭,快去洗澡。”
“你和人家一起嘛!”她撒娇,随便披了一件衬衣要走向他。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他喷出一口烟,没得商量地指向浴室。
“讨厌。”她嘟哝着,从行李包内翻出一条裙子,扭身走入浴室。
不一会,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确定李绫在洗澡,韩睿康终于露出了独处时才显现的疲态。
他歪坐在地上,叼着烟,原先极具灵性的灵秀气韵已被消磨殆尽,周身爬满暴戾y郁的颓废和撕裂般的脆弱,纠合余下的冷俊,是沉溺虚无的萧索。
他恍惚环顾因天色逐渐暗淡的室内,没有任何家具,甚至没有床,空荡荡的大房子里只有散落的几个行李包和一些吃剩下的食品,显得那么孤寂,那么清冷……
也许,他生来便适合如此的……
“睿康,明天我们去买家俱,把家里布置一下吧!”浴室内传来李绫高兴的声音。
“干嘛?!”韩睿康有气无力地问。
“诶,”她提高了声音,“来三天了,都不知道你在瞎逛什么,该去的地方不去,弄得家里连张睡觉的床都没有,真是的!”说到后面,她的话里已是轻微的抱怨。
“家?这算个什么家,我从来没有家。”韩睿康含混地冷笑,他突然觉得嘴里叼的烟苦涩至极,烟味闻之欲呕,不由“呸”的一声,把烟吐到了地板上。
不明状况的李绫问:“睿康,你说什么呀?”
韩睿康听若未闻,他靠坐着墙壁,仿佛陷入了沉思。
李绫以为是水声太大,干脆关了淋浴,叠声问了几遍。
那种不得到回答誓不罢休的无意义追问彻底激怒了韩睿康。
他暴喝,“你有完没完?!我说随便。”
然后,他随手抓起一只空罐头盒朝浴室门上用力丢,“咣啷”,浴室内安静了,接着,淋浴的水声再度响起。
韩睿康得到了他想要的安静,表情又平和下来,仿佛刚才瞬间如虎怒的喝问彻底耗尽了他仅存的力气,他散架似的摊在了地上。
他空寂地盯着天花板,喃喃低语,“冯晶晶,你算什么东西,我没有你照样活得很好,你等着瞧。”
曲傲的话语掩饰不了少年眼睛里闪烁的晶莹的泪光,此刻,他只身孤影,无人见证他内心的坚冰逐渐高筑成山麓。
可是,他不懂得,他和她都是霸道的爱人。
一个人涉水河中央,另一个人就绝不能在陆地临渊,他们各执一把利矛,非要把彼此伤害得血r淋漓,互相咬住致命的咽喉,放干对方最后一滴血,致死,方才,善罢甘休。
第十
重生之千面女优 第 29 部分
一个人涉水河中央,另一个人就绝不能在陆地临渊,他们各执一把利矛,非要把彼此伤害得血r淋漓,互相咬住致命的咽喉,放干对方最后一滴血,致死,方才,善罢甘休。
第十八章 会面瑞北上
晨光嘹亮地歌唱,大地万物苏醒的第一眼,看到了绚丽阳光染就的赧晕云朵缠绕艳蓝蓝的长空,而翱翔天际的羽禽却固执地飞旋在瑞北公园的上空不愿离去,因为那里有比玩乐嬉戏更吸引它们俯瞰聆听的事物。
那一线清磁的高音抛向穹天,冲破所有的禁制,抵达梦想的云端,打了一个旋转,随即低了下去,入湖心,激荡起叠叠的涟漪,宛如把一枚枚灌注劲道的晶莹石榴投入,击穿幽晦的迷津。
那些路边的花儿也被歌吟里的闪光情感所感染,在晨风里摇曳,舞动花头叶手,指引着魏敏兰前进路途的准确方向。
魏敏兰循声停驻亭桥入口,望向湖心亭中央那个清丽妙曼的练习水袖功的身姿,又倾听片刻,心中不禁动容叫好,方又徐徐前行。
以她专业的角度来品评,那个人的声音清中带磁,低沉婉丽有余,甜亮不足,学她们梅派(注:梅兰芳)实在是勉强了些,所以,唱腔方面,那个人真正学的是程派(注:程砚秋),再者,她并非专攻京剧,水袖功、剑舞一类的练起来,却丝毫不比专业的逊色,不得不惊叹那个人的艺术才华,和其勤奋刻苦。
魏敏兰思绪飘飘,脑海中仿佛又浮现了与老师叶清瑜的对话。
“小九啊,到了b+|忘记找你小师妹冯丫头,顺便把她引荐给你任师叔。”叶清瑜叨叨地叮嘱她。
“老师,”她故意拉长音,感觉听上去有点不满。但表情却是促狭笑着的,“人家才是你衣钵弟子,你又搞反了不是。”她天分颇高,且一心专研艺途,才得叶清瑜青眼收为第九个弟子。自然心气也是极高的,要她折服惟有实力。
排除那些已故的大宗师们。她平生只服气两个人,一个是老师叶清瑜,另一个就是小师妹冯晶晶。
那些话,听上去嫉妒,实际是开玩笑。
叶清瑜显然很清楚九徒弟魏敏兰地有口无心,只是笑着摇头。在她面前并不避讳对关门小弟子的欣赏喜爱,“小九。等你到了我这岁数,收了徒弟,你就能明白找到一个可堪造就的弟子,做老师的心里是多么爱才。你任师叔是真正的南腔,她那个北调恐怕是扭不到一路上去。艺术是相互借鉴地,我不过是想她多接触点艺术门类罢了,学精嘛。倒是不强求的。”
“老师偏心,我们其他人就不入您老法眼了?不堪造就了?”
“小九你又弄拧喽!咱们学艺地,讲究悟性。悟到了,自然就上去了,说是说不通的,我能教的不过是技巧,说些从艺经验,至于舞台角色体验一类的,关键还要靠你们自己啊!
演技是个嘛玩意儿呢?
最好的演员不是熟练地展现技巧,而是化技巧为骨血,为达到自己的表演目地而任意取用,把技巧做为支撑表演的工具。
演员演得好,真正靠地是打动人心的情感。
小九你呢,还差了许多啊,你小师妹别看她年纪小,但是,她的内心里面仿佛总是蕴藏着绵绵不绝的情感,那种丰沛的情感于无声处流泻,你不自知地就被她打动了,这就是她厉害地地方啊。”
魏敏兰如此想着,走向湖心亭的步伐也加快了,恰好,那个临水练声的人收了声,戏曲练功服水袖扬起后垂下,也不见她如何动手,两只水袖竟被她两三下干净利落叠好,露出手,然后,她转身走圆场,于是,两人正巧打了一个照面。
“九师姐!”冯晶晶见是九师姐欣喜地迎了上去,“你怎么来得这么早哇,离我们约定地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呢。”
“我来看某人有没有偷懒,有没有不利用好地方的。”魏敏兰年纪不比她大多少,心理层面和她很亲近,两人平常说话调笑的意味居多。
“当然没有啦,你没看我这正勤奋着嘛,回去见了老师,师姐可别漏了夸我!”冯晶晶脱下戏曲练功服,抽出随身携带的凌云剑,献宝似的在她面前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
“不要脸,哪有你这样明火抢劫要别人夸奖的?”魏敏兰反嘴羞她,眼睛却黏着她手上的凌云剑不放。
“嘿,我天生脸皮厚,越夸我,我越高兴,你要是回去夸我,我现在就把剑借你耍一会。”冯晶晶看出她眼里的渴望,笑着引诱她。
“唉,知道你想让老师安心啦!好了,咱们快人快语,我回去呢,就勉为其难夸奖你,你呢,现在借剑给我。”魏敏兰激动得说话的音调都微微变了。
凌云剑可是她盯了老久的,想得心痒难耐,不止她,众师姐妹都眼热得很。
为什么?
因为,老师曾经明言,凌云剑只传给最能体现她艺术理想的弟子,所以,老师这话一放,谁还敢问她讨要
乖等着吧!
等到最后,等来了小师妹,后来者居上,反倒让她得了去。
想当初,魏敏兰连摸都没敢问老师摸一下,更别提持剑舞一回了,今天,冯晶晶主动提出来让她舞一回凌云剑,她能不激动嘛?!
“暂借你一会,舞去吧!”冯晶晶一手背在身后,另一手把剑递给她,然后像前辈高人对待顽皮小辈似的挥挥手,那意思大致等同于“你玩去吧,别忘记还会来”。
冯晶晶此举逗得魏敏兰吭哧乱笑,“跟师姐我装什么老成!”
说着,一根纤纤兰花指爱娇地点上了她的脑门,吓得冯晶晶抱头跑到亭子的另一端,嘴里还在不住大叫,“别介,九师姐,我一直忘了告诉你,我对你这个动作最敏感了。”
魏敏兰好奇地问,“敏感什么呀?”
“嘿嘿,如果,我是个男的,我已经被你这根玉指戳倒在地,任你鱼r了,可是……”,冯晶晶话意转折,立刻换了一副委屈的表情,“人家明明一小丫头,你这么对着我,不是要我跳湖嘛!”
魏敏兰更好奇了,“为什么?”
“在你强大的美色下,自卑的呗!”冯晶晶耷眼,抽抽鼻子,小媳妇样儿的可怜。
“鬼丫头,就你乱吹。”魏敏兰被她这么一说一逗,只有捂着嘴笑得乱颤的份,隔一会,好不容易才止住,嗔道:“不和你说,舞完剑再理会你。”
冯晶晶笑嘻嘻,像占了多大便宜似的,也不答她,径自坐到亭子边的临栏石凳上,看魏敏兰兴致十足地舞剑。
待见魏敏兰已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冯晶晶才悄悄地叹了一口气。
继而,她想了想,站起身到旁边拿出一包早已经准备好的鱼食,转身背对魏敏兰坐下,看上去好像喂鱼似的。
面前的水景一派烟波浩渺,令人见而忘忧,冯晶晶却只是随手抓一把鱼食,心不在焉撒下去,顿时引来数十头观赏红鲫鱼。
那些观赏红鲫鱼均是人工喂养,况且游人常从公园贩卖处买得鱼食来喂它们,于是,吃惯嘴的小精灵们有人来喂便养成竞相争食的习惯,造成一把鱼食撒水中,几十头观赏红鲫鱼雀跃浮水面的景观。
红鲫鱼浮水的景致确实赏心悦目,但是冯晶晶无心观赏,她的心思随着红鲫鱼遁入水中的声音渐渐飘远了。
如果说之前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老是试镜落选,那么,自那天李容突然出现,又对她暧昧纠缠,送她回古都会所,且临走留言表示“不要再去无谓地试镜,你想要什么都不成问题”,事态已经很明显,李慕和李容是有意打击她。
是打击,不是打压,更不是封杀。
他们没有“恶意”,叶,剪出想要的效果,“引导”她的演员路途和人生路途走向他们期望的方向。
c控,c控小人物的命运,神祇般拨弄命运的弓弦,s出锐利的响箭,把小人物钉在或荣耀或耻辱的标靶展示,才是他们的乐趣所在。
同车回去的沈樱神色有细微不同,尽管,她笑着告诉冯晶晶,公司准备力捧她,对她做了特别训练计划和安排,过段时间要搬出去住,欢迎冯晶晶有空去看她,等等,诸如此类的“官方”告别性语言,但是,冯晶晶还是觉察出了一点味儿。
冯晶晶不轻易对人失望,也不对人性悲观,但是,她绝对不是圣母,她不是任人陷害、不知反击的傻瓜。
对此,她只能在心中轻叹:沈樱,愿你记得我们有朋友之谊。
顶级会所不缺达官显贵,按冯晶晶的原来打算,她想通过在会所工作,结识可以扳倒李氏帝国的势力,利用他们,达成自己的目的。可是,既然观艺堂的工作只能让她安于一隅,那么,她的计划应该也要做相应的调整。
今次九师姐来b+新秀,名头正亮,古都会所奔其名声邀请她于农历八月十五日在观艺堂演出,这正是一个绝妙的机会,不仅是反击,也是遁走的机会。
空自等待李容兑现承诺,是被动的,对待bt级别的人士,就应该有bt级别的做法。
不如展现她的表演实力,来一次华丽丽的遁走,不仅坚定他们力捧她的决心,也是“迎合”他们的恶趣味。
冯晶晶还要感谢一个人让她想到了这个主意。
那天,恰逢她自影视基地回来,心情憋闷透顶,不知前路如何走下去。
正好,叶老师介绍的“老朋友”的孙子,她的半个熟人——姜浩君电话上门,约她见面……
第十九章 会面瑞北中
按照与姜浩君的电话约定,冯晶晶早晨八点准时出现在瑞北公园湖心亭。
啊,看来,她来早了,冯晶晶无聊地撇嘴,暗斥自己怎么忘记姜浩君是个喜欢迟到的家伙了。
认识姜浩君和他的同学方夏末纯属“必然”,那是她出车祸前两个月的事情。
当时她效力欧亚娱乐公司,每半年去一趟国立电影学院发掘表演系新人,那次恰好没有选到中意的,在出学院大门的路上,听到有人在大放厥词。
大放厥词也就算了,发牢s谁不会呀,可偏偏那两个放厥词的家伙,就像背后灵似的黏在她几步路的后面。
她往左,那俩聒噪的声音也往左;她往右,那俩聒噪的声音也往右……,总之,不论她怎么转,就是甩不掉那两只烦人的八哥声,闹得她的耳根子不得清静。
搞得她的脾气,如同开了炉门的炉子,通红的小火苗呼哧哧地往上窜。
她气得转身,横眉怒视那两只八哥。
俩八哥见她转了身,互相丢了一个眼色,抱肚子狂笑。
顿时,她明白,中计了……
就这样,她认识了外表清秀脾气火爆的方夏末和英俊狂放的性感混血儿姜浩君。
方夏二人是国立电影学院的导演系大四学生,要合力拍一部毕业电影,缺少一个制片人,所以选中了经常来学院选角的金牌经纪人程清。
她听了俩小子的打算,在心里把二人骂了一个底朝天。什么缺少,什么选中,搞得自己多大牌似的。说白了,不就是缺少拍摄资金。想要她拿出自己地名头,为他们拉赞助罢了。
行,要姑乃乃拉赞助,得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水平。
她也不摆谱,直接让他们俩把最新拍摄过的短片拿出来看看。
俩小子也不含糊。把她拖到放映室,用自己的作品来说话。
作为一个极具艺术力眼光和表演才华地经纪人,看完短片,她当即拍案叫好,虽然二人才华有高下之分,但是并不妨碍她感知作品内透露出的灵气。
程清欣赏有才华地人,也乐于为有才华的人提供出头的机会,刚好,霍瑞儿的新片签约仪式在b城古都会所举行。…于是,她答应成为他们毕业电影的制片人。
那两个月里,她没少为了二人地赞助事宜忙乎。可惜的是,她没有看到忙乎的结果。一个车祸直接把她送到了另一段人生的旅途。她再无心力去关注自身之外的事情……
六年之后,她踏上艺考的道路。在通往国立电影学院的那条大路上,他们才以附带的过去记忆出现在她的脑海。
没有想到,艺考地那天晚上又再看到姜浩君,而且他居然还与恩师叶清瑜相熟,老师更是让她来b城市遇到困难可以向他求助,尽管那张联系的纸条,现在还龟缩在她背包的某个角落。
更让她觉得神奇地是,他居然自动电话上门,主动要求见面。
难道真的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说到相逢,她又想起,当年三人见面商量事情,他最会迟到,而且,每次迟到地理由还都不一样,不是老师拖堂,就是哥们临时找他帮忙。
最扯地一次,他说路遇美女搭讪,问他要电话号码,他不给,她还纠缠不清,哭着喊着,要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给他,所以,他迟到了……
搞得她和方夏末当场笑喷,尽管,事情听起来来夸张,但是,见过姜浩君地人,都会认为他有这个资本遭遇这样的趣事,所以他们调侃的重点不是放在他的夸张上,而是放在美女的精神状态上。
正想着当年趣事,冯晶晶就看见一个手拿档案袋、穿着夏威夷衬衫的墨镜男向湖心亭走了过来。
印象中,姜浩君是个极英俊的中美混血儿,异域风情浓厚,短发微卷,高鼻深目,眼睛不是纯黑,而是黑中透蓝,通身隐含着一股子锐气,不会咄咄人,但又不可忽略,好像能看透埋在深渊里的秘密,却又做了沉默的见证者,如同能把太阳杀死在地平线上的斗士,整个人一眼望去极有味道。
尤其,现在走来的他穿着牛仔裤加夏威夷衬衫,鼻梁上架着一副墨镜,走起路来,不羁有型到令女人失声尖叫的地步。
可是,他的有型对冯晶晶完全不起作用,不仅仅因为她对他熟,已经达到无视其魅力的程度,更因为……
墨镜!
他鼻梁上的那副墨镜!
又见墨镜!
冯晶晶无力扶额,顿时生出一头栽到湖里的想法。
自从见过李容,她对墨镜已经产生本能的反感。
她讨厌墨镜,更讨厌戴墨镜的男人,就算那墨镜架在鼻梁上该死的有型,也一样讨厌。
“你好,是冯晶晶吧?抱歉,让你久等了,路上塞车。”姜浩君踏入湖心亭,马上道歉,说明迟到缘由。
几个月不见,这女孩子还是很能吸引人的目光啊!他欣赏地暗暗打量她。
谁知,她却接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太阳很大吗?”
“不大,怎么了?”他纳闷地问。
“太阳闪眼吗?”
“不啊。”
“那好,请把墨镜摘了吧。”她还有一个讨厌墨镜的理由,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墨镜起到遮蔽的功能,戴墨镜的人可以观察别人,而把自己掩饰起来,不啻是另一种形式的偷窥。
这女孩真有意思,姜浩君随性坐在她对面,兴致勃勃地问:“如果,我不想摘呢?”
“一拍两散,没得谈。”
冯晶晶是那种你给点阳光,她就得寸进尺,遇弱则强,遇强则示弱吃强的人,加之她吃准他的性格,他喜欢有性格的人,也不会介意她如此说话,再加上以前以大姐的姿态帮过他们,她心底总有一份占先机的快感。
这快感么,就像考试时,提前得了答案,偏偏还要在老师面前扮无知绵羊。
你说她能不有快感么?!
“不是我不摘,我是担心啊。”果然,姜浩君一点也不介意她的说话方式,反而觉得她这样说话很熟悉,很亲切,又让他联想起了那个人,他刻在心里的那个人,于是,他不免抛弃此次见面单刀直入正题的初意,而与她开起玩笑来。
“有什么好担心的?”冯晶晶嗤之以鼻,用眼白看他。
敢迟到,还不摘墨镜,别想她能好声好气对他说话。
“我担心你看到我的真面目,就遗漏了说话功能,我完全是为你着想。”姜浩君笑得很灿烂,牙齿白得可以去拍广告,连牙齿闪光的特效都不用另外加。
冯晶晶闻言,眼睛对着他瞠得老大,几年不见,他的功力又长进了。
可是……
拜托,牛皮不能吹到这个地步!
也许是冯晶晶的表情太过搞笑,总之,姜浩君指着她的脸大笑,“你……你真逗……”
她有很逗吗?
冯晶晶满脸黑线地站起来,作势要走,“没什么大事的话,您继续,我还有事要忙。”
“诶,和你开玩笑的。”姜浩君拦住她,很干脆地把墨镜摘了下来,蓝黑色的眼眸荡漾迷人的波光,是沉沉溺溺的深邃,简直是电力十足的核电站。
出乎意料,他预期想象中的花痴画面没有出现,冯晶晶只是满意地点点头,“你摘下墨镜,我们就好好说话,坐吧!”
霎时,姜浩君生出一股很奇怪的熟悉感觉,好像他们之间很熟似的,她明明没有见过他,只有他暗中观察她的份。
于是,他鬼使神差地问:“你认识我?”
冯晶晶都懒得看他一眼,“不认识。”
“既然不认识,那你怎么不多看我几眼?”不是他自恋,就算对男人再不假辞色的女人见了他,好歹有个什么反应吧。像她这种全无反应的:一,她不是女人;二,是女人,但她喜欢同性;三,她是外星女人,审美观不一样。
听了他的话,冯晶晶只想抓狂,六年前我已经惊艳过了,有免疫力了,还不成么?丫的,几年不见,你丫被各色美女惯坏了吗?
她皮笑r不笑的斜眼看他,“大哥,你雄性荷尔蒙泛滥了吧?!”
冯晶晶此举逗得姜浩君又是一阵大笑,“小妹,是你反应奇怪。”
“抱歉,我目前心情正处低谷,拿不出对美男应有的敬畏态度,如果,你觉得我的反应亵渎了你花样的容貌,imsorry”她耸耸肩,一点也不掩饰自己消沉的情绪,在他面前摆起了脸色。
“喔…,我明白了,”他一边说,一边从携带的档案袋里抽出一张照片,递给她,“你的消沉,是不是因为这个人?”第二十章 会面瑞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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